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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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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一早,公主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驸马已经离开了。郝宿的婚假一共只有四天,所以他一早就去了户部。

        这是对方的职责所在,范情也没有抱怨。就是在床上又面无表情地滚了几圈,然后面红耳赤地回想着自己昨晚勾引人的举动。

        男人实在太过节制,不管他怎么样都不为所动。

        范情之所以会选择趁此跟人交代清楚,是因为觉得自己每回这个时候不管郝宿说什么,也都会糊里糊涂地答应着,就觉得郝宿应该也是一样的。

        到时候他努力一样,将人弄得神魂颠倒一点,郝宿就算知道了他是男子,也不会马上跑掉。

        谁知计划得好好的,对方却不肯配合。

        “公主,驸马走的时候特意叮嘱厨房给您炖了您最爱喝的汤。”

        范情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喜初捧着他的衣服在床边躬身说道。

        这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反正像郝宿说的,来日方长。昨晚没成功的话,今天晚上肯定会成功的。

        公主从床上坐了起来,洗漱过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郝宿命人给他炖的汤喝了。

        汤里撒了桂花,香香甜甜的。

        除此以外,郝宿临走的时候还给他剥了几个橘子。一瓣一瓣的橘子堆在白瓷盘里,看上去分外诱人。

        范情吃了两三个以后,就看到况明抱着郝宿的书出来晒。这也是驸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不光是书,屋里的字画也要一并晒晒。

        “我来晒就好了,你们去忙别的。”

        反正他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事,不如就帮郝宿晒晒书。范情指着专门晒书的空处,让况明将手里的书放下。

        对方也并不违抗范情的意思,因为驸马早上走的时候还说了,要是公主想晒的话,就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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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宿的书房当初是范情整理的,里面的书籍摆放他都清楚。将所有的书分趟搬出来的以后,范情又把郝宿的字画从画缸里拿了出来。

        正准备出去,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看过郝宿给他画的画。原本是打算跟郝宿一起看的,可范情心里装着事,就把这件事忘了。

        现在他想了起来,有点好奇在郝宿的画里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这回他挑了一个画轴是檀香木的,随着画卷慢慢展开,范情终于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与此同时,范情也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已久的事情。

        他跟郝宿第二次在一起的时候,后半段就有点意识不清了。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新的,身体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这些都是谁做的?

        画卷里的场景似乎在验证着范情的猜测,黑色的马匹之上,两个相拥着的人看上去是那样般配。

        然而前面坐着的人尽管身着女装,可看着也是男子的模样,更别提旁边还被有意提了一句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2-02-0223:16:29~2022-02-0323:47: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郁晚18瓶;兔姬ī?、进京赶烤的鸭10瓶;25243718、求甜甜的主攻弱攻强攻5瓶;心想事成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公主多情(10)

        “安——能——辨——我——是——雄——雌?”

        画上的风景是两人第一次去京郊看到的,底下落款的时间也是那一日。范情将画上提的诗轻声念了出来,望着画卷上相拥在一起的人,莫名觉得有点脸热。

        他彻底反应过来了,也是,除了郝宿以外,根本就不会有别人会帮他清理身体。可对方那晚既没有饮酒,又没有像他一样迷迷糊糊的。

        所以他肯定是一早就知道了他是男子,并且根本就不介意这一点。

        这样想起来,郝宿当日说的那句只喜欢公主的话,不正是在向他表明心迹吗?

        范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晕的,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就这么被轻易解决了。

        紧接着,他则是想到了更多的事情。如果说郝宿一早就得知了这一点,那么对方为什么还要问他要不要蒙眼睛?

        公主这一刻察觉到了驸马腹黑的一面,却没有不高兴,反而像是更加不好意思了一样。

        郝宿一定全都知道他那天晚上是怎么努力的,还知道他是怎么护着自己不让对方发现。可那人却始终没有开口,只在最后他没力了时才扶了扶自己。

        真是……

        “太坏了。”公主似嗔又不似嗔,声线清冷,听着却一点威严都没有,倒有一种要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最好连脸也要埋进身体里的感觉。

        范情将郝宿的画重新卷好放回原位,站在那里眼皮红红的,又将其余几幅画一一打开。

        檀香木画轴的画卷里无一不是他的身影,而他的身旁也总有另一个人陪着。对方或是牵着他的手,或是低头看着他。

        范情看着看着,脸上又出现了一抹笑意,这笑像是在冰雪上融进了一把糖,瞧着无端的甜。

        突然发现郝宿其实知道真相以后,范情莫名很想早点看到对方。就算证据都摆在自己面前了,他也还是想要亲口问一问郝宿。

        可惜现在时辰尚早,范情暂时压下了心底的念头,将郝宿的那些书画先后搬出去晒了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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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有事不能及时参加喜宴,这是补上的贺礼。”

