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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篡秦》-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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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君背着手对着云玥带回来的燕军马匹指指点点,双手不时在挺着的大肚子上拍那么两下。军伍中人均是铠甲在身,他身穿锦袍显得有些突兀。云玥知道,这是做给他那个小心眼儿的侄子看的。他需要避嫌,撇开和军队的关系。赵惠文王老爹都饿死了,不在乎再饿死一个叔叔。

        紧跟在廉颇身后的是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将军,中等身材一身黑黝黝的铁甲。头上戴着黑黝黝的铁盔,人却有些白净。三缕长髯十分漂亮,胡子也不似廉颇那般根根似钢针,而是蘸点墨水便能写字那种。若是脱去这身铠甲,换上儒衫说不得便是潇洒俊逸的中年文士。

        云玥不禁眉头一皱,这个铁器尚未普及的年月,铠甲大都是青铜铠甲。就连廉颇身上也是一样,这哥们居然穿了一件铁质铠甲。他是什么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要知道这年月制铁的工匠手艺潮的很。即便你弄出生铁来,也找不到这种高超的制甲工匠。

        看这货好像是一个文士,文士为何会着铁甲。又会出现在军营之中,云玥看到这个家伙内心之中便有一种畏惧。这种畏惧从何而来不晓得,明明是一个很面善的人,为何比廉颇这老家伙还有威势?

        自打看到这个穿铁甲的家伙,云玥便化身人形十万个为什么。问号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蹦。

        “听说你小子去了燕国,还弄了不少的马回来。很厉害啊!老夫打了败仗,你带着一个人就敢去燕国晃悠。还弄了这许多战马回来,说说怎么个情况。”廉颇的话里充满了醋味儿,看着云玥的眼神有些不善。

        靠!犯忌讳了,领导打了败仗,你去了一趟敌境弄了这许多的马匹回来。怎么解释?你比领导强?还是领导比你水平低?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充满了陷阱的问题。

        “呃……!大将军,卑职只是去燕国境内侦察。自然是人越少越好,至于这些马。嘿嘿!是用您给的赏钱买的,您知道我是乌家的人自然喜欢一些良马,回去当种马用明年就会有好多小马驹!”

        这时候绝对不能说打胜仗得的,或者说是抢掠的。说出来,不但会没朋友还会拉仇恨值。

        “买的……!”廉颇自然是不会信这种屁话,以为云玥是在给自己留面子。心中虽然疑惑,但这种糊弄也算是善意。勉强可以接受。

        “那两个女人也是你买的?”此话一出,云玥心里便是一颤。到底是他娘的瞒不过这老狐狸,看起来自己队伍里有内奸是一定的了。刚回来,没个屁大会儿功夫就跑去打小报告。别让老子抓住,哼哼!

        “呦!你小子他娘的行啊!老夫只说了一句,你小子还真就给办了。廉颇,是本君让这小子去给我弄两个燕国的美人回来。当时就是一说,没想到这小子当了真。快些将美人给老夫带来,若是入你了老夫的眼。嘿嘿!你给本君试活着。”

        没等云玥回答,安平君便拍着大肚子走了过来。一张嘴便是训斥后生晚辈的模样,中间还夹杂着欣赏的意思。廉颇如何看不出来,这老家伙是在保云玥。刚才在帅帐中,中军校尉禀报自己之时。安平君就在边上,为何当时不说。此时说出来,傻子都明白安平君便是云玥的靠山。

        可看出来,还不能怎么样。安平君是赵惠文王的亲叔叔,又是自己的老上级。明里暗里都得罪不起,不然自己在赵国军队便没法混了。更何况,身旁还有同是安平君门下出来的这个家伙。这个面子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安平君给了梯子,云玥自然知道怎么下。就怕这老家伙看到燕姐姐妹,起了色心就糟了。那老子不是吃了哑巴亏,还戴了绿帽子?

        可情势逼迫也不得不如此,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牙认了。

        燕家姐妹一出来,云玥明显感觉安平君的眼睛亮了一下。就连脸色晦暗的廉颇,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又长得这样漂亮的确比较罕见。打死廉颇他也不相信这是买来的,拿个妓馆有这样的货色。一定严防死守加以保护,等闲人看都看不到。这都是摇钱树,谁会舍得将摇钱树给卖了。

        “这是小子在山中偶遇的两个村姑,一模一样看着新鲜就给君上弄回来了。君上看着如何?”

