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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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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一个崭新的、尚未开封的唱片,被郝宿拆掉了包装,放在了转台上,唱针不断地在刻槽上旋转着。灰蓝色的被子连带着变得如同滩涂的浪,砂砾流失着,乐曲的旋律却从未消散。

        范情没有说谎,他单独在家的时候,最长的时间总是会用来想郝宿。想他在路上都看到了什么风景,想他是不是已经到图书馆了,想他认真工作时略微低头,温柔稍祛的模样。

        他还会将郝宿的名字一笔一划地写在纸上,只觉得连组成郝宿姓名的两个字也是那样值得喜欢。

        “雄、雄主。”

        哭意甚浓的腔调,滩涂上的浪走到穷途,迸进了每一粒细沙当中。对此,郝宿不过漫不经心一笑。

        他同平时守礼矜雅的形象相去甚远,像是丝毫都不顾范情。当郝宿的手停在某一根椎/骨处,将对方的睡衣拎起一个小角包时,暖黄的灯光中,竟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偏偏他也不说话,更不去安慰已经可怜无比的雌虫。

        那只手携带着非常的控摄力,将睡衣放下后再次挪升着。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闲散,每一不又是那样恰到好处。

        最终以一种掐.弄的形态,掌心完全覆在了范情的脖子上。灼/烫/感令雌虫刹那便呈现出了蜷缩的趋势,可才动了一下,就被制止了。

        严格来说,也称不上是制止,郝宿什么都没做,连掌心的位置也没有半分偏离,仅仅是看着范情,然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情情。”

        犹如古老的咒语,被叫中名字的对象需要无条件地去听从命令。

        哪怕控/制者并没有发出指示,他也必须先一步领会,做出服从的姿态。

        范情看起来比刚才更低了些,滩涂似乎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冰山从不会让谁看到海面之下的全貌。雌虫的额头逐渐沁了汗,他在单方面忍受着那层出不穷的感觉。快乐,兴奋。

        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背上,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颈上,从郝宿的手正放着的后脑上。

        郝宿的手在范情的脖子上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像是知道已经在这里打下了标记一样,很快就转移到了新的地方。

        他的手穿过了范情的头发,指腹贴住了他的头皮。细腻的触感一点一点滋生着,让雌虫几乎崩/溃。

        “郝、郝宿……”

        称呼发生了变化,郝宿并不意外,他没有将手收回来,也没有抬头去亲对方,而是单手施力,让看上去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郝宿的下颌随着亲吻的动作轮廓更为鲜明,他一只手依旧放在对方的后脑上,另一只手则是将范情彻底圈住了。

        轻曼的,很像那天尾勾收回时产生的压触感。

        令对方于心颤中无计可施。

        范情甚至在反向地将身体靠向郝宿的手,眼底的懵懂好似夏晨轻雾,在朝阳中散尽。

        今天早上郝宿离开的时候他的记忆就恢复了,而达伦也根据查找到的线索联系上了他。在达伦问他要不要回去的时候,范情的回答是暂时不回去。

        一方面他蛰伏起来可以等交锋的时候打敌虫一个不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郝宿。

        虫翼都要被亲得冒出来,在肩胛处一再地试探。本应是圈住他的手突破了阻隔,在那里按了按。

        后方的力能够传递到前方,一同地发作着。

        范情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可他却还要更加贪心。

        “雄主,我想要摸摸……你的尾勾。”

      第94章 虫族(9)

        雄虫的尾勾不会轻易展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是例外。此时此刻的情形里,范情的话本身就包含了足够的暧.昧和越界。

        他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去蹭.着郝宿了,雌虫形态毕现,一缕头发因为发汗的过多而粘在了腮边,形容更加昳丽,像极了一朵玫瑰被丝绒带子捆缚,又娇又羞地想要把自己呈现到主人面前,用以讨好对方的欢心。

        郝宿的手就在虫翼附近,雄虫出身高贵,一双手从未做过任何重活,指腹连薄茧都没有。

        极轻柔的,范情觉得有一弯月亮在亲近他。

        雌虫说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存在着大量的深呼吸,他说话的间隙里,郝宿也没有停止亲吻的动作。这更加大了话说出来的难度,每个字吐出的同时,郝宿就会就着这样的趋势,让彼此置于更亲密的环境里。

        “勾”字出现的时候,范情的舌头似乎就成了无形话语的有形化.身,被郝宿咬住了。

        从前郝宿不会轻易碰他,现在的郝宿却像是要把他完全地吃下去。

        以一种绅士非常的姿态,端庄优雅得好似在教堂主持一桩极为神圣的事宜。他教导万物,要保持纯净,可却率先打破了这份纯净,在最虔诚的信仰者面前。

        但他又同那种虚伪坏种的卑劣做派者毫不相同,他富有耐心,体贴,温柔。

        郝宿的一只手仍旧贴着范情的头皮,指尖已经触到几分潮意,雌虫将冰山下的全貌只交由郝宿看见。他告诉他,海洋之下的yu望究竟有多么的蓬.勃,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地界,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海底。

        那是他对他的渴望。

        他非常的需要他,为此迫切地想要通过获知郝宿更私.密的事情来填充这种病魔一般,疯狂的念头。

        “雄主……”

