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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篡宋灭元》-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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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颜看着眼前的战报半天阴沉着脸说不出话来,右丞阿塔海在伯颜下首坐着,气得浑身颤抖。

      这是一份详细的战报,与前几天简单的消息不同,战事被巨细靡遗地讲得很清楚。

      阿塔海盯着伯颜的脸看了半天,见伯颜始终没有说话,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几圈,才在伯颜面前停住,道:“丞相,这战报我有些不明白,还请丞相教我。”

      伯颜略微抬头看了一眼阿塔海,把手中的战报放下,往后靠了靠,叹了口气道:“我也真有些不明白,你说说看,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阿喇罕身经百战,智勇双全,虽然独松关十分险要,但守关之将皆平庸之辈,不足为虑。到底是什么武器,能杀死阿喇罕和上千精锐,并让五六千名百战之兵吓得跪地投降?我本以为是夸大其词,可这份战报更让人难以置信。”

      阿塔海拿起伯颜刚刚放下的战报,轻轻拍了几下接着道:“董文炳素来谨慎忠诚,用兵有道,即使是我,也未必比得上他。三万精锐将他包裹其中,竟然被一击而杀,就算是杀手潜到中军大营,与他的寝帐依然相隔百丈以上。上面说看到有两个东西在天上飞行百丈,非常准确地击中寝帐爆炸而将帐中所有人全部杀死,如天雷一般。又说有不知什么武器,远在两百多丈外就将其他将领几乎诛杀殆尽,虽铁盾护身亦难防备。后来又有一物连续喷火,喷出不知何物杀死了上千重骑兵,终致我军大溃,兵无战意,降者无数。这到底是什么?南宋小朝廷如果有此神兵利器,为什么不早用?眼看覆亡在即,怎么才拿出来用了?天下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武器存在?莫不是什么妖法?我听说南宋境内多有异士,要不要请【创建和谐家园】师来镇妖?我大元法师法力高深,必能克制南宋的妖人。”

      伯颜听他讲完,皱了皱眉毛道:“此事的确古怪难解。这几日我找到最好的工匠和熟悉南宋内情的人都问过。无不一口咬定南宋决无此种武器,否则岂有不用之理,还要来向我们求和?那些工匠则异口同声地说天下间决不可能有这样的武器,以一人对千人可轻松取胜。否则,天下岂不都成了宋朝的?再说,哪里有东西可以飞上百丈的?居然还没人看得到?恐怕如你所说,就是南宋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个妖人,这妖人只怕就是那个叫程越的。我听见过他的人说,此人极其怪异。头发剪短,还喜欢扣一个小锅子在头上,身上的衣服上面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花纹,穿一双怪怪的鞋子。经常挎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法器,还喜欢拿一个亮亮的东西放到眼睛上到处看来看去,此人必是妖人无疑。又说他只有十九二十岁的样子,真若是这样,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神通?怕是上千岁也不止,才能修得驻颜之法。”

      说着就盯着阿塔海放慢语速道:“我等只有活捉了他,迫他吐出长生之方,献给大汗,才能将功折罪,否则两个参知政事死于非命,南征将士死伤无数,我等回去,只有上表请罪,自请问斩而已。”

      说到这里伯颜长叹了一口气,“但是,此事谈何容易。以此妖人的法力而言,除了国师的无边神通,谁能镇压?但国师有总制院之责,又是方外圣人,岂能让他来这里与妖人斗法?”

      伯颜忽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周围,身体前倾,脸色凝重地又压低声音对阿塔海道:“况且,如果国师斗法胜了还好,一旦败了怎么办?到时按你我的罪过,抄家灭族都是小事。”

      阿塔海悚然一惊,脸色有些发白,以手抚额揉了半天,无可奈何地道:“丞相,我是想不出办法来。现在全军上下,人心惶惶。周边各地的宋人传说是观音座下善财童子下凡来保大宋江山,这几天听说无锡苏州等地的观音庙人山人海,香火鼎盛,以至于有的寺院只好把善财童子单辟一殿来参拜。那妖人之前就放言要北上与丞相对阵,现在只怕已经出发了两三天。听说沿途各地,宋朝百姓壶浆塞道,盛况空前。宋军虽只有一万多人,还大多是降军,但士气如虹,皆摩拳擦掌。我听说沿途又招揽到几千人马,而且还在不断扩军。等到达常州城,怕是会不下三万人。”

      伯颜沉声道:“莫慌。我已命人去寻大量污秽之物,再在周边搜寻方士异人。我打算悬下重赏,只要能破了那妖人的妖法,当进千户。若能活捉此人,就保他一个达鲁花赤又如何?”

