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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轮是进入出神篇的第一步,主要用来打开天灵盖,令元神可以化象出窍。
为了保护肉身,圣轮力量会遍布经脉。遇到任何攻击,都会引发超强力反震。击力越大,反震越强,烈风如遭雷击。
昆仑趁机反扑,体内五大圣轮急速运转,将功力尽聚于四肢之上,狠轰烈风头颅,爆出震人心弦的巨响。烈风得三大皇子传功,满以为可扭转败局,谁知霎那间又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这场太子之战,是否就此尘埃落定,正式告终?
陈浩然立足于祭台之下,地面彩光泛起,又再传来异动,会否和易中天等人一样,掉进满布千年古尸的密室之中。陈浩然无从选择,急忙将功力运聚于脚底。
神月想不到陈浩然在如此险境,还是不失男子气概,出手相互,本来已经芳心暗许的她,现在更加深深被感动。神月还未说完,陈浩然已经着地,急忙运劲将神月高高抛起。
虽然安全着地,但陈浩然所受的震荡实在不少,忙以圣轮之力将之卸落地面上。凭着机智与深厚功力,陈浩然终于化险为夷,死里逃生。神月靠近过来,陈浩然这才发现对方一身体香袭人,不禁心神一荡。
陈浩然惊觉有异,张眼一望,古尸已从四方八面围拢过来。
两人瞬即被古尸重重包围,浓重的尸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陈浩然即使久历沙场,亦未曾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恐怖场面。
古尸虽然已溃烂不堪,但贯在兵器上的力量却不简单。陈浩然虽然诧异,却不害怕,运起【创建和谐家园】圣咒举臂硬挡。
陈浩然连环出击,古尸的残躯承受不起,头颅被轰爆。一缕魂魄立时从古尸体内飘出。
魂魄飘到远处,落在其中一具炉顶之内。炉顶就是古尸的魂魄寄存之所,肉身既毁,魂魄亦只有回归鼎内。
这班古尸其实乃当年追随姜子牙讨伐纣王的将领,死后获赐封号,神帝机缘下遇上姜子牙,更将这班古尸带到神朝之中。
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陈浩然说:“如果让你们这班妖魔鬼怪去到人间,天下岂不从此魔化?”陈浩然突然想起后羿和玄女曾经说过的话,天灾过后必有【创建和谐家园】,现在他总算明白所谓【创建和谐家园】所在。如果神帝真的带这班凶灵到人间,到时天地魔化,比起天地合拢必然更加可怕。
陈浩然使出天地合一,一掌轰出。扁鹊说:“可恶,围剿他。”易中天说:“你去死吧。”陈浩然心想:易先生他们都被这些妖魔附上了身。陈浩然心想:他们的力量比其他古尸强得多。易中天说:“杀。”陈浩然知道扁鹊等人被古尸附身,不敢下重手,只希望能将他们制服。
陈浩然纵声狂吼,全身豪光大盛,神脉中的【创建和谐家园】灵识顿被引发出来。
附身在三人身上的尸魂立时被驱赶出来。强猛正大的神光,令所有凶灵退避三舍。
【创建和谐家园】是巨神,神能高强无涛,陈浩然能否凭着神脉而慑服近千具古尸凶灵?(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姜子牙的遗憾
法,就是天地间的诸般形相,本自无生,更无所灭,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法存在于有穷无穷的法界之内,千古以来不曾消失,只随人心所求而显现,因此自古以来修真寻道者都只会说求法,未尝有人创法,因此法为无生,原自本有,人求得法,不离四大五行。虽然法一直存在,但却不是求之可得。相传武王伐纣之初,由于天地间修行高强的邪魔外道,都投靠到纣王麾下,组成一队世上无敌的兵团,至令周武王即使统领天下诸侯起义,也被杀得伤亡惨重。必须经过无数艰难的修行,而不同层次的修为,则可求得不同深浅的法。后来国师姜子牙为了击败纣王麾下群魔,于是也召集各路仙人精妖前来相助,可惜实力还是相差极远。于是姜子牙设下天下第一法坛,万法宗坛,用来向天求法,邀请天兵神将下凡对抗纣王。
有了降生的神将和得法的妖灵大将相助,形势顿时扭转,经过几百场大大小小的血战,纣王终于被推翻,周朝应天而立。姜子牙亦履行当日誓言,将战死的妖灵大将导入仙界。但战死的将领中,不少因为杀戮过盛,血孽过重,根本无法超生仙界。众多妖灵涌上天宫,神妖斗个天翻地覆,最后尽遭神将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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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眼见天宫竟然塌下,惊得呆了。玉皇大帝说:“姜子牙,妖灵杀孽极深,你勉强导引他们到天界,只会破坏天界祥和。”姜子牙说:“他们留在人间,岂非大患?”玉皇大帝说:“姜子牙,这就是你强行扭转乾坤的劫数。”这么一大批身怀无穷法力的妖灵,假如不能令它们如愿以偿,势必为祸人间,姜子牙自知责在己身,必须承担。
姜子牙在无可奈何下,决定建封神台,召集亡灵,依承诺册封这一大班妖灵神将。姜子牙说:“受封者速入万法宗坛,依名就座。”一大班妖灵大将欢天喜地进入万法宗坛之内,本以为可以位列仙班。谁知一入法坛,元神竟被玉鼎所收,困在雷网之内。众妖灵说:“姜子牙,你说送我们到天界,怎么困我们在这里?”
