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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由英国人和法国人来决定,他们已经对我们宣战了,战争还要打下去,而且会打很久。”陈道说道。
“元首正在和英国、法国谋求和平,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即使不结束,你也不准再上战场。”戈林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道刚要开口,副官和医生走进病房,戈林拉着医生询问起陈道的伤势,确认不会留下后遗症后才放松下来。
医生再次为陈道做了检查,确认陈道身体上由晕机引起的种种不适症状已经消失,便签字允许陈道离开医院。
时值中午,戈林亲自陪同陈道回家,那个以戈林的前妻、陈道的“姐姐”名字命名的乡村别墅——卡琳庄园,卡琳庄园位于柏林西北部45英里处的肖夫海德森林。
戈林和陈道乘坐的轿车刚刚驶进卡琳庄园,早已接到通知的老管家瓦霍维亚克便迎到门口,并亲自搀扶陈道下车。
看到陈道的惨状,心痛小主人的老管家抹着眼泪亲自率人服侍陈道换掉沾满灰尘和汗水的军装。
手脚不便的陈道艰难地洗了个热水澡后,穿上干净衣服来到客厅,一边和卡琳庄园的第二任女主人埃米·戈林寒暄,一边回想戈林坎坷的情史。
1920年,戈林在瑞典结识了女伯爵卡琳,两人一见钟情坠入情网,美中不足的是卡琳当时已经结婚并孕有一子。
两人的结合遭到了家人的一致反对,最后不得不避居到德国慕尼黑过着清贫的日子。到了慕尼黑不久戈林便结识了希特勒,夫妻二人随即投身到轰轰烈烈的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中去,并成为国社党元老兼希特勒的亲密战友。
随着国社党在德国政界的崛起,戈林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而早年的清贫生活则摧毁了卡琳的健康,1931年10月17日,卡琳于瑞典去世,悲痛的戈林将卡琳移葬在这里,并将这座庄园命名为卡琳庄园。
戈林和自己的那位“姐姐”相识的时候一文不名,而卡琳则是贵族出身家境颇丰,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阶层,戈林最后能抱得美人归,也算是做了个成功的第三者,只是身为一名极具荣誉感的单身悍匪,唏嘘不已的陈道暗暗拿定主意,绝对要与戈林的这种“小三”行径划清界限,以后在情路上,绝对不做第三者。
陈道目光落到埃米·戈林身上,她是一个典型的金发碧眼美人,嫁给戈林以前是一名演员。她和戈林的情感之路颇具戏剧性,因为戈林第一次送她的礼物竟然是一张卡琳的照片,戈林的解释是这张照片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足以见证我对你的真心。埃米·戈林对此欣然接受。
1935年两人结婚,婚后埃米·戈林不仅大度地接受戈林在卡琳庄园里给卡琳设置了一个纪念堂,还接受了前任的弟弟海因茨·冯·罗森少校在这里继续居住。
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貌似有点复杂,陈道心中暗暗琢磨,陈道眼睛在正逗弄女儿的戈林和埃米两人身上转了转,清了清嗓子引起二人的注意。
“我有一件事想通知你们。”陈道说道。
戈林和埃米二人齐齐注视陈道,陈道继续说道:“我已经决定了,等我伤势好恢复之后,我就搬到军官宿舍去住,现在艾达已经长大了,你们需要一些属于你们的私人空间。”
戈林毫不犹豫地反对道:“不行,你哪也不许去,这里就是你的家。”
“海因茨,除非你将来结了婚,想要和你的妻子过你们二人生活,否则我和赫尔曼是不会让你走的。”埃米也表态道。
“就算是结了婚,我也可以在附近给你建一座新别墅,我们做邻居,总之搬家的事不许再提。”戈林摆出空军元帅的威风,给这次谈话做了定论。
“海因茨,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我可是认识很多年轻美丽的小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位?”埃米几句话便让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我认为很有必要组织一次晚会,你把你认识的那些年轻美丽的小姐们全都请来,让他们和海因茨认识一下。”戈林抱着年方两岁的女儿艾达笑道。
“时间就定在波兰战役结束,海因茨的勋章颁发之后,我会请元首亲自给海因茨授勋。”
