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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不赖我,陈大拿弄了俩妞勾引我,我一想,这不干逑还白不干。你知道我英雄难过女人关,哈……”王虎子解释道,好像嫖女人在应该请功才对。
两人嘻嘻哈哈地说着,杨伟看着虎子没事,心里也是只觉得高兴,只要没事就好。这时候,就听到傅红梅在楼下喊,开饭了,虎子,杨伟哥,你们下来吧。
吴妈嘛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油菜、豆腐、生菜、窝苣、黄瓜等等几样家常小常做得色香味俱全,一份清炖鱼吃得人齿峡留香。
“吴姐,你将来不当妈咪了,这手艺都能开饭店了!”,王虎子边吃边说,丝毫不带一点客气,一盆子全倒有一半多进了他的肚子。
“切,你还没吃过红梅做的呢,红梅的手艺才叫绝,我这还是跟红梅学得!”吴妈咪一脸得意,因为自己的菜得到认可也是非常高兴。末了又说,“杨伟,昨个你喝醉还抱着红梅唤媳妇呢,要不娶我家红梅得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杨伟说道,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这吴妈咪的性格杨伟是最了解的,三句离不了男女风月之事。
“说了,不信问虎子!”吴妈咪一脸诚信,只怕别人不相信,“还搂着人家姑娘的腰不撒手,是不是红梅,别这小子拈了便宜回头还不认账!”
“呀?!吴姐,讨厌,你怎么吃饭时候说这个!”,红梅一脸娇羞,红着脸打断吴妈咪的话。
“拉倒,吴姐,别开这玩笑,说我也就得了,别扯人家红梅。”杨伟圆场地说着。
吴姐讨了个没趣,讪讪地给自己挟菜,末了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杨伟呀,你不是那个真不行吧?”
“哪个?!”杨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那个,跟女人那个!”吴妈咪一脸暧昧地说。
“扑哧”,王虎子笑着咽了一口汤,然后憋得咳嗽起来,缓过劲来又放肆地大笑起来。杨伟红着脸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傅红梅也咬着嘴唇在笑,实在忍不住了,放下碗筷,捂着嘴跑进厨房里了。
吴妈咪一看气氛不对,不好意思地说:“啊,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
……
花开两朵,各说各的。话说杨伟四人在一起小聚的时候,在凤城金辇大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也有一桌子两人正谈论着杨伟,谁呢,薛萍和祁玉娇。
祁玉娇,也就是自称杨伟老婆的娇娇,听着薛萍说着杨伟如何如何势压陈大拿、如何如何酒桌逞英雄,说者是眉飞色舞、听者是一脸神往,虽然好多都是薛萍听陈大拿的保镖说来着,不过看着陈大拿司机、保镖一脸敬畏的表情和当天晚上陈大拿被灌得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抬走的情形,大致情况薛萍也猜了个差不离,今天被娇娇缠着问杨伟的情况,两人在饭桌上谈论起来了。
“姐,你说杨伟真那么厉害,连陈大拿都被他收拾服贴了!”,娇娇问道,要说杨伟收拾了几个混混倒没什么奇怪的,可连带凤城有名的陈大拿也收拾下来了就不简单了。要知道,陈凯明之所以被道上人称为“大拿”,就是黑白通吃的意思,不管是走进市政大厅还是走进全市各地的红灯区,陈大使最不缺的就是小弟,手下据说要号召起千把号人,在凤城也是没人招惹的主。这次被杨伟整得蔫蔫乎乎,倒真有点出乎意料。
“这还有假,昨天王虎子开我的车把杨伟送回去了,我亲眼看见陈大拿被抬出包间的,估计是直接送医院洗胃了。……对了,这个虎子怎么还没把车还回来!”,薛萍说着,想着自己的车,真有点担心,这杨伟和王虎子,没一个靠谱的。
“姐,这杨伟可都辞职了,咱们歌城保安可少了个人物啊,以后谁来撑这个场子。”娇娇一语提醒梦中人,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你去把人给我请回来不就得了!”,薛萍想了想,估计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是吧,怎么又是我,人可是你赶走的。”娇娇有点不乐意了。
“怎么是我赶走的,他自己要辞职的。”薛萍说道。
“他辞职你不会不同意呀!”娇娇反驳。
“我就没同意呀,他自己非要走。”薛萍说,想起这事就让她生气。
“那我也不去,多没面子。”娇娇住嘴里放了一块鸡翅,含混不清地说,看样子根本就不想去。
“玉儿、好玉儿,你帮姐一回啊!”,薛萍开始使用老办法,这玉儿从小就跟她在一起,两人算得上无话不话,只听薛萍说道:“你不是喜欢杨伟嘛,正好这么好个机会!”
