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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那般幸运,一连几天他都没有遇到年份久远的药草,至于数量巨大的药草地也没有遇上。
倒是一个行动准备能够继续了,这几天白术卖过两次,每次都是一千五百多斤,柳兰馨打了差不多十二万块到卡里,加上之前剩下的,再除去要发给村民的工钱,他还剩下十五六万。
这钱完全可以请钩机来挖路!
白术的采摘工作还在继续,如今村里面大部分人家都出动一人去采摘了,就连那些原本跟随张铁去做建筑的人都回来支持夏流了。
这一下让张铁对夏流恨之入骨,怎么说呢,他手底下的工人没有了,他这个光杆司令肯定要死。
对于张铁的感受,夏流丝毫没有在乎,那种【创建和谐家园】,不给点教训,真以为自己能主导全部。
就像夏流之前说的一样,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张铁一天不来和张小雪道歉,这一切就不会结束!
另外,村里人听到夏流要挖路到山岩村,都异常激动起来。
早前因为山岩村的原因,村里都不通车,这对出行造成了巨大阻碍,如果要是有一条大路通往镇上,这绝对是巨大的好事啊。
不过大伙也都担心,山岩村从解放年代到现在就不给桂花村好脸色,夏流这么做可别白费钱财了。
夏流让大伙都安心,山岩村的事情他能搞定,并且挖路的经费全都自己掏。
这个举动一出来,立刻获得全村人的赞赏,除了张铁一家子。
不过让夏流臆想不到的是,他联系好钩机之后,却被山岩村的人阻挡在了村口不让开车经过。
第18章 关键的人
“重型机械不能过村子,路都被你们压坏了!”这是山岩村的说辞。
夏流对此只有冷笑,路被压坏,就这泥土路,特么的还能压沉几米?就算是压沉了,到时候给你添加沙石不就行了。
说白了,山岩村这边有人在背后搞鬼,夏流当然不能让钩机和运土车回去。
请钩机和运土车可是花了八万块钱,钱虽然比预期的要少,如果让他们回去,这交的三万块定金可就打水漂了。
于是夏流冲拦路的村民喊道:“各位父老乡亲,桂花村从造村到现在就不通车,世代生存条件都非常艰苦,大家都是村子的,肯定能体会到不通车的艰辛,今天我桂花村夏流,要挖一条路,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如果路坏了,我出资修理。”
夏流非常有诚意,虽说山岩村和桂花村从以前就有恩怨,但那都是前人的恩怨,不应该让后代来继承,在场的都是淳朴的村民,自己又怎么能忍下心去怨恨他们。
然而夏流的诚意在某些人的眼中,根本泛不起一丁点水花,其中山岩村的一个青年站出来直指夏流说道:“说得好,不通车是很辛苦,可是如果那些运土车在行驶过程中翻了,把房子给压倒了,说句不好听的,死了人谁负责?”
“没错!谁负责!”
“本来村里的路就不太平,再加上重力挤压,万一真塌方,车子倒了压死人,你们谁负责?”
青年的话一出,挡路的山岩村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他们有些确实是担心安全问题,有些则是故意找事,打心底不给桂花村生路。
面对这种局势,夏流直挑关键:“各位请不要担心,施工队都是专业的,不会出现像那位兄弟说的安全问题,如果说是某人特意看我不顺眼,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会道歉,还请给桂花村一条路。”
“别整那些没用的,不给过就是不给过!”那名青年再次扬声起来。
另外还有几个青年也都大声的呼喊,他们脸上都充斥着愤怒。
夏流打量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都是熟脸,就是之前拦路被自己教训的那几个。
看到这里,夏流已经明白了,这是李昊故意刁难自己。
“我想知道你们村长的回答。”
“滚!村长不见你!”
夏流还没有说完,那些青年就激动了,说话的同时,他们还捡起石头砸停放在路边的钩机和运土车。
车子被砸,那些司机都着急了,这种事情他们都见过,但这一次好像特别极端,工程还没有开始车就被砸了,要是强行开动,可不得要死人啊。
司机们都着急了,他们找夏流过去商量,说今天先回去,等处理好村子的问题后再来开工。
至于定金的话,如果处理不好,工程无法继续,那就退回来一半。
对此夏流没有异议,他让司机先开车回去,刚刚驾驶室玻璃被砸的先换上,等处理好山岩村后,他就给维修费。
夏流跟随着车队去到镇上,他考虑了很多,想要山岩村的那些青年让步肯定是不可能。
想让车子通行,只要得到山岩村村长和大部分村民的认可就好。
而这一切只要有关键的人出面,那就能搞定。
关键的人
夏流能想到的只有镇长,但是自己上次干了镇长的儿子,想让镇长帮自己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算他真的帮了,以李昊和镇长儿子的尿性,自己开路肯定会遇到诸多事情。
那么现在能让工程进展顺利的人有许多,但都要是县里的!