        “驸马爷……”

        郝宿来了户部以后,同僚们纷纷跟他打了招呼。希文上回有事要外出,没能参加他的婚席,这会儿还特地送了礼物过来。

        他们对郝宿的称呼也正式变成了驸马爷,就连沈暮也跟着叫了一声。

        大家都能看出来郝宿的心情很好,一早过来的时候脸上就带着笑意。虽然对方之前也是这样,不过大家总觉得那时候的笑跟现在的笑有些不同。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郝宿现在笑起来的样子是达到眼底的,真实的,而不是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也是,人家可是娶了公主,差事还是按照一般的流程定下来的,换作是他们也高兴。

        沈暮倒没有想那么多,这段时间郝宿的事情都是暂时由他负责的,将公务交代清楚了后,他说起了过几天宫内要办一场马球会的事。

        这是每年难得会有的一项活动,朝廷官员都可参加,另外像是一些公子小姐的,只要会打也都能出席。往年可是有不少青年男女因为这项活动看对眼了的,最后成全了好几门亲事。

        “到时候你要和公主一起来吗?”

        时间就在三天后,郝宿算了算,若是柳誉动作快的话,那时候也应该能到京城了。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将人解决了,因此郝宿点了点头。

        “那到时候我替你将东西都准备好,你和三公主直接过来就行。”

        对于沈暮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吩咐一声的事,没什么麻烦的。

        “如此多谢了。”

        “这有什么,回头你再跟我讲讲当初是怎么制服住那五名杀手的,顺便指点指点我。”

        “好。”

        这么约定好了以后,沈暮就走了。而郝宿在户部待了一上午,公主府的人果不其然提着一份食盒过来了。

        送饭的是喜初,他将东西放下不久,就低声跟郝宿说:“驸马,公主在外面候着您。”

        “我早上走的时候让况明替我把书晒了,都晒好了吗?”

        郝宿一边往外走,一边随意问着喜初。

        后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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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喜初的话后,郝宿就知道事情跟他预料的差不多,范情看到了他书房里的那些画。

        他没有再问什么,很快就走到了门外。公主府的马车装饰华丽,郝宿出来的时候分明看到窗帘被掀起了一个小角,又很快放下了。

        里面安安静静的,就像没有人一样。他也没有开口喊范情,直接就登上了马车。

        于是公主因为偷看驸马差点被发现躲在里面正襟危坐的时候,就突然发现自己偷看的人来到了身边。

        范情觉得郝宿今天好像更好看了点,对方穿了一席玄色的衣袍,将人衬得更加面若冠玉。

        还没开口说话,他就有点不好意思去看人了。等手又被郝宿握住的时候,范情连身体都忍不住绷紧了起来。

        “情情怎么也一起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这话说得太过黏糊,明明他们早上才分开,范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从知道那件事后心里一直都很高兴,此刻娇娇气气地看一眼人,然后抱住了对方,“我就是想见你。”

        撒娇也撒得理所当然,反正两个人都已经成亲了,没什么是不能在郝宿面前表现出来的。就算是害羞,范情也可以跟郝宿直接说。

        他喜欢自己所有的模样都给郝宿看到。

        公主那话刚说完,就把脑袋埋进郝宿的肩颈里去了。哪怕两人已经亲近非常,可那种会因对方而生的感觉也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

        这回范情没有遮掩什么,两人都有所察觉。

        郝宿稍微动手,范情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怀里。他单手搂住了人,而后揉了揉对方的耳朵。

        “沈公子说三天后宫里会有一场马球活动,情情要跟我一起去吗?”

        此刻范情就坐在郝宿的腿上,两只手将人圈得紧紧的,脸还没抬起来。

        情绪正兀自激动着,听到郝宿的话后,也比往常更慢地反应。

        “要去。”

        “会打马球吗?”

        “不太会。”

        范情将脸转了个面,嘴唇堪堪擦过郝宿的脖子,他这会儿瞧着更高兴了,眼睛也是亮亮的。他没有问,郝宿也没有说,可这样的情况已经让答案彰然若揭。

        他那样明显,郝宿却连提都不提,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小时候打过两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学了。”

        就算学会了也没用,父皇和母后不许他随便出去,陪他玩的人也都是一群宫人。宫人为了哄他开心,自然是处处让着他。

        范情倒没有为此情绪低落,他只是单纯觉得无聊,就没有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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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宿,你会打吗?”

        “会。”原主并不会,但对于郝宿来说没有问题。

        “那到时候你打给我看好不好?”

        范情讲完话还是没忍住,在郝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后者也没躲,就这么放任着对方的举动。

        “好,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披件披风,春寒料峭,小心着凉了。”

        “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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