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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成龙皱了皱眉想，不管怎么说，鲁萧白也是圈子里的自己人，如果遇到困难，自己真的一点不管，显然是有点太说不过去的，底下的兄弟们都在睁着两眼看着呢，唇亡齿寒啊。

  马成龙于是就说，鲁局长，不是我不想帮助你，而是你和秦书凯之间的矛盾太深了，也就不好协调，否则，也就是一个电话的问题，被你这么一闹，把脸皮撕开了，就是出面也没有用。

  鲁萧白就说，马书记，自己已经懊悔以前的做法了。

  马成龙就问鲁萧白，你那个办公室主任，到底有多大的事，掌握的事情有多少，会不会把别人扯进去。

  鲁萧白说，老大你是知道的，基本上我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托办公室主任的手办理的，如果他要是聪明的话，在里面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不说，我这边还能安全点，我现在就担心，他被纪委那帮人整的弄不清楚事情的轻重，不该说的说，那么就很严重，所以想要带句话给他，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鲁萧白这么一说，马成龙的心里就有数了，只怕要是现在不采取点行动的话，下一个进去的人就是鲁萧白了，可是一个县委书记为此事找秦书凯或者王耀中，也不是回事，但是这件事也不能拖很长时间。

  第382章 不是一路人

  马成龙想了想说，鲁萧白，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最近一段时间，组织部里的公选领导干部的事，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要在公事上授人以柄，另外，这段时间里，你为人处事要低调些，不要再去主动惹别人了，现在只要秦书凯和王耀中不来找你的麻烦，你就烧高香了。

  鲁萧白见马成龙终于答应帮忙，心里立即又充满了希望，她感动的说，我就知道老大你关键时候，不会像别人一样不管我的，至于这段时间我会小心做事的。

  马成龙听到这里，就说，行了，你赶紧回单位去，财政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么人心一定不稳，你回去后，好好的开个会，稳定军心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否则，有人乘机做什么，对你都很不利。

  鲁萧白听话的点头，从马成龙的办公室里退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还一手拉着门边，一边点头向马成龙微笑讨好的表情，此时的鲁萧白完全没有了平时嚣张的气焰。

  其实，马成龙也并不是真心想要帮鲁萧白去趟这趟浑水，只不过，鲁萧白这么多年跟在自己后面混，鞍前马后的，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能严格执行，算是自己手下一个得力的干将，如果在这种时候，他不做点姿态表示一下自己对鲁萧白的关心，面子上也过不去，毕竟，在外人看来，鲁萧白是自己的人。

  鲁萧白走后，马成龙叼起一根烟，自己慢悠悠的拿起打任命了。

  秦书凯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童小翔的案子上，早就该找马成龙汇报这件事的，竟然差点耽搁了。

  秦书凯说，这件事组织部这边按照正常程序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自己处理吧，自己会尽快向一把手马成龙汇报的，眼下组织部要把重点的工作转移到公选的事上来。

  副部长说，这件事已经安排机关干部科的人牵头，在和教育局联系，让他们安排考试的场地和监考人员的组织。

  秦书凯吩咐完别的时候，拿起已经拟好的任命文件到了马成龙的办公室，汇报一下这件事，同时就公选的事情马成龙公选考试那天到考场走一下，因为这件事的政治意义大于实际，作为县委书记肯定要到场。同时，汇报说，上次在市委组织部汇报公选的事，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也将在那天到现场调研。

  当然，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到普水老，主要是秦书凯的邀请，秦书凯认为做事就要让上面的人认可，特别是市领导，这样才能有意义。

  马成龙的办公室和秦书凯的办公室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但是秦书凯进马成龙办公室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不是一路人，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其余很少有来往。

  第383章 推荐

  见秦书凯进来，马成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满脸堆笑的指着办公室的沙发说，秦部长难道到这里来，赶紧坐吧。

  秦书凯也没客气，直接在马成龙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秦书凯拿出任命文件请马成龙签字，马成龙看了一眼，签字后地给秦书凯。秦书凯后来就汇报公选的事，汇报说考试那天，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将到普水来，希望马成龙书记能够陪同。

