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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你去赌坊将宅院抵出去的?”
哪里来的啪啪打脸声?
安悦尴尬的笑了笑,还真就是她一夜败光了万贯家财。
“那也不能当咸鱼吧?今天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是可行的。”
萧行彦不屑一顾的嘲笑两声,于渊更是支着头带着微笑,似乎看到了从安悦身上能榨取的部分,苏之时对经商没有丝毫经验,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不吭声,倒是谷阳这个时候稍稍点头表示赞同。
“谷阳,你觉得真的可行?”
萧行彦都诧异了,谷阳向来是四个人里最讨厌安悦的,也是从来不愿与安悦说话。
如今竟然站在她那边,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可行。”
就这么两个字,也算是安悦的荣幸,有人支持也是事半功倍。
“你们也知道,仅凭我一人之力,只怕是不太容易,所以,能帮帮忙吗?”
“得寸进尺!”
萧行彦的脸猛地黑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放下碗筷的时候,安悦连忙坐直了身子。
“我付人工费!”
看着脸色依旧不对,安悦咳了咳接着说:“安家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靠于渊一个人的草药和一些配方去挣钱这个事吧,若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非法行医也是很严重的罪名。这都是为了咱们能把日子过的更好是吧?就算各过各的,赚钱大家分,共赢啊,对吧?”
看到几个人的脸色有些转变,除了谷阳认真吃饭看不清楚表情的话,她觉得自己已经赢了一半。
哪有人跟银子过不去的,更何况也是占了大周朝男子不能抛头露面的优势,男子行医本来就是被人瞧不起的。
这个时候,于渊修长白净且直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两下:“不干粗活。”
“没问题,老规矩,你出香料,负责包装,我给你香料钱。”
于渊微微颔首,十分满意的笑容让安悦松了口气,这男人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
眼下有求于人,她也没办法,除了忍还是忍。
“再议。”
萧行彦一张口,这件事算是差不多定下来了。
只要他没一口回绝,那就是有戏。
正吃着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安悦有些诧异,凭着她以前的作风,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家里的男人也从来都不会抛头露面,更不要说有什么客人到访。
“哼。”
单凭萧行彦的冷哼,安悦缓缓起身,这来的人也定与自己有关了。
“我去,我去。”
眼下一时的低头,是换来以后昂首挺胸,名正言顺的休夫出门!
让你们一个个嚣张跋扈的,家暴男,处处压她一头,吃个饭还要看脸色,都给我等着!
安悦走到门口,现如今她不只是有外面那些没断干净的狐朋【创建和谐家园】,还有一个仇人,那就是崔大年,不得不小心一些。
“哪位?”
“安悦,是我,刘芳。”
刘芳?
安悦连忙在脑海中搜罗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是安悦一起长大的朋友,还真不算狐朋【创建和谐家园】。
她是家中次女,家族的产业也轮不到她来继承,最多也就是给她两个铺面,总的来说,吃喝玩乐也沾,却是个三观端正的女子。
即便安家倒台后,她也曾几次贴补过安悦,好在原主这货没跟她绝交,也算是做了一件是人的事了。
“是小芳,快快,进来坐。”
安悦一打开门,门外的女子愣了一下,还后退两步看了一眼大门上挂着的匾额,没走错啊。
“这不是安府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安悦啊。”
安悦将人拉了进来,还朝着门外左右看了看,还真看着两个可疑的身影,连忙关上了门。
“不可与我玩笑,我与安悦是打小的交情。虽然我离开花都才两月有余,也不能被你诓骗,你……”
“我真的是安悦,就是……”安悦都觉得难为情,“洗了个澡。”
刘芳拽着安悦的胳膊将袖子撸了上去,看到手臂上芝麻大小的红痣,脸上由狐疑到错愕随即是诧异和惊恐,接着便急着跺脚起来。
“我早就说让你好好洗洗,你看看你,现在才有个人样!”
