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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无可赦》-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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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就是……年轻时候光顾着为社会做贡献了,等年纪稍微大点,感觉自己啥也没玩过,这辈子亏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玩,索性【创建和谐家园】个小三吧。

        可是纵观李唤鱼的成长经历,高中辍学,她交往过的男朋友,先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然后是名牌大学大学生,再然后,她的老公林立,是个收入稳定且有两套房子的小土豪。

        李唤鱼所交往的每个男朋友,都是她能在那个阶段的认知水平下找到的最优的男性,不能说她功利,但至少她有眼光有标准有规划。

        她不符合出轨群体的一般规律。

        当然了,凡事无绝对,我们再退一步来说,即便李唤鱼真的出轨,她会选陈文涛?

        像李唤鱼这样一个——说她历尽千帆洗尽铅华肯定不准确,但大致就是这意思,你领会精神吧——像她这样一个女性,在选择出轨对象的时候,没理由眼光倒退。

        综上,我的结论是李唤鱼根本没出轨,她的确被陈文涛纠缠,但不是林立说的那种纠缠,说敲诈更贴切,陈文涛需要钱。

        一开始,他的敲诈理由或许只是:将李唤鱼出轨的事告诉她老公林立。

        后来,他发现林立根本不在乎,他的敲诈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

        不久,他发现李唤鱼怀孕了,算算日子得话——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算,但肯定有方法让他算出来那是自己的孩子。

        再加上,林立的第一段婚姻没有孩子,如果陈文涛有点小聪明,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这对夫妻在打什么主意。

        所以他有了新的敲诈理由,如果不给钱,就把龙凤胎的身世说出去,搞臭这一家子的名声,让小孩以后也没法做人。

        呃……顺便补充一句,我们有钱人比较喜欢开放性关系。”

        “啧啧,血缘。”吴端的感慨只有短短四个字。

        如果闫思弦的推测即事实,那就说明:与龙凤胎有血缘关系的陈文涛丝毫不念情分,甚至不惜毁了两个孩子,也要敲诈钱财。

        这简直是对血缘最大的讽刺。

        吴端道:“可问题是,林立为什么要撒谎,他宁愿舍弃亡妻的名誉,究竟想隐瞒什么?”

        “好问题,”闫思弦略一思忖,“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该从林立那儿找答案,我们把他逼得够紧的了,小心物极必反。”

        “那……?”吴端又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你忘了吗,蒋心雨,那个李唤鱼的好朋友,在出轨问题上,她也撒谎了,她一口咬定李唤鱼出轨,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又为什么诋毁李唤鱼呢?”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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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认为,她跟林立有着相同的撒谎原因,看来这次她是躲不掉了,走吧,去拜访她。”

        两人在一家川菜馆随便点了两个菜,解决午饭。

        吃饭时吴端问道:“你端午节怎么过?”

        “跟平时一样吧。”

        吴端露出一个“孤家寡人我同情你”的表情。

        闫思弦:“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再亲自去划一趟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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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公司发福利的时候,秘书应该会给我送一份,你要来吃吗?对了市局是不是也要发过节福利了?”

        “今天听说没有,财政缩减啊。所以我想请你去我家,端午我爸妈要过来,你到时候过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包的蜜枣粽子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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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视你们这些咸党,”吴端道:“真搞不懂,肉粽跟酱油拌饭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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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吴端道:“什么是开放性关系?”

        闫思弦:“噗……”

        他真的要喷饭了。

        “那个……你有空自己上网搜吧……吃完了没啊,赶紧的,还要去询问蒋心雨呢。”

        吴端:诶诶诶……谁说吃饭要细嚼慢咽的?

      第193章 如果(13)

        蒋心雨虽然卫校毕业,但并没有从事护士工作,而是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着库管。

        这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走出公司仓库大门,打算搭乘地铁回家。

        手机响起,看到那号码,蒋心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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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说吧,我真的……”

        “我们就在你公司门口。”

        “啊?”蒋心雨四下张望,看到马路对面停着辆挺高档的越野车,驾驶位置上的年轻男人正冲她招手。

        跟蒋心雨目光对上后,闫思弦便挂了电话,礼貌地冲她点了点头。

        蒋心雨有些犹豫,她不擅撒谎,所以之前拒绝了警方面谈的要求,此刻,她发现那名与她通话的老练的警官竟出奇的年轻。

        她知道事情已到了眼前,躲是躲不过去了,便一咬牙过了马路。

        闫思弦亮出警官证,“上车吧,一起吃个饭,聊聊,不用紧张。”

        蒋心雨沉默上车。这是个胆小的女人,总是缩着肩膀低着头,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帮着路人抓小偷的热心群众。

        引起吴端和闫思弦注意的是,她眼睛下面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显然最近没睡好。

        吴端提醒道:“家里有人在等吗?用不用打个电话?”