三人又谈了几句,老管家宣布午餐已经备好,三人便带着艾达转移到餐厅。
陈道这顿饭吃的是心花怒放,不是因为午餐的味道,而是因为心情,简单的测试过戈林夫妇之后,陈道发现戈林真的把自己当做家人对待。
凭借一个小小的空军少校想要改变战争进程无异于痴人说梦,有了戈林这个靠山之后则一切都有可能,说不准就会引发传说中的蝴蝶效应。自己这个小蝴蝶轻轻扇动一下翅膀,通过戈林这个增幅装置,便能在德国、欧洲乃至世界掀起一阵飓风,将所有威胁到自己生存的存在通通绞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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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历史的真相之不可说(四)
9月17日,库特诺市市区彻底陷落,市区内一个步兵师守军被全歼。
库特诺市的陷落意味着波兹南集团军可以用来回旋的余地进一步缩小,他们再没有足够的空间来躲避德国空军的空袭。
波兹南集团军在市区外的主力部队在9月16日曾试图向东南方突围,却遭到德国陆军第10集团军的迎头痛击,当天即被俘虏4万余人,最后除了小股部队趁夜色利用卡尼波诺斯森林突出重围外,残部在17日悉数被第10集团军歼灭。
同日,早已逃到波兰罗马尼亚边境的波兰总统莫希奇斯基率政府要员越境进入罗马尼亚,接受罗马尼亚庇护。
9月18日,波兰武装部队总司令斯米格威-雷兹元帅撇下仍在抵抗的波兰军民,率领幕僚逃到罗马尼亚。
同日,更令波兰雪上加霜的是,苏联红军7个集团军20个步兵师、15个骑兵师和9个坦克旅的部队在8个航空兵群的支援下攻入波兰,而波兰在苏波边境的部队仅有25个边防营。
作为苏联红军先头部队的机械化集群在车头插着白旗,遇到波兰边防军便高喊:“别开枪,我们是来帮你们打德国人的。”
摸不清头脑的波军边防军迟疑的时候,这些苏军便冲到波军身前将他们缴械,如果有波兰军队稍加抵抗,便会被苏联红军击毙。仅仅两天的时间,苏联红军便深入波兰100多公里。
就在苏联红军在波兰东部攻城略地的时候,在波兰西部横冲直撞的德军也不示弱。消灭了波兹南集团军这支波军最后的机动力量后,德军将波兰首都华沙团团围住。
9月22日,住在华沙的外国使馆人员全部撤离,德军对华沙守军劝降遭到拒绝,随即开始对华沙城内开始空袭与炮击,步兵也开始进攻。
9月28日,华沙守军在付出5000人死亡,近10万人受伤的代价后举起白旗投降。
柏林,陈道或是通过戈林或是通过广播得知波兰战役进展,脸上却毫无喜色,在普通德军军人看来,波兰战役的胜利意味着德国占领了半个波兰,还打通了德国本土与东普鲁士的陆地联系,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让20年没打仗的德国-军队获得了战争经验。
而在陈道看来德国收获的是英法两国的宣战;收获的是在东部边境与凶恶的“北极熊”接壤。英法两国已经与德国进入战争状态;北极熊看似憨厚,却极有可能像对待波兰一样,在德国与英法两国大战时在德国的后背上狠狠拍上一掌。
又是两天过去了,波兰战场胜利的消息接连传来,陈道的脸色却越来越阴郁,直到10月3日,法国总理达拉第和英国首相张伯伦相继发出公告:“除非德国恢复捷克斯洛伐克与波兰的正常状态,否则两国政府无法相信德国的诚意,他们会将盟友的职责履行到底,直到德国政府用明确的行动为和平承诺做出保证。”
“哼,狗屎一般的外交辞令,想让德国把已经吃到肚子里的捷克和波兰吐出来根本不可能。”
陈道扔掉手中的报纸,也扔掉了脑中最后一丝幻想,原以为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可以让英法两国政府首脑头脑发热,答应德国的和平协议,现在看来,头脑发热的是自己,历史仍旧没有改变,战争还要继续。
背着手站到办公室的窗边,陈道看到外面操场上正在进行训练的炮手们,陈道回到柏林之后,戈林便下令让第7防空营残部和第7航空师余部退出战斗撤回国内。
戈林还利用手中的权利将第7防空营调出第4航空队,转而成为德国空军总部的卫戍防空营,陈道因此也在空军总部得到一间办公室。
第7防空营在波兰的战斗中损失惨重,纯减员就达三分之一近200人,外面接受训练的正是补充进来的新兵,他们在老兵的带领下正在熟悉手中的高炮。
戈林的副官敲门走进办公室,向陈道问道:“罗森少校,元帅正在外面等你,我们要出发了。”
“我马上来。”陈道整理下军装,拄着拐杖走出办公室,坐到了戈林的梅赛德斯-奔驰轿车的后座上。
陈道刚一坐稳,坐在他身边的戈林皱眉问道:“我送你的那根拐杖呢?你为什么不用?难道不顺手?”