众妖灵说:“你食言,你【创建和谐家园】。”“枉我们为你战死沙场,你竟这样害我们。”姜子牙说:“我是逼于无奈,我也要在这里陪着,生生世世,千年万年也不得离开。”众妖灵说:“姜子牙,好【创建和谐家园】。”“放老子出去,我要杀了你。”姜子牙说:“你们都是武神战将,上到天界也是无用武之地,若他日有人要改朝换代,求你们下凡应劫,那我就不再阻了。”众妖灵说:“好呀,血战沙场确比上天界有趣得多,什么时候可以再去?”众妖灵说:“我们困在此,有人来求也不知道。”姜子牙说:“好,每年七月十四,我可以网开一面,任由你们在这封神峡内游走。”其实有玉鼎困着,妖灵们也逃不出封神峡。
姜子牙一心以为周朝千秋万载,纵然有变,每年一日,即使万年也未必有人能上到这深山野外。谁知四十年前,却被神帝误打误撞来到,而且更遇上妖灵出游,求助复国。姜子牙知道天机再难扭转,留下悔过书便将整个封神峡和一大班妖灵大将留给神帝。神帝得到这一切后,立下决心一统天下,当他参悟自己祖宗留下来的无上大罗天后,更加准备好统一后要做的事。
陈浩然借助神脉的力量,将附在易中天三人身上的尸灵逼出。陈浩然说:“你们清醒过来就好了,我先毁了这里。”易中天说:“没用的,这只是毁了它们寄身之所,只会令他们更凶狂。”墨心通说:“不要再逗留,他们只是被【创建和谐家园】的威势吓窒,我们斗不过他们。”众妖灵说:“原来只是【创建和谐家园】的灵识。”“我还道是【创建和谐家园】来了。”众妖灵说:“杀了他们。”“杀,杀。”
易中天说:“小心别碰到他们的身体,否则会被附身。”易中天示警已迟,陈浩然已与古尸接触,却没有被附身迹象。墨心通说:“难道是你拥有神脉的关系,所以没被尸灵附身?”易中天说:“公子爷,此地不宜久留,快撤吧。”扁鹊说:“但是四面无门,往哪里撤?”易中天说:“撤到上面的铜网外吧。”“这个铜网似乎是专门用来压阵这些鬼怪的。”
众人同心协力,先将扑近身旁的古尸逼开。陈浩然对神月公主说:“你先上去。”在这危急关头陈浩然还是先顾及自己,神月更为感动。陈浩然再运劲将易中天和扁鹊送往高处。
三人先后落在铜网上,总算暂时脱出险地。墨心通说:“我们撑着,你们快想办法。”易中天说:“妖女,你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快带我们离开。”神月公主说:“我也是第一次走进来的,怎知道有什么出路?”易中天说:“这种法坛不可能没有出路的。”神月公主说:“我记得母后曾经说过,万法宗坛易入难出,只有从哪里来,便往哪里走。”易中天说:“那是说只有头上的陷阱入口了?”扁鹊说:“不可能的,那暗格是厚厚的铜板,功力再高也震不开,怎可能是出路?”
