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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陈浩然怒吼震天,爆射出【创建和谐家园】形相,栩栩如生,直似大神降世,惊天动地。【创建和谐家园】巨神出现了。
降龙吓得连退数步,震撼不已。小灵说:“主人你不用怕他。”大灵说:“对,他是神的血脉,你也是巨神夸父的血脉。”小灵说:“只要诚心感召,夸父必会帮你。”大灵说:“必定可以将他打败。”降龙说:“夸父祖先。”“助我降龙。”
【创建和谐家园】巨神出现,震撼了降龙的心灵,体内神脉受到冲击,令神觉感应大大增强,巨神夸父受血脉传承的感召被唤出。夸父巨神。两个拥有神脉的年轻战士,在生死关头互相感召出先祖神灵,展开一场巨神之战。
巨子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无端端前来是为了什么事?”破天翁说:“他们乃封神峡神帝座下的四大天王,奉神帝之命带你们回神宫朝见。”不是神仙说:“邪魔外道装神弄鬼,竟敢称神称帝,我不是神仙修行大半生,岂不已成如来佛祖?”巨子说:“现在天下大乱,我们要全力镇压天地合拢,待天灾过后,我墨家巨子一定前往封神峡,好好一会你们的神帝。”
破天翁说:“什么天灾?天地合拢正是我们神朝降世,大显于天下的黄道吉日,你们敢在这里阻碍,分明是逆天而行,要不是神帝有诏召见,已经将你们就地正法。”不是神仙说:“嘿,原来你们是想乘天下大乱来趁火打劫,有我不是神仙在,没有你们妖魔作怪的机会。”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不是神仙内力深厚,经邹衍化去几成【创建和谐家园】后,已可自行运功。邹衍说:“师兄,你内力回复不到二成,不能勉强运功。”不是神仙说:“见到这种妖魔鬼怪,不除不快,全力协助巨子吧。”不死天王说:“好一个不是神仙。”“刚刚死里逃生还有这等能耐,就让本王会一会你。”
不死天王使出阎罗分尸爪。不是神仙说:“任你如何装模作样,妖魔用的到底也是邪功,待我破你。”不是神仙的指劲看似水般柔弱,但滴水不漏,水中贯劲,比储利剑更加锋锐。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穿岩透壁。不死天王感到一阵刺痛,掌心已被刺破。不是神仙说:“老夫就要看你如何不死。”
不是神仙顺势以指当剑,刺向不死天王全身。指力蕴含凛冽寒劲,形成一个个气团水泡,遍布全身。
不是神仙说:“给我爆。”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团连环爆破,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够承受?
祭司殿外,浓浓魔气凝聚不散。炼魔炉。由于炼魔炉将地下涌上来的魔气不断吸纳,本来已经魔气极盛的炉心内,现在更加浓烈得形成魔浆。阴绿色的魔浆不住流动,简直是天下间修炼魔功的邪道梦寐以求的无上魔池,就连大祭司也想不到天地合拢之下,炼魔炉也发生巨变。不过如此大的魔缘,却没有浪费,因为有人趁这个机会,不惜冒险苦练魔功中的最高境界。
一条身影欲从魔浆之内冲出,神情痛苦。但魔化的身体,却被炉中无数魔物不断拉扯。此人是公子载。公子载说:“放开我,好痛苦。”魔物说:“痛苦就是力量,越痛苦力量越大,你不是要修炼幽空魔罗的最高境界吗?快回来。”炼魔的痛楚,连已半魔化的公子载也捱不住,拼命挣扎要冲出炼魔炉。
公子载说:“好痛苦啊。”公子载一击之下,令整座祭司殿猛烈摇晃,有如地震。一名侍从刚好到来,不知发生何事,震骇莫名。侍从说:“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又提升了,我的魔功比进来之前又提升了一倍,这样下去再炼几次,我的功力定能超越那老鬼。”
侍从说:“二公子,二公子。”公子载说:“什么事?”侍从说:“国君问二公子为何不去参加拜天,现在大发雷霆,要二公子立即去拜见。”公子载说:“那只死肥猪实在逼人太甚,我不理他,他竟然来惹我?”侍从说:“二公子若不前去,国君说不定会派卫兵来的。”公子载说:“还不快替我准备?”侍从说:“是。”侍从慌忙离开,他到底要为公子载准备什么?
