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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代独宠:帝君太腹黑》-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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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方圆四百里,不会有人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吧。”弥莲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坐,当真跟水蛇一般,整个人蜷进了椅子之中。

      洛羽从她手中接过她一直夹在手间的帕子,闻着上面淡淡的体香,表情迷醉:“我要找弥姜。”

      弥莲化成了一团烟雾,聚拢在洛羽的身后,吐气如兰:“五百年前,弥姜大人就消失了。”

      “我知道,但是我需要找到弥姜。”洛羽一把抓住弥莲不安分的手,将她从背后拽了过来,一把拦腰抱起:“你会帮我的,对么?”

      弥莲咯咯笑着抽回手,环上洛羽的脖子,一双樱唇轻轻贴在洛羽的动脉上:“那要看洛公子肯拿什么作为交换了。”

      “你想要的。”洛羽说着,将弥莲架了起来,凉凉的唇贴了上去,亲在弥莲的额头上:“你最想要的,不就是我么?”

      弥莲迷离的眼神从他的眼里抽了出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洛羽的脖子,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滑出洛羽的怀抱,可那手,却还停留在洛羽的脸颊上:“我想要的是你的神魂,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洛公子。”

      洛羽捉住弥莲滑腻腻的小手,朝掌心吹了一口气,语气却渐渐冷了下来:“那你想要什么?”

      “陪我一夜,然后把那个融合了你的神魂的小丫头带来给我。”弥莲说着,抽回手,整个人贴上了洛羽:“虽说神魂不在你身上了,可这幅皮囊,还是一点没变。”

      “你从不会让一个男人陪你两天。”洛羽如同柳下惠一般,坐到了弥莲方才坐着的椅子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神情中已经没有了暧昧。

      弥莲眨着眼,轻轻嗯了一声:“总有例外。”

      “成交。”洛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出卖了帝玺。

      “我线人回报说洛公子跟那丫头私交不错,看来是线报有误了。”弥莲一双巧手点上洛羽的发冠,将他束发的簪子轻轻一拽,洛羽如瀑一般的长发便散了下来。

      “玺的确跟我私交不错,可她是苏卿离的人,你觉得我会不舍得?”洛羽说着,双手攀上弥莲的对襟上襦,往身后一拽,那上襦便从弥莲的肩头滑落,掉在了地上。

      “呵……”弥莲的樱唇终于贴上了洛羽的薄唇,两人紧紧相拥,却不带有任何情分,只是肆意的掠夺和索取,如同一场只有二人的攻防。

      万妖之城不分白天黑夜,这里如同极夜与极昼交织出来的另一个世界,永远的半边黑夜半边白昼,即便弥姜失踪五百年,都不曾有过变化。

      这样的天气也在昭告着万妖,妖王还存活在世上,她的妖力依旧在维持这个庞大的万妖之城的运转。

      洛羽从弥莲的身上缓缓坐起来,他搂着弥莲的身子,手指在弥莲的背上滑动,声线低沉:“你还满意么?”

      “若是在两千年前,让我遇到你,说不准我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弥莲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洛羽白衫微微掩起的胸膛上,似乎还沉浸在先前的欢愉之中,嘤咛着娇嗔。

      第125章 妖使弥莲(3)

      “弥莲,你不会爱任何人,同理,我也不会。”洛羽微微垂眸,手指稍稍一用力,捏住了弥莲光洁的脊背:“你我只是各取所需。”

      弥莲猛然坐了起来,她的身上穿上了浅绿色齐腰襦裙,发丝也重新挽好,固定在脑后:“非要把那么快乐的时光说得如此不堪入目么?”

