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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七十年代之农家军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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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着眼睛歇了半晌,等脑袋不那么晕了,才慢慢的挪动身子下了地。

      家里冷的冰窖似的,她得烧点儿火取取暖,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再这么躺下去,就算没撞死也得冻死。

      她扶着墙,慢慢的走进了厨房。

      厨房的布局跟北方农村大多数人家的布局一样,一进厨房就是一左一后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安着一口八印的大铁锅,锅台上还放着锅叉、盖子、箅子、勺子、水舀子等物,离锅台不远的地方有两口缸,一口是水缸、一个是酸菜缸,东北角是一个放柴火的柴火堆,柴火堆上堆着北方最常见的柴火苞米杆子,柴火堆对着的西北角,就是放碗筷儿的碗架子,家里的锅碗瓢盆儿和油盐酱醋都放在这里面。

      韩佳君虽然是八零后,但是上辈子就是在北方农村长大的,对这种农村的厨房格局很熟悉。

      她打量完厨房,就拿着苞米杆子填到灶坑里,点着火儿,又拿着葫芦瓢去水缸里舀水,打算刷刷锅,做点儿吃的。

      掀开水缸缸盖的时候,缸里一下子映出她的倒影来。

      一个黄黄瘦瘦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脸儿尖尖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条子,布条子上氤氲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韩佳君一看这包扎伤口的布条子,眼皮顿时一跳!

      这埋了吧汰的布条子,跟个抹布似的,缠在伤口上不擎等着得感染吗?

      于是,她也顾不上做饭了,赶紧从空间里找出个干净的脸盆,又刷了一遍后,舀了水,端到了东屋里。

      她记得家里有一面脸盆大小的镜子,就镶在东屋的墙上,她要包扎伤口,得照着镜子操作。

      家里一共三间房子,东屋是她爹娘从前住的屋子,现在爹娘不在了,这屋里就空着了。

      进屋后,看见屋里靠南窗台那有一铺大炕,炕上铺了张已经坏了的破炕席,地上摆着一口红底描花的大柜子,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柜子前放了几个柳条子编的筐,一个直径有一米的大笸箩,还有一个簸箕和几件常用的农具。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唯一的一面镜子,镜子旁边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窟窿了,不过洗的倒是挺干净的。

      韩窈简单的看了屋子一眼后,就对着镜子,解开了缠在额头上的破布条。

      此时,额上的伤口已经呈半结痂状态,凝固的血液跟破布条子粘在了一起,往下扯布条子的时候,又把伤口给生生的扯开了。

      “嘶真特么疼啊!”

      韩窈疼得龇牙咧嘴的,赶紧弯下腰清洗,直到把那盆水洗红了,她的额头也不在往外冒血了,她才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上了点儿药,又用纱布把伤口给缠住了。

      包扎完伤口,她又忽然看见那堆筐子和笸箩的下面并排铺着几块木板,她想了一下,记起来这儿是个菜窖了,家里的粮食和菜就存放在这个菜窖里。

      韩窈走过去,拿开木板,趴在菜窖口往里看了一下,菜窖大约有两米半深,里面黑洞洞的,乱七八糟的放了些袋子和秋菜。

      她用意念把窖里面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于是,空间里赫然多出了一篓土豆子,一篓地瓜,十多颗白菜,二十多个萝卜,五个倭瓜,一小袋苞米碴子顶多也就二十斤半袋高粱米十五斤左右的样子,还有七八斤黄豆和一小盆小米子!

      韩窈皱起了眉头。

      怎么就只有这点儿?

      现在是冬月,生产队刚把粮食分下来两个多月,她记得自己分了二百斤粮食,磨完后去了皮壳还有一百二三十斤,而且大米白面都有,虽说不多,但也将巴够她吃到来年分粮食的时候了,可这会子咋就剩这点儿了呢?

      她回想了一下,很快想出她那些粮食去哪了!

      记忆中,是她奶奶来把粮食给拿走了,奶奶说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吃不了那么多,叫她省着点儿吃,对付一口就得了,把粮食省下来给她堂哥堂弟们吃!

      不光是粮食,连她分的二十二块七毛三分钱和油票、布票等都叫她给咔赤去了,用她奶奶的话说就是:她还小,不会经管东西,要是把这些东西给整丢了就遭了,她先替她拿着,她要是想买啥再找她要去就是了。

      原身是个老实胆儿小的,被她奶奶欺负惯了,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到了她奶奶的手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把钱粮票票都给了人家了!

