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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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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手触摸着墙壁,最后一幅壁画竟开始了重新排序。等最后一片画面归位,壁画里的场景于我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一派祥和的离山血流成河,师父坐于莲花座上驾鹤西去。三师兄、四师兄身首异处,五师兄灰飞烟灭,还有离境里所有稚嫩无辜的道童,无一幸免。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顾不得肩上还扛着花颜醉,双手捶打着墙壁,“我离境素来不问世事,怎会遭此大难?”

      我拔出青云剑,对着墙壁一阵乱砍,“都给我消失,都给我消失!”

      我没料到的事,我语音刚落,壁画就如潮水般迅猛褪去,白得透亮,犹如一面明镜。

      花颜醉酒醒,瘫坐在地上见我周身狼狈,他环顾着四周,颇有些讶异,“斗姆元君的机缘殿有缘人才得进,想不到小且的机缘这么好?”

      我擦去满脸泪痕,急迫地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颤得十分厉害,“花兄!你快看看此处的壁画,都看到些什么了?”

      花颜醉伸手揩去我脸上的泪,环顾着四周,答曰,“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这百年来我所经历的人或事。小且看到什么了?”

      我继续追问着他,“你就没看到些还未发生的场景?”

      花颜醉明白了我的意思,又仔细地瞅着墙壁,很慎重地说道,“我没看到。听着,小且,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在一日,就有你在一日。”

      我怎么能不怕?面冷心热的师父,爱我宠我的师兄们,不论是谁有个闪失,都将成为心中永远的痛。

      我转过身,朝着殿门狂奔而去,我得快些回去,只有回到离山见到他们还健在,我才能安心些。可当我即将跨出门槛,身后却飞来一本书籍,生生拦住我的去路。

      花颜醉施法都震不碎它,天书依旧管自己翻着页,每一页都是我的画像,那么真实,真实地可怖。

      “花兄,你看得见这书里的画像么?”

      花颜醉眉头紧蹙,“我看到的是一片空白。无字天书仅有缘人可见。如若众人都得以一见,那上面的内容将关乎六界存亡。”

      待无字天书和机缘殿一并在仙雾中消失,我踏着云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走。忽而天昏地暗,我又陷入缠绕我多年的梦魇中。只不过这次我没有挣扎,而是仍由腥咸的海水将我吞没。

      “小且!小且!”

      “主人,你怎么啦?别吓绿莺啊……”

      我睁开眼,就见一妖一鸟一龙焦灼地伸着脑袋,在我耳边不住地唠叨。

      我惊乍坐起,环顾着四周,竟是凡间密林。

      “且歌姑娘,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家,下回可别逞能!我看你从月老阁扛着花颜醉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时,不慎摔了一跤,俏脸朝地,晕死了过去。”

      我有些庆幸,难道方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个梦?

      花颜醉见我已醒,才松了口气,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揉着脑袋,“月老的酒真厉害,要不是黑龙将我摔下密林,我还醒不了呢!”

      黑龙不服道,“你身为一只妖精,还如此不自爱,不分场合都能将自己喝趴,摔下来怪谁?我这不是急于救且歌姑娘的灵宠,才不慎将你摔下!”

      “哼!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差点被秃鹰吃掉!”绿莺眼里噙泪,跳上我的肩膀,愤怒地控诉黑龙。

      黑龙大概心里也觉得抱歉,但傲娇如它,道歉是绝不可能的。

      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心里倒是稳当多了。还好只是个梦魇!

      第十九章 未尝不可

      黑龙将我送回离山后就仓促回了仙界,神兽私自出走,被发现是要受重罚的。

      许是发现我并未在屋里,师兄们又点着火把满山搜寻。我特特跑到师父面前,一把将他老人家抱住,“师父……”

      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如今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才发现师父于我是如此重要。

      “我们小七怎么哭鼻子了?”【创建和谐家园】兄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发。

      三师兄性子急,在一旁直跺脚,“是不是令狐容忌那混小子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说下山迷了路,心里害怕。好在师父和师兄们并未深究,此事也就轻巧揭过了。

      待众师兄掌灯而去,我悄悄尾随在了五师兄身后。对于书籍话本,素来都能做到过目不忘的我,偏偏在梦魇之后将话本最后一页忘得一干二净!这委实有点古怪,也许跟着五师兄能发现些线索。

      这五师兄,大半夜的来仙泉沐浴也不掌灯,害我还以为他藏了什么秘密!