公子载现在半人半魔的模样,又怎能外出见人,他这段日子来反复查看大祭司的秘典,终于找到回复人身的方法,就是将魔身内敛。魔道越高,收得越是快速和不着痕迹。公子载是偷师回来,虽然也能将九成魔身内敛,但却十分费时耗力。不过最要命的是每次变回人身后,全身魔热发作,剧痛难当。公子载回复人身,炼魔炉随之解体。公子载说:“我的天,一次比一次痛痒难当,还不拿进来?”侍从说:“小人来了。”
侍从匆匆跑回,竟带来一个初生婴儿。公子载一望那天真可爱的婴孩,内心也有些不忍。公子载说:“我要掌握天下,怎可以如此妇人之仁。”公子载使劲一握,纯清的婴孩鲜血便向口中灌下。
魔毒化为青烟而散,公子载长呼一口气,暂时镇住了体内的奇痒。公子载说:“多替我准备一些,不知那死肥猪会留我多久。”侍从说:“二公子,恐怕有点困难,天灾不断,新生婴儿死的死,跟亲人走的走,秦国之内已没有初生婴儿,这个是我派人到西戎抢来的。”公子载说:“死肥猪闲着无聊便召唤我,这样下去即使有足够的童子,也会阻我修炼魔功。”
侍从说:“二公子,你有什么打算?”公子载说:“要不受人使唤。”“最好的方法就是只有我可以使唤人。”公子载魔气笼罩的脸上,杀机暴现,到底他有何打算?
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团连环爆破,却没有将不死天王的盔甲破开。不是神仙说:“怎么可能,难道我的功力真的如此不济?”邹衍说:“师兄小心,他身上所穿的是神甲天衣。”不是神仙说:“神甲天衣?”不是神仙定神一看,只见不死天王身上盔甲中指的位置,泛出五色流彩,竟在瞬间修复所受的创伤。不是神仙乃仙道中人,除了知道这种兵宝的来头,更明白能拥有它的,只有真正的天将下凡。原来依据仙家流传,神甲乃是天兵天将的战衣,天衣是天官神眷的仙服,两者都是集天上五彩石的精华而炼成,只有能升上天宫的神灵,才会被配上一件,所谓神甲不破,天衣不灭。人世间再强的兵器,也无法将之击破摧毁。不是神仙说:“不可能的,神甲天衣都是传说中的仙家兵宝,怎可能落在这些邪魔外道身上。”不死天王使出阎罗分尸爪。
不是神仙一时气急,来不及回气出招,连中不死天王多爪,伤上加伤。邹衍说:“休得伤我师兄。”不灭天王说:“想发难吗?”不灭天王扬出一张以铜炼交织而成的巨网,便向邹衍撒去。邹衍使出五行玄令。邹衍说:“天下间有网可困得住我吗?”
邹衍使出五令同申。不灭天王说:“人间的网当然不成,但我这张可是天网。”邹衍说:“这张莫非是天罗网?”五令直冲向巨网,可惜即使摩擦得冒烟生火,还是无法将之破开。不灭天王说:“好眼力,正是神帝赐予的天罗网。”“我们四大天王得神帝赐甲,能够不败不倒不灭不死,妄图反抗,只有死路一条。”邹衍心想:天罗网跟神甲天衣一样,都是仙家神器,怎么会落在这班邪魔手上?
邹衍被困于网中,巨子立即出手相助。巨子使出九鼎入金坛。不倒天王说:“自讨苦吃。”不倒天王使出天环套月。巨子啊了一声。
巨子功力只剩下一成,只得借力打力,卸开巨环,再向不倒天王冲去。不倒天王说:“不知死活。”再来一环,巨子只得举臂硬挡。
两环一碰,原先的巨环受力弹起,便向巨子身上套去。不倒天王趁势再出一环,巨子反应稍慢,欲避无从。不倒天王使出天环索命。不倒天王说:“神朝大兴,无人可阻,乖乖就擒吧。”
四大神明同时失陷,换言之再也无人阻止天地合拢,一场灭世巨灾,难道终究不能避免,苍生遭劫,大地沦亡?
命鬼哪想到星玄宗也会出手偷袭,猝不及防,右眼已被狠狠刺中。魔尊命鬼说:“星玄宗,你这死老鬼竟敢背叛我。”三大高手全力合击,命鬼陷入前所未有的劣势之中。星玄宗说:“死肥猪,看你的眼睛如何可以重生。”
魔尊命鬼说:“有本事你便挖它出来。”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三层。星玄宗指中贯劲,正要将命鬼的眼睛挖出之际,阴邪猛烈的魔髓经竟然可从眼球如此脆弱的部位爆发出来。
命鬼逼出最高功力,不单将星玄宗的指骨震断,更令整个龙魂宠天摇地动,山石崩塌,将自己也活埋起来。
月玄宗说:“魔尊。”日玄宗说:“魔尊。”铁玄神说:“你先顾好自己才说吧。”日玄宗说:“可恶,你以为老子真的奈你不何吗?”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日玄宗同时使出颠倒正邪。日玄宗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劲一绞,坚如玄铁也被搅碎。铁玄神的玄铁身被破,惨叫飞开,大量铅汁自肚内溅出,情景诡异可怖。