      想起了这儿,韩窈这个气呀,恨不能立刻拎个棍子去老太太家把那些东西抢回来去。

      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不行,就老太太那舍命不舍财的性子,粮食和钱到了她手里,就相当于进了老虎嘴了,想叫她把到了手儿的钱粮再吐出来,就是人脑子打成狗脑子她都不待往出拿的!

      还是先忍忍,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吧,要不她现在就冒冒失失的过去要去,啥也要不回来不说,还准得挨顿胖揍。

      在屯里人的意识里,奶奶打孙女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谁都不会站她这边儿的,她可不想上赶子找打去!

      没办法,她只好先把粮食的事儿先放倒了一边儿,又回厨房里去做饭了。

      家里也没啥好吃的,主食就是苞米碴子就是高粱米饭,在不就是小米子,菜也只有萝卜白菜土豆子,至于油水啥的,她把厨房的碗架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滴油。

      油瓶子倒是有一个,不过早就空了,里面的灰都落了大钱儿那么厚一层了,可见她也是许久没吃过油水了,难怪会这么瘦呢!

      幸亏她空间里还有点儿大米白面,肉和油也有一些,不然就要遭罪了!

      她做了个螃蟹粥,切了一盘萝卜丝,拌成酸甜口味的,还挤了一杯橙子汁,荤素搭配,有肉有菜有水果,一顿色香味儿俱的晚餐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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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队长媳妇到

      吃饱后,天已经黑了,孙敖屯儿现在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用的都是油灯,韩窈家的油灯早就没油了,她趁着最后一丝光亮把碗筷刷了,又给灶坑添了把火,把炕烧得热乎乎的,就钻到被窝儿去歇着了。

      原主那床被褥叫她给放在了一边儿,因为她实在受不了那硬邦邦的感觉,也不知原主那床被褥铺盖多少年了,只觉得里面的棉花硬的都能立起来了,一拍还直往外冒灰儿,盖在身上硬邦邦的,她可受不了,就干脆把那床被褥叠起来放在一边儿,从空间里拿出她过去的被褥来铺盖。

      白天已经睡饱了,这会子躺在被窝儿里也睡不着,韩窈抱着脑袋考虑起往后的生活来。

      她的空间里食物充足,足以保证她一辈子不会挨饿了,但是,光不挨饿可不是她的目标,她得过上有钱花,有肉吃,想吃啥吃啥,想买啥买啥的生活,这种仅仅是不挨饿的日子她可受不了。

      不过,想发家致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她的空间里存货多,也掌握不少这个时代人不会的先进本领,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她的那些存货根本不能随便儿往出卖,这个时代政策严,不让人随便做生意,否则就是有资本主义思想,走资本主义道路,这种罪名的性质上很严重的,搞不好要去被拉出去游街批斗,更严重的还得被判刑坐牢呢!

      好容易重活一回,而且这种政治制度再过几年也就过去了,她可不想往枪口上撞,还是想个不会犯错误的致富路子吧

      “秀哇,秀,开门啊,我是你三婶儿”

      早上,韩窈正沉沉的睡着呢,忽然听到一阵拍门的声音,她被吵醒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大天亮了,昨晚她光顾着想发家致富的法子去了,后半夜才睡觉,结果早上就醒迟了。

      “秀啊,还没起来吗?我来看你来了”孙敖屯大队长的媳妇儿,抱着一只母鸡站在韩窈家的门外,一边儿敲门一边儿肉疼着。

      这老母鸡可是她家里的下蛋鸡啊,好容易养活这么大,就这么白白的送人了,她心疼的慌啊

      可是,不送又不行,韩明秀这个死丫头昨天在大队儿里撞墙了,当时好多人在场呢,小丫头一脸的决绝,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当时就没气儿了,差点儿把他们两口子给吓死。

      要是这丫头真的死了,对他们家的影响可是极其不好。毕竟是她弟弟要娶人家人家不愿意,她男人还借着队长的身份逼着人家顺从,要是这丫头真个死了,他们家肯定得跟着受处分的。

      搞【创建和谐家园】,逼人家未成年少女嫁给个名声不好的鳏夫,最后把人家给活活的逼死了,这种种恶行,指定得激起民愤,整不好她男人都得下大狱!

