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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农女种田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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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我的眼睛……!!!”

      祁可几把水枪把冲进来抓人的裘家女护院和带路的裘氏陪房家人全部放倒,趁她们又呛又咳无力顾及四周的时候,拔出柴刀一个个砍过去,手伸得长就砍手,脚举得高就砍脚,能砍关节就不砍肌肉,存心要给她们留点伤痛病根当纪念。

      在一面倒的砍瓜切菜之后,祁可一个人提着一把滴血的柴刀、衣裙上沾着血,走出那血流满地的破屋子,面『色』冷峻杀气腾腾地走向祁宏义和裘氏所住的院子,所过之处,途经的祁家下人无论男女皆无人敢拦,有胆大的去报信都是给吓得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听闻娘家支援的女护院和自己的陪房家人全军覆没,裘氏吓得尖叫,一边喊着“她杀过来了”一边尖声催促手下把院门关上。

      “相公相公,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她杀过来了!她一定会杀了我!她会杀了我!!!”

      祁宏义也慌了神,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凶残,竟敢反杀侍郎府上的女护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现在她冲他们这里来了,果然是跟反贼有联系,有反贼撑腰,不然女儿家家的怎会有胆子杀人。

      “这不是我女儿,她是反贼!关院门!快关院门!她冲不进来!她瘦成那样,没力气的,拖久了她就累了,我们在门后让人看着,她一累了就轮到我们了!”

      “真的?!”

      祁宏义用力点头,既是安慰妻子,也是说服自己。

      “真的,她那么瘦,体力一定很差,她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有这气势,但这口气坚持不久的,很快就散了,到时候她就累了,然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这就是以逸待劳。”

      “以逸待劳?好,以逸待劳,我们就以逸待劳!”得到了丈夫的安慰,裘氏总算平静了一点,拉着贴身丫头带着孩子缩回到卧室里,没闩房门是想随时听到外面的动静。

      祁宏义迅速地安排下去,院里的仆『妇』胆战心惊地站在闩起的院门后头,贴着门缝窥视又一次死里逃生的大小姐有什么动作。

      祁可看到院门紧闭,就知道这对反复无常的两口子怕了,冷笑着转身就走,现在宅子里正空,原本住人的好多房间都空了出来,她随便挑个院子进去,咣当一声也把院门闩了,将灵境覆盖过来,监视自己这院子周围以及那夫妻俩在屋里的一举一动。

      收到消息的祁宏义和裘氏又傻眼了,现在那个丧门星占了一个院子跟他们斗,半夜还想潜入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比她之前住的破屋子不知道结实多少倍,无论破门还是翻墙都不容易,她手段又多,真派人潜进去可能都是送死的,一想到收拾不了这死丫头,这夫妻俩就气得要吐血。

      气归气,善后还是要做的,受伤的大多还是裘家的女护院,祁宏义和裘氏多少要出面安抚一下,可他俩现在哪里敢出门,只得吩咐管家代为善后,又不敢送人去医馆,仅仅是派人上街买『药』回来自行包扎,并且当天剩下的时间只来得及派人去娘家一趟说一声,然后让裘府送人回来,不然宵禁时间被抓可有罪受。

      第68章 裘府来插手(shukeba.com)

      裘夫人一听计划失败,眼皮子一跳,深知祁家这事无法善了,正好爷们放衙下值回来,裘夫人没敢再耽搁,把祁家的事给公公和丈夫说了。

      听闻祁家这几天家里竟然出这么大的事,裘家两代爷们也是无语,以他们的经验,这事不能再硬扛下去了,最好就如了那孩子的愿,把银子给她,给她迁出户籍办出路引,将她送出京城,然后再派人跟踪,到外面寻个机会再把银子和地契抢回来,至于人死不死就无所谓了,财物和那一副好弩箭带回来就好。

      而这笔银子祁家自然是掏不出来的,只能是裘家暂借,反正等事办成后这笔银子也就回来了。

      于是,裘老爷给女婿女儿写了亲笔信,派家丁带着府上牌子送祁家人回去。

      祁宏义和裘氏看完信,从下午忐忑到晚上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好了,有岳父大人帮忙,那死丫头终于死定了。”

