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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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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太过舒服,他还想要更多,着实贪心极了。

        宅邸当中都是其它的蛇,蛇类无法接收空气中的声波,而地面的振动距离他们又太遥远。

        以郝宿家里那些蛇的修为,又是下雨天,不管范情的声音有多大,他们都没办法听见。

        ……

        上回郝宿只是用蛇尾尖帮了范情,就叫人第二天没能准时起来。这回新婚闹得更多,范情直接就睡到了中午。

        这一觉睡得分外沉,若不是郝宿叫了他,怕是要到晚上才醒。

        雨过天晴,窗外满是阳光,将院子里那些新移栽的花装点得尤其美丽。郝宿清晨摘了两枝摆在了房中,整个房间便有了一种极清香的味道

        郝宿昨天的喜服已经换下来了,不过尚处新婚,因此他穿的衣服还是十分喜庆的款式。

        他站在房中,便有一种君子如玉,世间无双的感觉。

        “情情,要起床了。”

        床上的人明显还有些懒意,但听到郝宿的声音,身体仍旧第一时间回应了对方——范情慢慢睁开了眼睛。

        范情每回哭过以后,眼皮瞧着都会微微发红,很像是过分娇嫩的花瓣被揉得厉害了,颤颤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意跟好看。

        此刻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还没有分清自己在哪里,就下意识拿脸蹭了蹭郝宿的手,声音也透着些许软意。

        “早上好。”

        “快中午了。”

        郝宿扶起范情,乌黑的长发将对方身上的痕迹掩住了几分,更加惹人遐想。锦|被|滑|落的时候,只见范情的月匈口布了些齿印。

        那样敏感的地方,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对待,足以想见昨晚的情形。

        微冷的空气漂浮在身上,范情下意识往郝宿怀里靠去。这样被看见,他也并不害羞,昨夜什么都已见过了,而且他喜欢被郝宿看见。

        尤其是身上那些痕迹都是郝宿造成的。

        不过在郝宿往他身上碰了两下时,范情还是忍不住红了红脸,而后哼了些声音。

        “疼吗?”

        “不疼。”

        细声细气的,摇头的缘故,头发也被他带着将更多遮住的痕迹现了出来。当时有点疼,但那都是他自己要的,而且后来郝宿都替他治好了。

        就是,那些齿印没有给他消下去。

        “先把午膳用了,要是还困的话等会再休息。”

        “好。”

        “郝宿,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他一觉起来就在撒娇,衣服还没穿,脸就先仰起来了。

        范情的身体倒没有哪里不舒服,郝宿昨晚终归是注意着分寸。范情只是一个普通人,本身就跟他不一样,若是过火的话,难免会将人弄伤。

        不过既然范情现在都已经是郝宿得到天道认可的伴侣,寿元共享,其它方面也会逐渐跟普通人拉开距离,比如体力跟承受力。

        但这也只是刚开始。

        对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亲密越多,就会越早达到。

        郝宿跟范情说了两句话,对方雾蒙的眼睛不觉清明了许多,此刻仰头看着他,单薄无依的样子勾人得厉害。

        郝宿在他的眉心亲了亲,令他本就薄红的皮肤又漫出了一层羞意。

        依照礼节,成亲以后第三日夫妻都要携礼前往女方家探访,不过范情是男子,郝宿并没有让范情一定要遵守这个礼节,对方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不过今天是不行的了,不提时间太晚,就说范情身上那些惹眼的痕迹,也不适合出门。

        小公子领口之内,衣袖之下,俱是暧|昧。

        午后的日光晒得人倦懒,范情跟郝宿在宅邸里逛了一会儿,就寻来了一把贵妃椅搁在院内,又在上面铺了一层厚毯,拉着郝宿一起躺着。

        “郝宿,你原来都住在哪里啊?”

        “住在山林里,离这里有些距离。”

        “我想去看一看。”

        “你不是快要蜕皮了吗?到时候我们就待在那里,等你好了再回来。”

        范情这话不光是为了想要看看郝宿从前的居住环境,还是为了郝宿着想。范府养过许多蛇,范情也看过蛇蜕皮,知道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他希望郝宿那个时候能够在比较舒适的环境里,而最适合的,莫过于对方从前一直住着的地方。

        他讲这话的时候眼里还含着担忧,郝宿在他眼中一直都是十分厉害的,范情有点想象不出对方虚弱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光是想一想,他就有点心疼。

        “那要先跟爹娘说好,以免他们担心。”

        郝宿改口得非常自然,这也将范情的低情绪驱散了一些。

        “我明天就回家跟他们说。”

        “急什么?距离蜕皮的时间还很长,情情明天回去可以跟爹娘多说说话,他们很舍不得你。”

        如珠似宝捧在手心宠了这么些年,现在一下子就成家了,哪有当父母的会舍得。郝宿声音徐徐,莫名有一种安抚的力量。

        “等我们要出发之前,再跟爹娘打声招呼。不过山林里不像外面这么热闹,情情到时候无聊的话怎么办?”

