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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你做的东西有毒,毒死小王怎么办?”夜月明懒洋洋地看着帝玺,还没长开的眉目间全是嬉笑,帝玺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假笑着点头:“我不跟你争,阿意,好了咱俩分了吃,就鸡【创建和谐家园】留给小王爷,爱吃不吃!”
宁意特别听话地从周边找来了一根粗细大小正合适的木棍,拨开灰烬露出两个黑乎乎的黄色泥团。宁意一下敲了下去,将两块泥团全都敲开了裂缝,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就从缝隙里钻了出来,溜进了在场三人的鼻子中。
“想不到郡主的手艺还真的不赖,这味道真香。”夜月明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也不由得食指大动,走进厨房站到了帝玺的身边。
“再香也不是给你吃的,阿意,把他赶出去。”帝玺挥挥手,跟老母鸡护崽子一样保护着叫花鸡,坚决不让夜月明靠近哪怕一步。
“郡主,这是小王的府邸。”
“那又怎么了?你自己质疑本郡主的手艺的,阿意,赶人!”帝玺有心要戏弄一把夜月明,以解被他亲哥哥下毒之恨,自然是一点情面不留了。
夜月明人精一个,见宁意真的丢掉木棍直起身来了,连声说道:“好好好,小王走就是。”
哪儿想到这人眼疾手快,居然趁着帝玺分神的那一刻,探囊取物直接抱走了一只叫花鸡:“呵,还真挺重。要不是小王自小习武,还真不一定能抢到。”
“夜月明!”帝玺哪儿想到一个堂堂摄政王居然还能干出这种勾当,她连另一只鸡都不管了,朝着夜月明撒腿跑的方向就追了出去。
宁意左右看了看,朝小厨房内的侍女借了一个盆子装好另一只鸡,抱着盆子一个人走了回去。
帝玺的毒本就是弥姜硬生生吸纳出去的,并非靠着解毒药丸,故而这毒虽然解了但并不是解得非常彻底。她这一出门追赶夜月明,灵气马上就散乱了。
第150章 慌张
帝玺察觉到灵气散乱的那一刻,马上停住了脚步,然而此时已经为时已晚,帝玺只觉得眼圈一花,双手撑着大腿,颤颤巍巍地蹲到了地上。
夜月明本就只是在逗帝玺玩的,跑了没几步,听不到身后帝玺的脚步声,心里也起了疑心,他仔细听了听周遭的声响,确认帝玺没有跟上来之后,连忙朝着之前的路径反了回去。
“阿玺,你怎么了?”夜月明循着来时的脚步走了不一会儿,就看到帝玺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唇色煞白,浑身颤抖,一时也有些吓到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帝玺身边,双手撑着她的肩头,小心询问道。
帝玺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好像在壁国之时一般,听到有人喊她阿玺,便唇角微启,声音喃喃:“连……连城……冷……”
“阿玺你醒醒,是小王。”夜月明扶着帝玺,只觉得手上如同摸了一块冰块一般。他松开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贴在帝玺的脖颈处,更是吓了一跳。帝玺的身上好似冰窖,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夜月明当机立断,一把抱起帝玺,脚步不停,口中还在高声呼喝:“给郡主的房间点上尽量多的炭盆,多备几床被子褥子,烧几盆热水多准备几条热面巾,速度去!”
夜月明虽然年纪不太大,但是力气并不是非常小,抱起帝玺健步如飞,竟然比平日乘轿的速度还要快些。
府上的下人早就听从吩咐,为帝玺的房间里燃起了仿若暖阳的炭火,夜月明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替帝玺褪下鞋履,解开头发上的饰物,将她小心放在床上,替她盖上了厚实的被子:“水,热水,给小王拿过来。”
早有侍女端着满满一盆的热水侯在一旁,夜月明拿出一块白色的面巾放入水中沾湿了,略略拧干,就开始为帝玺擦拭面庞和双手:“阿玺,你别吓小王,小王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对了,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
“殿下,沉香已经去太医院了,请殿下放心。”松墨看着自家王爷失魂落魄的抱着郡主闯了进来,马上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让沉香出门去请太医,自己则留在帝玺身边,小心照看着这间屋子。
“那就好,松墨,小王……小王怕极了。贵妃……贵妃仙去之时,就跟阿玺一样,浑身都是冷的,松墨,郡主会不会也这么……”
“王爷,郡主不会有事的,郡主中了那么可怕的毒都没事。”松墨从未看过夜月明这么失态,心里有些心疼,却也知道王爷的失态不是为了郡主。王爷想念自己的养母了。
夜月明换了一条又一条面巾,可帝玺的手怎么也捂不热,她的脸上仍然是彻骨的寒意。夜月明轻轻碰了碰,就立刻收回了手,满脸全是惊惧:“沉香不是去请太医了么?怎么还不来?”
