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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悠闲生活番外》-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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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们过会儿在来吧。”

        旁边的人听了话不由皱起眉来,但那个千炙一眼横过去都忙收敛了神色,低下头来。千炙复又对南歌笑着说:“姑娘可能不知道,我们来过还几次但都未能见到张猎户,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在院子外面等他呢?”

        “那好吧。”南歌总不能让人家连站在院子外面都不许。那也太霸道了些。只见那几个人面上竟露出喜色,就不由一阵黑线…张叔啊…你到底是怎么对这帮娃娃的啊,咋让站在院子外面都能高兴成这样呢?

        也没多问,只继续未完的活计。又过了近一个小时,南歌还不见张猎户回来,不由想着院子外面站着的几个人。这一分心,手上的刀子就划拉出去,生生为莹白如玉的手指添了一道口子,血珠子划过指尖,在地上开出一朵绚烂的红花来,南歌不由暗恼自己不专心,拿了帕子将手指裹住,所幸再过二十分钟系统一刷新就好。

        既定不下心思,就出了屋子,果然,那几个人还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东歪西倒不成个样子,脸上也未见不奈之色。南歌暗自点头,可见这几个人的耐性不错,看着是个沉稳的。

        遂仔细打量了那个叫千炙的人一眼。见他一身浅灰的新手服。但穿的很是齐整,头上的发丝没见晚上齐整的发髻,也算规矩的束在脑后,论容貌未见多出色,只一双眼睛清澄如水,只咱在那里就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真当得起公子如玉一词了。他见着南歌出来,只微冲她点头笑了笑。没有询问,套话的意思。对这样的人她还真难生出恶感来。

        不由主动开口道:“你们来找张叔有什么事么,这个时间还不见来,恐怕还要些时候了。若有事就说给我听吧。”

        千炙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等着吧,我听说张猎户的武艺卓绝,想向他拜师学武,没有找人传话的道理。”南歌听了不由得为这个人感到可惜,其实看得出张猎户喜欢孩子,想个人伴陪伴着的,就眼界高了些,宁缺勿滥,再加上那别扭暴躁的脾气,想找着人还真不容易。在她看来这个叫千炙的还是不错的,不过依照张猎户的脾气,一定一听来意就直接把人赶走了。南歌不由劝道:“你还是回去吧,张叔他不会收你的,你即使在这里等着也是白费了功夫,不如你去别的地方问问或许能找着你想要的师傅。”

        “谢谢你的好意,但若未见到人就轻易放弃,那我在哪里也是成不了事的,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一次一次来总能成的。”

        南歌见他一脸认真,十分笃定的样子,转念一想,不如让他试试,说不定张叔就能找到一个合心的徒弟陪陪他呢?

        不由冲着他眨眨眼睛:“我想吃南糖你给我买些回来可好?”

        “啊?”

        

        第十章拜师的人

        

        看着眼前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露出一脸愕然的样子,南歌好心情的重复道:“我说我想吃麦芽糖,你帮我去买可好?”

        千炙仔细看了笑的眉眼弯弯,眼中闪动莫名光彩的南歌。对边上一人道:“你去买些南糖来。”

        “不,不用他去,我要你去,而且就你一个人去。”南歌依旧笑眯眯的阻止。千炙那几个伙伴都露出不渝之色,但见千炙神色如常,也不敢多言。只眼见着千炙应了南歌一声,转身走了。

        南歌如何看不见在千炙走后那些人向自己暗暗送来的白眼珠子,浑不在意的回了屋子。看来得烧上一壶茶解解腻才成,不然那南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下口了。

        “都围在我家干什么,天天闲着没事做是不是,都是要作死啊!。”一听着中气十足的吼声南歌就知道是张猎户回来了。

        南歌赶忙出去,想也知道在张猎户的嗓门下,那几个人的脸色恐怕不见得有多好看。

        “张叔可是回来了,竟将南歌一个人仍在家里,看我不去告诉村长爷爷去。”站猎户又怎么看不出来南歌是替他们解围,虽气哼哼的嘀咕说是什么女娃娃娇气之类的话,但也没再在和那帮子人计较,打算和南歌回屋里。