      “我需要你的妖气,你也需要我的魔气,公平交易而已。”洛羽呼出一口浊气,抖了抖衣襟站起来,自顾自穿好了衣衫:“带我去找弥姜,你要的神魂,只有她和苏卿离才能剥离出来。”

      弥莲如雾一般的眉眼望着洛羽,语气如丝如媚,酥入骨髓:“卿离天君转世的神魂,我也要了。”

      “那就看弥姜肯不肯给你了。”洛羽轻轻推开弥莲,手指在她的脸上游走:“你衰老的速度很快,眼角都开始有细纹了。”

      “是啊,所以人家才要你的神魂嘛。”弥莲娇嗔着说完,人又恢复了那三分柔美三分阴狠的模样:“要找到弥姜大人可不容易,这个给你,如果你与弥姜大人有缘,会在万妖之城遇到她的。”

      洛羽挑眉,将弥莲捧过来的一片樱花瓣收下,道了个谢,离开了弥莲的住所。

      弥莲注视着洛羽离去的身影,樱唇一启,又是一声幽幽长叹。

      夜色,很快就笼罩了流月城,一顿胡吃海塞之后,帝玺坐在昆吾房内,视死如归地闭上了双眼:“来吧。”

      昆吾点起一盏烛火,将匕首烤了烤,刚碰到帝玺的手指,帝玺就条件反射似地收回手,一脸委屈地看着昆吾:“真的要话一道口子么?”

      历来冷面的长离手上端着一块琉璃盏,肩头略有耸动,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昆吾很是绝情地嗯了一声,道了句请郡主闭眼,而后就粗鲁地抓起帝玺的手,轻轻一划。长离将琉璃盏对准在帝玺手指的下端,等血液滴满了小半碗,才将琉璃盏收了起来。

      昆吾那双粗糙的手掌在帝玺的指尖转了转,口中不知念了些什么,血液就神奇地止住了。

      “郡主可以睁眼了。”昆吾拿起边上放着的帕子,将帝玺手上的血擦干净,而后闻言说道。帝玺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睁开双眼,那张脸早就白得不像样子了。

      其实早年间,她是根本不怕鲜血的,可自从那块印玺被雕刻成国玺,她就再也见不得鲜血了,每次见到都头晕脑胀,呼吸困难,这事儿她跟洛羽说过,洛羽的解释是玉本就是君子之物,血是杀戮所创,君子远杀孽,会晕血也就不奇怪了。

      可帝玺并不认为这个说法很好,若说血与玉相冲,不如说是兵器与玉相冲,可她却不晕兵器。

      帝玺细细打量自己的手指,上面光滑得很,好似根本就没有被匕首划过一般,不由得对昆吾的手法交口称赞一番。昆吾只是笑,俩人竟然毫无嫌隙一般。

      长离得了帝玺的血,将琉璃盏封了口,便消失了踪影,帝玺知道,他是进宫去救老皇帝了,可想到这,她就忍不住问了一嘴昆吾:“昆吾先生,我的血真能救活沧朔皇帝?”

      第126章 面见(1)

      昆吾嗯了一声:“郡主的鲜血非但能解了沧朔皇帝的毒,而且……能救整个沧朔夜家。”

      “这是什么道理?”帝玺听了,不由得咋舌。哪儿有这么奇特的事情?她居然能救夜家满门?

      昆吾没有回话,擦干净匕首上的血渍,细心收好自己的东西,朝帝玺拱了拱手,就离去了。

      帝玺还要再问,昆吾却说了一句郡主迟早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就堵住了她的话头。

      神秘兮兮的。帝玺总觉得昆吾在卖弄什么东西,她与夜家毫无瓜葛,唯一的羁绊就是苏卿离当年留下的藏灵匕了,就是因为这么个破匕首,才使她与帝暮交换了位置,千里迢迢来到流月城。

      长离是后半夜回来的,他一回来,就如鬼魅一般闯入帝玺的屋子,把帝玺吓了一跳。

      “皇帝醒了。”他站在她的床头,说完这四个字,人又从窗户口一闪,消失了。帝玺估计他是去给夜月明报信去了,便干脆起了身,手指一弹,点亮了烛火。

      过不多时,夜月明便秉烛来到了她的房间,他人还未落座,就对帝玺如是这般叮嘱的一番,只一点,他交代帝玺绝对不能告诉皇帝,是靠她的鲜血解的毒。

      帝玺虽不解其一,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一口应承了下来,竟是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我们就能见到父皇了。”夜月明这么说,帝玺的脑海里也浮现了那位老者的模样。

