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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亲自端着熬好的药朝她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果然瞧见她已经沐浴好身.子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或者该说,等他手里的这一碗药。
而她的脖子上依旧戴着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链子,这东西还真是麻烦,欢爱一次,都要解开一次。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进来,手里如她所想的端着药,闻那熟悉的味道,与昨日的一样,自是清楚那是什么。
她淡淡一笑,忍着下身的酸疼起身朝他走去,接过他递来的碗,本想仰头喝尽,但是想到今日才复位上的下巴,只得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之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有昨日那么苦,王爷让人加糖了?”
昨日喝下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今日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样,真好。
她就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一丝一毫的心。
“嗯,加糖了。”
苏流年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见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个刚欢.愉留下的痕迹,神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最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王爷还是穿件高些的领子吧!”
这两天,她都穿着高领子的衣裳,巧妙地遮去了脖子上那些印记。
花容墨笙扯唇一笑,“也不知是哪只猫儿对着本王又抓又挠的,不过......本王喜欢!”
而后靠近,掀开她的领子口,果然清楚地瞧见了里面旧痕未褪又添了新的痕迹。
苏流年本想要往后退的,但是知道花容墨笙定不会叫她得逞,便只好站着不动,随了他去。
“难得温顺!”
他轻轻地出了声,眼里带着满意。
不是她想要温顺,而是造反的路程太艰难了,而他又够腹黑,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将来......
怕也成不了他的对手。
既然说她温顺,那就一次温顺个够吧!
苏流年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脸上笑意盈盈,眉眼微弯虽是俏皮,神色却是妩媚。
“还是王爷的怀里舒坦些。”
有她喜欢闻的味道,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自是双手抱住佳人的身.子,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年年,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吗?”
一句跨越性太大的问话,叫苏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啥?”她问。
“问你愿意不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
就是她不愿意,一切还是必须照计划实行,容不得她拒绝。
苏流年立即想要摇头,但是想到下巴未好,便不用这样的动作。
她反问:“我做什么好端端地给他做女儿啊?他是女儿都死光了吗?”
宋丞相......
这不是宋紫风她父亲吗?
宋紫风死了?
所以没女儿了?
这也不对啊,听闻那宋丞相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此时就宋紫风还未出阁。
“想不想拿下这一条链子?”
花容墨笙又问,此次的问题跨越性依旧挺大。
但是苏流年听清楚了,也点头了。
这一条可恶的链子她老早就想取下来了。
“想要拿下这一条链子,倒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做宋丞相的干女儿。”
苏流年摇头,“王爷,我还是乖乖当你的奴隶吧!宋丞相我面都没见过,这么喊他爹,我实在喊不
出来。您若瞧我不爽,那没关系的,放我走都成啊!”
做什么突然要她去给人家当干女儿了!
宋丞相的女儿还不够多?
再说了就算是原本这身子的主人,也应该是宋家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吧!
“放你走?”
笑容在他清雅俊美的脸上轻轻地晕开,“你觉得有几成可能?”
真要她去认个爹?苏流年一脸的悲催神色。
“请王爷给我一个非认他爹不可的理由!”
总要有个理由吧,她不可相信是宋丞相要求的,压根都没见过面,她是圆是扁,对方岂会知晓。
“理由.......本王要你当他的干女儿,你就得听话去做。”
这就是他的理由。
.......果然是他**蛮横兼霸道的本色啊!
“宋三小姐这个月十六日就要嫁入王府,我去给宋丞相当女儿,不就与她成了姐妹,虽然猜测不透王爷的用意,但是......”
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肺腑里满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桃花气息。
“但是王爷的用意定是不简单,再说不.举之事.......就是外头的传言,是王爷纵容的吧!”
后一句,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凭他的能力还能摆不平这些谣言?
而杀了那几名百姓,怕也是为了要他人相信他真如此。
而她算是第一个中招之人,当面去质疑他的能力,结果被吃干抹净不说,还一次又一次的。
“给宋丞相当女儿,你是非去不可,而关于那谣言,就只有你与画珧还有青凤清楚谣言的真实性,画珧与青凤是本王所信任之人,若还有他人知道,本王能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了!而你应该清楚后果的。”
后果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怀疑之人,因为从未信过。
不过花容墨笙怀疑她,也无非厚可,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是卑微的,甚至来历不明。
“原来真是如此。”
苏流年笑了笑,“王爷的能力,我自是见识过的,放心,我还能厚着脸皮去给别人说王爷特别厉害吗?”
若是如此,岂不是泄露了自己与他有染吗?
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链子,他抬手轻拉了下。
“本王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它。”
而后靠近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每一次与你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总要拿下它,倒是麻烦得很。”
所以,他想着还是把这链子拿下好了,谁喜欢衣服都脱了,两人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却还是分一丝心神来解开这个链子。
一瞬间,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桃色的红晕,苏流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非要成天提起那些事情吗?
“我再不会让你得逞!”
她要守身如玉,再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
“无三不成礼,本王相信下一回很快的。”
只要他要,多少次,还不是他说了算。
花容墨笙望着她羞中带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愉悦,爽朗地笑了几声,转身离去。
“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他愉悦爽朗的笑声,听在她的耳朵里更是觉得一阵烦躁。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只空碗,袖子一挥,白色陶瓷描着精美花纹的碗滚落了地上。
在一声“砰--”之后,碎成了无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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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花容墨笙与画珧正在谈论事情,听得外边传来的脚步声,花容墨笙道,“先说到这里吧!”
画珧点了点头,随手从书桌上拿下一卷画,花容墨笙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画卷被画珧展了开来。
只见画卷上是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子,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脱,画得栩栩如生。
一身水蓝色刺绣衣裳,翩然飘逸,虽然是坐着的,却是带着几分俏皮,而画中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象征奴隶的粗链子,另一端垂到了膝盖处。
虽然见过一面,画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流年!”
“怎么样?本王的丹青是不是比几年前更是长进了许多?”
花容墨笙望向画中的女子,浅雅一
笑。
画珧一笑,点头,“不论是色彩,或是线条,倒能瞧出一些我的影子,毕竟......这丹青好似是我教你的。确实有所提高,就是......选的人物差了那么一点,你若画的是本少爷,那风情、那气韵,足够把这女人给压下来了。”
说白了,论丹青,他还是他的师父。
书房外,阿瑾捧了两壶茶放于桌子上,目光瞥到画珧手中的画卷时微微一愣,那明眸皓齿,清丽可人的画中人不正是......
阿瑾垂着眸退下,正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听得画珧略似失神地喊了一声。
“等等!”
阿瑾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只见画珧目光带着惊艳光芒朝她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