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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作者:明婳》-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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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那么忧郁,那么令人心痛。

        看到顾北弦同样忧郁的眼睛,她好想去抱抱他,想去亲吻他的眼睛,想一点点抚平他眼底的伤痛。

        “怎么不走了?”顾北弦低沉好听的声音,把苏婳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他握住她冰冷的指尖。

        他的指尖同样冰冷。

        苏婳应了声,跟上他的步伐。

        走到民政局门口,她回头,看了眼那家咖啡馆的名字,love at first sight。

        中文是:一见倾心。

        民政局里离婚的人很多,要取号排队。

        大多是和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言不合就闹离婚。

        排在前面的年轻夫妻,个个都是冷脸相对,剑拔弩张,仇人一样。

        只有她和顾北弦是手牵着手的,眉眼含情,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

        因为太过与众不同了,俩人颜值又太高,所有人都朝他们投来讶异的目光。

        苏婳被看得有点窘,转过身,把脸面向顾北弦。

        他抬手把她拢进怀里,手指很自然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这哪是来离婚的啊,分明就是来秀恩爱的吧。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指了指结婚登记处,说:“结婚证去那边领,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顾北弦眉目清冷,淡然道:“我们离婚。”

        在场所有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显然不理解他们,明明看上去感情那么好,离什么婚啊。

        等快轮到他们的时候,苏婳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走到窗边去接电话,听了不到半句,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察觉不对劲,顾北弦走过去。

        见她满脸是泪,脸色苍白得不像正常人,他只觉得心脏一揪,疾声问:“出什么事了?”

        “外婆,外婆她,我没有外婆了……”苏婳泣不成声,膝盖一软,就往地上倒。

        顾北弦急忙打横把她抱进怀里,往上托了托,抬脚就朝外走。

      第40章 阿尧现身

        抱着苏婳来到停车的地方,顾北弦单手打开车门,把她放进副驾驶。

        苏婳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苍白的小脸梨花带雨,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任谁见了都心疼。

        顾北弦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坚强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苏婳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外婆,外婆走了。

        她没有外婆了。

        顾北弦一路将车开得飞快。

        终于抵达医院,他下车,拉开车门。

        苏婳从车里下来,差点摔倒,腿软得走不了路。

        顾北弦干脆又把她抱在怀里,大步朝住院部走去。

        来到病房里,苏佩兰正捂着脸痛哭流涕。

        外婆躺在病床上,身上用一床白色床单盖住,脸也被盖上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苏婳心脏骤然一紧,像被人拿绳子勒住了,疼得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从顾北弦怀里下来,踉踉跄跄地朝床前走。

        顾北弦急忙扶住她。

        医生掀开白布,让她再看最后一眼。

        外婆眼睛紧紧闭着,脸色苍白得发灰,嘴唇已经发青了。

        “噗通”一声,苏婳跪到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拼命地擦。

        她要好好看看外婆,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干。

        她趴在床边,抱着外婆的腰,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外婆啊,外婆”,可是外婆再也无法回答她了。

        她去拍她的脸,想把她叫醒,可是外婆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觉得自己好孤单啊,好孤单,内心深处是深不见底的悲凉。

        外公走了,外婆也走了。

        最亲的两个人相继离她而去。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孤儿,孤零零的。

        顾北弦怕她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会受凉,扶她起来。

        苏婳固执地跪地不起。

        顾北弦只好拿了枕头垫到她膝盖下,又去卫生间接了温水,把毛巾打湿,不停地给她擦眼泪。

        哭到最后,苏婳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嗓子也哭哑了,就木木呆呆地跪在那里,看着外婆的脸,一动不动。

        苏佩兰要把母亲的遗体送回老家苏村,和她父亲葬在一起。

        顾北弦出去给助理打电话,让安排灵车和殡葬事宜。

        一个小时后,手下人找来灵车,把外婆的遗体抬进车里。

        一行人开着好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往苏村开去。

        找的专业殡葬团队,很快把灵棚搭好,给外婆穿上寿衣,放进棺材里。

        晚上苏婳一身重孝守灵,顾北弦陪着。

        夜深了,他劝她去睡一会儿。

        苏婳极轻地摇了摇头。

        顾北弦派人搬来被褥打了地铺,硬把她按到被褥里,让她躺会儿。

        守灵的这几天,苏婳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呆地跪着,实在撑不住了,才眯一会儿。

        她不睡,顾北弦也不睡,好生看着她。

        怕她悲伤过度晕过去,怕她孤单害怕,怕她想不开,更怕失去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就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肩膀给她靠,默默地陪伴着她。

        长明灯下。

        她漂亮的小脸苍白得如同冷月,毛茸茸的大眼睛沉痛如水,长长的睫毛垂着,像濒死的蝴蝶耷拉下翅膀。

        她憔悴得没个人样,犟犟地跪在外婆的棺材前,一动不动。

        瘦瘦薄薄的身子在橘色光影里,形销骨立。

        这几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心疼她。

        以至于很多年后,顾北弦都忘不了这个画面,想起来,心就一揪一揪的。

        院子里。

        一个嘴比较损的本家亲戚,凑过来对苏佩兰说:“你女婿腿脚这不是挺好的嘛,之前听说是残疾,只能坐轮椅?”

        苏佩兰知道她们背后都笑话她,为了钱,把闺女卖给一个残废。

        她掀起红肿的眼皮,斜了那个亲戚一眼,“我女婿那只是受伤,暂时坐轮椅,腿一年前早就好了。”

        亲戚撇了撇嘴,“是吗?那好得还挺快。”

        “当然,我女婿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

        亲戚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听说你亲家很有钱,小婳在他们家会不会受气啊?咱们这种小门小户的家庭,跟人家那种大家庭不能比的。”

        苏佩兰一个冷眼飞过去,“没有的事,他们家人可尊重我闺女了。

        亲戚咂咂嘴,“那你亲家怎么没来人?打心眼里还是瞧不起咱们的,高枝儿不好攀啊。”

        “人没来,礼钱到了,亲家奶奶和亲家母每人往我卡里打了二十万。我女婿对我闺女好得不得了,这几天他白天黑夜一直守着她,眼都不合一下。这种程度,你家女婿没钱也做不到吧?”

        苏佩兰向来快人快语,有仇能当场报的,绝对不留着过夜。

        那亲戚是她一个堂姐,从小就嫉妒她比自己优秀。

        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埋汰她一顿的,结果讨了个没趣,啧啧几声黑着脸走了。

        三天后。

        要把外婆的遗体拉去火化。

        天刚蒙蒙亮,顾北弦端来碗,让苏婳吃饭。

        她哪有心情吃饭啊,但是老家习俗讲究,火化前子孙不能空着肚子。

        苏婳草草扒了两口。

        灵车来了,顾北弦的手下和几个本家亲戚把外婆抬上灵车。

        苏佩兰和几个本家亲戚大娘婶子,大声啼哭不止。

        苏婳泪流满面地站在灵车旁,站在离外婆最近的地方。

        她在心里悄悄地说:外婆,你不要怕啊,我在。

        习俗是逝者家人扶着灵车出门,车后的队伍颇为壮观,除了亲戚村邻,还有外婆的学生。

        灵车缓缓启动。

        苏婳抓着灵车的把手泪流满面,一直跟着灵车出了村子。

        灵车驶向马路,开始加速,她伸出去的手离冰凉的车门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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