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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下凡传》-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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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旋转势集中,果然能破进大旋之内。大祭司力擒商暴头颅,商暴亦紧抓大祭司双臂全力吐劲。大祭司说:“嘿,想废我双臂?只怕你的头颅先会被我捏爆。”

      两人纠缠之际,商演趁机出击。商演从水月狐头上拔下两根发簪,乘着大祭司无法脱身,刺入其双耳要害之内。商演说:“老鬼,死吧。”

      降龙于烽火八阵图内苦练灵验惊天诀后三式。火劲劈出,立时反弹折射。烽火八阵图内形成一个密封的卦劲气墙,火劲在内不住折弹,乱冲乱撞。

      火劲无法宣泄,越烧越旺,慢慢形成一堵火墙。降龙人在阵中,犹如置身于火海。常人在这种高温下,不消一刻已烤成熟肉,但降龙身具神脉,加上有灵验惊天诀内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泰和充实。降龙使出山河惊炎。依照在神猪山庄的经验,要逼出第五式,必须以第四式来破第五个铜像。

      可是以第四式凌厉无匹的威力,竟然无法劈开铜像。降龙说:“怎会劈不开,是因为火云令威力不足,还是这个铜像特别坚硬?”降龙说:“我就不信劈你不开。”降龙全力一击,亦只能划出一道裂痕。降龙说:“以刚才之力,足以断石分金,竟仍劈不开这个铜像?”

      铜像突然发出异光,如有生命般自行活动,扑向降龙。降龙心想:是幻象来的吗?铜像攻击力强猛无伦,一拼之下,双双震退。

      阵内四处密封,降龙撞到卦墙之上。反震力奇猛,即时弹飞开去。处身阵中,虽不怕被骚扰,却也无路可逃。铜像又已疾攻而到。铜像攻势凌厉,降龙一时间被杀得手忙脚乱。

      危急关头,降龙想到大小二灵。降龙说:“怎会这样,你们快告诉我什么回事?”大小二灵说:“主人。”降龙说:“快说,到底怎样才可破它。”大灵说:“铜像内的元神只会受命于灵验,你以其他兵器劈它,元神以为有人盗法,便激起它们的杀意。”小灵说:“我们虽然一直跟随夸父,但这些铜像是由炎帝所造,里面是炎帝注入的元神,所以我们也不知该怎样做。”降龙说:“元神只会受命于灵验,你们不正是灵验的一部分吗?”

      降龙说:“你们快给我注入火云令中。”大小二灵说:“是。”降龙也不知是否可行,但当此关头,亦只有姑且一试。

      大小二灵融入灵中,双令改变形态,与灵验有点相似。降龙使出山河惊炎。降龙豁尽全力,再以灵验惊天诀第四式劈向铜像。

      铜像果然应声破开。夸父元神再现,展示第五式灵验惊天诀,到底威力如何?降龙说:“成功了。”

      陈浩然于温泉疗伤,灵珑女赤身全体闯进。阴灵女见状大惊,深怕陈浩然会侵犯其肉身。灵珑女说:“我们以前也常在池塘嬉戏。”软玉温香袭来,陈浩然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陈浩然说:“呃。”陈浩然窘相大露,忙乱下只有运柔劲将灵珑女逼开。

      灵珑女登时被泉中的水浪捲开了。灵珑女说:“三公子,为什么?”陈浩然说:“你身上沾了马血,不如先在那边洗一洗。”灵珑女还未答话,竟已被泉水浸得没顶。陈浩然说:“啊,不好,泉中有浮泥。”原来温泉之内藏有危机,不但中央处水深数丈,泉底更有大量浮沙般的淤泥,把灵珑女大半个身体吸了进去。

      陈浩然心想:快救她。陈浩然欲救已迟,灵珑女已陷入淤泥之内。陈浩然急忙潜进泥内。泥内不能使劲,用力越大吸力越猛。幸好陈浩然已有经验,慢慢在黑暗中摸索。阴灵女心想:岂有此理,她只有八岁智商,这小子竟要乘人之危。马血令我不能回入肉身,待她洗净马血,定要好好对付这小子。黑暗中,陈浩然终于有所发现。

      陈浩然心想:不知她怎样了?脸色好差,快救她出水面。陈浩然以旋转之势摆脱淤泥吸力,慢慢上潜。终于成功将灵珑女救回岸上。立即将内力输入灵珑女体内,助其回顺气息。并以真气直接送进嘴内,让灵珑女尽快回复意识。

      阴灵女心想:臭男人,竟想乘机侵犯我的肉身,跟你拼过。阴灵女洗身如玉,怎容得陈浩然这样妄为,阴身马上挤向灵珑女身上。谁知陈浩然为救灵珑女,刚注入了大量阳刚之气,阴灵女的阴身如撞上巨壁,无法回归肉身。更被震得远远弹飞开去。只能将阴灵暂时寄存于螳螂之上。