        廉颇立刻就背过身去了,这他娘的鬼都能气活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燕王喜是出了名的色鬼,家里有这么两个妖精。地方官不巧取豪夺就出鬼了,还等着你云玥去抢。这俩姑娘都十七八了,你当燕国的官僚机构这样没效率?

        “也就看着新鲜,岁数大了些。你自己留着吧!”这老王八蛋说话明显口不对心,云玥清晰的看这家伙咽了口口水。

        您都这岁数了,就算有这个心您有这个力么?云玥低着头腹诽。

        廉颇一肚子气,本想今天借口宰了这个小子。丘福生前与他颇有摩擦,宰了他也算是给地下的丘福一些安慰。没想到安平君横插一杠子,偏偏这老家伙自己还得罪不起。除了在一旁运气,没有别的办法。

        他不说话,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安平君也知道今天的戏做得太假,无奈云玥这小子关系到自己的血脉传承。小孙子已然送去了邯郸,希望在这小子的保护下。能够摆脱赵国这艘行将沉没的航船。

        “呵呵!这便是擒了燕国王子丹的那个校尉吧!很机灵的一个小子,又深得君上厚爱,前途不可【创建和谐家园】啊!呵呵!”这时那穿着铁甲中年文士模样的家伙忽然开口。捋着胡子,看向云玥的眼神大有深意。

        “哦!还没介绍,小子还不拜见李将军。这是我大赵的常胜将军李牧,当年也在老夫手下混事。没想到,这些年过去都出息了。”安平君摆出一副老大的派头给云玥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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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自己是见不着了,估计尸首都找不全。廉颇是个老王八蛋,这李牧倒是瞒顺眼的。至少不像廉颇那老王八蛋,老想干掉自己。也不知道王翦是个什么德行,听说战国末期就这哥们闹得凶。项羽家的祖宗就是被王翦干掉的。

        “小子拜见李将军。”云玥深施一礼,对于这种级别的人物值得敬仰一下。

        “好了好了,李牧你来换防。廉颇也要回邯郸复命,老夫这接风酒送行酒一块摆。你有所不知,这小子不但人机灵。庖厨的手艺也是一流,让他给咱们整一桌吃食。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听凭君上安排!”

      第102章 奸细

        终于要回邯郸了,云玥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云玥最担心的事,便是这场仗打成长平战役那样的持久战。要是一打两年,别说绮梅就算是乌兰都不知道嫁到谁家里去了。

        李牧是派来与廉颇换防的,显然廉颇这次失败让赵惠文王很不满意。酒席宴上,廉颇喝了很多梨庄的蒸酒。大口大口的往下灌,开始吐酒水。后来吐黄水,最后居然开始吐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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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玥忽然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战场。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丘福的下场告诉云玥。再强悍的将军,也难免会战死沙场。穿越来战国可不是为了打打杀杀,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反正自己就像一个开挂的玩家,历史的走向简单明了。

        这一次回邯郸,依约弄出太子丹。再泡上绮梅,带着自己的一家老小去秦国找个地方定居便齐活。管他天下打生打死,老子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是正经。反正未来几千年的历史都装在自己脑子里,无论怎样自己这只小螳螂是不会挡住历史车轮的。

        云玥得意的打包,此时他才忽然发现。原来打仗也可以攒下如此多的家当,数百斤的金也就是铜锭子。不过咱们中国就缺这个,现在自己要养活的人多。多谢钱总是好的,还有那五十匹膘肥体壮的燕国良马。都是铁塔从几千匹战马中挑选出来的,称之为百里挑一绝不为过。没见安平君都有些妒忌,不过这老家伙家资丰厚绝对不会打这些马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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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云玥抽了郑彬一巴掌,现在他和老姜学得特别愿意抽人后脑勺。居高临下,一巴掌下去要多有气势便多有气势。

        老姜摸着金子的样子不比云玥差多少,哈喇子都快下来了。连云玥都有些鄙视,不就是一些破铜锭子么。等老子找到些金矿,便带着你们去挖,让你们这些土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金子。话说以前到东北训练,可是在金矿上住了好些日子。