“呀!?讨厌,谁说我喜欢他了!”娇娇说道:“这杨伟其实就是个蔫驴,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一点情调都不懂,我要找也不会找他这样的!”
“你是自称杨伟的老婆嘛!”,薛萍一下了揭出了祁玉娇的底。
“嗬,那不是你以前让我多接触接触杨伟嘛?你不是想培养个什么会所精英保安的吗,这会所生意倒是好起来,精英倒给你弄走了。”娇娇放下筷子,吸了一口饮料,有点不满地说:“姐,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大方,大方得没谱,有时候又小气得没边。你说人家在的时候,一月给人家发一千多块,你让一大老爷们怎么过,有次请我吃饭,你知道他请我什么,请我吃三块五一碗的拉面。你想想,就那会所的何二勇,一天牛气哄哄地,被杨伟三拳两脚揍得像猪头,就那样,在上海保安圈子里请这么个人都一年八万呢。……别说杨伟,搁我我也不干了,亏得杨伟还给你【创建和谐家园】一年多。不说受伤,就光进局子就进了多少回,我记得光我就出面保了四回。……现在让我去请,我可抹不下这脸!”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姑奶奶,姐知道错了还不行。”薛萍觉得娇娇正说到了点子,两人也正好想到了一块,说到:“别翻这些老黄历,给姐句痛快话,说去不去吧!”
“切,威胁我吧,不去!上次就让我出卖色相,我好容易收拾妥贴了你却把人赶走了,要去你去”,娇娇咯咯地笑着,看着薛萍着急的样子,好像是故意和薛萍过不去。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没大没小跟姐开玩笑呢!”,薛萍笑骂道。
“呵……呵……,姐,你生起气来真漂亮,能颠倒众生了。”玉娇打趣似地说道。
“你别一直跟我嘻皮笑脸的,你说吧,怎么着才肯去吧!”,薛萍说道。“一套CHENEL”,看娇娇撅撅嘴。又说,明年全年SPA会费。娇娇哼了一声,表示不屑。气得薛萍说道,宰人你也总得满天要价吧!
“呵……看把你急的。”祁玉娇笑着说,“除非你把你那奥迪让给我!”
“嗨,你这死丫头,怎么跟杨伟一个德性,学会讹人了。”薛萍又气又好笑。
“这不你让我满要价吗?你爱给不给,我还不带去呢!”,娇娇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得、得,给你,反正我也用车用得不多。”薛萍还是妥协,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有谱没,小玉……”
“切,本姑娘出马,还不手到擒来,大不了以身相许,不信他不动心!”娇娇满不在乎地说到。“其实,姐,你比我还漂亮,只要你自己肯出马,对杨伟这么个一笑、再勾勾手指头暗示一下,说不定他就屁颠屁颠自个跑回来了。……你可想好啊,杨伟虽然蔫了点,黑了点,其实人小伙子又老实又帅,你去不但赚个人、还省个车……”,娇娇调侃地说道,在会所呆惯了的娇娇早就学得怜牙利嘴,这说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闭嘴,没大没小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薛萍红着脸骂了一句。
“咯……咯……”,看着薛萍面红耳赤地,娇娇得意了笑着,在娇娇眼里,不管杨伟出丑还是薛萍受窘都是自己的一大乐事。
饭局即将结束的时候,薛萍接到了电话,一看是陈大拿打来,就有点厌烦。不过这次是公事,陈大拿通知薛萍下午开一年一度的董事会议,讨论煤矿产权置换的问题,这个事一拖就是两年,两年了,薛萍想着,要不是锦绣是短时间兴起,估计自己都要跳楼了。那个困挠自己两年的煤矿问题谈来谈去嘴官司打了整整两年,到现在还是一点结果都没有。想起煤矿、想起杨伟,薛萍顿时觉得自己又开始了莫名其妙地烦燥。
……
要说起薛萍,其实还得从两年前谈起,而且薛萍本身就和陈大拿有点渊源。
