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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爱:霸道王爷情挑法医妃》-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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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棱在外忍不住一笑,本就俊逸不凡的容貌,在这一笑后,更显出几分绚色,他捻起那枚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糊味窜入鼻息,他心情却不错。

      他知道,柳蔚这是答应跟他去京都了。

      柳蔚回到房间,便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水后,把杯子狠狠搁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

      柳小黎凑上来:“爹,是方才那个叔叔惹你生气了吗?”那个叔叔一出现娘就不高兴,他对娘亲的情绪转变很敏感,所以他也马上讨厌上那个叔叔了,还给他了一颗药丸。

      娘说药丸要给讨厌的人,因为是失败品。

      第18章:那晚纯粹是一场战争

      柳蔚抿着唇呼吸几下,才勉强镇定了心中的情绪。

      柳蔚看着儿子,突然说:“小黎,你几岁了。”

      柳小黎懵了一下,回答:“我四岁,娘亲你忘了?”

      “no,你五岁的人。”柳蔚捉着儿子的肩膀,认真的说:“以后但凡有人问你几岁,你就说你五岁,尤其是外面那个叔叔,他往后若是问你,一定要这么说。”

      “往后?”柳小黎不明白:“爹,这个叔叔我以后也要见到吗?”

      “估计是。”

      “为什么?”

      “他要我们去帮他一个忙。”

      “我们可以不帮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

      柳蔚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你的付叔叔多事,非要给你娘亲我报一个官衔,害的你娘亲不止天天穿男装,还彻底担上了欺君之罪的名头,这也就算了,现在还成了谁都能使唤的低品官员,那人官衔比我大,他让我做事,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柳小黎苦着脸,小脸皱成一团。

      柳蔚深吸了口气,心头乱成一团浆糊。

      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认错,也不知道那人认出她没有,但是小黎这张脸她可是天天看的,跟外头那男人的容貌,不说很像,也有个五分像,不过小黎如今还小,脸蛋圆,下巴胖,乍一看倒是看不太出来,不过再长两年,只怕就越看越像了。

      柳蔚心里很烦,说实话,那时候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而已,那会儿她在京都的柳家挣扎求生,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脱离柳家,趁夜赶路时,就是晚间走了个乡间小道儿,就碰上个中了椿药,倒在路边的妖孽男人。原想着正好挣点盘缠,就问那人,要不要解药,解一次两百两,她的针灸之法传承自前世的爷爷,那位全球著名的中医学者。

      柳蔚很有信心,扎上几针,便能解了那男人身上的毒。

      可没想到药没解,自己倒是搭进去了,只是春风一度,她第二日醒来,匆匆看了一眼那男人的摸样,就拿光了他身上的钱,只留了十两散碎银子给他,便跑了。

      这一跑因为有钱了,叫了马车倒是跑得快,可是两个月后,她就悲剧了。

      柳小黎就这么落在她肚子里头了。

      柳蔚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小黎的父亲,主要是当初他们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知道,那晚纯粹是一场战争,他药性惊人,她反抗不能,最后两人都是筋疲力竭,根本无暇说话,甚至连交谈都仅限于她单方面的嚷嚷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是现在,那个极有可能就是小黎父亲的人,就在门外,并且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要与他朝夕相处。

      柳蔚很焦躁,她只得继续反复叮嘱儿子:“记住,我是你爹,以后不能说漏嘴,还有你今年五岁,不是虚岁,是实岁,实岁五岁,知道吗?”

      看娘这般郑重,柳小黎只得乖乖点头。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柳蔚神色一凛:“是谁?”

      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柳先生,是奴婢。”

      柳蔚松了口气,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衙门的女婢,她说:“柳先生,大人叫您去前厅,说是您明日就要跟京里来的大人走了,要您今日无论如何要帮帮他。”

      明日就走?柳蔚听到这里,脸色已经黑的不行。

      那女婢见她面色不好,声音也迟疑了:“柳,柳先生……大人他还说,李庸的认罪状……”

      “好了,我现在过去。”柳蔚面色不愉,转头对儿子道:“小黎,你在屋里收拾行李,还有珍珠,一会儿它回来别让它出去了。”

      柳小黎不干,他听到了“李庸”两个字:“爹,你要去牢房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第19章:长得倒是标志

      柳蔚正担心那什么王爷就是小黎的父亲,怎么敢让他出去乱走。

      “你不许去,在房间等珍珠。”

      柳小黎苦着脸,特别不乐意,柳蔚心意已决,关上门,跟女婢离开。

      柳蔚一到前厅,就看到县太爷急的满头大汗的站在一边,而堂前的正椅上,却坐着那器宇轩昂,正在品茶的俊逸男子。

      柳蔚看到这人就牙疼。

      县太爷小心翼翼的开口:“柳先生,您明日就要走了,这,这李庸的事……”

      “废话别说了,去牢里看看。”

      “好好好。”县太爷总算松了口气。

      “那走吧。”柳蔚走在前面,可才刚走一步,就看到正椅上,那俊美男子缓缓步下,朝她走来。

      她挑了挑眉:“这位王爷也要跟着?”