        “张前辈请慢。”

        “臭小子,怎么又是你。”看见匆匆走来的千炙,张猎户皱着那两条粗眉毛道,意外没听到张猎户暴吼的南歌不由微眯了眼,仔细打量张猎户一眼,瞧着他虽然一脸不奈的样子,却站住了脚步,而且眼中也没有看一般玩家的厌烦。自然知道他的别扭劲又犯了,明明瞧上人家孩子了,却还装出一副不奈烦的样子。

        “是的,前辈。还望前辈能传授我武艺。”

        “还要我说多少遍,不教就不教。”说罢拉了南歌往屋里走,可一边走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人家,见人家没叫住他,又不高兴起来。这个别扭的,南歌暗笑。拉住张猎户的袖子道:“张叔,我的南糖还在他那里呢。你巴巴把人赶走了我的糖可没有了。”又冲千眨眨眼睛问:“我的糖呢?”千炙温和的一笑,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纸包来,香甜的气息不断从包里散发出来,惹得张猎户的鼻子动了几动,又强装着不屑的样子。

        千炙见到张猎户一脸的馋相,若真不明白那也就白和那帮子狐狸斗法了,不由感激的看了南歌一眼。南歌也不理他只接过了南糖,故意放在鼻前嗅了嗅道:“好香啊…”不意外的见到了张猎户那滚动的喉结,才假装耍赖的样子道:“张叔,既然人家都带了礼过来。总也不好将人家在门外站着,我正好烧了水,也当叫人道屋里喝杯茶才是。”

        张猎户瞪了南歌一眼,一甩袖子自己走了。南歌知道他是允了,笑盈盈的为千炙将院门打开,千炙叫那几个人留在外面,自己随南歌进了院子。

        “多谢姑娘。”

        “你谢我做什么,我又未曾帮。不过你的南糖不错啊。”南歌晃了晃手中的纸包,叫千炙同张猎户说话,自己进到厨房将南糖盛进了碟子里,又将曾婶子渍的梅子装了小碟,沏上一壶茶才端上来。一点也不意外张猎户又向千炙瞪着眼睛。神情自若的替两人斟上斟了茶,“张叔,尝尝这南糖如何,毕竟是人家尽的心意,况这里还有曾婶子渍的梅子,若觉得糖腻了,吃一粒梅子清清嘴。”

        张猎户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脸上还故意满是嫌恶:“好吧,我就尝尝。”说是这么说着实则手动的比谁都快。几块南糖进了嘴里咯咯嘣嘣嚼的直响,南歌和千炙相视一笑,各自端茶喝起来。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南歌有意将话题扯到了拜师上:“你是怎么知道张叔有一手好武艺的。”千炙心知他要帮自己,顺着她的话回答:“是一次我和同伴去打怪的时候,正好遇见张前辈在同一条巨蟒相博,招式奇诡玄奥,非一般武艺可比,我也经过打听才知道是那是张前辈,所以想拜师学艺,只是张前辈似乎没有收徒的意思,只好多来几次。”

        见张猎户听着千炙的夸赞,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南歌便拉了拉他的袖子:“张叔说起来这位公子还算又诚意,张叔那一生的武艺,我这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定是学不好的,不如收个正经的土地可好,也不能辱没了张叔这好功夫。”

        张猎户虎目一瞪全没了刚才高兴的样子:“胡闹!徒弟也是随便选的?哼光有诚意死磕又什么用,没一点灵性的还想学我的功夫,带出去说是我教得我还怕丢人呢。”

        南歌吐了吐舌头,赶紧掳毛。这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张叔的徒弟自然是要仔细挑着的,只看着能那么耐得住性子的是个难得的,也不能没给人个提醒就将人赶出去不是,看着还当大叔是多刻薄的人呢。”

