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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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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了就好,你身体也太弱了。”孙如红松了口气,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我们醒来没看到你,只以为你去外面走走了;到了上工点儿久没见人,还是后来严同志去找大队长请假,我和江梅姐才知道你病了。”

        钟毓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中午睡了一会儿,醒来见还早就去了山上;本想找点儿荤腥,也不晓得啥时候发烧的,在山上晕了过去,还是严大哥救了我呢。”

        江梅和孙如红对视一眼,放下心中疑虑,江梅轻点她的额头,“你啊!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山里野味是不少,但也不是每回都能抓到的;山里也危险,还好严同志也去了山上,不然看你怎么办。”

        “可不是嘛,咱们这一个月来吃的荤腥不少了,想吃肉忍忍就过去了;你可不能再去山上冒险,为了一口荤腥丢了命可怎么整?”

        “我知道了,我错了,下回我会注意的,江梅姐,如红姐,大家都回来了,晚饭还没做。”忙岔开话题。

        孙如红笑的不行,“行了,知道你不耐烦我们唠叨,我和江梅姐去做饭;你歇着,做好饭我们再叫你。”

        两人做好饭回来叫上钟毓秀一起去堂屋用过晚饭,饭后各自梳洗后便早早躺下;喻家村还没通电,不早点睡下,到晚上就只能点油灯或蜡烛。

        在农家,油灯费油、蜡烛也是金贵物,知青们普遍不富裕;大多节俭,孙如红跟江梅也不例外。

        竖日,钟毓秀便跟着知青点的人下地去,孙如红和江梅本想劝她再休息两天,身体是自己的,没人能替她受罪;但见毓秀起来面色红润,也就没说出劝人的话。

        她们这些知青少上多少天工,就少得多少工分;全靠工分分粮,哪儿能想歇就歇的?

        钟毓秀还是新来的,下半年还要还工分给队里,一旦倒欠队里工分,她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可怎么办?

        别说钟毓秀能山上打猎物,没见她也不是每次都有收获的,山上打猎只能作为闲余时间收入。

        时光如白驹过隙,忙忙碌碌转眼两个月时间已过,饺子也没时间做;期间,严如山和钟毓秀没再进过县城,偶尔去山里找点儿猎物回来开开荤,大队上又迎来了一次分粮。

        此次分的都是粗粮,最多的是红薯,此次收获便是红薯为主。

        严如山等男知青一人分了五百来斤,两名女知青也有四百来斤;唯独钟毓秀最少,还了大队工分,只分得一百五十斤,再加上一些粗粮,若是没有之前一个多月在县里换来的粮食,怕是只能靠野菜度日。

        粮食全部搬回知青点,塞进地窖,一年最忙碌的时间段已经过去;冬日天儿冷,没什么活计,即便是南方也是如此。

        冬季来临,知青点的人换上了棉袄等厚实衣裳,只钟毓秀带了几身薄衣下乡,这会儿连件厚实衣裳都没有。

        孙如红和江梅见此,翻箱倒柜,一人找出一套打满补丁的旧衣给钟毓秀。

        “毓秀,我们也没多的棉衣,这两件衣裳虽然破旧了点儿,还能勉强保暖,你别嫌弃。”两人家境一般,家中负担还重,偶尔还要支援远方的家里,她们各自的钱财都舍不得用,有钱在手里存着反而更安心。

        钟毓秀含笑道谢,“谢谢如红姐、江梅姐,对我来说有的穿就很好了,等我换到布料和棉花,做了衣裳就洗干净还给你们。”

        “行。”孙如红把两件棉衣交给她,“赶紧换上。”

        依言褪下薄衣,换上有补丁的棉袄,钟毓秀拍拍干净的棉袄,笑眯眯的,“如红姐,江梅姐,我想去山上看看,你们在家里玩吧。”

        “去山里做什么?大冷的天儿,山里怕是更冷。”江梅眉心紧蹙,满脸不赞同。

        “山里其实不怎么冷的,树木草类茂盛,反而没山下这么冷。”毓秀微顿,又道:“江梅姐,等会儿我去叫上严大哥一起,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江梅略安心,“有严大哥陪着你进山,我们能放心些,早去早回。”

        “好,江梅姐,如红姐,回见。”迈步走出房间便见男知青们都在院子里,有的洗衣服,有的在闲聊,毓秀含笑出声,“几位同志都在啊!”