陈浩然和墨心通功力虽高,但古尸众多,已渐感吃力。古尸蜂拥而上,前赴后继,根本杀之不尽。墨心通说:“陈浩然,我来助你。”
陈浩然还未答话,墨心通已豁尽全身力量,以柔劲轰向陈浩然脚底。墨心通说:“陈浩然,你先上去。”陈浩然说:“墨门主,你在干什么?”墨心通说:“你是天下苍生的希望定要留住有用之身。”陈浩然说:“不行。”神月公主说:“陈浩然,你不可以下去。”神月对陈浩然的关心,乃是由衷而发。
墨心通并无神脉,只能耗费内力,以气劲逼开古尸。神月居高临下,这才看到地面上的一些花纹与上面的万法宗坛竟是一样。神月公主心想:是宗坛上的往生咒?难道。
神月公主说:“墨门主,你右边五丈有块咒文歪了,快扶正它。”墨心通说:“好。”墨心通乃墨家智者,于术数易学亦有涉猎,一听神月之言,顿时意识到是什么一回事,急往右边掠去。墨心通不理古尸空群扑到,先将咒文扶正。
同一时间,头顶的机关果然立即打开。陈浩然说:“墨门主,快跳上来。”墨心通已被古尸缠上,哪里还能脱身。墨心通说:“你们这班游魂野鬼休想再占用我的身体。”
墨心通明知难以脱难,宁死也不让古尸利用他的躯体作恶。陈浩然说:“墨门主。”只一瞬间,机关门又再缓缓关上。易中天说:“公子爷,快走吧。”陈浩然虽然伤痛墨心通之死,但事态危急,已无考虑余地,只得向机关门跃去。众妖灵说:“休想逃。”“追。”
众妖灵说:“不要让他们逃出这里。”易中天说:“快,机关门快要合上了。”众妖灵说:“这些可恶的符网。”
符网乃姜子牙当年所布下,古尸无法穿越,纷纷被震回。众妖灵说:“天杀的,我们必定会出来把你们杀光杀绝。”
陈浩然四人终于安全回归宗坛之上。陈浩然说:“把这里烧掉。”易中天说:“没用的,烧了这里只会放了那班妖魔出来。”“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商演回秦,洗脱公子爷的罪名,再领兵前来围剿才是上算。”易中天说:“发生什么事?”众人正欲离开,猛地传来一下剧烈震动。陈浩然说:“刚才那一下,是【创建和谐家园】圣咒的威力,莫非师父也来了?”陈浩然终于感应到昆仑的存在,到底两师徒能否会面,合力将神朝消灭?
烈风得三大皇子传功,满以为可扭转败局,谁知霎那间又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烈风皇子心想:为了成为太子,我从小到大没有一刻不是艰苦地努力,若要我将太子之位奉上。烈风皇子心想:我宁愿死。烈风强忍撕心裂痛,强行提聚功力。
烈风不惜冒着伤势加剧再度摧劲,这场太子之争,已非胜负之分,而是不死不休。烈风皇子使出四象归元变。烈风对昆仑恨得入心入肺,在四象之力摧化下,双目通红,可怕已极。昆仑使出裂。
昆仑催动五轮之力,严阵以待。昆仑凝神聚劲,五大圣轮竟然慢慢分解。昆仑使出五轮合一,灭于无形。邹衍说:“昆仑的五轮都消失了?”神帝说:“还剩一点儿,未臻化境。”
神帝说:“他不是将功力散了,只是将它聚成一点。”邹衍说:“聚成一点?将五轮的力量都聚成一点?然后霎那间爆发出来,那还了得?”神帝说:“可惜昆仑还未做到尽灭的境界,否则你便可以看到天地初开,太极乾坤出现的霎那。”邹衍说:“万物初生的霎那,道的根源?”