        “要什么提醒,这点子事情都想不清楚还要我传他武功,巴巴守着人教他自己一点都不思进取,我教了也是白教,还平的叫人笑话,一个小姑娘都比不上还好意思来,我都替他丢人。”

        南歌一听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虽然五六天才来张猎户家,但张猎户已经将南歌视作自己的徒弟了,虽然南歌没有练武的根骨,但胜在悟性好,自上次误打误撞领悟了烹饪技能后就尝到了甜头,又将原本会得刺绣,绘画,书法,雕刻,之类的:“领悟。”了出来。

        在21世纪的时候,南歌文化成绩不好,那时候特长生要的文化低,所以南歌自小跟爷爷学的书法和国画就派上了用场,上了大学后,南歌更学了纯艺,接触的多是工笔,油画,版画,雕刻一类的,结果四年大学下来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着,反倒是奶奶摁着他学的刺绣让他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在苏州一家苏绣作坊工作,其实他的刺绣,湘绣的味道浓些,后来苏绣接触多了,也有了些味道,但褒贬不一,有人说有些新意,又有人说是不论不类,到了这里,刺绣之类的她也不想放下,所幸这个纪桐疏自幼也是跟着好古学的爷爷奶奶,会这些也不稀奇了。

        现在张猎户见着南歌能自行领悟那么多技能,就将这当了一个标准,虽然千炙的性子和根骨都还不错,但至今一个技能都没有领悟出来,张猎户自然不干了,认准了自己的徒弟不能比前一个差才行。南歌不由暗自摇头,还真都张猎户那别扭的性子无奈。

        想着千炙求师之路艰难,居然还有自己的原因在里面,不由更想着帮帮他的好,遂同张猎户说道:“那张叔留他下来帮我的忙可好,方才我收拾皮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手划了,现在还疼呢。”

        说罢,将自己划破的手指特意摆在张猎户眼前,其实也没多大口子,都已经结了一层血痂,眼看着要好了。但南歌不老实,还拿着特意捏了捏,眼看着长好的伤口又要被他捏出血来。张猎户吼上了,“你是怎么回事,一天不弄点小伤,小病得皮痒是不是,药呢,我不是说了药都放在柜子里的嘛,你怎么没用?你傻了是不是!我去给你找创金散来,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再敢给我捏,仔细你的皮!。”

        一边的千炙一听,饶是他这般将面皮上的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的人也不由微抽了嘴角,创金散啊…救命良药啊,重伤的时候用上一层就能止血,伤口以飞速愈合,在坑爹的系统设定中,血流不止,也会应失血过多而死亡的,不知道又多少人因为这个而问候了无数次系统主神。而创金散就因为他飞快的止血,愈合速度成了玩家的救命宝贝,谁出去打怪没有备上一点啊,只是那药的价钱和他的愈合速度成正比,谁用的时候不是小心翼翼,掰着手指算得,结果呢,现在呢,给一个小姑娘治疗被划伤的手指啊,手指!还是那种二十分钟就能刷新的伤口,啥叫暴殄天物,啥叫人比人气死人,这就是啊这就是!

        南歌浑不在意身边因为他和张猎户的对话浑身僵硬的人,只拉着张猎户可怜兮兮的问道:“那我那些皮子……”

        张猎户见:“这时候。”还惦记着那些:“小事。”的南歌,虎目一瞪吼道:“随你便,唧唧歪歪的,等着!。”南歌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见张猎户近了屋里,才指了指后院对千炙道:“有些东西不一定是要人教才会的,不如千炙公子帮我硝了那些皮子如何?”

