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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六十年代农家女》-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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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平安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大伯母刘春花一脸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嘀咕一句:臭显摆啥呀,还不是花我的钱?

      这话连关有寿都听到了,他冷笑一声,转身对马振中说道,“感谢的话,兄弟不多说,回头上你家再聊。”

      马振中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跳上牛车甩起牛鞭子就急急忙忙离开,就担心迟了自己这张破嘴又控制不住。

      “老三,吃了没?娘给你们留了饭,快抱孩子先去吃了。”

      关有寿朝关大娘笑了笑,“娘,我马上就来。”

      看着儿子一家人进去,关大娘朝老伴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也转身进去。

      “爷,我三叔买了东西。”

      “我也闻到香味了。”

      关大爷瞪了一对孙子一眼,背着双手紧随其后进入院子。

      这两天家里气氛不对,大房的两个小儿子也不敢多言,垂头丧气地进了院子,朝三房方向啐了一口口水。

      关大爷眼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眼进门的大儿媳妇。

      刘春花一等他转身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扭转【创建和谐家园】往自己房间而去,她得找孩子爹说说理,她可是长房长媳,还有没有规矩?

      外面的动静,关平安一家人毫无所知,此刻她正认真地打量着自己小家。

      与记忆中相似,这间房间不小,可东西也不多,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靠窗位置的一个大炕。

      炕上铺着发亮的炕席,炕上还有两床洗得发白摞在一起,大红大绿花朵夹着鸳鸯样的大花被子。

      这还是她父母结婚时做的被子。

      炕梢儿并排放着两个红色大木箱,上面还放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笸箩,其中一个就是针线笸箩。

      房门后的墙角位置有一个她爹亲手制作的木头架子,上面放着一个圆形洗脸木盆,下面放着洗脚盆。

      墙上糊了发黄的白纸,还贴着五幅花花绿绿的年画,新旧不一,但是都很干净,应该是父母住进来五年一直舍不得撕下。

      整间屋子简陋却干净整洁。

      “先吃饭。”

      随着关有寿这一句话响起,叶秀荷往木箱内放好东西,上了一把小锁,抱起关平安出了门。

      关家的房屋都非常简陋,不过前后院相加占地面积却不小,前面一排五间呈人字梁结构的泥草房。

      如今东屋住在关大爷老俩口,紧挨着就是关老四小两口,而中间外屋地相连的两间西屋则是关老大一家子的卧室。

      原本其中有一间属于关老二关有禄,后来他一来二去被刘春花怼了几下,与关老三搬到后院三间泥草房。

      两栋一大一小的平房、一个两间屋的仓库都是泥草房,用一米五左右高矮的篱笆围成一个大院子。

      整个马六屯约有两百户来户人家,家家户户都养了猪和鸡,因而各家几乎都用篱笆围了一个院子。

      当然屯里可数的几家富户,如老马家的族长与队长,还有赵老爷子,他们是住青砖房土围墙。

      关家这样的外来户,占据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之所以能有这么大的地基,除了位置偏僻外,这片土地最贫瘠。

      最直观的一点。

      距离村里的水源地那条小河比较远,为此关家当年还费了不少钱打了一口水井。尤其在前几年大干旱时,水井是一点也掏不出水,要不是关大爷有四个儿子压阵,当初抢水都得出人命不可。

      这也是关大爷宁愿在后院起一栋三间屋,也不乐意分家的原因之一。

      欺生在哪都避免不了,想融入以马家姓为主的村子,没有个上百年,人家还是觉得你们是外来户。

      要不是他当年看中这个村庄的地理位置,要不是有四子一女,要不是与马家有些交情,他还真不敢落户此地。

      自从小儿子娶了马家人,眼看自家越来越有话语权,可偏偏老三又开始折腾,以他眼光如何瞧不出这儿子想分家?

      这个家确实多亏了这个儿子。

      就算当初他不听自己劝言,拒绝了马老六的提亲,之后更是贪图容貌娶了如今儿媳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四个儿子中,唯有老三最不用他担心。

      可亲兄弟是啥?

      他这一辈子就是缺少亲兄弟,要是当年父母没早早去世,有个亲兄弟帮衬也不会被堂叔卖到省城当奴才。

      尤其当初一对龙凤胎的出生更让他又喜又愁。

      喜得是确实是好兆头,可更愁当初接生婆所言,老三媳妇以后很难再生育。你说说,眼看以后这一房又是独苗。

      儿子他咋就不多想想、多考虑一点,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呢,将来能帮天佑的,谁能好的过血缘至亲?

      第9章 初提分家

      关大爷抽着大烟袋,坐在秫秸编织的炕席上,紧皱眉头听着此刻在外屋地里老伴和儿子的唠嗑声。

      唉儿大不由娘。

      好肉得烂在一个锅。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干啥这么爱计较,这个儿子的心眼儿到底还是小了点。

      分家?

