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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大臣纷纷吹起了彩虹屁:“皇上真有孝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皇上放这烟花,怕是有不少京都的百姓都看到了。百姓知道今日是太后生辰,必定会为太后娘娘祈福。”
“皇上真是有心了。”
“皇上孝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皇上如此有孝心,太后娘娘可真是好福气。”
“是啊!皇上孝心可为天下表率。”太傅已经决定回去就写一篇,孝子赋,歌颂皇上的孝心,让天下人像皇上学习。
太后点头笑着,眉头略不可见的皱了皱。什么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若是这皇上真有他们说的那么有孝心,就不会不听她的话了。这烟花虽然好看,放这么多烟花也要不少的银子,可这东西却是看过就没了的,到底还是不如她夜儿送的玉石屏风,贵重又实在。
凤城夜上完茅房到了御花园儿,这烟花已经放完了。
凤城寒也宣布宴会到此结束,大家都可以散了。换了舞衣的贵女们,便让爹娘在宫门口等着自己,回了偏殿换回自己的衣裳。
长安王夫妇本想到宫门口去等女儿,太后宫里的宫女来了,跟太后说了几句,太后便让他们跟着自己一同去云祥宫。
夜王和秦雪瑶直接往宫外走,没走一会儿,夜王忽然瞥到了和九皇子走在一起的凤城绝,便问秦雪瑶:“本王刚才去茅房的时候,你可有勾搭凤城绝?”
这个秦雪瑶从不与妾氏争宠,也从不吃醋,从不会想着怎么获得他的宠爱,摆明了是对这凤城绝余情未了。方才自己不在,保不齐他们就趁机勾勾搭搭的做了些什么呢。
秦雪瑶脚步一顿,深吸了一口气,冷嘲道:“王爷这是在侮辱臣妾呢?还是在侮辱你自己呢?”
见她答非所问,凤城夜眯起了丹凤眼:“怎么?心虚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说什么侮辱不侮辱的?
“臣妾有什么好心虚的?方才去御花园的人那么多,若是臣妾勾搭了谁,自会有人看见?”秦雪瑶压着心底的愤怒,冷笑着道:“不如王爷让大家都停一停,问问大家,你的夜王妃可曾在你不在的时候勾搭男人?臣妾相信,他们定会如实相告的。”
只要他丢得起这个人他敢问,反正她与绝王是清清白白的。
凤城夜自然是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抓住秦雪瑶的手,紧紧的捏着道:“本王信你没有勾搭他。”
秦雪瑶的手被他捏得生疼,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不说,反倒被他捏得更紧了,她只得放弃挣扎。
长安王夫妇一进云祥宫,便见女儿在哭。
“这是怎么了?”长安王妃是个温柔恭顺的女子,见女儿哭了,连忙上前询问。
“母妃。”齐嫣委屈地抱住母亲的腰。
长安王板着脸训斥道:“你还有脸哭?知道被人看见了会丢人,也不注意点。”
被父王这么一训斥,齐嫣心里更觉委屈,哭的也更大声了。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她是被人给害了。
崔嬷嬷低着头道:“王爷,郡主并非来了月事,而是舞裙上,被人抹上了胭脂。”
说罢,崔嬷嬷把舞裙拿给了长安王看,长安王用手一蹭,发现真是胭脂。顿时火冒三丈,把手中的舞裙一扔,怒问:“是谁干的?”
太后知道自己的侄女儿竟然是被人给陷害了,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敢在宫中对她的侄女儿出手,这不是在打她这个太后的脸,没将她放在眼里吗?
“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敢在宫中对嫣儿动手?”太后怒问。
崔嬷嬷道:“奴婢让人去偏殿和正殿附近查了,在草丛中,找到了这个。”她又将找到的手帕递给了长安王妃看。
长安王妃将帕子展开,看见了帕子角落绣着的小字:“宁?”
