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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流对于叔叔的回答，很没有底细，这个叔叔自己被人从发改委弄出来，说明混的也不是很好，现在到了人事局，那也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部门，他想关照自己，是否有那个实力。

  “和王铁蛋继续保持好联系！”

  挂了电话，刘流知道，要想巴结上王铁蛋不是自己想巴结就能巴结上的，作为老的副主任想巴结的人很多。

  刘流回到家，看到马燕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懊悔当时如果不娶这个女人，也许很多事就好操作多了，秦书凯现在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夺妻之恨，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再说，以前也没把秦书凯这个小子放在眼里，一个没有任何关系背景的人呢，有什么资格在官场上混，谁知道这个小子就是坐飞机一样很快的提拔。

  刘流一直瞧不起秦书凯，虽然他做了自己的领导。

  可是，官场是靠职位来说话的，这个人即使不起眼，甚至被人瞧不起，可是做了领导，那么就不一样了，你瞧不起，别人也会很巴结，因为巴结那是很有作用的的，没有人被提拔的背后，找不到一点背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秦书凯在经贸委很是平静。

  但是，一纸干部考察预告，在经贸委再次掀起热浪。

  预告的内容就是“根据《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定于某年某月某日至某日对李亚鹏同志进行考察。附上考察形式及内容、考察组成员，然后就是考察期间，欢迎大家如实反映被考察对象的情况，如对考察对象有意见或建议，请于某年某月某日前当面或者电话等形式向考察组或者市纪委反映，最后就是联系电话等”。

  各个处室的人都关起门在议论着李亚鹏拟任的岗位和背景，做了一年的科长就被组织部列入提拔对象的人少之又少。在经贸委什么不多，就是科长多，这么多的人之中为什么只有他能够脱颖而出，肯定有特殊的背景。

  在机关，不干事，提拔不起来，对别人来说都无关紧要，也不会有人去说什么，因为谁都有那么一天，计较别人实际就是计较自己。可是众人关心的就是科长的位置，一个位置被别人占了，就耽误自己进步的机会。对一个单位来说，位置是定额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占了，别人就上不去，别人上不去，就没有级别，就不可能向上一个级别的台阶进军。现在，李亚鹏被考察，假如提拔走了，那么财务科科长的位置又是谁的呢？

  一个单位，好的位置也就那么几个，财务科肯定是其中之一，所以很多人在议论过后，就开始找关系为李亚鹏走之后空出的位置竞争了。当然包括刘流，于是就在考察组走后的第二天，就到王铁蛋办公室，寻求帮助。

  官场多年的王铁蛋，知道刘流来的目的，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小刘，有什么事。

  刘流就说，过来拜访王主任，谈谈个人的一些想法。于是，就发泄不满，说李亚鹏究竟是什么关系，刚做科长不到一年，就被组织部考察，不管提拔到哪儿，都是领导干部，这对很多老科长来说，太不公平。

  王铁蛋根本没有刘流想象中的义愤不平，只是很平和的说，自己已经不分管单位的人事，怎么做那是秦书凯主任和一把手李主任的事，自己也没有办法参与，也不该参与，作为党组成员也不该参与任何讨论。

  刘流见自己的话如【创建和谐家园】进棉花没有任何的效果，很不甘心，于是继续说，王主任，你是老领导，如果你不问，那么单位就没有班子成员为此事出头主持公正了，也就没人为老的经贸委的科长们出面了。

  刘流不达目的不罢休。

  王铁蛋听刘流这么说，心里就很反感，心想，我是一个副主任，做什么事怎么做难道还需要你一个乳毛未干的小子来教，【创建和谐家园】是什么东西，于是就很不快的说，刘流，作为下属，要的就是执行和服从，没有资格评价领导做了什么该怎么做，因为领导做任何事有领导的考虑，不是你一个办事员能理解的。

  王铁蛋这么一说，刘流感到不对劲，这不是王铁蛋一贯的语气，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敢再继续下面的话题，否则，影响下面的谈话就违背自己来的目的，于是就转变话题，顺着王铁蛋的口气说：

  “主任说的也是，不在位置不谋其政，主要是不能理解其做法，班子成员们做事如何考虑那是下属们永远也不能理解的。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想请王主任继续提供帮助，机会来了，就要争取一下。”