      阴灵女心想:遭刚才的猛烈冲击,看来非十个时辰也不能回复力量。小红说:“哇,有没有搞错?”陈浩然说:“小红,可以帮忙照顾她一下吗?”眼见灵珑女衣衫不整,小红大为光火。小红心想:你这对奸夫妇女搞什么鬼?扁鹊说:“她只是受惊过度,喝点姜汤便会没事。”小红说:“一定是你要【创建和谐家园】她,把她吓成这样。”陈浩然说:“你别胡说,我怎会这样做?”扁鹊说:“小红,别胡闹了,我相信陈浩然是个正人君子。”扁鹊心想:她的脉象古怪中带着强烈阴邪之气,我从没遇过。

      扁鹊的【创建和谐家园】回来后,预备好马匹轿车,翌日清晨,陈浩然等人便即离开天命峰。小红心想:这女的一时投怀送抱,一时又似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真叫人莫名其妙。马车内,小红伴着灵珑女,一时间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少女。陈浩然已回复记忆,心中惦念着两个人,一个就是与他青梅竹马的百帕夏。但更想念的却是与他有一夕情缘的风向,天命峰距神猪山庄只有两日路程,遂决定先行前往。

      扁鹊心想:陈浩然的箭毒只清除了八成左右,随时复发滋长造成祸患,必须随着他留心观察。自然明心想:【创建和谐家园】怎么搞的,竟要随这魔头去神猪山庄,我保护有责,又不能不相陪。若墨家能来一两个上级武者,定能擒下他好好问罪。大红心想:小红这么喜欢陈浩然,但他的身份如此尊贵。我这个妹子以后的日子定不易过了,唉。两日后。陈浩然说:“前面应该就是神猪山庄。”

      陈浩然心想:我已由一个奴隶变回秦国的三公子,不知风向会否相信。不怕,我秦国与神猪山庄买过不少武器,她该会相信我的身份。陈浩然身经百战,杀敌过万,但此刻快要再见风向,竟显得上下不安。要到神猪山庄,必先经过一条峡道。陈浩然说:“大家小心点。”陈浩然久经战阵,看此地形,已知是行军大忌,最易遇上埋伏。果然,不远处人声鼎沸,大群人马自峡道口冲出。来者尽是神情狰狞的彪悍之徒,逾百计的武林邪道高手。

      身后喧哗声大作,退路亦同时被堵住。眨眼间,陈浩然等人已陷入前后包围之中,无路可退,山崖上,另有三条人影在窥看一切。

      是兵无败,剑痴虎,金钱豹。兵无败说:“格杀勿论。”陈浩然心想:哼,对付这二百凶狠之徒,我不用一刻已可尽数杀灭。但始终人多势众,若有走漏,定会杀害小红和灵珑女,如何是好?

      大小二灵注入火云令中,成功劈开铜像,显现出灵验惊天诀第五式。降龙说:“哈,我不愧是大神夸父的血脉,确有惊世之才。”降龙说:“这世上绝不会有人比我更能发挥灵验惊天诀的威力。”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五式雷霆射日。

      在神脉推动下,犹如回复记忆般,再复杂的招式降龙也是一学即会,立时将第六式的铜像破开。像内的元神将灵验二合为一,降龙依样画葫芦,灵验惊天诀第六式呼之欲出。降龙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先前的挫折只是试练,我降龙始终是天命所归。”

      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六式灵验钻天。降龙瞬间已掌握第六式精要,劈向最后一个铜像。

      火劲凌厉,最后一个铜像应声爆碎。降龙说:“学全七式灵验惊天诀,我降龙就是天下无敌。”突然,一人说:“你配学这一招吗?”

      那人说:“黄毛小子,你凭什么学灵验惊天诀最后一式。”铜像爆碎,但显现的元神却非大神夸父,而且更会说话,降龙登时目瞪口呆。降龙说:“你是谁?”那人说:“孤乃炎帝。”

      降龙说:“我乃夸父血脉,怎会不配。”炎帝说:“你既非天子,亦非一方霸主,就是不配。”降龙说:“哼,你虽为一代帝王,但你的时代早已过去了。”“我降龙身负夸父血脉,得天独厚。”炎帝哼了一声。降龙说:“你怎知我不能建功立业,成一方之雄,你已是冢中枯骨,岂容你在此耀武扬威。”炎帝说:“不肖子孙,竟敢口出狂言,对先人不敬。”

      炎帝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七式炎压乾坤。炎帝怒不可遏,火劲汹涌爆射,犹如火山爆发,天崩地裂。八卦阵的卦墙亦难抵这猛烈冲击,崩然爆碎。降龙心想:好可怕的威力。

      地面裂痕四布,强大火劲压得降龙喘不过气来。压力越来越大,降龙只能运聚神脉,勉力支撑。压得全身肌肉亦凹陷,眼看便要支持不住。卦阵内的两仪图形,如巨邦般合拢,为降龙提供保护。大小二灵亦在这时候脱出火云令。

      双妹化作金蛇缠在两仪罩外,加强护力,四周天崩地裂,山摇地动,直如末日降临。洞外不少侍卫死于乱石之中,总算二将身手不弱,侥幸逃过性命。

      巨爆一直蔓延开去,身在远处山头的易中天心知不妙。易中天心想:发生什么事?公子爷身在洞中,只怕劫数难逃。巨爆带起的火劲烟尘连天接地,在这毁灭性的巨灾之中,血肉之躯,又如何能保住性命?