        千炙自然没有异议,按着南歌的意思来到厨房边的凉棚内虐尸,还真能说的上是虐尸,千炙没有人指点,也不曾学过这个,只凭着自己的感觉剥着皮子,只是那些尸体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赌,再一个词形容就是惨绝人寰,若还要多加一层,恩…看着那被割的四处都是的皮子,应该还可以称作乱七八糟。

        “丫头,你又乱跑,不是叫你呆着吗?回来!。”张猎户拿了个瓷瓶从房里出来,见南歌不在屋子里,又扯着嗓子吼起来。

        南歌乖乖的将手指递过去由着张猎户上药,千炙低头继续虐尸,决定无视掉那两人暴殄天物的行为,只是不做声不代表就能平安:“说你笨你还不想信,有你这样下刀子的吗?”

        就在张猎户的吼声中,千炙一条接一条的残害着动物的尸体。终于在斜阳西下的时候。

        “叮,恭喜玩家领悟采集术,系统奖励…祝玩家游戏愉快。”

        “…”看来今天注定是温文尔雅的千炙,绷不住的日子。

        

        第十一章你是玩家!?

        

        金乌西坠,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开始冒起了炊烟,忙碌了一天的玩家也开始回到村庄,闻见一阵又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逗得早已饥渴交加的人们吞下了不少的口水。

        在千炙一脸诚意的相求,南歌又一边帮腔的情况下,千炙终于如愿的拜了张猎户为师。以后就会住在张猎户家中专心练武。记得那时张猎户是这样吼的:“你要是没将功夫学好你就给我再村子里待一辈子吧,省的你给我出去丢人。”而千炙依旧面带微笑的行礼应下了。不得不说,张猎户那别扭的性子还真就千炙这般的人来配最好。

        直到两人将事情都交代妥了,张猎户才叫着千炙去收拾他以后要住得屋子,南歌则念着张猎户难得收个徒弟,就忙着整治出一桌子的饭菜来。还将自己跟曾大叔新学的桃花酒也拿了出来。

        几个人吃吃喝喝的,直至月兔东升。连院子里都镀上了一层的银光。这场席还没有收的意思,张猎户已喝的脸上泛红,端了杯粉红的酒液砸吧着嘴巴品了品:“丫头的桃花酒还差了火候啊,都没能及的上你曾大叔三分。”

        自己有几两水南歌自然知道,若不是一下来拿不出酒来,还真不能拿自己那只比馊水强上一些:“桃花酒。”曾大叔的桃花酒可是叫村子里好些人嘴馋,只是曾大叔宝贝的紧,轻易不拿出来,倒是曾婶子经常拿着小瓶装来给她,说是桃花酒绵甜甘醇,女孩子喝了养颜。惹了不少人眼红,却有不能跟个晚辈计较啊。

        想着张猎户这么说是馋那桃花酒了,不由提议道:“曾大叔的桃花酒我要全学了,恐还要些时候呢。我倒是有个现就能叫张叔喝上的法子。““哦?”

        “不如明天呆着千炙公子去曾大叔家转转如何。张叔知道您收了个好徒弟。若曾大叔不将桃花酒拿出来,还真对不住张叔特意带着去拜见一趟呢。”

        谁知方说完的南歌就挨了张猎户一颗爆栗:“什么千炙公子,一点规矩也没有,还不叫师兄。”南歌被狠狠的一瞪,也不见恼,笑眯眯的看着千炙道:“那也没有叫师兄的道理,我先和张大叔学武的,算起来也是他叫我师姐。”不知道千炙唤她这个无论打扮还是外貌都还是个萝莉的人作师姐,会是何等的境况。

        “胡闹,你一个未及荆的小毛丫头称什么师姐。”

        知道这点上不能再挣了,只有点可惜耸耸肩。又惹得张猎户一瞪眼说什么没规矩之类。三个人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大概到了晚上八点,张猎户才叫南歌回去,虽是已经同贺大娘说过南歌会晚归,但毕竟还未到家,又怎么会轻易放心的。

