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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悠闲生活番外》-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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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怎么在门口站着?”贺大娘探了探南歌的手,觉着还算温热就放下心来。

        南歌腻进贺大娘怀里蹭了蹭道:“方才见贺奶奶和爷爷聊的高兴,就不敢走过来了。”

        “傻孩子。”贺大娘抚着南歌的头,一脸疼爱:“门口当风呢,仔细的着了凉。”

        “南歌省得,下次不会了。”

        “莫说的好听,过背又忘了。”贺大爷见着两人黏糊的样子,心里泛酸不由得嘲讽一句。惹得贺大娘瞪他一眼。拍拍南歌的背道:“莫理他,你贺爷爷是见着你同我亲眼红呢。”南歌自然没有在意。只冲贺大爷眨眨眼睛倒是贺大爷被贺大娘那么一说,有些不自在的清清喉咙,转开了话题:“南丫头还不会琴呢,明日早上教你可好?”

        南歌自然满口的答应了,琴是她向往已久的。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常看见,那时候就羡慕的很,想着自己也能屈膝而坐,面有一古琴,素手轻扬,琴声悠悠,那是多多美好的事情啊。

        贺大娘看她两眼冒光,就知道这孩子是喜欢的不行了,索性来到房间取出两把琴来。

        两把琴,一把略小的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清清拨动琴弦,声色婉转细腻,悠远流长。不是绿绮是谁!

        贺大娘早说过是要给她学琴的时候用的,今日见到自然是爱不释手了。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放不下手了。听说司马相如就是用这把琴弹的《凤求凰》才将卓文君追到手的,虽然司马相如不是什么好货,把人闺女骗了,还负了人家,但琴是好琴!古代十大名琴之一呢。

        放下绿绮,又看了看旁边那架身形较长的古琴,能叫贺大爷收藏的自然是有不凡之处的,那琴琴面黑红相间漆,梅花断纹与蛇腹断纹交织,背面牛毛断纹。龙池上方刻:“独幽。”,池内有:“太和丁未。”四字。只看龙池上的方刻,就知道也是在十大名琴之列的独幽古琴了。

        “你现在身量还小,学琴的时候用绿绮方好,待你长大些就将这独幽也拿去吧。到时候高兴用哪个就用哪个。”贺大爷轻抚的琴身对南歌道。

        南歌自然是乐的没边了,但又想着自己拿走了琴那贺大爷呢,忙问道:“那么好的琴都给我了贺大爷用什么。”

        “傻孩子,你贺大爷才瞧不上他们呢,号钟,绕梁,焦尾哪个不是顶好的,你尽可拿去就是了。”

        南歌不客气的将两把琴手收到了储物手镯内,心中还兴奋的不得了,十大名琴啊……她一个人就凑成两把了呢。

        到睡觉了,南歌眼皮子还是突突直跳,兴奋的像烙烧饼一样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时的又爬起来将两把琴拿出来看看,一直到被晚风吹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忙裹上被子,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了窗外雨滴敲打着地面的声音,都说春雨贵如油,这一场雨下来,曾大叔应该高兴的吧。这样胡思乱想的,也终于算是睡下了。

        

        第二十三章凤求凰

        

        将醒未醒,恍惚闻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滴滴答答的,看样子雨已是下了一夜了。南歌缩在被子里,觉得喉咙有些发痒,轻咳了几声,大概是昨夜贪看古琴着凉了。被子里面暖烘烘的,南歌挣扎了很久,又将脸在在被子里蹭了蹭,还是不想起来。干脆又眯起眼睛,只偷一会儿懒,应该是无碍的,这一眯眼道是睡踏实了。

        又这样迷迷瞪瞪的睡着,直到听见中堂传来走动的声音,才想到大概是贺大娘和贺大爷醒了,得起来做早餐才行,不能叫贺大娘那么大年纪了还为自己忙活。又一想待会贺大爷要教她古琴呢,心中高兴,起身的气力气力就足了,只以钻出被子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战,接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想着系统新开的并同概念,决定待会熬上一碗姜汤才好。

        “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天儿冷呢,多睡会。”贺大娘正在收拾屋子,见南歌已经起床收拾好了,不由拉到近跟前来大量了一会,见衣服穿的还算厚实就放下心来。

        “想着爷爷说今日教我学琴呢,高兴的不行,就一咕溜的爬起来了。”南歌刚醒,还有些迷糊,腻味的抱着贺大娘又在她肩上噌噌,像一只向着主人撒娇的猫儿。

        那可爱的摸样贺大娘自然是爱怜的紧了,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小脑袋,笑道:“真是傻孩子,就两把琴也能叫你高兴成这样啊?”

