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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枣又熟了……”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柳依依接的电话,你爸妈要我们有空的时候回去一趟,一家人一起品赏十里黄金树飘香……。”她的眸子脉脉带着温情,仿佛在等待什么。
“好的,后天全家人一起去十里黄金园……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今天都是怎么想我的……”
在她氤氲的气息里,我的一只手从她的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菲儿的【创建和谐家园】盈盈满握,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美,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手心,我转过了她的身子,撩起升华的渴望……
此时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对我说:“石野,这一切都是妄境!何必沉迷其中?”这是我自己的声音。
同时又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既然这是妄境,又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想拥有这一切吗?在这里,你可以拥有!”
既然来了,就经历这一切吧……。一念闪过,我在妄境中流连了三天三夜。
……
“石野,你回来了?”在状元桥头,风君子的阴神席地而坐,指着月亮的那只手还没有放下。
“风君子,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等了我多长时间?”
风君子:“我手都没来得及放下!也就一、两秒钟吧,顶多不超过三、五秒。”
“什么!几秒钟?我已经过了三天三夜!”
风君子笑了:“你去多久都差不多!没听说过南柯、黄粱的典故吗?……恭喜你入妄成功!……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黄粱一梦的典故,我早就听说过:从前有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卢生,应举不第,道经邯郸,在邯郸一个客店遇见道士吕翁。吕翁送他一个枕头,这时店主正开始煮黄粱做饭。卢生小睡片刻,在梦中他中进士做宰相娶美妻,儿孙满堂,生活美满。梦醒后,主人的黄粱饭都还没有熟。又有传说道士名为正阳子,以此梦点化书生,书生遂成仙道。
唐代人李公佐著有传奇小说《南柯太守传》。有一个叫淳于棼的人醉后梦入大槐安国,娶了公主,官任南柯郡太守,二十年享尽荣华富贵。后来檀萝国突然入侵,淳于棼率兵拒敌战败,公主又不幸病故。淳于棼回京,从此失去国君宠信。他心中悒悒不乐,回故里探亲。淳于棼返回家中,只见自己身子睡在廊下,不由吓了一跳,惊醒过来,落日余晖还留在墙上,而梦中经历好像已经过了整整一世。
这些典故我以前只当作神话传说或文人虚构,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古人留下这些传说文字,也许想说一个道理:“人们都不知自己在做甚么,只在作其春秋大梦。”然而有意思的是——大多数人看到这些传说时,感受最深刻的并不是人生如梦的感慨。大家反而会这么想:“我如果也能做这样梦就好了!爽也爽了,还什么都没耽误!……这种梦,最好是想做就做,而且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我就是这么想的。
风君子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禁反问道:“我在妄境中的经历,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风君子瞪我一眼:“那是你的妄境,我又没进去!怎么会知道?你说你回来之前留了三天。换一个普通人,恐怕时间要长多了,但在修行人中,这也不算太快。快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发现妄境中我不是阴神,没法象以前那样回到肉身之后醒来。我就试着顺原路飞回来……飞着飞着,突然感觉神识一动,我又成了实境中的出梦阴神。然后就看见你还在桥上以手指月。”说话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还好,风君子不知道我在妄境中的经历!这三天三夜的经历,是我最深的私密,我不想任何其他人知道。
风君子:“我是问你怎么三天之后突然想起要回来?”
“我猛然发现已经过了三天了,怕耽误太多的事情,就先回来了。”
风君子:“如果你早知道这三天只是一瞬间,你会着急回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早知道情况是这样,还真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风君子又问:“你知道为什么普通人会在妄境中停留很长时间,而修行人回来的比较快?说实话,别说那些没用的!”
风君子所指那些没用的,无非是修行人心性纯正,能够超脱世情之类的说词。他要我说实话我就说实话:“普通人不知妄境也不懂随便化转妄境,所以不想也不知道怎么回来,就算知道,也害怕一旦离开了那个妄境就再也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修行人不同,到了这个地步,知道这是妄心之境,也知道如何出入这种妄心之境。所以他们随时可以回来,因为他们随时可以再进去,两头不耽误!”
