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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黄府有叛徒?内部人员找到的证据吗?
突然拔高了好几个档次,所有人都惊着了,哪里还敢针对?
先不管是谁,太后都这么说了,那所谓的“证人”若是掉了一根汗毛,姜太师都不容易脱罪。
挖坑不成,还被倒打一耙,太后上辈子怕不是属天坑的吧!
顾左右言他?哦不,是姜太师你坑挖偏了啊,太后怎么就安然避过去了呢?
皇帝回过神来:“母后说的是,这人有功,该赏,若是有人敢动他,必然心虚,为了杀人灭口。”
姜太师一抖,连忙找补:“太后和皇上说笑了,微臣只是疑惑才有此一问,既然是证人主动提交证据,自然跟太后无关了。”
“微臣失言,还望太后娘娘海涵。”
柳芸嗤笑:“无妨无妨,哀家大人大量,不计较。”
“反正不只是姜太师,你们好多人都经常失言,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也比比皆是。”
“前一刻说过的话,后一刻就能全部推翻……哀家啊,都习惯了。”
百官倒抽一口凉气,这满满的讽刺,他们竟然无力反驳。
仔细一想,每次太后挖坑,他们不就是在各种选择中不断反悔试探吗?
不少脸皮薄的都老脸一红,臊得慌。
皇帝:“……”
喂喂,母后,这话打脸打得山响,还进行得下去吗?
柳芸可不会替别人尴尬,缓缓的将话题拉了回来:“既然没有意义,哀家也不追究,就说回之前的事。”
“黄大人,根据证据显示,就算你不知情,你儿子必然知情,而且还跟黄妃你侬我侬,呵呵……”
“当初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将黄妃送进宫的呢?”
黄大人薄薄的官服早就湿透了,额头已经瀑布汗,接二连三的打击早已经让他分寸大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不……不是,子显不是微臣儿子……”
眼见这话又要反悔,姜太师觉得不妥,厉声说道:“黄大人,你儿子的这个字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事实就是事实,岂能因为脱罪而抛弃父亲取的字?”
黄大人一个激灵,居然还能狡辩:“回太后娘娘,微臣的意思是,子显虽然是儿子的字,可信中之人并非儿子。”
“同名罢了,微臣的儿女定然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做这种不伦的龌龊之事?”
柳芸在内心替黄大人鼓掌,这夫妻俩真的有急智。
可惜了,居然是敌人:“哦?这么说,信中的子显另有其人?那是谁呢?”
黄大人哑然:“微臣,微臣不知……”
柳芸挑眉:“黄大人,你女儿身为嫔妃,却跟别的男人私相授受,就算你不知,也不无辜哟。”
表情一凝,声音一沉:“该承担的后果,一分都不会少。”
想一推四五六?已经晚了。
沈丞相突然朝几位老先生要了书信,看了几眼说道:“太后娘娘,这信,或许并非黄妃娘娘所写,定是有人栽赃诬陷。”
闻言,皇帝心口一紧,宽袖下的手指死死扣着玉扳指。
柳芸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着沈丞相。
果然都是老狐狸,终于发现了关键。
整件事的线头根本不在于子显是谁,也不在于这信件是写的亲情还是爱情。
而是,这信到底是不是黄妃写的。
文武百官顿时也反应过来,露出一丝喜色。
对啊,他们之前都被太后牵着鼻子走,仔细想想,只要黄大人能够证明这信不是黄妃写的,那后面的一切坑都将不存在啊!
一群大臣完全不知道信的真假,只想到能这么做就脱罪了。
他们虽然吃瓜看戏,但是并不希望太后能赢,他们跟姜太师黄大人才是一条船上的。
第111章 破罐子破摔
柳芸淡淡一笑,丝毫不慌乱:“哦?何以见得?”
沈丞相挺直了背脊:“微臣见过黄妃的笔迹,跟信上的笔触有所差别。”
柳芸一脸戏谑:“闺阁女儿家的笔迹,丞相大人也见过?”
“难道是哀家孤陋寡闻了,黄妃原来是什么大家名士不成?就连丞相大人都见过其笔墨?”
沈丞相:“……”
淦,不是,为什么就连这么不起眼的一句话都有坑?
在场的官员们已经不知道几次震惊感慨了,内心同时飘出一句话:太后娘娘,您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萝卜吗?
拔泥出来不回填的那种,徒留一地全是坑?
云昭的风气虽然开放,可小女儿家的亲手笔墨也不是随便传阅的。
沈丞相和黄妃?
