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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类，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无良大少看着无良败类的眼睛，声音低沉。

  　　“6年半了，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还差点儿因为抢怪打起来……”无良败类陪着笑脸说。

  　　“听我说完。”大少一摆手，打断无良败类的话。

  　　“第一，这件事，错是不是在你妻弟？”大少问。

  　　“也不都是他的错，再说……”

  　　“怎么，现在会长换人了？我说话当放屁？”无良大少面色阴狠，眼中仿佛藏着一头凶兽。

  　　“是，是我妻弟的错。”无良败类被无良大少的眼神吓得直冒冷汗。

  　　“第二，既然你妻弟犯错在先，你不查明原因，反而包庇护短，得罪盟友，跟同公会弟兄相互辱骂，越权指挥，擅自调动精英团，导致一个重要的任务失败，这些，你承不承认？”无良大少身体前倾，盯着无良败类，咄咄逼人。

  　　“大少，我认！都认！我现在就让我妻弟删号走人。你记我大过，扣我奖金都行。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无良败类见大少语气不善，连忙认错。

  　　“没有下一次了。”无良大少轻叹一声。

  　　“大少，看在我跟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吧。凭良心说，这么多年来，我也算兢兢业业，除了这一次，从来没办砸过任何一件事。”无良败类隐约猜到大少的用意，心里非常恐慌。

  　　在网络游戏刚开始的时期，就有游戏公会注册成立实业公司，而到了网络游戏成为支柱产业的时代，公会实际上就是大型的半盈利性公司。无良败类，实际上算是红袍会的高管。

  　　“有些错，犯一次就够了。你离开《神界》吧。”无良大少无奈地说。

  　　无良败类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茫然看着无良大少，想要努力说什么，但喉咙却仿佛被堵上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次，算我欠你的。你带着你的嫡系人马，回《大话魔兽》，第二主会的一切事项都归你支配，收入独立核算，不用再给我了。等《神界》结束的那天，我们再准备一起去另一个新网游合作。”无良大少看着无良败类，“在这之前，就算你带着第二主会的人脱离红袍会，我也不会怪你。”

  　　红袍会的所有成员原本都在《大话魔兽》中，后，来大话魔兽运营商把自己部分股份卖给了另一家游戏大公司，而这家游戏公司是少有能跟大话魔兽的制作商相比的大型游戏公司。大话魔兽制作商立即翻脸，就在大话魔兽续约的时候故意提高价格、增加条件，逼走大话魔兽的老运营商，换了新运营商。而老运营商咽不下这口气，自然想报复。这样，导致大话魔兽在新老运营商交接期间出现大量的问题，比如服务器关停，比如玩家角色不能得到保护，比如充值返还等等。

  　　商场无父子，这场【创建和谐家园】无法定论谁对谁错，也不存在谁对谁错。但是，这场【创建和谐家园】中，最大的赢家没人知道是谁，不过最倒霉的是谁，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大话魔兽的玩家们。他们明明是制作商和运营商的上帝，是消费者，但在这场【创建和谐家园】中，玩家却成了最没有发言权的弱势群体。

  　　大话魔兽制作商翻脸的时候，没有考虑过玩家；运营商报【创建和谐家园】作商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玩家。这些制作商运营商，收钱的时候是孙子，钱一到手，立马成了爷。

  　　此类事件发生了很多次，很多年前就有一句话形容这类情况“暴雪无情，九城无义，网易【创建和谐家园】”。

  　　原本被成为神作的《大话魔兽》因为这场【创建和谐家园】，丧失了很多玩家，虽然经过磕磕绊绊完成了玩家数据转换，但再也不复当年风光。巧合的是，那时《神界》刚公测，于是，无良大少带着大部分精英和主力成员离开大话魔兽，进入了神界。

  　　《大话魔兽》毕竟是一流游戏，很多人并不愿意放弃，而且还能给红袍会带来不少收入。所以，无良大少就让自己的一个心腹，担任大话魔兽红袍会即红袍会第二主会的会长，继续留在大话魔兽中。

