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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代独宠:帝君太腹黑》-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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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承坤宫出来之后,夜月明几乎马不停蹄地前往江阴王夜月君府上,直谈到月上柳梢头,才打马回了摄政王府。

      帝玺自早起见过皇帝之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心思难平。

      她几乎可以确定,夜月明一定会愤怒于她今日所作所为,她不顾他母亲新丧的悲伤,就把他拉进了另一个危局之中,甚至之前没有打过任何商量。若这事儿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也定会恼羞成怒的。

      而更让帝玺不安的是,皇帝的突然指婚,对象大出她的意料。她绝对不能嫁给夜月夕这么个根本不知内情的人,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路,显而易见,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若是她的眼睛没有再次失明,想要逃离沧朔,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可现在,她不但失明了,而且若是这么有始无终的走了,帝江就真的没救了。

      皇榜中所说的那个在沧朔的名医,到底是谁?为什么连洛羽都跟她说,只要找到他,帝江定然有救?这般想着,帝玺越来越着急忙乱,深恨自己居然会无缘无故丢失灵羽,弄到现在这般进退维谷的地步。

      月色浓重之时,夜月明终于踏着月色回到了王府,他随手将外头穿着的大氅扔给侍从,就急急来到了帝玺所住的屋子,连门也不敲,径自走了进来。

      帝玺自小耳力非常,远远听到声响就猜到应该是夜月明回来了,故而早就吩咐松墨俩人备好茶点若干,燃了银屑炭,方才令她们下去自己休息。

      夜月明经了一天的风霜,乍一进屋,只觉得热气洋溢,口中呵出的也终于不是冰渣子了,到底感叹了一下帝玺心细。

      “王爷就请落座吧,茶点已经备好,我们边吃边谈。”帝玺听闻进来的果然是夜月明之后,心里倒是定了不少,便也没有那么慌乱了,不慌不忙地请夜月明坐下。

      夜月明也不推辞,坐下大大喝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这才开口道:“小王给郡主引荐一个人。”

      40.第40章 通关

      “谁?”帝玺料想自己在沧朔应该没有熟人,听夜月明的语气隐隐有些激动,想来应该是个与她有些关联之人,现在能够与她有关的沧朔人,似乎只有……

      “昆吾,进来参见郡主。”夜月明一喊,立刻有人从夜风之中走了进来。

      帝玺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微微愣怔。昆吾……是个上古时期的姓氏了,如果要追溯,似乎能追溯到颛顼时代,她曾经听苏卿离提过九神,以及他们尚未成为九神之前的事儿,这个昆吾,就是颛顼后裔,族人擅制陶器,他本人更是星象【创建和谐家园】,有传闻说,昆吾甚至能逆天改命,可这种说法到底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了。

      这会儿被夜月明请进来的人,是不是那个昆吾的后裔呢?

      “在下见过郡主。”

      帝玺虽然看不见,但听这昆吾的声音,就觉得此人仙风道骨,应该颇有本事。

      果不其然,夜月明介绍道:“此人便是我沧朔的名医,常年游走于名山大川,居无定所。数月之前,昆吾先生听闻江阴王身染重疾,便只身回了流月城,为我三哥延医问药。昆吾先生医术超群,比之神农扁鹊,也不遑多让。”

      帝玺听到昆吾常年游走于名山大川之时,心中便已一动。洛羽找寻她前世的衣冠冢八年,没有任何进展,说不准这位名医,会有什么线索。

      她当下朝着昆吾的方向深深施了一礼:“请先生救我父亲。”

      “治病救人,本就是医家本分,郡主不必客气。”

      “昆吾先生,我们会在寅时一刻城门交接班之时离开流月城,一路舟车劳顿,还望昆吾先生见谅。”夜月明向昆吾大致说了一下今晚的情况,听得帝玺咋舌不已。

      “寅时一刻距离城门大开已经不到一个时辰,不出多时皇帝必然会察觉我们溜出皇城。时间紧迫,我们能否顺利逃离?”帝玺有些担心,事起仓促,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仓皇离去,前路风险未卜。

      夜月明低声笑了一下,保证道:“郡主尽管放心,一切已经安排打点妥当。出流月城之后……”