      阿塔海惊道:“可是达鲁花赤只能由蒙古人和色目人担任。”

      伯颜道:“非常之时非常之赏,你说大汗能不同意吗?”

      阿塔海想了一下道:“也只能如此,任何邪法总有克制的手段,不如也请些道行高深的和尚来阵前念经,说不定有些用处。”

      伯颜瞪了他一眼,道:“常州刚被屠城,还杀了五百僧兵,他们肯来吗?”

      阿塔海冷哼一声,道:“不肯也要来的,他们还没拿到总制院的度碟,不过是群秃驴罢了,莫非是觉得我的刀不够锋利吗?”

      伯颜摇头苦笑道:“那就这样办吧,周边的和尚尼姑你也一并找来,尽量好言相劝,心不诚,念经也没用。那些法力高强的,更要着力笼络。我大元代天讨逆,攻城略地,替天行道,那些妖人不过逆天而行,终将化为齑粉,成不了气候的。你就如此说就是。”

      阿塔海领命而去。

      程越则是越来越哭笑不得。

      一开始他凭借自己的赫赫战功和文天祥的手令都不足以让经过的府县开门,毕竟自己军中大部分都是降军,有时候还要加上张贵的脸才行,总算他认识的人多,解释起来也方便不少。但几天之后情形就发生了变化。

      百姓开始蜂拥而来,奉上吃喝,有许多百姓在道边烧香,远远地见他,就小声地嘟囔着什么,还不停磕头。州县办事也顺畅,只要手令递上去,他程越再露个脸,马上举城交到他手上。

      他本以为自己人品大爆发,不料很快听到原来自己被当作什么观音座下善财童子下凡,要保大宋三百二十年的江山。沿途各地的路府州县都已接到命令,全力配合,不得有误。南宋已把它的北边悉数交给了自己,其实它也没别的选择。

      程越本来是想解释的,可是面对百姓虔诚的双眼,那种久经患难,只想寻求一点依赖的眼神,程越就语塞了。他明白这些百姓已把自己当做了最后的希望,他如果否认,他们立时便要绝望,最多自己不承认就是。

      后来程越就越发体会到被当做神仙的好处,除去得到大批财物不说,更主要的是人。

      他的兵力不足,但现在他只要振臂一呼,就可以随时得到大批追随者。

      他的治理人才不多,但现在他可以随便挑选,等着他接见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的农民起义大多数都要装神弄鬼,这简直无本万利到了极点。

      只不过要时不时地应付那些讨圣水的愚夫愚妇才最让他头痛。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家中有人生病,想讨到圣水回去救命。他要怎么办?有些病症他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很多治病的法子,当然愿意教给他们,他有不少消炎药,伤病药等等。甚至他还可以开刀做手术,简单的手术他是会做的,虽然他没有时间,只做了几个非常小的手术,但还是轰动一时。

      来的人越来越多,程越终于感到不妙。装神弄鬼的人当然巴不得这样才好,但程越不是。他知道事情已经开始向他所希望的反方向发展。

      他让军队告诉每一个人,他只是会些医术,决非神仙。他只是武器利害,更加不会仙法。他的头发不能入药,他的人几天不洗澡也会臭的。

      听到他的解说,相信的就失望地离去,不相信的还以为他在谦虚。程越在这短短的几天的时间里,就感受到迷信的可怕力量。

      第十六章 平江

      “破除迷信,任重而道远啊。”程越在苏州府的一家宅院里很感慨地对着手下的将领说。

      一个名叫段连生的千夫长问道:“公子为什么要否认呢?烦是烦了点,但好处可不少。”

      程越摇了摇头,道:“眼前来看好处当然大,但长久而言,对国家伤害太大。每个人都求神拜佛地来解决事情,总想着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他们拯救出来,那怎么行?谁还要努力?谁还要抵抗?谁还要不停地付出不应有的代价?纵观中国历史,佛教越兴盛,国家就越脆弱。总是想着今生受苦,寄望来生,谁还肯为今生奋斗?”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众人才接着道:“如果你们有人信神拜佛,我尊重这一点。但如果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只想着靠这个来解决,那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做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别靠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众人这才明白,点头称是。

      吴江道:“我就奇怪了,公子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懂这么多?常听公子讲话,连我这个老粗都懂了许多道理。刚才说的真是好,我老吴总觉得那些秃驴有问题,但就是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公子一说,马上就透彻了。莫不是公子你真的是善财童子下凡?”

