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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世不论穿到什么地方,她对谈婚论嫁都很抵触;如今想来,她才发现问题,她并没有将当成是那个世界的人,又见多了有情总被无情误,离婚、和离、同床异梦、相敬如宾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
仿佛为了任务而生,终身大事反而成了次要。
直至与严如山相遇,仿佛是命运;严如山一开始就给她非常可靠的感觉,人靠谱吧,之后的相处更是。到如今,对婚姻的排斥没了,反而有所期待。
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睡去,一夜好梦。
次日,日上三竿。
钟毓秀懒洋洋爬起来,揉着睡意惺忪的眼;下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屋,毓秀眯着眼适应了光亮才睁眼。
狗蛋推门而入,“主人早上好,早餐做好了,您可以用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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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油牛肉面条,您喜欢的哦。”
钟毓秀点点头,“我换衣裳,然后下去吃饭。”
“好的,主人,我去为您将面条端出来。”狗蛋转身下楼。
今天要去严家见家长,钟毓秀特意选了一套红色呢大衣,裤子是喇叭裤,里面穿灯笼裤和保暖的秋裤;呢大衣搭配白色羊绒毛衣,这毛衣是中领,再配上一条红色围巾,叫上穿黑色雪地靴,这样的搭配在这个年代算是很时尚了。
下楼洗漱完,钟毓秀走到饭厅,桌上放着一大碗面条和一盘子柚子果肉;旁边的果盘里还有零嘴糖果,和一杯麦乳精。
麦乳精还是严如山以前送来的,她不怎么喝,家里也没人特意去喝;没想到,狗蛋竟然把麦乳精给送上桌来了。
“狗蛋。”
“来了,主人。”狗蛋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钟毓秀问道:“怎么有麦乳精?面条就可以了。”
“主人,麦乳精在这里营养价值很高,您可以多喝些。”狗蛋将盘子放在她面前,“给您做了一个小菜,您搭配面条吃,多吃点儿。”
“行叭。”麦乳精没有难闻的味道,勉强可以接受。”别说她矫情,喝奶什么的她还真没那爱好。
狗蛋又道:“主人,您慢用,我去拿纸笔记录做烘干机的材料。”
“去吧。”
狗蛋转身去了杂物间,出来时取来了笔墨和纸张;钟毓秀看了一眼,低头吃饭,面条的汤底入味,面条劲道,很可口。
一大碗面条和青菜见底,钟毓秀放下了筷子,又将麦乳精喝完;顿时吃撑了,边儿上的柚子果肉只能看看,没法送进嘴里,惨。
狗蛋放下笔,将写了字纸送来。
“主人,您尽快让人将材料送来,狗蛋尽快做出来。”
“知道了,这就给习年同志打电话。”钟毓秀起身离开,狗蛋收拾桌上的碗筷;等钟毓秀打完电话,狗蛋也从厨房出来了,“狗蛋,习年同志说了,材料过两天送来,顺便过来拜年。”
狗蛋点头,“好的,主人;您现在是要上楼继续睡,还是在楼下看书?”
“我看会儿书,现在都十点过了吧,严同志该过来了。”睡的有点久,没事儿的时候心神总归是最放松的,睡的也最是安心;不知不觉就睡得久了点儿。
“主人要看什么类型的书?狗蛋去给您取来。”
钟毓秀道:“医书《大医精诚》。”
“好的,主人稍等。”狗蛋上楼片刻,下来时手上就捧着一本厚厚的典籍,送到钟毓秀面前,“主人,您要的医书。”
“谢谢。”抬手接下,钟毓秀看向狗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忙去吧。”
狗蛋应了,将餐桌上的柚子果肉送到钟毓秀面前的茶几上,而钟毓秀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翻开了书籍。
《大医精诚》这本医书并非原版,许多都被做过修改;她只看过一遍,现在要重读第二遍,细细体会其中精华。
当她沉下心来学习时,很容易学进去;一样东西一旦学进去,进了门,那就会不知不觉喜欢上它。
可惜,她最喜欢的还是科研,探究世间万物的原理;若是有可能,她还想继续探索宇宙的奥秘。
在星际时,她喜欢做研究,也喜欢去了解宇宙的秘密;星际科技发达,能开发黑洞穿梭到另一个星球,那便涉及宇宙的奥秘。离开了星际,她还挺想念的。
严如山踏进钟家,一眼便见她捧着医书在看。
“毓秀。”
钟毓秀循声望去,笑了,“来了啊!过来坐,狗蛋剥了柚子果肉,吃着润润喉。”
“来了。”严如山脚步轻快,行至她身边落座,先拿了茶几上的果肉吃,又给她喂了一口。
钟毓秀脸红,耳根发热,人家喂了她就直接吃了。
严如山心神一荡,眉目柔和下来,“毓秀,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我妈在家里做好了好些好吃的,来之前我还去了一趟国营饭店买了些你喜欢的肉菜。”
“嗯,那就走。”
放下医书,钟毓秀站起身去杂物间备上年礼,又将福利拿出一部分装上。
“严大哥,你看看还差什么,第一次上门不能太简薄。”
“这些就够了,家里什么都有的;爷爷的年节福利也下来了,家里都吃不完。”严如山没拒绝,该有的礼数做到了,不论谁也没法为难她。
“对了,还差酒水。”
钟毓秀跑回杂物间,抱了两瓶酒出来,这些也是上面发下来的福利之一;上面发下来的福利非常好,酒水更是其中之最,在外面要卖几十块的,不论送人招待人都是极好的。
“好了,走吧。”
第138章 丑媳妇见公婆
严如山接了酒提在手里,一手牵着她出门。
两人一走,狗蛋关上房门,不上楼就在楼下待机等主人归来。
“不用紧张。”严如山低头与她轻声道:“爷爷昨天晚上就放话了,家里没人敢为难你。”
本来还有点紧张,被严如山毫无保留的自爆家事儿,突然就不紧张了;就算他父母不满意她,不是还有他爷爷嘛!老爷子是个开明的,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这么一想,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
钟毓秀直点头,“我知道,有爷爷在,不怕的。”
“......”为什么是爷爷?