      殊不知,信上的内容被监视他们的祁可看得一清二楚。

      看在裘侍郎府愿意出那么大一笔银子的份上,祁可决定暂时放过裘氏,将尚未派上用场的牙签弩收了起来,让她再过几天好日子。

      祁家咬死了没钱,怎么『逼』都没有用,既然裘侍郎府上赶着『插』一脚送银子,不拿都对不起他们这一番辛苦。

      重新制订了计划后,祁可直接回到千荷境洗个澡,再出来在这个院子里挑个有床的卧室睡觉。

      次日上午,祁可睡到自然醒起床,照旧是回千荷境洗漱,收拾干净了出来,也不开院门,一副不在乎饥饿跟人死杠到底的态度。

      她这态度让祁家上下感到不安,尤其是下人们,他们不是没想过是不是放个食盒,哪怕是碗粥也行,但又怕被老爷夫人责骂,他们都听说了,之前那个鼠『药』中毒的仆『妇』被大小姐教的急救法给救回来了,这么厉害的大小姐谁愿意惹她。

      裘氏则是一早给父母写回信派人送去,然后下午一辆沉甸甸的马车驶入祁宅,从车上卸下一箱一箱的碎银子,六千两,只多不少。

      这些碎银子在由账房清点核对后立刻就送去了大小姐现在暂住的院中,祁可淡然地收了,六千两银子,一斤十六两,光银子就三百七十斤重,加上箱子的自重,几个钱箱子加一起超过四百斤,祁可也是开了眼长了见识。

      收下银子后,祁可又吩咐外面看热闹的下人们把她破屋子里的那些衣箱子搬过来,不然她都没有干净衣裳换了。

      祁可说的衣箱子就是裘氏之前给的那些,拿祁珊的旧衣糊弄人的,之前都被她收进了千荷境,现在又被她悄悄放出来搁在破屋子的阴暗角落里,下人们去寻还真就寻到了,只当昨天搬那些受伤的仆『妇』时现场混『乱』没有细查,就都一起搬了过来,祁可也不白使唤别人干活,帮忙抬箱子来的都给了一粒小碎银的赏,直接拿块大点的碎银用剪子绞的,每粒碎银子也就几钱重。

      可这几钱的碎银赏钱就足以让下人们高兴地向大小姐谢了又谢,等他们出去后消息传开又惹来无数下人羡慕,时时刻刻有人在院门外守着等大小姐的吩咐。

      第69章 临走再面谈(shukeba.com)

      裘氏收到消息又生了一会儿气,那是她娘家的银子,演完了戏要还回去的,但想想只是打赏下人了,而且赏的都不多,大不了花了多少她自己填上。

      想通了之后,裘氏也就不纠结了,打发身边丫头去传话,银子已经送到了,现在家里给她办户籍和路引,办下来后会连同地契一起给她,要求她一拿到东西就立刻出京城,不许在城内过夜。

      祁可眉『毛』一挑,清楚地认识到这个要求代表着祁裘两家要联合动手的阴谋,但她没有说,就这么点头应下,完全不在乎祁家是不是会在宵禁快开始的时间才把东西给她然后急急忙忙地赶她出京城去送死,顺便把这些当了一次道具的银子原样拿回去。

      听丫头回禀得知这个女疯子一样的继女同意了,裘氏暗松一口气,她是真怕这女疯子又察觉到什么闹起来,她有家有口的,哪能跟人这么折腾。

      最让人不安的人不闹事了,祁家这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加上裘侍郎府也让人跟户房的吏员传了话,明面上有个分家的理由,户籍迁出和路引在一天之内就都很顺利地办下来了。

      不出祁可的意料,她在半下午的时候收到祁家从衙门带回来的户籍和路引,这离城中敲闭门鼓开始宵禁的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

      祁家办下来的户籍页有好几张,凑在一起就是个长辈带着家眷和族侄迁居外地的人员结构,有男有女,姓名起得也是五花八门。

      祁可一页一页看过去,突然的,目光一下子钉在了一张户籍上,那张纸上写的人名就是祁可,而且『性』别为女,自由身,为那位捏造的长辈的女儿,出生年份换算一下大概是十五六岁,比祁珂要年长一两岁,简直就是方便她本人直接本名落户。

      这张户籍页是意外之喜,祁可再挑出祁珂那一张,连同名字对应的两张路引,四张纸放进随身包袱里,其他的收进衣箱里,等出了京城就是她一个人了,到时只需把她祁可的那两张纸随身带着,其他的都收进千荷境的别墅里。

