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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傅慕旋这三年到底在做什么!“我试过啊。”傅慕旋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厉墨池这么在乎自己在这三年里做了什么,可是只要能气到他,何乐而不为。
反正自己在他的心里已经那么不堪了。
她没什么好在乎的。
厉墨池全身散发着鬼魅的气息,对傅慕旋的回答十分的不悦。
就在他要在发作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傅慕旋跟在厉墨池的身边有几天了,他和自己一样有两部手机,一部用来处理公事,另一部是私人的。
那部私人的电话迄今为止只有一个人打过,那就是夏馨雅。
也不知道厉墨池是不是成心和她过不去,居然打开了听筒,夏馨雅那娇滴滴的声音险些刺穿了傅慕旋的耳膜。
“墨池哥哥,我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在海景公寓见面,我给你不过生日,一定要来。”夏馨雅的声音隐隐透着期待。
傅慕旋背过身去,淡淡的看着窗外的水泥森林,面无表情。
她对夏馨雅并不简简单单是讨厌,更多的是恨,是无法原谅的那种恨。
因为夏馨雅的爸爸将傅氏集团改头换面成了夏氏集团,更狗血的是,她的爸爸是自己的舅舅,也就是说夏馨雅是她的表妹,而她们还是情敌。
那边厉墨池已经答应夏馨雅会过去。
曾经有无数次,也都是这样吧,厉墨池接到夏馨雅的电话,会放下手里的工作不顾一切的冲去,而她却在厉家老宅里独守空房,还要让她成全他们那该死的爱情!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也不想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现在来考虑这些,来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但是她知道自己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和厉墨池离婚,与他再无纠缠。
傅慕旋微微敛住凝重的神色,又变得澄澈而坚决,她与厉墨池不会再有可曾,而她也从未奢想过什么。
前夫和表妹
傅慕旋开车载着厉墨池来到海景公寓附近,这里有一套在厉墨池名下的复式结构的公寓,是厉墨池和夏馨雅经常见面的地方。
至于为何他们不能公开见面,那是因为厉墨池的爷爷从来不认可夏馨雅,而夏馨雅则是有婚约在身,她的未婚夫叫陆建新,是B市最有名的一家医院的外科大夫。
一旦他们的关系曝光,就会被厉氏集团还有夏氏集团的股票带来很大的冲击。
所以他们只能寻找一个缓和的方式来公开,然后三年过去了厉墨池都没有找到。
不知道他是不愿意去想办法,还是另有隐情。
傅慕旋将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她没有动,这种私人时刻她跟上去太不合适了。
厉墨池也并没有“邀请”她的打算,他推开门下,什么都没有说,径直的走进了公寓的电梯。
傅慕旋熄灭了车火,她身体微微后倾,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坐着,黑暗的车厢里,她清润的眸子讳莫如深。
讲真的,她也不是完全不介意。
怎么说一个是自己的前夫,另一个是自己的表妹,她又不是圣人,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只不过,她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因为他们毫无关系。
厉墨池上了楼,来到公寓门前。
还没有来得及敲门,门咔嚓一声就开了。
“墨池哥哥!”夏馨雅突然门内飞扑了出来,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套装,别致而可爱,像是一只小兔子。
她的长相偏向甜美那一种,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好看,不过她不笑的时候,却显得有些刻薄。
厉墨池并没有让她抱住自己,他用手指点在夏馨雅的额头,捕捉痕迹的推开她,淡淡道:“老实一些。”夏馨雅撇撇嘴,但是很快就换上了一抹甜甜的微笑,她可没有忘记夏父的叮嘱,一定要好好的钓住厉墨池这只金龟婿。
“墨池哥哥,你进来吧,我做了饭菜和蛋糕。”夏馨雅十分规矩的给他让开了路,语气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
大多数的时候,她和厉墨池就是这样。
虽然她是厉墨池的救命恩人,可是在平时,厉墨池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很难让人靠近。
让她觉得有些时候,他们很近,可是有些时候很远。
就像之前通电话和视频的时候,这是她这三年来听到过他最温柔的声音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她明白只要没有了陆建新,厉墨池一定会娶自己的。
所以她要赶快与陆建新解除婚约才行。
餐桌前,夏馨雅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基本上都是厉墨池爱吃的,在餐桌的中间还有一个硕大的水果蛋糕。
上面插满了二十九根蜡烛。
“墨池哥哥,许个愿吧。”夏馨雅甜美的笑着,她望着厉墨池那精美绝伦的侧颜,眼底荡起一抹醉意。
厉墨池神色淡漠,他并没有如夏馨雅的意愿吹熄了蜡烛,他坐在了椅子上任由着蜡烛燃烧,滴落在水果蛋糕的表面上。
又是这样!夏馨雅眼底闪过一道戾色,她涂着睫毛膏的羽睫遮住眼底的光芒,嗫嚅道:“墨池哥哥,你不喜欢吗?”“嗯。”厉墨池似乎并不打算在夏馨雅的面前隐藏自己的喜恶,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夏馨雅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还是不行吗?她还是无法让厉墨池用心一些吗?就算傅慕旋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没有办法走进厉墨池的心中。
如果不是因为她掌握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对厉墨池还有利用的价值,那么她是不是早就被抛弃了。