      夜月明顿了顿,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继续说道:“出流月城之后,向南走十里路左右,就是流月渡口,冬季乘船前往沧朔,顺风顺水,不比陆地行进更慢,我们出城的同时,会有另外三人扮作我们的样子,从北门出发,骑马往沧朔方向走,等父皇发现陆地上策马疾驰的三个人不是我们之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帝玺微微颔首,思索半晌,补充道:“我们三人一个是摄政王,一个目盲,一个是名医,趁着侍卫交接班偷溜出城难度太大,而且目标太过明显,若是露出蛛丝马角,皇帝派两队人马分别追踪我们不是难事。我们不如就趁着城门正常开门之时,再出城门。”

      “有人检查关防文牒,出入更是不易。”夜月明不是很赞同这番提议。

      “寻常人进出城门,自然需要关防文牒,可有些人是不需要的。”帝玺颇为神秘的一笑,招呼他们二人附耳过来,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城门大开之后,九皇子殿下扮成乞丐,一路沿街乞讨过去,最后一个过城门。昆吾先生麻烦配制一味能暂时不显脉搏的药丸,对外言及孙女早夭,要送出城外安葬,守门侍卫只要看不出我是个活人,我们俩便能一并通关过城门,之后我们就在城外渡口汇合,再一起离开。”

      41.第41章 药童

      昆吾闻言,却低声笑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烦。老朽听王爷大致说过现在的情况,郡主最大的问题便是目盲,极易被发现。方才郡主想要扮作死人,便也是不希望别人发觉你眼睛看不到,可不用如此大费周章,老朽虽说医术不佳,但暂时让郡主复明,却是小事一桩。”

      帝玺毫无聚焦的眼睛一亮:“先生所言可是真的?”她本以为她若想看得见,这辈子可能只能依靠天眼了,没成想这昆吾先生居然有如此精湛的医术。

      昆吾嗯了一声,说道:“郡主这双眼睛看起来并非是先天失明的,应该是后天造成,靠汤剂暂时复明问题不大,可此药伤身,不可多喝。”

      “只要出关之时能看得见,便足够了。”帝玺站起身,对着昆吾又是一礼:“多谢先生。”

      “那么,老朽这就去调配汤药,待天色大亮,便出城去吧。”昆吾说罢,就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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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摄政王爷流月城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不扮成乞丐,王爷有自信能出的了流月城?当然,也不是只有扮乞丐这一条路。”

      夜月明挑眉:“还有别的路?”

      帝玺忍住笑勉强说道:“当然有,城门大开之时,送夜来香的会推着粪车出城,若是殿下能拉的下脸面,可以混在其中出城门。”

      “还是算了吧,乞丐挺好的。”夜月明讪讪回答。

      帝玺轻笑一声,随即正色:“殿下难道不怨我今日擅作主张?”

      “若是因为母妃薨逝,小王便诸事不管不顾,那母妃才是真的难过。郡主不了解小王,小王又有什么好怨恨郡主的?时候不早了,郡主早些歇息吧,小王告辞。”夜月明端起茶水又是一口,而后赞了一句:“这糕点似乎是壁国的口味,郡主费心。”

      “殿下喜欢就好,恕不远送。”帝玺没有送夜月明出去,心中已经大致给夜月明圈了一个范围。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日后或许会成为沧朔第一奇人,也未可知。

      待得日头快要隐隐探出头之时,昆吾送来了一碗已经略微放凉了的汤药,帝玺也不过问,便一饮而尽,闭目养神片刻之后,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了起来。

      “这是老夫身边药童的衣衫,郡主尽快换上,在离开流月城之前,郡主名叫听鹤,是老夫的采药药童。”昆吾从身边拿出一套青灰色的素服,放在桌子上,自己走了出去,顺带带上了房门。

      帝玺匆匆换装,又让沉香进来替她挽了个少年发髻,插了一支松枝固定好,一张脸庞素净清雅,看起来居然真的有了些少年药童的感觉。

      沉香没有惊讶于帝玺突然能看得见,只是做好分内的事情,就收拾衣物下去了。帝玺料想夜月明应该嘱咐过这两个贴身伺候她的侍女,所以她们才会当做不知道,也不多问,这样一来,也给帝玺省下了不少麻烦。