      大祭司功力深不可测,商暴与商演联手合攻。商暴乘着商演偷袭得手,立时弹身而起,配合攻击。双膝注满强猛内劲,重重轰在大祭司顶门之上。商演说:“大哥,快收招,不要再打了。”

      这一击强劲无伦,震得大祭司半跪下来,地面亦爆裂。商暴杀得性起,哪肯收招,反而将功力催谷得更高。商暴使出神王轰天。双拳朝大祭司天灵再重重一轰,杀伤力比刚才更猛烈惊人。

      只见大祭司头颅裂痕四布,更自颈项向下延伸。商暴拼尽全身之力一击得手,损耗过巨,迹近虚脱。大祭司一动不动,裂痕已遍布全身,也不知伤得有多严重。商演说:“大哥竟能以寒劲将他冰封再震碎,好啊。”商暴谷得太尽,七孔渗血,颓然坐倒。

      一阵清脆刺耳的怪音响起,大祭司竟就此在两人面前爆成粉碎。商暴和商演心想:不对劲。随着大祭司爆成碎块,只见四周景物亦同样碎裂,说不出的古怪。两人恍如置身于一个虚幻境界中,不由大惊失色。

      大祭司说:“神王灭圣拳果然厉害,怪不得当年纣王打得上天下地全无对手。”商演说:“是大祭司,他还未死。”商暴说:“那老妖怪还未死,他在哪里?”这把声音比幽冥地府传来的恶鬼呼叫,更令商氏兄妹心惊胆颤。空间如塌墙般倒下,二人才看到塌墙之外,大祭司竟气定神闲地站着,仿佛一直都没有出过手。大祭司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大祭司使出第三界幽空魔界。大祭司说:“你二人刚才堕入我的幽空魔界,到现在还能活着,算是有些能耐。”商暴说:“老妖怪,你好狡猾,我不会怕你的。”大祭司说:“我是老妖怪,你们两只便是小妖怪,我要收拾你们,你们凭什么可反抗?”

      商暴说:“我呸。”商暴咬紧牙关,又想以胸口铜镜来吸取月亮精华。商演说:“大哥,你不能再用的了,再用一次,你会经脉尽碎的。”大祭司又再神奇地爆碎,鬼魅般在两人身前突然出现。商演说:“大哥,他布下的魔境无止境,就像无间地狱一般,不要再勉强,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败定了。”大祭司说:“你借助胸前的铜镜来吸取月亮威能,虽然可打出天下无敌的神王灭圣拳,但你全身经脉根本承受不了,所以才会这样,未伤人先伤己,杀敌于先,灭己于后。”“当年纣王可以运用这套拳法纵横天界人间,看来必是天赋异禀,才能做得到,你没有立即死去,看来也有一点这种天赋,可惜练不得其法,鲁莽使用只会玉石俱焚,愚不可及。”

      商暴说:“老妖怪,来吧,要杀便杀,不要废话。”大祭司说:“要杀你们跟捏死一只蚊子根本没有区别。”大祭司说话间,身旁多出几个分身,在幽空魔界内,他果然是随心所欲,化一切不可能为可能。商演说:“可是杀我们是你的大损失。”大祭司说:“你们替宋襄公来对付我,我可以有不杀你们的理由吗?”商演说:“我们替宋襄公办事,只是为了求一地安居,秦国国土辽阔,你又掌握大权,赐几座小山给我们算得什么回事?”大祭司说:“你们想转投于我?我要你们有什么用,竟然敢向我讨赏。”商演说:“我们两人能力虽不及你,但世间上已是旱逢敌手,况且还有我祖先纣王的宝藏。”

      大祭司说:“纣王的宝藏?”听得宝藏,大祭司不禁砰然心动。商演说:“你刚才说我大哥的神王灭圣拳练不得其法,那你一定知道如何修炼。”大祭司说:“那又如何?”商演说:“你要助他修炼成功,否则我们宁愿死,也不再求你。”大祭司说:“好,我答应你。”

      陈浩然等人往神猪山庄,半路遇上埋伏。陈浩然说:“哼,以为这就难得倒本公子吗?”陈浩然已有应对之策,立时弹身半空。陈浩然使出凌空震碎。众人说:“把这小子砍成肉酱。”乘半空之势,陈浩然猛向地面轰落。

      青史内功威力惊人,借地传劲,如涟漪般急向四面扩散。众妖邪遭潜劲所震,火断手折足,或内伤吐血,逾百人东倒西歪,即时乱作一团。兵无败说:“哇,好可怕的内劲。”金钱豹说:“这小子是什么来路,竟如此厉害?”陈浩然一击过后,又再发力翻上半空。

      几个翻滚,落于马车之后,对付堵截在峡道口的妖邪。众人说:“杀啊。”陈浩然双足吐劲,地面又发出强烈震动,群邪纷纷被震得抛飞。陈浩然说:“格杀勿论。”

      陈浩然抡掌如刀,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但见断头残肢四飞,鲜血骨屑乱绽,众妖邪被杀得落花流水。众人说:“快逃啊。”几个妖邪吓得心胆俱裂,侥幸拾回性命。陈浩然说:“好,马上得杀另一边。”陈浩然争取时间,又即向另一边峡道口抢去。

