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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爱:霸道王爷情挑法医妃》-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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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不出来,不会判断?”柳蔚眯起眼睛,不满意儿子戳一下动一下,一点不会举一反三。

      柳小黎抿着小嘴唇,闷闷的埋下头,很羞愧。

      第9章:方才明明句句反驳

      四周一片静默。

      县太爷已经惊呆了,他虽然见识过了柳蔚不怕脏不怕恶心的验尸风格,但是却不知道他儿子竟然也有这样的本事,正常四五岁的小孩看到这么可怕的尸体,不说吓得一病不起,至少也要呕吐三五七天,可柳先生的儿子,竟然还能笑嘻嘻的把尸虫捏在手上,一闻就闻出了尸体的死亡时间,甚至藏尸地点。

      这是什么本事?这是什么能力?这孩子吃什么长大了的?

      而自己的儿子这么厉害,柳先生还一副不满意的摸样,这孩子才正常人的膝盖那么高啊,才四五岁啊,路上走远一点都会被人踩死那种,他已经这么能干了,柳先生到底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

      那边的三个嫌疑人也都愣住,老人错愕了一瞬后,盯着不远处的一大一小,眼中沁出深意,他是太久没出门了,倒不知道,外头竟还有这样的人。

      稀奇,果然稀奇。

      那面无胡须的中年下人也惊住,他识人无数,手下四五岁已经长了心眼的小娃儿,也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一个孩子看着【创建和谐家园】可人,实则这般凶残的。

      这是孩子吗?有孩子这么长的吗?

      偷偷觑了眼身边的主子,果然见到主子面上露出了兴味的摸样,他心里提了个心眼,打算等一会儿退堂了,得找这小孩童说说话,看得出来,爷挺欣赏这孩子的。

      而一直静默的站在老人另一边的气质青年,此刻眼中也闪过一瞬的惊异,但稍纵即逝,并不停留,反倒他的目光转而刻向了那半蹲身子,白衣翩翩的清隽仵作,这个人,他总觉得有些眼熟。

      却又想不起来。

      至于其他人,李平和两旁的衙役,已经震得说不出话了,嘴都半“o”的张着,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一个词儿也蹦不出。

      柳蔚将白布丢开,解刨刀割开尸体的胸腔。

      柳小黎在旁边看着,默默学习,手还跟着比划,娘说过,切割的角度要顺着肌肉纹理来,这样才不会破坏尸体上的证据。

      可他们俩专注,其他人却像见了鬼似的,李平连扑带爬的挪开好远,才堪堪停下。

      一大一小周围呈现一个诡异的真空圈,柳蔚一边解剖尸体,一边对儿子说:“凶案地点可以从很多方面看出来,比如尸虫的滋生地点,试想一下,有人能把尸体藏在自家的地窖里五六天,那说明他家离凶案地点应该不远,不然要将一个死人搬得太远,不怕人看见?所以可以先判断,凶手的家,在凶案地点的附近,并且他应该邻居不多,或者压根没有邻居,这样才不会惊动旁人。”

      被娘亲一点拨,柳小黎眼睛就亮了:“爹,我知道了,所以凶杀现场附近,应该有一个独居的小屋子,能找到那个小屋子,就能找到凶案现场,也能找到凶手!”

      说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子,看向县太爷:“大人,富平县有哪里有这样的独居的小屋子?”

      县太爷愣了一下,看向师爷。

      师爷赶紧埋头拿着案上的典籍就查阅起来,可富平县说小不小,说大也大,土地资料太多,一时半会儿根本翻不出来。

      “找李家村附近的,凶手要将尸体从家里扔到小湖边,那他必然住的也不远。”柳蔚提醒一句。

      师爷直接拿出李家村的土地册。

      柳小黎则一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李平:“村长伯伯,你是李家村的村长,你应该知道村子附近,哪里有这样的屋子吧?”

      话音一落,全场所有人,都看向李平。

      李平只觉得脖子一凉,赶紧跪下,颤颤巍巍的发抖:“小人,小人不知道,李家村附近,没有这样的房子。”

      “没有吗?”柳蔚起身,一边拆开手套,一边漫不经心抬眼:“李家村地势靠山,村人平日不是下田种地,就是上山打猎,猎户在山上,不是会盖暂歇的木屋?”