  王铁蛋就问，什么事，尽管说，能帮忙的肯定尽力提供方便。任何时候，心里想什么都不能表示出来，不管能不能提供帮助，嘴上都要很积极，这样才能不得罪任何下属，这才是做领导的最高境界。

  刘流后来就说出了自己来找王主任的目的，就是李亚鹏这次被组织部考察，那么不管是在本单位还是提拔到外单位，那么科长的位置就空出了一个，希望王铁蛋在推荐的时候能不能帮忙，自己做了副科长多年，也该进步一下了。

  这才是谈话的关键。

  要是以前，王铁蛋肯定会答应说，这件事没有问题，只要有一个位置我就会为你去争取，但是自从金大洲让王铁蛋知道刘大明举报的事，让他和女下属的苟合被老婆当场抓住的事后，心里对刘大明这个人是恨死了，所以对刘流也就没有好的印象。

  王铁蛋在心里想了一会说：

  “李亚鹏如果被提拔了，是空出一个科长的位置，可是财务科那是重要的科室，领导选拔谁做科长那是很慎重的，再说，这个位置想的人很多，有已经为科长的人，也有副科长，那么众人竞争，谁能上就是很难说的事，再说我也不分管人事和财务，很多事就不好出面协调。所以，要想提拔，首先分管财务科的石主任要同意，之外分管干部人事的秦书凯要推荐，主要领导也要同意，这样才能上党组会议研究，不是哪一个领导能决定的，所以，要想这个位置就必须让这么多的领导同意！”

  刘流赶紧说，王主任，自己不是想要财务科科长的位置，如果别的科长被调整到那儿，那么别的科长位置自己也很愿意。对刘流来说，只要是科长的位置，都是很愿意接受的。

  王铁蛋就说，刘流，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关键人事上的事是秦书凯分管，我是无法插手的，但是有机会我会尽力推荐的。

  心里却说，你的事，你就是他妈给我跪下，我也不会为你说一句话，如果党组会上有人推荐，肯定反对。再说，王铁蛋也知道，以刘流对秦书凯的态度，秦书凯说什么也不会推荐刘流的。

  刘流无法得到肯定的答复，很不甘心的出了王铁蛋的办公室。

  看着刘流出去的身影，王铁蛋想了很多，想到进入官场，人就不是他妈的人了，就是一只饿极了的狼，看到一个位置出来，这些狼就不顾一切的去争取，甚至打击诋毁别的人，达到目的。所以，刘流这么做也很理解。

  至于说财务科科长的位置，将由谁来单位，王铁蛋第一次想，不是自己分管的事，就没有必要参与了。

  再说，刘流从王铁蛋办公室出来，立即给刘大明打电话，告诉单位的情况，现在位置空出了一个，能不能请叔叔帮忙，打个招呼，让自己也进步一下，多年的副科长没进步，会让别人说出很多的，要么是没有关系，要么是没有能力。

  刘大明接到刘流的电话，就安慰说，既然有位置出来了，会尽量帮助的，不要多考虑，安心工作。挂了电话，刘大明也想了很多，要想刘流这次能得到提拔，李西平是最佳的人选，只要一把手同意，那么就没有任何的难题，关键是和李西平没有那个联系，再说李西平是纪委出身的干部，还不好联系。

  之外，就是秦书凯，这个人分管人事，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也听刘流汇报过，秦书凯在经贸委很得李西平的重视，可是自己和秦书凯之间的矛盾从没有和解过，秦书凯不可能帮这个忙。

  第145章 谁帮助

  刘流最后想到能提供帮助的就是王铁蛋，这个老家伙和自己在乡镇多年，关系也不错，如果不是当时两人竞争位置的原因，自己也不会把王铁蛋和下属苟合的事告诉他老婆，可是官场的职位是有限的，你仁慈，就是对对手的仁慈，对自己的残忍，所以让王铁蛋的老婆抓住男女苟合的现场，王铁蛋的仕途彻底结束，对当时的自己来说，也是上策。

  最让刘大明感到欣慰的是，王铁蛋可能一直不知这件事是自己透露的，看样子他的老婆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所以到了县里，王铁蛋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密切，有什么事都会主动帮助，就如刘流的工作和副科长都是王铁蛋在背后操作的结果。