        “嗯。”

        蒋心雨给老公去了个电话,只说自己有事,并不提具体什么事,并嘱咐对方给孩子做饭。

        “我就一点时间,吃饭就算了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

        “总要吃饭。”闫思弦打断了她,发动车子:“你家在哪儿?找个你家附近的地方吧,方便等会儿送你回去。”

        蒋心雨有些无奈,但还是报出了一条路。

        这是个不擅长掌控聊天节奏的人,想要攻克她不难。

        所以两人索性晾着她,摸不清状况,蒋心雨很快就会自乱阵脚。

        果然,饭越是吃到最后,蒋心雨越是如坐针毡,就在她往嘴里扒最后一口米饭的时候,闫思弦突然问道:“李唤鱼被陈文涛敲诈了不少钱,她跟你商量过对策吧?”

        蒋心雨手里的筷子一顿,口中还含着米,眼看她就要摇头否认,闫思弦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林立都告诉我们了。”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心想这家伙诈起供来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这当然不符合规矩,但吴端并未点破,询问和讯问本就是斗智斗勇的工作,要是全都平铺直叙,案子猴年马月才能破。

        这招果然有效,蒋心雨脱口而出:“他他他……都说了?”

        紧接着,出乎两人预料,蒋心雨竟突然哭了起来,是那种情绪崩溃的嚎啕大哭。

        正是饭点,餐馆里几乎是满座,立即有数道目光向着他们这桌投来。

        吴端分明看到,一些目光对他和闫思弦充满了鄙视,仿佛他们中的某一个是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

        短短几秒钟,看客们已经脑补出数个不同版本的虐渣小说。

        吴端满头黑线,看向闫思弦,闫思弦保持了一贯的淡定,不仅如此,他眼中还有因为如此轻易就撕开了案件突破口而产生的兴奋之色。

        吴端用眼神询问闫思弦:用不用换个安静的地方?比如……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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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心雨边哭边断断续续道:“我早就说不行……不行啊……我就不该……不该掺和他们的事啊……害死我了……李唤鱼可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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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蒋心雨的眼泪鼻涕流得很快,甚至有点来不及擦的意思,哭过那最汹涌的一阵子之后,她的情绪渐渐平复,话也连续完整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给我老公打电话!”

        她少有地提出要求。

        “现在不行。”闫思弦断然拒绝,一把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会让你见老公孩子的。”

        蒋心雨因为情绪崩溃而提起的一点勇气,瞬间被闫思弦压制。

        她怕得要命,只会嚷嚷“我没干!我什么也没干!……人不是我杀的!”

        这下,围观者的目光更复杂了,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了起来。

        吴端不想节外生枝,立即起身,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对闫思弦道:“走!回车里。”

        闫思弦没说话,但脸色不太好。吴端也顾不上许多,单手架起哭的不成样子的蒋心雨,就回了车上。

        换了地方,蒋心雨倒没受什么影响,继续哭她的。

        吴端也不知道怎么得罪闫思弦了,一上车,他就在副驾驶位置上闭了眼睛,脸色是真的不好。

        吴端在心里骂了一句:耍脾气也不分个时候!跟谁玻璃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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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心雨被吴端盯得实在招架不住,答道:“陈文涛杀的……”

        ……

        吴端和闫思弦再次抽空探讨起这个案子,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吴端必须承认,蒋心雨的讲述既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细想之下,又在情理范围内。

        甚至,蒋心雨本人也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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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吴端不免有些窝火,他看不惯一个大男人矫情,有什么不满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给谁脸色看呢?

        直至他忙完了,回到车上,正想开口损闫思弦两句,却发现他不仅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汗,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淌到高高的鼻尖,他皱着眉头,似乎并未发觉。

        吴端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试探地问道:“你没事吧?”

        闫思弦没睁眼,只吐出两个字:“胃疼……”

        吴端想起,手上受了那么重的伤,闫思弦都没皱一下眉头,如今这样,看来是疼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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