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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_郁雨竹》-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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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书看过一遍后他就记住了,再背不仅会厌烦还会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看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书呢。

      这下好了,她晚上也要看书了,总不会再烦他了吧?

      黎宝璐却止不住的感叹,“明明科目减少了许多,为什么我的时间还总是不够用?而且我还未满四岁呢,实在是太虐了。”

      对于小未婚妻时不时的胡言乱语顾景云已经习以为常了,直接去洗漱了。

      俩人推开门时,外面天色才亮堂一些,两个孩子照着行程去院子里跳五禽戏,秦信芳与何子佩早在这里了,就连秦文茵都披了衣服坐在栏杆上。

      看到两个孩子相携而来都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顾景云看到母亲也很高兴,蹬蹬的跑上前去请安,“娘,你身体好多了吗?”

      秦文茵笑着点头,柔声道:“好了许多,可以出门走走了。”

      她看向黎宝璐,笑着冲她招手。

      黎宝璐忙颠颠的跑到未来婆婆跟前,乖巧的冲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秦文茵看了心情大好,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蛋道:“宝璐好像又胖了些,可真可爱呀。”

      黎宝璐:“……”

      顾景云“扑哧”一声笑出来,自从被白一堂嫌弃太胖后黎宝璐一直在努力减肥,她先是少吃,但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本不耐饿,何况何子佩也不允许她饿着自己,所以节食减肥根本不可能。

      宝璐只能加强运动,每天把基础功练上三回,出了一身的汗,但运动多了也饿得快,这两天她把俩人下午的糕点全吃了,饭量直接增加了小半碗,这下人没瘦下来,反而更胖了。

      秦信芳听了也好笑,见宝璐满眼泪花的注视秦文茵,他就对这俩孩子招手笑道:“行了,快来跳早操,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锄地呢。”

      四个人排排站好跳五禽戏,除了黎宝璐,其他四人跳下来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秦文茵围着院子慢慢的走了四五圈,然后转回来看黎宝璐练她师父教她的基本功。

      秦信芳看着气不喘,只微微流汗的黎宝璐感叹道:“宝璐的身体可真好啊。”

      所以秦信芳决定给宝璐换大一号的小锄头。

      除草一事他们讨了巧,但锄地却没法讨巧,因为没有机器,甚至没有耕牛,他们只能一锄头一锄头的往前锄。

      好在秦家的农业劳作时间只有每天清晨的半个时辰。

      以前黎宝璐拿着锄头锄地是喜欢默读课本,但今天她改记穴道了。

      秦信芳半响没听到宝璐默读课本的声音,扭头去看外甥,见他也静静的锄地,心里不知想什么,他忍不住问道:“宝璐,你今儿怎么没念书?”

      “舅舅,我今天要记人体穴道和经络,不背书了。”

      “为什么?”

      黎宝璐认真的道:“我要学医,习武要用到,等我学成就能给你们看病了。”

      秦信芳无语了半响才道:“没人教你,你怎么学?”

      “自学呗,我有医书呢,不求成为我祖父那样的名医,只要会些基本的病症就是,最要紧的是要熟悉人体的经脉穴道。”

      秦信芳抿了抿嘴,半响才认真的与她道:“你要学便要全力以赴,务求做得更好,不得中途放弃。”

      他道:“做事最忌半途而废,这是最可不可原谅的,你要读书,还要习武,哪一样都不简单,你可想好了要学医?”

      对于秦信芳来说,不管是文艺,武艺还是医艺全都是需要付出全副身心才能学精的知识,黎宝璐本来要习武他还支持,现在再学医,他就有些担心这孩子是心血来潮了。

      黎宝璐却在认真思索过后严肃的对他承诺道:“舅舅放心,这些于我都是有大用的,而且我自身也对其感兴趣,我必不会半途而废的。”