风君子点头笑道:“确实如此!学道之人有了出入妄境的修为,大多能自如的来回实境与妄境之间。有人自以为这就是穿行两界,殊不知这正是妄心天劫。不过话又说回来,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有人学道也许追求的就是这个,在妄境中的感受就和得道成仙差不多了。有如此人生经历,其实也不枉学道一场……但是,这并非真正的得道。石野,你这三天都干了什么?”
“这个,可不可以不说?”
风君子:“我就料到你不会说,其实每个人都不会说,修行界的规矩,师父也是不问【创建和谐家园】妄境的。我感觉你的妄心并不强烈,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修行人进入妄境,初始时还有顾忌,后来发现在妄境中可以为所欲为,妄心会越来越强,往往要几十年光阴才能洗去妄心。”
“几十年光阴?”
风君子:“还有更长的呢!不过你也别害怕,在实境中的时间并不长,你刚才三天不过是我一弹指而已。……你猜人们在妄境中都干了些什么?我说的不是你是别人。”
“别人?不清楚!”其实他人在妄境中能有何做为,我也能想到,无非是把平时不敢想不敢要的东西都得到。但是我感觉风君子这么问有套我话的意思,【创建和谐家园】脆说不知道。
风君子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有可能真的不知道。大多数人初入妄境,还会顾忌到现实中的礼义廉耻,所行不算太放纵。后来发现在妄境中可以做任何事,不会伤害现实中的任何人,也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就会变得肆无忌惮,什么都敢干!有人会杀人放火,有人会奸淫掳掠,还有人会开国称帝,甚至有人要去征服宇宙……当这一切欲望都满足后,才会觉得虚无,才会去寻找人生所追求的真正大道,此时妄心才会淡去,才会想到如何去破这个妄境。但这样一来,往往妄境中几十年光阴已经过去。妄心天劫,实际上是修行人的退欲之法。……石野,你有没有杀人放火?”
“杀人放火?我当然没有!”
风君子:“你才进妄境三天,还不至于放肆到那种程度!那你以后呢,如果你在妄境中呆的时间长了,你会不会做这些事?”
“以后,我想以后也不会做。修行人可以这么做吗?这么做还能破妄而出吗?”
风君子:“别的门派我不知道,但大多数丹道门派的修行都有类似的境界。比如说正一门的三十六洞天,也是要过这妄心天劫的。那齐云观的观主和尘真人,早就到了金丹大成的境界,妄心之境他应该破了。你认为和尘是什么样的人?”
“心术不正的卑鄙小人!”
风君子:“那么七叶呢?终南派的道法也是丹道,七叶如今的修为应该不亚于和尘,你认为七叶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知道,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风君子:“像和尘和七叶这种人,你们认为他们在妄境中会干什么呢?恐怕不会干什么好事。”
“对呀,这种人是如何破妄的呢?”
风君子:“妄境就是妄境,妄境中没有现实中的善恶好坏标准!你就是在妄境中天天学雷锋,恐怕也找不到破妄之道。你就是在妄境之中做个坏人,也未必不能破妄而出。妄境考验的是一个人的悟性和慧根。如果没有这个慧根,是破不了这个妄境的。”
“那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
风君子:“修行人能入妄就能出妄,出入妄境算不得破妄。”
“那怎么才能破妄。”
风君子:“这个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你反而破不了!需要你自己找。”
“你曾经说我是三流悟性,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真要几十年吗?”
风君子:“这又有什么关系?妄境中的几十年在实境中不过是片刻而已。”
“你过了片刻,可是对于我来说,那相当于真真正正的几十年!我不想等,你教我破妄之法,哪怕给点提示也行。”
风君子:“我还从未见过有什么人像你这样急着破妄的,真不愧是一流的性情。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进入妄境之后,反而觉得自己在人世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想早一点破妄而出。……对了,风君子,想当初你在妄境中待了多长时间,你是怎么破妄而出的?”