      42.第42章 乌篷船

      日头探出地平线的那一刻,整座流月城开始渐渐苏醒,帝玺毕恭毕敬地跟在昆吾身后,还真像是个要陪着师父去深山采药的药童。

      两人优哉游哉步行到了城门口,侍卫伸手便向昆吾二人讨要文牒。昆吾用鼻子嗯了一声:“听鹤,给官爷。”

      帝玺马上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刻着昆吾姓名身份的文牒递给守城士兵,士兵看了眼上面的信息,连声哎呦起来:“原来是昆吾先生,这么一大早的就出城,辛苦了。”

      “医者不知辛苦,有些药只有早间采摘才能获得最好的药性,如此叨扰官爷,还望官爷恕罪。”昆吾口头虽然说着抱歉,但言语间并没有真的觉得抱歉的意思。

      那守城官兵也不敢真的担下这位神医的恭维,连连说着不敢当,放二人出了城。

      俩人出了城之后直接拐入附近的山林之中,绕了一个圈子还特地抹去了早间行路的脚印,才赶到流月码头。

      夜月明早就一脸不爽地在码头等着这一老一少的到来了。比起帝玺二人,夜月明的装扮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居然还打了结,脏兮兮地披散在他肩头。那一身衣服就更不必说了,站得五里开外都能闻到那一股子酸臭味。

      帝玺忍不住捏着鼻子打量夜月明:“你这一套装扮从哪儿搞的?还原度简直是满分。”

      夜月明闻言就狠狠瞪了她一眼,颇有些不高兴的味道:“演戏演全套,小王昨夜偷溜出府去了一个破庙,打晕了里头的乞丐,扒了他的衣服直接穿上出门的。至于这个头发……小王去泥地里滚了一圈,让人撒了锅底灰上去的。”

      “敬业敬业,九皇子殿下果然敬业。”帝玺终于憋不出笑意,大笑出声。

      “快走吧,从这里到南阳路途遥远,耽搁不起。一应吃食小王已经备好,这艘船的主人也是小王的心腹,不用担心,我们速度上船,马上启程。”夜月明抬手轻轻闻了闻自己身上衣衫的味道,脸色一绿,狠狠咳了两声,招呼他们俩人上船。

      帝玺收住笑,噗嗤一声,险些又要笑出声来,连忙用手挡着嘴,匆匆进了小船之中,昆吾朝夜月明一拱手,也跟着帝玺一道,进了船舱。

      夜月明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他们之后,一脚踏进船上,示意船家开船。

      船夫一把将绳索收起,提起沉入水中的铁锚,一杆长竹如水,那小船就轻轻快快地行入了江中。

      夜月明站在乌篷船的船头,等到船只行进到了江河中央,一个鲤鱼入水,就跳入了清凌凌的水中。

      隆冬寒意刺骨,这条江水却没有结冰,然而水中温度不啻于刚从冰窖中取出的冰块,夜月明又未热身,这一下跳下去,半晌都看不到探出个脑袋出来。

      帝玺连忙附身在船檐上,盯着江心试图找到夜月明的半点身影。

      “郡主尽管放心,王爷水性极好,不会出事的。”正在摇浆的船夫笑呵呵地说着话,劝她放心。

      43.第43章 水下墓葬

      帝玺却是无语问天。这船夫还真以为夜月明是条鱼了?不用呼吸了不成?从跳下水到现在,小半盏茶的功夫下去了,还没冒头,别是没赶上乌篷船,活生生淹死了。

      帝玺把头探得更出去了一些,突然,看到水下出现了一双幽深的眼睛,帝玺还未反应过来这双眼睛是什么,就觉得肩膀被人抓住,狠狠往下一拉,整个人扑通一下,摔进了寒冷的江水之中。

      帝玺的青衣小袍里全是棉花,这一下跌入水中,只觉得好像有千斤巨石在拉着她往下沉,饶是她水性不差,也一时之间有些吃不住了。

      拉她下水的罪魁祸首——一身脏兮兮的夜月明见状,赶忙帮她一道将青衣小袄脱下,一把甩入船舱之中,拥着她低声说道:“水下有东西。”

      帝玺踩着水,慢慢适应了水中的寒意,这才看向夜月明,小声问道:“什么?”

