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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请留步,我家姑娘要与三位说话。”那女童快走几步拦住了莫问和另外两名随从。
莫问闻言大感意外,转头看向张洞之,张洞之亦是一脸的茫然。
“我才是主,他是仆。”另外一英俊男子冲那女童说道。
“我家姑娘见的就是仆从,”女童露出了调皮神情,“不是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吗,你们太聪明了,说话不做准,我家姑娘要跟他们说话,你们先去喝茶吧。”
莫问闻言转头看向张洞之,张洞之强抑笑意冲他暗使眼色,方芷所用的是以下窥上的方法,这种方法虽然匪夷所思却最为准确,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亦或许说天意如此,另外俩人的随从自然无法与他比肩,双方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
“唉,我们先去喝茶吧。”张洞之分明心中有底却长叹一声,转而率先向偏厅走去。
莫问最后一个进入方芷的房间,以眼角余光看了对方一眼,此人与王元嫆一样,都是官家女子,气度自然非那小家碧玉可比,容貌亦极为秀美。面对方芷的提问,莫问要做的不是如何表现自己,而是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下人,但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从容有度,谦逊有礼,博学广闻,这些莫问全都具备。而且他先前曾经与张洞之交谈过,知道张氏父母对于方芷是持接纳态度的,便着重强调这些,方芷闻之,果然大悦。
盘问结束,张洞之毫无悬念的被留下了,莫问如释重负,匆忙逃出,独自回返。
能帮到朋友自然高兴,但他此时亦面临着一个极大的难题,那就是腹中残存的补气丹丸不足以支撑他度过天劫……
第一百一十七章 难逃心火
回返王府,已然是掌灯时分。
那两名宫女正在外间说话,见到莫问回返,急忙起身见礼。
“先生可曾用膳?”年纪稍大的宫女较为大方,圆脸大眼。另外那个宫女小她两三岁,当有十七八,瓜子脸庞,较羞涩,话很少。
莫问没有答话,坐到了桌旁转头看向房间东北,圆脸宫女会意,立刻移步过去为他抱来一坛白酒,开封拿盏服侍左右。
莫问饮酒本就不为享受消遣,故此并不似旁人那般慢斟细酌,而是鲸吞牛饮,没过多久便将酒坛喝空。
两名宫女随即告退前往南屋,莫问目送二人离去,此时是炎热夏日,这两名宫女所穿皆为丝绸,移步之时多显婀娜体态,莫问侧目而视,心中渐起异样感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子钟情女子怀春乃是天道,他亦不能例外,那两名女子行走时的杨柳随风很是柔美,宽窄有致的背影诱惑暗生。
两名宫女到得南屋门口撩帘进入,年纪较轻的那位先行,圆脸宫女转身垂帘之际看向莫问,莫问见状急忙扭头旁处,那圆脸宫女迟疑片刻放下了垂帘。
心中旖念一起,心神便不得安定,彷如心胸之中憋有一口怒气,又彷如下腹燃一火盆,欲乃火属,欲念一旦升起,如火焚身,心神难定,坐立不安。
长叹过后,莫问回到中屋盘膝念经,早晚功课他一直不曾懈怠,诸多上清【创建和谐家园】早已烂熟于心,【创建和谐家园】虽然有清神之效,却如蒙蒙细雨难灭熊熊烈火,且念诵【创建和谐家园】乃是后天清心,而心火乃先天便有,为男子本性,故此念诵【创建和谐家园】并不能彻底消解心中旖念。
莫问无奈之下只好打坐练气,得酒气之助,灵气运行很是迅速,但这仍不能消解心中欲念,灵气为中性,并无克制心火之效。
在此之前他亦曾大量饮酒,却从未出现过此时这种强烈的旖念,虽然心情烦闷,神智却未曾受到影响,莫问随即想到会不会是有人以春毒害他,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已然百毒不侵,春毒虽然隐秘却亦归为毒属,若是误服不应该无所察觉。