      分了家就是四户人家,往后寒冬腊月修水利、修江堤搞基建,一抽丁就得四个儿子全一块上。

      就连一到年关分肉,他们队里都是先让工分最多一户人家先挑选好肉,自家一分散后都得落人一步。

      以后是干啥,啥事都得吃亏呀。

      外屋地儿就是一厨房。是做饭的地方,也是放一些生活杂物的地方,比如碗柜、水缸、酱缸、酸菜缸。

      两口大锅台管着一家十几人口一日三餐和两头猪的猪食同时,还兼顾入冬后东西两屋内的火炕取暖。

      靠里还有一张不见真面目的八仙桌,此刻关有寿带着自家四口正在用餐,身边的关大娘正絮絮叨叨。

      粗糙的野菜粥又苦又涩,参杂玉米面和野菜的玉米饼干巴巴,咬一口直掉渣,粗得直砬嗓子。

      关平安端起野菜粥往下顺玉米饼,见父母和小兄长都吃得一脸美滋滋,下意识将啃了一口的玉米饼揣在怀里。

      印象中今儿轮到老婶做饭,这还算好的,等明天轮到的大伯母下厨,那简直跟喝药没啥区别。

      关家四位儿媳妇,她娘叶秀荷干活利索,最善于将寻常菜色烧出美味。只因她娘在娘家不用干农活就管灶上活。

      而大伯母为何手艺一直生疏?据说唯一的姑姑一向勤快,大嫂进门之后还是她姑姑掌管厨房。

      等她一出嫁,二伯娘也紧跟其后进了关家门,那是性子懦弱的人,自从她接手,大伯母更是不想动手。

      这情况,还是一直到她娘进门半年之后,妯娌俩人打了一架之后,她奶奶才开始明确分工。

      想到这里,关平安瞥了眼她奶奶关大娘,怎么教出一位成功的闺女,却被大儿媳妇骑在脖子上?

      难道真为了大伯娘肚子争气,一口气生了三个孙子?不见得吧。应该是为了将来与长子共处。

      自古有个惯例,一旦分家,老人都跟长子过日子。

      不用她爹亲口说,关平安也能瞧出二老多偏心,就说这西屋两间房,为何独独被老大一家人霸占?

      要是她爹当初没闹,也没忙着自己日夜打土坯,多出来的二个儿子岂不是要住猪圈,住柴房?

      东屋里她爷爷没出来,这边她奶奶一个劲的扯起谁谁家的儿子不孝,这一番敲打之下她爹居然眉开眼笑啃着野菜团子,就着野菜粥。

      强!

      关有寿呼噜完最后一口粥,拍了拍自己肚子,笑道:“娘,你瞧村里谁不儿子成家就分家,也就那几户不讲究的,三四代人还南北屋一炕。”

      “死小子!浑说”

      关有寿摆了摆手打断,“我是孝顺儿子,听您老的。”说着他率先出了门,“娘,我腰酸躺一会啊。”

      关大娘闻言立即站起身要追出去,想了想,就老三这软硬不吃的,【创建和谐家园】就【创建和谐家园】吧,她就不信对付不了他。

      想到这,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埋头喝粥的关平安,视线扫向儿媳妇,“老三家的,这次花了多少?”

      叶秀荷连忙放下碗,“娘,都是孩子爹付钱,我不是很清楚,就听他和孩子马大爷说了几句。”

      “磨蹭啥?快说。”

      叶秀荷瞥了眼婆婆,不安地捏紧筷子,“大中向队里支了十块,孩子爹说口袋里只有四块不到。”

      “啥?”关大娘高声的惊呼一声,“你说啥?那败家子真花了这么多?一片去痛片才几分?”

      叶秀荷连忙解释,“医院里的老大夫开的药,人家说了孩子伤的是脑袋,万一晚上发烧会烧成傻子。

      挂了两瓶那么大药水,还开了条子让孩子爹去买了红糖,说是什么营养不良,以后孩子长不大。”

      关大娘捶着胸口望着边比划边说的三儿媳妇,气得一脸怒火,手指虚点着她,“你就由着他?”

      “娘,他是当家男人,不听他咋行?你是没听那老大夫说的多严重,我昨晚还担心了一宿,幸好孩子没事。

      钱没了,我使劲干,总能赚的回来。人要是成傻子了,干再多有啥用,我就这么俩孩子。”

      关大娘张了张嘴,又扭头看了眼西屋,气得一转身,颠着小脚,一颠一颠的,掀起门帘进了东屋。

      关平安等她一进去,连忙拍了拍自己胸口,可吓死她这个小人儿,惹得对面的关天佑顿时闷声偷笑。

      叶秀荷用筷子点了点他们兄妹俩人,示意他们吃快点,好早点离开。迟了搞不好公公就迁怒他们娘仨。

      当初她爹娘还说关家二老是实诚人,她这位婆婆更是明理的人。

      可不是明理?

      明理得隔墙观火压制儿媳妇们,也明理的适可而止,这事就明理到一点不能惊动其他几房。

      不幸中的大幸,她婆婆总算有一个优点,她不虐待儿媳妇,只要推到她儿子身上,她就好说话很多。

      东北老娘们都爱抽大烟袋,边唠嗑,边抽大烟袋,走哪都喜欢别再裤腰带上,不一会烟雾从东屋窜出。

      关平安差点被呛到,她担忧地瞥了眼东屋门帘,跳下凳子跑到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暗自庆幸父母不爱抽烟。

      后面一栋三间屋,格式与前面一样,只不过外屋地家伙什少了,两口灶上正张着大口子,吊了一口瓦罐。

      自从大炼钢后,原先的一口补了补的破铁锅最后化成了一块废铁,他关家也算为国家出了一把力。

      可同样的,没了一口锅给生活上添了不少麻烦,尤其是寒冬腊月。

      关有寿站在灶前紧蹙眉头,有些后悔昨天的意气之争,应该跟人家要工业券,花点钱买口锅。

      “爹,我跟你说。”关平安朝他招了招手,一等他蹲下身子,附在他耳边悄声将刚才的事给讲了一遍。

      关有寿摸着女儿皱起的小眉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爹娘过分?”

      “也不是。就是觉得奶奶好可怜。”

      “咦?你不恨她不给你治病?”

      关平安翻了一个小白眼,突然一怔。这,这不是她该会做出的不雅举止,一定是被她小哥哥给传染了。

      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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