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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代独宠:帝君太腹黑》-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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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柳愚出题,可又是一个难点了。帝玺是个奶娃娃,出口没轻没重倒也没什么,最多指摘两句帝江督教不严,也就罢了。可他柳愚是个大人了,问得简单了吧,体现不了自己的水平,还徒增谈资,问得难吧,难免把握不好尺度,一个简简单单的出题,可难坏了柳愚。

      见柳愚眉头深锁,帝玺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以她的想法来说,她几乎可以肯定,柳愚一定会拿先帝的花边新闻作为问题,毕竟先帝已经死了,一切功过都已经盖棺定论,若现下问什么施政理念,柳愚定然会担心她会说出什么无法掌控的话来,若有冲突,柳愚便是万死难当其罪,最为谨慎稳妥的提问,也只有先帝的私生活了。

      果不其然,柳愚想了很久之后,开口问道:“敢问郡主,先帝最喜爱的女子是哪一位。”

      这问题可算是没水平到家了,帝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冷开口:“先皇后。”

      她回答着,脑海里又窜出了连横十七八岁时的模样。

      那时候,还未彻底褪去青涩的连横,坐在御书房里,咬着一管羊毫笔,吃吃傻笑。她便凑到他身边,没好气地拎着他的耳朵,假嗔道:“你小子又偷懒,想什么呢,赶快做功课。”

      连横被她一吓,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又是笑又是羞涩地看着她:“阿玺,我有喜欢的女子了。”

      7.第7章 先帝所爱

      “小屁孩,还知道喜欢人家姑娘家呢,你喜欢谁啊?”

      “我喜欢的那个女子啊,有的时候特别啰嗦,但是没人的时候很坚强,很安静,朕看她的眼睛的时候,总能看到无尽的时光在流淌,就好像星辰万物都在她的眼里,但细细斟酌,却又好像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你直接说你喜欢哪家姑娘,如果是家世清白的世家女子,我就安排人给你提亲去,如果是宫女,那只能当妃,不能为后。你老爹死前特地叮嘱过我的。”阿玺总觉得鼻间闻到的都是淡淡的酸臭味,让她忍不住捏起了鼻子。

      连横盯着她,眼睛笑成了月牙:“陈喜儿,荆州刺史的女儿。”

      “行,那皇后就她了。”

      “好,辛苦阿玺了。”

      就这么仓促地,她替连横定下了亲。陈喜儿,三个月后便嫁入了宫廷,成了连横的皇后。

      帝玺如此想着,便非常自然的说出了陈喜儿的名字。陈皇后在生下大皇子之后不久,便暴病身亡了,此后的岁月里,连横再也没有立过皇后,也绝少再有迎娶宫妃,想来应该是旧情难忘吧。

      她本以为这个十拿九稳的回答,却被柳愚矢口否认了。

      “郡主错矣。先帝最为钟爱的人,是先帝乳母江氏。”

      柳愚这番话,可把她给吓得够呛。连横,就那个动不动就要说阿玺,你真烦的连横,最钟爱的人是她???别闹了,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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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驭龙宾天之前,曾召微臣一见,他吩咐微臣写下一则遗诏。因为遗诏内容无关帝位传承,故而知晓的人不多。那遗诏只有几句话,大意便是,先帝一旦归天,乳母江氏定难再存活于世,若乳母与先帝同去,则将江氏遗骸葬入名山大川,陪葬以稀世珠宝,抬棺之人尽管向南而行,承棺之绳何时断裂,便将尸骸葬于何处,不许后人祭拜。与江氏棺椁一道并行的,还有先帝的衣冠冢,如此大情,先帝最钟爱的不是乳母江氏,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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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记得的,她记得连横曾经问过她,一世又一世守着连家,她可有什么心愿。当时她回答说,你连家国祚已经绵延三百年,我就有三百年不曾真正游历过名山大川,就是每一世的肉身,都葬入了皇家园林,简直是无聊透顶。若是这一世能够选择,我想出去游历天下。

      当时连横用一种你是智障吗的眼神看着她,许久才哈哈大笑,说:“那你这个愿望恐怕是没法达成了,你这身份注定了走不远,能走出皇城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不过么,你这一世的肉身,或许可以不葬入皇家园林。”

      阿玺闻言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语气奚落:“这是不可能的。你们有祖制在前。”

      “祖制还不许你嫁入帝王家呢,可开国皇帝的后妃却有一个名叫言玺的,难道那不是你?”