        好像陕西的白银便是产金银的地方,后世有个写唐朝的小说作者便是那里人,云玥很喜欢那本叫做唐砖的小说。下载之后又买了实体书,闲来无事便阅读几遍。

        正在帐篷里回忆小说情节,想想有什么能够帮助到自己。面前却冷不防出现了一个木乃伊,云玥吓得差一点没跳起来。

        “校尉大人,是我敖沧海!”木乃伊说话了,还是那种憨厚种带着欠揍的语调。

        云玥抡起拳头想打,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这货伤得很重,浑身上下如此的烧伤。能够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看起来这年月人体没有被病毒侵袭过。吃下几粒头孢,便没有发生感染还保住了性命。

        “你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以后我发呆的时候,不要打搅我。发个呆我容易么。”云玥无奈的放下手,示意敖沧海坐到地塌上。

        敖沧海的【创建和谐家园】烧伤了一半,这货只能在人搀扶下侧着身子坐下。半个【创建和谐家园】着地的样子颇为滑稽,但从他痛苦的申银中可以听出来。烧伤还是带给了他巨大痛苦。

        敖沧海一挥手,搀扶着他的两名军士便出去。老姜守在门口,看似悠闲的样子。铁塔在无聊的拨弄着弓弦,可手上却搭着一支箭矢。

        “校尉大人亲赴燕国,为我骑哨百余弟兄报此大仇。我敖沧海代死去的弟兄,谢过校尉大人。今后但凡有用得着我敖沧海的地方,水里来火里去但凭吩咐!”说完,一弯腰便要叩拜下去。

        云玥赶忙拦住,这货的腿上伤得颇重。万一这一拜弄破了皮就不好了,云玥做菜时受伤被烫了一个泡都疼得要命,更何况这货的腿都差一点被烧糊了。

        “你身上有伤行这么重的大礼做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弟兄。被人欺负了当然要找回场子,只是此事不宜宣扬。你知道就可以,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云玥无奈的承认,暗自责怪老姜大嘴巴。廉颇的耳朵很长,被他听去了便不好。

        从自己带着燕家姐妹刚回来,廉颇就来抓人的事情看来。廉颇在自己营中颇有耳目,只是不知道这个耳目是谁罢了。想到这里,云玥便扶着敖沧海做好道:“此事不但关系到我全家生死,更关系到这一营兄弟的生死。廉颇在营中有奸细,你给我找出来。不然,有这奸细作祟迟早我们大家都玩完。”

        “校尉大人,属下此次正是为了此次而来。属下想,此奸细定是车哨哨长车武。车武此人一向受古将军看中,在您来之前,他一直是校尉的最热门人选。很显然,您的到来让他失去了此次晋升的机会。前些时他随着廉大将军出征,此时已然回营规建。现在咱们营中,除了褚大勇的步哨。也只有他的车哨最为齐整,十二辆重装战车人马皆齐备。”

        没有敖沧海提醒,云玥差一点便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个手下。前锋营由于要冲锋陷阵,可谓配备最齐整的营伍之一。步车骑卒样样不缺,尤其是重装战车用于冲锋,可谓无往不利绝对是步兵的噩梦。这年月,重装战车的冲击力比起那些没有马镫的骑兵,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廉颇因为要和宁辛拼命,便临时将重装战车这一哨调走。是以,云玥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车哨的哨长车武。照这么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老姜!”云玥唤来老姜,查细作这样的事情。最好还是让老姜这样的老兵油子来办,这货最近开赌档赢了不少钱。好多军中士卒都欠他的赌债,那些彪悍异常的老兵都成为了他的金牌打手。他们在营中,好像黑!社会一般的存在。

        “校尉大人!”一只独眼被烛火映照着,眼中好像有一团火焰的跳动。

        “盯紧车哨哨长车武这个人,若是他向大将军禀报什么。拿下报信的家伙,然后禀报我。”

        “喏!校尉大人,若真是车武吃里扒外。他绝对看不到明早的太阳。”这货可比云玥心狠手辣多了,那个送信的家伙落到他的手中,定然是凶多吉少。

      第103章 我招了

        差一点儿醉死的廉颇还是按照计划上路了,他是一个职业军人。军人的操守美德他执行得很好,准守时间便是一名军人最好的操守。

        前锋营照例打头阵,褚大勇的步卒伤亡不大。敖沧海的骑卒却是几乎全军覆没,仅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伤病缠身。马是起不了,只能躺在马车上。好在云玥的救治方法不错,绝大部分人都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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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晚上宿营,他都会前往骑营。其实他知道自己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觉得看他们一眼是也好的。