夏流想碰一碰运气,好搞就搞身份大一点的,县长是最好的选择,谁都认识他,如果他去到山岩村,那些村民肯定二话不说立刻让路。
到了县里之后,夏流打听到县里领导办公的位置,于是赶紧过去。
县府的大门非常壮观,安保人员也敬业,夏流毫无意外的被阻挡。
和他一起被阻挡的还有一群人,他们拉着横幅,上面写着求政府给个公道,帮助众人讨回房权。
进过打听夏流了解到,原来这群人是因为交了房子的首付,谁知道开发商卷着钱跑了,留下一栋烂尾楼,这才促使他们来这里寻求帮助。
夏流拍了拍脑袋,日子没看好,来的时间不对。
不过因为县府门口有这种事情出现,里面的领导第一时间出来了。
通过这个机会,夏流也看到了县长,那是一个莫约五十岁的男人,秃顶,身材有些发胖。
他让吃亏上当的人先回去,烂尾楼事件他们会尽快处理,争取把人民的财产降到最低。
夏流看了一圈,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于是到商场里面买了一套新的,穿起来有面子的。
再次转到县府门口,夏流询问安保人员,他们的态度都不同。
不过确认夏流不是县府职员或者家人之后,他们还是拒绝这货进入的请求。
想要进入这里,必须要有邀请,或者有职员带领,不然只能去对面的待民厅申报处理项目,然后等待结果。
夏流有些失望的退到一边,他哪有那个时间去等待啊,开路的事情必须要尽快处理完毕。
不多时,他看到几辆车子竟然随意进出大门,一个点子在脑海中亮起。
要是他也开一辆车子,那些安保肯定给自己开门,不过必须要十几万以上的车子才行。
在县城里面,车子也算是一种身份的代表,夏流游走在大街上,想着怎么弄到车子。
和市区相比,县城落后太多了,连个租借车子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去买车,肯本来不及,只能给钱让别人开车带自己进去了。
可是他拦下几辆正在行驶的车子,和司机解释一下之后,都拒绝了他。
其实司机们也是害怕会出事,没事,谁会开车带人进去县府,万一带进去的人犯事了,自己可就倒霉了。
无奈之下,夏流徘徊到了一家酒店门口,一块特殊的车牌引起他的注意
第19章 我能治愈
那是一辆宝马轿车,车牌是五个八,在县城里面能搞到这种车牌,肯定是流弊人物。
如果开这辆车子进入县府,那肯定是没有任何疑惑的。
现在问题来了,要怎么勾搭到车主呢?
夏流蹲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没有看到任何人靠近那辆车。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他跑到附近的商店里面买了一定鸭舌帽,然后悄悄的走近宝马车。
几分钟后,宝马车启动,坐在驾驶位上的夏流把整了整帽子,许久不干这种勾搭,手法都生疏了一些,刚刚从开车门到启动车子离开,用了将近两分钟。
没错,夏流直接把车子偷了,等等!不是偷,只是借用一下,待会再还回来,自己的目地只是想见到县长而已。
然而夏流不知道的是,在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内,监控屏幕一直回放着他打开车门,开走汽车的视频。
“这货好像有点眼熟,等着,在县城里面你又能逃到哪里去!”监控屏幕前,一道赞赏的女声悠悠传荡。
夏流毫无任何阻拦就进到了县府,下车之后,他赶紧把帽子丢了,万一车子主任查到自己,肯定会有些麻烦。
他拎着从路边买的一袋水果就进入县府的住宅区,这里都是公职人员的保障房,经过和扫地阿姨的打听,他弄到县长的门牌号。
公职住宅区和县里的一些小区相比装饰比较落后,但能住在县城里,那都是非富即贵。
夏流很快就来到县长家门口,在楼层最高,上面只有寥寥三个房门。
夏流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打开了,只见县长焦急着朝外跑出,并且在这个时候,楼下还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李县长,发生什么事了?”县长叫李忠,夏流拦住他问候起来。
“快进来帮忙,我爱人她哮喘病复发了!”李忠慌忙的回答,随后拉住夏流往家里走去。
在县府住宅区里面,李忠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虽然不认识夏流,但看他一表人才,打扮也得体,又呼唤自己,这足以说明身份。
夏流也是急忙跟着李忠进门,还没有进入房间夏流就听到一阵疯狂的咳嗽声,像是把肺都咳出来了。
听到这里,夏流快速的推开房间,硕大的床垫上,一名妇人正艰苦的捂着嘴巴,脸色十分苍白。
“你干什么!”看到夏流在自己的妻子身上点了几下,李忠双眸大睁,随即喝吼起来。
夏流没有理会他,继续在妇人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李县长,您不用担心,我是医生,您爱人的症状我暂时压了下来。”夏流收手之后,松了口气解释起来。
李忠虽然惊讶,但他并没有立刻问候夏流,而是跑到床边观察自己的妻子,确定她暂时缓解症状后才松了口气。
“这个,我貌似没有见过你,你”
“李县长是这样的,我是一名医生,从平兰镇上过来的”夏流刚想介绍自己,一阵疯狂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李忠和夏流一起出房间,便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和医生。
“李哥,嫂子在哪里?”说话的是一名中年医生,他早前和李忠是同学,听到同学妻子病发,他赶紧派人过来。
“宏盛,让你挂心了,你嫂子的病情暂时被压了下来,多亏这位小兄弟。”李忠和林宏盛有过许多交流,两人不仅是高中同学,生活上更是好兄弟,看到兄弟第一时间赶过来,他很欣慰。
嗯?
听到李忠说病情被压制下来,林宏盛非常惊讶,李忠妻子的病情他是知道的,这次复发肯定是急性,一个年轻人没有任何医疗设备怎么压制下来?
“小兄弟,来给你介绍一下,林宏盛,县大医院的院长,也好我的好朋友。”李忠欢笑的和夏流介绍起来。
“林院长好,我叫夏流,是桂花村的一名村医。”夏流也很大方的把自己介绍出去。
听完夏流的介绍,李忠和林宏盛都惊讶了,村医,说句不好听的,根本就是一个小野医。
林宏盛不再说话,转身和护士拿上医疗设备就让李忠领他进入房间,听到夏流说自己是村医,他就不放心了,必须要看看病人的状况。
几分钟后,林宏盛和李忠走出房间,脸上无不是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