      沧朔皇帝夜晖,他们要再次见面了。

      次日一大早,宫里就传出圣旨,要九皇子夜月明携南阳郡主一道进宫觐见陛下。

      俩人一夜没睡,早就准备好了进宫的行头。夜月明身穿浅红色圆领襕衫,腰间束了条深黑色腰带,挂着两枚成色极好的玉佩,脚上一双缎面皂靴,便收拾妥当了。帝玺麻烦些,因为摄政王府内一直没有女眷,迎亲队伍也在半路被夜月照截杀,导致她的一应行李物品都没有到达流月城,故而她只能临时挑了一件并不是特别合身的浅绿色抹胸襦裙,外面套了一件形制并不是很好的月白褙子,只能说是勉强能见人了。

      然而时间仓促,也实在是顾不得穿得多么体面,即便不怎么合身,他们还是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立刻动身坐马车前往皇城。

      太子夜月照在宫门口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帝玺被夜月明护着并不能看清夜月照的表情,可想来应该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就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他们居然在回流月城的第三天,就成功觐见了皇帝,而且顺便废了他监国之权。

      比起帝玺的乐观,夜月明的脸色可就不是太好看了。皇帝的毒是谁下的,几乎一目了然,可父皇醒来并没有处理太子,虽说剥夺了他的监国的权力,可却没有进一步的处罚,这让夜月明的心始终悬在嗓子眼。

      他担心,这件事恐怕父皇也脱不了关系。

      马车一路碾进皇城,直到快进内宫的时候,方才停下。夜月明率先下车,扶着帝玺一道下了车,赶马的小厮便将马车赶走,另有四名宫女前来引路,带着他们前往东极殿。

      第127章 面见(2)

      这是帝玺第一次见到沧朔皇城的模样,真的亲眼见到,她才知晓,沧朔皇城与壁国上阳宫,实在是有些天壤之别。

      沧朔皇城古朴厚重,这个崇黑的国家,即便是皇城都极少能见到亮色,放眼望去,全是沉稳厚重的土黄色或者是青绿色,令人望着就升起一股压抑之感。黑灰色的岩石铺垫成脚下的路,一步一步都显得极为郑重。

      城墙上无数皇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这是个尚武的国家,的确名不虚传。

      帝玺深深呼吸了一下,提起裙摆小心翼翼跟在宫女身后,收回心思不再随意张望。

      六人在宫中穿梭,经过约莫五条画廊三座规模较小的宫殿后,才看到远方高挂着东极殿牌匾的巨大宫殿。

      “我沧朔主朝分为四大殿,分别是东极,西极,南极,北极,四大殿各有用途,东极殿一般是父皇日常办公的场所,因为殿内规整紧凑,效率极高,可说是我沧朔最为重要的一座宫殿。”夜月明与帝玺特地拉开一些距离,并排走着,快到东极殿之时,他便大致讲解了一下东极殿的情况。

      帝玺连连点头,心中不是不赞服的。这东西南北四大殿,连横在世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夸奖过,还屡屡表示想要按照东极殿的模样,仿制一个差不多的宫殿。可不知为什么,连横虽然总是这么说,却总也没有动工,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提了。

      现在想来,可能那时候连横就做好了摔碎国玺,放她离开壁国的准备了吧?

      东极殿内,分了三大办公用的偏殿,平日里朝会结束,大臣们便会进入三大偏殿,按照自己司职的事情坐下,或探讨或争论,效率极高。

      皇帝不朝会的时候,他们便会在西极殿办公,若有疑难且亟待解决的难题,会立刻让人封了由太监快速送到东极殿内的皇帝手上,这一套系统下帝王和臣子几乎是一对一负责的,效率奇高,可弊端也很明显,若是帝王懒怠,很多事情便会搁置下来。

      久病虚弱的夜晖,此刻就坐在东极殿后殿的暖阁之中,近日气温虽然略有回升,可他仍然穿着厚厚的袄子,燃着两盆炭火用以取暖。

      或许是因为刚刚解毒苏醒的缘故,夜晖的精神头不是很好,说话也总是懒洋洋的,见他们俩进来参拜,也只是抬抬手做了个平身的手势,赐了两个座位给他们,整个人窝在狐裘内,也不吭声,就默默地烤着火。

      不多时,帝玺与夜月明便闷出了一身汗,夜月明向来是没规矩惯了的,见父皇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就自顾自褪下外衫,往座位上一放。

      他这边有了动作,夜晖也抬起眼皮,瞅了一下自家九儿子:“老九,这阵子过得不太舒心吧?”