        他简直跟哄小孩儿似的,这副腔调总容易让被宠着的人感到不好意思。

        范情在郝宿怀里来回腻了一下,最后才在他的耳朵边说了句胆大包天的话。

        “你和我玩,就不无聊了。”

        他说的玩当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到时候你变蛇给我看好不好?”

        “昨晚还没看够吗?”

        范情对郝宿的真身有一种莫名的执念,昨晚他迷迷糊糊地时候还说着这件事。郝宿说暂时不能,但没说他不可以先看看。

        他话都说软了,想得直哭,还是那副被欺负得狠狠的样子,郝宿便变了一回。

        偌大的房内,青蓝色的蛇躯蜿蜒着,烛光倒映,低调奢华的金色流光涌现。

        威严的气压无形扩散开,本应是感到畏惧的人类却因为跟郝宿有了亲密关系,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因为蛇类的嘶鸣起了相反的作用。

        尤其是郝宿的竖瞳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被蛇态下的郝宿注视着,他的一切都是那样无所遁形。

        范情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郝宿,仿佛是在借此完成心中的臆想。忽而,他伸手将被子扯着,想要盖住自己,可惜反应还是慢了一步,等他成功以后,蛇信早已捕捉到了空气中的气味。

        蛇躯|缠|着他,绕|了几圈就又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没有。”

        对于郝宿的问题,范情脸又红心又跳地回答道——他昨晚没有看够。

      第117章 蛇缠(16)

        郝宿并不意外范情的回答,尽管对方很爱害羞,但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格外诚实。

        两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话,范情讲着讲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庭院微风阵阵,吹得人很舒服,郝宿替对方拢了拢披风,也陪着对方小憩了一会儿。

        白天睡足了的后果就是晚上要多做点事情才能睡着,小公子入夜以后就|缠|了上来。

        他喜欢昨夜跟郝宿那样在一起,喜欢为郝宿变得身不由己。

        “郝宿,我们今天多几次好不好?”范情这话讲得要多坦荡就有多坦荡。

        既然多跟郝宿在一起,他就能早一点变得更健康,那增加一点次数也十分合理。

        若是在以往,郝宿或许会拒绝范情,但这个世界不同,范情身体情况特殊,跟他在一起的确对对方有益而无害。

        只是有一点,范情的身体强度越高,他的施予也就会越多。

        郝宿在将人钳制住时轻声提醒了一句:“等会若是受不住就跟我说。”

        他了解范情的性子,因此在对方还没回答之前就又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准忍着,回头身体会难受。”

        “我知道了。”

        这本该是极为旖|旎的事情,却被郝宿用了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小公子眼睫颤颤,当即就开始晕头转向了起来。

        郝宿并没有故意吓唬范情,等到真正开始的时候,不管是什么,给范情的整体感受都比昨天更加强|烈。

        他好像是一团被郝宿捏在掌心的火苗,蹿得高高的。

        然而有一点跟郝宿说的不一样,在范情觉得他有点不行了的时候,对方却并没有放开他——

        他哭得嗓子都有点哑,那股劲儿一直也没松开,喊着郝宿的名字:“郝……郝宿……呜……”

        先头几下便是这么过去的,在最厉害的时候,范情终于有点招架不住的意思。

        他眼皮红红的,乌发末梢还打着可爱的卷儿。

        “不……不行了。”

        这只是范情主观上的感受,若没有郝宿之前的叮嘱,他并不会想到“不行了”这一层。

        话也被他讲得乖里乖气的,透着股招人疼的感觉。郝宿比他“看”得更清楚,他知道这尚未到达范情可承受的极|限。

        对方只是太敏感了。

        身体敏感,那里也敏感。

        “错了,情情还没到。”

        郝宿温声纠正了一下范情,他的话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小公子的脑海里。

        直到某一刻,范情的大脑如同烟花盛放,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

        他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记忆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而自己则在连绵的白色当中不断陷落,口中更是重复着郝宿刚才的话。

        “到……到了……”

        跟现在比起来,刚才那的确是小巫见大巫。范情想,他是真的“不行了”。

        郝宿亲眼看到了范情的所有反应。

        极长的一个调子自他的嘴里发出,尖利的,要突破所有极|限。他的身体振|颤|着,乌发贴在颈脖上,汗意涔涔当中,明亮的眼眸直接失了焦。

        范情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恢复过来,反应上的缓慢更是延长了原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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