日玄宗说:“不知死活。”日玄宗说:“老三。”星玄宗直接被强猛雄浑的魔髓经冲击,如炮弹般飞退。断指剧痛入心,星玄宗的伪装立时片碎,露出了血邪道的真身。血邪道说:“不好,痛得露了馅。”
月玄宗说:“老三,你怎样了。”日玄宗说:“老三,你疯了吗,怎么竟向魔尊动手?”血邪道说:“我们不是一早想除掉他吗,不趁现在还待何时?”月玄宗说:“虽然如此,但也不是现在。”阴灵女曾经入侵星玄宗的脑海,知道三玄一直想找机会杀掉命鬼,夺回龙魂宠,血邪道早已知道,遂趁机在这时将阴谋抖出来。血邪道使出邪道转生。乘背着两人,血邪道及时镇住剧痛变回星玄宗。魔尊命鬼说:“你三个老鬼,果然是养不熟的狗。”
魔尊命鬼说:“可恶,你竟然敢伤我?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不过还是奈我不何。”命鬼半边面尽是深红色的鲜血,沉重的呼吸声,就如一只负伤的猛兽,缓缓地推开乱石站起来,霍然睁开血淋淋的右眼,只见被挖的眼睛依然健在。星玄宗说:“我的天,赔上两只指头,也没有挖掉他的眼睛?”魔尊命鬼说:“我的眼窝虽柔软无骨,但包围眼窝的头骨却可以传劲,你可知道,我虽然讨厌这副身体,但却不能没有这对眼睛。”“我告诉你们,人身骨肉可以重生,但眼睛却万万不能,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好好保护眼睛,知道吗?哈哈。”
命鬼的说话似疯似傻,仿佛有弦外之音,他为什么这样讨厌自己的身体?月玄宗说:“魔尊,我们。”星玄宗说:“老二,还装什么,我们的说话他已经听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便杀了他吧。”月玄宗说:“老大,这。”日玄宗说:“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反正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了。”魔尊命鬼说:“说得不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本来我打算过了天地合拢才动手,你们既然先发难,那就少活一天吧。”三玄说:“原来你根本没有打算将龙魂宠还给我们。”魔尊命鬼嘿嘿两声。
魔尊命鬼说:“你们这样在意这条龙魂柱,里面当然有不世奇宝,我又怎会白白留给你们呢?”日玄宗说:“罢了,老二,老三,我们今天便和他拼了吧。”三玄和命鬼向来各怀鬼胎,既然撕破了脸,索性就来拼命。月玄宗使出魔生太极图。阴极阳尽,魔出九幽。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神魔归合混元一击。
魔尊命鬼说:“终于都肯用到真功夫了,真的叫我兴奋。”一直以来三玄陪命鬼练功,始终有所保留,现在生死关头,一出手都是最狠最强的杀着。
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魔髓噬魂。魔骨经是七十二地魔土煞集骨而成的魔功,邪气之盛,魔劲之强也是无与伦比,命鬼刚才死里逃生,功力又有提升,魔影随气劲涌出,硬拼日月玄宗的合击。
大祭司心想:魔尊命鬼的魔骨经比起当年又高深好几重,要收拾他实在不容易。原来大祭司以魔印隐伏在洞顶,袖手旁观的他,任由四徒和商暴打头阵,又煽动三玄叛变,是否因为当年曾败于命鬼手下而心生不忿?双玄知道命鬼有不死魔身,专向他的咽喉下阴,耳目心肾等要害脏腑攻击。
命鬼的魔骨经虽强,但双玄拼死而战,要害连中多招,加上身体多处严重受伤,命鬼竟然处于下风。最后一下硬拼,命鬼竟如一个肉球般被震得陷入地内,全身肥肉也因为承受不了魔髓经而爆血。
双玄也不好过,硬拼下全身骨骼也被震得出现裂痕,痛得死去活来。日玄宗说:“老三,你快补上,取他的命。”月玄宗说:“一刻也不能让他回气。”星玄宗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因为只消片刻,他的魔髓经便会令骨骼重生的吧。”日玄宗说:“啊,你到底是谁。”星玄宗态度诡异,日玄宗立时发觉有异。星玄宗说:“他自然有人会料理。”星玄宗说:“你两个先留神自己吧。”星玄宗回过头来,已变回真身。是血邪道。