        一副担架从云玥的身前被抬走,云玥掀开被单看了一眼。旁边的燕莎“呕”的一声便吐了出来。这还是个孩子,年纪绝对不超过十六岁。连枪毙都没资格的孩子,却拿起刀剑上战场杀人。

        他伤得很重,整个后背与大腿都烫伤了。伤口感染化脓,溃烂得看不出一块好皮。死亡或许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死得太惨了,这样活着便是遭活罪。

        头孢的数量并不多,云玥分给了几名军官后。剩下的人只有咸盐水,这玩意的杀菌作用很不靠谱。这些天来死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创面感染引起。

        “去后勤营要一副好棺材,就说是我要的。他们不给,你们来找我。”云玥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能为这些死去士卒做的只有这些。都是丘福那老王八蛋干的好事,走时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汉子。那种朝气勃发的样子,云玥至今还记得。

        一群顶天立地的汉子,愣是被一纸军令折磨成这样。云玥比任何时候都要恨廉颇,恨丘福。没有廉颇,丘福那老王八蛋便不会掌军。他不掌军,这些人便不会死。云玥发誓,丘福的脑袋弄回来。一定要大家当夜壶用,你尿完了他来尿。

        骑卒越死越多,这一赶路颠簸起来死的便更多。最后活过来的,只有吃过头孢的敖沧海和几名骑卒军官。

        这几个家伙的伤居然开始见好,老皮褪下新皮刚刚生长。一个个狗熊一样强壮的汉子痒得拿脑袋撞车辕,他们的手都被云玥绑住。这个时候不能挠,感染了那是会送命的。

        战场上身带箭矢扔死战不退的汉子,此时哀嚎声好像草原上受伤的孤狼。车辕被撞得“咚”“咚”直响,脑袋先是发红然后起包,最后一个个头破血流。

        云玥不得不让人将他们的脑袋都剃了,头发里头他娘的是虱子。现在又染满了血,想不得破伤风都不行。那玩意,也是会死人的。

        敖沧海现在的形象非常可笑,脑袋包得好像个印度阿三。剃头军卒的手艺很潮,东一块西一块的还留着短茬儿。耳朵旁边还留着一撮,看起来跟指环王里面的精灵似的。

        “校尉大人,兄弟一场给我一刀。敖沧海谢谢您了!”实在扛不住的敖沧海把头撞得“嘭”“嘭”的想,鲜血顺着脑袋往下淌。半边脸颊都染红了。

        “老姜,老姜……快点过来!”云玥无奈呼喝着远处和几个老兵油子嘀嘀咕咕的老姜。

        “校尉大人,何事?”这老家伙一只眼睛,还贼眉鼠眼的四处寻摸。怎么看,怎么就不像好人。

        “一棒子打昏过去,手脚利索点儿。再撞一会儿,流血也留死他。”好不容易算是救过来这么几个,别最后脑袋都撞傻了。一个个跟吴老二似的就糟了,老子又要多养好些人。

        老姜鄙视的踹开撸胳膊挽袖子,拎着哨棒过来的郑彬。单手成掌在敖长海的脖颈处一劈,敖沧海立时便昏了过去。一辈子混沙场的老家伙,这一手玩得贼溜。

        见另外几个家伙也都痒得难受,本着教学的精神。开始指导郑彬,看起来教学成果不怎么样,云玥在另外几辆马车上听到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就这样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了五天,廉颇的身体素质不得不说是真好。剩下半条命的老家伙,现在居然生龙活虎四处巡视。不过这老家伙现在从来不在云玥营里吃饭,就算是明显的喉头耸动也从不破例。

        车营的车武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作为他的顶头上司。这货对云玥从来就是带搭不理,就连老伙计褚大勇与敖沧海规劝也没有丝毫作用。每天见到云玥也不施礼,不过这家伙也不闹事儿,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反正他的后台老板是廉颇,云玥想动他连古战宏那一关都过不去。