心中存疑,便思考所以,很快便找到了根源所在,白日里去了青莲阁,见到了那些衣着放肆举止放荡的青楼女子,凡人心中皆是光明与阴暗并存,光明之心令他对那些女子心存鄙夷,但阴暗之心令他对那些女子心存好奇。
就在其烦躁不已之际,心头忽然浮现出了玄阳子当年的教诲‘修道之人不求铲除心中恶念,只求明心见志,以仁心蛰恶念,令其虽存于心却不行于事。’一念至此,心境立刻平和,心中有阴暗一面并不是错,无需以此为耻,亦无需刻意压制,可以放肆的去想,不会降低自己的品格。
心境平和,想得就远,想得就深,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清宗不禁婚配,这是由其本身的练气方法和修行方式所决定的,上清宗对于炼精化气之法止步于不溢,亦就是以男子不遗为限,并未彻底炼化元精,体内元阳一直处于盈满状态,如此一来自然不能完全消解旖念,需偶尔与女子欢好才能彻底达到心境平和。
若是悟性差者会认为此乃上清宗的缺陷,实则并非如此,这正是上清祖师的宽仁明睿之处,如此一来修道中人便可以得心境平和,修行的同时亦可以留子嗣血脉于人间,齐了天地人伦,全了乾坤纲常,令修行无有缺憾。
想到心存阴暗并无过错,莫问便放纵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缰,想的皆是女子体态,亦有欢好情形,所想多有荒谬,却也不加压制,如此一来心中怒火反倒大为消减,取而代之的是对道家神髓的进一步理解,所谓悟道并非心中只有一片光明,仙人也是人,不可能彻底超脱人性,真正的悟道必须达到心中阴暗与光明并存,且能够视阴暗为顽童者才是真正的大成。
虽然想通了道理,心火却并未彻底消减,莫问无奈之下不再打坐,侧卧在床闭目休息,心火焚身是每一个健康的年轻男子必须经历的过程,他亦无法避免,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情,何日抱子于父母坟前方才是真正的孝道不亏。
就在此时,南屋传来了轻微的声响,莫问并没有太过在意,在此之前那两名宫女亦偶有半夜起身的情况。随后垂帘被人轻轻撩起,莫问睁眼望去,不由得心跳加快,那圆脸宫女正撩帘而出,只穿有贴身小衣,面上多有紧张忐忑,观其情形当不是出门解手。
房中黑暗,那宫女并不知道莫问正在看她,轻轻放下垂帘站立门旁踌躇左右。
但凡能够入宫的女子,皆要经过挑选,这名宫女不论样貌体态皆为上乘,观她此时的穿戴和神情,想必是在犹豫是否要主动投怀。
到得此时,莫问心中反倒欲念全消,此女之所以敢如此大胆,想必是先前看到了他自背后打量她们,此女年纪当在二十岁上下,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此时正是怀春之时,犹豫的正是是否要做怀春之举。
任何男子都喜欢女子投怀送抱,无人可免,此女的悄然出现亦令得莫问心中微微欢喜,那女子犹豫踌躇的神情显得很是可爱,莫问侧目而望,大感有趣。
片刻过后圆脸宫女仿佛下定了决心,壮着胆子向床榻摸来,“敌”明我暗,莫问玩心大起,上下打量看个仔细,待得宫女临近床榻时方才轻笑开口,“快快回房,不许胡闹。”
此语一出,那宫女吓了一跳,羞臊不已捂脸跑走,跑的急了撞上了门框,哎呀一声转回南屋。
莫问虽然没有做什么,却满足了自己的好奇之心,欲念往往由好奇引起,若是真看了个明白欲念反而大减,此时他有重任在肩,自不能娶妻生子,况且这宫女并未给他心动的感觉。
如此一闹,莫问很快睡着,次日清晨神清气爽,心火可以柔和的平熄,非只有阴气浇灭一途。
莫问昨夜为了顾全那宫女的颜面所说言语并不严厉,如此一来那宫女知道了莫问并不难以相处,故此对他的态度亲近了许多,对此莫问只能报以苦笑,既然看了人家便应该保全人家颜面,保全了对方颜面自然就要被纠缠,好在那宫女并不难缠,在见到莫问眉头紧锁之后便恪守本分,并未得寸进尺。
莫问眉头紧锁并非为了拒那宫女,而是对于日后的担忧,体内残存的丹药很快就将耗尽,必须加以补充。可是先前所炼制的这枚补气丹药乃蛮荒苗人集全族之力寻找神奇药材方才炼制而成,此处自然不会再有那些药草,退一步说即便是有,熔炼起来亦不一定成功,当时是凑齐了四份方才成其一的,此处连一份都凑不得,何来备用?