“那根拐杖我用着非常舒服,只是今天要去见元首,那根拐杖太过奢侈。”陈道解释道。
陈道回柏林不久,戈林就送了他一根新拐杖,拐杖主体是用24k纯度的黄金打造,上面雕满了海浪似的花纹,拐杖中部扶手两侧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椭圆形绿玉,拐杖接地部分的套子用的是白金,上面还有用碎钻镶嵌成的卐字图案,陈道收到那根拐杖的时候正值中午,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根拐杖反射出的土豪之光几乎闪瞎了陈道的双眼。见微知著,这根拐杖侧面反映出了戈林的生活水准,就是两个字——有钱。
“一根拐杖而已,算不了什么。”戈林说道“今天去元首那里是给你颁发勋章,明天你的晋升命令就会下来。后天是星期六,埃米已经发出了请柬,后天晚上会有很多出身名门的小姐来和你聚会,你一定要选一个做你的女朋友。”戈林揽着陈道的肩膀笑道。
听到晋升命令就要下来,陈道心中一动,问道:“我的新职务是什么?”
“高炮团团长。”戈林说道。
陈道脸上一阵苦笑,心说我还真是摆脱不了打飞机的命运了,随口问道:“哪个团,驻地在哪?”
戈林没有说话,呵呵怪笑几声指了指他满面红光的胖脸。
“你的团?”陈道惊讶问道。
“对,就是我的团。”戈林笑道。
“好吧,我知道了。”陈道点头道,随即沉默不语。
戈林所说的“我的团”是指以戈林名字命名的赫尔曼戈林团。
1933年纳粹上台以后,戈林作为普鲁士邦总理,建立了一支警察部队,叫“戈林将军警察大队”,其实是戈林的私人军队,在清洗冲锋队罗姆的“长刀之夜”里,曾充当打手角色。
1935年4月1日该部改称“戈林将军团”,因为戈林出任航空部长和空军总司令,这个团于1935年9月从警察划归空军。
戈林团的一营加上侦察连曾接受跳伞训练,他们是德国第一个伞兵营。这个营后来在1938年斯图登特建立伞兵部队的时候,正式脱离戈林团,成为伞兵最初的核心。
戈林团参加了吞并奥地利,吞并苏台德地区和捷克的行动。该团大部在柏林担任警卫和防空任务,只有少量分队参加了波兰战役,但是此时的戈林团已经是一个纯粹的高炮团。
陈道心想,戈林给自己安排的这个职务倒也是对口专业,只是身为一名悍匪,不能总是干打飞机的勾当,到战场上拳打约翰牛、脚踢扬基佬、臀压北极熊才是纯爷们该干的事。
该怎么说服戈林给自己换个工作呢?陈道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陈道一边琢磨一边和戈林闲聊,没过多久便到了总理府。
拄着拐杖下车后,陈道跟在戈林身边不停地东张西望,快要走进总理府时,陈道终于看到一个消瘦、中等身高的背影。
陈道一瘸一拐地向那个背影走去,低声喊道:“老隆。”
那人正指手画脚地和两个陆军军官交代什么,没有在意陈道的喊声,陈道无奈只得换了称呼:“隆美尔将军。”
那人回过头来,露出一张看上去就精明强干的脸来。
“元帅。”元首大本营卫队长隆美尔少将先是向站在陈道身边的戈林敬了个礼,随即问道:“什么事?罗森少校。”
陈道从戈林副官那里要来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一本书递给隆美尔:“帮我签个名。”
隆美尔接过书一看,露出个由衷的笑容,陈道递给他的是一本《步兵进攻》,作者就是隆美尔。
接过陈道递过来的笔,隆美尔指着陈道头上的绷带,开口问道:“你头上的伤·····?”