        临走时,张猎拿了一个篮子出来,里面满满的放着一篮红晶晶的果子。果子圆润如珠,晶莹水亮,似是宝石雕铸的,它还有个有意思我名字,叫叶上朱华,只因它红润润的托在叶片上,不似一般的枝桠长出来就得了这个名字,上次来张猎户家的时候,就吃的这个果子,酸酸甜甜的滋味南歌很喜欢,一连吃了好几个,只一会就吃没了,谁知张猎户就记了下来,今日他出门恐为的就是这个。

        以前她是不知道这果子的珍贵,后来同周大夫学了药才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在失血濒死的时候,只用将叶上朱华拧出果汁来,就能续命。好些名药的配方都有它呢。这般珍贵的东西自然得来不易的,果子周围有异兽守着,千炙说的张猎户斗一条巨蟒,怕就是为了自己那张范馋的嘴了。

        南歌心中又酸又暖,只拉着他的衣袖摇了又摇,终不知要说什么来,张猎户虽斥着什么莫做小女儿态,只手上却轻轻揉着南歌的脑袋。复又吼着千炙,说也没个眼力见,不知道照顾师妹之类。

        张猎户送两人出了院子,又将手上的披风递给了南歌,才目送着两人至瞧不见影子方才回了屋子。

        月光静静的洒在地上,显得有些清冷,一月的天气还是很凉,辅一冷风吹来,叫南歌轻轻抖了抖,忙将张猎户给的红色的斗篷披上才觉得暖和些,也不用提着灯笼,只一前一后踏着一路月光前行。

        “张叔虽是个暴躁性子,但最是嘴硬心软的,若他说话重些,莫往心里去。”南歌一边追着地上的影子踩,一边同千炙叮嘱道,毕竟千炙要和张猎户一起生活上一段时间呢,虽知道千炙是个性子好的,犹有些不放心。千炙依旧漾着那抹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应着。认真听着张猎户的好恶习惯。什么要多买些糖果,饭食口喂重上一些之类。千炙一一认真记录下来,他这般的态度叫南歌又放心了一层。

        今日自己出言相帮,除了看着张猎户有些看重这人外,还一分是为着自己看着这人虽然心思深沉但还算用心不似是打什么坏主意的,但还是有些莽撞,毕竟两人认识才不久,怎能那般轻易就将人看透?现由看他这般的态度是知道自己的判断应该没有错了。

        便若有所指道:“这里虽然对我们这只是游戏,但较张叔来说却是他们生活的世界,莫提他们是人造的数据之类,其实在很多方面我们又怎么及的上他们呢?若你对他们好上一分,他们就恨不能对你用尽十分心里才好。今日张叔愿意收师兄为徒,是从心里接纳了师兄了,师兄那样玲珑的心思怎样做自然是不用南歌插嘴了。”

        千炙仔细品度着南歌的话,忽似想起什么来,不由一怔,复又直直看着她轻声道:“我们!!?你也是…你也是玩家?”说到这句时,千炙不由压低了桑音,似是怕人听见了。南歌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千炙做出这般惊讶的样子,被南歌那样看着就知道这丫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千炙收了那惯常的微笑,严肃的对南歌道:“你不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南歌更纳闷了:“什么怎么回事,我本来就是…”还不待南歌说完,千炙就捂住了南歌的嘴巴,确定了四周没人,才将南歌拉到一边的树影下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若你玩家的身份暴露会引来多大的麻烦呢。”

        这下连南歌也惊到了,“莫非你一直以为我是npc?怎么可能,新手村中没有年纪这么小得npc啊。”不知道系统设定是怎么回事,村子里的npc没有小于三十岁的。

        千炙有些无耐。真难想象现在的她居然和方才说出那一番耐人寻思的话的居然是同一人,怎的这女孩迷糊起来那么迷糊呢。不由深吸口气道:“以后在新手村中不要在向任何人说你是玩家了。”

