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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爸爸没说话,儿子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他比谁都清楚;既然是儿子看上的,一准差不到哪儿去。
严妈妈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问。
“她是做科研的呀,二十一都没有,就有好几项研究成果了?”
“是的,人非常非常优秀,上面还给她分配了房子,她就住到大院里来了。”
严如山说的简单,严国峰摆摆手,接过话茬,“钟毓秀这姑娘我很喜欢,明天见了人,不管你们看不看得上,她就是我严家下一代的长孙媳妇。”
严妈妈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都没见到人,还把人给定下来了。
“听爸的。”严爸爸看了媳妇一眼,给她递了个眼神。
严妈妈点点头,“爸放心,我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婆婆妈;不论满不满意,都不会为难她。”
“你们心里有数就好。”严国峰起身,“军子跟我过来。”
严爸爸本名严和军。
“是。”严和军站起来,跟在严国峰身后上楼去书房。
严妈妈看向两个儿子。
“老爷子走了,你们两个跟我好好说说我未来儿媳妇,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别给我憋着;明天招待不周,你们两个小子擎等着。”
“喜欢吃水果,肉,素菜,只要好吃都吃;不怎么挑食,她平时喜欢喝白开水,家里有柚子,她也爱吃。”严如山大致说完,严妈妈心里就有底了,“行,我知道明天的饭菜怎么办了。”
严如山道:“我和爷爷说定了,明天一早去国营饭店买几个菜回来;您少做几个菜,水果零嘴多备点儿,家里年礼也没准备。”
“你们三个男人在家里就是不会过日子,你们两个小子也是没用的;瞧瞧都什么时候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你们居然连年礼都没备下。”严妈妈语气里都是嫌弃,果然,当初就该生个姑娘,生小子有什么用。
可惜,后悔也晚了,总不能把他们全部塞回去重造。
“小海,明天跟我去买年货,大山去国营饭店买好饭菜直接回家;之后去接钟同志,小海,不要跟妈妈说你没时间,妈妈会忍不住打断你的狗腿。”严妈妈用着温柔的语气,说着威胁人的话;严如海不情不愿的的点头,“知道了。”
“明儿个我亲自叫你起床。”严妈妈交代完,又道:“现在,你们两个把沙发上的吃食拿出来,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做晚饭的;一群大爷,我不回来你们还不吃饭了,生两个儿子有什么用哦。”
严妈妈吐槽着去了厨房,严如山习以为常,严如海拉拢头,“妈又嫌弃咱们哥俩,说不定等嫂子进门了,妈的心能偏到咯吱窝去。”
他们两个都知道,妈妈一直想要个可爱的女儿;可惜,一直没能如愿,现在上年纪了,也放弃了。
“挺好。”他倒希望是这样。
严如海撇嘴,“我觉得不好,咱们家男人的地位本来就低.......”
“这话你应该跟咱爸说去。”严如山扭头就走,迈步去大厅;拿上吃食送到厨房。
书房里。
严国峰坐到椅子上,严爸爸严和军在老爷子对面落座,“爸,你叫我上来有什么事?”
严国峰没说话,拿出一份调查报告递给他。
严和军不明就里,还是接过去翻开,看完后不由摇头,“这位钟同志的身世有点复杂啊!不过,能耐倒是不小,我在部队里也得到了一些关于感应器的消息,听说要运用到武器上;可惜,到现在都没出成果。”
第134章 习年送年礼
“钟同志头脑了得,日后,大山和钟同志生的娃肯定聪明。”严国峰老怀大慰。
严和军:“.......”话题偏了。
罢了,他就不泼冷水了。
严国峰自顾自笑眯了眼,“让你媳妇儿多催催大山,早点把孙媳妇娶回来;现在少有这么好的姑娘了,你是不知道,我这风湿老寒腿啊!经常疼,疼的严重了走路都成问题。钟同志听说后,给了一个偏方,现在用着可舒坦了,入冬这么久了,老寒腿也没犯;她给的偏方好用,还不贵,都是些好弄到的东西。”
“什么偏方?”