日玄宗说:“你是冒充的。”月玄宗说:“真正的老三呢?到底去了哪里。”双宗冲前欲抓住血邪道质问,突然一阵极度阴寒的感觉直涌过来,教人毛骨悚然。日玄宗说:“发生什么事?怎么。”双宗一呆之际,已发觉自己如处身于一个冰天雪地,茫无边际的世界。眼前同时出现了一条身影,正是这地狱的主宰。大祭司。大祭司使出幽空境界森寒地狱。日玄宗说:“是幽空魔罗印?”大祭司说:“你们既然看出这是乾坤库内最深奥的绝学,那么亦应该知道我就是女娲族的最后传人。”
大祭司说:“也就是你们的族主。”日玄宗和月玄宗说:“族主?”双玄身处幽空魔界,恍如自言自语,如痴如醉,外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魔尊命鬼说:“可恶,完全是因为这副不成器的身体,才令我无法突破去到最高境界,好痛,好痛。”命鬼终于慢慢地爬起来,但鲜血自破裂的经脉中涌出,肉身根本无法再负荷。命鬼抱怨间,一条剽悍的身影突然出现面前。
是商暴。魔尊命鬼说:“是你?想来讨现成便宜吗?”商暴说:“站起来,我从来不打跪在地上的人。”魔尊命鬼哼了一声。幽空无我说:“不要给他机会,他的魔功正在修复身体。”幽空无我使出幽空灭绝爪。幽空无我没有商暴那种战将傲骨,难得有机会乘人之危。
商暴猛然出手,但竟然是逼退幽空无我。幽空无我说:“你。”商暴说:“我不用你指挥,滚开。”魔尊命鬼说:“好,你这小子有意思。”商暴使出神王灭圣拳鬼神莫敌。商暴说:“我会将你轰成肉酱为止。”
魔尊命鬼说:“你太小看我的魔髓经了。”“人为肉包骨,魔为骨包肉。”生死关头,命鬼竟然念出当日教授毒帅的魔髓经心法。魔尊命鬼说:“肉骨随心变,魔入大罗天。”商暴心想:怎会这样。商暴的铁拳直陷入命鬼体内,突然感到如击在烂泥般被吸住。商暴心中一惊,急忙加强攻势。
左拳重轰命鬼头颅,同样莫名其妙被吸住,抽不出来。商暴惊然一动,心知不妙。魔尊命鬼说:“魔脉如此珍贵的东西,放在你的身上实在太可惜了。”商暴只感到身上魔脉的力量,如江河缺堤般被命鬼源源不绝吸走。
商暴啊了一声。魔尊命鬼说:“都转移到我身上来吧。”命鬼身上的经脉吸收了魔脉力量后,登时重新愈合,肌肉瞬间复原。命鬼正吸得兴奋之际,一把阴寒冰刀从天而降。
是森罗血刀。魔尊命鬼说:“你现在才出手,不会太迟了吗?”
命鬼得到魔脉后,不单经脉重愈,就连向来需要在血池内重修的骨骼,也在顷刻间复合过来。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
命鬼猛然吐劲,竟将森罗血刃震成粉碎。众人呀了一声。大祭司说:“命鬼,我们又见面了。”魔尊命鬼嘿了一声。
魔尊命鬼说:“果然是你这手下败将在背后安排一切。”命鬼再遇大祭司,两大魔功绝学,延续当年未完一战。
巨神形相显现,强大无伦的神脉力量融入二人体内,汹涌澎湃,浩瀚无匹。凡躯肉身并不能看到巨神形相,众人只觉两股强猛力量不住向四面扩张,震得东歪西倒。
全身劲力澎湃,不吐不快,陈浩然率先抢攻。降龙说:“看我灵验将你大卸八块。”降龙猛力一劈,果然中了残影。
陈浩然动作之快,简直难以置信,横身一拳,直中降龙胸腹。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第一击震山腹。降龙急旋身舞动灵验,连消带打。
虽有神脉护身,但刚才一击实在过于强猛,降龙五内翻涌,痛彻心肺。陈浩然背门亦被灵验割破,鲜血直喷,两败俱伤。降龙说:“哈哈,血流如注,我就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陈浩然说:“哼,在我的血流干之前,先送你下地狱。”背后劲风大作,一尊巨大魔像狂猛砸到。
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五式雷霆射日。降龙灵验在手,信心十足,凭天器神锋与神脉的强大力量,万斤魔像宛如泥塑木雕,猛被绞成粉碎。降龙说:“嘿,破铜烂铁怎挡得我住,做梦还太早。”陈浩然残影一闪,人已消失不见。降龙说:“人呢?”
降龙正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之际,冷不防在碎铜残屑纷飞之中,陈浩然猛然攻到。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第二击碎山峰。
降龙全身恶痛,像要炸开,幸好不是轰中头颅,否则早已爆头惨死。降龙既惊且怒,急忙翻滚而出,碰上阶梯而止。降龙心想:我有灵验在手,竟然也拿他不下,若再中他的重击,即使有神脉恐怕也吃不消。