  于是，刘大明这次还是很理所当然的给王铁蛋去了电话，几句闲聊后说上正题。

  刘大明说，听刘流汇报说最近经贸委提拔了一批干部，空出了科长的位置，刘流的事还希望老朋友一如既往的关心。

  王铁蛋心里早就骂了刘大明【创建和谐家园】很多次，这个老【创建和谐家园】，做人这么阴险，举报了自己，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帮助他做事，如果不是金大洲提醒，一辈子就这么被他玩弄了，这次还有脸来求自己做事，好，玩阴的，大家都玩，于是就用很友好的口气说：

  “老刘，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关心吗，可是主要是我不分管人事了，所以担心不一定能给刘流弄个好的位置，但是刘流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既然说了，我就会全力以赴，我想李西平主任，包括秦书凯都要给我几分面子的，当然，如果你能找关系和李西平、秦书凯两个主任打着招呼，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王铁蛋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你跟秦书凯的关系，我也是知道的，估计你是没脸找他的，况且就算是你找，他也不会【创建和谐家园】你，说不定还会给你难堪，至于李西平，刘大明这号人跟她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往，更是不谈了。自己提前把这些话说了，以后刘流不能提拔，那么也就好解释，是刘大明本人的原因，没有打通李西平和秦书凯两个人的路子，当然不能提拔。同时，以他对刘大明的理解，有了王铁蛋的这种保证，他应该不会再找任何人了，这样一来，刘流的提拔梦想是肯定玩完了。

  王铁蛋这么说，变相的让刘大明不再找别人，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可是刘大明怎么也不会想到王铁蛋早就知道了他举报的事，对他的态度早就变了。

  刘大明听了王铁蛋的话后，就说，老朋友，别的人那儿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主要是依靠你，依靠别人我不放心。

  王铁蛋就说，我会尽力的，老刘你这么说，这么信任我，我不尽力也对不起老朋友的信任，咱们两个老朋友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还不放心我。

  后来，两个人如从前一样，聊了很多官场的事，都是谁又提拔了，肯定是谁的关系，谁又退休了，看来我们也快了。一直聊到很久，王铁蛋都慢悠悠的陪着他聊着。

  大约一个星期后，普水新闻上的干部任前公示，让经贸委的很多人看到了希望。因为，李亚鹏拟提拔到乡下任党委副书记，那么科长位置就毫无悬念的空了出来，就成为很多人奋斗的方向。

  秦书凯这段时间就成为众人巴结的目标，一天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准备回去，这个时候他接到王倩的电话，说自己在一个酒吧喝多了，让秦书凯去接她。

  自从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实质性的接触后，每天都会想这具身体，心里虽然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是这种事情越是控制就越想。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迫使秦书凯已经很多天没有时间去王倩那儿，接到这个电话，秦书凯就问，在哪儿，你别走开，马上过去。

  秦书凯到楼下的驾驶班开了一辆车，驾车去的路上，秦书凯不时看车的倒后镜，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跟踪。他对自己说，冷静，一定要冷静，越是这种时刻，越是要保持冷静。他必须去接王倩，但绝不能出什么差错。

  酒吧的停车场大得可以踢足球。秦书凯的车驶进停车场时，却见王倩站在酒吧门口张望，看见他的车了，就走过来，向他招手，一脸坏笑，她开了车门，上了车竟嗅不到一点酒味。

  “你来酒吧干什么？”

  王倩笑着说，喝可乐，解闷。

  秦书凯的车驶出停车场，离开酒吧。王倩问，去哪？他说，送你回去，送你到你母亲那儿。秦书凯知道，王倩的母亲住的离这里很近。

  王倩有点撒娇地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秦书凯的心儿跳了跳，说，太晚了，你应该回去。

  王倩说，我们去喝咖啡好不好？秦书凯摇摇头，说，我很忙。

  她说，你就不能找另一个理由，我要是相信你这么晚还很忙，会觉得自己很弱智？

  秦书凯无言以对。

  后来，秦书凯一路风驰电掣的开着车，两个人来到洪泽湖大堤上，停了下来。四周很静，有萤火虫在不远处闪。王倩下了车，感觉水面清清的风有些湿润，清凉得舒服。她等了好一会，不见秦书凯再说话，就问，你最近不敢见我，是不是害怕别人的议论？