        见着南歌还是一脸莫名的样子,只得耐心得问道:“你自己说说你这一身东西都什么品级什么属性。”但接下来南歌的话却叫千炙觉得自己那面皮上的功夫对这丫头来说就是用来破的,“我今早起的匆忙,随手拿了几件配上,没来的及看属性。”

        千炙强吸一口气道:“你说这够不够理由。”也幸得他性子好,若一般人,那喉头的一口血非得喷出来不可。

        南歌惊叫:“你说为着这个?”她是有发现那些玩家大多穿着灰扑扑的新手服,但看着那些女孩子酸溜溜的眼光,她以为她们清楚她同她们是玩家才会嫉妒的,没曾想她们将自己当多npc了,其实也莫怪南歌这般迷糊,自进入游戏以来,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南歌都有些避着玩家,接触的都是村子里的npc,这姑娘一直闷头过自己的小日子,每日悠闲自在的很,又怎么有功夫留心那些每天行色匆匆的玩家啊。只认为她们是看着自己穿的好些嫉妒了,才会常用那些酸酸的,怪异的眼光打量她,哪里想到了,女人的嫉妒心是不分身份,种族的和界限的。

        “还不只这样。”千炙补充:“你说你住在哪里。”

        “贺奶奶家啊。”

        “条件怎样。”

        “很好啊,尤其是拨步床,很舒服又好看。”对房间南歌最满意的就是自己做梦都梦着好几次的拨步床。

        虽然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千炙知道随同npc生活,条件会很不错,没想到着丫头比自己还要好上一层,居然睡在博物馆5A级文物上。只他还不知道,在新手村每个npc家中都为南歌备下房间,那条件只有更好的,不会有差一丁点的。不知他若晓得这般的情况又是何表情?

        咽下喉头梗着的那口气,千炙继续问道:“那你的吃穿呢,你告诉我一般穿什么料子,吃食物。”

        南歌被千炙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只缩了缩脖子如实回答:“穿的衣服是桑大嫂子做的,贴身些的多是丝绸,外衣绵,绸的都有。吃的…就只一些家常小菜,时令蔬菜配些肉食什么的,还有一些饭后的点心和零嘴。”

        千炙看着南歌微缩了缩脖子,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不好再作严肃的样子不由温声道:“你过着这样生活当然很好,但你知道现在玩家普遍生活是样子么?”南歌轻轻摇了摇小脑袋,她真没留心过啊,曾婶子家虽然开着饭馆和客栈,但都不让自己帮忙,一去到那里要么跟着曾婶子学厨艺,要么就跟着曾大叔学种地,哪有那些功夫关注他们啊。

        千炙有些叹息道:“在我还没有拜师以前,我甚至没有吃过一顿肉食!而且我再那帮玩家中生活还是属于不错的了。”南歌不由轻乎,虽然听千炙那么说知道玩家生活不是很好,但也没想到,大家一进游戏生活都倒退到解放前了。

        “一般吃的最多的就是馒头,好点的就会有些小菜什么的,住得客栈里只有一张单人小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差一点的连个窗户都没有,穿着就更不用说了,你应该看到了,就更不用说像你这样挑衣服都来不及,随手那几个配上,他们根本没得挑,何况还有人给你梳头,化妆呢。”

        南歌不由小声反驳道:“这丫髻是我梳的,妆也是我自己画的。没有人帮我!。”不但不帮还每天在【创建和谐家园】后面赶着学呢。

        

        

        第十二章态度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除了你我,还没有人能得到npc的认同并传授技艺,而我还是在你帮助的情况下才被师傅接受的。更何况你那么受npc的欢迎他们对你的宠溺就不用我说了,今天早上在餐馆里曾老板那般护着你,连一点子吃的都不许人染指,凭这点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忌,那个叫琴湘的和叫柳儿的若知道你是玩家恐怕就不是那般就算了。他们两个的背景可是不太简单呢。而且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你的生活技能不少吧。你这般的好运在人看来就是又是另一番的滋味了。”