      武艺于她来说是全新的领域,她是真的感兴趣,前世多少人想习这样高深的功夫还没处学呢,她有这个条件要是不好好珍惜会被雷劈的。

      至于医书,在这个大夫稀缺的年代,还是自己会一些医术更保险些,何况自家还有三个病秧子。

      这套医书是祖母瞒着二叔给她继承的,除了要保存好以后抄录一份还给黎家,她也希望能多学一些,说不定以后能在医书上添上只言片语,好歹不让它的传承断代。

      秦信芳见小孩眼里满是坚定,他心中既高兴又忧虑,但还是立即为她打算起来,“你身上虽有黎家传承的四本医书,但那里面皆是精华所在,许多基础的东西并没有。你没有人教导,想要学成医术更难,所以基础万万不能丢,过两日天气凉爽一些了我带你去五村看看,问问你祖母你祖父是否还有别的手记留下,若有,你可拿来参考,我们再去一趟县城,找找看是否有其他医书可观。最好能找到草药图集,你总要认识草药才行。”

      黎宝璐眼中迸射出亮光,开心的叫道:“舅舅,我们要去看我祖母?”

      顾景云不开心的丢下小锄头,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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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宝璐来秦家将近一月了,回想起黎家时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已去世的父母与祖父,最担忧的是祖母,但她是童养媳,在年纪又小且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和秦舅舅要求回家看看的。

      所以当秦信芳提出要带她回黎家找祖父的手记时,黎宝璐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

      她想祖母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二叔那样的人品实在是不值得信任。

      秦家是把黎家当亲家来走动的。

      黎宝璐说是童养媳,但和一般说亲娶进门来的媳妇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年纪小点。

      一般童养媳是要用钱买的,但万氏并没有要秦家的钱,反而还给黎宝璐准备了不菲的嫁妆。

      就凭这一点,万氏就值得他们尊重。

      更何况秦信芳和黎博还是忘年好友,所以秦信芳要去黎家,准备的礼物也不少,完全是按照当下行情走亲家所备的礼。

      何子佩做了些点心,又拿钱让里长买了两匹棉布,一只鸡,转天一大早,秦信芳就带着两小往五村去了。

      从一村到五村一般将近两个时辰半的路,他们天未亮就出发,却到傍晚才到,因为秦信芳本人的身体就不太好,比万氏还不如。

      秦信芳推着从村里借的板车,顾景云和黎宝璐坐在车上,车上还放着他们带的礼物,几乎是走两刻钟就休息一会儿。

      到最后顾景云和黎宝璐都看不过眼自己下地行走,但两个孩子年纪小,顾景云的身体又不好,秦信芳可不敢让他们走太久,往往只走了一刻多钟就把人抱上车,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到了五村。

      才看到五村的房屋,黎宝璐就高兴的蹦下板车,指了其中的一栋房子道:“那是我家。”

      顾景云抬了抬眼皮道:“你家在一村,这儿是你娘家。”

      黎宝璐一点也不介意,点了点头就扭头严肃的教育秦信芳,“舅舅,你应该多锻炼一下身体,你还不如我祖母呢,上次我祖母背着我去我婆家只走了三个时辰。”

      顾景云听到“我婆家”三字高兴起来,转过头来与黎宝璐一起教训他,“舅舅,要不你每天多跳两遍五禽戏吧,早中晚各一次,久而久之总会有效的。”

      秦信芳老脸微红,不过他也知道自个身子不中用,勉为其难的点头道:“行,我们先每日跳两遍,有效后再每日跳三遍。好了,上车坐好,我们进村去。”

      太阳渐渐落山,在地里和海里劳作的人刚好收了东西回家,碰见陌生人推着板车往自个村里走不由多看了两眼,良久才认出黎宝璐,指了她与同村人低声道:“那不是黎家的小傻子吗?”

      “不是说送给人做童养媳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别是傻病又犯了给人送回来了吧?”

      “黎婶又有的操心了。”

      “要我说黎鸿的心也够狠,那可是他大哥唯一的血脉呢……”

      众人议论纷纷,黎宝璐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她干脆转过头去大方的与他们挥手,“叔叔伯伯们好,你们收工回来了?”

      众人一愣,只知道黎家的小傻子病好了,却没想到这么好了,才三岁多就能清晰的说出一连串话来。

      “是啊,”一人率先回神,好奇的看了秦信芳一眼玩笑道:“小娘子这是回娘家省亲?”