      李平只觉得身子一重,整个人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他这个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柳蔚丢开手套,淡淡的理着自己的衣袖:“从第一次见李村长,我便觉得你有事隐瞒,现在看来,你隐瞒的多半与凶手有关,李村长,你还不打算说?”

      “我,我……”李平结结巴巴,眼珠子乱转。

      “眼睛向右上方,你正打算撒谎。”柳蔚平平的道。

      李平猛的看向她,震惊之下,手不自觉抓紧自己的衣角。

      “过度紧张,力求掩饰,你现在的动作,说明你想隐藏自己,你害怕面对什么!”

      李平心头剧烈,倏地大吼:“你……你胡说什么!”

      柳蔚在他面前蹲下,眯着眼瞧着他的表情,轻轻的开口:“说我胡说?那我问你,你当真与凶手没有关系?”

      “没有!”李平立刻反驳。

      柳蔚挑眉“那你也不知凶手的身份?”

      “当然不知!”

      “小娟小红的死,你一无所知!”

      “我当然不知!不,我知道,但是也是看到尸体才知道!”

      柳蔚沉吟一下,重复问:“小娟的死,你知道?”

      “我说了我看到尸体才知道!”

      “小红的死,你知道?”

      “你……你要我说几遍,我说了我和大家一起知道的!”

      “你经常见到凶手?”

      “更没有,怎么可能,我根本不知道谁是凶手!”李平觉得这仵作大人的眼睛像有毒似的,他光看着就心慌,急忙移开,朝堂上磕头:“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柳蔚问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

      县太爷一头雾水:“柳先生,到底怎么样?”

      “李平见过凶手,也与凶手有关系,并且知道凶手的身份,还能经常见到凶手,他不知道小娟的死,但是知道小红的死,极有可能,他在地窖见过小红的尸体,大人,我建议先把李平抓起来,我需要亲自去一趟李家村,凶手,很可能就是李家村村民。”

      “不,大人,我,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也没见过凶手,我是冤枉的,这是人胡说八道,是他诬陷我!”李平急忙大喊起来,但他心里却发惊,怎么回事,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县太爷也很狐疑:“柳先生,本官不懂,这李平方才明明句句反驳,为何你却认定他说谎?”

      第10章:阿棱

      “这很简单。”柳蔚说道:“我问他是否与凶手有关系,他说没有时,回答很快,但眼眉微低,这说明他有过刻意的思考,和语言重组。我问他是否知道凶手身份,他说不知,但他嘴唇抿紧,这表示他很紧张。我问他小红小娟的死时,他表情一下凌然,似很有自信,但我分开问时,他在回答小红死时,表情恼羞成怒,可正常人发怒是眉头紧皱,双颊紧绷呈现一种迅势勃发之感,他的怒却空有气势,眼角低垂,嘴角向下,这是心虚的表情。”

      柳蔚堂下继续:“最后我问他是否经常能见到凶手,他否认时,目光慌张,眼珠干燥,还死死的盯着我,似想我相信他的话,但他不知,当一个人说谎时,不看你或紧盯你,都是可疑的表现。综上所述,他的回答全部不可采信,我可以大胆的怀疑,他是在包庇那个凶手,而能让他如此包庇的人,凶手看来与他关系匪浅,这人恐怕不止是李家村村民,极有可能还和李村长,有亲戚关系?比如父子什么的?”

      她说完,眼睛已经生出笑意,追了快一个月的连环凶手,马上就要落网了。

      现场又是一瞬间的安静,李平听完她的话,心里一下慌得没边,他不知道什么表情,什么眼神,他只知道,如果县太爷信了这个仵作的话,那他们就会冲进他家,甚至……

      李平急忙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凶手,我也没说谎,大人,这人是外地人,还有他们,他们都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个个来历不明,他们一定是联合起来污蔑我为求脱罪,他们才是凶手,他们是一伙儿的!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李平吼得声嘶力竭双眼激动的泛着红光。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嚷什么嚷,本官自有公断,轮不到你咆哮公堂!来人,立刻将李平压下,再随本官一道去李家村!”

      “大人,大人您不能相信他们,他们有阴谋,他们才是凶手,您纵容凶徒,他们会杀光富平县的人,还会杀了大人您,大人,您不能糊涂啊!”李平危言耸听的声音,越叫越大,像是要撕破喉咙一般。

      县太爷眉头狠狠的皱起,大声催促:“还不将他带下去!”

      李平一路嚷,一路吼,一左一右两个衙役将他快速拖走,直到他声音彻底消失,县太爷才步下高堂,走向柳蔚:“柳先生,凶手当真是李家村人?”