      程越气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个笨蛋知道刚才说的是什么吗?我费了这么多口舌算白费工夫。”

      众人大笑起来,吴江想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刚才根本自我矛盾,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一位叫周世芳的千夫长问道:“公子,本来此事属下不想提,但属下确实想不通。为什么公子立下不世之功,南宋的小朝廷却连一官半职也不封呢?”

      程越看了他一眼,此人话不多,但言必有中。

      程越起身笑道:“这还不明白吗?南宋被元军吓怕了。生怕我们赶不走元军,再得罪了蒙古人,他们就难以投降。我们胜,他们有利,我们败,他们无损。本来南宋想以吕师孟为兵部侍郎,再封吕文德为和义郡王,来讨好叛臣吕师夔。这时候再封了我,如果还讨好得了蒙古人?等到我们把蒙古人赶走,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地来给我一个官职好来笼络我和约束我。而且还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传说我是什么善财童子下凡,不好封啊。”

      张贵闻言苦笑,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实情。

      孙富站起来大声道:“公子自立吧。打垮伯颜后,我们回军灭了南宋,公子登基称帝,大事可成!”

      “对,公子自立!”众人全都站了起来。

      程越笑了笑道:“不是让你们别提此事了吗?根基!根基你们明白吗?自古成事要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有多少?靠迷信能行吗?靠武力能久吗?都不行,要靠综合实力。这大宋我是要保的,你们也得跟着我一块保,明白了吗?”

      “是!”众人躬身行礼。

      程越知道这些人,尤其是这些降将根本不忠于宋朝,都想拥立自己搏个从龙之功,封妻荫子,但自己不能头脑不清楚。

      他来这里的时间太短,与众人的感情还没多深。众人之所以拥立他,不过是因为自己比他们强出太多的原因,但人心的真正归附是需要时间的,自己要能真正控制全军,建立起无可匹敌的威望和实力更需要时间。

      改朝换代需要势,最好是大势。这个势自己有一点,倒是很好的条件。还是要争取时间静下心来发展,几年之后,形势就会完全不一样。

      程越是看不上南宋的,如果南宋不按自己的想法来发展,就只能取而代之。

      “好了,明日我们就出发到平江。都统王邦杰和通判王矩之被伯颜在常州的屠城吓得慌了手脚,本来已经打算投降。幸好我们在独松关和江阴城速胜、大胜,两人才犹豫不定。伯颜也没想到局势会急转直下,所以分兵占领各地,等得到消息,却无法集中兵力先抢占平江。明日我们过平江,直趋常州。伯颜已经将各军召回,在常州等着我们,我们不能让他失望啊。你们回去整顿所部,尤其是各副千夫长所训练的新军,更要加倍努力,我们很快就要与伯颜对阵。还是那句话,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遵令。”

      第二天傍晚,程越进入平江。都统王邦杰和通判王矩之都来拜见,他们还带来一位程越本来就想要见的人。

      此人叫刘师勇,本为常州的都统制。伯颜兵至常州,常州守王宗洙趁夜逃跑,通判王虎臣以城降,但刘师勇与张彥、王安节等拒不投降,与伯颜在常州血战,逼得伯颜亲自冒险登上城墙督战,最后不敌才被迫换装逃到平江。

      程越见他明明一条好汉子,却满脸灰败,郁郁不乐,不禁安慰道:“往事已矣,来者可追。刘将军不必自责过切,明日不妨随我兵临常州,报这血海深仇如何?”

      刘师勇这才提起精神,霍然站起身施大礼道:“程公子可愿让刘某在帐下听用?只要报得此仇,刘某但凭驱策。”

      “好!我能得刘将军这样的良将,如虎添翼。”

      刘师勇激动起来,向程越再施一礼,道:“我这就回去收拾,明日随公子杀回去,公子只管当我是个亲兵,只要让我上阵厮杀就行。”

      程越笑着点了点头,刘师勇转身急勿勿而去。

      王邦杰与王矩之也长揖道:“平江危如累卵,幸得公子相助,使我二人可不得降夷之名。如公子有难处,我二人义不容辞。”

      程越笑道:“二位大人这样讲我就不客气了啊。我这次召募新兵众多,想把他们暂时放到这里整训。粮草我自己解决,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王邦杰与王矩之其实也不是无能之辈,否则不会被放到平江来镇守。他们只是知道自己不能抗衡伯颜,只好投降。怕死是真的,但能力还是有的。

      两人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连忙答应下来。程越也很高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抽调那些负责训练新兵的副千夫长随他一起去,不至于缺乏人手。更重要的是,这支新军不由这些人训练,才可以不让军权都让降将们掌控。这种事情虽还没发生,但还是防微杜渐的好。

      第二天拔营启程,到了傍晚,常州城已遥遥在望。一路上行军甚是平安,别说伏兵,连来骚扰的都没有。倒是有不少探马,也不接近,远远地看了就跑

      程越下令扎营,召集将领议事。

      程越微微皱着眉毛,道:“你们怎么看?”