      “托父皇的福,儿臣过得还成,这不,也把儿媳给您带来了。”夜月明满脸堆着笑,推了推帝玺,帝玺连忙起身,朝着夜晖纳头一拜:“陛下。”

      第128章 面见(3)

      “起来吧,郡主。”夜晖伸出手做了个请起的手势,随即又闷闷咳了两声。

      夜月明心中一动,低声问道:“父皇可知,究竟是谁下的毒?”

      老皇帝细细瞅着夜月明,嘴角一弯:“难道不是老九你么?”

      “父皇何出此言?”夜月明怎么也想不到父皇居然会把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压在他身上,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为自己辩白几句。

      夜晖耷拉着的眼角舒展开些许:“朕自你落草便格外偏心于你,即便你犯下如此重罪,朕也不打算重罚你,只有一条,交出禁卫军,朕便既往不咎了。”

      夜月明的眼睛黯淡了些许,随后亮了亮,发出了朗朗的笑声,他指着夜晖,似乎是在看一件极为好笑的物品一般,笑着,还不停点头:“儿臣这便交了禁卫军,那边境守军二十万,儿臣也一并交付了吧,这样父皇更放心。”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块鱼形符,随手一扔,落到了夜晖的跟前。

      “父皇还请收好,还有,如果父皇没意见的话,等郡主及笄,儿臣便要娶她了。”

      夜月明这番话一说出口,夜晖的眼里似乎就多了浓浓的探查意味,他的视线锁定在夜月明的身上,等了许久,才点点头:“与壁国婚约在此,自然是要嫁给你的。”

      “儿臣,多谢父皇。”夜月明随便行了一礼,抓起帝玺,不由分说直接出了暖阁。

      帝玺的嘴角尽是嘲讽的笑容,却不知道是在嘲笑里头那位机关算尽的皇帝,还是外面这位明知父亲要针对他,还假意顺从的王子。

      夜月明拉着她几乎不带停歇地走出东极殿,连马车也不叫,令人牵来一匹马,带着帝玺就出了皇城。

      夜月明的心中似乎有万千委屈,他不肯说,只能放鞭抽打马匹,让它跑得快些,更快些。

      帝玺死死捉着夜月明的衣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这快疯了的马给颠了下去。

      俩人策马狂奔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在流月城外停了下来。

      夜月明翻身下马,朝着天空怒吼出声,似乎要将嗓子喊坏一般,久久不肯停歇。

      帝玺看着夜月明这般失态,眉头一皱,也不管他心中有多少块垒堵着难以抒发,一掌就打在了夜月明的左脸上。

      啪地一声,夜月明愣住了,帝玺也垂下手,打夜月明的手掌在阵阵发麻。

      这一下,她可是用尽了全力了。

      夜月明捂着自己的左脸,呆呆望着帝玺,突然跪下,一把抱着帝玺,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这一刻,他不是少年成名的琉璃公子,不是摄政王,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那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的稚嫩与放肆,在这一刻,统统释放了出来。

      也直到这一刻,帝玺才想起,这个抱着她痛哭出声的少年,原来才只有十六岁,他太过早熟,太过崭露锋芒,他人情世故,心思缜密,使得别人忘了他还是个没有弱冠的少年,他那张脸上,其实还留有少年人的稚气和圆润。

      第129章 面见(4)

      帝玺后悔了。她觉得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重了。这个少年如此委屈,是因为他看懂了夜晖的所作所为,也看懂了皇家人心思的龌蹉不堪。

      帝玺颤抖着双手,轻轻摸了摸夜月明的头发,那抱着她的少年浑身一抖,一下推开她,直起身背过去,声音傲娇:“小王不需要你安慰。”

      “不需要我安慰,那你干嘛抱着我哭?”帝玺走到他身边,夜月明却又扭过脸去,怎么也不肯直视帝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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