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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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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俞婉。

      俞婉暗笑,真是个别扭孩子。

      “出了什么事啊?”俞松望着挡在面前的人群问。

      俞婉惋惜道:“牛棚塌了,牛的情况似乎不大好。”

      俞松哼道:“我又没问你!我问的是三婶!”

      三婶幽怨地白了他一眼。

      俞松讨了个没趣,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又去关注里头的动静了。

      “和前年张婶家的牛一样,都是突然就瘸了,之后没多久便病死了。”

      “栓子家的牛不会有事吧?这可是村里最后一头牛了……”

      “我还指望开春,借它来犁犁地呢。”

      “这可怎么好哟?”

      乡亲们焦急地炸开了锅。

      俞峰虽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可听也听出了七七八八,张婶那头牛他是有印象的,似乎也是先受了伤,之后找人治了,能继续下地干活了,可没干几日,牛身变得滚烫,半个月后,牛就不治而亡了。

      若栓子家的牛果真与张婶的牛一样,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忽然想到什么,俞峰扭头,看向一旁的俞婉:“阿婉你……”

      他话音刚起,便被白大婶儿的嗓门儿打断:“让让让让!老崔头来了!”

      不远处,栓子拉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土郎中朝这边跑来了。

      土郎中上了年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这儿时只差没翻白眼了。

      这便是早先为张婶治过牛的土郎中,隔壁村儿的巫医,平里日给人瞧瞧病,偶尔也看看家畜家禽,他姓崔,乡亲们都唤他一声老崔头。

      “您赶紧的!”栓子将喘得狂翻白眼的老崔头一溜烟儿地拽进自家后院儿了。

      老崔头进院儿后第一反应却不是给牛治病,而是望着塌成碎片的棚子,古怪地说道:“这牛棚塌得蹊跷啊……”

      栓子刚一松手,便见他没跟上,忙催促道:“哎呀您甭磨蹭了!牛都快没命了!”

      老崔头朝伤牛走了过去,边走边皱眉嘀咕:“是蹊跷啊。”

      人群后的姜氏,淡淡地把玩着手里的穗子,凉薄的日辉映在她清瘦的面庞上,照得她肌肤几近通透了一样。

      老崔头开始给牛诊病了。

      一旁的白大婶开口了:“他能治好吗?张婶的牛就是让他给治死了。”

      老崔头不乐意了,黑着脸转过头来:“你这话说的,什么叫让我治死了?它那日就要死的!是我给它续了半月的命!”

      白大婶撇撇嘴儿:“你那日还说阿婉没救了,可阿婉不是活得好好儿的?”

      老崔头想了想,似是在回忆阿婉是谁,半晌后,纳闷道:“那娃娃挺过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就是个庸医。”白大婶儿哼唧。

      真不怪白大婶这么想,实在是老崔头做土郎中这么些年,就没正儿八经地治好过几例病,偏还自吹自己是神医。

      “想当年……”老崔头又开始吹嘘自己的“神医”风光史了。

      栓子打断他的话:“能不能治了?不能我请别人了!”

      老崔头闭了嘴。

      一会儿又张嘴。

      栓子道:“治病!”

      老崔头彻底没了声儿,老老实实地给牛诊断了起来。

      这一诊,就是好半日。

      “到底怎么样了啊?”栓子爹忍不住问。

      老崔头左手的指尖动了动,神色里掠过一丝复杂:“治不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镇上请大夫啊!”白大婶儿催促。

      镇上的大夫都是医人的,未必会医牛。

      里正想到了这一点,沉思道:“还是去驿站请驿医吧。”

      “我前几日刚去过驿站,驿医回乡了。”

      一道深沉的话音自人群后方响起,众人回头一望,就见俞峰自人群中挤了过来。

      俞峰看向里正道:“让我妹妹试试吧。”

      “你妹妹?阿婉?”里正愣了一下。

      俞峰点点头:“阿婉医好了驿站的马,这头牛,她或许也有办法。”

      “这……”没听说阿婉懂医术啊,里正将信将疑地望向了从容走来的俞婉。

      是错觉还是什么,总感觉这丫头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老崔头也看向了俞婉,没错,是那丫头,可那丫头的脉象分明是将死之症,无药可医的呀……怎么会活过来?还恢复得如此之快?