“治风湿老寒腿的偏方,瞧瞧程家、罗家、林家那几个老家伙现在门都不敢出;大冬天的,老子照样出去上班。”身上没了疼痛,神清气爽,人也利索了。
严和军微微蹙眉旋即又舒展,“您用着好就行,既然这个偏方这么好,您怎么没跟其他几家老爷子说上一说?好歹让他们也少受些罪。”
都是老革命家了,从战争年代出来的老一辈儿,没几个是身体健康的。
“屁,偏方又不是老子的,再说了,老子也没用多久;谁知道之后效果咋样,反正现在挺好的。”他不傻,就算是小偏方那也是人家手里的东西,没经过正主的同意能随便宣扬?
傻了吧唧的。
严国峰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也别给老子拿出去乱说,等问过钟同志的意见再做打算。”
“不过是个小偏方.......”
“小偏方能治大毛病,怎么没见那些医生把这个偏方拿出来的?”不是他多想,那些医生里肯定有人知道这个偏方的,可他们一个都没拿出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家未过门的孙媳妇拿出来了,无私的那种。
凭什么要白给其他人?
“也许他们不知道呢。”严和军说的不确定,心里没底气。
严国峰冷哼,“不知道是他们才疏学浅,老子告诉你,不准拿出去说;一切等钟同志答应了才能交上去,让上面的人出手把偏方普及,咱们不能接手。”
临近退休了,他不想揽事儿,也不想给儿子揽事儿,都不是一个体系的工作。
别说他思想觉悟不够,若是思想觉悟高的前提是侵犯他人东西,他还真不稀罕。
“知道了,爸,我不是大嘴巴的人。”严和军无奈点头,“不知道配方是什么?”
“问你儿子去。”严国峰冷眼瞧着他,“警告你,敢拿出去说,老子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大了给你留面子。”
严和军再三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去,严国峰这才罢休。
夜幕拉下的钟家,灯光通明,迎来了一位贵客。
习年带着两名警卫,三人手中都提满了东西,两名警卫身上还挂了杂七杂八的大包小包。
“习年同志好啊!您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人来就行了。”钟毓秀给郝南和田尚国二人使了个颜色,两人上前帮忙把东西卸下来,就地搁置。
“嗐,我就送了两样做年礼,其他的都是上面给的福利;正好我要过来,顺道给您送过来了,不然,明天我也要通知您去领取的。”习年动了动手腕,随后恢复彬彬有礼之态,“钟同志,新年好。”
“您也新年好。”钟毓秀指了指餐桌,“请坐,尝尝狗蛋炖的羊肉汤暖暖身;大雪天的劳烦您跑这一趟,实在是辛苦您了。”
“请。”
两人落座,习年轻笑道:“走这一趟是我应该做的,有车接送哪儿能说辛苦了?再说,我这不是还能蹭顿饭嘛,值了;上面给您的年礼加厚了的,不知道您喜欢吃些什么,年礼里给您备下了海货、山货,您吃着看看,喜欢什么尽管说,我这边申请了给您送来。”
“那就谢谢你们了,得劳烦习同志帮忙谢谢上面的领导,大过年的还想着我。”
“应该的,应该的,您做出的贡献巨大;推进着科技的发展,咱们今年可是狠狠赚了一笔。”说完,习年又从身上掏出一张窄窄的单子交给她,“这是今年的分红,全部都在这里了;等到明年会更多,您制造出来的油烟机在国外卖的很好,好几个国家的商人还抢着预定了一大批,明年开年就能出口。”
钟毓秀接了存单放在桌上,与他平视,“说明他们国家还没摸到门槛儿,咱们的程序有用。”
代步车先出口,若是被摸索出来了,那些生意人不傻;国内的东西总归要便宜很多,他们跑来抢着订购,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短时间内破解不了她的程序。
“还真是,您给的程序非常好用;我们准备运用到其他重要器械上,现在已经入手研究,相信不久后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习年神态轻松自在,又不失教养。
钟毓秀点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同期待。”
两人相视而笑,郝南和田尚国端来饭菜上桌,“钟同志,可以用晚饭了。”
“好。”钟毓秀笑道:“习同志,请洗手准备吃饭了。”
“这就去。”习年点点头,起身,由田尚国带着他去卫生间。
钟毓秀看向两名警卫员,“两位也去洗洗手吧,你们跟着习年同志一道就行,我去厨房看看。”
“是。”
钟毓秀一走,郝南也跟着走;两名警卫员去了卫生间。
厨房里饭菜浓香,狗蛋还在炒青菜,待客时青菜要后炒;不然,青菜容易变色便奄巴,就不好吃了。
“还有几个菜?”
