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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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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多谢梦君,】那暗哑男音开口【我求一梦,愿我家主人,得一良配。】

        ……花锄的主人……

        猫头一格格得转向了全息投影中正将花瓣扫入土中的女子身上。

        林黛玉,得一良配?红楼梦中的良配?红楼里面男性角色,有良配吗?!

        【铮——】琴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感应到宿主接受任务:葬花锄的委托,为林黛玉寻一良配,即将开启新手教学任务。】

        【请宿主寻一安全角落。】

        【新手教学任务即将开启,开启后无法停止,倒计时,20:00】

        虽然不知道新手教学任务是什么,但是夏安然赶紧撒腿就跑,他直觉必须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可以藏身并且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故宫的死角不多,这是个处处都是监控镜头的地方,但是作为猫,它倒是也知道几个能躲避的角落。

        他一路小跑,故宫这处处彰显皇家威严的地方,出于安全考量,仅有几处有绿化园地,其中一处就是慈宁宫花园,而慈宁宫花园里面,有一棵老树的树洞很隐蔽,他现在这个中等体型的猫正好能把自己塞进去,若再胖一些就不行了。

        夏安然看着倒计时一路在跳,不敢慢下步子,他穿过几个游客直冲目的地,最后成功将自己塞进了树洞里面,累的直吐舌头。

        倒计时还有最后几分钟,它大喘几口气,想要将心跳缓下来,但是他失败了,期待又兴奋导致他的小心脏一直砰砰砰乱跳。

        或许是刚刚跑的太累,或许是这个在暗处的环境太让人安心。

        夏安然的眼皮沉重了起来,最后竟是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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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是此时,有人如有同感一般睁开了眼,明亮有如点漆的双眼向帝都中轴线看去,幽远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建筑物的阻隔,看到树洞中睡得打着小呼噜的幼猫一般,他缓缓收回视线,手中钢笔随意一划便是一道符篆飞出,破空飞去定在了老树之上,自此这棵树在诸人眼中存在感将降到最低。

        他没有再关注那处情况,面色平静,亦了然于心,终于,开始了。

        好梦。

        姑苏城内,一位妇人发现她的儿子竟是有了烧退迹象,登时喜极而泣,她飞奔而出又打了一桶井水,将男孩额上的帕子去下,通红的双手浸入冷冽的寒水之中搓洗,又小心的将其拧干到不余下一滴水,折叠好又盖回了男孩头上。

        她一边做这事一边念叨着佛语,祈求佛祖开恩,菩萨保佑,保住这个家里最后的独苗苗,为此她愿以自己寿命相换。

        许是因为上天怜悯这一片慈母心肠,她那烧了两日的儿子慢慢褪去了热度,又过了两日,已经能自行起身饮食了。

        这位妇人夫家姓夏,丈夫原本是个小吏,有一次跟着官老爷出门遇到了人斗殴,劝阻时竟被人一拳打伤,回来挣扎了几日便去了,就留下了一妻一子,官老爷见此,可怜他们家孤儿寡母,将抚恤金给了厚了些,妇人再做些针线活贴补贴补日子,原也能将孩子拉扯大,谁知刚刚出了孝,这孩子竟是忽然发了高热,大夫前前后后请了不少,钱也没少花,就是不见好。

        就在这女子都快要绝望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贴药起了作用,小孩的烧就这么退了。

        虽然钱花完了,但是唯一的孩子活着就好。

        女子一边拍着儿子的被子一边给他唱着小曲哄他入睡。

        夏安然再睁眼时身子已经轻松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从吱呀作响的床上爬起,踩着地上的鞋子出门。

        他这个身体的母亲正在家门口洗着别人的衣服,她这些日子为了照顾生病的儿子无法出门,只能接着一些在家里也能做的工作,夏安然家打着一口水井,夏家娘子便接了浆洗衣裳的伙计,也算是减轻一下家中负担,见儿子下了床,她赶忙丢下洗到一半的衣服,一边叫着让孩子进门去,一边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将夏安然小豆丁扛起塞回了被窝。