陈浩然心想:血,流得太快了。他有灵验之利,不能拖延,必须鼓尽一击取胜。陈浩然虽然勇猛,但痛击降龙同时胸前又被灵验划破,前后受创,失血极多,身体亦颤抖起来。反看降龙,胃肝爆破,脊骨碎裂,伤势比陈浩然更严重得多。易中天心想:形势不妙,看来公子爷败多胜少。易中天说:“两位师兄,请将仅余的功力传送给我。”易中天智慧过人,两行者对其从来未怀疑过,立即依言以乾坤逆转之法传送功力。
陈浩然说:“狗贼,还风向与我儿的命来。”兵凶战危,降龙抖擞精神,将灵验二合为一。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六式灵验钻天。
二人豁尽全力,天地色变,两大巨神由凡人的斗争提升至一场巨神之战。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第三击,爆山岳。
陈浩然血肉之躯,竟能抵挡天器灵验。全因神脉的力量与先祖巨神的感应,陈浩然双掌合击之力,恍如发挥出天器万碎的威能。情形就如两大巨神各执天器互相攻杀。
陈浩然避重就轻,只要不与灵验的锋面交拼,足以斗个旗鼓相当。
两大巨神这一场隔世爆战,连番硬拼,斗得惊天动地。陈浩然手臂已被刮破多处,雷霆一击,猛然劈落灵验之上。
这强猛绝伦的一劈,终于令灵验脱手。余势未了,直劈降龙脸颊,巨神形相消失,恢复凡体。降龙脸骨被劈碎,断线纸鸢般飞开。
金,木两行者早有准备,忙抢上接应。易中天心想:只要阻止他一阻,便可救走公子爷。易中天将三人【创建和谐家园】的内劲摧至顶峰,猛向陈浩然攻去。易中天使出水淹天池。三行者早已带伤,内力所余无几,加上凡人之力又岂能与神脉相斗,陈浩然连环两腿,轻松破招。陈浩然两臂俱伤,改以腿招攻击,同样威力惊人,易中天避无可避,当场重创。
金行者夹起降龙,与木行者双双跳崖逃生。易中天不惜牺牲自己,终于让两行者救走降龙。面对死亡,易中天仍欣然微笑。易中天唉了一声。但转眼又化作一声长叹。陈浩然心想:死到临头又笑又叹,搞什么鬼?陈浩然说:“我知道你是阴阳家邹衍的门生,也算名门正派,不过今日各为其主,死在我手也怨不得人。”“你刚才笑什么?叹的又是什么?”易中天说:“我笑是因为护主而死,求仁得仁,而且死在神人之下,倒算人生快事。”“我叹的是无力制止天地合拢,群魔乱世,天地蒙难,而你陈浩然神人之资,竟然相助魔尊命鬼,为虎作伥,实在可惜,念及天下苍生,能不悲叹?”(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两大巨魔 争锋互噬
虽然秦国召来大量巫师祈福祭天,但乌云还是越积越厚,整个天空像快要塌下来似的,一片末日将至的气氛。秦宣公说:“到底那些巫师法力够不够,天空怎么还是那样昏暗?”手下说:“国君,这班都是道行深厚的【创建和谐家园】,有他们作法,上天一定会保佑大秦,但最重要是上下齐心,特别是王族的人。”“因为大秦是属于你们的。”眼见法师不灵验,负责引荐的臣子连忙找人推诿责任。秦宣公说:“说得不错,一定要诚心,到底公子载跑到哪里了,祭天这等大事,也不一早到来。”商演说:“国君不要动怒,否则会气坏身体。”手下说:“禀国君,公子载来了。”公子载说:“拜见国君。”秦宣公说:“下跪。”
公子载说:“拜见国君。”公子载早就不服秦宣公登位,如今火上加油,心中杀意更盛。秦宣公说:“你姗姗来迟,今日若非祭天的大日子,定要将你重罚。”秦宣公由于天灾不断,心情烦躁不安,正好拿公子载来做出气对象。公子载说:“谢国君。”心想:死肥猪,不杀你如何吞得下这口气。商演周旋于两兄弟之间,熟知二人脾性,瞬即察觉到公子载神色有异。商演心想:怎么公子载的杀气这样重,他在打什么主意?手下说:“哇,又下冰雹了。”
手下说:“国君,地震又来了。”天上雷行电闪,地面猛烈震动,祭天台上柱折梁倒,登时乱作一团。秦宣公说:“我的天呀,王宫也快要震垮了,将那些巫师全部拉出去斩。”商演说:“国君,不要再说了,祭天台快要塌下,我们快走吧。”商演受了宋襄公的密令保护秦宣公,当然不会让他受伤。众人争相走避,只有公子载不为所动,紧紧盯着秦宣公,暗思如何出手。商演亦料到公子载暗怀不轨,所以特别留神戒备,一见其眼神有异,立将秦宣公推到巨鼎之下。
秦宣公说:“美人,你要我伏在下面?”商演说:“巨鼎坚固得很,不怕冰雹与柱梁塌下。”商演对手下说:“你们团团围住四周,保护国君。”侍卫们立即围住巨鼎,筑成厚厚的人肉护盾。商演安顿好秦宣公,忙四面视察,寻找公子载所在。公子载说:“你没有过虑。”“我的确是要杀这条臭猪。”商演说:“为什么?”