“王爷别着急,太医院离咱们摄政王府不近,沉香的脚程不快,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来。”松墨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方面担心帝玺会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家王爷一下情绪失控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第151章 急救(1)
好在松墨的担心还没有片刻就化解了。沉香那丫头就扯开嗓子在府内喊开了:“昆吾……昆吾先生来了。”
夜月明猛地直起身,险些打翻了侍女端着的铜盆:“都下去,小王去接昆吾先生。”
夜月明的话音才落,昆吾已经走到了近前,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垂髫小子,跟昆吾一般穿着青布灰的袍子,夜月明认得他,那就是一直跟在昆吾先生身边的采药小童——听鹤。
“听鹤,把东西拿出来,放在郡主舌下。”昆吾提着一个药囊,一进门,就将药囊放了下来,吩咐听鹤道。
听鹤回了一声是,马上熟门熟路地打开药囊,从药囊之中取出了一个青色瓷瓶,揭开盖子倒出一片有些奇怪的类似人参的东西,然后凑到帝玺的身边,捏开帝玺的双唇,将那一小片东西放入帝玺的舌头下方:“师父,好了。”
昆吾手上也没闲着,他只看了一眼帝玺的情况,就飞快写下了一张单子交给夜月明:“按照药单上的药方抓一剂药,必须用武火急煎,五碗水煎称半碗给郡主服下。”
夜月明拿了墨迹未干的方子,二话不说交给赵印,后者就快步离开了。
“郡主极寒无关外力,炭盆都撤了吧,听鹤留下照看郡主,每一炷香替郡主换一片贴剂即可。”昆吾将需要注意的东西都吩咐完,便留下听鹤一人,把其他人全都赶了出去。
夜月明想了想,也跟着众人退了出来,邀请昆吾到偏厅小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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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吾先生是如何离开太子宫的?沉香怎么会在半途碰到先生?”夜月明替昆吾看了一杯热茶,又吩咐下人端来几碟精致小巧的点心,而后才出声询问道。
昆吾闭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夜月明的问题:“太子殿下不过是请老夫过府替太子妃看诊罢了。太子妃月前被诊断出有孕,近日呕吐连连,太子放心不下,才请老夫去照看太子妃一阵子。太子妃情况不太好,老夫便让太子殿下挡了所有来客,专心替太子妃调养去了。现在太子妃身子稳妥了不少,老夫自然不便继续逗留太子宫。不想才出太子宫,就撞见了沉香姑娘。”
“昆吾先生是说,您是在太子宫门附近遇见沉香的?”夜月明闻言不由得拧眉。太子宫和太医院可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啊。
“倒不是在宫门前,是在途中偶遇的。沉香姑娘神色张皇,遇到老夫便说了一番郡主的情况,老夫听沉香所说,只怕郡主出什么岔子,便跟着一起来了。王爷不怪罪老夫吧?”昆吾慈眉善目的模样本就让人觉得和蔼可亲,更别说他说起话来自有一番道理。夜月明本就最希望能请到昆吾,现在不请自来了,夜月明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快?
“郡主这种病症跟故贵妃似乎有点像,她会不会……”
第152章 急救(2)
“这点王爷大可放心,郡主与贵妃不同,郡主这是内耗之症,乃是心力消耗过甚之因。”昆吾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王爷,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昆吾先生但说无妨。”夜月明听昆吾语气有些沉重,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昆吾深深一躬,全然是赐教的姿态。
昆吾摆摆手:“我们从流月城赶往南阳之时,郡主曾经起过高热,那时老夫已经看出郡主心力略有透支,但还不妨碍身体。可今天再看,郡主身体透支的程度比之先前竟是超了许多,若是不好生调养,郡主只怕活不过双十之年。”
“那若是精心调养呢?”夜月明听到昆吾这么说,心底闪过了一丝愧疚。他很自然地认为帝玺现在这种情况跟知道了帝江的谋划有极大的关系。
“也不过三十年华。”昆吾又是一声长叹:“自古红颜多薄命。”
夜月明只觉得呼吸都没那么容易了,愣是倒抽了一口气,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今天这种情况日后是不是会经常发生?”