      8.第8章 至宝

      “得了得了,越扯越没边了,你啊,还是安安静静批你的奏折吧,陈皇后胎像不稳,我得过去看看她。”

      “阿玺……”

      “怎么了?”

      “没什么,那孩子你不必过于上心,你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太好,最好还是多多休息。”

      阿玺朗声长笑,摸了摸连横的脑袋,毫无庄重:“我的情况你怎么知道?你若励精图治,我总会缓过来的。”

      那时候,她记得,连横垂下了眼睑,她等了他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他的回应,等得无聊了,她便独自一人去了长宁宫陪伴陈皇后了。

      如此琐碎的事情,若不是柳愚今日提起,她也早已忘却了。原来,连横这没心没肺的死孩子,还是记得她的。

      “这题,便算柳大人赢了。”帝玺并不想拂了连横的好意,便也不太想多做争辩。关于自己的身后事,她还是刻意选择逃避了,毕竟对连横,她付出的心血是最大的,大到连横即便是为了国家操劳致死,她还没有完全恢复。

      柳愚朝她微微一躬手,道了一句承让了,便问道:“敢问郡主,第三题是什么?”

      “你我已经各出了一题,若第三题还由我出,就显得我以小欺大了,我帝家从不仗势欺人,帝玺年纪虽然小,但也牢记爹爹教诲,第三题,就由在场的大人们出吧。”帝玺脆生生地开头,把自家爹爹顺口夸了一遍,引得帝江捻须大笑。

      那夜月明闻得此言,乍然开腔:“这第三题,不如由小王来出。”

      论年齿,夜月明不过大帝玺两岁,可论声名,夜月明早就是响彻九州的人物了,人人皆言这夜月明乃天纵英才,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妙人儿。

      此时他发言,周围免不了一堆喝彩赞叹声。这些壁国官员们,实在是很想知道,沧朔王朝的皇子,究竟有如何风姿,竟能让九州为之期许慨叹。

      夜月明朝着四周略拱了拱手,说道:“我沧朔有一至宝,二位不妨猜测一下,那是什么。”

      “就这样?”柳愚禁不住出言相问。

      这世上能称为至宝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绝对算不上少,只是一句至宝,如何能猜?

      帝玺闻听夜月明的声音,也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她所奇怪的不是夜月明的问题,而是夜月明的声音。

      先前未曾细细听闻,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他提高了音量说话,那声音一下子就击中了帝玺。这声音……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听过。

      夜月明审视了一番柳愚与帝玺,目光落在帝玺身上之时,虽稍有停顿,但并无任何情绪。他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就是这样。举凡天下至宝,无外乎那么些,若本公子说得明白了,难保失了趣味。若柳大人猜不出来,本公子还可再提醒一句。此至宝,现下就在这里。”

      周围一时轰然。

      来参加这个晚宴的,除了夜月明和他的一个随从,再无沧朔的人。夜月明如此说法,已然是把范围缩小到了他二人身上。

      9.第9章 藏灵匕

      柳愚听得此言,果然双眼放光,可转眼,就低下头,开始暗暗思忖。

      帝玺低低叫了一声暮姐姐,帝暮便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中,低头悄声问道:“怎么了,玺儿。”

      “暮姐姐,这位九皇子,现下是什么表情?”因为看不见,帝玺对很多东西的感知只能来源于耳朵,身体接触,她在能走之时曾经尝试过开天眼,可不知为何,居然失败了,可因祸得福,她对四周的感知能力甚至达到了这么多年来的巅峰。

