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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农女种田忙》-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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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柏擎才听到更多新消息,昨天傍晚街上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开,有个姓赵的老艄公接了一趟衙门的活,捎了两个官差和一个少女到县里,接着,衙门下午新收了一个少女关在重犯女牢,衙门周边一个小饭铺的伙计往牢里送饭时亲眼看到的。

      这两下一对照,再加上跟踪官差的子弟亲眼看着祁可进了衙门再没出来,已经可以断定饭铺小伙计看到的少女正是祁可。

      笞杖徒流死,重犯监牢里一般是关后面两种囚犯,祁可才进衙门就被收进了那必死无疑的地方,而要整人是很容易的,先去刑室走一趟就能立刻让人身无外伤却去了半条命,等人昏昏沉沉的时候再拉出去过堂,那就由着堂上的人摆弄了。

      军官们知道利害和可怕后果,都在讨论怎样让人尽快出来。

      “我们现在的难题在于,我们认可祁可手中的地契是真的,而沈氏一族在县里的势力,他们能轻而易举地搞到一份全新的地契,抹掉祁可手中那份过户旧档,变成盐商和沈氏之间的买卖。”

      “那么明天的情况就以观察为主?看看衙门里有什么动静?昨日他们到码头时,死者的家眷可是闹了一场,不过没沾到便宜就是了。”

      “家眷闹事不足为虑,他们会闹我们也会闹,搅浑水嘛,看百姓们愿意站哪一头喽。按照村民所说,祁可一个人,带条狗,打跑了守庄子的几十个大男人,天亮后我们完全可以放出风声,就说是死者自己在山上招惹了野兽被害,家眷无理取闹,仗着是沈氏家仆就敢颠倒黑白栽赃小姑娘害人。百姓很喜欢这种故事,如果我们最终能证明是沈氏恶意陷害,对我们自己也是有利的。”

      柏家军远道而来重整海防,自然是要跟已成气候的本地势力抢夺权力,争夺谁是说了算的老大,沈氏作为本县最大的地头蛇,又送个由头上来,不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都对不起柏家军多年战场上打下来的名声,更何况东临县是柏擎坐镇,治下的村镇都归他管,他可不想自己才刚上手熟悉本地军政事务就办砸了事。

      第177章 旧档有文章(一)(shukeba.com)

      他们这里冥思苦想,通宵未睡的祁可也在忙活,她找到了衙门的档馆所在,正在里面翻旧档。

      土地买卖易主的时候要在衙门立个过户文书,祁可在找的就是这文书,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先把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拿在手上。

      以她的判断,之前沈氏不知道四柳村庄子的主人是死是活,只知道打理庄子的管事跑了,于是就把庄子占下,那时候肯定是没有做过任何文书的,是不是他们沈氏的庄子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儿。

      现在知道庄子的主人出现了,沈氏族里为了继续达成目的就得把漏洞补上,自己送了他们一个罪名并且已经弄到了监狱里,以他们的手段肯定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活着出去,祁可赌的就是他们会不会出于谨慎考虑,依旧花费时间精力伪造一份完美的证据。

      这证据的关键点就是当初庄子易主时的过户文书上到底写的是谁的名字,想要完美证据,沈氏就得让人替换掉这张文书。

      祁可看着存放户房旧档的架子喘气,今晚不来一趟,她都不知道一个县衙档馆一年年留存的旧档能有这么多。

      幸好她没白在村里走访,海寇进村的确切年月已经搞清楚了,自家得到庄子肯定是在这之后的事,祁可往后推一个月,戴好手套口罩眼镜包好头发开始爬旧档。

      祁可戴着头灯,把光线调到她能接受的最低亮度,一月月的旧档抽出来翻一翻,没有,放回去,再抽一本继续翻。

      长期无人翻过的旧档都是一层灰,祁可就从这些灰尘上判断有没有被人碰过。

      翻完了差不多一年的旧档,祁可已经有点眼花,就在她想翻完手上这本稍事休息一会儿时,好运气突然眷顾了她,末尾最后几页,祁可看到了她要的那张文书。

      白纸黑字写着土地买卖双方的姓名,卖主是京城人士谌斌,买主是京城人士祁宏义,买卖总价才刚过五百两,就算村里地价便宜,这价格也是折得相当狠,当废墟卖的。

      都是京城人,这大概是能达成买卖的最初原因,但看着这买家名字,祁可只能祈祷坐镇县里的柏家军将领们对这个名字不熟。

      祁可琢磨了一下,又觉得熟不熟的无所谓,反正那些大男人又没谁见过原主祁珂,就算他们有所怀疑,她咬死不认呗,只是要重新再编个关于祁可这个身份的故事。

      自信能蒙过那些精明将领的祁可小心地把这张文书抽了出来,然后又继续翻其他的旧档,她在找这过户文书的时候顺带着看了不少其他的文书,其中一张买卖土地的文书引起了她的联想和怀疑。