      江南出了个连环杀手,附近的大大小小县城都已经传遍,从曲江府到富平县,据闻凶手杀了一路,不知死了多少人,如果凶手真是他们富平县的人,若事此时被曲江府弹劾上去,闹到了京都,那他这个富平县县令也别做了,上头一个治下不严的罪,随时能让他脑袋搬家。

      柳蔚知道县太爷的意思,只是笑笑:“不管凶手是哪里人,大人若能亲手逮捕,也是大功一件,相信届时,上峰自有明鉴。”

      “亲手逮捕?”县太爷摸摸下巴思考。

      柳蔚点到即止,转首唤了儿子一声:“小黎,走了。”

      柳小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因为赶着去李家村,县太爷也不耽搁,大堂上人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师爷走在最后,看了眼那还站在堂上的三名嫌疑人,沉吟着道:“你们就在这儿等着,若是抓了凶手,你们自可离开。”

      师爷说完便叮嘱了最后守门的两个衙役,让他们看住人,这才匆匆去追大队。

      等大堂安静下来,那站在中间的老人瞧了眼堂上明镜高悬四字牌匾,低声一笑:“咱们青云国的仵作,都是这样办案子的?”

      中年下人老实回答:“回爷,这仵作一门,向来没多少学问,这样办案子的,奴才也是头一回见。”

      “阿棱,你见过吗?”老人看向另一边的青年。

      第11章:不过他这不是没胸

      挺拔青年一张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并未见过。”

      “富平县归属哪个州府?”

      “回爷,是曲江府。”中年下人道:“不过说是曲江府,但隔得太远,曲江府基本管不到这儿来,这富平县连同周围几个县,除了每年交税,别的时候,都是自个儿管自个儿,这么多年,都成规矩了。”

      老人沉吟一下:“曲江府的府尹,是付子辰吧?”

      “是付大人,说起来,今年已是付大人任职曲江府尹的第三年了,按规矩,他年底就该进京调任。”

      为避免【创建和谐家园】受贿,三品以下地方官员,每三年调任一次,这已是青云国多年的规矩,从太祖那辈便开始了。

      “恩。”老人看向身边青年:“阿棱,你跟着去看看,凶手狡猾多变,莫让那柳先生受伤了,他有点意思,我倒想与他聊上两句。”

      老人说的聊是何意思,青年知道,他低头应了一声,走向大门。

      两个守门的衙役立刻拦住他:“你干什么去!”

      青年足下生风,身子眨眼间已经绕到衙役背后,手刀快速落下,不等衙役晕倒,又以同样方法击向另一人。

      两人衙役应声倒地,青年挥了挥衣袖,走出衙门。

      那中年下人见青年彻底消失,才问:“爷,您找那个柳先生,可是想让他……”

      老人斜瞧他一眼。

      中年下人立刻双腿一软,跪在地下:“爷恕罪,是奴才口无遮拦,请爷责罚。”

      老人漫步走向高堂上的县太椅,坐下后,拿起一本富平县典籍,边看边道:“起来吧,出门在外,莫要动不动就跪,招人眼睛。”

      “是。”中年下人老实应着,却偷偷抹汗。

      如柳蔚所料,追了近一个月的凶手,果然就在李家村附近的山道上,找到一个猎屋,屋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村长的儿子,不过看到他本人时,师爷先就愣了。

      “怎么是他!”

      “有什么问题?”柳蔚问。

      师爷眼神古怪:“这是李村长的大儿子李庸,不过他,是个傻子啊,这李庸天生就是个蠢钝儿,三十几岁的男人,却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力,他怎么会是凶手?”

      柳蔚眼眸眯了一下,看着屋子里那衙役团团围住,正满脸无措的中年男人,眉心微微皱着。

      “柳先生,会不会搞错了,他应该……不是凶手吧。”师爷略有迟疑的说:“虽说这李庸前段时间是听说跟着他大舅的米车去了外地做工,有段日子不在李家村,可就他脑子,连数都不会数,还会杀人?还是去曲江府杀人?”

      正在这时,有衙役在屋里大喊:“这里有地窖,唔,好臭,里面有具尸体!”

      县太爷和师爷连忙走进去。

      柳蔚却盯着屋中间的李庸,走过去,慢慢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庸眨眨眼,脏兮兮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笑眯眯的喊:“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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