      可……看不见终究是看不见,所以自小,帝玺就懂得借用别人的眼睛来看世界,比如此刻的帝暮,便是她的眼睛。

      帝暮悄悄看了眼远处的夜月明,附耳在帝玺身边说道:“有些洋洋自得,双手背在身后,跟个小大人一样,嗯……有些目中无人。”

      帝玺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柳愚将夜月明看了又看,显得十分为难:“九皇子殿下,您是外来使臣,下官实在是不能对您不敬,这一题,下官还是认输吧。”

      “此话怎讲?我夜月明也不过就是一个人,那有什么冒犯?柳大人若是确认了,不妨指出来。”夜月明仍然笑着,语气分外豁达大度。

      柳愚说了句冒犯了,一手指向了夜月明插在腰间的一把匕首:“此物,便是苍珞至宝。”

      “暮姐姐,柳愚说的是什么?”

      帝暮盯着夜月明看了好半天,也实在认不出那匕首有什么惊奇的,只能略带诧异地说道:“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好像就是一个黑漆漆的匕首。”

      黑漆漆的匕首?帝玺一惊,连忙问道:“是不是通体黝黑,大约巴掌长的?”

      “咦?玺儿,你怎么知道的。”帝暮好奇地瞅了眼帝玺,却见帝玺的眼睛依旧是水灵灵的没有对焦,便知道她还是看不见。

      帝玺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帝暮的问题,而内心,早已叫嚣了起来。它居然还在,它竟然还在现世之中!藏灵匕……没想到隔了三百多年,她居然能再次见到这把匕首。难怪她与帝江一进来,她就能马上察觉到夜月明的存在,那藏灵匕与她之间,缘分匪浅,难怪,难怪……

      帝玺还陷在震惊之中不能自拔,那边,夜月明已经淡然开口:“这把匕首的确是我朝宝贝,自三百年前,一名白衣公子将其赠与我夜家开始,传世三百余年无人能拔开刀鞘,即便如此,这把匕首,穿金裂石,仍然不在话下。”

      “九皇子殿下莫不是在打趣我等?匕首在刀鞘之中,剑锋未曾出鞘,如何能穿金裂石?”四周一片哗然,都觉得夜月明此言滑稽。然而帝玺知道,这话确确实实,没有半点虚假。

      夜月明略一扬唇,径自走到汉白玉地砖之前,拱手对着帝江道了句抱歉,随即便从腰间拔出了带刀鞘的匕首,他只是将匕首轻轻提着,而后一松手,只听得嗤地一声,那匕首便直直没入了汉白玉地砖之中,连碎屑都未曾激扬起丝毫。

      10.第10章 自甘认输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噤了声,此刻再无疑惑,片刻之后,喝彩声此起彼伏,有不少人甚至走到柳愚面前,称赞他眼光毒辣。

      夜月明的目光,骤然落到了帝玺的身上。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帝玺幼嫩的脸上一扫而过的阴霾,即便相去甚远,夜月明都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帝玺身上极为浅淡的忧伤。

      帝暮远远看到匕首没入汉白玉砖的情景,瞠目结舌,一边抱着帝玺一边鼓起了掌:“想不到这把不起眼的匕首,居然这么锋利。”

      锋利?三百多年前,这把匕首,也只不过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锈铁罢了。

      “南阳郡主,柳大人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敢问郡主答案为何?”夜月明摆手让随从将匕首从地上【创建和谐家园】,自己撩袍走到了帝暮帝玺附近,双手一拱,出言发问。

      帝玺闭上了本也看不见的双眼,语气显得有些不太高兴:“你沧朔的至宝,不就是皇子殿下你么?故意带了这么个匕首惑人耳目,焉知九皇子殿下是否是有备而来?”