      刚把户籍和路引收好,裘氏就急不可耐地派贴身丫头来催她出发,一群仆『妇』进来,直接将她装银子的箱子和那几个衣箱抬了就走,衣箱无所谓,装银子的箱子上,锁箱子的小锁眼和箱盖交接处都被她灌了蜡,这就是她的蜡封,不然她哪里会放心让人先把银子抬走。

      见抬箱子的人走得四平八稳,祁可收回看他们的目光,转而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确实不早了,早点出城早点解决了祁裘两家也好,但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不急,此趟出门再无归期,于情于理总要跟长辈道一声再见,后会无期,正式了却这桩因果。”

      “这声再见有那么重要吗?”

      “非常重要。”

      祁可说得认真,裘氏的贴身丫头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只能含糊着让她等着,她自己飞快地跑回去请示。

      第70章 谈不拢就打(shukeba.com)

      祁宏义和裘氏是真不想同意,但因果这词又触动了他们,多少有些忌讳,思来想去一番犹豫,最后还是咬牙同意了,想着说完这句再见就赶紧让人滚蛋。

      没一会儿工夫,祁可就被人领了进来,瘦得一把骨头,不合身的衣裙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挂着,祁宏义撇过目光,看都不想看这个丑女。

      “来说再见的?赶紧吧,说完赶紧走,快敲鼓了。”祁宏义和裘氏端坐上首,眼神闪烁不定,一看就是心绪不宁。

      “是啊,我的地契呢?”

      “等你上车就给你。”祁宏义以为是没拿到地契怕上当受骗才闹着要当面说再见,也就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行。”祁可虽然好奇这庄子到底位于哪里,但她更想要另一样东西,“我第一次出远门,有舆图吗?”

      “好大胆,张嘴就敢要舆图!”祁宏义用力地一拍椅子扶手,“没有!”

      祁可了然,舆图大概仍属于军事用途,没有民用舆图,虽然遗憾,但确实强求不了。

      “那我在外『迷』路怎么办?”

      “沿官道走怎会『迷』路?沿途都有界碑,就算不认字你不会张嘴问路?”祁宏义可算抖了一回父威。

      “没办法,我有娘生没爹教嘛。”祁可哪里会让他得意洋洋,一句话就堵得祁宏义呼吸变粗。

      “你这趟过来说再见的真实意图是还想结下怨仇吗?”裘氏忍不住地开口。

      “当然不是。”祁可好脾气地笑笑,“说再见前,我还要带走最后一样东西。”

      “还有什么东西?”祁宏义和裘氏下意识地坐直身子,“说了地契会在你上车时给你,你不要又生事!”

      “我母亲的牌位呢?”祁可一个大杀招等到现在终于放出。

      “……牌位?!”祁宏义和裘氏双双都是呼吸一紧,元配季氏在这个家里哪有牌位,一天香火供奉都没有享受过。

      “我母亲作为长房元配,棺椁入祖坟,享有不间断的香火供奉祭祀,我如今户籍迁出跟你们再无关系,想来你们日后也肯定不愿意再供奉我母亲牌位,那不如由我请走,省得你们看着碍眼。”

      祁可讲得情真意切,但屋里的主子和下人却都瞬间心生惧意,要牌位,上哪给她变个牌位出来?!家里从来没有供奉祭祀过那位夫人!

      “你们这都什么表情?我母亲的牌位我都不能带走?”祁可把众人表情看得清楚,面上表情不动,心里满是不出所料的快意。

      “你母亲到底是我元配,她的牌位在家里供奉已久,不宜让你带走,等你安顿下来自己再请一个牌位诚心供奉就是了。”祁宏义脑子转得真快,立刻编出一套话来。

      祁可假装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也行,那我临走前去上炷香吧,跟我母亲在天之灵说一声,请她再多等我些日子。”

      “不必了,你有这份心就行,时间不早了,你赶快上路吧。”祁宏义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再拉扯下去就真要『露』馅了。

      “牌位不让我带走,也不让我祭拜上香,你们到底有没有供奉亡者牌位?”

