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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明不单拳力极重,出手更快如闪电,以一敌众,仍然占尽上风。
招式如行云流水,劲力重逾雷霆,每出一拳一脚,即令对方身上爆出骨折之声。一众狮妖门徒,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狮妖心想:想不到一个墨家小子已经如此厉害。狮妖眼见形势不利,溜之大吉。狮妖心想:陈浩然出现,我必要公告天下,传遍江湖,必有人擒杀他,也算是为魔尊立功。自然明说:“痛快。”三趴两拨,数名坏蛋非死即伤。大红说:“好威风。”陈浩然心想:这个年轻人武功好厉害。小红说:“哇,侠士打得好,简直大快人心。”自然明说:“你俩是哪一门的兄弟姐妹?”小红说:“我们是孤儿,自小臂上已有这个图纹,也不知是哪一门的。”
自然明心想:在这战乱时期不少人也惨成孤儿,他们的身世也跟我一样。小红说:“大侠士,我们打算带他找神医扁鹊,治好他的伤病。”自然明说:“不成,这个秦国的陈浩然臭名远播,怎可救他?”“今日反正已开了杀戒,连他也一起杀了。”小红说:“不行,怎可滥杀无辜,墨家子弟是这样蛮不讲理的吗?”自然明心想:这臭丫头真难缠。自然明说:“你知否这个陈浩然残酷不仁,杀人数以万计,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陈浩然心想:什么?我是个杀人狂魔?
小红说:“万一你认错人怎办,人杀了,还可以活过来吗?”“到时你是否要填命?”自然明心想:这丫头也说得有理,目前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杀不得。自然明说:“那你凭什么理由要神医救他。”小红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没看见魔道的人要杀他吗?”“魔道是墨家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怎可不救。”小红振振有词,自然明一时也难以驳斥。自然明说:“好,待我证实他是陈浩然才宰了他。”
陈浩然心想:我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否则怎会身中恶毒,头插断箭,还惹来这么多人的追杀。若我真是秦国的陈浩然,又怎会落得这样的田地?我失去记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陈浩然内心一片混乱,满是不解疑团,越想记起,越是找不到半点头绪。
众人离开山神庙,乘夜赶路,不觉天色渐明。自然明说:“你们在此稍歇,不要随处走动。”“我到前面市集,打听神医所在。”小红说:“大侠士,多谢你啦。”自然明说:“谢个屁,只要证实他是陈浩然,我立即杀了他。”小红说:“你不肯救人,拉倒好了,干脆去魔尊命鬼处告密令赏金吧。”
自然明说:“现在是你求我救他啊,这算什么态度。”小红说:“我爹教导过,真正的墨家子弟是不会低声下气求人的。”自然明说:“哼,你们别乱跑,给仇家找上了可不关我事。”大红说:“好妹子,我们还得靠他啊,你就别冲撞他了。”小红说:“不能让他耀武扬威,否则就会欺负我们了。”“你们休息一下,我去找些野果来吃。”
大红说:“原来你就是陈浩然,现在绝处逢生,该高兴才是啊,为何还愁眉不展?”陈浩然说:“我真不明白陈浩然是个怎样的人,那人怎会如此痛恨?”大红说:“陈浩然可是个大人物呢,他是秦国的希望,连胜九十九仗,所以有辽东剑王的外号。”陈浩然说:“有这么厉害吗?连胜九十九仗,岂非杀了很多人?”大红说:“没办法啊,战争就是如此,一将功成万骨枯,两阵对战,死伤自然成千上万。”陈浩然说:“那岂不是无数父母失去孩子,妻子失去丈夫,子女失去父亲多少家园无辜破碎。”