        几个男知青扭头看来,纷纷点头,唯有罗建民嬉皮笑脸,“钟同志这是要出门?”

        男知青们定定望着人,等她说话。

        “对,我想去山里看看,你们去吗?”毓秀轻笑问道,态度温和。

        “我就不去了,外头太冷了,我洗完衣服就回屋窝着去。”罗建民果断拒绝,王一山、冯建军也摇了摇头,表示不去。

        严如山目光微动,“上山找点荤腥也好,钟同志,我和你一起去。”

      第9章 换了拨人

        告别知青院的人,严如山和钟毓秀一同上山,外围天寒地冻,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都龟缩了起来;穿过外围,进入深山,气温明显变暖,还能见到野兔的影子。

        “野猪!”一声低呼,毓秀两眼发亮,指着百米开外的平坦之地见到一头正在啃草的野猪,体积庞大,约莫有五六百斤的样子,“严大哥,大东西。”

        “我们没带工具,人又少,打不死野猪。”严如山思维冷静,思虑当前打下野猪的概率,“绕开,不能跟它硬碰硬。”

        这么大的野猪!

        钟毓秀不甘心,遇到野猪的次数不多,迄今为止也就两次,这还是第二次。

        “我们试试?之前我一个人不也打死了一头野猪嘛!”

        严如山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傻妞,打死一次不一定能打死第二次;上一次的野猪才三百多斤,这次是五六百斤。

        “打了这头野猪,我做棉袄的布料和棉花就都有了,严大哥,你找颗树藏起来。”越说越坚定,不等严如山回应,寻了一根结实韧性强的三米长木棍,等严如山醒过神来,钟毓秀已经摸到了野猪后方。

        严如山跟上去阻止,却见小姑娘朝野猪飞奔而去,一棍子砸在野猪脑袋上;野猪疯狂嚎叫,又如论如何都躲不开,仿佛被什么东西都束缚住了。

        姓钟的小姑娘送上一顿乱棍,野猪逐渐没了生息。

        严如山:“.......”

        彪!

        是真彪!

        一切仿若梦境。

        钟毓秀一抹额际虚汗,体质总算勉强跟上了,在星际,二十级精神力大佬的体能相应的是s级;体质之强,堪比星空异兽,如野猪这般没什么攻击力的野兽不过是一个念头就能摁趴。

        五级精神力,体质跟上后,较之这个年代大部分都健康。

        “严大哥,快来,野猪死了,我们弄下山去。”钟毓秀兴奋回头招手,不怪她激动,储物戒内的东西能不动用就不动用,那些都是值钱货,在这个年代卖不出高价。

        两个月没从县城换到东西,连冬季的衣裳都没准备。

        严如山疾步上前,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松了口气的同时微微轻叹。

        “你怎么这么莽撞?”

        钟毓秀甜笑,“严大哥,野猪死了。”

        “罢了,下次注意些,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冲动行事。”能莽到打死野猪,他还能说啥?这姑娘打死了野猪,身上一点血没沾上。

        “知道了,严大哥,这次是我冲动了;那么多肉就在眼前摆着,不激动才奇怪。”钟毓秀垂下脑袋,避开了严如山锐利的视线,“再说了,有了这头野猪,这个冬季我都不愁了。”

        不仅是棉袄,粮食也能解决了。

        严如山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来,心微酸,“不念叨你了,过来帮忙。”

        “哦。”

        钟毓秀跟严如山一起做了一个木筏,拖着野猪下山;到了山脚,野猪藏进干枯野草丛,严如山叮嘱钟毓秀在原地等着,他则转身去大队借了拖拉机过来,野猪拖上拖拉机,拉着她进县城。

        拖拉机同样停在城郊,这次距离县城有些远。

        “严大哥,咱们还是不进去?”

        “嗯。”严如山跳下拖拉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人带过来;你需要什么东西,让他们一起带过来,免了再跑一趟的功夫。”

        钟毓秀略一思索,“布料、棉花、粮食、零嘴、洗头粉、肥皂,就这些。”

        “好。”严如山转身离去。

        钟毓秀目送人远去,直至看不到人影才回头看向被遮盖的野猪;野猪死了有一会儿了,血液都凝固了,飘散出淡淡的血腥味。

        严如山回来时,领着七八个人,不是上一批那些人,但比上一次的人多;这些人推着独轮车过来,车上东西堆积冒尖。

        “东西在上面,你们称称。”严如山让开道,一指拖拉机,对钟毓秀使了个眼色,钟毓秀忙跳下去站到严如山身边,一边看那些人爬上拖拉机抬野猪,一边询问道:“怎么不是上一批那些人?”