神帝说:“人永远不会明白的道理,神已经将它浑化于武功当中。”“如果未到尽灭,威力又会如何?烈风雷霆万钧的一击,终于接触到昆仑浑如无力的指尖上。”
陈浩然等人循着震动的巨响,终于来到封神台外。神月公主说:“太子之争仍然未分胜负。”
惨白的月色下,废墟一般的龙魂寵,浑浊的血池水仍在不断的翻滚着。人无双领着五鬼来见魔尊。赤日鬼,铁发鬼,大肚鬼,缩骨鬼,夜叉鬼。人无双说:“禀告魔尊,商暴已到了不见天,命他们前来听候魔尊差遣。”魔尊命鬼说:“是吗?”命鬼冷言一句,血池内一阵猛烈翻动。
五条触须如电般直向五鬼射去。魔尊命鬼说:“你们为什么不闪不避?”一鬼说:“我们已经是鬼,不会怕死,只要魔尊喜欢,随时可将我们碎尸万段。”魔尊命鬼说:“不错,商暴很会收人。”一直在血池内的命鬼,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命鬼浮出池面,竟是一堆由肉块聚成,满布筋脉,粘着残肢的大血团。是血河车。人无双说:“魔尊,你。”魔尊命鬼说:“你吃惊什么,我在这血河车内脱胎换骨,差不多就要重生。”“只欠不见天的魔气为我催生。”
人无双说:“我立即安排人手,恭送魔尊前去。”魔尊命鬼说:“不用了,他们可以送我前去,你现在立即去办一件事。”人无双说:“请魔尊吩咐。”魔尊命鬼说:“去找宋襄公那老匹夫。”人无双说:“去找宋襄公?”命鬼突然吩咐人无双前去找宋襄公,到底为了什么事?
宋襄公说:“人无双,亏你们还有脸来见寡人,寡人赐重金叫你们击杀陈浩然,你们不单失败,连老巢也破了,还来见寡人干什么?”人无双奉命前来面见宋襄公,虽然久候多时,仍是一脸笑容。人无双说:“魔尊本来是引陈浩然到龙魂秘殿,准备生擒来给大王千刀万剐,谁知遇上万年一遇的天地合拢,才会被他逃脱。”宋襄公说:“什么原因也好,失败便是失败,你们应该有个交代。”
人无双说:“魔尊当然会给大王一个交代,我们不单双倍奉还酬金,而且更奉上黄金千两。”人无双说话间,随行的侍从已把带来的大箱打开,只见里面全都是黄橙橙的金块。宋襄公本以为魔尊老巢被破,能退回一半已经不错,谁知双倍之外再加上千金,不禁意外。宋襄公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无双说:“我们只是想借三万民夫,协助魔道在梁国边陲的荒山内重建总坛。”宋襄公说:“梁国边陲那块荒芜之地?在这种地方建魔道总坛?”人无双说:“不错,那里附近虽然有些小族,可惜人丁单薄,即使梁国举国上下亦不足三千,所以唯有向大王借人。”宋襄公说:“这个。”
宋襄公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批准吧。”人无双说:“多谢大王。”
大黑山,不见天。不见天之内,商暴已经将临近的百姓强逼前来开壁。商暴心想:这地方虽然一片阴森,但与世隔绝,将来或可容我商族后人居住,不必靠宋襄公的赏赐封地,商演也不用再委身侍人。商被周灭后,几百年来商族后人流落天涯,无地容身,商暴兄妹就是为了求一块安身地,才会替宋襄公办事。商暴心想:只有完成此事,我才能把脸上的这块青铜除下来。商暴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脸上的青铜兽面像与脸孔融成一块,商暴为何会终日带着它,为什么不能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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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王狠狠击下,大石应声爆碎。但转眼间,竟然又再愈合。连蚩尤王也吓得惊叫,不禁引起商暴的注意。眼前平平无奇的石块,怎么会敲不开来?