“就这一个,其他的都端上桌了。”郝南道,“钟同志,你要不洗洗手?”
钟毓秀微微颔首,走进厨房到水槽前拧开水龙头,凉水冲刷着皮肤,整个心透心凉;三两下洗完缩回手,搓搓手指。
“真冷。”
“有热水的。”郝南从锅里打了热水给她。
钟毓秀又给洗了一回,“上京的天气比c省可冷多了,寒流也厉害,风雪都成独特的风景了。”
c省常年不下雪,她下乡时就没见过下雪。
“c省也不是不下雪,地理位置的原因吧,下雪的次数很少。”说着话,青菜出锅,郝南顺手就给接过去了,“钟同志,走吧,出去吃饭了。”
第135章 火车票
一前一后出厨房,狗蛋留在厨房里收拾残局,刚做了饭,灶台和墙体上难免会沾染上些残渣。
刚落座,习年四人走了过来,钟毓秀笑着招呼人。
“同志们坐,来,尝尝狗蛋做的羊肉汤。”
钟毓秀一人给他们盛了一碗汤,顺道也给郝南和田尚国盛了一碗,最后才是她;抿上一口羊肉汤,满口鲜浓,一点腥臊味儿都没有,特好喝。
“今天怎么没看到狗蛋?”习年喝了一口,连连点头,“汤底炖的很入味,比国营饭店的【创建和谐家园】傅做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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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狗蛋的手艺真棒。”习年毫不掩饰的赞扬,目光透着羡慕,“我要是有一个这样的机器人就好了,每天回家都能吃到美食。”
“那你可以多学学,做饭也是一种手艺;学好了想吃什么就做,都不用等人的。”
习年摇头,“我啊,没那天赋,能做熟,做不好吃。”
钟毓秀心里平衡了,好不容易见到跟她差不多手残的,心情美!
“那还好,至少没人做饭的时候饿不死;我是怎么做都不行,以前没有狗蛋,一个人过活,一天两顿糊糊糊弄着。吃的一肚子寂寞,饿的还快。”
“您的形词很有意思。”什么遣词?
钟毓秀微微一笑,“吃菜。”
一行人好吃好喝,桌上残羹冷炙,郝南、田尚国还盛了米饭到盘子里拌饭;另两名警卫本还犹豫不决,见此,一人拿了剩下汤汁的盘子去厨房盛饭。
“失礼了。”习年微尬。
“无妨,不浪费粮食是好习惯,也是一种美德。”钟毓秀笑容平和温柔,对此见怪不怪;下颚微抬,看向郝田二人,“他们一直这样,每顿吃完饭都舍不得把汤汁给倒了。”
习年讪笑,“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一些,仅是一些,下面还有好多人吃不饱饭。”
“是啊!所以,咱们要加紧搞科技。”想她下乡时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若非有个大山做依靠,还有严如山关照,她的日子不知会过成什么样儿。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看另外四个人把盘子上的汤汁拌饭吃完,盘子上只剩下零星汤汁,米饭是一粒没剩。
临走时,习年将两张车票交给她,“票是今晚九点半的,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多谢。”钟毓秀接了拿在手上,“习年同志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