      张贵道:“事有反常必为妖,我们人马少,伯颜人马多,但只是守城,此事太过奇怪。我觉得只怕是被公子所惊,不敢接战,想着守城毕竟安稳些。”

      众人都点头称是。

      又商量了一会儿,程越道:“明日如果伯颜不主动出城攻击,你们都到我这里来,我每人发你们一支枪,跟着我学打靶。”

      众将都愣在当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敢答话。好半天孙富才硬着头皮问:“敢问公子,您说的枪就是您用的武器吗?”

      “是啊。你们不想要?”

      “啊——!!!!!”众将全都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声雷动。

      程越不耐烦地看着他们,道:“用枪需要冷静的头脑和刻苦的训练,你们这么冲动能行吗?”

      众将一听,都讪讪地停了下来。吴江的口水都险些流出来,讨好地凑到程越眼前,道:“公子,您那武器那么厉害,我们都想要啊,可是不敢哪。我们怕一旦有个闪失,对不起公子您。”

      程越非常严肃地道:“你们都有心腹卫兵吧?让他们好好看着,决不能有失误,不然就提头来见!明白了吗?对了,还要禁酒,不然出事别后悔。”

      众将听到要禁酒不禁都有些为难,但想想那把枪的威风,就觉得口干舌燥,不喝酒算不了什么。

      程越缓了缓道:“只有我允许的时候才能喝,而且不能喝多。看枪的人决不能喝。一枪一弹都要检查清楚。这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你们可明白?”

      众将互相看着点了点头。

      程越这才道:“好,今晚先讲课,让你们知道这枪是怎么回事。肖震,你从我的卫队中选五十名精锐,稳重强壮的,再加上你,到这里一起学习。还有,把刘师勇也叫来。”

      肖震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人员尽数到齐,个个脸上一片激动。帐里挤作一团,但个个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程越一不高兴就把他赶出去。

      程越拿出准备好的讲解图,挂了起来,又把自己的自动步枪放到桌上开始讲解。

      程越只能讲解简单的原理和使用保养方法,其他的讲了也没用,基础的科学知识他们还不会。

      帐中鸦雀无声,只听到程越的讲解声和枪支的金属零件摩擦声。这些知识对他们而言太新鲜了。程越好不容易耐心讲完,让众人提问,一下子就呼啦啦站起几十人。

      第十七章 射击训练

      程越本以为他们要提一些基础科学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这火药可以射得这么远之类,结果问题毫无例外都是可以给他们多少发子弹。

      程越无奈地看着他们,道:“每人一百五十发,只有这么多。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造出来这种子弹,所以只能给你们这些,很珍贵,你们要省着点用。弹壳也别丢掉。”

      其实程越的弹药还是很充足的。五百人每人照着十个基数备的弹药几乎都在他手里,他只给了众将一个基数而已。但是经不起用啊,而且以这种枪的弹药而言,他知道几十年都生产不出来,还是多掌握在自己手中放心一些。

      接着众将就一个个地上来观察程越给他们准备好的步枪枪,练习上弹夹和模式操作,还要做瞄准的练习,就是互相瞄来瞄去。不过程越没给他们子弹,他们还不熟悉,太危险,明天再说。

      一夜无话,伯颜也不来劫个营。

      第二天早上,众人都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抱着枪,兴高采烈地等在程越的帅帐前。里面有不少熊猫眼,明显是昨晚太兴奋,没睡好。还有不少干脆是抱着枪睡的。

      程越领众将领出营到了常州城外,抬头一看,马上傻眼。

      只见常州城大门紧闭,门上猩红一片,都是血,但不知是什么血。城门口还撒了一些。

      城头上还挂着密密麻麻一整排马桶、沾血的亵裤,马桶上也涂了血。

      城头上的人就更有趣了。一大群的和尚和尼姑坐在正中间扎好的高台上,最上面的几个还披着各色袈裟,各种法器一应俱全,一颗颗秃头在早上刚刚升起的太阳照耀下闪闪发亮。见程越出现,立刻开始念起经来。

      旁边还有一些道士和跳大神的也纷纷大显神通,各种罄钵齐齐上阵,一个个摇头晃脑,香火齐飞,桃木剑漫天飞舞。一时间好不热闹。

      王八蛋!

      敢情拿我当妖怪了!

      程越气到大骂脏话。我说嘛,离我这么远就躲开,也不给我添乱,原来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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