“今日进宫的贵女中,谁的闺名中有宁字?”太后看着崔嬷嬷问。
这帕子上有胭脂,显然这帕子的主人就是害嫣儿之人。
齐嫣恨恨地道:“除了荣宁还有谁?从偏殿往正殿走的时候,她就走在我身后,肯定就是她干的。”
“姑母,父王,那荣宁害我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丑,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一定不能轻饶了荣宁那个【创建和谐家园】。
第79章 竟然是他
“来人。”太后厉声道:“去把荣宁县主给哀家带过来。”
这个荣宁县主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儿来,她定要好好罚她。
崔嬷嬷低着头道:“这会儿荣宁县主怕是已经换好衣衫出宫了。”
“太后娘娘不用费心,这事儿就让我们自己处理吧!”长安王眯着眼睛道。一个小小的县主,也敢与他长安王作对,他必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太后在明面儿上罚她,最严重不过就打打板子罢了!这可难消他心头之恨。
太后看了自家兄长一眼,明白了他的心思,小声嘱咐道;“兄长不要做得太过了。”毕竟,那荣家祖上是开国功臣,那荣宁县主也是功臣之后。
长安王说:“我自有分寸。”
接着长安王一家便离开了皇宫,荣宁县主还在为让齐嫣出了丑而得意,却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
容沁兰本想换完舞裙,便去姐姐宫里,找姐姐说绝王的事儿,但是却被父母拉着出了宫。
五日后,荣宁县主出了事儿。
她在去庙里进香的路上,被一伙儿贼人劫走,当人被找到的时候。衣衫尽毁,身上全是被人糟蹋后的痕迹。
人被送回荣国公府后,国公夫人瞧见女儿变成了这副样子,当时便晕撅过去了。
荣国公也气得差点儿吐了血,差点儿将跟着荣宁县主去山上进香的仆从打死。那荣宁县主醒后便要寻死,晚上趁没人守着,在房中上吊死了。
冷落月跳完广场舞,便站在宫门口听王平讲这两日皇城中发生的八卦。
是的,那日开趴体跳了舞后,冷宫里这些妃子的舞魂觉醒了。还主动让林良人教她们跳《笑红尘》,冷落月索性便开始带她们跳起广场舞。
每天吃完饭后,她们也不打麻将了,而是趁着天还没有黑尽,到宫门口的空地上来跳跳舞。
刘美人听王平说完后摇着头道:“这荣宁县主可真是太惨了,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儿。”
“是啊!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我以前便听人说,荣国公最是疼这个女儿的,如今人没了,他不得伤心死?”
王婕妤冷笑着道:“伤心是肯定会伤心的,但是若这荣国公真想让女儿活着,又怎么会不让人看着她呢?他们明知道这荣宁县主是要寻死的。”
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女儿,只会让家门蒙羞,让家里人跟着丢脸。这人死了,反倒还能被人夸荣家的女儿有气节。
众人一听都沉默了,觉得王婕妤的话说得极对。那荣宁县主本就是寻过死的,荣家人若真不想她死,自然该让人日夜贴身守着她,不给她寻死的机会。他们到底还是不想,让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儿活着。
“哎!”徐太嫔叹了口气道:“她都这样了,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是啊!倒不如死了换个名声。”
这失了节的女子,若是活着不但会让家族蒙羞,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冷落月皱了皱眉道:“你们这样想是不对的,失了节的女人怎么就不能活着了?”
徐太嫔理所应当地道:“会没脸见人,会让家族蒙羞,会被人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啊!”
“她为什么要没脸见人?”冷落月沉着脸道:“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错的只是将她掳走伤害了她的人。她也没有让她的家族蒙羞,因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儿。出了这样的事儿,家人应该保护她,而不是让她去死。若是家人让她去死,或者盼着她死,那这样的家人才是让家族蒙羞的人。”
“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活着?若是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冷嘲热讽,那也是他们错了,他们不去谴责凶手,反倒对受害者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很可怕吗?”