若自己真是陈浩然,牵连数十万人遭受不幸,越想越是失落。陈浩然说:“我不是陈浩然。”“我不是杀人狂魔。”大红说:“别这么吵,敌人追来可不得了。”陈浩然心想:若我真是陈浩然,现在落得失忆重创,难道就是报应?小红说:“我回来了。”“找到很多野果,我来喂你吃吧。”陈浩然说:“我不吃。”大红说:“唉,他在为自己的身份烦恼呢。”
小红说:“你是不是陈浩然也好,也不用怕那个什么自然明,我们墨家【创建和谐家园】是最讲道理的。”陈浩然说:“我想起自己的罪孽,便食不下咽。”兄妹二人劝解不来,只有坐在一旁默默地吃。两个时辰后,自然明终于回来了。自然明说:“算你走运,终于探到神医落脚之处,起程吧。”兄妹俩救人心切,立即随自然明起行。两日后。终于来到一处村落,遥见浓烟冲天。
自然明说:“不好,难道神医出事了?”众人慌忙走下山坡,只觉一股浓烈臭味扑鼻而来,中人欲呕。来到近处,只见地上满是尸骸,后剖腹破脑,肠脏外溢,肝脑涂地,或破胸断头,身首异处,说不出的诡异可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龙魂秘殿。四库。人无双心想:恶帅只能完成一半任务,不知魔尊命鬼如何处置。四魂神色紧张,更是喘喘不安。恶帅说:“禀魔尊,属下终于找到仙陵内的仙药,神效无比,我的外伤亦被瞬间治愈。”魔尊命鬼说:“呈上来。”恶帅说:“是。”
恶帅冷汗直冒,足见内心对魔尊命鬼的畏惧。魔尊命鬼食指一扬,仙药应声而来。魔尊命鬼心想:啊,一股难以形容的神奇力量直透掌心。灵力自手臂渗入体内,说不出的受用啊。
灵光罩遍全身,魔尊命鬼体内生出奇异感应,只觉舒畅无比,兴奋难言。魔尊命鬼说:“哈哈,天助本尊,只待天地合龙出现,自可吸取天地精气,成天下第一人,飞升成仙亦非难事。”恶帅说:“托魔尊鸿福,仙药才能顺利到手。”魔尊命鬼说:“哼,若是洪福齐天,风向亦必手到拿来,如今教本尊如何向那些贵人交代。”恶帅说:“属下办事不力,求魔尊赐予机会。”魔尊命鬼说:“哼。”
魔尊命鬼内力虚引,恶帅身不由己飘前,全无反抗之力。人无双心想:糟魔尊要出手惩戒了。魔尊命鬼内力疾吐,恶帅全身骨骼透现,红丝满布,似要段段碎开,痛得撕心裂肺。
恶帅面容扭曲,口喷黑血。全身剧痛,恶帅已变得犹如一团烂泥。魔尊命鬼转按恶帅背门,只见恶帅体内骨骼已变通红,散出阵阵紫气,【创建和谐家园】不绝,口中喷出紫血。
四魂心想:惨了,恶帅就这样变成一个废人。这样的惩罚,比死更惨痛百倍。人无双说:“其实完成一半任务,该也可免去死罪吧。”经无字说:“嘿,此言差矣,你该恭喜恶帅才对。”魔尊命鬼放脱恶帅,恶帅只觉全身力量澎湃,原来魔尊竟耗用两成功力,助其贯通经脉,达至魔骨经第三十六层小圆满之境。
恶帅落下地来,犹如脱胎换骨,内伤尽除,全身真气充盈,直似万马奔腾,功力一下子跳增一半以上,散发出浓浓的魔气。
恶帅说:“谢魔尊赏赐。”恶帅心想:魔骨经达至前篇小圆满之境,接下来便可修炼更高深的魔髓经了。人无双说:“魔尊赏罚分明,属下等衷心拜服。”四魂说:“魔尊大人英明。”魔尊命鬼说:“今日开始,本尊赐你代教主之位,做一条能干的狗,本尊闭关一月,出关之日。”“给本尊献上陈浩然的头颅和活生生的风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诛仙灭神魔髓经
命鬼获得仙药,大喜下不惜耗用两成功力,助恶帅达致魔骨经前篇小圆满之境。恶帅更获赐代教主之位,大权在握。魔道秘坛。恶帅换上一身辉煌盔甲,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恶帅说:“五魄旗你们这班废物,跟着毒帅多年对本教毫无建树,简直比垃圾更不堪,但本帅知道不应全怪你们,因为你们跟着一条大废材,自然男优作为。”“本帅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以后跟着本帅戴罪立功吧。”
五魄旗内心窜窜不安,哪敢违背,齐声表态顺从。说:“多谢代教主恩典,我们誓死效忠。”经无字心想:一朝得志,即嚣张得不可一世。人无双心想:表侄终有出头之日,我这个表叔亦与有荣焉。四魂心想:嘿,恶帅爷当上代教主,我们四魂今后可更加威风了。坛内的巨鼎仍然一片沸腾,热气逼人。猛地血汤翻涌,就如有条恶龙潜藏在深渊之中,透出一股沉重压力。