      “没有供奉!”祁宏义怒火起,憋屈好几天了,想想自己一个当官的被自己女儿『逼』到这份上哪里还忍得下去,猛地站起身指着房门,“你给我滚出去!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祁可不生气不害怕,神态从容,言语柔和,她只是举起了右手。

      “不!!!”裘氏心头涌上强烈的不好预感,冲她丫头大喊,“快拦住她!”

      但不等贴身丫头有什么动作,祁可扣动了手中牙签弩的扳机,一根尖利的牙签嗖地飞出,直扎祁宏义的腿间。

      “啊!!!!!”

      祁宏义背后是椅子,左边是妻子,他只能往右边跑,但刚抬腿,祁可扣去扳机,这么近的距离,牙签准确无误地扎进皮肉里,一阵剧痛袭来,当即腿一软,惨叫一声捂着裆就倒下了。

      第71章 打完再问话(shukeba.com)

      “相公!”祁宏义躺下的姿势实在让人不由自主地往糟糕的方面去想,裘氏那一嗓子喊得好像天都塌了一样。

      祁可不为所动,反而挺佩服祁宏义的演技,那支牙签最多扎进他的腹股沟,他这一捂就好像已经断子绝孙似的。

      “我和你拼了!”裘氏一下发了狂,丈夫若真是重伤就再无复职可能,这日子还要怎么过下去,于是不管不顾地挥舞着涂着漂亮蔻丹的手指冲向祁可。

      祁可正眼都懒得给一个,左手往右手袖口一抹,水枪在手,举枪就『射』,呛人又辣的辣椒水喷了裘氏一脸,打断了她的攻击。

      “啊!”裘氏捂着脸难受得满地打滚,又咳又呛眼睛还疼,“……咳咳咳……我的……我的脸……咳咳咳……”

      祁可左手拿着水枪,冷酷地看着躲在椅子后头的裘氏的贴身丫头,那丫头被她看得心慌,尖叫一声蒙头跑了,而屋里站在其他位置的下人早就跑出去了,谁都不敢上前拦,裘氏的陪房家人都吓破了胆。

      身边没了外人在,祁可胆子就大了,右手手腕一翻,手中凭空出现那支用麻绳缠起来的细竹鞭子,走到裘氏面前,弯腰腰,冲她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抽。

      积累了几天的新仇旧恨一朝爆发,祁可下手极重,裘氏被打得惨叫,可无论往哪个方向滚都躲不掉,发髻散『乱』,簪钗落了一地,手上、胳臂上、脸上都是肿起来的鞭痕,有的还破皮流血了,再沾上辣椒水,这块皮肤好不了,肯定结疤。

      祁可没有丝毫留情,她自己也气得难受,同时大概体内还有原主残留的微末意识,这抹意识积累的怨气引得她情绪失控,必须要发完这通怒火,给原主出了气,往后的日子就是真正属于祁可的了。

      倒在地上装死的祁宏义听着妻子的惨叫,紧紧闭上眼睛捂住受伤剧痛的伤口,假装自己已经痛到昏『迷』,提不起一丝胆量去阻止暴怒的长女。

      裘氏自小养尊处优,身娇体弱,此刻满身伤痕剧痛不已,体力大量流失,没力气滚了,叫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是真的昏过去了。

      看到裘氏不动弹了,祁可还踢了她两脚,见人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这才放过她,转而走向祁宏义,掏出另一支上了弦的牙签弩,冲祁宏义的【创建和谐家园】上『射』了一枪。

      “啊!”装死的祁宏义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捂着流血的【创建和谐家园】瑟瑟发抖,“饶、饶了我吧,我是你爹啊!”

      “要我饶你?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你问!”

      “我外公一家怎么没的?”

      “他们?他们家被饥饿的流民冲进家里抢劫,一家老小和奴仆都没了,是官府收的尸。”

      “只是他们一家?”

      “不是,是但凡好一些的人家都受到了流民的攻击,死伤很多,家里几乎就是洗劫一空,男人被杀,女人受辱,当地官府压不住,上报上级,一级一级报上来就到了京城,我就收到了消息。”

      “所以,我外公一家没了,他们曾经答应给我的嫁妆也没了,正好又跟柏将军府退了婚,我在你们眼里就再没有活的价值,然后你们就决定杀了我?是这么个心路发展过程吧?”

      “是爹糊涂!是爹糊涂!都是听了你继母的挑唆!”祁宏义毫不出人意料的开始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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