冷落月总结道:“该死的是伤害她的人,而不是她。”
徐太嫔她们和门外的王平,都被落月的这一番话震惊到了。他们先是觉得震惊,继而又开始反思。觉得她说得没错,那荣宁县主什么都没有做错,没有错的人为何要死?她不应该死,死的人应该是伤害她的人。人们更不该说她什么,该受到谴责的应该是那些贼人。
王婕妤看着冷落月道:“你说得对,该死的是伤害她的人,而不应该是她。”
可就算如此,一个被所有人都知道的失了贞的人,很难在这个世道上活下去。人们的眼光和嘴,就能够把她杀死。就算有人同情受害者,却也会在与人闲聊的时候说上一句:“换做是我,我可没脸活着。”
“那荣国公祖上是开国功臣,世代忠良,什么人敢劫持荣宁县主,对她做这样的事儿?那伙贼人可抓到了?”卫答应转移了话题。
王平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抓到,今日早朝,荣国公泪洒朝堂,求皇上给荣宁县主做主。如今皇上已经下令,让京兆追查此案。”
王婕妤摸着下巴道:“普通的贼人谁敢对县主动手,这荣国公府怕是招惹上什么人了!”
不少人都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这人又会是谁呢?
龙翔宫。
凤城寒一身玄色长袍,半躺在软榻上看着书。
一个黑影从窗户窜进了殿中,抱拳单膝跪在了他面前。这人不是刺客,而是凤城寒的暗卫,一部分人在暗处保护他,一部分在暗中盯着后宫和朝中一些让他感到不太愉快的大臣,总共有三千人。M..
“如何?”他冷声问。
跪在地上,用面巾遮脸的黑衣人回道:“是长安王。”
凤城寒捏紧了手中的书:“竟是他。”
这荣国公府不过空有爵位,并无实权,在朝堂上与长安王也并无冲突,他为何要突然对荣宁县主下手?
“那伙儿贼人呢?”凤城寒问。
“凭空消失。”
“呵。”凤城寒冷笑着道:“他们是长安王的人,又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过是换了个身份,回了长安王府罢了。
但是抓不到贼人,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是长安王指使的,无法治长安王的罪。
“可查到他为何要对荣宁县主动手?”
暗卫回道:“太后寿辰,荣宁县主往齐嫣郡主的舞裙上抹了胭脂。”
那竟然是胭脂?凤城寒十分诧异。他还以为齐嫣是真的来了月事呢!没想到竟然是被荣宁县主在舞裙上抹了胭脂。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儿,他那舅舅便要荣宁县主受辱而死,他这个舅舅可真是够狠啊!不过这荣宁县主也真是的,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齐嫣。
第80章 咬下一块肉来
凤城寒拧眉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去将荣宁县主把胭脂抹在齐嫣舞裙上的事儿透露给荣国公。”
只需告诉荣国公这个消息,他便能猜到自己的女儿为何会遭此大祸了,这样也可以让长安王多一个敌人。荣国公府如今虽然只剩下了爵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是跟长安王咬起来,也能咬下长安王一块肉来。
“是。”暗卫抱了抱拳。留下几道残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荣宁县主在太后寿宴上,把胭脂抹在了齐嫣郡主舞裙上的事儿,便通过荣宁县主贴身丫鬟的口,传入了荣国公的耳中。
“小姐当真这样说过?”荣国公紧紧地握着梨木椅子的把手,看着跪着的丫鬟问道。
丫鬟双手撑地,抬头红着眼看着荣国公道:“奴婢不敢有一丝隐瞒,小姐从宫里回来的那天晚上,确实与奴婢说过,她让齐嫣郡主出了大丑,将胭脂抹在了她的裙子上。”
“长、安、王。”荣国公睚眦欲裂,从齿缝中挤出了这是三个字。他就说,怎么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劫他荣国公府的大小姐,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定然是长安王发现,齐嫣舞裙上的胭脂是荣宁抹的,才对她下此毒手。
荣宁固然有错,不过她的行为,只是小女儿家之间的打闹罢了,并非大事。可这长安王,却让人劫走荣宁还糟蹋了她,害得她没了性命不说,也让他荣国公府被人耻笑。
他荣国公府世代勋贵,如今受此大辱,他一定会一分不少的还给长安王那狂徒。
俪妃一听说荣宁县主出事儿了,便知道这是长安王的手笔。
感叹道:“这长安王可真是够狠的,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这样的爹,那齐嫣又怎么会是个好的,若是真让她当了皇后,这宫里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
若是让齐嫣进了宫,这宫里恐怕就永无宁日了。
景玉站着一旁微微欠着身道:“娘娘说得极是,若是齐嫣进宫做了皇后,再加上太后,这整个后宫便都姓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