      混乱中,不少人已手足折断,仍有战斗力者正欲向马车冲去,怎料到陈浩然又已杀到面前。陈浩然说:“要你们全部死无全尸。”陈浩然杀性大起,出手极狠,人群中直如斩瓜切菜,血流成河。

      如此血腥震撼的场面,扁鹊与自然明看得震撼难言。大红更吓得浑身发抖,小红与灵珑女却禁不住好奇探头张望。片刻间,陈浩然几已将所有敌人尽数歼灭,尸骸遍野,触目惊心,能苟存性命者绝不过五六人。陈浩然说:“好,痛快极了。”眼前的残酷境况,吓得二女即时昏倒。大红全身哆嗦,差点没吐出来。

      崖上兵无败三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金钱豹说:“兵主,怎办?”兵无败说:“撤。”主谋就在崖上,陈浩然岂会放过。一个翻身,已挡在三人去路。陈浩然说:“报上名来。”兵无败说:“我,我是魔道的兵无败,奉命来接收神猪山庄的。”陈浩然神威凛凛,三人早已心胆俱裂。听得三人是魔道人马,陈浩然立时想起恶,毒二帥,不禁火上心头。陈浩然说:“岂有此理,自断一手一足,饶你们狗命。”

      兵无败说:“杀。”主子有命,剑痴虎与金钱豹只有硬着头皮冲上。眼前一花,掌刀已到。陈浩然绝不姑息,一出手已取掉两人性命。

      兵无败说:“嘿,算你有种。”兵无败心想:这小子果然轻敌,立刻要你死于非命。兵无败突然趴下,姿势古怪已极。原来兵无败的驼峰乃是秘密武器,无数啐满毒的暗器与火药急射而出。陈浩然说:“哼,雕虫小技。”陈浩然内力到处,身前如铸起铜墙铁壁,暗器火药尽挡无疑。陈浩然使出凌空破碎。

      手下说:“禀庄主,在庄前峡道有二百余人伏击数名来客。”“当中一个少年英雄武功高绝,晃眼间已将伏击者尽数杀绝。”风天说:“什么,以一人之力斩杀二百余人?”手下说:“这位少年英雄已擒下兵无败,正向大殿而来。”风天说:“当今天下,年轻一辈中何来此等绝世高手。”风雪说:“除非是秦国的陈浩然。”雷万联说:“若真的是他我们便有救了。”风天说:“快到大殿迎接。”

      陈浩然仰首阔步,提着重创的兵无败直入神猪山庄大殿。陈浩然说:“首次拜访风庄主,这是少少见面礼,不成敬意。”雷万联心想:啊,他不就是那个奴隶河郎吗?风天说:“果然英雄出少年,敢问少侠高姓大名?”风雪心想:啊,这少年比起降龙更加英伟。陈浩然说:“秦国陈浩然。”风天说:“果然是大名鼎鼎,威震天下的陈浩然。”雷万联说:“你怎会是陈浩然?”

      雷万联说:“你明明是我们买回来的奴隶河郎啊。”陈浩然说:“只因我受了奸人的毒箭暗算,失去了记忆。”“幸得神医扁鹊相助,如今毒伤已除,记忆亦恢复了。”雷万联说:“真的吗,你可有证明?”陈浩然说:“年多前,我秦国向神猪山庄买下逾千根长戟,更订制了一柄特别为我铸造的斧形兵器。”风天说:“对啊,这柄奇兵亦已经炼成了。”雷万联说:“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冒犯,请陈浩然原谅。”陈浩然说:“不知者不罪,请起。”“放心吧,由今天起,我们秦国会保护神猪山庄安全。”

      陈浩然说:“请问风向小姐可在?”雷万联说:“几日前,风向小姐已被毒帥掳到龙魂秘殿了。”陈浩然说:“毒帥?”“我额上的箭伤就是这奸险的【创建和谐家园】暗算的,害得我失去记忆,之前更四肢尽废,苦不堪言。”“我誓要踏平龙魂秘殿,杀毒帥,把风向小姐救回来。”风天说:“陈浩然,多谢你如此爱护小女,但龙魂秘殿高手如云,实在凶险异常。”风雪说:“对啊,何况风向已怀有你的骨肉,你行事必须审慎。”陈浩然说:“什么?”

      陈浩然回想起与风向于仙陵内的一夕情缘,如今虽落于歹人之手,但竟然怀有自己的骨肉,实是想也没有想过,不禁惊喜交集,心情激动难言。陈浩然说:“风向,有了我的骨肉。”陈浩然由大惊转为大喜,情绪剧烈波动,竟引发额上的余毒猛然发作,青筋暴现,黑血外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器争夺

      眼见山洞发生巨爆,易中天急赶往现场察看。易中天心想:不知公子现在怎样了?易中天使出五行玄器之冰魄浑天令。易中天往怀内一摸,抽出一条长虹,暗劲一催,竟把四周的烈火驱除。

      浑天令是以罕有奇物天池水蚕所吐的丝织成,不单奇薄无比,柔韧如棉,更利刃难断,烈火不侵,是五行玄器当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件。易中天使出冰魄浑天令天寒地动。冰魄寒气将烈火逼开,再结成坚冰相隔。四周火舌飞捲,当中现出一个大洞来。

