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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入仙武》-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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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选择这条路,不是单纯的为了开解少女情怀,还是为了破案,亦有几分功利性质。

      因为欺骗,他的心中略感不安。

      锣声敲响,又一场杂耍落下帷幕,他们开始讨赏了。

      樊亦芝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娇躯微颤。因为,那个讨赏的男音,正是尚进,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身形娇小的花鼓。

      苏妄已不想评价尚进,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要陪伴乐天,约莫一个时辰,就跑到长街来?

      若说是不放心花鼓受人欺负,那么他与樊亦芝到底算什么关系?若无不可明言之事,又怎的未与樊亦芝解释清楚?

      看了一眼也发现了他们,神色有些僵硬的尚进,苏妄跟着宛若失神的樊亦芝回到了县衙。

      “大小姐能否告诉苏某,你头上的发钗是怎么来的?”心下默默叹了一口气,但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

      樊亦芝取下发钗,盯神看了许久,惨然而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

      苏妄问的是事由,她想得却是人情,从她的表情,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静了静,苏妄道:“大小姐先前不是问过苏某在查什么?苏某告诉你,汪严遇害了。”

      “汪严?”樊亦芝身形一震,脸色又白了几分,却坚定了摇了摇头。

      苏妄沉声道:“大小姐是没听过他,还是不知汪严死了?”

      虽然樊亦芝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但苏妄不肯错过这个机会,步步紧逼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樊亦芝双目紧闭,使劲摇着头。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苏妄再又叹息了一次,道:“大小姐不知道,一个半时辰以前,就在刚才我们站过的胡同里,汪严也同样站在那里呢。”

      樊亦芝用双手捂着耳朵,假装听不到,指结用力,苍白、颤抖着。

      苏妄徐徐而道:“那时他手上也拿着一支发钗,或许还期待过收到他礼物的女子能欢颜而笑呢,可怜那女子,今生怕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叮当!”

      发钗从指间掉落,磕碰在地砖上,擦出了几道划痕,樊亦芝连忙捡起,心慌意乱的擦拭着,似乎这样就能将划痕擦除,眼中蓄着泪,几乎要掉落下来。

      “大小姐,苏某最后问你一句,你今早为何出现在西市,可是与人约定的?”

      “我?”樊亦芝小口微启,似有难言之隐。

      “苏捕头,你这是做什么,想要以下犯上么?”但在这时,一脸愤怒的尚进冲进衙门,将樊亦芝护在身后。

      也打断了苏妄的问话。

      既然事不可为,苏妄亦不强求,摊了摊手掌,道:“尚捕快误会了,大小姐今日上午遇袭,苏某在例行公事罢了。”

      “可有此事?”尚进一脸急切,不似作伪。

      “阿进?”樊亦芝含泪欲泣,欲语还羞,轻轻点了点头。

      “阿进?”苏妄同样默念了一句,心中哂笑,不知笑话的又是谁,正色道:“尚捕快先把大小姐送回内院,回头别忘了去看看躺在床上的乐捕头。”

      似是警告,似是劝诫,便连尚进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怔神地看着苏妄离去。

      “苏捕头刚才好威风呢!”两株寒梅之间,耶律飞燕拈着一朵飘落的梅花,眼神似怪似嗔。

      花开满树,红粉如珠,清香怡人,一袭红裳的她反而有种冰清的美,高贵、骄傲,超脱了尘俗。

      “姑娘看到了?”苏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她又怎会没不看到,在苏妄质问樊亦芝时,他的行为就被衙役们看到了,只是他们摄于苏妄准总捕的身份,不敢阻拦,才由得他任性了一回。

      “苏捕头做得好大的事呢,刚才可惊动了樊老爷咯,就不知你如何向他交代?”耶律飞燕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取笑了他一句。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已如斯亲近。

      苏妄抱了抱拳,道:“还要感谢姑娘,不然苏某的饭碗可能就保不住了。”

      苏妄自然猜得到,是眼前这个女子拦住了樊继平,否则刚才就是一大帮捕快围住他,要问他欺负人家女儿的罪名呢。

      不知是不是花色印染的,耶律飞燕脸色愈加红艳,连忙转移话题,道:“苏捕头确定了是樊大小姐?”