      夜月明经过江水的盥洗,一头泥浆早就洗涤干净,就是那一身脏兮兮的衣衫,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那一头青丝倾泻下来,浮在水面上,配上他不俗的姿容,倒多了些少年公子放荡潇洒的味道。

      夜月明没有理会帝玺审视的目光,继续说道:“江底下有你壁国的东西。”

      “什么?”帝玺一惊,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钻入了水中。

      夜月明所说水底的东西,肯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行商贩卖的玩意儿,绝对是特殊的物件。既然是属于壁国的,会不会……连横那小王八羔子说是说把她前世的棺椁葬入了名山大川之中,实际上是沉入了江底?这样,或许能解释为何洛羽八年时间都查不到国玺半点下落的原因。

      正是因为想到这个,帝玺才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一路潜水下潜到了江底。

      映入帝玺眼帘的,是一个无边绵延的墓葬群!

      帝玺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灵柩,一时之间竟是愣的不知应该干什么。

      她可能猜错了,连横没有把她葬入这条江水之中,然而这条江水里,的确埋藏了一个惊天秘密。

      这些两头微微翘起,正面扁平的规制的灵柩,的确是壁国丧葬所用。

      为什么在沧朔流月城,会有如此规模浩大的壁国墓葬群呢?

      帝玺在江心吐出一连串的泡泡,知道自己已经受不住江水的压力了,连忙踩水浮出水面,狠狠喘息了好一会儿。

      “是不是很惊讶?小王方才潜水看到水底那一幕,也受到了惊吓。你们壁国,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夜月明不明意义的勾了勾唇,突然一把将帝玺抬起,将她送上了小船。他自己双臂一撑,也上了船:“这里是什么位置?记住它。”

      “流月城郊一百六十里,狄家村附近。”船夫朝四周望了望,马上回话。

      夜月明点点头,记下了这个地名,将帝玺送入船舱之中,点起了炭火给她取暖:“现下时间紧迫,我们没有工具,等从南阳回来,再来查探这些水下墓葬。”

      44.第44章 号角

      帝玺没有回话,心中隐隐觉得奇怪。一来,她很好奇这堆墓葬群的来源,二来,她好奇,为什么夜月明好巧不巧非要在这里下水洗澡,还正好发现了这么一个海底墓葬?

      她不相信所有的凑巧都仅仅是巧合而已,何况夜月明这种人精,保不齐,他就是故意要她发现这个墓葬群的。

      “说起水下墓葬,老夫这些年游历大山,倒也见过一些奇怪的墓葬。有些墓葬连名字都没有,但是用料考究,不知道是哪户人家肯如此花心思置办灵柩,却又不给提字的。”昆吾听他们谈论到水下墓葬,整理青囊的手停了停,跟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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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吾摇了摇头:“记不大清了,总归壁国几处,沧朔几处,大约有十来个这样奇怪的墓葬。”

      “十来个……”帝玺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抽痛,看来寻找国玺之时,还是急不得。

      在水网之中漂泊了好几日之后,帝玺不像开始一般会时不时询问昆吾一些关于墓葬的事情,转而开始沉沉昏睡,正月十三日这天,帝玺突发高热,偏生此时小船行到了一处纵深广阔的湖泊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昆吾随身只携带了几根银针,没有药物的作用,只能依靠针灸勉强压制一下高热。

      夜月明一夜里不停地用身上的破布往湖里沾水给帝玺额头上盖去,等布条温热了又马上换一条新的,一夜未眠,可帝玺的高热仍然没有褪去,只是在昆吾的帮助下,不再继续升温罢了。

      夜月明替帝玺又换了一条冰布,有些担忧地问昆吾:“先生,如果不就近寻找药铺给她抓药,她可会有生命危险?”

      昆吾花白的眉头紧锁,搭着帝玺的脉,缓缓摇头:“应该不会有大碍,风寒引起的高热,老夫每两个时辰给她施一次针,不会有性命之危。等到了南阳,老夫再一并诊治吧。”

      “有劳先生。”夜月明认真道了个谢,又开始不间断的忙活起来。

      正月十四亥时,夜月明背着昏迷的帝玺,与昆吾,终于赶到了南阳城。

      然而此刻城门关闭,全城宵禁,任凭夜月明如何敲门,都没人再回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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