        “其实若不是张叔看中你我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我顶多就起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让你少费几天功夫罢了。”南歌不认同的道:“而且,技能不一定非要道npc那里去学的,你今天不就知道了么,我这算不得幸运,只是我和你们所抱持的态度不一样罢了。也许你不知道,我现在的等级还是0纪0等,而且我现在除了系统奖励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涨属性点,而且你们接近讨好npc,除去想要获得任务和技能好处外,可是有只单纯想和他们相处的?若没有什么好处你们大多人是和他们说句话都懒吧,就因为他们和你们不一样,他们是我们创造的npc而已,不是么。你许是会说我得的太容易所以才能这般轻松的说这些,但你们多数人可会想过在得到后回报他们一些东西,哪怕是那份心意?预先取之,必将与之。这是贺奶奶告诉我的,可现在你们又有几人能做到这个,至少在你之前我未曾见过,甚至我还不能肯定你能这样做。”

        千炙看着忽然灼灼逼人,闪着熠熠光辉全不似平日迷蒙的眼睛,眼中有些深思的味道,忽有所悟的一笑:“你说的对,不是你幸运。是我们态度的问题。只是你这丫头这么一下子那么聪明,一下子又那么迷糊呢?世上的罪恶,根究起来莫不是一个妒字和一个贪字。你现在所有的是将人着两字全聚在你身上了。丛使你百般小心,又哪里抵得过千般算计?还好现在大家都讲你当做是npc,有系统保护不敢对你怎样。你就别再傻傻的告诉人家了。”系统规定,恶意攻击npc的人会被关禁闭,至于关闭时间和属性点下降多少视情节轻重而定。

        说起来南歌这姑娘吧,就是个有点迷糊加缺心眼的。在21世纪时她就是对着自己不在意和不相干的事物迷迷糊糊的,也不通什么人情事故,索性她的工作是刺绣,在家就能完成而且属于是她的喜好一类的。若是在哪个公司竞争激烈点的公司,这孩子还真吃不消,指不定骨头都没剩下。但她又有些别人没有的剔透心思,时常在人不经意间说出一些发人深省的话,这会儿精明忽而糊涂的丫头还真叫不少人哭笑不得呢。

        南歌虽迷糊,但不是傻了,现被千炙这样点明若还不明白,那可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傻子了,世人的贪念和嫉妒心是填不满的,一想到自己若真叫人惦记上的境况时候的境况……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那个叫琴湘的女孩子离开前的眼神,机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想给自己一脑勺。还真是个迷糊的要命的。

        千炙见着她懊恼的样子,不由温声安抚道:“好了,别再想了,现在不是还没有人发现么,等到大家生活水准,和技能全上去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南歌只点点头,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两人一个懊恼十分,一个若有所思,都没有谁再开口说话,这样一路到了村子中心,玩家的玩家开始多了起来,见着一前一后静静走着的两人,都会看上他们一眼,又很快的转开了,在他们看来他们一个是npc,一个已经在村子里有了些名气,大家也清楚那个叫千炙的是出生世家大族,都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只是有心人留意着两人的动作,却又另是一般波澜了。

        贺大娘家的院门上悬了两盏灯笼,远远的就能瞧的清楚贺大娘的站在门边的身影,南歌不由惊呼:“贺奶奶。”又急走几步到院门边,一月的夜风还是很冷,南歌用手在贺大娘手上探了探,手上的冰凉让他眼眶有些泛红,急忙将斗篷解下来,披在贺大娘身上。轻声问道:“贺奶奶怎么不去屋子里?不是叫人传信说我会晚回来写的么,瞧你,病才好些,不知道夜风最伤人的么?”

        贺大娘笑着拍拍南歌的手说:“无碍的。”又看了看千炙:“可是你张大叔的徒弟,看着模样定是个好的,只和你刚来时一样,头也不会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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