      苏妄点了点头,说道:“其实在得知汪严手上握住的物件,苏某就有了个模糊的的猜想,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愿闻其详!”耶律飞燕莲步轻移,离他又近了几步,双眸带着某种欣喜的光芒。

      像是,因为苏妄的本事而欣喜。

      苏妄并没注意到这点,接着道:“乐捕头忽陷昏迷,虽说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旁人来说,却是增进与上官关系的好机会,就算没有这般心思,也会探望一二,而汪严竟然只身离去,实在叫人想不通。”

      耶律飞燕颔首道:“是呢,除非事情紧急,他不得不外出,又或,他根本不在意?”

      苏妄道:“确实如此,苏某其实倾向第二种猜想,至少综合各方面线索,是第二种。汪严既然不在意乐捕头,想必他是搭上了更有用的关系,再联系他手上的发钗是用来讨好女子的,这人的身份已昭然若揭了。”

      “所以,其实刚才苏捕头的质问是在确定猜想。”耶律飞燕果然很聪明,一点就透,对苏妄不甚君子的行为放下了芥蒂,忽而又笑了起来:“苏捕头的所有推断,其实都是建立在小女子的判断上,若是小女子错了呢?”

      “姑娘错了么?”苏妄摇了摇头,长笑了一声。

      耶律飞燕抿着嘴,眼波流转,任凭寒梅跌下,纷飞片片,飘落在肩头。

      不知觉中,他们已经彼此信任!

      第40章 我也有一个故事

      迷糊之中,乐天翻了个身,好似还有些噬睡,抓着柔软的枕头想继续追寻周公,下一刻,却不得不睁开眼睛。

      因为,他家的枕头可没这么柔软。

      既然不是他家的,那只能是别家的,枕头又不会乱跑,会跑的只能是乐天。

      睡在别人的地盘,若是不知道也罢了,既然知道了,乐天自然要睁开眼睛。

      “乐捕头,这一觉睡得可好?”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乐天定了定神,终于恢复了神智,急忙爬将起来,回道:“这一觉,怕是卑下最近几年睡得最好的了。”

      说是陌生,那是因为他与苏妄也只认识了一天,说是熟悉,那是因为他终将记忆苏妄一辈子。

      两三个呼吸,乐天就将屋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楚,见着只有三五个捕快在此,甚至没有他家徒弟,眼神不由一暗。

      苏妄知道乐天在想什么,对他好面儿的性子有些好笑,说道:“苏某已将其他人派出去查案了,就乐捕头所见,还是因为苏某不熟悉衙门事务,强留下来的。乐捕头能醒来,苏妄可是偷偷喘了好大一口气呢。”

      他这一说,左右几个捕快如何还站得住,纷纷抱拳请罪道:“大人恕罪,是卑下们愚钝,叫大人生气了。”

      其实几个红罩甲说这话时,心中是又气愤又心虚的,他们哥几个还真约好了今天要给苏妄点颜色瞧瞧的,叫做双绝计划:凡是苏妄吩咐的事,绝不主动配合,尽量拖个几轮;能让苏妄出丑的,便绝不放过,必要时还要好好宣扬。

      可惜,这般“奸计”还不及施展,就叫苏妄给抓到乐天病房,害得他们白白烧了一夜脑子。

      “敢问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乐天不愧是乐天,立刻就抓住了重点。

      他既没问为何自己不是睡在家里,那一夜的情形他依稀记得,分明是自己中了招;也未问结果如何,因为,他能醒来,就说明事情已有了结果,此事不急于一时。

      这些事,在乐天醒来的片刻时间,他已想得明白,而能让苏妄将众多捕快派出去的,想必才是最重要的。

      “汪严死了,与何总捕一样。”苏妄语气深沉,已没了先前玩笑的心思。

      “什么?”乐天惊呼而起,目眦尽裂,一掌拍落,轰咔一声,打穿了身下的床板。

      夜冰凉,青霜凝玉盏,冻里冷白光。

      月色虽明,却带着一种惨淡的白,仿佛冻彻了庭楼,凝结了琉璃瓦,天地惨白一片。

      樊亦芝小心的呵了一口气,眼见热气迅速凝结,不禁缩了缩脑袋,将小脸埋进毛茸茸的狐裘围脖里。

      自昨日之后,樊亦芝便被樊继平禁了足,坐卧起行都有两名小丫鬟跟随着,小院前后更有衙役不分昼夜值守,却是怕她再出了差池。

      直到斜月过了中天,樊亦芝这才找到机会,偷摸了出来,借着月光,向着客院摸去。

      “啪,啪,啪!”