魔脉灭圣拳威力何等巨大,石丘登时被轰碎,裂痕之深,比起斧砸要深出几倍。裂痕果然无法愈合,而且不断伸延,更涌出大量浓酸白雾。商暴反应快,及时避过。
身边的民夫触及白雾,立即被戳得皮肉烧焦。商暴不敢怠慢,立即聚劲将白雾驱散。白雾被商暴驱开,只见裂痕所在的位置,竟然有一只干枯无力的手慢慢伸出。最后又颓然不动,看似死了一般。
商暴正想察看,四周突然传来铺天盖地的妖兽惨吼,好像为这具刚死去的东西而悲鸣。
烈风皇子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破得了,怎么可能。”四象归元变之力,被昆仑以一点聚击而破,烈风做梦也想不到,自以为完美无暇,神鬼莫测的一击,竟会被瓦解粉碎。
昆仑的气团更压得烈风胸骨碎裂,心肺凹陷。烈风颓然败倒,身受重创。
邹衍说:“滴水穿墙,力在于恒,后羿射日,力在于锐,天下间最强之力,不在于天,而在于聚。”“点聚得越小,力就会越大,利矛破盾,一点而开。”神帝说:“你的见识倒算渊博。”莫说烈风不肯接受现实,就连观战的人都不敢相信,这强得不可思议的一击,就是过百兵马也要毁于一旦,谁会料到昆仑能以一指破之。邹衍说:“连这一招也被破了,烈风应该认输吧。”神帝说:“本帝这个儿子,可以死,不会认输的。”果如神帝所说,烈风虽然已经接近油尽灯枯,还是想从石柱内挣扎站起。
雷霆说:“母后,大哥不能再勉强了。”龙后说:“你大哥是不会放弃的。”暴云说:“你们看那昆仑。”其实龙后也知烈风败局已成,却不想就此放弃,因为烈风一败,代表凤后得势,以后再也难以抬起头来做人。只见挺指凝站的昆仑,面色苍白,破招的手指也因为抵受不住余劲,开始不断爆血。
烈风说:“昆仑,我们来个最后了断吧。”烈风全身绷紧,双目通红,额上的四象精华竟然发出诡异色彩,到底他想怎样?代表四象之力的精华,竟然被烈风吸入体内。龙后说:“风儿,内丹鼎未必可承受得了四象的精华,你不要胡来。”龙后虽然渴望获胜,毕竟对烈风也是关心。
烈风说:“如果要我输给他,我宁愿战死。”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入体聚鼎。烈风的内丹鼎有如新铸,发出阵阵光华。气劲包裹着碎裂的胸骨,凹陷的内脏亦回复原状,全身注满澎湃无匹的力量。
烈风说:“神朝不可思议的武功,主要是来自奇异的内丹鼎。”内丹鼎不单凝聚修炼者的功力,更可以吸聚传法者的功力,转化运用,但每个内丹鼎都有它的极限,一旦爆破,非但被内力失控反噬,更会粉身碎骨。所以面对四象归元如此强大的武功,即使聚合了也不敢完全纳入鼎内,宁愿凝在鼎外吸纳运用。但烈风战得狂性大发,完全不顾后果,将四象之力一拼吸到内丹鼎,不杀昆仑决不罢休。
烈风说:“昆仑,你死定了。”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变。
一拼之下,昆仑立被强猛无匹的气劲震退。龙后说:“好。”烈风说:“杀。”将四象之力纳入内丹鼎的烈风,竟有隔空发劲的能耐,如炮弹般追击昆仑。
破坏力惊人,三十六条封神柱亦承受不了,震得东歪西倒,一塌糊涂。昆仑心想:他的功力竟然一下子增强了这么多。烈风使出连珠炮发。
烈风如狂追击,每一记都有天雷轰击之力,稍一不慎便会被轰个灰飞烟灭,昆仑只得左闪右避,全面处于劣势。
昆仑背靠右柱,已经退无可退。杀招临门,昆仑逼得硬拼。烈风说:“你死定了。”捱打不是办法,昆仑豁尽全力,争取主动。
昆仑说:“垂死挣扎。”昆仑连环两击,都被烈风截下。烈风杀得性起,将四象之力聚于头颅,狠狠撞向昆仑。
震力奇猛,整条巨柱竟然被撞得连根拔起。烈风一跃而起,准备再来一击,将昆仑了结。
烈风说:“送你一程吧。”昆仑本已无力再使出五轮合一的灭于无形,但眼前环境,已不容他考虑,只有勉力而为,尝试再度催劲。