        幽暗的山洞中点燃着几支火把,山风呼啸着从洞顶的小缝隙吹过。那声音好似鬼哭一般,山洞不大只有几丈方圆的样子。当中摆着一盆炭火,上面架着烧红的木炭。旁边有一双铁筷子,老姜拿着铁筷子夹起一块火红的木炭,便向当中被绑在木桩子上的家伙走了过去。

        “小子,都是军中袍泽。本不想这么对你,不过我们要的东西你不说不成啊!上指下派,我也要交差不是。说了吧,说了这颗红枣儿便不给你吃。你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跟我们这些粗坯不同。满身没一个伤疤,窑子里的娘们不稀罕死。被这红枣儿烫出来的疤可就一辈子下不去了,更何况这滋味儿也着实难受。”

        老姜一脸惋惜的抚摸着精壮汉子细嫩的皮肤,车兵常年裹着厚重的铠甲。连箭矢都穿不过去,更别提阳光。是以身上无疤不说,个个还是捂得一身雪白,好似女人的身子一般。也正因为如此,这些细皮嫩肉的家伙经常遭到军中粗汉的嘲弄。

        这世上就没有光好不坏的东西,军中粗汉们嘲弄车兵。妓馆里的窑姐却是喜欢,谁喜欢和鲨鱼皮一样的粗汉一起睡觉,还是这些细品嫩肉的家伙抱起来舒坦。

        车兵恐惧的看着那粒烧得通红的木炭,木炭被山隙中吹进来的山风吹得明灭不定,在老姜的独眼里好似鬼火一般。

        “别充硬汉了,老姜叔年老体衰,最是看不得人家的活比他大。还硬实,一会儿他保管会将那木炭放到你的小兄弟头上。我说兄弟,这一烫你以后可就废了,想清楚什么事值得如此拼命。说了吧,说了我们兄弟便绕了你。都是军中袍泽,何苦如此相逼呢!是吧!”旁边一名老兵油子不断开导,好像这里就他一个好人!

        汗水顺着精壮汉子的脖子不停往下躺,老姜手中的木炭靠近了那张白皙的脸。这家伙吓得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不过还好毕竟是尸山血河是滚过的,没尿裤子。

        “滚你娘个蛋,老子现在一晚上干三五个娘们喯都不打。谁像你说得那么不济,不过你说得也对。这颗红枣儿要是放到这小和尚的脑袋上,嘿嘿!保管他一辈子也硬不起来!哈哈哈!”

        有老姜带头,山洞中的汉子们个个嘻嘻哈哈的狞笑起来。好几个甚至开始用树枝拨弄那个小和尚,老姜也将木炭放到下面熏烤。

        一滴汗水不偏不倚正巧落到木炭上,“滋啦!”一声,那精壮汉子吓得一哆嗦,膀胱再也控制不住。尿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淌,老姜立刻捏着鼻子挑开。

        “娘的,还想尿老子。都别拦着,看我今天烤小鸟。各位上眼喽!”老姜愤怒的将火筷子上的木炭扔到炭盆里,又夹起一块火红的木炭出来。对着那精壮汉子的下身便要下手。

        “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再坚强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当小兄弟感受到炽热的时候,精壮汉子再也挺不住。如实的招了出来!

      第104章 构思过度的廉颇

        夜很黑,刚刚下过小雨。营中的灯火半死不活的烧着,地面上湿漉漉得走上去有些打滑。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看起来明天会有一场大雨。值哨的军士缩头缩脑的躲起来避雨,整个营地里寂静一片,偶尔有几声夜枭的鸣叫,显得这夜甚是恐怖。

        黑暗中有几道身影时隐时现,虽然穿着赵军的号衣铠甲。但行迹却颇为的诡异,鬼鬼祟祟的不偷都像是贼。

        “老姜叔,来了!”郑彬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后脑勺很快挨了老姜一巴掌。

        “噤声!坏了老子的好事,扒了你的皮。”老姜恶狠狠的威胁道。郑彬吓得一声也不敢吱,若是说话脑袋上说不定又会挨上一巴掌。

        “咱们不告知校尉大人不会有事吧!”身后一名手持长矛的老兵小声问道。

        “校尉大人心软,未必会痛下杀手。咱们既然跟了校尉大人,就要及校尉大人之所想。杀了这几个王八蛋,警醒一下那些意图对付校尉大人的人。不然,咱们谁都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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