      三个小石子被樊亦芝扔向窗边,撞得个噼啪响,但等了半响依然没有动静,樊亦芝不禁气恼起来,抬手捡起脚边的一块大石头,正准备给窗户来个透体抛射,终于,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算你识相!”樊亦芝小声嘀咕了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闪身窜入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小姐相约半夜三更,怕不是淑女行为哦。”虽然未点灯火,但苏妄早到了虚室生白的境界,自然看得清来人是谁。

      但见樊亦芝罗裙嫩绿,红菱束腰,曲线婀娜,惹人遐思。肩披一领白裘,以清纯掩饰这份艳丽,略施粉黛的俏脸露出的几丝疲倦和哀怜,叫人心疼痛惜。

      稍稍适应了下屋内的光线,樊亦芝不客气地从桌下拉出圆凳,坐了下来,气哼哼道:“本姑娘此来是有大事与你商议的。”

      此时此景,她亦不改娇蛮之色。

      “怎么,大小姐想清楚了?”苏妄盘坐床上,没有半分主人的自觉,不动不移,眸光藏于黑暗,叫人看不出他此时的神色。

      “是,是的。”樊亦芝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再无声息。

      原来,今日樊亦芝托贴身女婢给苏妄递了个纸条,言明月夜相约,要将事实吐露,这才有两人的会面。

      直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来,道:“不这样,我又能如何呢?”

      语气哀婉,沉痛,可惜,她遇到了仿佛铁石心肠的苏妄,依旧不言不语,等着她道出下题。

      樊亦芝含嗔似怒地瞪了苏妄一眼,幽幽道:“我就这么惹你嫌弃么?”

      “咳咳!”苏妄咳嗽了两声,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刻薄,语气稍缓:“大小姐请说吧。”

      “哎,人家也不知从何说起。”

      “那便从你与尚、汪的故事说起。”

      “苏捕头不都知道了?”樊亦芝绞着手指,脸色娇红,难得不好意思起来。

      苏妄宽慰道:“君子慕艾,伊人求卜,这本就是平常的事,大小姐不必为难。”

      又道:“这么说,大小姐的发钗是尚进送的?”

      樊亦芝点点头,亦不再扭捏,坦言:“昨日之前,汪严与我相约西市,后来的事苏捕头想必也猜得到,他,爽约了。”

      言罢,樊亦芝从袖中取出发钗,放于桌上,叹息道:“半月之前,西市来了一高明工匠,技艺精湛,出手饰品无不精致绝伦,但脾气却有些古怪,每月只出手一次。那时我与他二人约定,谁若能取得发钗,谁便,便……”

      后面的话,樊亦芝不必说下去,苏妄也能想的到。

      他道:“这样说来,大小姐是来揭发尚进的,认为是他杀了汪严,并偷袭了我们。”

      樊亦芝沉默不语,仿佛沉浸在两名男子因她走上不归路的悲伤中。

      苏妄忽然叹道:“其实大小姐今夜不来,苏某也是怀疑尚进的,大小姐此举实乃明智之举。”

      “苏捕头请讲!”樊亦芝成功地被吸引了注意力。

      苏妄点点头,道:“在接手何总捕的案子时,苏某就判断过凶手的体型身高,无疑,尚进是符合标准的。”

      “然而,苏某决不能因此怀疑一个公门捕快,叫众人寒了心。但昨日,就在汪严遇害之刻,偏偏只有尚进不曾拥有不在场的证据,实难叫人不起疑心。”

      “若非大小姐道出个中缘由,苏某只怕想破头颅也难破案,苏某再次谢过大小姐了。”说到这里,苏妄终于从床上站起,郑重地向樊亦芝抱了抱拳。

      樊亦芝脸色羞红,呐呐道:“应,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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