        南歌也不答话,正闷在贺大娘怀里呵呵直乐呢。

        待腻味够了,才起身叫贺大娘坐下,她去做早餐。

        早餐依旧清淡的很。清粥小菜的,但南歌技能熟练度上去后,做菜的味道是没有话说了,祖孙三人说说笑笑的吃了。倒是和美的紧。

        待歇过一会,贺大爷才叫上南歌去已改做三人书房的屋子学琴,琴案是早准备好的。青檀木镂蝉纹,古朴清雅的很。配上通体幽黑的绿绮,怎么看怎么又味道。

        南歌见的高兴,在琴案边绕了好几圈,还呵呵傻乐着。非缠着贺大爷说是要弹一曲《凤求凰》,绿绮和凤求凰可不就是一对么?她知道这把琴就是因为它呢。

        贺大爷挨不住她撒娇耍混的本事,点头答应了。高兴的南歌将自己央着和铁匠要来的琉璃香盏都拿出来来,不似古时弹琴时的焚的香材线香、盘香、塔香,而是改用熏蒸的,下层燃的是上好的银霜碳,水是未见朝阳的竹露,香是上次桑大嫂子给的新鲜玫瑰花瓣子。

        待水汽一上来,馥郁清新的玫瑰香气就飘散而出,混着一丝丝竹叶的清气,脱俗清雅的很了。又见着晶莹玲珑的琉璃香盏隐约映出玫瑰的嫣红来,不说闻,就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贺大爷微咪了双眼,似是很享受这香气:“小丫头家家的就是对这些上心,真是个会享受的,精巧细致的很啊。”

        南歌受到夸赞自然是十分高兴的,这熏香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想到的呢。“若是别的,也配不上好琴好曲还有贺爷爷的好手艺啊。”

        “嘴滑的丫头。”贺大爷斜她一眼,但瞧着眼里止不住的自得笑意就知道,南歌说的叫他开心了。

        待笑闹过了,贺大爷理了理衣衫,面容一肃。屈膝坐在琴案前。南歌见贺大爷这般样子,是要开始抚琴了,也肃容跪坐在琴案一边的绣垫上。挺直腰背,看着倒是似模似样的。

        转轴拨弦,琴声渺渺,音色悠悠。悠远清越的仿似自远方来。然细腻婉转又只眼前才得体会。时如泉水叮咚,时如珠落玉盘,时又如环佩轻鸣,忽缓忽急,似近似远。混着窗外的风过山林,雨打芭蕉的声音,竟教人听得痴了。

        论说起来,古琴的音色不如古筝清越动人,也没有钢琴那般的广寮的音域。但那沉淀自历史中独有的苍劲与悠远,又是哪个能匹敌的?中国传承了几千年,那一弦一柱都是铭刻了历史与岁月的沧桑的。

        其实,南歌也不是什么雅人,真叫她说起来这《凤求凰》还比不上周杰伦的《发如雪》好听呢。只这一刻的人,琴,香,境,还有自华夏民族五千年传承的骄傲,心中不灭的臆想,论哪一个都无法不叫南歌沉沁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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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般的,一曲终了也不见南歌回过神来。贺大爷原以为她是听琴听得痴了,但见她那两条小眉毛都要拧成一团了,不似听完琴的样子啊。有些担忧的问道:“丫头怎么拉。”

        南歌一见着一边关切的贺大爷,最嘴一瘪,道:“爷爷,你说现在还有多少人学这古琴呢?会不会古琴再我们那里已经断了传承了啊。”南歌有些蔫蔫的。凭心而论,古琴乐的确没有流行乐那般容易叫人接受喜爱,何况在他们那时候西化就已经很严重了,钢琴,小提琴都是炙手可热的,但中国的传统文化传承却衰减的厉害,真不敢想象在1200年后,筷子都被淘汰的时代,传承数千年的古琴下场会怎么样的。

        看着南歌闷闷不乐的样子,贺大爷心中也不好受:“世事如此,又岂是人能改变的?莫胡思乱想了。”

        南歌低头沉默不语,那段历史她是知道的,在一千年前,世界爆发了一次大规模的战争。那一次地球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人类不得不将生存地移居道地球以外。来叫地球恢复生息。也是在那一次的战争中,人类的历史文化也急速的凋零,战后,国家制度被取消,人类归属联邦政府统领。

        也在那时候联邦政府才开始关注人类古文化面临的危机,急速开始挽救。虽然现在历史文化都已经恢复道战前的状态,但现今又有几人关注这些早已经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历史文明?何况机器人已经能复原古文化和音乐了。又有多少人能费这心思自己去学习这些?