大约是三四年前,薛萍刚刚结婚的时候,丈夫在上海经营机电进出口生意,那时候,陈大拿是薛萍丈夫的生意伙伴,几年经营下来,薛萍结婚的时候,其实丈夫就已经是个千万富翁了。那时候两个不知怎么搞的,丈夫看准了能源市场的兴起,和正准备开煤矿的陈大拿一拍即合,两人合伙在凤城投资兴建两座年产50万吨的二级煤矿,为了这桩生意,她丈把全部的身家都压了上去,一千六百多万,得到了煤矿40%的股权和转换产权后当时锦绣歌城65%的产权。
随后是资源审批、探矿、土地审批、安全审批、购买设备,两家三千多万流水介地使了出去,眼看就要第一座矿井开工、就要见到钱了,却横生了一场变故。先是当地村民差不多上千人聚众弄事,围攻煤矿里的工人;随后又是来历不明的一群人冲进矿区【创建和谐家园】。丈夫报案后,当地的派出所连人都没去,一拖就是三个月。第二座矿井倒因为地处较偏僻,倒没遭抢,可出了第一个月煤后就关闭了,原因是根本就卖不出去煤,所有想上山拉煤的车户都受到了警告,谁拉煤砸谁家的车,而且唯一的一条土路经常被人挖断,在煤矿里的工人遭到来历不明暴徒的袭击后,第二座矿井也不得不关闭。
一向手眼通天的陈大拿在这事上也傻了眼,事实上,在煤矿的冲突事件中,陈大拿的手下也有不少兄弟受伤,谁也知道有人背后做了手脚,可做手脚的人连面都找不着,每天面对着辛辛苦苦建起的矿井成了废墟,薛萍的丈夫是又急又气,偏偏又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偏偏还祸不单行,薛萍的丈夫在进矿的路上翻了车。
当时还是大学教师的薛萍风尘仆仆地赶到凤城,看着丈夫已经冰冷的尸体,简直是欲哭无泪,在处理完了丈夫的后事之后,薛萍做了一生中唯一一项重大决定……停薪留职,只身来到了凤城,她以睿智的眼光看到了娱乐业在新兴城市的发展前景,并力劝陈大拿投入其中,薛萍房产抵押了贷款,和陈大拿一起再次投资了一千多万,建成了凤城最大的娱乐场所。
当时陈大拿并不看好娱乐业,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不知是可怜这个小寡妇还是看上了这个小寡妇。还是以四百万的代价和原锦绣30%的产权置换了后成立锦绣娱乐有限公司的30%的股权。令他大跌眼镜的是,在她眼里不起眼的小女子,一年后就实现了还本盈利。而且产业的增长速度在还是以几何的方式增长。
差不多两年的时间里,薛萍一直在积累自己的人脉,她的目的不是娱乐业,而是丈夫赔在煤矿上的全部身家,她一直想把丈夫未完成的事业继续下去,即使不为挣钱,就为这一口气也得把这件事继续下去。可两年多给她的更多的是失望,在后来的调查中,她知道在凤城以西靠近长平市,所有的煤矿产业除了国营的、集体的,剩下了基本上都把持在一个涉黑团伙中,团伙老大就是黑猪,此人名叫朱前锦,在长平俨然一霸,不但控制私营煤矿的生产和销售,而且每年还要通过强卖强买控制一部分国营、集体矿业的存货。陈大拿在凤城倒也算得上一头老虎,可这头城市里的老虎遇到山上的黑猪也就蔫了,两人交锋了不止一次,均是陈大拿败北,最后无法在当地立足而被赶了出去。
当然,这事搁谁也一样,强龙也不压地头蛇,一个凤城的老大在长平的地界上找食,这不摆明了要抢人家地盘吗?陈大拿是棋错一手、满盘皆输,现在还套着两千多万的贷款。而黑猪给开出的收购价仅仅是五百万,连这两的贷款利息、矿场损耗都补不够。
说是股东会议,其实也就两家,薛萍和陈大拿因为这事合计了两年,找过公安、政府甚至省城的一些关系,可一到长平就卡壳了,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长平朱前锦经营了二十年,方方面面的关系可谓铁板一块,而且手下又蓄养了一帮打手,端得是白路走得开、黑道行得通。不管薛萍和陈大拿通过什么方式想开矿都初朱前锦吃得死死的。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不管薛萍在审陈大拿都对矿井已经基本打消了想法,现在的股东会议,估计是商量一下,能多卖点就卖点!