严如山心里酸溜溜的,“你是我求回来的,不用指望爷爷。”
钟毓秀好笑地摇头晃脑,偏头去看他,双眸顾盼有神。
“你吃醋啦?”
严如山羞惭一息,转而将其掩埋,理直气壮的说道:“秀儿,你对象心里酸啊!”
“哈哈。”男人摆着正经脸,说着委屈巴巴的话,钟毓秀笑的不行,调侃道:“需要我给你揉揉胸口吗?说不定揉揉就不酸了呢。”
“......”有点心动。
钟毓秀不给他心动的机会,松开他的手,哼他,“想的美哦,不知羞。”
他都没说出口,就是心里想想而已,究竟谁不知羞啊?
严如山无言瞅着人,“秀儿,以后别在外面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不好。”
“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可以说了,对不对?”言语上的调戏不够,毓秀故意凑上去,狡黠含笑;弄的严如山面红耳赤,不过,身为大男人,不论如何都不能认输,“那也可以。”
钟毓秀忍俊不禁笑了场,严如山忙伸手护着,“就这么好笑?”
“不不不,不是好笑,是很好笑啊!”闷骚的男人她见过不少,闷骚到有反差萌的只有这一个,“严大哥,你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叫什么?”
严如山心里有些不自然,又想知道,清清嗓子,“男人就是男人,还能叫什么?”
“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闹,外头冷赶紧去家里暖暖。”严如山忍着发痒的嗓子眼儿和内心的羞臊,‘口嫌体正直’不用正经去理解也大约明白意思,不就是说他口是心非么。
钟毓秀乐的不行,跟着严如山到了严家还止不住的发笑;严如山一路不适,却不曾出言阻拦,隐隐宠溺在行动之间。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严国峰老脸扬笑,“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钟毓秀默默收敛,脸上的笑意还是无法落下,“严爷爷,您新年好,打搅您了,希望您别嫌弃我聒噪。”
“不嫌不嫌,以后常来才好;早就该来玩玩,可你太忙了,想让大山带你来串串来都不成。”严国峰笑眯了眼,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被染上了笑意。
“您不嫌弃我以后就常来,只是等您厌烦了,我也不会走的哦。”
严国峰哈哈大笑,“就该这样,来了这里就是到家了;过来坐下暖暖,大山,给毓秀端热水来。”
叫钟同志太见外,显得没诚意;老爷子自行跟着严如山叫了。
“毓秀,你先坐,我去给你打水暖暖手。”严如山把年礼放在沙发旁边,将她摁在沙发上,转身却见严如海端着一个新的小木盆出来。
严如海将木盆交给严如山,满脸暧昧,挤眉弄眼,“哥,热水给你送来了,给嫂子好好暖暖手。”
“就你话多。”接下后,严如山将水盆放在茶几上,熟稔而又自然的握着她的手放进水盆里;钟毓秀都懵了,讪讪的去看老爷子,却见老爷子目光和蔼,并无不悦,这才松了口气,缩缩手道:“我来。”
严如山不强求,看向老爷子,“爷爷,我爸妈他们呢?”
“你爸在楼上书房,一会儿就下来,你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小海,别在这里杵着,进去帮你忙去。”严老爷子给小孙子使眼色。
严如海嬉笑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片刻后,厨房里出来一位端着果盘和零嘴的中年妇女,身姿婀娜,走路特别有气质,一看就是常年跳舞的人。
“毓秀,这是大山的妈妈宋曼,你叫声伯母就行。”严国峰亲自做介绍,让严妈妈不由多生了几分重视,笑容满面的说道:“毓秀来了呀,早就听大山说你们在处对象,我和他爸爸常年不在家,也没能第一时间见见你,你别见怪啊!”
“伯母好,您严重了,您们事儿忙,自然是以公事为重。”起身应对。
钟毓秀眸光清正,说话不卑不亢,态度良好;严妈妈看了就喜欢了几分,把手里果盘送上前。
“你不介意就好,来吃水果零嘴,喜欢吃什么自己拿。”
“好的,谢谢伯母。”
严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随意些;你喜欢吃什么菜呀?我去给你做去。”
“我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那行,今天大山在国营饭店买了好些肉菜,想来有你喜欢吃的;你们聊着,我先去把汤给起了,一会儿炖的太烂吃着失了口味。”出来见了一面,严妈妈又回了厨房。
等毓秀的手回暖,严如山和严如海的父亲也从楼上下来了,人到中年身姿挺拔,一身军装的严父,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为他增添了刚正严肃,不苟言笑的特质,绷着脸还挺唬人的。
但他满身正气,又为他消减了几分令人畏惧的成分。
“毓秀,喏,他就是大山和小海的爸爸严和军,你叫声伯伯就行;平常在部队里不怎么归家,也就过年过节能见一面。”严国峰扭头指着儿子做介绍,“和军,这位是钟毓秀同志,大山的对象。”
“严伯伯好。”钟毓秀起身喊人。
严和军走下楼,行至沙发前,目光如炬打量了她好几眼。
“坐,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大山的对象,那我不叫你钟同志,直接唤你一声毓秀,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