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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篡唐》-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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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车厢里,郑世安正一脸严肃,“言庆,爷爷不管你日后有多大出息,但一点你必须要牢记。不可以和任何人说关于朵朵的事情,否则一定会引来天大祸事。”

        “为什么?”郑言庆有些抗拒。

        郑世安叹了口气,正色道:“以前,我只以为徐妈母女是落难的世胄贵族,所以也没有在意。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老爷那等人物,看完了徐弥留言以后,立刻把书信焚毁,不敢将内容告之任何人。我从未见过,老爷如此谨慎的模样。而今日送信的人,口称‘小姐’若何,也说明徐弥并非破落世胄,实乃……”

        实乃什么?

        郑世安没有说出来。

        但言庆却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徐妈和朵朵,一定是谋逆者!

        婴儿时,他曾偷听过徐妈和朵朵的对话,当时徐妈曾提及当朝上柱国,宋国公,右武侯大将军贺若弼的名字。郑言庆就隐约猜测到,徐妈肯定和谋逆者有关系。

        可现在,从郑世安口中得到确认,似乎又是另一种滋味。

        言庆低下头,片刻后轻声道:“爷爷,你放心吧。”

        他即没有答应郑世安,也没有反驳。而郑世安理所当然的认为,言庆已经答应了。

        于是也不再谈及此事,话锋一转,把话头就转到了言庆的书体上。

        郑世安识字不多,不过见多识广。

        郑言庆和他交谈的时候,必须要小心翼翼,以免露出什么破绽出来。好在,郑世安更多的是兴奋,也没有问的太过细致。交谈了一会儿之后,郑世安就困乏了。

        上了年纪,毕竟精力上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靠在车厢上,很快就打起盹儿来。而郑言庆,则透过车窗向外面看去,心思早已经飘飞到了九霄云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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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世安命令郑为善在成为圈好了营地,然后和郑为善一起进城。郑为善是要购买一些物品,而郑世安则是奉命去拜访本地的一位富豪。临走时,他让言庆留下来,并告之他不要离开营地。

        郑世安前脚刚走,杜如晦就拉着孙思邈找上门来。

        “言庆,忙什么呢?”

        郑言庆正在把玩那柄绿珠匕首,抬起头说:“没忙什么啊,在这里想事情罢了。”

        杜如晦笑得很灿烂,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想你那小情人?”

        “啊!”郑言庆的脸,顿时通红。

        孙思邈没好气的责骂道:“你这家伙,怎么口无遮拦?言庆恐怕正想着他那书体呢。”

        说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郑言庆手上的绿珠匕首上。

        先是一怔,孙思邈惊奇问道:“言庆,你手中拿的,可是绿珠?”

        “啊?”郑言庆点点头,“它的确是叫绿珠,孙先生莫非认得它吗?它很有名吗?”

        孙思邈说:“我曾听说过这把神兵,乃西晋太康年间石崇花费巨金,请能工巧匠打造而成。石崇有一名宠妾名叫绿珠,故而因此得名……后来绿珠坠楼而死,石崇也被乱兵所杀,这柄绿珠由此而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落入小兄弟之手。”

        郑言庆没有想到,手中这柄绿珠,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孙思邈说:“若真是绿珠,小兄弟你可定要好生收藏。虽说算不得什么神兵利器,但也极为名贵。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弄不好还会招惹是非,需知财不可外露。”

        “多谢孙先生提醒。”

        郑言庆点点头,将绿珠和那包裹青色,写着《别赋》的白布,贴身放好。

        杜如晦有些急不可耐,“言庆,外面天气正好,我们何不出去走走,好过在这里气闷?”

        “可是,爷爷说不让我出去。”

        “郑管家是不让你一个人出去,你现在是和我们一起出去,他怎会责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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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只是出去走走罢了。整日呆在这车厢里,气闷的紧,出去透透气也不错。

        想到这里,言庆站起身来。

        “孙先生,杜先生,张大哥不去吗?”

        “他?”

        杜如晦笑道:“仲坚又岂是能闲得住的人?这边刚圈好营地,他就进城去了,说是去见一个朋友……他的事情,咱们不要过问。反正也就是在这附近转转,不会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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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距离东汉年间的太学府不远,当年你郑氏先祖郑玄先生,还在那里讲过学呢。你既然是郑氏家人,倒也可以去凭吊一番……孙先生,你觉得我这主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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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起走出营地,孙思邈拉着他的手,杜如晦在一旁说笑,朝着太学遗址走去。