昆仑虽然用尽最后一口气逼出五轮。但已经无力合一,遭烈风狠狠轰退,一败涂地。龙后说:“胜了。”昆仑如断线纸鸢直飞出封神台外,一条身影如风掠至。
来者掌按昆仑背上,一股同根同种的强大气劲如巨川激流涌入昆仑体内。神帝说:“哼,算漏了他。”天下间还有谁的功力与昆仑源出一脉,这个当然便是陈浩然。
陈浩然说:“师父,我们拼尽吧。”得陈浩然的【创建和谐家园】圣咒内力相助,昆仑体内五轮重新运转,两者有如融为一体。使出了九轮并转。(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掌控神朝
正当封神峡上正邪双方处于不死不休的决战当中,大地上的魔气乘着天地合拢后的祸患,不断在四方涌现。饥饿,疾病,伤残,怨愤,痛苦,无助,数之不尽的怨念,在水深火热的灾民身上不断涌现。大祭司所铸的炼魔炉,专门吸引四方的怨气来提炼成魔气,以助修炼幽空魔罗的魔功。
自天地合拢后,魔气前所未有的充裕。公子载接手大祭司的一切,又用计逼走了陈浩然,正好争取天时地利,修炼幽空魔罗。炼魔炉外魔气又寒又阴,就是三术人也感到难受,身在魔炉的公子载情况更难想象。血邪道说:“国君竟然可以在炼魔炉内吸上一日一夜的魔气。”铁玄神说:“单是这份修为,已经不下于大祭司。”幽空无我说:“到底他还要练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有些难以支持。”血邪道心想:连我也有些难耐,但那两个魔使竟然一直能站在炉边不动,功力似乎比我们三术人更高。三魔使是大祭司万中挑一的门徒,身上的魔能也因为时常要助大祭司练功而变得深不可测。公子载说:“继续给寡人注入新魂。”
使者说:“国君,炼魔炉已经烧到极限。”公子载说:“蠢材,给寡人照做啊。”使者说:“是。”大量以竹简人血写成的招魂符扔到炉下燃烧,散出勾魂引魄的魔味,将无数怨灵不断引进来。怨灵绕着魔炉而转,最后一层层地被吸入炉内。
使者说:“大祭司当日也只是用万头怨灵练功,现在最少有三四万头怨灵被吸了进去,国君支持得了吗?”“反正我们管不着。”炼魔炉一再吸收,炉身不断膨胀,竟然有些分离欲裂的感觉,里面的公子载真的支持得了?炼魔炉内的虚空无尽的世界,公子载就在魂海之内,无数被化成魔气的怨灵被吸到他体内。本来修炼幽空魔罗的魔功,肉身会不断魔化。但公子载被凤后植入了内丹鼎,身上有了所谓仙气,魔身竟然没有出现。
公子载说:“寡人就不信无法罩得住那个什么内丹鼎。”但丹田内的炼魔炉,与内丹鼎始终各占一方,无法融合贯通。公子载借着吸收回来的魔气,不断加压。公子载丹田内的炼魔炉,已经解体围着内丹鼎,只要强行聚合,便可以将内丹鼎吞并。公子载已将幽空魔罗练到魔形化象。公子载说:“那婆娘在寡人身上植入这种鬼东西,想日后控制寡人,今日寡人就要将它吞为己用。”
幻象中的幽空魔罗用力一合,炼魔炉终于将内丹鼎吞噬,一股仙魔合一的巨力骤升,贯通公子载全身上下。是幽空魔罗森罗地狱。
就在这刻,公子载突然脸色一变。一下震天巨响,秘殿内的炼魔炉终于超出了负荷,猛然爆破。三术人和使者说:“国君。”群邪大惊,但又不敢贸然走近。待得瓦砾落尽,才见到烟尘中站着公子载的身影。
公子载虽然低着头,但全身透发寒芒,异光闪烁,一看便知道魔功又上一层楼。铁玄神说:“恭喜国君,大功告成。”血邪道哦了一声。公子载慢慢地抬起头来。面上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而满是迷茫恐惧,只感到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张可怖的脸孔。公子载心想:到底是谁来的,怎么我会怕得由骨髓内透出寒意,他到底是谁?公子载刚才突破极限,魔功仙法同时拥有,本应该兴高采烈,到底是谁令这个魔中之魔,也敬畏得失神失态?
