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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在我衣襟里来回打滚,忿忿不平地嘀咕着,“主人!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你都背着我做了些啥?胸都比之前大了不少,快挤得我喘不过气了!”
“当真?”我双手掂量着自己的胸,皱了皱眉头,和香雪怜比起来似乎还差了点!
此时,乌鸦已经徐徐降落,将我安稳放置地面,颇为谦和地鞠了一躬,这才展翅飞离。
“啧啧,不得不说,墨染尘的确将魔界打理地井井有条,就连一只乌鸦都如此优秀。”我由衷地赞叹道。
不成想,身后传来追风的声音,“属下认为,对于殿下之外的其他男子,还是不要有过多的溢美之词为好。”
“哈?”我转身,吃惊地望着追风,“追风你都到这儿了,那容忌呢?他该不会还没闯过十八道屏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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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顺着我的衣襟爬出,又变成盈盈少女的模样。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追风身侧的黑龙,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对着黑龙勾了勾手指,“还认得我是谁嘛?”
黑龙噗嗤一声笑出,“小绿鸟,你化作灰我也认得。”
“呸呸呸!没事干嘛诅咒我化作灰?难不成你是嫉妒我修成这么美的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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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这么毒,难怪年纪大把还孤苦一人!”绿莺气急,对着黑龙拳打脚踢,“我这不是不适应嘛!等我适应了,你千万别被我水汪汪的眼睛迷倒!”
……
黑龙一旦碰上绿莺,像是被激起了无穷的斗志,一改高傲清冷的性子,乐此不疲地同绿莺打闹着。
我暧昧的眼光在他们之间游移,不知道一只黑龙和一只绿鸟,能生出个什么玩意儿?鸟头龙身的怪物?我摇了摇头,赶紧否了这想法,这也太惊悚了。
我收回眼神,再度看着城门下的容忌。此刻,他一身白衣已经破烂不堪,他洁癖那么严重,现在一定不好过吧!
墨染尘在他和容忌间设了一个结界,隔绝了声音。我竖着耳朵,仔仔细细听着,还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听到。
看着结界里头,容忌眉头深锁的样子,我愈发觉得不对劲。双手撑在城墙上,轻轻一跃跳下了城墙。
尚未着地,容忌已经将我稳稳地抱在怀中。
“歌儿……”
容忌将我的头深深埋进他的胸口,我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他此刻是喜悦还是忧伤,只能感觉到他胸腔在剧烈地震颤着。
“我快要憋死了!”过了许久,等容忌情绪没这么激动,我才试图从他怀中钻出。
看他神情凝重,我不明所以,捏着他的脸颊,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的脸又消减了不少,黑黑的眼眶看上去十分憔悴,而那双琉璃般好看的眼睛,透着一股无法名状的忧伤,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不满地看着他,“见到我不开心吗?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仿佛刚死了媳妇!”
“不许胡说!”容忌将我紧紧揉进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似乎还不客气地将他头部的重量全然压在我头顶上。
他的手在我背脊上摸索着,“疼吗?”
“不疼了。小卓以自己的血祭母皇的石像,引出母皇元神,将所有的修为都传授予我,背后的伤早就不药而愈了。”
“你有爱你如生命的弟弟,我应当高兴才对。可我,却狭隘地同他争风吃醋。”
容忌将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一股热流隔着薄薄的衣料,渗透进来,“这里,疼吗?”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小腹,长长的睫毛往下耷拉着,少了往日的寡淡,倒是显出几分岁月静好。
我如痴如醉地瞅着他,不经意间又晃了神。
容忌见我半天没回答,又问了一遍,“还疼不疼?”
我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摇头道,“不疼了,就是留下了一条可怖的伤疤,也不知道顾桓的手怎么这么毒,我这强大的愈合力都没能将伤疤抹平。”
“我看看。”
我看着周遭无数双好奇的眼睛,咽了咽口水,“人这么多,不方便吧?”
“走,我带你出去。”容忌抱着我,腾空而起。
墨染尘站在城门口,喊道,“你最好记住今日的承诺。倘若让老子发现,你对小歌不好,老子的八十万大军一定踏平仙界!”
我回头时,墨染尘已经转过了身,宽厚的背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出几分苍凉。
“你刚刚承诺了什么?难道你和墨染尘之间,也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容忌无奈,“你又在想什么?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知容忌有意回避着我的问题,但在我看来,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他若是有一二个秘密,那就让他藏着掖着吧,改日灌他一杯酒,还怕他不说!
我见容忌急着将我拐上九重天,身体虽已痊愈但始终不大舒爽,做不得某些事儿,也并不想让他看到我小腹的疤痕。
“容忌,陪我去一趟离山。”
他歉疚地看着我手中紧攥的锦囊,“若不是我,师兄不会死。”
“师兄短暂的欢愉,全部留在了离山。我们将他安置回故土,也许明年春来时,他就抽出新芽了呢?即便如五师兄那样,变成一株小草,但起码,也是个念想不是?”
容忌颔首,“是,等明年春来时,我们再上离山,也许他就活了。”
但愿如此吧!多年前,师父说我是天煞孤星,我不信命。
但现在,我却十分害怕再听天煞孤星四个字。
第五十九章当做化肥(二更)
离山上,白雪皑皑,寒意料峭,应当是已入寒冬。
容忌硬要从山脚下一步一步往上走,因为他说,踏着雪一路走下去,等到山顶,就可以一直到白头了。
我不由浑身一震恶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长着一张冰山脸的容忌也会满嘴情话,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的手心温热,将我冰凉的手包裹其中。但没走一会儿,我还是觉得喘不上气,直接趴在他的背上,要他背我。
容忌背着我,走得极慢。我们身边陆陆续续走过许多人,似乎都在往山上赶。
“什么时候,离山这么热闹了?”