      易中天正要闯入,一团太极罩猛地夹劲射出。易中天啊了一声。太极罩破开,内中的降龙安然无恙,并未有受到太大伤害。

      大小二灵竭尽全力保护降龙,虚耗过巨,显得极为疲累。二妹功成身退,变回项链缠在降龙颈上。降龙得太极罩和二妹保护,才得以幸保不失。易中天说:“刚才是公子爷练招所造成的吗?”降龙说:“不,我还未学到灵验惊天诀最后一式。”

      降龙说:“刚才在铜像内走出来的元神只是炎帝。”“他竟然说我没有资格学最后一式,真可恶。”易中天心想:刚才那一招分明是引动天地之力而成的绝世一击,是公子爷没有用心去领悟,只是执着招式吧。以公子爷的性格,学不到这招,实在是苍生的福分,非到生死关头,我也不能提点他。易中天是玄门高手,一眼便看出最后一式精要所在。降龙说:“天下间怎会有没有招式的绝招?那个炎帝分明是有心作弄我,竟说我没资格去学。”

      易中天说:“公子爷且别管最后一式,单凭前六式灵验惊天诀,再加上不是神仙的帮助,必能大破龙魂秘殿。”降龙说:“说得也不错,军师找到不是神仙没有?”易中天说:“请公子爷多给一点时间。”降龙说:“好,我再给你两天。”易中天说:“但公子爷需先请准楚王行事。”降龙说:“这有何难。”“我立即就去。”

      楚王宫。降龙说:“大王,恳请派出二万精兵,剿灭龙魂秘殿,扑杀魔尊命鬼。”楚王说:“魔道命鬼曾坏了孤的好事,孤讨厌他。”“但要二万精兵,已经是吾国的十分一兵力了。”大将军项争说:“命鬼夹持风向控制神猪山庄,将会后患无穷。”“且命鬼与宋国互相勾结,等同神猪山庄已为宋国所用。”

      楚王说:“哼,孤所知,是降龙想救风向那个美人。”楚成王一语道破,降龙两父子心生惶恐。易中天说:“启禀大王,降龙喜爱风向是事实,但这乃其次,主要是以大局为重。”楚王说:“当年陈国率一万精兵攻打龙魂秘殿,结果全军覆没,更遭诸侯吞并以至亡国,这个天大的教训你们忘了吗?”“孤不准。”

      大祭司领着商暴和商演,来到其秘密练功殿。炼魔炉绿火缭绕,不住渗出森寒魔气。商演亦是邪道高手,一看已知非比寻常,心生惊悸。商演说:“这个是什么东西,邪气如此旺盛?”大祭司说:“是我用了十多年时间铸练出来的炼魔炉,可以吸纳四方八面的邪魂恶灵。”“然后不断提炼,炼成天下间至邪至魔的精华。”

      当大祭司走近时,炼魔炉立时生出反应,涌出无数正欲挣扎而出的邪灵魔气,四周阴风大作,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商演说:“你想用这种东西来助我兄长?不,这样怎可能帮到他。”大祭司说:“我这座炼魔炉用了十万个战场上的冤魂来制炼,你两兄妹既然投靠于我,我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试一下它的威力。”商暴说:“只要能够重建故国,我就算死也不会怕。”大祭司说:“有胆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会比死更难受。”商暴说:“与其世世代代做亡国奴,我宁愿一试,来吧。”

      大祭司心想:果然有志气,乃可造之才。大祭司走近炼魔炉,划破指头。大祭司的血红中带绿,极为诡异。以鲜血抹在炼魔炉的魔印之上。大祭司心想:哦,这些是人皮屑?公子载残留于炉上的肉屑虽已烧焦,大祭司锐目察觉。但开炉在即,绝不可有丝毫出错,当下不动声色。

      原来魔印是开启炼魔炉的枢纽,魔血流过即会启动,只见炼魔炉解体浮于半空,里面一团青光流动,就如一个浮在半空的子宫,正在孕育魔性。如此情景,商暴与商演亦看到骇然失色。大祭司心想:到现在还是青色魔气,证明吸进来的魔物魔性未够。说到底必须以幽空魔罗手下的七十二地魔土煞来炼,才能达到血池地狱的境界。

      大祭司心想:不过用来重铸商暴的经脉应该绰绰有余。对于炼魔炉的魔能,大祭司原来还未满意,怪不得从未用来练功。大祭司说:“进去吧。”商演说:“不行,太凶险了。”商暴说:“难道你想我们的子孙世世为奴?我身为大商血脉,不成功便成仁,就算明知是地狱也不会犹豫。”商暴主意已决,缓缓步前,望着流动青光的中心。大祭司说:“有气魄,你记住,若战胜不了炉内的魔魂,你便永远回不了来。”商暴说:“来吧。”