我这么问也是想套风君子的话试试,不过像他那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我自己都没报什么希望。令我意外的是,听见我的问题,风君子的神色却变的很沉静,他呆呆的望着月亮似乎在回忆什么,口中缓缓的答道:“我教你的入妄之法,是我以前的师父教我的,名为‘指月’。想当初,我一入妄境,就来到了她的面前。我在妄境中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不料在实境中她也正好握住了我的手,我就破了妄境。……我在妄境中只呆了一瞬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你是够可怜的!”我对他表示由衷的同情,比在妄境中沉迷不出更可怜的就是,什么事情也没有来得及经历。同时我觉得风君子的话隐隐约约在暗示我什么,真正的破妄之道也许就在其中,脑海中似乎有灵感闪过,但还没有完全抓住。
风君子勉强的笑了笑:“我那时年纪还小,才有十三岁,心性单纯的很,其实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十三岁?你不是说未成年之前不能修炼丹道吗?”
风君子:“那时候,我学的不是丹道。年纪小?尚云飞开始修行的时候年纪还要小得多。”
“你以前的师父?那你也有师父?你是何门何派?”平时没机会问他,现在终于问出来了。
风君子:“修行人谁没有师父指点?只可惜我只在门中待了一个月,就被迫离开师门。后来我独自悟道,才有了四门十二重楼和世间三梦【创建和谐家园】。现在你我都是无门无派。”
“逐出师门?为什么?你闯祸了吗?”没想到三言两语问出个天大的秘密。
第079回 佛前无异法,世间百态禅
风君子语气明显低沉:“没有,谁都没有犯任何错!我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这些话,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跟我提起,我不想再说!……今天主要是指点你破妄,关于破妄之道,我已经说的很多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
“别着急走,不问就不问。关于破妄,你还能多说一点吗?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快领悟到了。”
风君子:“你快领悟了?没听说有人这么快的!我想当初也是回头才明白的。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自己想一想。”
“什么问题,你问吧。”
风君子:“芜城的修行道场,正一门与齐云观,广教寺与葛举吉赞活佛的事情,你也应该听说过,你说给我听听。”
没想到他问我的会是这种问题。关于齐云观的事情早有传说,就是当年曾有红卫兵冲进齐云观,拆毁了道观,还将三清祖师像丢下了山崖。十年前政府重修齐云观,失踪的道士一夜之间全部回来了。这些故事风君子应该知道,我还是又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他问我:“齐云观的道士是正一门【创建和谐家园】,大多有神通。想当年有人毁坏道观,守正真人为什么会下令避走而不出手相抗?”
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了!齐云观的道士如果真的敢出手对抗红卫兵的话,恐怕会引起大乱,到时候大军开进齐云山都说不定,那可不是修真门派所能抵挡的。再说修行界有规矩,不能对普通人用神通。我正在考虑怎么回答,风君子却没等我回答,而是接着说道:“十年后,正一门还是正一门,齐云观还是齐云观。是正一门变了吗?不是,变的是世事人情。……这个问题暂且不论,你再说说活佛和广教寺吧。”
活佛的故事不是传说,可以说大多数芜城人都知道。二十年前他老人家在川西的寺庙被毁,独自云游来到芜城广教寺。想当年广教寺最萧条的时候,只有他这么一位僧人。尚云飞从小能和活佛结缘,也算是世事难料。广教寺这一段经历我也简单的讲了几句。
我讲完之后风君子沉吟道:“当初广教寺只有四面寒墙,两座残塔,一位孤僧。而如今的广教寺香火兴旺,老活佛高高在上!是活佛变了吗?不是,活佛还是活佛。……世事如妄,天道恒常。这破妄之法,我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没法再说了。……石野,你也别急,过两天九林禅院的法源方丈就要开坛讲经了。我和法澄有个约定,你在九林禅院听到的东西,要一字不差的转述给我。当你听经的日子,夜里我们就在状元桥相见吧。”
……
第二天,阿秀仍然没有来上课。
第三天,阿秀还是没有来上课。上午我听柳老师告诉我,阿秀的表姐帮她请了假,说是外地的父亲生病了,要她回去看看,不知多久才能回来。阿秀外地的父亲?紫英姐明显是在撒谎!我怎么还没听说呢?
中午我急急忙忙赶到面馆,想问紫英姐到底怎么回事。紫英姐见到我,急忙把我拉到后厨:“小野,昨天晚上,阿秀出事了!”
“怎么回事?阿秀出什么事了?危险吗?”我本能的想到上次在齐云观的事情,难道阿秀又闯祸了吗?
紫英姐的神色并不是很着急,只是有些担忧:“危险倒是不危险,只是要吃几天苦头了!昨天晚上有人到我家,把她带走了。”
“什么人?能把阿秀带走?阿秀就跟他走?你也没拦着!”
