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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晨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脸,无论如何,这都是要命的地方,一定要保护好。
小分头不停地朝林毅晨的身上招呼,那边光头嚷嚷了两句:“够了,够了,你打死了怎么跟上面交代?上面可还没有出气呢。”
小分头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似乎很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运动了。他看着仍旧捂着头的林毅晨,吐出口香糖狠狠地粘在林毅晨的衣服上。
“臭小子,这次算你走运,不然非得卸掉你一条胳膊一条腿。”
光头瞟了一眼小分头,随口说道:“别老看见比你帅的就神经质。”光头从一个塑料的菜筐上站起身来,走到林毅晨的面前蹲下,仔细地打量着林毅晨,忽然扭回头对小分头说道,“比你能、比你狠的人有的是,小心回来栽了跟头。”
小分头乐了,咧大了嘴不屑地笑了起来:“栽了我也认了,不过我绝不可能栽到这小子身上。”
光头摇了摇头,小分头虽然人不怎么样,可谁让他是自己的妹夫呢?关于上面交代地不准外传的那张照片,他犹豫了下站起身对小分头嘀咕了几句,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是这小子干地?”小分头震惊的声音回响在车厢内,一双犹如韩国人的小眼睛使劲挤了挤,再看向林毅晨时,眼中充满了畏惧,和一丝丝兴奋。
光头看着人畜无害般躺在车厢地板上的林毅晨,表情上隐藏很好的担忧暴露在眼中。
他跟小分头不一样,他“出道”许久,经历过砍杀的场面、见识过疯子般的举动,这些他都不怕,或者说麻木了。可他对诡异神秘的东西却提防异常,那张照片上惨烈、诡异的场景始终不停地震动着他的心,让他对林毅晨的态度比往常平和许多。
“咱们的任务就是把这小子请来送到上面的手里,其他的事情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光头看着自己这个妹夫,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这次的事情报酬很厚,你知道地,报酬越多,我们要忘掉的东西就越多,你知道了吗?”
小分头好不容易从林毅晨的身上拔开眼神,笑闹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军子哥?我办事,你放心。中途换车的主意不还是我提出来地吗?!”
光头点了点头,平时这小子办事确实让人放心,不然他也不会同意他跟自己妹妹的婚事。
“滴滴。”
司机鸣笛,光头拍了拍小分头:“到地方了,走,把这小子带下去,注意点人。”
小分头推开车厢门,明亮的光线投射进来,林毅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外的情况,就被罩上了头罩,眼前重新恢复了黑暗。
“这说话口气,有点耳熟啊。”
“怎么?你听过这些话?”钟振国扭回头,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第一次对他净认识些三教九流之辈没了怒气,有了期待。
钟承军看到屋子里一圈人全都看着自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有些低地说道:“这,这话我说过。”
钟振国眼睛里瞬间冒出了火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逗我好玩吗?
钟承军从小生活在父亲的“【创建和谐家园】”下,在挨打的预测方面,没人能比得过他,看父亲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慌张地开口说道:“还有一个人也经常说这句话。”
“谁?!”钟振国语气已经不好了,憋着火气问道。
“黄景史。”钟承军说完后立即闭嘴,生怕自己再说错话惹火了父亲:“土皇帝黄家国的侄子。”
听到“土皇帝”三个字,屋子里更加安静了。在场的人立除了周老和他的助手之外,谁都知道,钟振国跟土皇帝两人立场对立,相互之间矛盾冲突很多。
当初钟振国初到辽北时,没少被土皇帝黄家国针对,双方你来我往斗得火星四溅,整个辽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连首都方面都有所闻。正当两人水火不容,几乎要彻底撕破脸时,双方突然齐齐罢手,再无激烈斗争,直到今天还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
钟振国沉默着,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钟承军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乖乖地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当初钟振国来到辽北时,他还在首都没有跟过来,是他的大哥钟承圻跟随父亲来到辽北上学生活,听他大哥钟承圻说,当年他在下学后,回到家后几乎从不出门,以防万一。
而大哥钟承圻出国留学后,钟承军来到辽北后,对黄景史的第一印象,就是刚刚那句话,就在当天晚上,爆发了他跟黄景史之间的第一次冲突很简单,我老子的职位更高,凭什么你小子比我还嚣张?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钟承军跟“太嚣张”的黄景史之间延续了两家长辈之间的争斗,两人之间小矛盾冲突不断。
周老看着这房间里的诡异气氛,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面涉及到了辽北另外一位大人物。如果按照以往,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插嘴地,可是现在的情况比较紧急,林毅晨生死不明,钟老还急需治疗,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小钟啊,钟老的病情提早一分钟,就多一分希望啊。”
周老的开口打破了房间内地压抑气氛,似乎也唤醒了沉默中的钟振国。
钟振国“啊”了一声,抬起头后对周老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问道:“那辆车找到了吗?”