  马成龙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有点吃惊的，市委常委能来，说明什么，一是说明这件事很受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的看重，或者说秦书凯这个人很得到看重，二就是变相的肯定秦书凯这个人在县里的工作。

  马成龙于是就说，常委部长能来考察，县里一定要很重视，那天县里的几套班子都要到场，这样才显得重视，这件事你回去后让组织部的哪个领导和钱保国主任联系一下，一起做好接待工作。不过，既然常委部长要到普水来，那么一些工作就要提前，这样也才能便于来的时候交流汇报。

  秦书凯心想，现在普水除了公选和甲鱼节的事情，最近还能有什么事情呢，当然汇报什么，那是马成龙的事情，自己也就不问了。

  秦书凯于是坐在沙发上，不出声，等着马成龙把话题主动说出来。

  马成龙说，我说的事情和秦部长有关，就是近期准备研究向上推荐几个副处级干部提拔的事情，今天秦部长既然有空，还有市委常委组织部长要来考察，那么我们就要在来之前把这件事开了常委会议通一下，常委会议之前，把张富贵县长找过来，三人先开个书记办公会，我们先通一下气吧。

  马成龙说完，也不等秦书凯回答到底是同意不同意，直接拿起电话嘱咐秘书，把张富贵县长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马成龙知道，张富贵现在就在办公室。

  几分钟的功夫，走廊里响起张富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马成龙办公室的门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马成龙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张富贵半个身子从门缝里挤了进来，进来后又顺手把门关好，看到秦书凯也坐在沙发上，向秦书凯点点头，自己也坐到秦书凯旁边。等待马成龙说话。

  马成龙见人已经到齐了，就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马成龙说，做领导的，有个很重要的责任，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帮助有能力的下属获得他应得的位置，这样才能让跟在自己后面努力工作的下属更有积极性，上次到市里和市领导沟通，市里原则同意推荐三个副处级干部人选，今天开个短会就是针对这件事听听两位的意见。

  马成龙说是要听听两位的意见，话里话外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口气。

  秦书凯和张富贵都不知道马成龙这次到底是要推哪几个人，于是都不说话，等着马成龙自己主动解开谜底，于是不合适再提出反对意见，否则，也就得过且过。

  马成龙看到秦书凯和张富贵不说话，就说，既然两位不说话，那么就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你们两位提意见。

  马成龙后来说，这次准备推荐钱保国，李西平，鲁萧白三个人，工作成绩都比较突出，也在领导岗位很多年，所以都要推荐上去，至于能否提拔，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马成龙把人名字一说出来，秦书凯的心里就明白了，马成龙这是想要提拔钱保国和鲁萧白这两个自己人，担心自己和张富贵说出什么反对意见，所以把李西平也放在里头，让自己好闭嘴。

  秦书凯看了张富贵一眼，张富贵还是一贯的样子，对于马成龙的话从不当面表现出任何不满。

  张富贵表态说，这几个人都不错的，没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拔。

  马成龙听了这话，脸上不禁有几分得意，这书记办公会总共三人，现在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就算是秦书凯想要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也是自找没趣，于是就问，秦部长，有什么看法？

  秦书凯想了想说，我到普水时间短，对很多干部不是很了解，马书记和张县长都看好的人，估计错不了，不过，既然是推荐副处级，一定要过常委会讨论那一关，到时候还是要多听纪委那边的意见，不要出现一边提拔一边【创建和谐家园】的现象，到时候，丢脸的是我们这些领导。

  马成龙当然明白秦书凯的意思，他这话是针对鲁萧白的提拔说的，因为鲁萧白的办公室主任已经出问题了，鲁萧白也不会很干净，不过上次钱保国按照马成龙到县纪委李西平那儿问问情况。