      好在老天爷保佑,这丫头死了半天又缓过来了,不过既便如此,他们两口子也没能放心,怕这个小丫头再闹腾,万一闹到上面去,这事儿久不好办了。

      于是,两口子合计了一下,决定由她出面来安抚她,并给她带过来一只老母鸡补身子,还告诉她不用再为那事儿上火了,她要是不愿意嫁给二驴子,那这门亲事就不做数!

      “哎,等一下!”

      听出队长媳妇的声音,韩佳窈赶紧坐起身来,拿起盖在被子上的棉袄开始穿衣。

      队长媳妇在孙敖屯儿这片地方,那可是相当于第一夫人的存在,屯子里无论谁都得给人家三分面子的,韩窈也不例外,听到“第一夫人”站在她家门口儿等着进门儿呢,她不敢怠慢,赶紧三两下穿好衣裳,快步去开门。

      “三婶儿,一大早的你咋过来了呢?”韩窈打开门,把队长媳妇让了进来,。

      队长媳妇抱着鸡走进来,笑呵呵的说,“这不是嘛,你三叔惦记着你,打发我过来看看,顺便儿给你拿了只母鸡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三婶儿,你这是干啥呀?好容易养大的鸡,咋能随便儿给人呢,快拿回去个人家留着吃吧。”

      韩窈了解队长两口子的为人,深知道他们家的鸡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她收了他们两口子一只鸡,没准儿得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去偿还呢,她可不想嫁给张二驴子。

      队长媳妇人精儿似的人,咋可能看不出韩窈的心思?就把鸡往地上一放,说,“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也算我跟你三叔对你的一点儿心意,你说这事儿整的,本来是好事儿,没想到闹成这样?我跟你三叔俩都挺过意不去的,这只鸡就当是给你陪不是了,你安心就收下吧,另外你三叔还说了,叫你别上火,那门儿亲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回头我就跟我娘家说去,保证不在为难你了。”

      韩窈一听,原来不是来逼婚的,是来退婚的,一颗心也就放回到了肚子里。

      她看着那只肥墩墩的老母鸡,想到她空间里的鸡蛋不多了,上辈子,她没有故意囤鸡蛋,空间里的那些鸡蛋还是父母死后她在父母的家里收的那几十个呢,另外,她在城里的房子退租后,剩的十几个鸡蛋也叫她收进空间里了,两下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个,要是养一只能生蛋的母鸡也不错,起码能持续发展嘛!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儿,按队长两口子的处事方式,这门亲事退了也就完事儿了,咋还能给她赔不是送礼呢?就算她撞的血葫芦似的撞个半死,他们顶多安慰几句也就是了,咋还出这么大的血,给她一只鸡呢?

      这年头,谁家养只鸡都不是容易的事儿,倒不是因为养鸡有多累多费事,主要是因为没啥喂的,夏天还好,在山上挖点野菜,回去剁吧剁吧就能喂,可到了冬天,北方的冬天还特别长,大约有四五个月整个冬天就都得靠粮食养着,粮食多珍贵啊,人还不够吃呢,又上哪整那些闲粮喂畜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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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我要去告状

      所以,即便是上头儿不限制农民养猪养鸡,甚至还鼓励农民养鸡养猪,但是大伙儿也谁都不养,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没粮食喂,像队长媳妇家这样养了好几只鸡的人家,在孙敖屯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因此,这鸡也格外的金贵,队长和他媳妇都不是大方的人,咋可能白给她一只鸡呢?

      正琢磨着是咋回事儿呢,就听队长媳妇又说,“其实啊,我那兄弟头几年虽然不咋靠谱,但这两年岁数大了,也慢慢的收心了,头几个月跟老林子媳妇也断利索了,就寻思找个好姑娘成个家,好好的过日子,可他那心高,这十里八村的又没有他看上眼儿的,好容易看上了你,没想到你又没看上他,你瞅瞅这事儿闹的,你三叔都跟着上火了,就怕传出去给咱们大队丢脸啊!”

      得,听到这儿,韩窈算是明白队长媳妇来干啥来了,感情是来封她的嘴,不叫她往外说这事儿的,免得给队长的仕途造成不良影响!

      韩窈抿了抿嘴,回想起昨天那小姑娘撞墙而死的惨烈,不由得脸色一沉。

      人家一条命都让你们给逼没了,你一只鸡就想一笔勾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想到这儿,她低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头,低声说,“三婶儿,实不相瞒,我正打算上公社去告状呢,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告你们,我是告我奶去!”

