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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起这事儿,叶正德脸色又沉了下去。
“这次回来听闻说,内屋大小事儿都是姨娘在负责,姨娘忙着妹妹的婚事儿,还要管理着整个内屋也辛苦。”叶栖迟忧心的说道。
叶正德当官这么多年,在朝政上不会察言观色早就被人拉下了台,他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叶栖迟的意思。
也是当初他和秦梦兮的赌气。
秦梦兮对他的爱答不理,他也就故意放纵了周若棠的权力,后来周若棠也确实讨得他欢心,久而久之就默许了。
现在一想到周若棠给他带来的难堪,又想起昨晚上和秦梦兮多年后同房的快乐,他一口就答应了,“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管理内屋,看她把内屋搞得乌烟瘴气的。栖儿放心,内屋的事情,爹知道怎么处理。”
“还是爹深明大义!”叶栖迟连忙讨好。
正时。
一名家丁突然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满脸焦急的说道,“老爷,不好了,少爷在赌坊被人扣押了下来,说是赌钱欠下巨额银两,现在要老爷拿钱去赎人!”
“什么?!”叶正德怒吼。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愤怒,此刻瞬间飙升。
叶栖迟那一刻眼眸也紧了一下。
家丁口中的少爷说的自然是叶允南。
叶允南什么时候赌钱了?!
他从小跟着叶正德在前院长大,倒是没怎么被周若棠毒害,还算规规矩矩,三观尚可。
遭了!
叶栖迟突然一个激灵。
配角的原因,书中很多细节就是一笔带过,她差点忘了,当初叶正德一家之所以被楚王给迅速拉拢,也是楚王使了些计谋。
叶正德此刻差点没有晕了过去。
今天本来就遭受了暴击,这么快又来一个,这么大把岁数的人,就明显有些撑不住了。
叶栖迟当机立断,“爹,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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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叶栖迟的胆识
叶正德气得眼前一阵黑,身体都在摇晃。
叶栖迟连忙扶住他,“爹,你冷静点。我去看看哥,你等我回来。”
“栖儿。”叶正德一把拉住他,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去我怎么放心。”
“我去的话,至少爹不用下不了台面,家里还有这么多宾客,也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叶栖迟直言道,“爹放心,我要是处理不下来我自然会让家丁回来通报,到时候你让王爷来救我就行。”
“栖儿……”叶正德真的是很感动。
“爹等我好消息。”叶栖迟说着。
转身就叫着家丁一起离开了。
她之所以要亲自去,就是要阻止很多事情的发生。
原文中叶正德去了之后选择了妥协,她不能让叶家重蹈覆辙。
她迅速的离开了。
萧谨行的院子,小伍推着萧谨行在院子里面活动,小伍禀报道,“刚刚接到消息说,庶小姐和家里奴才苟且,气得尚书大人差点一口气没有咽下去,现在奴才被杖打了二十大板,接着庶小姐就会和奴才成亲。”
萧谨行听着,没有表露什么情绪。
也是早料到的事情。
只是叶栖迟突然的聪明,还是让他有些若有所思。
“现在王妃去赌场了。”小伍又说道。
萧谨行眉头微皱。
“说是,叶公子在赌场赌钱数了笔大数目,王妃现在救人去了。”
“她单枪匹马去的?”萧谨行问。
“带了一个家丁还有王妃的贴身丫鬟绿柚。”
萧谨行俨然对叶栖迟越来越惊讶。
“那赌坊据说叫长源坊,坊主是赵员外的大儿子赵文堂。赵员外和淑贵妃是远方亲戚。民间传闻,长源坊的后台就是淑贵妃的儿子楚王殿下。”小伍把知道的信息说了出去,“如果真是如此,赵文堂也是不可能给王妃面子的,小的担心王妃这次去会有危险。”
萧谨行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小伍试探地问道,“需要小的暗地里去保护王妃吗?”