  秦书凯没有回答。

  王倩说，你这么怕，看来我看错了你，也许我不该把你放在心上，虽然我很爱你，但是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秦书凯说，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倩就说，你虚伪，明明知道自己的心里想着我，可是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是吗，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她捏紧拳头打他，他抓住她的手，稍稍用劲，她就站不住了，倒进他怀里。女人说，现在，你不怕被人看见了？不怕影响了？

  秦书凯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搂的她几乎喘不了气，她还似嫌不紧，也紧紧地抱他，就感觉到他的唇粘上来，很主动地迎了上去。

  第二天醒来，秦书凯有一种很舒服、很爽畅的感觉。昨天晚上，秦书凯把王倩带回自己的住处，睡到了一起。他知道，这感觉更多来自于王倩的给予。他拥有了她，拥有了他喜欢的女人，心不再焦虑。

  没有失去过女人的男人不会有这种感受。他们得到拥有的太随意，一切都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没有拥有过女人的男人也不会有这种感受。他们不懂女人，不懂女人对男人的重要。秦书凯是懂得女人又失去很多女人的男人，更懂得没有女人的煎熬。

  第146章 心里想的是谁

  一天，秦书凯刚进入办公室，接到金大洲的电话，说，今晚王铁蛋请他吃饭，希望秦书凯一起参加。

  虽然现在秦书凯和王铁蛋的关系比较和谐，但是饭是不能乱吃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官场更是贴切。

  秦书凯就问，这个饭吃的有和理由？

  金大洲当时就笑着对李成万说，只不过是吃顿饭而已，用得着推来推去的，到哪里不是填饱肚子。

  秦书凯说，金主任，你真是会开玩笑，要是放在以前，咱们都还是老百姓的时候，这饭还真是可以随便吃的，反正手里也是没权没钱的，吃饭都是陪吃的主，吃了就是赚了肚子，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吗，我现在都有点怕出去吃饭了，你说在官场混的人，哪顿饭请吃的是没有主题的，我要是不问清楚了就随便答应王主任去吃这顿饭，我这心里能踏实吗？

  金大洲笑着说，你小子可真是没白在乡下混一段时间，到了上面成长的还挺快，连这点吃饭的学问都琢磨的挺透彻，不过，你说的话确实是很有道理的，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在县里也算是个提得上来的人物，要是随便参加吃请，还真是不太适合。

  金大洲话锋一转说，不过，今晚是例外，王铁蛋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不过是普通的感谢餐而已，我帮助王铁蛋的儿子安排了工作，就是这么简单，李成万也过去，既然大家今晚都不忙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聚聚吧。

  那天晚上，等人到齐后，分宾主坐下，就开始今晚的饭局。王铁蛋先是开始几句开场白，说是大家在一起聚聚，联络感情，其实目的来的人都很清楚。

  那天晚上，几个人吃到8点多钟才结束，王大奎赶紧下楼拦住的士准备给来的领导先走，李成万就说，他和秦书凯两个人走走，聊聊天，就不用了，给别的人服务吧。

  等来的人都上了车走后，李成万和秦书凯就一前一后出了宾馆的大门。五光十色的灯光就点亮了普水的夜晚。宽广的五一大道，川流不息的汽车银光闪闪，从高处看就像一条条银河在流动。繁华的步行街，照明灯、礼花灯还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把这条街装扮得绚丽多彩。而到了八点的时候，五一广场的喷泉喷出了五彩缤纷的水花，样子奇形怪状，美丽极了。

  沿河风光带美丽的夜景吸引着游人的脚步，河边的彩灯和天边的星星隐隐约约地连在一起，美丽得让游人分不清哪是天上哪是人间。夜晚比白天更美丽！

  李成万看着秦书凯说，【创建和谐家园】做事太不男人了，家伙进去舒服过了，过后的麻烦让我去为你搽【创建和谐家园】，你知道吗，你把赵娟给办了，又甩了，赵娟就以此为借口，多次到我家里去，希望我和老婆这个媒人能给个说法。