秦宣公说:“美人,这里挺不舒服。”商演说:“忍耐一会,天劫后才可以出来。”公子载说:“你看他,死到临头仍不知凶险,这样的人值得你保护吗?”商演说:“商演奉命在身,无法不保护,况且这里有过百侍卫把守,你还是放弃吧。”公子载说:“是吗?”公子载说:“这班人阻得了我吗?”公子载使出桃花针飞花射月。商演啊了一声。
商演说:“保护国君。”其实商演也不想与公子载为敌,只是族人的命脉都在宋襄公手中,他的命令不得不从。公子载使出幽空移形。公子载不想伤及商演,运劲将她甩开。公子载对侍卫却毫不留情,有如虎入羊群,大肆杀戮。
转眼间血流成河,秦宣公看得目瞪口呆,更不敢出来。秦宣公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死肥鬼。”“你这种昏君有辱我秦国历代英明祖先,根本不配统领大秦。”公子载脚下使劲,千斤巨鼎如山般压下,即时爆出骨肉碎裂之声。
秦宣公就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已被活生生压死。商演看得心惊胆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商演说:“你想怎样?”秦宣公命格不高,承托不起强大权势,当国君不久便赔上性命,其实在春秋时代里,这种短命国君甚多。公子载说:“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怎可以放过你?”商演跪下说:“拜见国君。”公子载说:“嘿,有意思。”
公子载寝室。公子载说:“哈哈,那死肥猪终于都死在我手上了。”“从今以后秦国和你这个女妇都是属于我的了,怎么了,你不兴奋吗?”商演说:“当然兴奋,世间上没有比这更兴奋。”商演虽然没有被公子载灭口,但也不好过,因为被半人半魔的公子载当作泄欲工具,有时实在比死更难受。商演心想:为了活下去,我一定要尽办法讨好这怪物,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公子载说:“哈哈。”商演心想:长此下去死路一条,一定要尽快求援,否则后果堪虞。商演出尽浑身解数,个多时辰后,终于令到公子载满足,才有机会拖着被蹂躏得几乎散开的身体退下。商演本是宋襄公派到秦国的卧底,原本是由商暴保护,但商暴已被大祭司带走,还有谁可以帮她呢?
商演回到房中,立即燃起一根清香,诚心跪拜。香枝燃出色彩奇幻的轻烟,转眼间商演形同入定,元神出窍。元神来到封神峡。商演的元神瞬间飞越千里,竟然来到封神峡其中一座神殿内。商演说:“凤后请救我,之前秦国变天,公子载他。”商演将公子载弑君夺位之事扼要道出。凤后说:“不用哭啼,这真是个好时机,三日后,我不单会替你出一口气,而且还要不费一兵一卒,将秦国也收入我神朝版图之内,哈。”一直只知商演是受宋襄公差遣,原来与封神峡亦有联系,到底什么回事?
十多年前大祭司为了修炼幽空魔罗印,于是去到上古时黄帝与蚩尤决战的七大战场之一大黑山,不见天。想不到在这里至阴至邪的人间鬼地,遇上了也是修炼魔功而来的魔尊命鬼,二人为抢夺魔地而展开大战。幽空魔罗印和魔骨经不单是古往今来两大最邪魔功,而且渊源极深,幽空魔罗本是魔道中的霸主,在世时掌管地上群魔,当中包括将骨头集结而成魔骨经的七十二地魔土煞。理论上幽空魔罗印力量应在魔骨经之上,但当年大祭司因为被昆仑所伤,最后竟被命鬼以魔骨经险胜。大祭司以本主的魔功败给从属,一直以来耿耿于怀。于是不断以炼魔炉收集天下邪灵来提升自己的魔功,而且派出探子密切打探命鬼的情况。
大祭司自信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但知道命鬼的魔髓经亦已到达极高境界。为怕再遇挫败,一直沉着不动,直至楚军有意歼灭龙魂秘殿,才带领四大【创建和谐家园】一直前来报仇。大祭司为求必胜,安排奸计暗算命鬼。谁知反而给命鬼送上一份大礼,就是商暴身上的魔脉,吸收了魔脉后,命鬼的经脉顿时强上数倍,消除了一直以来经脉无法承受过大魔能的困扰。大祭司说:“当年我不过是因为有伤在身,才会败了半招给你。”“论层次,我的幽空魔罗印远远在你的魔骨经之上。”魔尊命鬼说:“你少来这一套废话,天下魔功胜者为强,你当年败给我,今日更不可能胜过我,这些年来,我的线眼监视着你在秦国的一举一动,本来打算待天地合拢后,才到秦国找你这副老骨头来熬汤补身,想不到你今日却自动送上门来。”原来命鬼也没有轻视大祭司,早就打探到对方身在秦国。
两大魔头针锋相对,不单要打败对方,还要将对方的功力据为己有。大祭司说:“我是怕你捱不过天地合拢,所以才专程过来,要知道你这肥猪的肉虽臭,但骨头却可以大补我的元气,吞食了,比吃什么仙果蟠桃更加管用。”在场的都是魔道中人,但对二人的说话也感到不寒而栗。魔尊命鬼说:“既然大家同一想法,那就看谁可以吃掉谁了。”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罗印森寒地狱。
大祭司结界一动,整个龙魂寵顿如变作一个冰寒世界。强如命鬼亦不能幸免,堕进大祭司的结界中。大祭司说:“死臭猪,养了这么多年,总算够肥,我今日就宰了你。”大祭司使出森罗血刃刀山崩塌。
冰刀森寒凛冽,命鬼被割得浑身爆血。魔尊命鬼心想:老家伙真的精进了许多。魔尊命鬼大喝一声。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大祭司心想:可恶,臭猪的力量已到达这种境界。
魔尊命鬼说:“本来你将幽空魔罗印练到顶级,或许有机会跟我一较高下,可惜现在我吸收了魔脉力量,功力又提升一层,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魔尊命鬼使出魔掩日月。拳如暴雷,大祭司首次在自己的结界内无法操控对方,逼得与命鬼以硬碰硬。