      “不可以?”

      柳蔚磨牙:“那可是牢房,脏的地方,王爷身娇肉贵,怎可去那污秽之地。”她就不想这人在她身边乱转,看着眼烦。

      男人低低一笑,瞧着她的眉眼:“镇格门的天牢,不比这儿干净。”

      柳蔚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容棱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跟在后头。

      县太爷再次抹汗,这两位爷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阴沉潮湿的地牢,的确很不干净,牢房里关了不少人,看到有人进来,有些走到栅栏边朝着外面嘻嘻哈哈的笑,有的拍打栅栏,故意发出砰砰声响,有的则就坐在草堆里,看着外头目光阴冷。

      最前头的是牢头,他手持皮鞭,将那些笑的和拍打栅栏的吼回去,可那些囚犯本就是不要命的,牢头越是震喝,他们叫的越是欢,最后一些原本规矩坐着的,也被激出了火气,整个牢房,顿时满是嘈杂。

      柳蔚从头到尾都没看旁边一眼,她步履稳健的朝里走,在前世,再穷凶极恶的罪犯她都见识过,这些,不足畏惧。

      直到有人大吼一声:“哟,这是哪儿来的兔儿爷啊,长得倒是标志,身段也纤细,上起来肯定有滋味,来来来,小倌爷,来哥哥教教你怎么爽快。”

      那人说完,柳蔚脚步已经停下。

      “这些混账!”县太爷正要发火,容棱抬手,制止他。

      县太爷不明所以,偷瞧了容三王爷一眼,却见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柳先生的背影。

      柳蔚沉默一瞬,缓慢的转过目光,看向右边牢门里的彪形大汉:“你在跟我说话?”

      那大汉没想到他会停下,愣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不是你还是谁,这儿还有谁长得像小倌儿的?怎么,你不是吗?不是没关系,哥哥教你怎么当,哈哈哈。”

      他这一笑,周围也跟着大笑。

      柳蔚挑了挑眉,对牢头道:“把门打开。”

      牢头为难,看向县太爷:“大人,这……”

      县太爷皱眉:“柳先生,咱们先去看看李庸吧。”

      “不开门,就不看李庸了。”柳蔚面无表情的说。

      倒是容棱勾了勾唇,吩咐:“开门。”

      王爷都说话了,县太爷也只好示意牢头开门。

      门一打开,柳蔚便走进去。

      大汉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蔚,淫邪的目光将柳蔚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他的目光,令容棱危险地眯起眼眸。

      第20章:这般重要

      柳蔚却像没反应似的,只朝大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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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大汉说着,手抬起来就要去摸柳蔚的脸。

      可手指还没碰到柳蔚的衣角,手腕便被她捏住!大汉皱了皱眉,挣扎两下,竟然挣不开。

      这小白脸看着年纪轻轻,身子骨小,没想到力气这般大!

      大汉动了真劲儿,另一手抬起,要捉柳蔚的手。

      柳蔚轻松躲过,拉着他的手,将他狠狠地一甩,大汉停止不及,整张脸被柳蔚甩到墙上,五官贴着墙壁,鼻孔里,立刻流出两管鼻血。

      “你爷爷的!”大汉一抹鼻子,怒气上头,冲过去要打柳蔚,柳蔚轻松的躲开他的攻击,脚步伶俐地窜到他背后,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拽着他的头,往墙上又是一砸!

      只听“咚”的一声,大汉只觉得头骨一震,脑袋顿时懵了。

      柳蔚趁势将他下盘一踢,鞋尖正中大汉的下巴,大汉脑袋往后一趟,彻底瘫在地上,身上疼的爬都爬不起来。

      只是几个间隙,大牢里顿时安静异常。

      柳蔚看着大汉仰躺的摸样,嫌弃地勾唇一笑,走到他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刚才,说我像什么来着?”

      大汉咽了咽唾沫,一句话也说不出。

      “记住,往后莫要乱说话,方才我那一脚要是换个位置踢,你下半辈子,只怕不用讨媳妇了!”她说着,眼睛还似笑非笑的瞄了大汉下腹一眼。

      大汉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身,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柳蔚看他如此,倒是觉得没意思了,她出了牢房,“啧”了一声,继续朝牢里头走。

      而这次,两旁再没人敢喧哗。

      容棱瞧着她淡定随意的摸样,想到她刚才那接连的灵活三击,心中起了兴味:“以前有人出言不逊,你也是如此教训的?”

      柳蔚看也没看他一眼:“今天是例外。”

      “为何今天是例外?”

      “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好。”说着,她终于侧眸看向他:“王爷想知道谁让我心情不好?”

      容棱眸中夹带笑意:“因我?”

      “王爷说呢?”柳蔚挑眉,咬牙切齿。

      男人却是一眯眼:“我倒不知,初次见面,本王于先生已经这般重要,都能左右先生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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