昆仑和陈浩然使出九轮并转。昆仑正要败倒之际,陈浩然及时赶到,以【创建和谐家园】圣咒相助,昆仑体内五轮重新运转。形势骤变,凤后重燃希望。龙后说:“可恶。”两人内力源出一脉,有如融为一体。烈风皇子说:“好啊。”“再来吧。”
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变,四象同灭。烈风已陷入半疯狂状态,不怒反喜,誓要将昆仑轰成碎片。昆仑与陈浩然九轮贯通,全身力量澎湃,真气越催越旺。昆仑说:“小三子。”陈浩然说:“师父,我们拼尽吧。”
昆仑使出天圣轮。昆仑说:“好。”昆仑使出九轮并转。陈浩然的四轮与昆仑的五轮同时逼出,就如九面强力护盾挡在两人身前,力拒烈风雷霆万钧的重击。
连番硬拼,九大圣轮渐有破裂之势。
烈风的四象同灭实在太过强猛,无坚不摧,将九大圣轮逐一击破。昆仑说:“小三子,快退。”陈浩然说:“师父,我还有后着。”昆仑说:“后着?”陈浩然说:“对。”
陈浩然使出神脉力量。陈浩然逼出神脉力量,【创建和谐家园】形相暴现,气势强猛无匹,昆仑只觉浩瀚神能自背门远远灌入体内。
陈浩然将神脉力量押到最后,力拼已见疲态的四象同灭,果然成功将烈风压过。整个气团被震碎,巨大的冲击力更震得烈风浑身裂出血痕。烈风说:“不,不可能。”
最后一击,昆仑将烈风狠狠轰退。烈风说:“不可能。”烈风气劲溃散,内丹鼎随之崩破。烈风勉强出招,其实身体早已无法负荷。龙后说:“风儿。”
烈风为求取胜,不顾四象归元变的反噬恶果,终于求仁得仁,内丹鼎超出极限,气散鼎破,裂痕散布全身。爆出漫天血浆残屑,死无全尸。暴云和雷霆说:“大哥。”龙后说:“风儿。”眼看烈风惨死,龙后与两大皇子哪管什么规矩,同时飞身跃上。
龙后说:“风儿。”昆仑豁尽残力,亦已油尽灯枯,颓然而倒。雷霆皇子说:“天杀的。”暴云皇子说:“为大哥报仇。”暴云皇子说:“杀。”
龙后说:“让我来。”龙后痛失爱儿,赤目张裂,狠狠一脚就向陈浩然胸膛踹去。陈浩然挡得了暴云和雷霆,却挡不了龙后。龙后哼了一声。
龙后说:“你杀我儿子,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龙后使出四象交煎。龙后虽然学齐天罗四象,却从未试过四象并使,但为了折磨昆仑,狂怒下竟然施展起来。龙后说:“我要你受尽折磨。”昆仑体内同时受到冰箭,火烧,雷击,风刀之苦,惨不堪言。凤后突然说:“妖妇,你敢伤害太子?”凤后使出凤凰玄火。
凤后心想:烈风死了,昆仑若有不测,帝位就要传给暴云。与烈风相比,凤后更讨厌暴云,为了自己的权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龙后得逞。龙后说:“谁敢来阻我,我就杀了谁。”龙后狠劲一起,凤后的玄火也被削开,急忙狼狈翻退。神月公主说:“母后。”凤后说:“那贱妇已经疯了。”
邹衍说:“神帝,你打算任由他们战下去吗?”神帝说:“死不了的,那陈浩然挺能战,留他不得。”烈风死了,昆仑重创,龙后凤后互相残杀,神帝竟然视若无睹,反而留意着陈浩然。到底他在想什么?邹衍看在眼内,不禁一阵心寒。陈浩然说:“给我滚开。”陈浩然急欲摆脱二人往救助昆仑。降龙说:“陈浩然,我们又见面了。”眼见陈浩然被暴云和雷霆缠着,降龙亦趁机加入战团。
以一敌三,陈浩然疲于奔命,一时间更无法抽身。昆仑已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只能任由龙后折磨。神帝说:“终于都激发出来了。”神帝目光一亮,到底伤疲欲死的昆仑,还有什么会被激发出来?
是金龙之气。龙后说:“这是,金龙之气?”一股前所未有的龙形气团从昆仑身上涌出,金光四射,强猛绝伦,龙后身上的云龙登时变成一条小虫般被吓得风流云散,强悍如龙后也不禁骇然失色。陈浩然说:“师父他身上竟有这种东西?”金龙之气冲出,陈浩然感到体内的神脉也在跳动。凤后说:“昆仑也有金龙之气?”邹衍说:“传说中的金龙之气。”神帝说:“不错,这股就是我大禹子孙独有的金龙之气,是龙中之王,真正主宰天下的信仰,哈哈。”
邹衍说:“你任由他们生死相搏,目的便是要逼出昆仑身上的金龙之气?”神帝说:“当日天地合拢之时,本帝就曾指导过他释放出这股龙气,本以为他可以回复记忆,记起自己是神朝的太子。”神帝说:“可惜当时大梦老鬼的封印尚未较减弱,所以本帝才命凤后派人去将你们都掳回来。”邹衍说:“你目的是昆仑,怎么连我们也掳到这里来?”神帝说:“你们是当时四大神明,本帝原想在破梦之时,用以试招。”神帝一时高兴,发觉自己说多了话,立时无语。但心思慎密的邹衍又怎会错过,心中已在咀嚼神帝的说话。邹衍心想:破梦,难道他还未能破梦?昆仑说:“嗄,我是大夏之主,你敢冒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