      队长媳妇一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心也跟着突突了好几下。当初那门亲事虽然是老余婆子跟她爹娘定下的,但是他们两口子也算是参与其中了,至少这丫头找她男人告状的时候她男人没起积极作用,反倒仗势逼人,这丫头去告她奶奶去,他们两口子指定也得被牵连进去啊?

      要是公社书记知道他们欺负老百姓,她男人这个生产队儿小队长还不得被撸下来啊?

      这样想着,队长媳妇一下子慌了,急忙说,“你看你这孩子,咋还没完了呢?你三叔都说这事儿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没人逼你非得嫁过去,你撞了这一下,我们也赔给了你一只鸡,你咋还闹呢?把事儿闹大赤了,对你又能有啥好处咋地?”

      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得威胁意味,就是说:你再闹下去,对你是不会有好处的,毕竟你还得在孙敖屯儿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过日子,要是把我们给得罪了,往后我们有事的机会给你小鞋穿。

      韩窈两辈子加起来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咋可能听不出队长媳妇的意思?不过,她聪明的选择了装糊涂,假装没听懂队长媳妇的威胁。

      “三婶儿,我不是告这事儿,是告别的事儿!”

      她悲愤的说,“三婶儿你是不知道啊,今年秋天分粮食时,我奶把我的粮食给抢走了一大半儿,还都是细粮,我今年分的钱、油票和布票啥的,也都让她给我拿走了,那些东西都是我一年到头儿辛辛苦苦挣工分儿挣来的,是用我的血汗换来的,她凭啥给抢去啊?这不是都赶上过去的地主老财了,黑心的剥削劳动人们的劳动果实吗?”

      韩窈虽然只说她只去告她奶奶抢夺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跟队长没啥关系,但是队长媳妇也不敢叫她去告去啊,谁知道她告状的时候会不会顺口自然的把他们逼婚的事儿说出去呢?

      再说,她脑门子上现在还带着幌子呢,要是到了公社,人家看她脑门儿上有伤,一问不就问出来了吗?那他们两口子欺负老百姓,仗势逼婚的事儿不就露馅儿了吗?

      “秀啊,婶子多嘴劝你一句,不管咋说那是你亲奶奶,你满屯子打听打听去,这十里八村的人家都算上,有没有一个丫头去告她亲奶奶的?你要是告她去,还不得叫人戳你脊梁骨啊?你也不小了,眼瞅着就到找婆家的年纪了,这要是传出不孝的名声去,将来上哪找好婆家去啊?谁家找媳妇不打听打听?可不能为了那点儿东西就把自己的名声给糟蹋了呀!”

      队长媳妇苦口婆心的劝道。

      她以为韩明秀还是从前那副老实窝囊的性子,说告状也只是一时气愤而已,她给她讲讲道理,再吓唬吓唬,就能把她压服下去。

      谁知,这丫头经一反常态,很坚决的说,“三婶儿,不是我不听劝,你想想啊,我都要饿死了,还管这名不名声的有啥用啊?再说,我要是不告她去,她往后指定还得欺负我,我也不带有消停日子过的,还不如就趁着这回干脆撕破脸,大伙儿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呢!”

      “可是,秀”

      队长媳妇刚要说话,却被韩窈打断了。

      “三婶儿,我也知道我这么做会给咱们生产队儿带来不好的影响,但是我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吗?既然我已经被压迫得活不下去了,我就必须得反抗,所以三婶儿,我只能对不起你们了。”

      她站起身,又把那只老母鸡抓住,塞回到你队长媳妇的怀里,“三婶,真对不起了,我不能听你的话,时候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这收拾收拾还得去公社呢,这鸡你就抱回去吧,我不要。”

      “哎,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你从前也不这样啊?”队长媳妇还不大适应如此固执强势的韩明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她点儿啥好了。

      韩明秀掖了掖耳边的碎发,说:“从前是我没想明白,打这件事儿后,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对待恶势力就决不能低头,你越是低头敌人就越要欺压你。”

      “可是,那是你亲奶奶,你就不顾你爹了吗?”

      “她都不念着我是她亲孙女,我还念着她是我亲奶奶干啥?再说,顾念那些就能填饱肚子咋地?再顾念不也还是该挨饿就挨饿吗?”

      队长媳妇一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有点儿急了,“秀啊,你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去告,谁说啥都不好使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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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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