“什么话。”
安悦无奈的笑了笑,连忙将人请到院子里坐了下来。
“这两个月可还好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母亲大人叫我到樊城去照看两个铺子,结果……”
刘芳说道这里,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已经关门了。”
早就知道刘芳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她自小受宠,从来都没有女先生教过她如何经商,更是把吃喝玩乐学的样样精通,生意到她手里能坚持两个月,足以证明刘家还是有丰厚的家底。
“这……”
安悦不知道从何劝起,总不能叫她放宽心,毕竟是两个铺面。
“我到了花都直奔你这里,要是回家,怕是母亲要打断我的腿。”
看到刘芳捂着脸苦涩的叹着气,安悦倒是灵光一闪,抓住了她的手,脸上都是笑容,一字一顿的说:“有赚钱的事,做不做?”
刘芳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摸了摸安悦的额头,又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
第十三章 收买
“我没和你闹着玩,是真的,有赚钱的买卖,做还是不做?我可没找别人,你是头一份。”
安悦从未如此认真过,刘芳倒是有些犹豫了。
也是,那个街头骗吃骗喝,连老太太的拐棍都能抢的人,突然说有生意,除非有诈。
“姐,我真没银子了。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才到你家来,要不然……你拿着这个去当了吧。”
说着,刘芳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看的安悦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这还是两个人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好,安悦将玉佩摔成两半送她一半。
而安悦那一半,早在前两年没钱的时候当掉了。
“你等着。”
安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起身先是打了半盆水,又拿了一块香皂的边角料,随后在手上抹了一点油。
“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话,看着。”
事实胜于雄辩,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这都是用实践来证明的真知。
沾了沾水给刘芳看,油还在,又用肥皂擦了擦,接着一洗,手上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东西?里面放澡豆了?”
“澡豆算什么,这是取代澡豆的存在。这叫肥皂,比澡豆洗的干净,这就是商机啊!”
“什么机?”
“什么机你不用管,今天你带这块回家,跟你家里的母亲说这个事情……”
“算了吧,我还是让我母亲大人打断我的腿算了。”
说着,刘芳就站起身来,安悦连忙拉住她,这个娘们怎么话都听不进去?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的眼前她都不知道珍惜,难怪两个铺面关门!
“你就按照我刚才展示的方式展示给你的母亲,把我说取代的话说给你母亲听。她不仅不会打断你的腿,还会夸赞你。”
“夸赞?你要知道,从小到大除了受罚,还从未受过母亲大人的夸赞。”
“这一次保准,我跟你打赌,赌十两银子。”
“十两?我赌五十两!”
看吧,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一说赌,她立马来了战斗精神。
话说完,刘芳抓起肥皂就往外面走,安悦连忙追了过去,还不忘提醒她:“你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否则……我怕你母亲大人不止打断你的腿。”
看到刘芳脸上有几分后悔,她便推搡着人往外走。
刚走出门去,刘芳恍然大悟一般转过身来:“你说的我都忘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崔姐这两日在家里上吐下泻的,听说请了几个女医都治不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
上吐下泻?
安悦抿着嘴忍不住笑了出来,连连摆手:“算了吧,我和她绝交了。我劝你也早点绝交,她不是什么好人。”
“哦,好。”
刘芳应了一声,掂了掂手里比铜钱大一圈的肥皂,慢悠悠的走着,嘴里还念叨着:“真不会被打断腿吗?”
大门一关,安悦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堂屋,桌子上的饭菜都收拾妥当,除了于渊和苏之时两个人还坐在那,另外两个已经不知去向。
“于渊,是你吗?”
“这是几?”
于渊好看的手指比了一个二,安悦不明觉厉:“二啊。”
“嗯,没瞎。”
“嘿!”
这个于渊竟然敢戏弄自己,安悦正要发怒,却想起刘芳的话,嘿嘿一笑:“崔大年上吐下泻,这跟我那时候的症状很相似嘛。”
于渊的嘴角弯了起来,这一次倒是与以往冷笑不大相同,加上绝美的容貌,还真是养眼的很。
可接下来,他朝着安悦伸出手来。
安悦愣了一下,缓缓地把手伸过去,刚要放上,就被他一下子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