第十七章 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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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那辆面包车,但是车上没有人,正在寻找司机。”
情况汇报上来,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钟振国对此心中恼怒,觉得在满是监控器的情况下要找一伙绑架的人却这么难,但是常年应对突发事件地经验让他没有显露出异色,而是对负责搜查的警察局长郑清和施加压力。
正当布置搜查任务结束之时,钟振国的秘书张世清走了上来,低声向钟振国汇报道:“省长,纪委黄书记来看望钟老。”
钟振国缓缓直起身子,面沉如水。老对头在自己焦头烂额之际来访,是来看热闹地,还是来耀武扬威地?
虽然周老的助理说辞中表明绑架林毅晨的人是针对林毅晨而来,可是钟振国心底却没有完全相信。这赶得也太巧了,自己父亲住院这么久,期间算是“风平浪静”,可突然林毅晨能够救治自己父亲,紧跟着林毅晨被绑架,政坛浮沉历练成精的钟振国可不会轻易地相信这就是巧合,哪怕真地是巧合,他也不能相信就是巧合。
“请黄书记进来。”钟振国虽然没有给脸色把黄家国晾在一边不管,可是也全无过去客套的表情。他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看到黄家国从门外踱步而入。
纪委书记黄家国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皮带扣快兜在肚脐眼上,大腹便便的样子一步三摇,跟许多报纸里的普通官员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可是辽北的人都知道,黄家国可是一拍桌子震三震的厉害人物,人送绰号“土皇帝”。
“钟省长,听说钟老的病情有转机了,特地赶过来看望一下。”黄家国神色如常,看到钟振国,脸色还挂着往日里客套寒暄的那一套表情,上来就和钟振国握手。
“确实有转机了。”钟振国说话言简意赅,表情严肃,紧紧盯着黄家国观察他的举止表情,期望能够看出些端倪。
钟振国的反常举动引起了黄家国的注意,往日里两人都不会给对方什么笑脸,可也不会一直摆着个臭脸给对付看,尤其还有其他下属在场的时候,他们更是要注意摆出领导的度量。这钟振国一上来就瞪着双眼睛看他跟看贼似的,哪里是招待访客的道理?
“钟老弟,钟老爷子的病情有了转机,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脸上这么不高兴呢?”
黄家国心里不断地思索着钟振国这背后的含义,嘴上也不含糊,直接问了出来。之前喊“钟省长”,现在喊“钟老弟”,就是想要拉近两人的关系,看能不能套出一星半点的口风。
钟振国也摸不清黄家国来得目的是否单纯,不过对方主动问了起来,他也不会隐瞒什么,直接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黄家国一愣,随机心里一惊,钟振国这摆出的表情,该不会是以为我在背后搞的鬼吧?