  李西平回答钱保国说，童小翔这个人已经被纪委查处利用职权玩弄女性问题，个人也已经承认，但是目前不能移交【创建和谐家园】，那是因为他的个人问题还要核实，目前没有牵扯到别的人，如果牵扯到科级以上的干部，肯定会向县委领导和市纪委汇报的。

  李西平的话，有几种理解，一是只查童小翔个人的问题，二是目前再查童小翔，牵扯到的人下面再查；三是已经知道牵扯到那些人，因为级别问题，将向市纪委和马成龙书记等人汇报。

  钱保国就很婉转地说，因为县委最近想调整一批干部，就想知道是否牵扯到别的人，如果牵扯到，那就不能提拔和调整。

  李西平就说，这件事，王耀中书记会向马成龙书记汇报的。

  马成龙听到钱保国的回话，就等着王耀中的汇报，可是王耀中一直没有来回报，马成龙就想也许秦书凯和王耀中也就是把童小翔弄进去给鲁萧白等人提个醒，得罪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成龙本来也不想把鲁萧白作为这次提拔对象，可是鲁萧白推荐副处级的事情，是原本就答应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的，肯定不能得罪市领导，二来，鲁萧白的财政局里最近正是多事之秋，马成龙想利用这件事帮鲁萧白正正名，那就是鲁萧白是很优秀的，不能因为单位的人有事，就把领导弄黑；第三点，马成龙也想通过这件事向普水的人证明，自己这个老大对下面的二兄弟还是负责任的，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不会明哲保身的一套，直接就撒手不管，是要对这些兄弟负责的。

  秦书凯这话一说出来，马成龙就明白，如果鲁萧白真的有问题，那么就过不了王耀中那一关，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即便是为了面子也要硬撑下去，至于以后被否决，那就不是自己能力控制的，到时候也好给市委宣传部长解释。

  官场，有的时候，明知道不行，还要走个过场，表示自己尽力了。

  马成龙就笑着说，秦部长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至于三个人能否通过，那就等到开常委会的时候，再说吧，不过，眼下，秦部长的意见是不是可以明确表示一下。

  秦书凯知道马成龙这是在逼着自己表达出支持的态度，这样一来，他的主动性就多了，到了常委会上，马成龙只要说一句，这是书记办公会上全票通过的决定，只怕没有常委敢提出不同意见。

  秦书凯思考了片刻说，我保留自己的意见。

  这句话一说，马成龙知道，秦书凯这是不肯给自己面子了。心里对秦书凯就更加多了几分的不满，想到只要有机会，一定会让秦书凯很难看的。

  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马成龙只好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任何时候，对一件事有不同意见也是正常的，既然三个人有两个人同意，民啊主集中吗，那就这么定了，推荐这三个人吧。

  张富贵听了这话，看了看马成龙的表情，又看了看秦书凯，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张富贵和秦书凯一起出了马成龙办公室，路上张富贵就说，秦部长，很多时候要知道妥协，推荐谁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提拔一个干部的问题，这样下次你推荐的干部才有可能被推荐上。

  秦书凯就说，张县长，我没说话，那是因为鲁萧白不能提拔，而且，政府那一块应该推荐金大洲，金大洲不管从哪个方面早就该提拔了，她的正科级比钱保国还要早一年。

  张富贵就说，以后再说吧。

  书记会召开后的第三天，普水在政府三楼的会议室召开了一次常委会，这次常委会的主要议题就是研究干部问题。会议上，首先是秦书凯把上次考察公示人员材料通报了一遍，在常委会上走了个程序，这件事全票通过后，就提到了关于推荐几位副处级干部的问题。

  秦书凯说，为了加强普水领导干部力量，把有能力的干部及时提拔到更加重要的工作岗位，经过和市委的多次沟通，经过县委书记办公会议讨论，拟推荐三人为提拔副处级人选，这三人就是钱保国，李西平，鲁萧白，请各位常委发表自己的看法。

  秦书凯说到鲁萧白这个名字的时候，底下的常委脸色都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个人的办公室主任出了问题，现在竟然被推荐为副处级干部后备人选，说明关系也太硬了，也说明秦书凯和王耀中等人还是没有压制住鲁萧白。

