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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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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驾轻就熟地用冰冷的蛇尾缠.住了对方,替他慢慢降下温度。

        有了昨晚的经验,郝宿没有故意让范情睡死过去。鳞片覆盖在寝衣上滑.动着,没多久人就醒过来了。

        范情又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是一个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梦。不过他不觉得奇怪,反正他一直都在偷偷想着对方。

        因此翻了个身后,范情连腿都没动,就又亲了一下郝宿。

        “郝宿,我想咬你一下,可以吗?”

        白天靠在郝宿身上的时候,范情就很想那么做了。

        梦里的小公子是有点霸道且不讲理的,他私自将郝宿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也不等郝宿回答,就轻轻咬住了对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

        用牙齿碾了还不算,末了还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没有什么味道,但他的精神上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配合着蛇尾的动作,身体又在不断战栗了。

        只是跟正常情况下要竭力掩饰不同,梦里的范情总是格外诚实。

        “郝宿,你替我揉.揉心口好不好?”他语气天真,神态单纯,却往郝宿那边攀得更多了,“我想你想得心口有点疼。”

        白天他虽然撒了谎,但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因为想着郝宿心口发疼。范情直白极了,还主动拉过了郝宿的手,要往自己的心脏处放。

      第108章 蛇缠(7)

        每次范情主动去牵郝宿的时候,郝宿都觉得自己的手像是陷进了一团格外柔.软的花.苞当中。花瓣薄嫩,要分外小心才能避免在上面留下刮痕。

        此时这花不但主动将人的手指吸附进去,还在散发着馥郁芬芳。甜美的味道从范情的身上飘悬出来,他不懂得收敛一二好避免被采摘走,反而还主动将自己的脆弱之处放在他人的手底。

        郝宿的手被带着贴在了范情的心口处,蛇尾随着对方的心脏跳动逐渐滑动收紧,将冰凉给予得更全面。

        范情的眼睛都因为过分的舒适而眯起来了,见郝宿什么也不做,又往他的怀里腻着。

        “揉揉我。”他几乎是以一种祈求的语气在跟郝宿说话,然而话语充满了歧义。范情自己也听出来了,因为他整个人的热量又升高了一点。

        郝宿“看”到的关于对方的热感谱在短时间内变化不断,从淡红转为极深的红,又从极深的红跳跃到比较低一点的热量上,还有那双颜色变得格外深的眼睛。

        被范情牵着的手慢慢展平开来,在对方的心脏部位放着,然而郝宿并没有替他揉心口,而是顺着衣襟往下,逗小动物似的,揉了揉他的肚子。

        小公子晚上吃得也比平时多,饭后跟他一起逛了逛,这会儿摸上去也没什么,不过软乎乎的,还让范情觉得有点痒。

        于是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搂着郝宿整个人都要埋起来。

        “痒痒。”

        “躲什么,不是让我揉揉吗?”郝宿没有收回手,他用蛇尾绞住了人,绕着范情的肚子又揉了两下。

        范情没纠正说他想让郝宿给自己揉的是心口,因为对他来说,不管郝宿揉哪里都是一样的,他都很喜欢。

        被郝宿揉过的肚子不单痒,还麻成了一片,范情脸红红的,人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他抿住了唇角,还是不小心哼出了一两道声音,不过埋在郝宿怀里的眼睛却是格外的亮。

        小公子让自己在最大程度上贴合着蛇尾,人渐渐晕晕然起来。郝宿问一句话,他就跟着答一句话。

        “情情晚上不是吃了很多饭吗?怎么都没长肉?”郝宿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不太明显的调侃。

        “我只是今天吃的有点多。”范情想起自己早上偷偷摸肚子的事情,大概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梦里的郝宿不给他揉心口,反而揉着他的肚子玩。

        “你喜欢肉多一点吗?那我以后都多吃一点。”

        “嗯,我喜欢情情再长胖一点。”郝宿揉够了范情的肚子,没等对方将眼睛全部睁开,手就按回到了他的心口,然后开始幅度小小的替他揉了起来,“心口还疼吗?”

        “你揉揉就不疼了。”

        范情讲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飘,心口跟胸口很近,郝宿的手掌根偶尔会碰到那里。不是很直接的触碰,所以影响也有限。

        “早上好好的为什么流鼻血了?大夫说你情绪起伏太过,情情都在想什么?”

        他一边替范情揉着心口,一边问道,同时蛇尾也在安抚着人。

        “想你。”

        范情没有扭捏或者不好意思,反正梦里的话又不会真的被郝宿听到,他干脆一股脑都跟对方讲了。

        “我只是想象你变成蛇的样子,有些激动,一不小心就流鼻血了。”

        他讲完,将下巴略微抬起了一点,额头抵着郝宿的下颌处。

        “我觉得你那个样子看起来很色,我想被你缠着。”

        直白得没有任何装饰的话,范情讲的坦荡又无畏,蛇鳞缩动,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位。

        “还有呢?”