不!夏馨雅内心在挣扎着,就冲着是她从火场里将厉墨池救出,就这份恩情,厉墨池也不会对她绝情的。
她轻轻的坐到厉墨池的对面,依旧笑靥如花,“那我帮你。”粉红的唇缓缓凑近拉住,她轻轻一吹,吹熄了所有的烛光。
蜡烛熄灭的瞬间,藏在她眼底的恨意却悄悄点燃。
“你的身体最近如何?”厉墨池有些关心的问道。
夏馨雅一根一根拔掉蛋糕上的拉住,染着圣诞红的指甲圆润可爱,她轻轻一笑,“好多了,这次去瑞士放松了一下,心情不像从前那么压抑了。”“那你有没有想起从前的事情?”厉墨池缓缓开口问道,他狭眸幽深如古潭,让人猜不出心思。
夏馨雅笑容一脸,抿抿唇,“还是没有。”她有些紧张,虽然她从前也是般从善如流的回答厉墨池的问话,却没有今天这么害怕。
主要还是厉墨池给人的感觉太过冷峻了,似乎这一次比以往都要冷酷。
“美国有位很好的心理医生,他能够帮你想起从前的事情。”厉墨池的身体微微靠向靠垫,他修长的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交握放在膝盖上,露出黑色袖管的白色衬衣的袖口上是与衬衣颜色相衬的白色纽扣,而并非夏馨雅千挑万选的墨绿宝石的袖扣。
夏馨雅坐回到椅子上,眼神闪烁不定,她摇摇头,“不,我不看心理医生,我没有病。”“我不是说你有病,而是他能对你进行催眠,帮你想起那次火灾中到底是谁拿走了那件东西。”厉墨池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缓和,一直以来夏馨雅也都是这样,他早就习以为常。
“我知道墨池哥哥想要抓到那个凶手,可是我真的不想去看心理医生,也不想被催眠,我会努力想起来了的。”夏馨雅的身体微微发颤,她咬了一下红唇,今天的厉墨池太不寻常了。
“馨雅,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态度,不要太过火。”厉墨池似乎不想在于夏馨雅共处一室,他起身,转身走出了公寓,将夏馨雅独自一人扔在了里面。
夏馨雅就那么呆呆的坐着,她眼神变得十分阴冷,厉墨池的态度太不寻常了。
虽然他从前也是这么冷冰冰的,可是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戾气这么重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手拍在蛋糕上,狠狠的蹂/躏着,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厉墨池!绝对不能!
发生意外了
厉墨池回到车里的时候,傅慕旋正在闭目养神。
看到她有些倦怠的小脸,厉墨池语气沉然,“回别墅。”傅慕旋发动了车子,将车子开出了公寓。
“这份工作他们给你多少钱?”厉墨池坐在她的旁边,一道阴影搭档在他的俊美的脸上,从侧面下去,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和浅薄的唇。
“一百万。”傅慕旋没有太在意,全当做是闲聊了。
反正只要厉墨池看了合同,合同上都有写。
“我给你五百万,不要做了,这工作不适合你。”厉墨池又变成了老样子,霸道的让人头疼。
“不必了,我并不是很缺钱,我喜欢这份工作。”傅慕旋不想和厉墨池争吵,那根本是无意义的,倒不如心平气和一些,度过这个难关,她和厉墨池就是陌生人了。
面对傅慕旋的拒绝,厉墨池心口有些发堵。
他知道不能再拿以前的标准来衡量了傅慕旋了,她变了。
是啊,她喜欢这份工作,只因为高额的报酬,这三年的血雨腥风让她明白,没有白来的钱,不付出辛苦是没有回报的。
从前的傅氏集团的千金,如今成了厉墨池的保镖,她并没有觉得不适应。
因为这份职业,不知道帮她解决了多少困难。
车子开上公路,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宽阔的柏油马路上出了偶尔有警察的巡逻车经过,基本上已经非常的安静了。
傅慕旋开着车,眼睛时而瞥向窗外,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这种时候,正是坏人下手的好时机,她必须小心谨慎。
厉墨池看到她这般模样,想起她为了别人也如此,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马路的对面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商务车。
对方开着车前灯,光线如注,亮如白昼。
傅慕旋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踩在油门的脚松了一下,车速放缓,准备躲过。
厉墨池倒是非常的冷静,似乎对傅慕旋非常的信任,不见任何的慌张。
傅慕旋从左侧躲过,将驾驶座一侧面向对方冲过来的车辆,把自己的安危置身事外,她还真是尽职尽责。
躲过了这一遭,傅慕旋猛踩油门,往远处开去。
后面的车却紧追不舍。
饶是迈巴赫的性能不错,如此加大马力,窗外的景象都抽离模糊了起来。
而对方也没有放弃,紧追不舍的追了上来,更是一直在定他们车的后座。
傅慕旋狠狠地咬着牙,依旧踩着油门。
可是又有一辆拉着混凝土的罐车从对面冲出来。
情急之下,傅慕旋却想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办法,她并没有打算躲过罐车,而是迎面开了过去。
罐车司机吓得脸色苍白,以为是她个疯子。
就在车子快要与罐车司机相撞的时候,她打满方向盘,车子一个甩尾,直接打了两个圈撞上了一旁的树。
傅慕旋和厉墨池在车中都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厉墨池反应极为迅速,他抱住了傅慕旋,将她紧紧地护在了怀里。
而追逐他们的车子一下子就撞上了罐车的车身,将车罐撞出了一个大洞,车型凹陷,里面的混凝土泄露,将车子直接掩埋了。
厉墨池的头受到了剧烈的撞击,人昏迷了过去,但是他的双臂已经死死的扣住傅慕旋。
傅慕旋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虽然有厉墨池的庇护,可是她的头也受到了撞击。
在昏迷前,她仿佛看见了火焰一样的东西,那火焰中似乎有什么人,就像她快要看清的时候,头距离的一疼,直接昏了过去。
——傅慕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病房中。
白色的天花板,圆形的白炽灯,窗户上挂着洁白的窗帘,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
她稍稍动了一下,却发现头痛欲裂,手上还打着点滴。
病房外似乎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