黄家国虽然不喜欢钟振国这类“空降兵”,为了保护自己的实力,他一直都跟钟振国势不两立。可这只是政见之争,绝不会牵扯到家人亲属身上,这是共同默认地禁忌,更何况他对钟老这样的开国将军是非常敬重地,如果真地是他这么做了,这绝非破坏规则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打破了底线,是人所不容地。
“竟然出现了这种事?!”黄家国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应该表明态度,“我现在马上就派人去调查这件事,让他们在今天晚上一定把人救回来!”
钟振国眉头微微一扬,黄家国的态度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省长请来的医生被人绑架了,身为纪委书记知道后要是不表态,那就太奇怪了。但是这个“军令状”下得让他有些意外,如果真地是黄家国所为,他真地没必要主动提出破案时间来把自己给束缚住。
难道真地不是黄家国所为,那些人就是冲着林毅晨而来地?
钟振国心里还在不断地琢磨着,但是有一点不会变,不管是谁,都要为这次事故付出代价!
中医院这边行动再次提速,已经查出挟持林毅晨的人中途换了车,而林毅晨这边,被罩上头套后他就闻着周围一阵粪便的呕臭味儿,熏得他差点儿吐出来。林毅晨脑袋里快速闪过湘南市周边的情况,他记得湘南市东边似乎有几家屠宰场,闻着这冲天的臭味儿,应该就是这里。
林毅晨被罩着头罩,实际上并不能阻挡他的视线,他还有异能,可异能现在的耗费实在是太大了,短短的时间就会损耗极大的精神,所以林毅晨还是乖乖地没有动用异能,而是在脑袋里不断地想着脱身之计。
被光头和小分头二人带到了一个屋子里,摁在一张椅子上,光头把林毅晨的头套摘掉。
重见光明的林毅晨还没有观察周围的情况,就听到对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就是从煤矿逃出来的家伙?”
林毅晨听到这句话,一直悬着的心猛地一沉,他明白,吴扒皮那个家伙的妹夫来找自己报复了。
适应了光线后,林毅晨看到自己面前坐着一个穿着西装衬衫的年轻家伙,打扮地挺干净,就是跟这里格格不入,看起来像是某个小单位的公务员。“别以为装聋作哑就没事了,吴斌的事跟你可脱不了关系,你不说也行,另外一个家伙也跑不了,等他来了,谁说我放了谁,我看你是不是还能这么坚强地扛得住。”
穿西装的不是吴斌吴扒皮的妹夫,林毅晨记得很清楚,吴扒皮十九岁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大她十五岁的中年人,比吴扒皮都大一轮,说是“嫁”,实际上是那人包的二奶,即使原配不在了,吴扒皮的妹妹也没能进了对方的家门。不过他妹妹跟着对方出入一些场合,对方也算是默认了她的名分。
面前的年轻人很面嫩,虽然叼着烟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可实在是太青涩了,这些举动无法让他变得成熟,反而更加突显他的稚嫩。跟自己差不多大,这显然不可能是吴扒皮的妹夫。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林毅晨觉得吴扒皮妹夫的能量大地超乎了他的意料,通过发现调查和搜查,这才几天的时间对方就能找到自己并且绑架了自己。
他这些天见识了钟家的实力,可是吴扒皮妹夫的这次行动还是吓了他一跳。林毅晨只是小老百姓一个,没见过世面,心里的理智告诉他钟家的实力要强很多,可他现在落在对方手里,还是不放心,想要多了解一些吴扒皮妹夫的实力,心里估算一下钟家能不能压得住吴扒皮的妹夫。
对面的年轻人乐了,吐了口烟圈,不屑地嗤笑一声,弹飞了烟灰后戏谑地看着林毅晨。
“要找到你很难吗?”
林毅晨不理会对方的挑衅,继续问道:“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人,就不怕警察来抓你们吗?”
“嘿嘿嘿,我可以放心地告诉你,不会有警察来打扰我们地,你放心。”
“另外一个家伙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就敢随便绑人?”林毅晨继续试探着对方。
小年轻狠狠地抽完一根烟扔掉,走到了林毅晨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呲着牙笑着,忽然抬手给了林毅晨一巴掌。
“在湘南,老子想抓谁就抓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管!”