  　　无良大少刚才那句话说的很明白——如果败类你认为我做错了，你可以把第二公会独占然后脱离红袍会，我无良大少决不会怪你，就当是感谢这些年来你的帮忙。

  　　“我明白了。大少，这次我认罚。不过，你放心，第二主会，还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副会长！”无良败类洒下悔恨的眼泪，转身离开。他现在已经明白，只要小败类依旧狗仗人势胡作非为，就算没有守望星夜，也会出现另一个人让他下台，或许会更惨。

  　　“好兄弟，我没看错你。”这句话在无良大少胸中上下翻滚，最终却没有说出口。他无良大少如果仅仅因为一个外人就让自己的得力助手离开，那他早就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

  　　让无良败类走，主要原因诚然是守望星夜开头，但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大少想磨炼一下败类，磨掉他的骄气，让他清楚是妻弟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希望我的决定是对的，守望星夜。唉……”无良大少疲惫地叹了口气，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无良大少原本的计划是把守望星夜收入红袍会，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不成功，就找机会让守望星夜身败名裂逼他退出游戏。因为，他不允许银月联盟有任何势力超过红袍会，不允许银月联盟有任何人的声音大过他自己。

  　　但是，随着这些日子的合作，他渐渐懂得了以前不曾明白的事情，所谓的非友即敌，不过是孩童般的偏执。

  　　那天，守望星夜说，把他当朋友看，他突然醒悟，守望星夜在变，自己也在变。

  　　那个偏执、目空一切的人已经远去，现在留下的，是一个更成熟的无良大少。

  　　孩童时代，总以为自己能掌握整个世界，但长大后才明白，能把握住自己，就已经是最大的成功。

  　　远在神界的守望星夜并不知道红袍会总部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在嘱咐小月。

  　　小月身为月精灵，在费伦大陆，就算封神，也应当归属精灵神系，招收信徒自然也要以精灵为主。所以，在费伦大陆，她注定不可能像守望星夜或老张那样，大量收购各个种族的奴隶，只要人类信徒所占比例超过90％就不会有问题。

  　　小月又不可能在精灵岛跟那些原住民精灵神明抢信徒，只能通过购买精灵奴隶增加信徒。偏偏系统更新后，奴隶价格大幅度提高，而精灵奴隶的价格原本就比普通人类高，数量又稀少，所以她收集信徒的速度非常缓慢。

  　　还好十个半神中只有她一个人是精灵族，守望星夜跟其它认识的半神打了招呼，如果碰到精灵奴隶，尽量转卖给小月，才让小月在最近几个费伦年中勉强凑到了3000个精灵信徒。即使是这样，离半神信徒数量上限5000还有很大的差距。

  　　为了这些信徒，她也花光了所有积蓄，而飘零和其它姐妹也赞助了她两百多万金币。但是，她有钱买信徒，却没多少钱养信徒。她知道姐妹们帮了自己太多，而且她们家里也都不富裕，因此一直咬牙独立坚持。

  　　最重要的是，她父母重病缠身，没有那么多钱做祛除病根的手术，只能天天吃药维持，每个月她必须卖出金币换人民币为父母筹集药费。她明白，现在苦点累点没什么，只要撑过这一段时间，封神后，自然会有丰厚的回报。

  　　这就是为什么她明知道自己死后很难复活，也要冒着危险跟雪夜亭的人一起去做任务。她现在，几乎都想把传奇武器光辉月刃之弓卖掉。

  　　守望星夜粗心大意，以为小月不缺这点儿钱。他根本不会仔细想——如果没有星夜女士送给他的五座矿山、没有额外领域增强附魔术和生活技能，他绝对比小月还穷。

  　　“小月，我得到内部消息，蛮荒大陆特别适合咱们玩家，我一个月后也要去，你有什么看法？”守望星夜问。

  　　“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小月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坚定地说。她的心中最后的隔阂，也被那一吻融化，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幸福塞得满满的。