        她既不是联邦政要,也不是什么伟人,能怎么样?既然不能约束别人,那自己学吧,约束不了别人还约束不了自己么?

        这般的一想南歌又恢复了精神,“那贺大爷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学的,既然他们不想,那我学好了,文化自然是要人才能传承的,传承不是守旧的。了解了,会了没用还是要创新的,机器人会了只是会了,探索和创造还是要人类的不是么?我虽不见得多聪明,傻劲还是有几分的,慢慢来总能有几分成绩的。”贺大爷听罢赞许的点点头,又拍拍她的小脑袋补充道:“你也莫过于忧心,事情还是有转机的,你可知道为何有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

        南歌看着贺大爷白白的胡子摇摇头,绝对怒是什么捞钱之类的了。

        “在你们那里,人对外物的依赖太严重了,若自己的事情都有其他事物替代了,那人以何为重心?重心既无,自然是要彷徨了。心中无信无念,人何以为人?若在我们这个没有那么多外物的世界,你们在环境所迫下,只有不断的学习,创造,劳作,能生存。心中有所记,有所念,有所优,有所怖。也能叫心中不再那么空虚彷徨了。何况当那些人想变强盛,又岂是那样简单的?领悟,与智慧一道光是与那些野兽厮杀是成长不了的。”

        南歌听后暗叹联邦政府明智。把人扔到这啥都靠自己的地方,什么能不学啊,那不就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了么?在学的过程中体出味道的时候,你赶他他还想继续做下去呢。那再现实中不就开始好奇探索了么?

        系统的技能是可以领悟的,在夜间可连接网络的设定不就是激励人们自己学习探索么?

        “那为什么村里的叔叔伯伯们还不教他们那些本事呢?”论道理说他们教不是学的更快么?

        贺大爷弹了下她得额头,无奈道:“傻丫头,怎么一下子鬼精鬼精的,一下子又那般迷糊起来了。传授那些功夫是只要人聪慧就可以了么?德与智还是德在前啊。何况…那般易得的东西,又有几人稀罕呢?”

        南歌无言,是啊。那么好得到的东西谁稀罕啊。又有谁肯钻研啊,就是要吊胃口才效果好呢。

        不由吐了吐舌头,又将话题转到学琴上。

        方开始自然是右手八法,即右手的八个基本指法:抹、挑、勾、剔、打、摘等,就着几个指法南歌就反反复复的练了一个上午,枯燥的紧,也真是下了死功夫了。

        弹琴是看着好看,真学起来又岂是那般的简单的。弹琴的人才知道辛苦。莫说别的,就说坐吧。男子还好,可盘腿而坐。女子就吃亏了,要屈膝跪坐着,一开始还行,只坐得久了双腿就麻酸的厉害,南歌就是这样坐了一个上午,都没有知觉了。起身的时侯还跄踉一下,差点摔着。贺大爷同贺大娘看的心疼的不行,但为着孩子好,只得狠下心来。想着在南歌学习完事后在补偿补偿。

        当然那补偿的结果对南歌来说就不那么美好了,那万恶的鸡汤哦~~

        连带下午来习字的千炙秦西二人也在补偿之列,南歌看着千炙和秦西僵硬的笑容心中那个高兴啊,师兄嘛~,自然是要给师妹减轻负担的拉。

        

        

        第二十四章晓来卧榻听风雨——病了

        

        天只还是蒙蒙亮着,却也不知怎么的南歌就是睡不着了。冷雨敲窗的声音穿过绣纹精细的窗幔传进南歌的耳中,莫名叫她心焦。一夜风雨,满地残红。想着昨天那一夜风雨后飘零大半的桃花,只怕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桃树所过花开花落是定数,南歌还是不免心中暗暗怜惜。一般的也就罢了,这几天她常和桃树聊天,感情就在哪里,怎么也不能看的那般的轻松了。