小年轻这一巴掌力气不小,林毅晨感觉嘴里出现一股血腥味儿,嘴里的牙似乎是松了两颗。一股强烈地羞辱感渐渐涌上心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年轻,眼中透射出漠然冷酷的眼神。
“哟嗬,还敢瞪眼?我让你瞪!”小年轻又是一巴掌扇到林毅晨的头上。
林毅晨忍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大吼一声用头顶向小年轻。
第十八章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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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着房间门口的光头看到林毅晨突然暴起把小年轻顶翻了,立马站起身冲向了林毅晨,另一边小分头则是咬着烟,从地上捡起一根细的木棍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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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走上前一把就架起了林毅晨,小分头拎着细木棍的一头狠狠地捅中林毅晨的肋骨,疼得林毅晨眼泪都挤了出来。
就在小分头和小年轻还要继续动手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踹开,窜出三个人,只用一招就制服了三人。
“呕。”林毅晨疼得弯着腰大口喘气,脸上都是汗。
“小郎中,你怎么样了?赶紧先坐下休息。”来人是大壮,他赶紧把林毅晨扶起来,然后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大壮。”林毅晨现在虚弱地只能喊出一个名字。
刚刚他用异能发现牛大壮和秦湖带着人悄悄摸到了门口,他拼着自己虚弱的身子拼尽全力将小年轻顶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让牛大壮他们轻松闯进来瞬间就制服了歹徒,这会儿他已经说不出太多的话了。
“艹尼玛地,你们是谁,不想活了吧,敢,唔”那边还在叫嚣的人被一巴掌甩地闭上了嘴巴。
“兄弟,你怎么样了,身上哪里受伤了?”这时秦湖将制服的三人交给另外一个同伴,忙走过来询问林毅晨的情况。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地?”看到牛大壮和秦湖他们,林毅晨真正地放松下来,他相信以这二人的实力能够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今天我们轮休,外出抓药的时候,突然有人想要绑我们,被我们制服了,审问的时候才知道你被抓到这里了,就赶紧过来救你。”秦湖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林毅晨能够想象到被他们制服时的场景,不由地虚弱一笑:“他们看见你们三个壮汉还敢上去绑你们,够有种地。”
牛大壮回头看了一眼被制服的三人,不屑地呸道:“以为拿着把刀就能把我们制服,太小看我们了。”
林毅晨翻了个白眼:“你们可是退伍的侦察兵,换成是我,不用刀就能把我制服了。”
牛大壮嘿嘿地笑了起来,旁边的秦湖看着瘦弱的林毅晨,咂摸着嘴说道:“小郎中,你这样子也太瘦了,不如等回去后跟我们一起训练吧,把身体练得壮实些,多少也有些自保能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林毅晨已经深深地感到自己的体弱,而且自己似乎也有着招黑体质,这几天以来不断地有人打自己的主意,虽然有异能,可就像这一次,虽然异能提前有预警危险,可他实在太弱了,还是被人绑了。
想到这,林毅晨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回去我就跟着你们一起训练。”
牛大壮听到自己可以跟小郎中一起训练,又能在一起了,立马高兴了起来,叫嚷着要帮林毅晨练得身体棒棒哒。
这时,另外一个人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秦哥,这些家伙怎么办?交给警察么?”
秦湖点点头,散了几根烟,点燃后说道:“把外边车里的那几个也都弄进来吧,在外边挺熏地慌地,就在这里等警察来吧。”
叫陈亮的小伙子把三人绑牢了,跟牛大壮一起出去抓其他几个人。
秦湖扭头对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林毅晨说道:“我知道你也被绑了之后,就给医院那边打了电话,他们很快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林毅晨点了点头,忽然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问秦湖:“他们大概还需要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