  　　“那好。你要在一个月内补满5000信徒，不用只考虑精灵，人类兽族或者其它种族都可以，然后我们一起去蛮荒大陆，打下一片属于你我的新天地！”守望星夜激动地说。

  　　“可是……”小月面露难色，她现在全身一共也不到2万金币，卖了换成人民币后，这个月信徒的伙食标准又要再次下降，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招收信徒。

  　　“怎么，你怕时间不够？你放心，我认识一个朋友叫肺炎，他坑人害人是一把手，保准能在一个月内凑够你需要的信徒，别发愁了。”守望星夜笑呵呵地说。

  　　“嗯，好的。”小月心不在焉地点头，脑中却在考虑怎么凑钱，她不想让守望星夜知道自己的窘迫，尤其是两个人的感情刚刚正式确定。

  　　“守望也有自己的难处，他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不能总麻烦他。”小月的信徒中，有好几百人都是守望星夜花高价买来然后低价卖给她，她一开始不知道，后来自己去买的时候才发现。那天知道这件事后，她感动得大哭一场，一颗心彻底被守望星夜拴住。

  　　守望星夜虽然在感情方面有些粗心，但并不代表他在察言观色方面也同样粗心。

  　　“你是不是缺钱？”守望星夜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粗心。他前几天跟飘零私下聊天的时候，飘零的话中隐约透露小月家里有重病的父母，一个人独立支撑着家庭，生活很拮据。

  　　“不……不缺，我还有很多金币。”小月被守望星夜问中心事，方寸大乱，她不愿意两个人纯净的感情牵扯到金钱。

  　　“你……你【创建和谐家园】！”守望星夜见小月有困难竟然不向自己说，气得爆出粗口。

  　　“我……你已经帮过我太多次。做半神任务，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要多久才完成；招收信徒，如果没有你，现在我连1000人都凑不齐。你和飘零姐都是好人，你们都真心实意帮我，可是……可是我亏欠你们太多，不能再麻烦你们了。”小月带着哭腔说道，眼中泛出泪花儿。

  　　“别的我不管，我只问你，你心里，把我当什么人！我要听实话！”守望星夜严厉地质问。

  　　“过去，我把你当一个可靠的朋友；现在……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和爸爸妈妈一样的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小月坚定地说，眼中隐约含着羞涩，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心里的话。

  　　“那我问你，如果你需要钱，你爸爸妈妈给你，你要不要？”守望星夜更加愤怒。

  　　“我……我会。”小月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低下头。

  　　“好啊，你有困难，连说都不跟我说，这就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守望星夜再度质问。

  　　小月第一次见到守望星夜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不敢回答。

  　　“或者说，我守望星夜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小气的要死，看到自己心爱的人饿死，都不肯接济一碗粥的人？好啊，没想到，我守望星夜做人这么失败！”守望星夜怒气冲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的错，我……”小月一向不善言辞，被守望星夜逼得无法反驳，急得直掉眼泪。

  第16章 曲线救国

  　　“那好，你认为钱重要还是我重要！”守望星夜厉声说。

  　　“当然是你！”小月抬头看着守望星夜，一边抽噎着，一边不停用手抹去腮边的眼泪。

  　　“这是300万金币，是我守望星夜给自己心【创建和谐家园】的，不是借！如果你认为区区300万金币就能影响你我的感情，那我现在就删号走人，把你彻底忘记！”守望星夜的话语掷地有声，态度坚决。

  　　“你别走！我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小月听到守望星夜要删号走人，哭得跟泪人儿似的，伸手揪住他的衣袖，连忙什么把什么都答应下来。她哭泣的小模样儿，像极了迷路的小女孩儿，楚楚可怜。

  　　“傻丫头，别哭了，我心痛。”守望星夜心疼地拥抱住小月，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乖，你也真是的，早说不就好了？还哭？哎呀，我刚才是吓你的！”