      那张文书上写着男人出海打鱼遇海盗而亡,家小生活无着,自愿出卖田宅迁居他处生活。

      祁可当时看到这张文书心里就冒出个很可怕的念头,村民打鱼的小木船走不了多远,只能在近海转一转,这种海域都能遇海盗而亡……

      第178章 旧档有文章(二)(shukeba.com)

      海盗在近海出没,以前的东海边军估计是无动于衷,海盗见边军不管,海防空虚,可不就得寸进尺『摸』上岸来,然后边军在陆地上依旧打击不利,村镇县人员财产损失惨重。

      如果这海盗就是带着任务近海『骚』扰寻隙上岸的海寇探子呢?

      海寇若无细致的前期调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能那么准确地『摸』进一个个村镇烧杀抢掠?

      四柳村生活着十八位村民,他们都没准确地说到过是否有听过海寇交谈。

      分工明确,闷声干活,干完就走,这井然有序进退有度,能是乌合之众的一般海盗?

      这真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么?而且还是类似于陆战队特种兵这种精锐战士。

      越想越吓得自己心里『毛』『毛』的祁可,把这张文书也抽了出来。

      迅速地将翻过的架子恢复原状,祁可还从灵境里『摸』出一把准备给庄子大扫除用的扫帚,将四周的架子都扫了一扫,以此混淆视线,遮掩她动过的那几个。

      之后,祁可潜入下午去过的刑房,一番翻找后找到两个用过的旧信封一并带回灵境将那两份文书分别装好,接着又铺开笔墨,左手拿笔写举报信,主要内容就是将她对海盗和海寇之间的联系和猜想写下来。

      乐观地猜想,她当然希望是自己脑洞过大,但若不乐观的话,越早意识到危机近在咫尺是件好事。

      祁可右手写『毛』笔字都只有正楷的水平,左手写字就更是惨不忍睹,写完后重读一遍,好些地方都得按照上下文语义来猜。

      自己都认不到自己刚写的字,祁可满意地将举报信上的墨迹吹干,与那文书装在一个信封里,再拿了一枝烛化了一点蜡『液』用于封口。

      忙完之后,祁可就利用灵境的空间重叠悄悄地潜入了城外的千户所。

      下午她刚进牢里『摸』索县城面积的时候就已经顺便『摸』过城内外的重要地点和建筑了,这会儿直接扑过去,打算扔下两个信封就走。

      千户所其实就是个军营,并不只是一间官署衙门,祁可熟门熟路,直奔大堂,无视外面值守的士兵和紧闭的门窗,潜入屋里现身出来,将信封端端正正地放在公案上,再一脚踹翻了椅子。

      砰的一声,椅子翻倒在地,砸出好大的声响。

      “什么人?!”

      门外的士兵吓了老大一跳,立刻集结队伍抄起火把破门而入。

      门内空空如也。

      “没人?!”先搜了四边墙壁的士兵们面面相觑。

      “有人来过!椅子倒了!桌上有东西!”

      “快报千总大人!”