大祭司使出幽空玄阴指。大祭司指劲阴寒,在乱拳中穿出,狠狠刺中命鬼。命鬼毫不示弱,忍住伤痛,立即还以一拳。
大祭司呜了一声。拳力千钧,大祭司喉头一甜,明显已被震伤。魔力一松,结界顿时被破开。大祭司半空翻身,以居高临下之势,直取命鬼顶门。
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界。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两人各出全力硬拼,惊天动地,看来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强大反震力将两人逼退,整个龙魂寵山摇地动,像要随时倒塌。血邪道心想:跟随师尊多年,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此刻才深切感觉到他无上魔功的威力。阴灵女功力最弱,更被震成内伤,口吐鲜血。两人各自落下地来,全力摧劲,不击倒对方决不罢休。
烟尘渐散,龙魂寵内充斥着浓浓的魔气,命鬼与大祭司将功力催谷到顶峰,有如两大恶魔隔空对峙,伺机将对方吞噬。
易中天说:“我笑是因为护主而死,求仁得仁,问心无愧,而且死唉神人之下,倒算人生快事。”“我叹的是无力制止天地合拢,群魔乱舞,天下蒙难,而你陈浩然神人之资,竟然相助魔尊命鬼,为虎作伥,实在可惜,念及天下苍生,能不悲叹?”陈浩然说:“天地合拢,天下蒙难?”“究竟什么回事?说清楚点。”易中天说:“嘿,你连天地合拢也不知道?天外凶星每隔十年移近。”易中天遂将天地合拢所引发的巨灾如实相告。陈浩然心想:竟有此事?近日天灾频繁,大异寻常,况且他死到临头,看样子也不似在说谎。陈浩然心想:若真如他所言,天地一旦合拢,岂非祸延千里,生灵涂炭?陈浩然说:“你走吧。”易中天说:“多谢不杀之恩。”陈浩然说:“你是个人才。”“我不杀你。”
陈浩然说:“你回去对项争说,我早有对付他大军之法,为免生灵涂炭,劝他立即退兵。”易中天说:“在下当尽力而为,但退兵与否,决定权始终在将军手上。”易中天与陈浩然四目交换,只觉其器宇轩昂,智勇双全,深深感受到他的雄才伟略,心为之折。易中天唉了一声。易中天长叹离去,内中包含着无尽唏嘘,似有未能追随陈浩然左右而失落的情况。人无双说:“此人乃项争军师,邹衍高足,精于计谋与五行之术,胜尊任他离去,只怕纵龙入海,放虎归山。”陈浩然说:“此乃难得人才,杀了可惜,况且凭他的智谋,亦不能扭转战果。”
陈浩然心想:刚才一战受伤极重,全身鲜血怕流掉了三分之一多。陈浩然虽然胜了,但损耗极巨,感到虚弱乏力。人无双说:“胜尊刚历大战,请先到秘殿休养。”陈浩然心想:嗯,要尽快调息培元,回复体力。陈浩然说:“你们照我之前的吩咐行事。”陈浩然进入秘殿,即时运聚神脉治疗伤势,加快复原速度。
楚军营帐。降龙幸保性命,但脸骨碎裂,伤势极重,痛得死去活来。降龙说:“老实说,本少爷会否毁容?”军医说:“公子爷伤势太重,日后,只怕难以回复旧貌。”降龙说:“什么?”“去【创建和谐家园】。”降龙心情恶劣,竟拿军中大夫作出气对象。
可怜这大夫就此死于非命。金行者和木行者心想:竟然滥杀无辜。金,木两行者皆不值降龙所为。项争说:“龙儿,不要动气,以免影响伤势。”与此同时,易中天已赶回。易中天说:“将军。”项争说:“军师你回来便好,我要重整旗鼓硬攻龙魂秘殿。”易中天说:“将军,使不得,那个陈浩然实在太厉害,不但武功,就连兵法也是极为精进,我看他还有更厉害的后着,切不可贸然进攻。”项争说:“是吗,这个。”降龙说:“易中天,你是怕了那贱奴吗,我楚军雄师远道而来竟消灭不了一个区区魔道,传扬出去岂不教天下人笑话。”
易中天心想:公子爷太不知天高地厚,这无疑是把我军挤往死地。易中天说:“属下不敢,只是陈浩然有常胜将军之称,而且占尽地利,我军切不可急进,务须小心行事。”降龙说:“那贱奴饶你不杀,你竟成了他的说客吗?”易中天说:“绝无此事,属下只是据形势判断,免大军再有损折。”降龙说:“我爹亲率两万大军来歼灭龙魂秘殿,若是损兵折将而回,非但无法向楚王交代,而且亦会令北伐宋襄公的士气尽失。”项争说:“对,我们千辛万苦才破了三魔地,若不一鼓作气将龙魂秘殿攻陷,以后再打,肯定难上加难。”眼见项争父子二人同心,易中天亦不敢再说。降龙说:“哼,立即发兵踩平妖巢,擒杀贱奴。”
项争说:“众将听令,为扬我大楚军威,全军冲杀,一举攻陷敌巢。”楚军说:“得令。”“冲呀。”主帅亲自下令,楚军士气大振,人人奋勇,如潮水般冲向绝龙崖,发动全面攻击。
地震过后第二天,秦宣公及众侍卫的尸首被人发现埋于瓦砾当中。在天崩地塌的大灾劫之下,即使是国君也无法保证周全,群臣当中虽然也有人觉得秦宣公死得不寻常,但举国忙乱一片的情况下,也不敢多问。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子载在群臣簇拥之下,终于在秦宫大殿之内正式登位,成为秦国第十四位国王,名为秦成公。登基当日,天地昏暗一片,整个秦国仍在持续不屑的地震余波当中,满朝文武都在惶恐不安中参与朝会,围在天坛四周。公子载看着这班狼狈的臣下,虽然登基为王,心中却不是味儿。
秦成公说:“君父不幸死于怪病,兄长又死于天灾,而兄长此事亦证明了秦国国君之位并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而寡人可以在这种天惊地变的情况下登位,想必是天降大任于斯人。”秦成公说:“你们如偶对寡人不服,等如对上天不敬。”手下说:“臣誓死效忠国君。”突然,一人说:“慢着。”是大将军伯屠。秦成公说:“伯屠,你敢不服寡人登位?”