  　　守望星夜早就知道如果直接给小月金币，她宁死也不答应，所以刚才灵机一动，曲线救国，故意责骂她，把她骗得团团转，让她不由自主地答应。

  　　“你……”小月一愣，然后气愤地挥舞着小粉拳，狠狠地捶打守望星夜的胸膛。

  　　“你坏！你坏！吓死人家了，还以为你……呜……”小月又伏在守望星夜身上，放声大哭。她心思单纯，被守望星夜吓得不轻，还以为守望星夜真生自己的气要删号离开。现在事情解决了，憋在心里许久的委屈也一并爆发出来，所以才放声大哭。

  　　300万金币对守望星夜现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小月来说，却是至关重要。

  　　小月虽然是雪夜亭工作室的人，但成员都是按任务和工时算钱，很纯粹的雇佣关系。再说神格是小月意外获得，雪夜亭没有任何功劳。雪夜飘零倒是愿意投入资金培养小月，但最终却没有谈成，因为中间有太过复杂的因素。

  　　像神格这么重要的东西，谁不想占为己有？

  　　所以，小月目前既是雪夜亭的主力成员，也是神格的独立拥有者，而不是“神格控股人”。

  　　守望星夜左手拥着小月，右手摊开地图。

  　　“从今天开始，你让你的信徒分批乘船沿瑟林河行驶，到这个码头停泊，到时候会有我的人接待你们。在这一个月内，你的信徒都住在我的守望之城里，等时间一到，一起传送到蛮荒大陆。”守望星夜指着地图上守望之城所在的位置，对小月说。

  　　“你……你说什么？你有一座城市？”小月惊讶地看着守望星夜，原本小巧的嘴张得仿佛可以一口吞下一头烤乳猪。

  　　“嗯，建造了很久，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玩家。”守望星夜颇有些自得。守望之城的主城和内城已经完工，但外城却因为信徒数量不够停止了建设。

  　　“你还有什么更大的秘密？你……你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小月头晕目眩，她的脑中闪过一幕幕守望星夜的经历，越来越看不明白他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实力。她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中，多了一些由衷的仰慕。

  　　“你慢慢就知道了。”守望星夜笑着说，“你现在回去处理一下各项事务，保证顺利迁到蛮荒大陆。剩下的信徒我会给你凑足，你不用担心。对了，以后你减少成年信徒的比例，增加6岁到10岁之间幼年信徒的比例。”

  　　以前小月只招收精灵族信徒，数量都凑不够，哪里会关心年龄，所以他没有提醒，现在一定要说这个问题。

  　　“小孩子提供的信仰之力很少，虽然虔诚度普遍比大人高，但要养很多年才能成人。我自己算过了，花同样的钱，成年人所提供的信仰之力是小孩子的13倍，太亏了。”小月摇头说道。

  　　“好吧，既然你正式封神，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第一，信徒虽然没有标注身份，但实际上，除去无信者和伪信者，信徒分为泛信徒、真信徒、虔诚信徒、狂信徒和至诚信徒。你也看到系统把每个信徒的虔诚度都进行了量化，这就是我出的主意。根据虔诚度，我已经推算出，泛信徒的虔诚度在1到10之间；真信徒的虔诚度在11到50之间。而虔诚信徒和狂信徒的虔诚度底限是51，上限最高可达100。一个信徒的虔诚度达到100，并且在某方面拥有常人不能及的优势，就会成为至诚信徒。只有至诚信徒才具备成为神之选民的初步条件。”

  　　“任何一个虔诚度高于50的信徒，并且信仰自己的神明超过10年，在死亡后，都会由神界的光芒之池重新形成新的身体，在神界重获新生，他们被称作圣灵。这些圣灵在新生后，会产生【创建和谐家园】般的效果，他们对各方面的需求降到最低，全身心地放在信仰之上。任何一个普通圣灵所产生的信仰之力，都是他们死亡前的十倍以上，有的甚至可达百倍！”守望星夜对小月说出了只有他一个冒险者才知道的秘密，这些秘密都来自于星夜赠予他的图书馆。