        严如山撇她一眼,淡淡道:“这次找的不一样。”

        钟毓秀皱着眉头,“信得过吗?”

        “跟他们有过几次交易。”野味在一个地方出售是不明智的,“县城有三大黑市人脉,矛盾十分大,兜售给他们任何一家都会为我们保密。”

        有肉谁不想要?这年头荤腥本就稀缺,有的人一年见不到荤腥;县城说是比乡下好,其实不然,县城的所有东西定例定量,粮食还没乡下人多。

        黑市上不是每天都有肉卖,没货源,怎么弄得到肉?因此,遇到一次卖大肉的,黑市这些人都会抓住机会,绝对不会松手。更不会将兜售人的身份透露出去,若是透露了,那不是让另外两拨人抢嘛!

        钟毓秀听明白了,严如山是摸清了黑市里的情况,了解三拨人的行事风格,才敢这么大胆。

        这边说着话,那边已经上称,领头人是个穿着黑色布衣的中年男人,“严兄弟,总重量五百九十三斤,你来看看。”

        “不用看,徐大哥的人品我还信得过,直接结算便是。”严如山面无表情,缓缓走上前与徐姓领头人碰头。

        钟毓秀站在原地没动。

        徐大哥笑哈哈的说道:“严兄弟爽快,我也不压你们太多重量,野猪肚里的东西不能要;我给你算二十斤,你看咋样?”

        “行,公道。”严如山淡淡点头。

        钟毓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除开二十斤,野猪一共是五百七十三斤;野猪肉卖不到家猪肉那么高,不过,现在正缝年节,我也不让你们吃亏,五毛一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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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七十三斤,一共是两百八十块五毛钱;独轮车上的东西都是你点名要的,价值一百五十块,再给你一百三十六块五,对吧?”徐大哥笑眯眯掏钱。

        严如山接过来数了数,踹进兜里,“数目都对,还得有劳徐大哥让人帮忙把东西搬到拖拉机上去。”

        “好说。”徐大哥一挥手,随行而来的人把独轮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上拖拉机;手脚麻溜利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安置好了,徐大哥一瞧,笑道:“严兄弟,下回有好东西再来找兄弟,你是知道哥的,绝对亏不了你。”

        野猪抬上独轮车,一行人远去。

        严如山二人爬上拖拉机,把钱拿出来给了她,“你点点。”

        “不用点。”钟毓秀随手兜儿里,“粮食不少,有两百斤了吧?”

      第10章 备齐好过冬

        “一百五十斤。”严如山启动拖拉车调头往回走,“棉花二十斤,布料是棉布,够你做五身衣裳,还有些的确良布料是残次品,你拿来做被褥正好。”

        “还有多的布料?”钟毓秀双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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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么大方?”布料在这个年代十分紧俏。

        “知道是整头野猪,他们正好买进了一批残次品布料,知道我要布料就送了两匹。”

        不是几米那种,是两匹;一匹布料三十三米多,两匹就是六十六米多。乖乖,这么多布料,两年都不用为布料发愁了。

        钟毓秀激动的问道:“什么颜色的?”

        “一匹格子灰,一匹颜色比较浅淡红,残次品没有多余图案。”严如山再次解释,残次品一般卖的便宜,基本上是内部消耗,极少有拿出来卖的;除非有关系,可见黑市那些人的人脉有多好。

        “那更好。”钟毓秀激动的不行,默算做衣裳需要多少棉花,做被子又需要多少棉花;还没算完,就听严如山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买的棉花是棉胎,按照四套衣裳,两套被褥的量定的。”

        钟毓秀顿觉幸福,果然,豁出去打一次野猪是对的,不然,哪儿来这么多东西。

        回去的路上,钟毓秀一直保持兴奋状态,到知青点了兴奋之色仍未减。

        把东西搬进知青院,知青们听见响动围了过来。

        “钟同志,严同志,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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