  马成龙看到下面的情节，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解释说，这次准备推荐提拔为副处级的人选是书记办公会上反复商量好决定下来的，今天拿到常委会上来讨论，就是想要听听大家的意见。

  马成龙的话一说完，底下人的心里都明白了马成龙话里的意思，王子军当即表态说，这几个人都是工作能力很强的领导干部，能够被推荐提拔也是跟本人平时在工作岗位上努力工作分不开的，我的意见完全同意书记办公会议研究的结果，早日将几位提拔起来。

  第384章 流言

  马成龙满意的看了王子军一眼，继续说，有什么不同意见的可以现在提出来，开常委会的目的就是为了集思广益，发扬明主。

  等众人都不说话的时候，秦书凯看了王耀中一眼，心里说，兄弟，该你说话了。

  王耀中知道这个时侯该自己出场了，于是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来说几句。

  谁都知道纪委很多时候对一个干部的提拔，可以一票否决，于是斗看着王耀中。

  王耀中说，关于钱保国和李西平同志推荐提拔为副处级干部人选问题，我本人没有意见，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干部，早就该提拔了，但是，对于鲁萧白这二个人的推荐，我有几点自己的看法，希望会后跟马书记单独交流一下，但是这个人这次肯定不能推荐提拔。

  马成龙脸色一冷说，王书记，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在这里说，大家都是常委，有什么意见，你就现在说吧，让大家的心里也有数。

  尽管马成龙的话里已经表露出严重的不满，但是王耀中根本没有理睬，还是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王耀中说，相信大家都知道，最近县纪委双啊规了财政局的办公室主任童小翔，根据此人交代，财政局现任局长鲁萧白在一些问题上和这个人有些牵扯，所以这个人暂时不适合被提拔，纪委的工作就是要为市委的很多工作把住方向，杜绝一边【创建和谐家园】一边提拔事情的发生。

  王耀中的话一说完，对于此次议题的讨论结果已经相当明显了，钱保国因为是马成龙的人，大家都表示同意推荐，包括秦书凯和王耀中，毕竟没人愿意得罪一把手。

  李西平这个人选，大家心里也有数，主要是平衡的作用，那是秦书凯的老领导，马成龙在提拔一些自己人的同时，总要提拔个把能干事的人，让大家的心里感觉领导提拔人的时候并不是全都是人情关系，也让秦书凯等人心里服气。

  对于鲁萧白，不知道马成龙为何推荐，但是有了王耀中的一席话，大家的心里都明白，此人的提拔估肯定是没戏了，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能安全的坐在财政局长的位置上就算是不错了。

  党的干部，没有错抓，只有漏抓。

  见马成龙的脸色不好看，秦书凯赶紧支援王耀中，很严肃地说，我支持王书记的意见，干部提拔首要是宁缺勿滥，毕竟是重要的领导职位，而且是处级干部这样的位置，更是要慎重决定，当然，一个干部的成长，就要经受住各种考验，如果鲁萧白局长没有问题，下次继续可以推荐提拔。

  马成龙知道大局已定，一时面子上还下不来，于是说，这次好不容易从市里争取的三个推荐副处级名额，如果不出问题，斗可以提拔成功，既然有这个机会，又何必放弃呢。

  马成龙的意思还想帮鲁萧白争取一下，不管怎么样，浪费也是浪费，就让鲁萧白把名额占着再说吧，如果有问题，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秦书凯就建议说，既然鲁萧白不能推荐，那就把这个名额给政府办主任金大洲吧，金大洲在政府办办公室后主任的位置上兢兢业业的辛苦干了有几年了，提拔为副处级也是正常的事情，再说，这个人在很多岗位工作过，经历丰富，很适合再上一个台阶。