        才起床不到3分钟的夏安然又回到了床上。

        他这身子的母亲念念叨叨教育着让他莫要下床,天气冷,病本来就没好,多躺躺养好了身体再起来云云。

        夏安然视线下瞟,看到女子在这几日就长出了冻疮的手指,抿了抿嘴。

        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硬要说起来,他和这个母亲的年龄谁更大也说不好。

        见到一个同龄女子因为自己变成这样……实在是心里不好受。

        只是这个身体实在太小,他之前下床时候比了比自己的身高……如果排除他天生长的矮的因素的话,这个身体估摸着不超过十岁。不过十岁的小孩能干什么……就算他脑子跟的上,身体也不行啊。

        他捏捏自己的手,但是幸好,在任务世界里面,他不是以猫的身份出现。

        他安抚了母亲几句,得到让他继续睡的指令之后,干脆应着母亲的话闭起眼睛养神了起来。

        一边在脑中回想刚到这个世界时候,他的成长指导APP告诉他的信息。

        这个世界是以《红楼梦》为蓝本自我衍生而出的世界,他的任务是让林黛玉找到如意郎君,在这个世界上他所有的操作在最后不过是委托人的一个梦,但是哪怕梦境中有很多事模模糊糊,他也不能做出让委托人感觉到非常违和的东西,也就是说,他可以进行事件的推动,但是不可以弄出太大的动静,以至完全违背了委托人的记忆。

        比如,如果弄个男女平权出来,委托人一定会觉得不对,但是如果他暗戳戳的造个反,将这世界的皇室换个姓,却是可以的,因为委托人是个花锄,就其生活范围来说,他对外界的了解一定是来源于身边人的只字片语中,而封建时代敢称呼皇姓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很有可能花锄并不知道当今叫什么名字——当然,夏安然的野心没那么大。

        他也办不到这种事。

        身体是他随机挑选的,他选择生活地点是姑苏城,冲着的自然是林家去的。

        现在的时间比原着剧情贾敏逝去早了近3年。

        他深深得吸了口气,贾敏去世时林黛玉6岁,直至官家小姐适龄出嫁的14、15岁,还有十多年。

        用十多年的时间,怎么样都能帮小姑娘找到一个良配吧!

        第一次做任务的夏安然,发下了雄心壮志。

      第5章 红楼(一)

        夏安然的壮志凌云结束在第三天的稀粥生活中。

        他自认不是个娇气的人,但是,他吃了三天白粥了,没有配菜,只有白粥,水多米少那种。

        夏氏为了给他治病用光了积蓄,在冬日靠给人洗衣勉强支撑着家用,自然没有钱给他买补品。

        粥油已经是这位母亲能给他最好的东西了。

        但是这样不行啊,大病初愈的身体,清淡饮食的确很重要,但是他也需要摄取别的营养,夏安然已经能感觉到这些日子来感觉到的虚软无力了。

        可惜他还是个孩子,古代立事早,尤其是他这种孤儿寡母的家境,但是再早,他这年龄也干不了什么事。

        夏安然用了一个星期努力得到了下床的机会,终于能够得到允许被包成了个团子走出房门。

        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夏安然已知晓了大半家庭情况,夏氏和丈夫关系显然极好,有时候见夏安然睡不着,便会给他讲些他父亲的故事。

        夏安然的父亲是一个秀才,托了关系在衙门找了个活计,人很好,乡里乡亲关系很和睦……这一点,自他病后,左领右舍送来的各式营养品就能看出来了。夏家守孝的几年,孤儿寡母的也全靠邻居们照顾才没被二流子上门来骚扰。

        夏张氏是夏爸爸蒙师的女儿,嫁给夏爸爸时候不过十四,转年就生了个儿子,那一年夏爸爸亦是中了秀才,因此夏安然非常得宠,从他的大名就可看出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许,不过安然两字。

        只是后来,夏爸爸屡试不中,他倒也洒脱,干脆不考了,寻了个机会钻营进了衙门,每个月拿的月利也算不得少,加上夏氏擅长女红,这个小家也过得有滋有味的。

        每每说起这些,夏氏总是要红了眼眶,在她的眼里,夫君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人了。

        她并不愿早早失去父亲的儿子忘记父亲的形象,便时常给儿子说起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有多么疼爱他。