      微弱的月光并未能穿透白茫茫的迷雾,我甚至看不清五师兄的身形轮廓。

      “唔……”忽而,背后有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下意识地想要大声呼救,转头却看见了怒气腾腾的令狐容忌。

      令狐容忌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拖着我往密林里走。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震怒。

      好不容易挣脱开,我颇有些恼怒,“今晨还奄奄一息吐血昏迷,一到晚上就神气活现还摆着一张臭脸?”

      令狐容忌俯视着我,依旧一言不发。

      我气恼地转身,想要离开密林,这里的阴暗湿冷让我感到不适。

      令狐容忌一闪身,又蹿到位跟前,虽然一言不发,但手上倒是有些动作。他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袍随意地扔到地上,随后是里衣……

      我惊讶地见他旁若无人地脱着衣服,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令狐容忌,你休想诱惑我!”

      “你不是喜欢看人沐浴更衣么?现在本殿让你看个够!”令狐容忌似有些赌气作势要褪去他身上最后一处遮挡,“你且记住了!你只能看本殿的身体,其他男人的统统不准。”

      令狐容忌是在吃五师兄的醋?我满头黑线,枉他长这么大,处理事情的方式竟如此幼稚。

      ?“行行行!你是太子你说了算。”

      令狐容忌将我搂入怀中,手臂微凉,胸膛温热。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我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

      “对不起。”令狐容忌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三个字。

      “嗯?”

      “我自幼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勾心斗角,也习惯了用算计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在发现我爱上你之后,我就极尽所能地算计着我们的现在,安排着我们的将来。只是我却忘了,真情,不能算计。”令狐容忌低低说着,和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骄傲样比起来,显得真诚又可爱。

      “嗯,你可记清了,我憎恶算计。”我将月老赠予的红绳轻轻抽出,递给了他,并微微撩起裙角,“帮我戴上。”

      容忌接过红绳,俯身蹲下,“想不到你也有女儿家细腻的一面,竟是去求了条红绳!”容忌的动作很轻,系上后又细心地帮我把裙角整理好。

      “那,你愿意随我下山么?”令狐容忌起身,捧着我的脸,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

      “下山?”这两日心烦意乱,下山散散心倒是不错,“这两日京城可有什么好玩的?”我边说边将令狐容忌的衣裳给他胡乱套上,就怕自己看多了一忍不住,鼻血喷溅丢了脸。

      令狐容忌点点头,牵着我的手,缓缓走出密林,“楼兰公主香雪怜明日入宫,会十分热闹,你不去看看?”

      “去,自然去!听说楼兰公主国色天香,我自是要去观瞻观瞻的。你父皇艳福不浅,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娶到年轻貌美的公主。”

      容忌撇嘴笑着,“你放心,我与他不同,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

      话本子里说,“男人的嘴,全是骗人的鬼。”容忌眼下情真意切,谁知道是不是瞎忽悠我的?我不置可否,叫绿莺回去给师父送个信,就随令狐容忌下了山。

      “你师兄莫不是故意在此处宽衣解带诱惑你?”途经仙泉,令狐容忌不满地看着正在沐浴的五师兄,牵我的手更是加了几分力道。

      我从他身后探着头,只见五师兄刚要从仙泉起身,淌着水的胸膛在迷雾中显得十分健硕。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尚未看清什么,令狐容忌就将我按入怀中,愤愤道,“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我一半大!”

      “那么大干什么,又不能吃。”我有些无语,他怎么总爱和师兄比较?明明是个杀伐果断的冷脸魔王,怎么四下无人的时候这么幼稚!

      令狐容忌颇有深意地看着我,耳根微红,薄唇微张,过了许久才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想要吃,也未尝不可。”

      这厮,一边教我男女授受不亲,一边又如此放浪形骸……

      “谁?”五师兄警觉地将身体沉入仙泉之中,朝着我和容忌的方向问道。

      令狐容忌如同拎小鸡般将我拎起,迅速离去。我的衣领被揪着,双脚悬空,十分地不舒服。等远离了仙泉,我不满地叫唤道,“快放我下来,我快被你勒死了!”

      令狐容忌停住脚步,将我轻轻放了下来,借着月光凑近了我的脖子细细瞧着,“还好,没有伤及经脉。”

      我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你说你紧张什么?莫不是怕被师兄发现你与我在此私会?”

      令狐容忌并未回答,勾着嘴角心情十分愉悦。

      我见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笑意浅浅,不免有些狐疑,他在傻乐什么?

      “你在笑什么?”

      “我……我就是开心,你师兄身材没我好。”令狐容忌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将手背向身后。

      我朝他身后瞥了一眼,“你藏了什么?”