      商暴再无犹豫,便向魔气中心冲去。流动的青光看似无形无物,实则是千万魔魂纠结缠成,商暴一进内,青光立时窜入七孔八窍,强横如他亦忍不住纵声惨吼。

      强壮魁梧的肉体,瞬间已被抽得瘦骨嶙峋。商演说:“天啊,快放他出来。”大祭司说:“合炉。”大祭司又再启动魔印,炼魔炉回复原状,商暴完全被困在炉中。

      商暴已成干尸,但元神离体后仍不住被万千妖魔噬咬。商演说:“哥。”“万一大哥死了,我们商氏一脉亦断绝了。”商暴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那老鬼真的在骗我,我不甘心啊。商暴痛苦挣扎之际,身边恶鬼发出惨吼,一条气魄如帝王的身影在旋窝中浮现。

      是大商神王,殷纣。纣王说:“看你现在的模样,比一只丧家犬还要不堪,这算是我的子孙吗?你身上有我的魔脉,难道会怕这些小鬼吗?”“杀,杀,杀,杀得越是激烈越兴奋,遇神杀神,遇魔杀魔,这才是我纣王的子孙。”商暴说:“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不错,这才有意思,杀,杀。”炼魔炉内的商暴已被吸成干尸,到底他现在所见的是真实还是幻象?兄妹情深,商演忧心万分,只能呆呆的等着。

      大祭司说:“如果他熬得过魔炉的铸炼,自然会出来。”“否则只会成为我炉内其中一只魔。”商演说:“如果我大哥有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大祭司说:“你即便做了鬼,也只会继续被我劳役,哈哈。”大祭司说:“你现在只有忠心于我,才有机会好好活下去,我收到消息,宋,楚准备开战,你立刻修书给宋襄公,告诉他秦国已被你操控,好等他无后顾之忧,可与楚国开战。”大祭司心想:只要大战一起,天下杀戮就会不断,到时有百万冤魂收入我这炼魔炉,加上天地合拢,炼魔炉必定达到血池地狱的境界,我的幽空魔罗印只要被血池洗礼,便可得回当年幽空魔罗的全部魔能,魔身不死,万世长存。到时莫说昆仑,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再生也敌我不过。

      稍后,扁鹊等人亦来到神猪山庄大殿外。陈浩然额上毒伤发作。扁鹊说:“啊,是陈浩然的惨叫声。”扁鹊立即抢进,只见陈浩然抱头惨叫,已痛得半跪地上。

      兵无败心想:嘿,最好就痛死他。扁鹊说:“别慌,我替你施针。”扁鹊的针灸术出神入化,立时消肿止痛,令陈浩然疼痛大减。风天心想:啊,此人是医道的大高手。扁鹊说:“想不到活毒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陈浩然说:“差点痛得我魂飞魄散。”雷万联说:“这位【创建和谐家园】,未请教高姓大名。”陈浩然说:“他就是扁鹊【创建和谐家园】了。”雷万联说:“大名鼎鼎的扁鹊,果然名不虚传。”扁鹊说:“好说,只是江湖传言过誉罢了。”小红说:“陈浩然,你怎样了?”陈浩然说:“不碍事。”

      风天心想:没想到陈浩然武功盖世,却有如此厉害的伤毒缠身。风天说:“龙魂秘殿太过凶险,要救风向须得从长计议。”陈浩然说:“风庄主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救风向出来,即使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计。”扁鹊说:“不,你要独闯龙魂秘殿实在太危险,即使你有神脉在身,也不可能以一挡百。”陈浩然说:“就算我以前未能运用神脉,也可以一杀千。”扁鹊说:“这次可不同,龙魂秘殿高手如云,除了恶毒二帥跟三玄四库,还有最厉害的魔尊命鬼,你没可能胜得了的。”陈浩然说:“风向已经是我的人,更怀有我的骨肉,若不闯龙魂秘殿,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

      陈浩然义正词严,众人不禁语塞。兵无败说:“你若不怕死,我愿意带路。”自然明说:“多事。”眼见陈浩然态度之坚决,风雪大为感动。雷万联心想:两个当世英雄都钟情于小姐,只可惜她命薄。风天说:“扁鹊先生说得不错,救人必须能先自保,你伤患不轻,应先治疗,我近年亦伤病缠身,庄内药物极多,你尽可应用。”扁鹊说:“对啊,就听你未来丈人的说话吧。”陈浩然说:“救人如救火,如今风向每刻钟也在受尽苦难,我心急如焚呀。”

      扁鹊说:“要尽快驱除活毒,需五种奇药。”风天说:“【创建和谐家园】请说。”扁鹊说:“七叶一枝花,文王一支笔,头顶一颗珠,江边一碗水,九死还魂草。”风雪说:“啊,这些我们都有。”扁鹊说:“哈,那你真是走运了。”陈浩然说:“当然,我的霉运早已过了。”风天说:“雷虎,你带陈浩然和【创建和谐家园】到药庐去,阿雪为我安顿其他来客。”万药庐。雷虎说:“两位,这就是敝庄的药庐。”

      扁鹊精通药理,鼻子极灵,已嗅到庐内确是藏药甚丰,应有尽有。扁鹊说:“果然是个药物宝库,包罗万有。”雷虎对手下说:“四位大夫,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扁鹊【创建和谐家园】。”扁鹊为医中圣手,众大夫无不兴奋雀跃。大夫说:“啊,失敬。”扁鹊立即说出所需药物,着令众人依法调配。众大夫立即照办,忙得甚是起劲。数个时辰后,能解活毒的奇药已经煎好。陈浩然当即一饮而尽。扁鹊说:“要彻底除去活毒,还得内外相逼,陈浩然,你快坐上这药炕。”