        早春时节的天气,变化莫测。

        走出营地时,尚艳阳高照。可走不多时,风云突变,天空开始飘飞起濛濛细雨。

        雨水有些冰凉,落在脸上,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蝉。

        好在杜如晦早有准备,出门时带着两把竹伞。与孙思邈分了,三人共用两伞,倒也没有影响游兴。濛濛细雨中,田园居漂浮一抹如丝如缕的轻雾,令天地变得模糊起来。

        那路边的杨柳青青,在雨水中随风而动,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雨中踏青,倒别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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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带着几分玄意,孙思邈也轻轻点头。只是踏青、踏青,这田野中青色并不多,却让人多少有些遗憾。

        东汉太学,始创于建武五年,后屡加扩建。

        在建武二十七年的时候,太学讲堂已有十丈长,三丈宽。永建六年时,汉顺帝又下诏扩建,到汉质帝的时候,太学生的人数,已多达三万余人,其规模可见一斑。

        曹魏时期,太学再兴。

        正始二年,也就是公元214年时,在太学刻立石经二十八块。因正始二年的石经,是以大篆、小篆和隶书三种字体所书,故而又被后人称之为‘三体石经’。其内容更包括了尚书、春秋、周易、公羊传等经典,以供太学生们拓印学习。

        西晋以后,以汉魏之制再兴太学。咸宁二年(276)时,在太学外有设立了国子学,使二学并存。晋惠帝曾立下规定,凡五品官子弟可入国子学,六品官以下子弟,则入太学。

        只可惜,五胡乱华以来,三百年动荡,昔日东汉太学,已化作了废墟。

        “言庆既然曾临摹蔡中郎,想必也知道当年蔡中郎曾在此地,以隶书把分体刻立熹平石经的事情吧……只可惜,那熹平石经已随战乱毁去,只能让我等在此凭吊。”

        杜如晦无限感慨,似是对言庆语,又好像是自顾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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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晦一怔,轻声道:“我生平无甚大志向,只望有朝一日,能凑齐四十六块石经。”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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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万万没想到,后世名垂千古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名列第三位的杜如晦,此时竟只是一个发烧友,想的也不过是凑齐四十六块熹平石经?这可不够主旋律啊。

        以言庆所想,杜如晦应该是豪言壮语,说出治国平天下的远大理想。

        可他这个答案,和他后世所享有的声名,显然不太搭配。莫非,此杜如晦,非彼杜如晦?

        但又一想,言庆倒也理解。

        如今尚是隋文帝主政,自开皇以来,大隋倒还算兴盛。

        国内嘛,即便说不上政通人和,但也没有太大纰漏;而对外,隋文帝以强硬姿态,大胜突厥吐谷浑等塞外胡人。虽然在仁寿二年征讨高句丽失败,但元气未伤。

        只怕这个时候的大多数人,还没有生出大逆不道的思想吧。

        所谓时势造英雄,乱世建功业。

        杜如晦身为官宦子弟,祖父是工部尚书,父亲是昌州长史,也是从四品的官员,算得上是朝中显贵。思想觉悟,倒也谈不上,但若说造反之类,却也不太现实。

      第十二章 麻烦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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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郑言庆,想是觉得言庆年纪还小,所以也没有询问,倒是让言庆多少有些失望。

        “此去不远,就是东汉灵台,何不前往一观?”

        杜如晦连忙点头,表示赞成。

        东汉灵台,是东汉时期观测天象的所在。著名的天文学家张衡,曾在此为官,并发明了浑天仪。到西晋时,灵台上为司马氏所使用。只是如今也和太学一样凋零。

        郑言庆前世曾参观过灵台遗址,说句实话,兴趣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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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泥泞,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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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习练降龙功以来,耳聪目明,较之常人的视力强上许多。可在刚才,居然没有看清楚孙思邈是如何到了杜如晦的身边。难不成,传说中的药王,是绝世高手?

        想想,倒也没什么奇怪。

        孙思邈在后世虽以《千金方》而被称之为药王,可另一方面,他还是一个道士。

        他著《千金方》的目的,是为寻求长生之术。炼气养形,有一身好功夫倒也不值得奇怪。似乎觉察到了言庆的心思,孙思邈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对搏杀之术,并不精擅。然而自学道以来,修习引导之术,勤练五禽戏,倒是略有所得……言庆你既然习练武艺,我倒是可以把这引导术和五禽戏教你。虽不能长生不老,但强身健体,增长力气,却有奇效。”

        郑言庆闻听,喜出望外。

        朵朵离开之后,他就没有了一个可以指导他练功的人。

        虽说孙思邈不擅搏杀之道,可是若能学会他的引导术,倒也是一桩好事情。

        这时候,杜如晦也站稳了身子,嘴里嘀嘀咕咕的说:“刚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说着,他低头看去。

        就见残砖断瓦中,似有一块石碑凸出一角。

        想来刚才就是被这石碑绊了一下?郑言庆倒是没有在意,可杜如晦却来了精神。

        “孙先生,你看这是不是一块石碑?”

        孙思邈拉着郑言庆的手,走过去看了看,“有点像……如晦,你莫不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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