        索性也睡不着,南歌就披上件衣服想下床看看。

        只方一揭开床幔,湿冷的空气就扑面而来叫南歌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昨天就有些着凉,总说要煮姜汤喝,但那几碗鸡汤灌下来,是什么也喝不下了。现今又几个喷嚏只怕今天又要严重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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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下雨的关系,地上起了一层薄雾,房舍,远山,草木都只隐隐约约一个轮廓,越远瞧着就越不真切了。不意外的,窗外那株桃树已经只剩下枝桠和一片凌乱的残花。还在不断敲打的雨水中苦苦挣扎着,地上已经铺了一地的落红,亮眼的红染着被雨滴翻起的泥黑,怎么看着怎么的凄凉。

        凡是现见着了这般景象的南歌又不难受了,只因为她感觉到了桃树对这场春雨的欣喜。就隐隐约约的听着它哼唱着:“喝呀么喝水哟,落呀么落花哟,落了残花好结果哟,结上果子喂南歌,要结甜甜的果子喂南歌哟喂南歌。喝呀么喝水哟~……”

        一句一句,一声一声,那般的轻松自在是显而易见的。这般的听着,好似都能看见桃树扭摆着身躯边唱着歌边喝雨水的样子。南歌暗叹,看来是她想多了,这一夜的春雨虽然叫一树的桃花凋零殆尽,但这春雨的的滋润可不是叫桃树能更好地结果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自己执着着花开的美景,花落的凄凉,反倒忘了花开花落只是人意念之间的悲喜,与那些生灵来说只是一个生长所需的普通过程罢了,因果自由定数,花落了是要结果了,哪里有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

        南歌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自己太痴了,遂收了这悲悲切切的小女儿心肠,这心情一变,看景色的心境也不同了,干脆挽起床幔窝进被子里,今天她也效仿一把古人,卧榻听风,酒酣闻雨。看看这远山,晓岚,落红,农舍,那一股子的清新是难见的了,自然要好好体会一番了。

        南歌就这般的窝在被子里,听着窗外不时传来的风声,雨声,虫鸟鸣声,还有朦朦胧胧听见的桃树唱歌的声音。竟又想睡了,只在半梦半醒间,桃树的歌谣越来越清晰起来,清晰的就像有人在她耳边清唱:“喝呀么喝水哟,落呀么落花哟,……结上果子喂南歌,要结上甜甜的果子喂南歌……”

        歌谣的音调晦涩而深沉,似是积淀了亘古的沧桑与厚重,又赋予着生的欢乐与希望。就在梦境中,南歌的心也似是随着这手歌谣起伏。

        这一刻仿佛她已经化身成了那株桃树,一点点的从外壳中怯怯探出头来,原来外面辽阔又空旷,就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它开始成长,开始经历雨露风霜,风吹雨打,开始开花,开始结果。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有一天人类来到它周围,并在这里生活下来,繁衍生息。而它始终是一个旁观者,在一边看着人类的悲欢离合,生来病死,就这样已是千年,知道一道白光划过天际。这个世界又多出了一种人来,村子渐渐喧闹起来,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但与她何干呢?她只是一株桃树,静静的开着自己的花朵,等秋天的时候结出果实来,叫人们开心的采回家。

        直到一天,一个梳着丫髻的灵族小来到了它的脚边,轻轻将手贴在她得身上,从那一刻起,它不再是一个旁观者,它开始有人陪伴着,分享着它的喜乐。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哟,她叫南歌,春雨下下来了,打落了树上的花瓣,它开心的唱起了歌谣。它要多多的喝雨水,它要多多的结果,结出的果子来喂给南歌。

        喜怒哀乐这般循环的不知多久,就这般的感受着桃树对自己的喜爱与信任,只觉着心中不知道什么东西被轻轻敲碎了,四周原本欢快飞舞的小光点忽然向她汹涌而来,前赴后继的钻进她身体里。南歌惊慌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往里钻,那些色彩缤纷的小光点会不会将她撑爆,吓得她赶紧调动全身的力量要将光点挤出去,但身体就像敞开的大门一般,那些小光点依旧欢快手拉手钻进来丝毫不为她所阻,一直沿着经脉最后流入眉心。

        南歌有些无奈,徒劳一阵后,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干脆由着他们去。小光点越钻越多,她得眉心也越来越热,似乎觉得有一只小笔想在她眉心轻轻的想勾勒出一个图腾来。她想细细的感悟那到底是什么,只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一种自心中缘起的疲惫叫南歌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虽明知道这时候睡着很危险,但事情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人已经陷入了黑甜乡。