      扁鹊在陈浩然身上多处穴位插上金针,再经药炕的药性相逼,双管齐下。金针封穴,将药力引到中毒处,陈浩然额上伤口不断流出黑血。扁鹊心想:毒性如此惊人,陈浩然还可活下去,神脉威能真的不可思议。毒性一分一分减退,陈浩然脑海中渐渐变得空明。

      仿佛,有些若有若无的影像在脑海浮现。神脉本身除了神能外,还带有原始记忆,降龙启动神脉后可感通夸父的事迹,而陈浩然虽然也启动了神脉多时,却因剧毒所侵,无法感应神脉的源泉。此刻毒性渐去,神脉的潜能渐显,脑海中竟出现一幅异像。只见漫山遍野的瘴气当中,一个巨大的身影蹲伏在崖壁之上,仿佛准备捕杀猎物。一度电光划过,巨人抽起身边巨斧。

      是【创建和谐家园】天器万碎。

      陈浩然曾使用过天器灵验,这时感应到天器万碎,威能绝不亚于灵验。这柄巨斧势夹风雷,挥动起来,竟有山崩海啸,雷霆万钧之威,散发出无限异能。劈到地上,立时天摇地动,威力之大足以震撼穹苍。

      传说中巨神【创建和谐家园】的兵器,突然在陈浩然脑海出现,是否意味着这柄巨神之兵,即将现世,与灵验一争天下?【创建和谐家园】说:“你敢犯我?”陈浩然啊了一声。

      项争说:“恳请大王派出二万精兵剿灭龙魂秘殿。”楚王说:“孤,不准。”项争说:“请大王先看两个实例。”两名士兵捧着长戈与箭盾走进,未知有何作用。楚王心想:哼,项争又想搞什么花样?项争说:“大王,这利箭跟盾牌都是我楚国制造的兵器。”项争使力插下,箭头立断,可见盾牌之坚硬。

      项争说:“这根乃神猪山庄所铸的箭。”稍一加力,箭头即时破盾而入。楚王心想:啊,此箭竟然锋锐如此。项争说:“龙儿,你拿一根长戈跟我对拆。”项争说:“龙儿手上乃我们楚国所铸的兵器。”“我手上这杆则是神猪山庄所铸。”只一碰撞,降龙手上的长戈立时应声崩断。

      楚王说:“啊,竟如此不堪一击。”易中天说:“宋国拥兵十万,若人人手持此等兵器,足可以一当十,有如百万大军。”项争说:“若他们铸造了足够兵器,必来犯楚,任我们兵将如何勇猛,亦会伤亡惨重。”楚王说:“如要攻打龙魂秘殿,据说那魔尊命鬼武功高绝,谁可与他匹敌?”项争说:“犬儿能够。”楚王说:“此事孤不能妄信。”降龙即时手执火云令,急欲一显本领。

      降龙心想:好极了,正好让楚王见识一下,我的武功如何威绝填写下。降龙运起神脉,即场施展灵验惊天诀首三式,火劲铺天盖地,烈焰四捲,整个宫殿骤变得如同火炉一样,楚成王人,狮皆惊。

      大显神威,降龙说不出的畅快。楚王说:“降龙虽然进步神速,但孤觉得他仍未必是命鬼的对手,这桩生意不划算。”降龙说:“启禀大王,末将仍有一事未行禀报。”“命鬼贪财如命,龙魂秘殿内必藏有大量金银玉石,奇珍异宝。”“更为贵重,无与伦比的是,命鬼刚从仙陵内夺得一颗能医百病,返老顽童的仙药。”楚王心想:相传仙陵之内确有如此一颗仙药。孤王近来身体日差,若得此丹,自可问鼎中原,一统天下,真乃天佑大楚。楚王说:“好,孤决定派你三万兵马。”“铲平龙魂秘殿,必要将仙药取回来。”降龙说:“领命。”每个人都有个死穴,降龙一击即中。

      项府。项争说:“龙魂秘殿除了地势险要,据说最少还有三千个邪道高手在内。”易中天说:“我们先以攻城战略进袭,务必要他死伤过半。”降龙说:“嘿,说什么高手,还不是些乌合之众,只要我等大军杀到,势必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项争说:“魔道恶,毒二帥与四库我们也已查知底细,但三玄却一无所知。”“最令人担忧的,还是魔尊命鬼,根本不知他武功高至何等程度。”易中天说:“将军放心,我已有办法找来不是神仙助阵,足以力敌魔尊命鬼。”降龙说:“嘿,毒帥尚且非我之敌,三玄位居其下,更不足畏惧。”

      项争说:“对不知底蕴的敌人,必要小心提防,切记轻敌大意。”易中天说:“将军说得极是。”降龙说:“是。”心想:哼,长他人志气就,灭自己威风。项争说:“今次进军,许胜不许败。”易中天说:“将军放心,属下等必不辱使命。”项争说:“好,预祝我们大胜而归。”商议既定,降龙与易中天即返回军营。降龙说:“军师,我真不明你有何办法可找到不是神仙?”易中天说:“公子爷请看看军营那边。”