      里正没说让没让俞婉试的话,俞婉就径直走到牛前蹲下了,她先是检查了外伤,排除掉骨折骨裂的可能,再着重看了牛瘸掉的左大腿,只见大腿严重肿胀,无明显创口,却存在局部溢血的状况。

      “是挫伤。”俞婉下了诊断。

      挫伤是一种由钝性外力引起的皮肤无破口的闭合性损伤,症状与栓子家的牛一样,后期可能还会出现发热、食欲减退、机能障碍等症状。

      轻度挫伤一般都可自愈,但这头牛伤得严重,就不得不进行干预了。

      除此之外,俞婉还在这头牛的患处发现了一处未愈的旧伤,可以说,旧伤才是引发挫伤的关键,只不过它的肿胀与痛感并不明显,若不是此番出了事故,怕是连她也发现不了。

      幸而是发现了,不然再晚些时日,后果就严重了。

      “能治吗?”栓子听不懂什么错伤正伤的,他只关心有没有得治。

      “能。”俞婉不假思索道。

      “你打算怎么治?”老崔头脱口而出问,也不知是不放心,还是单纯的好奇。

      俞婉如实道:“大黄、黄柏、姜黄、白芷各三十钱,天南星、陈皮、苍术、天花粉、厚朴、甘草各十二钱,共为末,辅以香油拌匀,浓稠不稀即可,这是外敷药。

      还有内服药,川芎九钱半,元胡十二钱,红花三钱半,白芷三钱,也是共为末,开水冲调,这是一次的剂量,先抓两副过来看看效果,再确定是否需要更改药方。”

      ------题外话------

      小黑姜:阿婉是最棒的!不接受反驳╭(╯╰)╮

      【第六十三章】当众退亲

      她一袭话说完,吵嚷的屋子瞬间静了。

      虽不懂那些药名,可她讲得头头是道,众人不禁有些不明觉厉。

      哪怕是瞎编的,但一口气编出那么多,还精细到了几钱,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办到的。

      “哎,老崔头。”白大婶儿挪到老崔头的身旁,小声道,“她……她这方子到底对不对呀?”

      老崔头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说我是庸医吗?我能知道她方子对不对?”

      白大婶儿明白他是在与自己抬杠,不由地狠瞪他一眼,嫌弃地走开:“死老头子!”

      老崔头虽是怼了白大婶,可转头便对栓子以及他爹道:“愣着做什么?去抓药啊!”

      这是默认俞婉的药方了。

      当然,他原本在众人眼里就是个浪得虚名的庸医,他说可行,众人还不一定信。

      只不过眼下别无他法,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好,病急乱投医也罢,栓子爹还真叮嘱儿子去镇上抓药了。

      “我和你一起去。”俞峰道。

      栓子想了想,点头道:“多谢峰哥了!”

      俞峰与栓子拿着药方出了门,刚走到半路,与迎面而来的赵恒碰了个正着。

      赵恒听到了牛棚的动静,又亲眼看到栓子将老崔头拽了过去,猜出是栓子家的牛受伤了,以往这种情况,他都是要被请去瞧瞧的,自然不是瞧病,而是代笔写药方,然而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人来请他。

      他心中疑惑,又放不下清高的架子,走了一半便要折回去,哪知就碰上俞峰与栓子了。

      他尴尬地打了招呼。

      殊不知二人压根儿没留意他是要去哪儿。

      他清了清嗓子,掠过一脸冷漠的俞峰,看向栓子道:“你家的牛没事吧?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栓子待他还算客气:“受伤了,我和峰哥正要去镇上抓药呢。”

      说罢,他晃了晃手里的方子。

      说是方子,其实只是用木炭在旧棉布上写了字。

      赵恒从未想过村里除了他以外,还能有第二个人懂识文断字。

      常年累积的优越感陡然受到冲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伸了出去:“我看看。”

      栓子一愣,哦了一声,把方子递给了他。

      赵恒接过了那张褪色得有些显脏的棉布,只看了一眼,便整个人都怔住了。

      有第二个能写字的人已经够让人惊讶了,竟然还写得这么好,那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让他无端觉得,自己拿着的不是一块破布,而是一张宣纸。

      “看够了没!”俞峰毫不客气地将方子夺了过来。

      赵恒抬眸看向了俞峰,他依稀记得俞峰早年也曾去过私塾,只不过顽劣无术,没几日便退学了,莫非这字是俞峰写的?

      “你……”

      赵恒正欲询问,一旁的栓子开口了:“怎么样?阿婉的方子没毛病吧?”

      “阿婉的方子?”赵恒疑惑地朝栓子看了过来。

      栓子点点头,把俞婉医治伤牛、书写药方的事儿与赵恒说了。

      赵恒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

      “行了,别耽搁了,没听阿婉说情况很紧急吗?牛还要不要治了?”俞峰懒得搭理赵恒,拉着栓子离开了,徒留赵恒一人呆在原地。

      二人脚程都快,赶在晌午前将药材买回来了,栓子带的铜板不够,是俞峰给垫付的。

      俞婉将药材一一检查,确认无误后,分别碾成末,取了小半碗自家的香油,做成一碗外敷的药膏抹在牛的患处;内服药熬成汤汁,混了点草料做成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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