        “还有,想吃你一口。”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尽管只是在梦里,范情眉眼之间透着股不明显的愉悦。

        “我是公子雇佣回来的,公子若是想的话,可以直接命令我。”

        “可是我不想命令你。”范情抱抱郝宿,“郝宿,我不想命令你,我想对你好。”

        郝宿不是他的下人,他将对方带回府是想对他好的,不是为了让对方满足他的什么欲.望,对他唯命是从。

        范情在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到郝宿对他的称呼从“情情”变成了白天的“公子”。

        他被对方揉得舒服极了,腿都在抻着,上面绕着蛇尾,又冰又凉,脚心都透着粉。

        不知不觉间,睡意就有些袭了上来。郝宿已经停了手,却在范情即将睡着的时候,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施力,【创建和谐家园】得对方有了些精神。

        见范情睁开了眼睛,郝宿柔声道:“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

        不及范情将话说完,郝宿的吻就落下了。不像第一次只是为了对方的病,这回更多侧重于亲人这个动作本身。

        细长的舌头在里面探寻着,又绕出来,将范情的唇珠吮了又吮,怀里的人不一会儿就变得泪水涟涟。

        郝宿在范情还是清明的情况下,故技重施地渡给了他几口。

        但对方明显是被【创建和谐家园】狠了,连基本的吞咽都忘了该如何做,茫然无从地抓紧了他的衣服,骨节都迸出了一股凌厉感。

        “要吞-下去,知道吗?”

        嘶——嘶——蛇信在范情的眼尾舐了一下,将他浓密的睫毛弄得往眼皮上搭了搭,瞧着有几分可怜的姿态。

        郝宿没有要放过对方的意思,话刚讲完,就又亲了上去,耐心至极地引导着范情。

        分叉的舌尖隐隐探到了范情的舌根处,蛇类的阴冷从外到内。

        或许是有郝宿的讲解在前,范情终于能慢慢地有所行动。仰起的下颌轻动,连.接着喉结。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手也一软再软,最后完全没了力气。

        范情的喉结每动一下,人也就会跟着一起涌动,腿蹭.着蛇尾,脚尖将对方勾了又勾。

        小公子似乎在同一时间内只能完成一样事情,会吞咽了,却又忘了呼吸,眼睛都被憋红了,大脑也由于缺氧而无比眩晕。

        郝宿拍了拍他的背,往回拉开了点距离,对方连嘴都没有闭起来,涌进鼻腔的新鲜空气令范情本能挺了挺身。

        然后他就又哭了。

        很小很小的声音,甚至有些不像哭。

        “难受吗?”

      ¡¡¡¡ÓиO¸O¸@¸@µÄÉùÒôÏìÆð£¬ÊÇ·¶ÇéÒ¡ÁËÒ¡Í·¡£²»ÊÇÄÑÊÜ£¬ÊÇËû¡­¡­ÊÇËûÓеã³ÐÊܲ»×¡ÕâÑùµÄÎÇ¡£

        范情觉得自己像是一根被拉紧了的绳子,绷得太厉害了,偏偏还有人要在上面拨动着。

        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样霎时堆起的汹涌,像是被锁在了一间屋子里,窗户近在眼前,却不知道要如何打开。

        范情抓着郝宿的手松了又紧,半晌后才有所平息。他的嘴唇看上去还无比晶莹,这时又凑了过去。

        “我想再试一下。”

        郝宿没说话,只是替他擦了擦嘴角,就又倾了过去。

        刚才已经渡得足够多了,这回不需要再弄些额外的东西。因此他亲着亲着,就顺着对方的嘴角,在范情的脖子上也咬了一下。

        他咬得很斯文,牙齿只沿着那一处慢慢地磨,不一会儿,范情雪白的皮.肤上就多了一抹暗红。

        紧接着郝宿的手就在上面按了一下,嘶嘶声响了起来。他没有帮着范情将脖子上的痕迹抹掉,而是将其又加深了一点。

        手底下碰到的皮.肤抽动了一下,像是对外物产生了排异反应。范情的喉咙也在颤着,他主动仰脖,期盼郝宿能够多按几下。

        猎物此刻的味道尤为美味,又脆弱至极,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郝宿在范情的喉结上轻按了一下,在对方忍不住要乱动的时候,另一只手揽紧了人。

        嘶嘶——时辰不早,该睡觉了。

        范情在蛇信的嘶鸣中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眼尾的潮.红却是直到后半夜才彻底褪去。

        第二天早上,同样的时辰,福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到晚上就睡得死沉死沉的,连着两天都没能给小公子换衣服。

        然而他还没踏进房门,就听到范情的声音传了出来。

        “先不要进来。”

        嗓音跟昨天一样,依旧是有些哑哑的。范情半躺在床上,双膝蜷着,视线还停在胸口处。

        又变成那样了,还有,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也有些异样。

        范情伸手捂了捂侧颈处,紧接着下去照了照镜子。他觉得怪怪的地方白皙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也不对,看得仔细了,会发现上面隐隐发红,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范情还记得昨天梦里发生的一切,他坐在那里,头发披散着,有些不解地又碰了碰脖子。

        难道他昨天做梦的时候,自己挠了自己吗?

        这样想着,范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他做贼一样,在桌子底下将裤子往上掀了一点。

      ¡¡¡¡´Ó½Åõ×µ½ÄNÎÑ´¦£¬Í¬ÑùµÄ°×ðª¸É¾»£¬Ã»Óз¢ÏÖ±ðµÄºÛ¼£¡£

        范情做完这一切后,才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又连忙放下了裤腿。

        看着镜子里眼皮泛红的人,小公子都有些不敢面对。

        他究竟在想什么?梦就是梦,怎么可能是真实的呢?

        可是……范情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想起了昨晚的吻。跟前天晚上有点不一样,亲的方式也不同。

        范情坐在镜子面前发呆的时候,郝宿就在边上,目光在对方的脖子上看了眼,只见原本淡淡的颜色又加深起来。

        他伸手捻了捻小公子的一束乌发,等放开的时候,范情脖子上的痕迹又变浅了。

        留下一点痕迹,再让猎物自己发觉,用最柔软的丝线,一层一层将对方包裹在里面。

        直到,猎物逃无可逃,让他在一点期待和一点对未知的不确定中等待着,被一口一口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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