“波兰人的105毫米榴弹炮。”陈道不以为然地说道。
隆美尔点点头,目光飞快地在陈道的胳膊和腿上扫过,随即飞快地在书的扉页上写下“祝英勇的罗森少校早日痊愈,埃尔温·隆美尔”,写完日期后隆美尔将笔和书还给陈道。
“谢谢。”陈道接过书便和执勤中的隆美尔告别,跟着戈林走进总理府。
刚刚走进总理府,陈道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罗森少校。”
陈道回头望去,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笑容伸出右手:“斯坦纳下士,你怎么会在这里。”
斯坦纳下士局促不安地说道:“今晚的授勋仪式有我们第7航空师的一个名额,师长把这个名额给了我。”
第二十七章 历史的真相之不可说(五)
二人将手中的请柬交给总理府的工作人员,随即被带到一个大厅中。
陈道和斯坦纳好奇的打量起大厅的布置,大厅中正对房门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金色卐字国徽,墙壁前方的地面上插着三面火红的卐字旗。
陈道用靴子在地面上金红两色的地毯上蹭了蹭,对局促不安的斯坦纳笑着说道:“脚感非常好,你也试试?”
斯坦纳下士小心翼翼地抬起锃亮的靴子在地上狠踩了几脚,随即对陈道说道:“这是我踩过的最舒服的地毯。”
两人没话找话地低声闲聊,借此消除心中的紧张。
“先生们,元首马上就到。”一个党卫军上尉走进大厅说道。
大厅内立即变得鸦雀无声,来自海陆空三军的10名军人齐齐昂首挺胸,等待希特勒的出现。
陈道和斯坦纳下士并排站在队伍靠后的位置,陈道的左侧站着七名来自陆军的军官和士兵,斯坦纳下士的右边站着一名海军上尉,队伍的人数对比与站位清晰地反映出德国三个军中的地位。
陈道目不斜视,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门口,很快,站在门口的党卫军上尉喊道:“敬礼。”
陈道刚刚抬起右手,希特勒便走进大厅,他潇洒地挥起右手回了个纳粹党的举手礼。
陈道放下右手,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起希特勒来,希特勒今天穿的是黑裤子黑皮鞋,土黄色的上衣,左胸口别着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
跟在希特勒身后的七八个人里,陈道认出了肥硕的戈林、瘦小枯干的戈培尔、面形方正的副元首赫斯,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眼镜、留着和希特勒相似胡须的党卫队全国领袖希姆莱。
希特勒从队伍的最左侧开始颁发勋章,他的副官跟在他身边,一一为他解说那些获奖官兵的战斗事迹。
终于,希特勒为陆军的七名军官和士兵授勋完毕,走到陈道面前伸出右手,陈道抬起右手和希特勒的右手紧紧握到一起,借机端详起希特勒的相貌。
看到希特勒那标志性的小胡子、向右斜梳的黑发,陈道几乎脱口而出:“元首,我终于见到活着的你了。”
硬生生憋回那句肺腑之言,陈道与希特勒四目相对,发现希特勒眼神很温和,还带着笑意,完全没有什么传说中的“王霸之气”,根本激发不起他纳头便拜、甘做小弟的冲动。
希特勒的副官刚要开口介绍陈道,希特勒收回右手制止道:“我认识他,海因茨·冯·罗森少校,空军第七防空营营长。”
说完,希特勒闭口不言,目光落到陈道头顶的绷带,随后滑过陈道的左臂,落在陈道蜷着的右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