        只这次睡的不算安稳,觉着忽冷忽热的,浑身酸乏的厉害,虽外面的动静她都听得真切,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

        只迷迷糊糊的听着贺大娘推门进来的声音,接着就又一只手搭在了她额头上。

        贺大娘原本是看看向来和他们一边早起的孩子怎么还没见动静,谁知一进来就见南歌窗户开着,床幔也没有放下来,心中暗暗不妙起来,忙用手趟趟南歌的额头。这一试就被上面滚烫的温度吓一跳,还见她脸色潮红,呼吸不稳,可不就是病了么。

        贺大娘急的赶紧叫们外地贺大爷:“老头子,快去叫周大夫来,南丫头着病了,身上烫得厉害呢。”贺大爷一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一把将门推开,跑进南歌房里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病了?”

        “我进来的时候就见窗户还开着呢,人就睡着了。可不是要生病么。”贺大爷看着南歌皱着眉难受的直哼哼,人又迷迷糊糊的醒不过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叫他心里揪揪的痛着。

        对着一边着急的不知所措的贺大娘道:“你先去给他煮些粥来,我给贺大夫送信过去了,一会就过来。”贺大娘赶忙应着出去了,留下贺大爷在哪里拧了帕子,给南歌擦额头。

        南歌病了!这消息没有一会就给村子里的把帮npc都知道了,一个二个的也顾不得别的了。全了到贺大爷家中守着那个还在床上哼哼的小磨人精。

        待一碗药喝下去南歌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睁眼见床遍围了一圈人,不由有些惊讶的问道:“曾大叔,曾婶子,张叔,祝伯,周伯,鲁伯,村长爷爷你们怎么来了?”

        周大夫先冷哼一声回答道:“哼,还好意思问,都几岁了还贪凉,怎么睡觉不关窗户的。现在病了好玩?”

        南歌被他眼睛一扫,习惯性的缩了缩脖子:“我不是贪凉,是今朝醒的早,想着接连两日的雨下来桃花该没了,就开了窗户看桃花来着。”

        一边的曾婶子也用那水波迷蒙的杏眼嗔道:“痴儿,就只几瓣的桃花也值得你这样的?看现在病了吧,你可把大家都急坏了。”

        “对不起,下次南歌不敢了。”看着叔伯们都冒着雨过来看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酸楚。也许是生病的缘故,情绪有些失控,竟带着哽咽来。

        大家生气也是气南歌不知道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体,现在见她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况人又病着,即使再大地火气也消了。

        就张猎户还黑着脸后一句:“你还有下次,你…”也不待他说完,就被人一双双瞪视的眼睛下也渐渐消了声。

        曾婶子见南歌气色好恨多了,也就放了心,“好好睡会儿,等着婶子给你做吃的。”

        “好。”南歌乖乖的在被子里点了点小脑袋,又闭上了眼睛听话的再睡一会。

        大家大家见南歌又睡下了,病看着也好了些,就放心的都出了屋子。贺大娘毕竟上了年纪了,忙了一上午自然该休息一会子。留下了桑大嫂子在南歌床边,一边守着她睡觉一边做着绣活。

        南歌还病着,再者那药又安神的作用,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桑大嫂子见南歌醒了,给她垫个软枕在身后,又将温在瓷盒里的瘦肉粥为南歌盛一碗来。

        南歌一口口的将那粥喝下,只觉着这一觉下来身上就松乏些了,再几幅药调理调理,明天应该就能正常活动是没有问题的。

        一边的周大夫见南歌将一碗的粥都吃下了,气色也恢复了,才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说说吧,昨晚到底怎么了。你分别是疲乏力竭,精神透支才造成的邪寒如体。”只周大夫这一问,四周几个人的脸色也都神色也都严峻起来。昨夜可是在下雨呢,南歌好好的呆在屋子里怎么会疲乏力竭呢?而且窗户还开着,莫不是……

        南歌一看一干叔伯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忙将昨晚的经历想他们说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她还真不清楚了。

        只这一听,那叫那一帮子的npc都愣住了,脸色诡异很,那是一种像是看见了怪物的惊讶和中了六【创建和谐家园】的喜悦合并的表情,还真是笔墨所不能及的。

        就还算镇定的贺大爷忙轻咳一声,还真怕他们这怪异的样子吓着南歌忙解释:“还记得我给你安排的种族么?”

        南歌乖乖的点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这和大家拿那副怪异的样子看着她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不知道现今所存在的灵族十分稀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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