      谁知道黎宝璐就认真的点头,一本正经的指着顾景云道:“是啊,这是我相公,这是我舅舅。”

      偏顾景云还一脸严肃的看向那几个大人招呼道:“叔叔伯伯们好。”

      几个大人抽了抽嘴角,点头应了一声,但没人趁势与秦信芳说话。

      流放到这儿的人都是罪犯,大家对彼此都很戒备。

      大家沉默的走着,就快要分别时一人突然上前两步与黎宝璐道:“你回来也好,多看看你祖母,她生病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你呢,就当是为你父亲尽个孝心。”

      黎宝璐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却见那人已经转身快步离开了。

      秦信芳停住脚步,低声问道:“要不要把人追回来问清楚?”

      黎宝璐摇头,“那是陈二叔,跟我们家并不多亲近,能与我说这一句话已是难得了。”

      陈二郎是跟着黎博出海唯二幸存回来的人之一,但跟黎家的关系并不多亲密。

      黎宝璐能记住他是因为祖母曾带着她去问过海难的事,当时陈二郎才醒过来,脸上满是惊惧……

      想到他的话,黎宝璐的心不由下沉,急切的想回家看看。

      顾景云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敲了敲板车道:“舅舅你快些。”

      秦信芳好笑的看了外甥一眼,加快了脚步。

      三人才到黎家门口,黎鸿就听到消息迎出来了,看到坐在板车上活得好好,且脸色红润的侄女,他的眼色俺了一瞬,然后便扬起笑脸,客气的迎上秦信芳。

      他知道秦信芳,早在黎家还没获罪,他还在京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时便知道他了。

      但那时秦信芳是高不可攀的太子少师,还是户部副尚书及破格入阁的最年轻阁老。

      教他的先生最喜欢提的便是秦信芳曾在书院里就读过一年,好似他年仅二十考中状元是因为在书院里读过那一年书似的。

      这人曾是天上的星星被人仰望,此时却和他一样沦落为流放的罪犯。

      不过,即使是罪犯,他也比一般的罪犯过得要好得多。

      他知道父亲一直给他家的人看病,甚至因为来往密切俩人意外的成了忘年交,但他从不把这段友谊放在心上。

      在流放之地,哪有什么友谊?

      大家不仅互相戒备,还自身难保,又怎会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比如大哥的那些所谓好友,好兄弟,在大哥死后谁又提过帮忙照顾他唯一的血脉?

      得知他想把她送去当童养媳,谁又敢说一句话?

      可他没想到母亲会把宝璐送去秦家当童养媳,秦家还真就把人收下了。

      黎鸿扫了一眼黎宝璐身边坐着的顾景云,见他身量不足,血气不丰,就知道他是那个三天两头生病,时不时上门请医的孩子,他心中不由暗讽,也就是因为这样秦家才收下宝璐做童养媳吧?

      黎鸿面色不动,笑容满面的与秦信芳打招呼,把人往屋里请,他自以为做得不动声色,却不知秦信芳只瞥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

      秦信芳心中微叹,难怪黎兄生前总是叹息子孙不肖,晚年唯有长子可倚。

      秦信芳把两个孩子抱下板车,让顾景云拜见黎鸿。

      顾景云绷着脸一板一眼的对黎鸿行礼,“侄婿见过二叔。”

      黎鸿一愣,回过神来忙扶住他道:“贤侄不用客气,”又转头与秦信芳道:“秦先生难得来一趟,快屋里请。”

      “亲家祖母呢?我们路上听说她身体不适,不知好些没有?”

      黎鸿笑脸一僵,继而笑道:“母亲在屋里,她前几日吹了冷风,有些头晕,所以在屋里休息,秦先生稍候,我让内子把母亲请出来。”

      梅氏和三个孩子正躲在屋里眼睛发亮的看着秦信芳带来的礼物,听到黎鸿叫,她忙推了三个孩子一下,满脸是笑的迎出去,“我这就去请母亲,你们稍候。”

      万氏依然住在她之前的房间里,她病得昏昏沉沉的,看到儿媳进门也只是睁开了一下就闭上。

      梅氏轻手轻脚的上前将人扶起来,低声道:“娘,宝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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