      后堂还在议事,前面来报大堂有人闯入,留下两个信封还故意踢翻了椅子,闯入者不知去向。

      有高人来无影去无踪潜入千户所大堂送东西,这事非同小可,柏擎带着人急急忙忙赶了过去,看到了那两个无人敢碰的信封,肉眼可见的一个薄一个厚。

      负责今夜轮值的士兵一脸低头领罪的表情。

      他们守在门口,还是被人『摸』进了屋里放了东西,在军纪严明的柏家军里,怎么受罚都不为过。

      第179章 旧档有文章(三)(shukeba.com)

      柏擎没顾上他们,看了一眼椅子倒在原处的现场,先伸手去拿桌上的信封。

      “请容我们检查一番。”成封和把总们连忙阻止。

      “无碍,你们看椅子与桌子的距离,这是对方故意踢翻的,用意就是为了要我们尽早发现,应该不会是在信封里藏了什么要命的东西。”柏擎犹豫了一下,先拿了薄的那一封,小心地撕开蜡封,取出里面的纸,“但就怕这信里的内容是要命的东西。”

      一名把总拿起另一封反复观察了一番,“信封是旧的,衙门里送公文用的信封,封口是普通的白蜡,要么是送信的人随手从身边旧物中拿的,要么是故意挑的,这样就让我们查不到来源了。”

      “我想写信和送信的是两个人,送信的暂且不说,写信的人跟本县衙门有一定关系,信封很可能是他从身边旧物中随手拿的,目的应该是不想受牵连,但其实已经暗示了自己的身份。”柏擎脸『色』难看地抬起头来,先示意一旁等挨罚的士兵下去,然后才将手中那张纸展给身边的将领们看,“四柳村的庄子当年买家是祁宏义。”

      “祁宏义?这名字有点耳熟……”把总们和成封不约而同地蹙起眉头使劲回忆。

      “我那位解除了婚约的前未婚妻的父亲,礼部裘侍郎的一位孙女婿。”柏擎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祁可的脸,“祁宏义,祁可,两人都是一样的祁字,而且祁可也是京城人,难道是一家亲戚?”

      “你那位前未婚妻不叫祁可这名字吧?”成封调侃了一句。

      “当然不。”柏擎回他一个白眼。

      “祁可跟祁宏义之间显然是有亲戚关系,这就解释了祁可手上怎么会有地契,有了这张过户旧档就更明了了,上面还有户房的印,沈氏想官绅勾结吞人庄子,那就先解释一下这张旧档上的户房大印是怎么盖上去的。”另一名把总接过柏擎手上的文书仔细辨别了一下上面的官印,冷笑着掸了掸纸页。

      “天亮后就把这旧档的消息放出去,看看沈氏和衙门里的反应,试试看能不能保住祁可今日不过堂,不然她那样的小身板,到了堂上挨一顿拶子就得废了。”柏擎没来由地确信祁可和祁宏义是亲戚关系,想想已解约的前未婚妻,加上柏家军的护短传统,他一定要保祁可。

      “要不看看这封信里是什么?”

      拿着另一个信封的把总举手摇了摇,在得到许可后撕开信封,取出两份纸,一个依旧是田宅的过户文书,一个就是用鬼画符的文字写的举报信,用词和句式『乱』七八糟,但居然并不妨碍阅读,就是有些字实在笔迹潦草只能通过上下文的语义才能猜到几分。

      磕磕绊绊地全部看完后,柏擎他们的脸『色』全都很严肃。

      “海盗和海寇之间兴许真有联系。”

      “海盗作『乱』好几年,边军和地方都毫无作为,我们柏家军初来乍到什么情况都不了解,那些地方豪绅想要隐瞒蒙骗干扰我们轻而易举,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尽快建立起我们柏家军的旧有秩序,军屯所在地的军政事务必须由我们说了算。”

      “是,千总。”

      第180章 先药倒两个(一)(shukeba.com)

      “秦把总。”柏擎又想到一计。

      “在。”之前拿信的把总一抱拳。

      “天亮后,你多带几个人去衙门调旧档,好好查一查往年海盗作『乱』的记录,尽量找出来海盗最早在东海出现的时间,能找到哪一年都行。”

      “是。”

      “好,时间不早,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养养精神,天亮后我们就要忙起来了。”

      “呃,今晚值守的士兵他们……?”两位把总犹豫着想要求个情。

      “今晚来送信的高人武艺高强,我们的士兵没有察觉可见是疏于训练,带去『操』场加倍『操』练。”

      “是。”

      柏擎不忘再交待一下把这信的内容誊抄数份快马送往东安府交给他父祖柏大将军和柏老将军,柏老将军已经将兵权交给了儿子,但他丰富的作战经验让他离不开前线回京城养老,所以明明是等着做曾祖父的年纪了还是一直跟边军在一起,如今依着他们父子俩的官职身份,自然是带领手下将领坐镇东安府,放手让千户和百户们去县镇坐镇。