第13章 纷繁头绪理还乱
下午三点钟,薛萍准时出现了天厦陈大拿的办公室里,守时是她当教师时就养成了好习惯,不像陈大拿,有时候说是三点开会,四点到都正常、五点能来都不希罕。薛萍估计是商量一下矿井出卖价格的事,也算,能卖就卖吧,早点变现,投资其他生意也不是坏事,总比不死不活拖着强。
这次希罕的是陈大拿居然准时出现在办公室。
免不了几句客套话,陈大拿直接步入了正题,说道:“弟妹呀,我还是想把矿井开起来,不知道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想法,跟我沟通沟通!”
“我说陈总,这是我第N次听这句话了,你以为我不愿意开起来呀!”,薛萍说道。
“咂……”,陈大拿咂咂嘴,说道:“这次我可有新想法,而且是志在必得!”
“陈总呀,这句话也是第N次听到了。你有没点新鲜的!”,薛萍没好气地说,事实上,陈大拿每次都是这样开场的。
“嗨,我说弟妹,你这不挤兑哥哥我吗!”陈大拿很不满薛萍的态度,说道:“我不也是想把咱两家的本钱捞回来吗!”
“那说说看!”,薛萍不动声色地说道,不过她估计陈大拿也拿不出什么新东西来,两年了,要干早干了,还能等到现在。
“我准备成立个能源公司,把两座煤矿归到公司名下。当然,咱们约定的股权要变一变!”陈大拿说到。
“陈总,你不是想从我这里再抠点股份吧!”薛萍一脸不爽地看着陈大拿说道。
“正是!”,陈大拿浑然不觉,大大咧咧地说,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不要脸。
“得,我都不要,你估个价,全算给你得了!”薛萍再次试探着陈大拿的底线。
“弟妹,你可别后悔,现在你卖可是石头土疙瘩价格,真开起来,那可是日进斗金啊!”陈大拿说道。跟陈大拿做生意的人都知道,这小子精的跟鬼似的,但有一点,常干黑事的陈大拿信誉也是响当当的,要不就不会有那么多追随者了。虽然囤积居奇、卖空买空、操纵市场这些缺德活没少干过,可生意就是生意,试问那个生意人【创建和谐家园】是干净的没干过些这种事。
“你倒说说看,怎么回事!”,薛萍一看陈大拿笃定的样子,倒有点拿不定主意。她想着,别这小子真有办法开起来,那时候自己把股份已经卖了,那可赔大发了。
“是这样滴!”,陈大拿一脸得意地说:“我准备出20%地股权、你出让10%,用30%的代价请一批专业人士操作这个事,不管开井还是出卖,估计都能弄个好价线,最起码也得把咱老本给吃回来,当然,还有前期启动资金,咱们两家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
“前期启动资金多少钱!?”薛萍问道。
“三百万,我出一百五十万,陈大拿,你没发癔症吧,现在两矿加起来卖500万我都烧高香了!”薛萍不满地说道。
“得,弟妹,您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你要不愿意,就以你说的价格,两百万,置换你手里四成股份,要愿意,我立马给你开支票!”陈大拿对薛萍的不信任也非常不满意。这女的精明是精明,有时候是精明的过份了。
“这……”薛萍有点躇蹰了,这陈大拿不会是下套子吧。“你给我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好歹你和我丈夫也是至交,你这弄云里雾里,我现在都搞不清你是在说人话还是鬼话。”
“我是这样想的!”陈大拿说道。“这破而后立,两年来我们是按常理出牌,找公安,他们的来头比我们的后台大,找政府,他们的关系比我们还深;动手硬来吧,他们比我们还横。现在,我的想法是打破目前的僵局,最起码让他摸不清我们的底牌、摸不清我们的套路,然后再一举出手,一次成功!”