      降龙放眼一望,只见大群兵卒正在扎结天灯,竟有数百盏之多。降龙说:“天灯?”易中天说:“我算出这两天起西风,天灯会往昆仑山飘去,不是神仙一定会看到。”降龙说:“好办法,以不是神仙的能耐必可追上我们大军,那何时可放天灯?”易中天说:“明日午时,转吹西风,就是放灯的时候。”翌日。

      五百天灯遮天蔽日,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发,降龙一马当先,信心十足,踌躇满志,说不出的兴奋。降龙心想:风向啊,我很快便来救你了,今次定要扫平龙魂秘殿,斩杀魔尊命鬼,我降龙一雷惊天下,名头势必比楚王更响更亮。

      恶帥堂。恶帥说:“天杀的陈浩然,【创建和谐家园】的贱种。”“本帅誓要将你碎尸万段。”大夫说:“恶帥爷千万不要动气,否则怕影响伤势。”恶帥说:“伤你的娘。”

      恶帥堂内,除了四库中的三库外,尚有三魂与血奴才等人。恶帥狂怒下残杀大夫,众人为之喘喘不安。血奴才心想:哇,归顺这个恶帥,到底是祸是福?恶帥暂掌代教主之职,三库亦不敢多言,噤若寒蝉。恶帥说:“本帅在仙陵夺得长生药,只要求魔尊赐我少许,立即就可回复功力。”“他奶奶的肯定比以前更强猛。”恶帥说:“一定能将那【创建和谐家园】的陈浩然宰掉。”人无双说:“但魔尊仍在闭关。”恶帥说:“少说废话,你们立即下令魔道各路山头,给本帅追杀陈浩然。”

      人无双说:“这个。”三库主不知如何是好。恶帥说:“本帅的命令也敢违抗吗?”人无双说:“是,遵命。”恶帥凶焰压人,三库主只能唯唯诺诺。突然,一把声音说:“代教主何事如此动气啊?”毒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飘然而入,其后还有一个大铁笼。恶帥说:“是你,你来干什么?”毒帥说:“禀代教主,属下是前来复命的。”“奉代教主之命,属下已经夺得灵验,活捉了神猪山庄的风向。”

      风向被囚于铁笼之内,虽然没有受辱,但连日来饱经奔波,玉面憔悴。恶帥说:“你全都办妥了?”当日恶帥一心要逼死毒帥,着他夺灵验掳风向,自己则去追杀四肢尽断的陈浩然,本以为易如反掌,谁知却重创而回,如今眼看毒帥完成任务,心中满不是味儿。毒帥本是押风向前来复命,但中途已收到风声,知道恶帥大败而回,心中早有主意,不断打量恶帥的伤势。恶帥说:“做得好,我会论功行赏,咳。”毒帥说:“代教主今次失败之事。”恶帥说:“你放什么狗屁?”毒帥说:“当日我奉命杀陈浩然无功而还,便被魔尊惩罚,扔到巨鼎中煮个皮开肉绽。”“今次代教主失职,不知魔尊会如何发落呢?”恶帥说:“魔尊的事也到你管吗?我命令你立即掌嘴。”毒帥说:“我这就掌嘴,代教主你满意吗?”毒帥只是轻轻抹面。

      恶帥说:“这里众目睽睽,你敢以下犯上?”“可恶。”恶帥说:“藐视本代教主,死罪。”恶帥早欲置毒帥于死地,此刻怒不可遏,借题发挥,就向对方胸膛重重踹去。

      秦宫。秦戈说:“拜见吾王。”“属下有事禀告。”秦宣公说:“你不是负责镇守边疆吗,怎么匆匆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秦戈说:“末将几天前收到消息,楚国与宋国已经剑拔弩张,双方不断调动兵马,准备大战。”

      大祭司说:“秦将军过虑了,楚,宋两国之间怨仇极深,一直以来都是剑拔弩张。”“即使调动兵马,也未必一定要开战。”秦戈说:“禀大祭司,两国之前也许是虚张声势,但今次不同了,据探子回报,项争已率二十万大军拔营北上,但又派了数万精兵去另一个地方。”大祭司说:“去了什么地方?”秦戈说:“龙魂秘殿。”大祭司说:“楚国派兵攻打龙魂秘殿?”秦戈说:“不错,龙魂秘殿是魔道总坛,而魔尊与宋襄公相互勾结。”“项争常说要败宋襄公,先灭龙魂秘殿,今次楚国终于要攻打龙魂秘殿,看来北上灭宋是认真的。”

      秦戈说:“大王,我们机会来了,只要驻重兵于东边,静观战况,宋败则攻宋,楚败则攻楚,可以大大夺取我们东边的土地。”秦宣公说:“这怎么成,宋襄公对孤这么好,助孤回国登位,孤怎可以乘人之危。”公子载说:“啊,但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秦宣公说:“你是想孤做个不忠不义之人吗,你居心叵测?”公子载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请恕臣弟失言。”秦宣公说:“既知失言就不要多说话,孤不但不会取渔人之利,还要发兵助宋襄公。”秦戈说:“大王,要我们助宋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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