  秦书凯说完后，马成龙用那双牛眼扫视了一圈底下人，问道，大家都有什么意见，可以都来说说嘛，既然推荐，那就踊跃发言吧。

  马成龙的意思很明显，秦书凯既然推荐了金大洲，王子军等人也可以推荐一个出来，跟金大洲做个比较，让大家讨论一下，到最后自己在看局面发展来个一锤定音，定的还是自己人。

  秦书凯当然听出了马成龙的意思，那就是不同意自己的推荐，于是他把眼光转向了张富贵。

  张富贵很明白秦书凯的意思，再不出头，那就不好说话了，以后也没有脸面在下属面前说话了，因为出了会场，会上谁说的什么话都会被传出去，所以王子军等人还没来得及开腔，张富贵已经说话了。

  张富贵说，金大洲做了政府办主任这么多年，确实很辛苦，不管是论资历还是论工作能力，在科级干部中都是优秀者，从对个人和对组织来讲，确实也该提拔了，再说，提拔后把政府办主任的位置给年轻点的同志，这样对领导班子的阶梯建设也是有好处的。

  张富贵的话说完后，底下谁要是想要讲话，就要先掂量掂量了。

  不管是刘猛将还是王子军，此时谁要是提出新的人选，明显就是在跟县长张富贵和副书记秦书凯两人唱对台戏，一下子得罪了两个有实力的领导，就算是马成龙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两人也要在心里好好的盘算一下了。

  特别是秦书凯，最近连续出招，让普水的很多干部还是有所顾忌的，说不定那天就被牵扯进去。

  刘猛将看了王子军一眼，王子军也看了刘猛将一眼，都没有说话，王子军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准备放弃推荐了，即使自己推荐谁还是要被否决的；刘猛将作为马成龙的心腹，但是最近由于公安局的几个人被王耀中带走，不知道牵扯到什么事，所以也不敢主动推荐谁，于是看看瞪着自己的秦书凯，王耀中和张富贵，嘴巴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马成龙本来认为会有人推荐贾珍园，毕竟那是自己来往最亲密的女人，作为王子军等人不会不知道，只要推荐，那么自己可以做个明主集中，当然集中就是县委书记发话了，可是等了很长时间，见没有人提出新的人选，只好极不情愿的宣布，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定了吧，推荐的三个人选分别是钱保国，李西平和金大洲，组织部尽快走手续，把这件事报道市委组织部。

  后来，王子军和刘猛将到了马成龙的办公室，解释说，今晚本来推荐自己的人，可是秦书凯已经发话了，张富贵也表示支持，这就说明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我们推荐谁，那么王耀中肯定会再次犯难，现在王耀中盯住很多人在查，让人心里都很不安稳啊。

  马成龙听了这里，知道没有干部的【创建和谐家园】是干净的，真的纪委要查，基本都有问题，不过是大小而已。

  马成龙就想到，看来如此的放任秦书凯和王耀中如此的做，以后普水的的干部都被他们吓破了胆，也就没有人敢违背他们的意志了，这是绝对不允许了，马成龙想到这里，就有了对此，既然秦书凯和王耀中是如此的和自己不和好，只有一个一个分解，调离了普水，也许就没有那种事情了。

  马成龙现在就想，很多事等以后再说吧，再说，市委组织部来考察三个人的时候，到时候能不能推荐提拔，和自己如何定性一个人是有很大关系的，只要自己不同意提拔一个人，那么考察组会认真考虑自己的意见的。

  要说机关，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小道消息都很多是从这流传出去的，而且消息传的比什么都要快。关于人事方面的小道消息，大家更是津津乐道。也是，这些人天天在机关里转悠，没有事可做，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今天谁要被提拔之类问题的猜测，总之，结果没公布之前，说什么的都有。

  县委常委会一结束，关于副处级干部推荐人选的消息立即传开了，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秦书凯这次算是彻底的暴露了野心，这个秦书凯这次到普水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等马成龙走后，接手县委书记的位置。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这次县委常委会研究人事调整，推荐提拔的三个副处级干部中，有两个都是秦书凯的人，这就说明秦书凯才是未来普水县委书记的第一人选，他已经在为自己上任后的工作在储备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