“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当今皇上在离山上修了一处圣女庙,据说是有求必应,灵验得很!”
当今的皇上照理说,应当是我二师兄云阙才是。那他该不会是为我修建的圣女庙吧?虽然我不明白他的意图,但倘若我能被黎民百姓供奉着,那也是无上的殊荣了。毕竟,连容忌,这个为六界安宁立下汗马功劳的战神也没有自己的庙宇。
我兴奋地拍着容忌的【创建和谐家园】,喊着,“快些走,快些走!我有预感,我要有自己的圣女庙啦!”
容忌耳根通红,不满地【创建和谐家园】着,“爪子挪开,胆肥了?”
“不敢不敢。”我讪讪地收回手,用舌尖勾勒着他耳廓的形状,粉粉的,如雪中寒梅,十分诱人。
好不容易登上山顶,师父和二师兄老早就在一片坟丘上悠闲地下着棋。
师父眯着眼看着我和容忌款步走来,乐不可支,“阙啊,你看我们小七,没个正经,跟狗一样,把太子殿下当成骨头一样舔得不亦乐乎。”
容忌“咚”地一声将我放下,傲娇地仰起头,仿若刚刚任劳任怨背我上山的人不是他一般。
云阙回眸,眼里是久经风雨之后的淡然。
他朝我招手,“小七,我为你修建的圣女庙,你可还满意?”
我点了点头,并不想过多地同二师兄接触,转而跑进圣女庙,观瞻着庙里头的光景。庙中央是我的石像,雕琢地倒是栩栩如生,只是这表情颇为狰狞,龇牙咧嘴的,笑得像个傻子!
我不太满意地摇着头,正想爬上去自己修改修改,突然瞥见桌上的贡品,我简直骄傲坏了。
我顺手拿了两个果子,一个叼在嘴里,一个丢给容忌,“尽管吃,我养你!”
正在上香的两位女子惊讶地看着我,一手夺下我手中的果子,气愤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抢圣女的贡品吃!”
我一阵尴尬,拉着容忌就往外头逃,“看来,以后吃自己的贡品,还得挑在深更半夜来!”
庙外的坟丘上,二师兄因赢了几盘棋,意气风发。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芝麻大点的眼睛睁到极限,终于不是一副睡不醒的姿态。
他伸手指了指容忌,“你陪我下盘棋!”
容忌板着脸,似乎听不惯师父命令的口吻。就在我以为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他竟朝师父走去,顺从地坐到师父对面,任由师父怎么悔棋,都耐着性子陪他坐了大半天。
容忌什么时候转了性子?我托着下巴在一旁看得昏昏欲睡。
“不对,我不走这!”师父第无数次想要悔棋,又捻着兰花指收起刚下的棋子。
我不耐烦地按住他的手,“师父你可别胡闹了!一盘棋,悔棋七十八次,还赢不了,真真丢人!”
“歌儿,不许对师父无礼。”容忌依旧板着一张脸,看他对师父的态度,竟比对我还要好。
这什么情况?我有点懵地点了点头,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小七,你去为师房中,将师父枕下的瓷瓶取来。”师父赢了一盘棋,眉开眼笑,倒使唤起我来了。
师父应当是想支走我,和容忌说些什么不能让我听见的秘密吧!怎么墨染尘和容忌有秘密,师父也鬼鬼祟祟的?
我去取了瓷瓶,匆匆赶来,躲在树后偷听着师父和容忌的对话。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容忌忽然抓着师父的手,言辞恳切。
师父叹着气,“要是有办法,我会不用?”
随后,他们两人陷入一阵沉默。我等了好一会儿,他们都不再开口。就凭他们那模棱两可的两句话,天知道他们卖什么关子。
“师父,你要的瓷瓶。”我将瓷瓶递给师父,问道,“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锦囊拿来。”师父接过我手中的锦囊,将融有六师兄残魄的土壤尽数倒入瓷瓶中,“为师已经无计可施了,如果小六能活,等小五结成人形,小六就该萌发新芽了。”
他这一番话,似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但我瞥着容忌凝重的脸色,便知他和师父谈论的并不是此事。
闷闷不乐下了山,容忌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低头捂着小腹,心下思忖着,难不成是因为这道伤口?可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要说会危及性命,应当说不通。
容忌紧张地绕道我面前,掰开我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是不是又疼了?”
“不疼。”
“哥哥,我找不到娘亲了!呜呜呜……”半山腰上,忽然冒出一个形容尚小的女娃,带着奶音哭得伤心。
容忌顺手将她抱起,为她擦去眼泪,脸上似乎还闪现了一丝难有的笑容。容忌似乎很喜欢孩子。在他的梦境中,就曾出现过两个奶声奶气的女娃娃。
我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肚子,莫不是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师父曾替容忌算过,他会有三个孩子,但生母均不是我。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路上,我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是不是生气了?我只是看那女娃找不到娘有些可怜才抱的她。”容忌在将女娃交由她娘后,一路紧赶慢赶,跟在我身后,不停地解释着。
“墨染尘是不是跟你说,我腹部的伤虽愈合,可从今往后再生不出孩子?”我停下脚步,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口。虽然我从未想过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但不能生却让我十分难过。
“哪有的事?”容忌又轻轻将我抱起,“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孩子,太过聒噪。”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