“她既然有那个胆子去,就应该承担所有的后果。”萧谨行无动于衷。
小伍不敢多言了。
只是莫名有点不想王妃出事儿。
“准备给她收尸。”萧谨行突然冷漠的说道。
“……”王爷还是这么冷血无情。
……
叶栖迟带着人到了长源坊。
她看着门匾,眼眸紧了紧。
如果没有记错,这就是楚王的地盘。
她咬牙,带着家丁和绿柚走了进去。
里面乌烟瘴气,突然有女子出现,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很少有人见过叶栖迟,也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惊艳。
绿柚昨晚上被王妃支开,今天一大早听说出大事儿了就赶紧去找王妃,然后知道她要出门,死活就追着一起来了。
此刻走在这里面,多少有些不自在,还心惊胆战的。
叶栖迟倒是自若,她走进去直接问着里面的小二,“我找坊主。”
“您是?”
“叶允南的妹妹。”
叶允南的妹妹有两个。
一个是嫡女叶栖迟,一是庶出叶芷岚。
小二和里面的所有人自然而然认定是叶芷岚。
“叶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知我们坊主。”
“有劳了。”叶栖迟客套。
小二连忙离开。
一会儿回到叶栖迟身边,“叶小姐里面请。”
叶栖迟微点头,跟着小二走进了一间赌房。
叶允南被人桎梏着坐在一张椅子上,他脸色铁青,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此刻也是一脸焦虑。
两个人看着叶栖迟出现都带着惊讶。
都以为会是叶正德来。
没想到居然是叶栖迟。
叶允南正欲开口那一刻,叶栖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爹让我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哥到底是赌了多少,会被扣押在赌坊。”
“你就是叶芷岚?”说话的是赵文堂,声音带着些讥讽,“尚书大人家是没有人了吗?需要一个女人来出头露面。”
“家里客人多我爹抽不了身,委派我来解决我哥的事情。赵坊主放心,我说的话就代表我爹。”叶栖迟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我也就给叶小姐明说了。叶公子昨天晚上来我赌坊赌钱,因不尽兴,所以和在下赌了几局跳马。在下不才,险胜了叶公子,恰好赢了叶公子四十二亿九万四千余两白银。”
话一说出来,叶允南就激动不已,“你根本没有给我说清规则,你说的只是一局2两白银,不过6局,居然输了这么多!”
这笔钱,别说尚书府拿不出来,就是大泫国国库也不见得有几个四十二亿白银。
“叶公子可别血口喷人,白纸黑字,你可是签字画押了的。”说着,赵文堂把那契约纸拿给安泞看。
叶栖迟看了几眼。
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所谓跳马的规则。
这根本就不是一局2两白银这么简单,这种赌局是翻翻制,说直白一点就是第一局2两,第二局4两,第三局16两,以此类推!
显然叶允南是被坑了。
“你怎么想到来赌坊了?平时爹不是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吗?”叶栖迟还算冷静,在解决之前,她总得搞清楚来龙去脉。
叶允南咬牙不想说。
现在丢尽颜面,难以启齿。
站在叶允南旁边的男人连忙开口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初来浔城,想要感受一下浔城的风土人情,就让叶公子带我四处逛逛,看到赌坊一时手痒就进来赌了几局,哪里知道就这么上了赵坊主的当!”
叶栖迟看向男人。
男人连忙双手作揖,“我是渝州节度使的长子陈子焕,有幸跟着父亲来参加尚书大人的寿宴。”
陈子焕,后来楚王的左右手。
这么看来这渝州节度使的到来,就是蓄谋已久。
叶栖迟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她转眸对着赵文堂,“我哥刚刚说,他不清楚规则。”
“这白纸黑字可容不得叶公子和叶小姐狡辩。”
“倒不是为了狡辩。”叶栖迟说道,“只是想要一个公平,也让我们叶家输得心服口服。”
赵文堂脸色一沉,“叶小姐想要怎样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