紫英姐苦笑:“这个人我们谁也不敢拦!你猜他是谁——是风君子!他来的时候似乎有点不高兴,手上还拎着东西,看见这东西,我和阿秀都没敢多说话。”
“什么东西?”
紫英姐:“是黑如意。”
我闻言也只有苦笑。黑如意在风君子手中,本来只有我知道。可是上次在山神庙风君子背诵“化形篇”,手里就拿着黑如意,当时紫英姐和咻咻都应该看见了。可是她们很乖巧,很自觉的保守了这个秘密。风君子上次说阿秀对我的那种行为在人世间是不允许的,看样子终究还是没忍住要惩戒她一番。
风君子虽然不让我叫他师父,可不自觉中还是把我当成门下【创建和谐家园】。在修行界中,阿秀对我的做为,是师门大忌,他这个当师父的不能不管,所以还是管了。明知道风君子不会把阿秀怎么样,可我还是有点担心的问紫英姐:“风君子有没有说要把阿秀带到什么地方去?什么时候放她回来?”
紫英姐:“他不说我也能猜到,谁能管得住阿秀?他肯定是把她送到昭亭山绿雪那儿去了,把她困在神木林中。阿秀什么时候能回来,恐怕要看你了。”
“看我?”
紫英姐低下头,期期艾艾的说道:“风君子临走的时候警告我,在没有见到柳依依之前,不许我碰你……”她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羞涩,还有几分委屈。
风君子做的这件事情,我多多少少能够猜出他的用意。要想见到柳依依,要等到我破妄之后。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他那天晚上特意叮嘱我不可以辜负柳依依一片情意,看样子是有意撮合柳依依和我。这个风君子管的有点太宽了,难道他还想包办婚姻不成?
我算是明白了,他是希望看见自己的两个门下【创建和谐家园】能够在一起。阿秀先插手“下药【创建和谐家园】”了我,风君子当然不高兴,他是替柳依依出气。还好,他没有干涉我在人世间其它事情,我也只能随他去了。要想他把阿秀放了,只有先等我把柳依依接出来。虽然风君子嘴上说不急着等我破妄,可实际上是在扣人质催我。风君子这么做事有点赌气了,他自己说的不错,他是二流的性情。
“紫英姐,你也知道绿雪吗?你见过她?”我一直怀疑在昭亭山上让风君子“失身”的女子就是绿雪。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搞清楚,现在紫英姐提到绿雪,我也想问一问。
紫英姐:“我当然见过她,我当年在飞尽峰修行,她在昭亭山已经修行了一千多年了。三百年前我们就认识了。最近听说她经常和风君子见面,要想管得住阿秀风君子恐怕只有找她了。”
这一段时间见不到阿秀也好,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还是暂时不要想了,马上就要去九林禅院听《金刚经》了。也不知道风君子和法澄在搞什么鬼。
……
法澄和尚亲自送来了文牒票引,这相当于出入九林禅院讲经堂的证件。上次活佛请我去广教寺,我和尚云飞被旅游局的临时工拦在大门外要收票,天下修行人都看在眼里,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九林禅院显然也知道了这个笑话,所以这一次提前把出入证送过来了。法澄把东西送到了面馆,当时我不在,他留给了紫英姐,交代她一定要交给我。
看着这出入证我突然想起了关于这个法澄和尚的故事。每个地方都有一些神神怪怪的市井传说,我小时候就听大人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个老太太,跑到粮站去买米买油。粮站的工作人员问她买多少斤米?老太太说秤她多少斤就买多少斤。结果老太太上秤一站,分量是二百多斤,粮站就卖给她这么多米。买完米又问她买多少斤油?老太太还是说秤她多少斤就买多少斤,上秤一站,这次变成了五斤重,就买了五斤油。
我小时候以为是大人说着玩的,后来紫英姐告诉我确有其事,而这个老太太就是法澄。当然几十年的市井流传,故事变了样子,小和尚在人们嘴里说成了老太太。为什么说是小和尚呢?因为那时候法澄的年纪还小,跟着师兄到集市上买米买面,有人逗他小和尚要买多少米多少面?小和尚回答:“你秤我多少我就买多少!”结果就留下了这么个故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法澄的【创建和谐家园】兄法海尚未闭关入定,至少应该在六十多年前。