      令狐容忌正色道,“方才走得仓促竟没发现夹带了你师兄的衣服。不过想必他已经光着身子回去了,我们这会子回去还他,他兴许还要怀疑你。”

      我满头黑线,令狐容忌真的是一点亏都不吃。不就是在意我看了师兄沐浴,竟迁怒于师兄……

      第二十章 像个禽兽

      随容忌回了东宫,原想抢先占了卧室将门关死,省得又要跟容忌抢床睡。可一进大厅,就见一个满身金光的中年女子坐于主位,边上是纤瘦窈窕的素瑶郡主。

      中年女子身着金色锦缎华服,面容精致,仿若精雕细琢的观音石像,不怒而威。虽然她眉眼和容忌并无相似之处,但敢在东宫坐上主位的,恐怕也只有容忌的母后了吧。

      “母后,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有事早上再找儿子也不迟。”令狐容忌语气里透着疏离。

      皇后并不在意令狐容忌的态度,在素瑶和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走近,“我听素瑶说,你被离境的一个女道士给迷得神魂颠倒,就从傍晚等到了现在,想不到你还真是去找她了!”

      皇后两鬓的金步摇微微晃动,仪态依旧大方得体,只不过她看我时,那凌厉的眼峰悄无声息地显露着对我的敌意。

      令狐容忌不悦,“她就是我认定的太子妃,找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有问题么?”

      皇后温和笑着,将令狐容忌拉到一旁,“忌儿喜欢,自是甚好。只不过她身份卑贱,行为粗鄙,毫无大家闺秀典范。若是纳她为妃,恐叫文武群臣耻笑了去。”

      我忿忿不平,她都没了解过我,怎么就可妄断我行为粗鄙!正想夺门而出,容忌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肘,将我整个人带到他身前,正对着皇后,“母后,你听清楚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说她一处不好。倘若以后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挑拨离间,被我发现,我会用一千种方式凌虐致死。”

      我坦然地直视着皇后,自己并未做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而且即便做了,又干她何事?我坚信,倘若她真的十分关爱儿子,知容忌十分在意我,也不该多番为难于我。

      皇后怔愣地看着容忌,似也没想到他会这般严肃。身旁的素瑶更是急红了眼,“容忌哥哥,姑母只是关心你,你怎可顶撞他,寒了她的心?”

      令狐容忌并未理睬他,而是转向身后,命令着门口的侍卫,“谁允许你们放素瑶郡主进来的?父皇即将纳入宫中的妃嫔你们也敢放?这是想让我们父子离心!”

      而身后的侍卫扑通一声齐刷刷跪地,“是卑职失职!请殿下责罚!”

      令狐容忌眯了眯眼,道,“谅你们是初犯,将素瑶扔出东宫就算了。若有下次,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令狐容忌字字诛心,素瑶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眼里一片氤氲,“姑母,素瑶,素瑶只是心疼你……”

      皇后自是明白人,令狐容忌都摆明了态度,她自然不会明着对上容忌,为了素瑶坏了母女关系。她只安慰着素瑶道,“你且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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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地耸耸肩,从头至尾我就没说过一句话,她自个儿被扔出去,还赖上我了?我怕再留下来,皇后都要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赶紧找了个理由溜之大吉。

      殿内,仅剩皇后和令狐容忌。但气氛并没有因此而转暖,令狐容忌依旧耷拉着脸,爱理不理。

      而皇后只自顾叹了口气,“忌儿,这明儿个楼兰公主进宫,你父皇怕是又要被迷得找不着魂了。”

      “那母后的意思?”令狐容忌呷了一口茶水,目光锐利地盯者皇后。

      皇后也不拐弯抹角,连拽住容忌的衣袖,恳求道,“忌儿,算母后求你!倘若你向你父皇要了楼兰公主,你父皇碍于你在军中的声威,定然是会允准的。”

      “呵!母后当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你别忘了,我是你怀胎十月所生,秉性自然和你一般。”令狐容忌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并未表现得多愠怒,只是态度更加疏离,“我凭什么帮你?”

      “那本宫若是让那小道士名正言顺地嫁进我们皇家,嫁予你做妾,如何?”

      令狐容忌一脸冷峻,并不为所动,“本殿要娶谁自己做主,还用得着母后允准?夜已深,母后还是早些回去吧。”

      “忌儿啊,你有句话是说对了,你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秉性自是与我相仿。你有的狠厉母后自然也是有的,你可千万千万看牢你的小道士,不然日后有你后悔的地方。”皇后娘娘慈眉善目,但声音却透着几分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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