“切,弟妹呀,这一千多万都赔了,还在乎这一百多万。”陈大拿恨恨地说。
“陈总呀,我一妇道人家,还真不想再折腾了这么厉害了。这样吧,钱我可以先支给你200万,不过今年你在锦绣的股利推迟四到五月给你结算。矿开起来什么都好说,开不起来,大不了再多赔点。只是不要把锦绣现在的生意给搅了就行。你说呢!”薛萍想了一个最折中的办法,每年都要结算陈大拿在歌城的股利,现在等于把他的股利先拿给,开起大家都有钱赚,开不起来自己也不至于捉襟见肘。
一千多万都赔了,还会在乎再赔一百万进去,从薛萍骨子里来说,也是颇具赌性的,要不就至于孤身一人大老远从上海跑到这凤城山沟里来了。
“行,那股份置换的事?”陈大拿说道。
“就按你说的办吧!只要开起来,给我留10%也有得赚。”薛萍应了一句。
陈大拿一拍大腿,说,那好,咱们说定了,一会让秘书做份会议纪要,签个字。亲兄弟明算账,我不吃亏,也不能占你的便宜不是。你放心,我陈大拿人不怎么地,可也不会欺负你个女人家。
……
在与陈大拿的一番煮酒论英雄后,一连两三天都没什么动静,静下的杨伟现在的颇为后悔当天喝多了,陈大拿给的八万块都没顾上拿,要搁杨伟清醒着,这钱他娘的是无论如何也要带走的。
娇娇昨天来过了,杨伟当时在河边闲着钓鱼。娇娇就和傅红梅正好打了个照面。
“你是谁!”,娇娇一看杨伟家里出现了一位风姿卓约的美人,没来由地一阵醋意横生,出言明显不善。
“那你是谁!”,傅红梅和来人的表情、心理出奇地一致,双方均感觉扑面而来的酸气碰撞在一起。
“你是杨伟什么人!?”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两人又均觉得有什么不对。
嘴尖牙利的娇娇抢先一句“我是杨伟老婆,杨伟是我老公,锦绣人都知道,怎么地!”
秀外慧中的傅红梅针锋相对:“我是杨伟媳妇,杨伟是我男人,锦绣没人知道,但杨伟知道,这样行了吧。”
“哼!你等着,这死杨伟!”,娇娇说了一句,扭头走了。“这个死杨伟、这个小【创建和谐家园】,那里来的,我怎么就没见过。”一边走,一边骂着,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
“让你张狂!?”,傅红梅看着她的背影直想笑。其实从吴妈咪口中她早就知道杨伟这么一个所谓的“老婆”,而且心思玲珑的傅红梅绝对判断得出锦绣老板铁定会回头请杨伟,傅红梅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愿意杨伟再回到那个环境中。
而刚刚遇到这个“老婆”,肯定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说客,本来准备好言推拒的傅红梅看着娇娇瞬间变脸,听她出言不善,没来由地也是对这个看上去清纯靓丽、丝毫不输于自己的“老婆”有点醋意。两人一相对,当然是针类挑麦芒了,而且,和杨伟朝夕相处的针尖,毕竟还是有优势地。
杨伟回来后,傅红梅尽量用平静的口气说,有个女的来过家里,说她是你老婆,你是她老公。
杨伟一听,不会吧!我会有“老婆”……然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说道,是不是长梳着卷毛头,说话尖刻。得到傅红梅的肯定答复后,杨伟就说,那是娇娇,好像是薛老板的一个什么亲戚,你别搭理她,那丫头有点野,连我也惹不起。
得到杨伟回答的傅红梅感觉心里有点高兴,一边收拾杨伟钓到的鱼,一边装做很随意的样子,问到,杨伟,锦绣要来请你回去,你还回不回。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傅红梅心里压抑着高兴,也许真没看错这个人。
“啊……”,杨伟想了想说,“这样,过两天把你送走,我想回家放羊去。老家山上空气好,人活得也自在!”
“你……”,刚才还一脸高兴的傅红梅像娇娇一样变了脸,狠狠地摔了手里的锅碗,说道:“你怎么不娶头羊当媳妇!”,然后蹬蹬蹬往楼上跑,末了还解了围裙,摔了过来,最后一句是:你去死吧!
“怎么了!怎么放羊也惹着你了!”,杨伟想想,想不通。
第14章 各怀心思两不知
要说杨伟看不出傅红梅表现出来的那么点意思,那就不是脑笨,而是脑残了。每次看着清水出芙蓉一般小美人,他都会忍不住有点心旌飘摇,连坐禅十二年的定力多多少少都有点把握不住。说不动心是假的,杨伟也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和傅红梅共赴爱河,在那,当然在床上,怎么赴,当然是脱了衣服那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