“不会,郡主先前是否中过毒?那毒并未清除干净,故而才诱发了今日险状。听鹤已经在给郡主拔余毒了,王爷不用太过挂怀。”
“昆吾先生的医术小王自然信服。”夜月明又行了一礼,方才重新落座。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夜月明的心思却并没有全然放在这儿。
不管是不是在半道上遇到的昆吾,可以确定一点,沉香的的确确不是往太医院的方向去的。这丫头想干什么?难不成摄政王府内有太子宫的眼线?
夜月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碍于昆吾还在摄政王府,这点不快便被他轻易压了下去。
赵印的速度非常快,不多时就将药方上的药全都买了回来。小厨房早就准备就绪,药一到手,马上便急火熬煮起来。
因为昆吾下了禁令,不让闲杂人等靠近帝玺的卧房,几人都只能老老实实在外头等候。宁意怎么也想不到他才刚醒来还没两天,帝玺就出了这么多事儿,本来特地做好的叫花鸡,也被宁意抱了过来,现下早就没了温度,冷冷地被他放在桌子之上。
夜月明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倒好,什么也不嫌弃了,吃了点点心随便垫了垫肚子,也没胃口再嫌弃点心合不合口味了。
大火急煎之下,药汁便熬煮得特别快,半个多时辰之后,小厨房端来了半碗刚刚熬煮好的药汁,黑乎乎的药水散发着非常奇怪的腥臭味,夜月明只是凑上去闻了一下,脸色就变得如同刚浸了墨一般:“这什么药,小王还从未闻过这么臭的药。”
“特殊病症特殊对待。”昆吾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端着刚熬好的药汁进了房。宁意捏着鼻子凑到夜月明耳边,悄声说道:“这副药用了很多非常臭的草药,不过治病效果很好,村子里有些病都是直接上山采了药随便嚼两口就能直接咽下去的,效果差不太多。”
第153章 急救(3)
“你吃过?”夜月明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么其臭无比的药要怎么入口。
“吃过不少,郎中都在锦城里,大家都要干农活的,哪儿有功夫什么病都去锦城瞧大夫?土方子,小病都管用。”宁意闻到这种味道就莫名其妙的对昆吾的医术有了把握,这让夜月明不免有些头疼。
这样的人天天跟在帝玺身边,哪天帝玺也变得这么傻乎乎的,可就要了命了。
昆吾进去还没一会儿,就端着空碗走了出来,他脸上满是笑意,朝夜月明一鞠躬:“王爷,郡主苏醒了。”
“昆吾先生果然妙手回春。”夜月明由衷赞叹了一句,而后撩袍走了进去。宁意也朝昆吾拱了拱手,就跟着夜月明的脚步前后脚进了帝玺的卧房。
帝玺被听鹤搀扶着靠在床檐上,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只是那药汁估计的确是太难喝了,帝玺一直捂着嘴,眼眶里泛着泪花。
她,一个造物灵,三百多年没有经历过人类真正意义上的生老病死了,哪儿想到现在灵息浅薄之后,身体也变得跟凡人一样不堪一击。喝药啊,帝玺上一次吃药的记忆还停留在她还是那个依偎在苏卿离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去见阎王的时候。
帝玺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了舌根那种苦到让人恨不得剁了舌头的味道,可那种苦味停留在口腔里怎么也散不去,舌头发麻之下,帝玺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你你你们干嘛都都都来来了。”
“谁知道你怎么突然浑身冷得跟个冰块一样,怎么也缓不过来。要不是昆吾先生,小王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夜月明从未见过帝玺发病,故而也不知道帝玺已经是第三次出现这种情况了。如果现在陪在帝玺身边的是连城,那连城的反应绝对不会这么激烈。
帝玺咧嘴笑了笑,手还捂着还在发麻的嘴巴,口齿不清地说着:“没没事,习惯就就就好。”
“郡主身上余毒已清,老夫想提醒郡主一句,切不可太过耗费精神,你已经没有了力量来源,善自珍重。”昆吾语焉不详地提点帝玺,后者也分明听懂了昆吾话语中的含义,连连点头表达感谢。
国玺的灵气几乎全部来自于帝王励精图治,若是政务荒疏,帝玺就会尤其虚弱,可现在国玺已经一分为二,失去了收摄灵气的能力,帝玺便也失去了灵气的来源,即便未来找到了另一半国玺,恐怕也延长不了多长时间。除非找到苏卿离……这是帝玺绝对不想触碰的禁区,她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意苏卿离碰上洛羽。
“行了,既然郡主没什么大事,那小王就不打扰郡主了。小王手头还有一些公文要处理,郡主自己歇息吧。松墨,照顾好郡主,沉香你跟小王来一趟。”夜月明确认帝玺无恙之后,借口离开了帝玺的卧房,离去前,他叫走了沉香。
沉香一脸茫然,不知道夜月明喊她究竟所谓何事,松墨见她有些呆住了,便推了她一把:“想什么呢?王爷让你过去。”
第154章 急救(4)