伯屠说:“当然不服,我大秦国自开国以来,都是子乘父业,宣公虽不幸身故,但也不等如由二公子你继位。”伯屠说:“虽知宣公也有自己的儿子,他年纪虽小,却是君主血统,有权继承国君之位。”伯屠领出一个四五岁的小童,长得肥肥白白,果然跟秦宣公极为相似。秦成公说:“哪里走出一个君主血统,怎么我从没听闻?”伯屠说:“先主为怕自己遭遇不测,所以将少主秘密抚养,并立下遗诏,写明若有不测,传位于儿子守贤。”公子载心想:想不到死肥猪还有此一着。听到秦宣公竟然收藏了个儿子,公子载不禁为之惊震。伯屠说:“所以今日登基成为国君的应该是公子守贤。”
公子载说:“你这匹夫,竟敢利用这野种来夺寡人君位?”伯屠说:“本将手握重兵,还有先君遗诏,谁敢在这里撒野。”伯屠原是秦国大将,自从陈浩然失踪后,得到秦宣公信任,掌握了重兵,今次入朝更带了大批心腹猛将,誓要阻止公子载登位。公子载说:“凭这班人就想难倒寡人?”公子载要杀掉这班人只是举手之劳,但却要显露魔身。伯屠说:“公子载,我看你还是自己识趣离开,否则刀剑无情。”商演说:“国君。”“你不必着急,有人会替你解决问题的。”公子载说:“是谁?”商演说:“一个想跟你合作的人,你静观其变吧。”公子载满腹疑团,不过依眼前情况,也只好听商演的说话。伯屠说:“公子载,你不知好歹,人来,将他碎尸万段。”
眼见众将挺剑就要扑向公子载之际,天上的乌云突然绽出一度豪光。一人说:“公子载乃是天钦秦王,谁敢加害。”豪光射到将领身上,竟然照得众人全身冒烟。众将说:“怎会这样,到底是什么妖怪?”众将如冰见日,竟然不断溶化,最后只剩下一副白骨。众人呀了一声。只见天上出现一女子,此人是玄天凤后。凤后说:“吾乃九天巨神女娲娘娘坐下玄天凤后,奉降世神帝之命保佑大秦子民,公子载乃秦室正统,代天统秦,谁敢加害,必遭天谴地劫。”
公子载心想:是幻术?到底是谁有这种本事?公子载常见大祭司以魔功化出各种奇异神样,知道来者正以高超的幻术迷惑在场的人,但对方正替自己说话,当然不会拆穿。伯屠说:“荒谬,公子贤是宣公所生,怎么不能继承。”凤后说:“此子命格低贱,不堪受此大任。”凤后话刚说完,公子贤竟七孔喷血,就此死去。伯屠说:“公子贤。”伯屠心想:妖法,竟然死了。可恶。公子载明知对方施术,索性来个将计就计。公子载说:“事实证明,国君之位非常人能受,天命降大任于寡人。”众将不敢妄动,唯伯屠马首是瞻。
眼见对方邪术厉害,逼于形势,伯屠唯有俯首称臣。虽然内心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凤后说:“从今以后,大秦不必再拜诸神,只须向我供奉。”凤后说:“便可永保平安。”
云团中一条金光直射地上,浮尘散开,竟然是一尊凤后雕像。凤后说:“依此像建成三十三丈高,丛立于王宫内,可令大秦千秋万世。”“永保昌盛。”其余文武大臣都吓得目瞪口呆,纷纷下跪。众人说:“谨遵凤后娘娘圣意。”伯屠心想:妖人。公子载心想:可恶妖人,原来想乘机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