前文提到,在文革期间,芜城的修行道场比如广教寺和齐云观都收到了很大冲击,然而九林禅院却是个例外。原因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人——九林禅院的前任方丈法泠【创建和谐家园】。五十九年前,九林禅院法海禅师闭关入定修行,一坐就是几十年,当时将方丈之位传给了二师弟法泠。这法泠禅师有悲天悯人的胸怀,然而却性如烈火,不太像一个出家人。
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倭寇入侵,抗日战争全面打响,芜城一带百姓流离。法泠和尚见国难当头,不愿在寺中枯守佛座,参加了当时的地下抗日组织。九林禅院也因此成为了当时芜城抗日武装的一个秘密据点,借着寺庙的掩护,来往十分隐蔽。当时芜城地下党的领导人高飞尽也曾在九林禅院避难,与法泠是亲密战友。
¡¡¡¡ºóÀ´£¬·¨ãö½«·½ÕÉ֮λ´«¸øÁËʦµÜ·¨Ô´£¬×Ô¼ºÐî·¢»¹Ë×ÄÃÆðÕ½¸Ë²Î¼ÓÁË¿¹ÈÕÎä×°¶ÓÎé¡£ÔÙºóÀ´·¨ãöºÍÉÐÕ½ËÀɳ³¡£¬ÒÔÉí±¨¹úÄÑ¡£½â·Åºó·¨ãö±»×·ÈÏΪ¸ïÃüÁÒÊ¿£¬ÁÒÊ¿ÁêÔ°ÖÐÒ²ÓÐËûµÄÕÕÆ¬ºÍ½éÉÜ£¬µ±È»Ãû×Ó²»ÊÇ·¨ãö£¬¶øÊÇËûµÄË×¼ÒÐÕÃûÍõ½ðãö¡£ÎÒÃÇѧУÇåÃ÷½ÚµÄʱºò×éÖ¯µ½ÁÒÊ¿ÁêÔ°¼Àµì£¬»¹¸øÍõ½ðãöÏ×¹ý»¨È¦¡£
法泠的故事芜城老一辈人几乎人人皆知,他的生死之交战友高飞尽后来成了战斗英雄,再后来成了芜城第一位地委专员和市委书记。十年动乱的时候,也有一小撮人企图跑到九林禅院打砸,但无人响应支持,各界人士反而在明里暗里阻止,保护了这一座千年古寺未受太大的冲击。否则的话,那老禅师法海也不可能安然闭关几十年不过问人间事。
想想九林禅院法字辈的这几位高僧,真是各个不同。法海自从上一届天下宗门大会夺魁之后,就闭关几十年,直到现在还没有破关而出。他的师弟法泠,还俗从军,成了革命烈士与抗日英雄。还有我所认识的法澄和尚,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一直天真烂漫像个小孩。而现任方丈法源,我只见过一次,风君子在昭亭山封神的时候,法源曾经出手阻止,结果绿雪又插了一手,闹了个不了了之。同样一座庙,修的都是禅,怎么修出来的和尚千姿百态呢?
不提我是怎么想的,反正这经是一定要听的。法源讲《金刚经》是在每天的日落掌灯之后,具体是每天晚上六点。这个时间还好,不耽误上课,只是晚自习我上不了了,吃晚饭恐怕也来不及。不过,据我所知那帮人是过午不食的。
我对柳老师说我要请一个月的假,把她吓了一跳,以为我又出了什么事情。听明白我只是请晚自习的假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对我说:“石野,你小小年纪开了一家饭店,事情应该很忙。本来学校的走读生就可以不来上晚自习,所以学校管的也不严,你有事,就去办吧。你自己注意了,你年纪还小,将来还可以有很多事情去做,不要耽误学业,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还有,上次我说开酒楼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有人能帮忙,不耽误你太多的精力,你还是考虑考虑。”
看着她,我忍不住想起了在妄境中与“她”的欢爱缠绵,不禁脸红心跳,赶紧答应一声想走。她又叫住了我,叮嘱道:“我知道你的秘密身份,如果你要去执行什么任务的话,一切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