那些疗伤和补元的丹药并无补气效果,除此之外身上只剩下一枚由五色芝草熔炼而成的丹药,此物亦有补气之效,但它更有活命之能,用以补气当真是大材小用,况且即便用了此物,亦不见得能够进入紫气修为。
思前想后,只有两途,一是听天由命,以蓝色灵气与国师斗法,借天狼毫亦可强书紫符。不过如此一来就毫无胜算可言,因为是否度过天劫决定了他是否能够灵气外放和凌空飞渡,大部分霸道的符咒都需要施术者灵气外放,若是不能,符咒的攻击范围就非常有限。此外那国师是有凌空之能的,来日若是斗法落于下风可以跃至空中躲避,如此一来便打他不着,还未斗法对方已然落于不败之地了。
还有一途便是补充补气金丹,自行炼制的可能性不大,时间也不够了,只有求助于阿九,阿九回返无名山已然两年时光,她与那传道仙人求的就是炼丹之术,且有玉玲珑赠送的炼丹神器,想必会炼有补气丹药,先前夜逍遥曾去叨扰,获赠丹药数枚,分赠给千岁的丹药他是见过的,由那丹药可以推断出阿九的炼丹技法完全可以炼出补气丹药,且阿九曾经说过无名山多有灵物,故此阿九那里有补气丹药的可能性很大。
有与没有当不是问题,问题是求与不求,补气丹药对于修道中人来说乃至宝,真正的万金难求,阿九本身亦是修道中人,且是异类之身,她更需要补气内丹,前去讨要补气丹药既唐突又冒昧,无异于抢他人之食裹自己之腹。
斟酌良久,莫问始终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求助于阿九。
临近中午,张洞之来了,满面春风,前来请莫问酒席,莫问见他没有携带谢礼,心中大慰,张洞之可交也。不过此时他正在为丹药之事犯愁,哪有心思吃什么酒席,陪坐片刻便撵走了张洞之,转而回到自己房间独坐犯愁。
若是换做其他几位上清准徒,他势必会去求助,对方给则以,不给亦不伤情分。可是阿九不同,阿九对他是有意的,倘若去求,除非阿九没有,哪怕只有一粒亦会给他。他不怕欠人情,就怕还不上,可是如果不求阿九,斗法必败。
下午申时,圣旨到了王府,准两位皇子所奏,去皇子称谓,加封亲王,食亲王双俸,世袭罔替。亲王乃晋朝首创,专封皇子血亲,比寻常王爵更加显贵。
圣旨虽然下了,周贵人仍然不得安心,她很清楚虽然两位小王爷对皇位没有了威胁,但双方之间的仇恨不会就此消解,对方势必还会设法谋害。
听她如此一说,莫问便不得抽身,无奈之下只好找来老五,“你代我出趟远门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怪病
“去哪儿?”老五欢喜的问道,与莫问的好静不同,他好动。
“你前往无名山一趟,寻到阿九,将这封信交给她。”莫问将事先写好的信笺交给老五。
“老爷,你要找九姑过来帮你?”老五笑问。
“不是,此次派你过去是向她讨要补气丹药一枚。”莫问解释,有些事情必须事先想好,万一老五途中遗失了信笺,还可以口述。
“知道了,我一定办好,你放心。”老五点头说道。
“此事本该我亲自前往,但眼下我无暇抽身,只能让你辛苦一趟,无名山位于昆仑山中段,到了那片区域你可将此符燃掉,她自会出来迎你。”莫问将众人分别时留下的那道互相表明位置的符纸递向老五。
“不用,九姑告诉过我地方,我能找到。”老五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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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闻言探手接过,揣入怀中,“老爷,我啥时候走?”
“即刻动身,多带细软,路上多加小心,若是有人欺凌于你,你当避为先,走为上。”莫问叮嘱道。
“放心好了,我有护甲,还有孝棒,谁敢欺负我?”老五指着自己的胸脯说道,莫问送他的护身软甲他一直穿着,从未离身。
“北上多有胡人,你可不要惹是生非,早去早回,”莫问说到此处自怀中掏出黑盒再度画符一道递与老五,“寻到地方,可将此符焚化,我便知道你安全到达。”
“好,那我走了。”老五说道。
“去吧,所带银两分放各处,免得遗失了没有饭吃。”莫问再度叮嘱,老五还小他一岁,只有十九,此番北上路途遥远,且需经过赵国和凉国,行程数千里,他当真不放心。
“好。”老五点头答应,转身欲行。
“还有,晓行夜宿,不要连夜赶路。”莫问再度开口。
“好好好。”老五唯恐莫问再唠叨,答应过后匆忙跑掉。
莫问驻足片刻,还是不放心,便跟到了西院,此时老五已然提了孝棒准备出门,并没有携带换洗的衣服。
“这里有疗伤丹药一枚,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莫问将一枚疗伤丹药递给老五。
老五探手接过,道了声谢,快步向大门走去。
“等等,这枚五色丹药你也带上。”莫问再度冲老五说道。
老五闻言佯装没有听到,头也不回快步跑掉了。
莫问见状无奈叹气,他知道老五嫌他啰嗦,但他只有老五这么一个亲人,乱世中往返数千里,他焉能不担心。