      将这信抄送给上面的将军,自然是借他们的军令再通知到其他县里,借机好好查一查各地衙门的旧档,明着是找海盗出现在东海近海的最早记录,实则在翻旧档的过程中还能顺便看到很多被遗忘的阴私秘闻,搞不好哪一件往事就被翻出水面成了某个乡绅一扯就疼的小辫子。

      他们这里商议妥当即刻分头去做准备,然后抓紧时间休息等天亮衙门上值就去给县太爷寻点事做。

      县里这边成封就不掺和了,他是坐镇二麻镇的百户,他休息好了还得赶紧回去,盯紧四柳村是他的任务,一心想要庄子卖人情的沈氏族里趁着祁可被带走了肯定要派人再过来。

      与此同时,已经回灵境换回了衣裙的祁可坐在监牢的小床上,单手撑腮,勉强打个盹,一整夜都在忙活,这会儿困得眼皮子都跟胶水粘住了似的,什么事都没有先睡一觉重要。

      至于练功的事,牢里怎是练功的好地方。

      祁可用这么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了一会儿,直到枕在膝盖上的手肘一滑,脑袋重重一点才猛然醒过来,人还没坐直,灵境就已经迅速地覆盖出去,先看女狱卒在干什么,见她们也都在睡觉,立刻转去查看刑房和大堂,寻找下『药』的机会。

      为了不过堂受刑,祁可打算对典史和县尊大人下点『药』,让他们抱病几日。

      最直接的毒物来源就是银胶菊花粉,大量接触会引发皮炎,但若吸入肺里则会诱发严重过敏和呼吸道相关的急症。

      千荷境内的银胶菊种了这么几天了,要收集一点让人生病的花粉是很容易的。

      虽然外面已经天亮了,但刑房和大堂二堂都是空的,只有洒扫的小厮在忙活,可见还没到衙门上值的时间。

      祁可的视线立刻转到衙门后宅,找到了一边用早饭一边监督儿子背书的县尊大人,哪里背得不顺,县尊大人就用筷子敲桌子,一脸温柔慈爱的县尊夫人毫不掺和丈夫管儿子读书的正事,只管往自己丈夫的碗碟里夹点心夹小菜,自己一口不吃,专心侍候丈夫。

      第181章 先药倒两个(二)(shukeba.com)

      这边家庭和睦没什么看的,人都在室内没有洒花粉的条件,祁可一心二用,盯后宅的同时,将视线散出去看县衙四周的街景找那位典史。

      然后,祁可就在一个汤面摊子上看到了点了两大碗焖肉面的典史,昨天她一路从码头走到县衙,见过这种面摊子,摊主就靠这一手吊汤的手艺招揽生意。

      知道人就在这里,就不必着急了,而是也不能图省事把花粉撒人面碗里,这会连累人家摊主,牵扯是非因果。

      县衙后宅,县尊大人仍在考问儿子功课,典史那边却是两碗热汤面飞快下肚,付了账抹嘴就走,片刻工夫就从侧门进了县衙大院。

      祁可就守在这通往吏户礼兵刑工六房的侧院里,将视角调整到与典史面对面,手里团着一块棉制素『色』手帕,手帕里包着一点点花粉。

      这手帕就是在京城买的,她为了给自己买鞋子跑了很多家做绣活谋生的人家,从那些绣娘手里买走了她们滞销的鞋子,想多挣些钱的『妇』人们则把各种质地的手帕一股脑儿地全都搭售给她。

      祁可捏着手帕看着典史在周围衙役的问好声中『摸』着肚子意气风发地迎面走来,就在虚实相交的瞬间,祁可张开灵境空间将那手帕扔在了典史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典史被一块柔软的布料兜头蒙个正着,花粉洒了一脸,并在这突然受惊之中吸入了不少,在把蒙在脸上的东西一把扯下来看清是什么之后,还没等他发火,突然地开始不停打喷嚏,并感到呼吸越来越不顺,有种憋气的窒息感,张大了嘴使劲呼吸却吸不上几口气。

      扔出手帕后就一直在监视的祁可扬了扬眉,没想到花粉的过敏反应发作得这么快,不知道是这花粉的毒『性』确实有这么大还是千荷境的水土环境对植物特『性』的神奇增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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