      “郡主生气了?”夜月明一点也不恼。

      “没什么好生气的。举凡天下至宝,常人定然会以为是指代某一件看得见摸得着的宝物。可你沧朔有这么一位才冠天下的皇子,人人趋之若鹜,无论任何神兵宝甲,在殿下你面前,自然是黯然失色。”帝玺没好气地回答完,朝着帝暮的方向努了努嘴:“暮姐姐,玺儿不要呆在这儿了。”

      “这一局,郡主胜。不过么……本公子不过是一个指代罢了,历朝历代,人才都是国家至宝,本公子,也只不过是沧朔的一类人才罢了。”

      帝玺看不见夜月明说这番话时的神色,但想来肯定是带了点得意忘形的,于是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太友善:“大言不惭。暮姐姐,我们去跟爹爹说一下,走嘛~乳娘……”

      帝暮哪儿受得住帝玺的胡搅蛮缠,加上乳母也提醒时辰到了,帝玺该去吃药了,帝暮这才说了句失陪了,随后让乳母抱起帝玺,三人一路离去。

      柳愚面有惭色,在帝玺说出夜月明才是至宝之时,他便已经认输回到人群之中就坐了,待得听到夜月明带着隐隐傲气的话语,他更是忍不住想要拍案喝彩。

      “南阳王,本公子尚有几句话想跟郡主说,能否请南阳王差人引路?”夜月明不理会哄闹的人群,径自走到帝江面前,开口所言,却是不太礼貌。

      “春晓,你带殿下去找小小姐。殿下,方才我们所说,还望殿下能够履约。”

      “这是自然。烦请足下带路。”夜月明跟着春晓,尚未走开,身边的侍从便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夜月明摆摆手,低声说道:“你留在这里。”

      “是,殿下。”那人立刻止住脚步,不问为何,如同一台机器一般。

      帝玺由乳娘抱着,进了一间不大的厢房之中,三人刚一落脚,马上就有侍女端来一碗仍旧冒着热气的汤药。

      闻到这味道,帝玺就忍不住嘟起了嘴:“玺儿不想喝。”这味明目的调养中药,她都喝了一年了,双眸仍然看不见任何东西,既知无效,她便再也不像初时一般肯乖乖喝了。

      11.第11章 失踪

      帝暮早知道帝玺会这么说,只能好言劝慰,实在拗不过帝暮,帝玺就一口又一口如同喝毒药一般,开始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磨洋工喝法。

      不过今日,帝玺这药才喝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被帝江打断了:“玺儿,暮儿,那九皇子可曾来这里了?”

      帝暮端着药碗,闻言直接摇头:“不曾看见,爹爹,怎么了?”

      “那夜月明说是有事要找玺儿,没想到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更有家丁来报,说在含莲亭附近发现了九皇子头上的发带。”帝江急急说罢,又嘱咐了一句让她们别四处乱跑,便关门要出去了。

      帝玺却在此刻开口了:“爹爹,能不能带我去含莲亭看看?”

      “玺儿听话,乖乖把药喝了,这点小事爹一个人处理。”帝江这话话音才落,帝暮就发觉手臂上一重,帝玺不知何时居然压了过来,牛饮一般将剩下的药汁一饮而尽:“爹爹,玺儿喝完了。这件事恐怕不是小事,玺儿有预感。”

      帝江盯着自己的小女儿,好半天之后,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帝玺,直接出了门。帝暮眼见此情形,慌忙放下药碗,眼看着就要跟过去,乳娘适时拦住了她:“暮小姐,含莲亭附近都是水。”

      帝暮闻言,浑身一抖,整个人跌坐回椅子上,再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你跟去看看。”

      “是。”

      帝玺与帝江居然在含莲亭附近走失了!

      快到含莲亭的时候,帝江被人缠住,不得已放下了帝玺,只是行礼告知对方自己有急事的这么个当口,帝玺就不见了。

      帝玺被人打晕之前的一刻,最后的意识是……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也被人摆了一道的一天。

      待得帝玺醒转,耳畔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夜月明的咕哝:“怎么轻轻摸一下,她就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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