  秦书凯就很生气的说，这是【创建和谐家园】的自作自受，明知道赵娟是那种货色，你还把她介绍给我，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天天带顶绿帽子，估计绿帽子就把我压死，这种人还有什么脸面来要个说法。

  李成万就很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她是这种货色，早知道肯定不会介绍给你，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创建和谐家园】也睡了，肯定还是要跟人家见个面给人家一个说法，以后让我们这两个介绍人也好做人了。

  秦书凯就说，我该说的话早就和赵娟谈清楚了，见面也没有什么必要，到时候只会让她感觉对我还有指望，反而会让矛盾越来越深，时间是最好的方法，也许时间长了，一切就都能理顺了，她自己调节好情绪也就不会再去找你们的麻烦。

  李成万见秦书凯的主意很坚决，就是不肯跟赵娟见面，最后很不快的骂了一句，你有种，自己舒服过了，打扫的工作交给朋友，你真是太够意思了。

  秦书凯就说，这种事你也很适合，如果你眼红，也可以找个机会上去一次，算是对她的安慰，再说对她来说也不是很在乎，不过千万不要被你老婆知道，否则，狗吊就可能被你老婆割下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成万笑着说，只有【创建和谐家园】的能想到这个主意，估计弄过了，也就很难脱手了。

  后来两人就谈到经贸委的事，李成万说，李亚鹏最近被考察，到乡下去做副书记，位置很不错，这要感谢你。

  秦书凯就说，不要感谢我，我只是按照领导的吩咐去做。秦书凯知道李亚鹏是一把手李西平的侄儿，自己不过是落实而已。

  李成万说，不要推辞了，李亚鹏是真的感谢你，所以这个星期邀请我带着你和金大洲几个人去乡里吃土特产，现在真是螃蟹上市的时候，弄点螃蟹吃吃补补，最近可能被女人抽多了，看你面黄肌瘦，很需要补补。

  秦书凯就说，我是想被女人抽多了，关键是没有对象，至于去乡里去考察，那是你的事，你怎么安排，随你吩咐，到时候电话告诉我就可以了。两个人多年的朋友，很多时候是说一句就知道什么意思。

  再说，秦书凯也知道，李亚鹏所谓的去吃土特产，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到时候几个人去了，李亚鹏肯定是安排最好的地方休闲两天，然后回来的时候送点所谓的土特产，表示感谢和继续联系。

  李成万听秦书凯如此一说，就很武断的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初定在这个周末，没有特殊的事周六上午7点派车等你，周日晚上晚饭后返回，去了就要好好的休息两天。

  两人直到路口才各自回家。李成万回家后，把今晚遇到秦书凯并且一起吃饭聊天的事情跟吕婷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并给吕婷汇报了自己跟秦书凯已经谈过了关于赵娟的话。

  吕婷完了李成万的叙述，半天没讲话，叹了口气说：

  “其实秦书凯和赵娟之间的事情，我们俩也很有责任，当时就顾着能早点帮助秦书凯找个合适的对象成家，也没有仔细的打听一下这女人的人品和社会关系，才把事情弄到今天这个地步，说起来，事情当初就怪自己当时听了赵娟母亲的话，说家里有个女儿因为工作原因耽误了找对象，岁数大了，请我介绍合适的对象，当时就想到秦书凯。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罪到秦书凯的头上，不过幸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你跟秦书凯多年的友情，否则这事可就亏大了，本来一心想做好事，反而成了烦心事。”

  李成万深有同感的说，你说了这件事，我就去看了赵娟一次，说起来，赵娟长的确实还算不错，要不我也不会同意你把赵娟介绍给秦书凯，你看，秦书凯跟她才接触多长时间，就把人家办过多少次了，在这点上，我这个兄弟还是有点性急了，要是多打听几个人明白这个女人的人品，然后再干那事，怎能见面几次，就把人家办了，否则，也不会被人家女人说三到四的好像被秦书凯赚了多少便宜似的。

  吕婷向李成万斜了一眼说，看朋友知其本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你就别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以前跟我谈恋爱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德行，刚认识几天就着急上火的摸来摸去的，恨不得一天干多少次才过瘾，要不是我的立场坚定，说不定第一天就让你这个家伙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