        有眼泪落下,本应是放在虫翼一侧的手突然张.开.了,宽大的掌心完全地贴在范情的后.背.上,由下往上的,强烈的灼.烧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开来。

        而吻更加掠夺了,郝宿戏弄一样勾着范情的舌头,它好像不单单是话语的有形体现,还成为另一个的……

        从侧面开始进攻,单纯以互相的力来拉扯变形,范情竭力想要跟上郝宿,可他总是会慢上一步。而这一步时常会造成一些更美妙的错差反应,郝宿收回的时候,他自己还在一味地后卷,郝宿前进的时候,他同样地前进。

        每一个地方都被郝宿尝透了,尤其是舌尖。半吮半咬,在范情每每本能想上仰的时候,放在头上的手又会轻微发力,让他只能如此承受着。

        唇都在这样的厮/磨/里产生了丁点痛感。

        “哈嗯……”

        范情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紧紧的,心理上的借位代入让他主动将痛感增得更多。不规矩的地方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一味地配合着此刻的心理。

        要得到,得到……

        范情记得那天在小巷里的片刻清醒,郝宿用尾勾安慰着他,然后告诉他,没关系的。

        尾勾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彻底收回去之前,那样碰了碰他。

        绕了个圈,沿着圈逐渐收回,su麻.感立刻从四-肢-百-骸涌起。

        范情只尝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仅凭着那可耻下.流的想象。

        在郝宿放开雌虫舌头的刹那,手底下的骨骼发生了强烈的震颤。骨缝当中缔造者的名字被反复的念出来,郝宿……郝宿……

        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包围着范情,上一回的时候是郝宿帮他,可这回郝宿连碰都没有碰那里。

        再有,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他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是一只成年雌虫,但现在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太【创建和谐家园】了。

        “郝、宿……”

        范情得到了,他以一种完全的哭腔喊着郝宿的名字,本应是搂着对方的手此时却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将睡衣扯到几近变形。

        漂亮的脸上不知道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一片,从耳尖到脖子亦全都弥.漫着难掩的yu色。

        饶是这样,范情心心念念的依旧是没有被满足的愿望。

        想要摸一摸,郝宿的尾勾,现在更想要了。小巷里清醒的时间太少,他连看都来不及看。

        “嗯?”

        是一种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懒懒的,手又开始yan着范情的脊线开始作画了。他明知道范情的现状,也并不去揭穿,更不去帮忙。

        “情情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要他在当下将话复述一遍,要口齿清晰的,不能暴lu出任何异样的复述。

        郝宿的动作让处在薄弱状态的雌虫不小心又发出了道声音,睡衣被拉得太厉害,边缘形成了一股阻隔力,勒在了郝宿的手腕上。

        范情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抖着手将睡衣松开了些许。

        “我……”

        背猛地一弓,冷风将里面的热意中和了,却也只有一两缕能够让雌虫产生可以透气的感觉,是余.韵触发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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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态其实一览无余,不需要额外的掩饰。

        他的脸又红又热,急.剧的【创建和谐家园】从郝宿亲他的时候便无时无刻不产生着。

        范情竭力平静了一下心绪,将想法说了出来。

        “雄、主,我想要……想要……摸摸……”

        但还是有些太困难了,郝宿方才给予的太多,叫范情此时此刻有一种自己说一个字还是被对方吻着的错觉。

        每个字都好像长了牙齿,他一开口,就要跑到舌尖上来咬他。

        “摸摸、你的……尾勾。”

        范情终于说出来了,但向郝宿提出这样要求的本身对他来说就不啻为一项重大的【创建和谐家园】。

        于是尾勾还没有出来之前,他先前的那些努力就又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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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想摸吗?”

        “想。”

        “情情把手给我。”

        睡衣浮动了一下,手从里面拿了出来,向范情攥紧的那只手伸过去。

        雌虫的手还很干净,睡衣的材料很好的将那些东西隔开了,就是里面现在看过去一定是糟糕成了一团。

        听到郝宿的话后,范情抿抿发红的嘴唇,唇角因为自己的索.求无度有些破了。而后便将手递给了郝宿,于是抵力也多了一些。

        “手怎么在抖?”

        郝宿明知故问,他越是这样说,就越能提醒范情发生的事情。不等对方回答,尾勾就已经被他放了出来。

        不在作战状态的时候,尾勾也并非冷硬的模样。

        郝宿的尾勾看上去跟主人如出一辙,充满了端庄的矜贵感,可范情却越摸越奇怪。瞳孔放大,呼吸紊.乱,最后干脆把脸又埋在了郝宿的颈脖里不肯出来。

        他痴痴的,犹如瘾-君-子般,深深嗅着郝宿的味道,被吮麻了的嘴唇贴着对方的皮.肤,颤.栗的狂.潮.汹涌而来。

        好喜欢,好喜欢。

        雄虫的尾勾是能力的象征,不仅指作战能力,还指别的。

        范情从手底下感觉到了属于郝宿的能力,他更是直接在脑子里把事情都想过了一遍。

        想要。

        身体在做着准备,睡衣自然垂落的衣摆贴着,略微凹陷的地方泅出小团的深色。

        范情在小心翼翼地使着劲,一不小心就弄到了衣服,令他有些不舒服。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扯开,那会让郝宿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他略微皱了皱眉,但徒劳的动静只让衣服越贴越紧,甚至郝宿已经有所察觉。

        “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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