  　　“我明白了。年龄越小的信徒越容易成为圣灵，所以前期看似亏本，但后期却完全能弥补。”小月这才明白。

  　　“还有一个秘密，神明根据神格等级不同，分为不同的神位。神格0级是半神；神格1级到5级是微神位；神格6级到10级是普神位；神格11级到15级是强神位。16级到20级是超神位。当神格到达21，就可能成为至高神。神格在16级之前，只需要单纯地积累信仰之力就可以升级，但是要想晋升为超神位，除了必须拥有一项上位神职外，神界还必须要同化大量的圣灵。”

  　　“怎么同化？”小月诧异地问。

  　　“很多圣灵的灵魂之力并不强大，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所能提供的信仰之力达到顶峰，即将衰退的时候，神界就会自动把圣灵除灵魂以外的所有一切吸收。圣灵的灵魂则会回归灵魂之源，再次重新转世。当神界同化了足够的圣灵，而同时神明积累了足够的信仰、并且有一项上位神职，那这个神明就会成功拥有16级神格，成为超神位神明。”守望星夜并没有私藏这个秘密。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虔诚信徒越早出现在神界，那神界同化的圣灵就越多。守望，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小月好奇地问。

  　　“我的魔法塔是星夜女士送的，其中有一座图书馆，里面有很多古老的书籍，涉及宇宙各个方面，即使我，都没有看完。等你空闲下来，可以来我这里看。”守望星夜笑着说。

  　　“那好，谢谢你。”小月甜甜地说，她感受到了守望星夜话语中的暖意。

  　　“这一个月里我会很忙，可能没工夫陪你。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早联系我。如果再像以前那么瞒着我，我会真生气的，听到了吗？”守望星夜温和地告诫小月。

  　　“我知道啦，下次不会了。”小月轻轻摇动着身体，表示不会再犯错误。

  　　“那好，我现在就走了，你去处理信徒的事吧。”守望星夜轻吻小月的面庞，然后消失在神界。

  　　小月站在原地，怅然若失，脑中浮现出刚才接吻的情景，情不自禁地用小巧的舌头舔舐薄薄的红唇，片刻后，她醒悟过来，红着脸自言自语：“色小月，也不怕羞！”说完，返回了自己的神界。

  　　守望星夜进入【创建和谐家园】师接待室，却突然发现自己用的是本体，随即醒悟，这个地方一定是独特的位面，并不在费伦大陆上。

  　　“嗨，赛琳娜！”守望星夜笑着向自己的私人顾问打招呼。

  　　“恭喜您正式封神。”赛琳娜微笑着说。

  　　“谢谢。”守望星夜进入传送门，来到【创建和谐家园】师图书馆。

  　　他完成击杀拜尔投影的史诗任务，自动获得1点技能点，可是当时完成任务的时候他是半神，如果是真神，可以获得2技能点；成为真神后，他又加了100点技能点，因此学习了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技能，分别是可以进行远距离甚至可以跨位面传送的位面之门，能制造传奇等级分身的传奇分身术，以及飓风术和冰封柱群。最后还剩23点技能点，他准备留着以后再用。

  　　学完技能，他就要回费伦大陆，却被系统提示神级生物永远不能踏入主物质位面。于是他回到神界，让主体留在神界，启动模糊指令进行系统托管，让主体制造法杖、项链和戒指。他的炼金术的法杖专精、项链专精和戒指专精都已经到九级。

  　　因为已经成为真神，而且拥有相关领域，他每制造100件装备，至少有3件史诗级、70多件传说装，其余的都是强化级，他不可能做出精锐和普通级别的垃圾装备。

  　　不过，越高级的装备，制作时间越长，也消耗更多神明的隐藏属性精力。守望星夜虽然不知道有精力这项隐藏属性，却知道神也会疲劳。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只要主体感觉稍微疲劳，就立即休息，等恢复后，再使用炼金术或附魔术等生活技能。这样，他本体一天24小时可以制作100件90级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