        若是普通的孩子,怕是早就不耐烦了,只是夏安然毕竟不是孩子。

        他一边认真的听着夏氏的叨叨,一边提出一些小问题,比如夏氏说,爹爹以前下了衙总是会顺路给你带一串糖葫芦,他便会问糖葫芦要几文钱呀,糖葫芦里面是几个山楂呀,久而久之,这个时代的物价便被他摸了清楚。

        然后他发现问题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夏家完全就是入不敷出。

        天气即将转暖,夏氏近来接到的洗衣活计已经少了起来,她现在还能接到这些量,主要还是因为她家有井水,加上主顾见她洗的干净又仔细,才算是照顾了她一些。

        况且夏安然并不支持夏氏用这手法赚钱,夏氏的女红很不错,作为一个绣娘,她手上一旦长了冻疮,势必会影响手势。

        夏氏知道吗?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需要养家,并无他法。

        这位坚强的母亲似是看出了儿子的不安和担忧,摸了摸他的头“我儿,莫要担心。”

        “妈没事的。”

        “这疮子,等到开了春就能好了。”她温柔得笑了笑,“等开了春,妈就去接些绣活,日子,总是过下去的。“

        夏安然动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他在接下来的几天跟着夏母出门,走街串巷,试图寻找商机,但是很难。

        姑苏城的商业已经相当发达,就连来自未来的夏安然在第一次逛街的时候,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实力上演了乡下小子进城。

        夏母今天带他出来是为了卖之前攒下的绣品的,这些东西在现在卖不出价,只是夏家现在需要这笔钱,便乘着今日难得停了雪跑了出来。

        二人走进了一个布庄子,夏安然在门口等,里头都是女眷,他跟着进去看了一遍,又听了几句,感觉太复杂了,便和夏氏说了一句,出来坐在了门口的小台阶上,撑着腮看着过往的行人。

        看着看着,他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儿。

        有一个妇人,抱着一个穿着富贵的小孩儿,小孩儿似乎是累了,正在妇人肩上熟睡,妇人将披肩盖在了小孩身上,一路疾走,却似乎遇到了熟人,便停下来和一女子说了几句话。

        夏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们几眼,猛然站起了身,他来不及和母亲说什么,乘着这妇人被绊住的功夫一路小跑,就在这抱着小孩的妇人经过前几分钟,巡逻的衙役刚刚走过,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直冲而去,找到了!

        看到身着官府的衙役,他猛然扑了过去,一下撞到了人身上,被撞的人一回头,见是一小孩,眉一皱,还没等他呵斥,就听这小孩说“有拐子!”

        小孩喊得大声,声音奸细又有穿透力。周围的商铺行人纷纷看了过来,江南女子娇柔动人,姑苏女子在其中更是佼佼者,因而,这地的拐子就没见少过,全是偷了人家的女儿卖到腌臜地方去的,也有□□几年卖到北边给人做奴婢的,当地的官府找也找了,查也查了,找回来的永远不如丢掉的多。

        现在这拐子二字,又是被小孩儿叫出来的,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衙役见状忙问“小孩儿,拐子在哪儿?你可莫要胡说!”

      ¡¡¡¡¡°²»ÊǺú˵£¡¡±ÏݲȻ×ö³öÒ»·ùÀíÖ±Æø×³µÄÄ£Ñù£¬Ð¡Á³¶¼ÆøµÄºìͮͮ¡°ÎÒ¿´µ½µÄ£¡Ò»¸öÅ®¹Õ×Ó£¬±§×ÅÒ»¸öСÉÙÒ¯£¡¡±

        小少爷!

        衙役们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另一个看起来年长些的衙役边走过来对夏安然说“小孩,你还记得他们往哪儿去了吗?”