送走老五,莫问召来了府中的管事,命他暂替老五监管膳房,随后命他明日外出买些紫竹回来,道人画符所用符纸少用染料,多是天生本色,蓝纸为雪松浆晒,紫纸则为紫竹浆晒,以此等高洁符纸画符做法,效果更好。
老五走后,莫问更是足不出户,对于贵人和两位小王爷的饮食倍加留心,与此同时于府中四处巡查,确保无有安全疏漏。
闲暇之余仍然是勤练双手,左手练的是如何快速准确捏诀,右手练的是快速画些符咒,熟能生巧,只有练的娴熟才能更加快速,实则此时他取出黑盒画写符咒已然极为迅速,远超街头杂耍的手指速度,即便如此他仍不满意,画符对敌乃后发制人,在敌人出手之后才能辨明该如何应对,司马丰愂曾经说过,天下武学唯快不破,要想快速应对,必须更快才行。
老五走后第三天,两位小王爷病了,体热不退。
“先生,王儿如何?”周贵人问道,由于两位小王爷病症并不明显,加上她对莫问大有信心,故此并未惊慌。
莫问闻言没有立刻答话,通过对两位小王爷的诊治,他发现二人病症很像天花,但体温却与天花病症不符,天花病发会持续高热,两位小王爷虽然也是体热,却没有那么高。
“先生,王儿所患是何病症?”周贵人见莫问皱眉不语,不由得开始紧张。
“似天花,却不是。”莫问摇头说道。
“可是中毒了?”周贵人有些杯弓蛇影。
“不是,两位王爷和贵人的饭食我都细心验过,绝无下毒可能。”莫问摇头说道,七位上清准徒之中除了阿九,他的歧黄之术最为高明,便是下毒高手亦瞒不过他的眼睛,便是玉玲珑亲临,想要无形之中为二人下毒亦不能够。
周贵人闻得不是中毒,心中随之一轻,转而召唤侍女为莫问奉茶。
莫问再度检查完两位小王爷,随后落座闭目沉吟,自脑海中快速过滤各种可能,首先中毒可以被排除掉,如此一来剩下的就是病症,不过很多的病症在前期都有体热的症状,中热的病症就有不下二十余种,由于两位小王爷刚刚发病,症状还不明显,此时根本无法辨症施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有贫道在此,贵人大可放心,两位小王爷刚刚发病,尚且无法确定病因,待得症状稍显,贫道再行辩治。”莫问冲周贵人说道。
周贵人闻言点了点头,走近床榻陪伴照顾那两个无精打采的孩童。
莫问并未离开,一直留在房中,每隔半个时辰便起身检视一番,两个孩童的病症并无加重的迹象,午饭和晚饭都吃了些,到得天暗,莫问方才回到自己的房中,简单进了些食物,操行晚课,闭目念经,由于体内残存丹药所剩不多,便暂时停止了饮酒。
四更时分,正堂传来了推门声,推门之声很急,莫问闻声陡然惊醒,来不及穿鞋急速闪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只见一名侍女正急切的向此处跑来,“先生,两位小王爷病重了,贵人请您去。”
莫问急忙回屋穿鞋,转而快步出门来到正堂,顾不得见礼走到床前看那两个孩童,一看之下眉头大皱,两个孩童的手脸部位已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疹,且精神更加萎靡,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何时加重的?”莫问转头看向衣冠不整的周贵人。
“二更时分还没有加重,一觉醒来便成了这个样子,先生,王儿得的究竟是何病症?”周贵人头发都没来得及盘整。
莫问闻言没有答话,而是探手为两个孩童诊脉,两个孩童虽然精神萎靡,脉象却起搏有力,不是虚症,极似天花。
“很像天花,但体温不符,且天花多伴有头痛,两位王爷却并无头痛症状。”莫问皱眉摇头,两个孩童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可是与其所知的所有病症皆不相符。
周贵人一听莫问仍然辨认不出是何种疾患,不由得越发焦急,她虽然大莫问几岁,却终是妇道人家,情急之下抱着孩童开始哭泣。
“贵人切莫慌张,容贫道仔细想想。”莫问听不得女子哭,便起身安慰。
“先生,天花我是知道的,那可是损命的恶疾,便是治的及时都不见得能保全性命,若是耽误了,可不敢想了。”周贵人哭道。
“若真是天花,便是耽搁十日贫道亦能救得回来,但二位王爷得的并非天花。”莫问焦急之下往返踱步。
“便当天花治了吧,若是不成再想他策。”周贵人情急之下方寸大乱。
“贵人有所不知,若要治那天花,当需以青娘红娘二虫为药引,这两味药物是有毒的,取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若二位王爷得的不是天花,这治病的方子就成了夺命的方子。”莫问急切的解释。
这番话原本是冲周贵人做的解释,但说完之后莫问陡然皱眉,他所掌握的药方虽然隐秘,个别精通医术的人也懂得,这极有可能是对方设的圈套,目的是让他误诊并误治,假他之手杀掉两位小王爷。
想及此处,莫问立刻将自己的判断说与周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