不说不觉得,一说怪怪的。
保不齐黄妃绿帽的事情没有证明清白,又跟沈丞相搅合上就好看了。
沈丞相脸色姹紫嫣红的变化了个遍,脑门开始发嗡,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来:“太后娘娘莫要乱言。”
“未出阁之前,小女和黄妃娘娘是闺中好友,微臣这才见过几次,有所印象,跟其他无关。”
被吓得不轻的沈丞相内心已经塌了,太后娘娘到底怎么想到的?
之前敢拉黄妃和黄明晦,连他和黄妃也敢想?
偏偏太后是顺着他的话推理下来的,没有明显的漏洞,他能怎么反驳?
柳芸尾音拉长:“哦~,原来景贤妃和黄妃还是闺中密友?”
“这么多年,哀家竟然毫无所知。”
“皇儿,你可有听两位爱妃提及过?”
皇帝差点噎着,黄妃那样的?爱妃?还没膈应死他吗?
咬牙切齿:“母后,儿臣不曾听过。”
柳芸挑眉:“哦,看来两位姑娘藏得好啊,这就说得通了。”
闻言,沈丞相睁大了眼睛,感觉头上突然乌云密布。
不是吧,他不过是给自己随口找个理由,还能掉坑了?
柳芸微微一笑:“哀家以前就觉得奇怪,黄妃小产之前身份也不算高,怎么就能在宫里干这么多事呢?”
“原来……是有闺中密友啊!”
先说,她可不是故意挖坑的,这人非要上赶着跟黄妃扯上关系,不搞他搞谁?
沈丞相一张脸瞬间紫了,他不过是想给友军说句话,怎么还能自己掉坑了?
涉及到自己女儿,沈丞相瞬间撂担子了:“太后娘娘,微臣记错了,小女闺中密友挺多的,也并没有一个姓黄的,不过微臣和黄大人同是朝中官员,两家能说上两句话而已。”
“微臣也记错了,并没有看过黄妃娘娘的笔迹,无法替黄妃娘娘证明清白。”
玛德,瞧这情况,黄妃明确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啊!
景贤妃若是跟这事儿扯上关系,跳进云昭河都洗不清了。
思及此,沈丞相抖了抖宽袖,一副自己不再管的架势,反正思路已经提供给队友了,怎么驳倒太后跟他再无关系。
涉及到自家利益,沈丞相毫不客气的选择袖手旁观。
柳芸讥讽:“呵呵,皇儿,你看,云昭的百官惯会反复无常,刚刚说过的话就当放那啥一样,什么君子重诺,诺出必行,什么一口唾沫一个钉都是扯谈。”
皇帝憋着笑:“母后,慎言。”
柳芸恍然:“罪过罪过,瞧哀家气糊涂了,口不择言起来,各位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吧,就当哀家没说过,反正说出去的话可以捡回来,本就是云昭的传统。”
刚刚不忍直视的老先生们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官员们:“……”
脸皮越发臊得慌,太后这类言辞,真的将云昭百官的人品官品按在地上摩擦,被指着鼻子骂朝三暮四,全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很多文人对此看得特别重,却不能反驳,榜样都还站在这里呢,当真差点心肌梗塞。
沈丞相脸皮抖了抖,为了家族,为了女儿,硬生生将一口老血憋了下来。
耳观鼻,鼻观心,表明这事儿他管不了了。
姜太师吐了一口浊气,瞪了黄大人一眼。
黄大人连忙醒悟,擦了擦汗:“太后娘娘,微臣可以作证,这信不是女儿的笔迹,黄妃娘娘虽然入宫伺奉君主,可以前的东西都未动过,可以让人拿来对比……”
“定然是有人嫉妒黄妃娘娘晋位,才想了这等阴损的法子来坏娘娘名声,还连累了皇上太后,其心可诛啊!”
皇帝:“……”面子里子,他还有吗?
就算没有明说,现在谁还猜不到?
可真正无法阻止的时候,他发现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愤怒。
得,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看着这些人吃瘪,挺爽的。
柳芸点头:“嗯,是挺连累的,黄大人教出来的好女儿。”
“还是别回去拿了,黄妃在宫里也住了好几年,一鳞半爪的笔迹还是能找到的。”
“正好,两位山长和几位先生都在这里,为了公平,就让几位来鉴定笔迹吧!”
她就不信,随机技能是临摹的天首领造出来的信,还能从笔迹上看出破绽。
皇帝只是吩咐魏岳去做,魏岳自然找有天赋的天首领了,早就琢磨好要将信件扣死在黄妃头上的。
沈丞相找出来的路,一开始就是死的。
闻言,黄大人动作一顿,惊恐看向呆滞的山长和老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