        夏安然点点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喘匀气,给人指了方向“女拐子穿着藕色的袄子搭灰蓝色的裤子,长的颇为富态,她拐的小孩大约三岁,应是个男娃,正趴在女拐子肩上睡觉,男娃穿着青色衣裳,红色的披风,很显眼。”

        见他口齿清楚不似作假,几个衙役便顺着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夏安然形容明显,加上这男娃披着红色披风也确实显眼,等夏安然急急赶到的时候,女子已经被制服,正被衙役压在地上滚动,到底男女有别,衙役也不好紧压着她,便被她找机会在地上打起了滚撒起了泼“我冤啊,这是我们家小少爷,我是小少爷的乳母,今日带着小少爷随着主母回娘家的路上,主母仁慈,带着咋们来看看这姑苏城的热闹劲,谁知人生地不熟与主母走散,正抱着小少爷往原路找人呢!我主家是金陵宋家,车队就在城外,诸位若是不信,可以随我至城外,看看我们的车队是不是在那!“

        妇人这一出看着实在不像是说谎,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均有因果,原本义愤填膺的围观群众也露出了迟疑之色,见状,女子赶紧说“主母发现我们不见了,定会出城和车队汇合,现在定然心急如焚,各位官老爷若是不信,且跟我走一趟便知真假。”

        这下,就连官差也有些犹豫了。

        此处距离姑苏城外步行需要三盏茶的功夫,大冬天的,道路实在不太好走,见他们似乎有些动摇,女子又补充“官老爷,真的,车队就在城外三里坡上,”

        三里坡,顾名思义就是距离姑苏城城门三里外的一个小坡,那儿有个小亭子,名曰送别亭,其意为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至这儿就可回了。

        这,还要走出城门三里……

        “你撒谎!“就在诸人均有些犹豫的时候,就听一小孩儿声音响起,夏安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指着拐子说“你撒谎!你并非这男孩的乳母,你家夫人也不在三里坡上!”

        “哦?小孩,怎讲?”一直没有表态的衙役头头见他跑出来,一挑眉,问道。

        “回大人。”夏安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衙役,干脆就叫大人了,叫人往高了叫,这总不会有错。“我方才见这小孩穿着,配饰,无一不雅致,只一处违和,便是这大红披风。”

        他指了指现在还在小男孩肩头披着的红披风“我母亲擅绣,因而我知道一些皮毛,大人且看,这披风看着名贵,实则是劣制的缎子,边上的毛边也只是兔毛,只因都是新的,所以看起来亮眼,实则不值几个钱。还有一点,这披风的长度略长了,都到了小少爷鞋底,所以我判定,这披风并不是男孩儿的。而是这女子带来,而女子方才所说,她是跟着省亲的主母路过了姑苏城,那她怎么可能会带着不是小少爷的披风出来呢?”

        “其二,若她所说的,她带着小少爷到姑苏城来,是跟着主母来看热闹的,那么车队怎么可能会停在三里坡,让一干女眷在雪天走整整三里路入姑苏城?就算真的走了三里,城内积雪有人洒扫,城外却没有,姑苏前几日下了好几天的雪,城外积雪定深,可是她的鞋子,完全不湿。”

        众人看了过去,女子穿的布鞋的确并无湿痕,见众人视线转移到她的鞋子,女子忙说“官爷且听我一句,鞋子是我因为走路实在不便,又见这鞋儿好看,刚在这城中买的……”

        “你若说刚买的,”夏安然闻言慢悠悠的露出了一抹笑,“那你可还记得是哪家商户?这儿就是城中,寻人一问便知。“

        “我,我不记得了。”女子显然知道自己忙中出错,这纰漏简直无解,她也极为聪明,干脆嚎哭了起来“官爷,官爷,我们家的车队的确在三里坡外啊,官爷随我一去便知了!我不敢欺瞒官爷啊。”

        见她言之凿凿,夏安然眼睛一转,便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了,他表情变得严肃,回头便向着衙役行了一礼“大人,三里坡外怕是真有车队。”

        “哦……?”被他看着的衙役闻言挑眉,看着颇有些兴致盎然“小孩,你的意思是,真有个主母在三里坡外?”

        “怕是不是主母。”夏安然有七八分把握“三里坡外,可能是这女子的同伙,大人且派人去搜,车队内极有可能还有被拐走的孩童,”他看了眼如此大动静还昏睡不醒的小孩,皱了皱眉“况且,这女子一直在催促我们去城外,可能也是因为怕我们看出不对劲,这位小少爷在她那般嚎哭下都未曾惊醒……大人,还是寻一郎中吧,小少爷怕是被药倒了。”

        “呵,你倒是很聪慧。”衙役头头笑着摆摆手,“我已派人去城外三里坡找人了,也已经让人去找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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