“哦……哦。”沉香被松墨这么一推,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夜月明离去的步伐。其余人等都走了出去,连听鹤也跟着昆吾暂时离开了。只有宁意,说什么都不愿意走开,直到帝玺说了一句叫花鸡还能吃么,他才兴冲冲地跑出去,去小厨房热叫花鸡去了。
人一走光,帝玺马上招手让松墨过来,低声问道:“你知不知道王爷喊沉香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知道……今天沉香就出去给您请了一次太医,结果半道上碰到了昆吾先生,就带着先生回来了,其他的好像也没有别的了。”松墨一直都跟沉香同吃同住,两个小姐妹关系非常好,沉香有什么事儿都会告诉松墨,松墨也真心喜欢帝玺这样的主子,凡是帝玺问话,她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太医……半道上遇到昆吾?这是不是太凑巧了?”帝玺活了几百年,深信天下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加上夜月明又突然带走沉香,心底里便有了论断。
只怕沉香并不是一个多干净的姑娘。
“松墨,替我拿一件披风来,我们去找夜月明。”帝玺掀开被子,吩咐松墨道。
“郡主要救沉香?”松墨有些诧异:“还是别去了,王爷待我们向来是很好的,再说沉香那么好一个丫头,郡主可以尽管放心。”
帝玺自己穿好了鞋,见松墨仍然在念叨,干脆自己打开箱子,拿了一件比较厚实的披风裹上,絮絮说道:“我只是想看看王爷到底问了沉香什么,再说大白天的,就是我想偷听墙角,也做不到啊。对了,阿意回来的话别告诉他我去了哪里,让他等着我就是了。”
“可是……”
“别可是了,在这里等我。”帝玺拢了拢披风,推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松墨目送帝玺离去,眉头都聚到了一起,显然是在担心帝玺。
帝玺自己没有注意到,昆吾的药不但暂时缓解了她的寒彻病症,而且居然让本来已经涣散的元灵有了聚拢的迹象。弥姜,还有昆吾,俩人或是有意或是无心,都在帮助帝玺改变自身岌岌可危的身体状况。
夜月明有个不太好的习惯,那就是非常喜欢在书房找人谈话。这一点应该是遗传自他的父亲,沧朔老皇帝。这俩人对书房好像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偏爱。
帝玺走到书房的时候,里头正传来了沉香的啜泣声。声音不大,可好在夜月明屏退了下人,因而听得分外清楚。
“沉香,小王并不是想责罚你,只是希望你清楚,你现在是在小王手下照顾郡主,郡主就是你的主子,除此之外都不应该是你关心的。”夜月明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发怒,反而好言安慰的成分更重一些。
沉香还是在哭着,不知道她跟夜月明又说了什么,夜月明浅浅叹息,道:“起来吧,下次不要擅作主张了。”
帝玺听到这儿,确定不会再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加之听夜月明的语气沉香应该没有大碍,便悄无声息地从书房离去了。哪儿想到她这一离开,好巧不巧碰到了乔装改扮的靖王夜月夕。
第155章 请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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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夕身体孱弱,虽说不至于像江阴王夜月君那般弱柳扶风,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为人又不通诗书,虽说占了个嫡子的光环,却是十分不讨皇帝的喜欢。就靖王这么个王爷爵位,还是皇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哭来的。因此对外,夜月夕的风评着实算不上好。
好在这人虽然碌碌无为,却也没有沾染上纨绔子弟的风气,平日里只喜欢在王府看看花逗逗鸟,间或出门小赌几把,身体好些儿便去花楼逛一会儿,倒也没惹出什么大的祸端来。
但是夜月夕跟夜月明,几乎没有多少往来,怎么夜月夕这会儿突然登门拜访了,还穿着一身摄政王府下人的衣衫?
帝玺一把拦住夜月夕,二话不说将他拽到一间房舍的屋檐下,悄声问道:“王爷怎么这个打扮?”
夜月夕被帝玺这么一问,老大不小的人了,突然哇地一声就哭了。
帝玺哪儿见过大老爷们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下一个脑袋涨得有两个大,连忙摆手安慰夜月夕:“王爷有什么话尽管说,别哭啊。这要是让下人看到,王爷的颜面往哪儿放?”
帝玺说着,还特地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朝这儿走,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夜月夕盯着帝玺,突然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求郡主帮帮本王,让昆吾先生跟本王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