恶帅心想:喔?鼎内有异样,难道毒帅还未被熬成肉汤?自从毒帅被罚跳进巨鼎内生煮,已经好一段日子,初时还偶尔听到惨吼,其后声息全无,连五魄旗亦以为毒帅已被煮成肉汤。只是没有魔尊命令,谁也不敢停止薪火。原来毒帅初入鼎内,全仗三十四层魔骨经支持着,虽然痛苦万分,心中仍不断参悟魔尊所说的魔髓经入门心法,直至被熬得皮开肉绽,终于晓得将魔骨经前篇力量聚入骨内,放弃肉身,只专注将魔劲入骨。
果然到最后劲由骨生,反过来保护皮肉五脏。命鬼虽授予魔髓经入门心法,但生死一线间,稍有差池,煮成熟肉,可说是置诸死地而后生。毒帅险死还生,更专注练功,不断吸收鼎内浓浓的人肉汁,非但筋骨,就是皮肉血脉也在蜕变。慢慢毒帅结成一个血肉蝉,看来已成功在望。但听到恶帅说话嚣张,手下的五魄旗更变节向死敌投诚,心中不禁大怒。
恶帅心想:臭毒物莫非真的因祸得福,修炼到魔尊所传的后篇心法?恶帅说:“臭毒物,我知你还未死的,现在我已贵为代教主,是你的主人,你身为我的狗,应该立刻出来向我下跪。”众人说:“能灵虚御空,魔骨经已达小圆满之境,功力今非昔比。”“毒帅在鼎内被煮得半死不活,怎么可以出来?”“出不来了,正是收拾毒帅的好借口。”恶帅说:“我要你出来,你敢违命?既然如此,本帅就把你揪出来。”知道对头非但未死,而且还修炼有成,恶帅顿时又恨又怒。
恶帅心想:乘这个机会,把他震死。恶帅使出三十六层骨中劲。恶帅鼓尽全力一踢,巨鼎登时爆破,毒帅的血肉蝉无所遁形。
血汤四溅,五魄旗唯恐被波及,慌忙走避。经无字说:“结蝉重生。”恶帅说:“没这么容易。”恶帅再来一腿,誓要趁毒帅魔功未成之前将之解决。恶帅使出三十六层骨中劲。
血肉蝉爆破,只见毒帅全身枯干,直如皮包骨一样,浑身骨骼透泛紫红之色,功力已踏进魔髓经第一层境界。恶帅心想:臭毒物果然变强了,可恶。魔骨经第三十六层拼魔髓经第一层。
恶帅心想:糟,毒力入体,一旦渗入经脉,这条手臂废定了。拳力将尽,指劲却源源不绝,穿破恶帅的护身气劲进入臂内,魔髓经果然比魔骨经厉害得多。经无字说:“毒帅真的练成了魔髓经。”人无双说:“毒帅,你敢以下犯上。”毒帅心想:妈的,以下犯上可是死罪,会被凌迟处死。魔道纪律严明,毒帅亦不敢造次,抽身跪拜。说:“参见代教主。”恶帅心想:哼,臭毒物不笨,错失了加罪于他的机会。
恶帅说:“毒帅听令,限你二十日内生擒神猪山庄的风向回来,不得有误。”二帅一直相斗不休,恶帅难得有机会向毒帅发号施令,自然大摆代教主的架子,威风得很。毒帅说:“遵命。”心想:这差事真的难上加难,若不成功,肯定被处死罪,哼,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得手。恶帅当然不知道,在玄宫伤他的竟然是陈浩然。恶帅心想:嘿,让你硬闯有重兵驻守的神猪山庄,领教灵验的力量,九成九没法达成任务,到时便可将罪责推到你身上。陈浩然已经残废,在他逃回秦国之前,要抓他简直易如反掌,随手便捡个大便宜,大权在握果然过瘾,哈哈。
秦宫。不欲陈浩然返回秦国的,除恶帅之外,还有陈浩然的二哥工资载。公子恬说:“君父,已有三弟消息,该很快便能接他回来。”秦德公说:“真的?”秦德公一脸病容,蝉毒已极严重。公子恬说:“就算二弟找不到,我也一定可以把三弟找回来。”秦德公说:“好啊,你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乃秦国之福。”公子恬说:“君父放心养病,孩儿必会将秦国管治得妥妥当当。”公子载心想:哼,就凭你这个窝囊废?公子恬说:“君父的病情看来十分沉重,随时有不测之虞。”公子载说:“大哥放心,君父定会吉人天相。”
公子恬说:“我身为秦国的大公子,君父一旦过世,我便要承担起整个秦国,想来也有点头痛。”公子恬的态度,已俨如一国之君。公子载心想:妈的,你也有本事当国君吗?公子恬说:“幸好对外有宋襄公会支持我,对内则要靠你了。”公子载心想:哼,你这只肥猪竟想骑到我头上。公子载登时气上心头。公子载心想:好,我就用阴劲震得你半身不遂。忽地一掌搭来,将公子载的劲力化于无形。公子载嗯了一声。来者正是大祭司。大祭司说:“大公子,本祭司向你请安。”公子恬说:“大祭司,你怎么突然走出来,连半点脚步声也没有,十足鬼灵一般,到底有什么事?”
大祭司说:“众大臣已于西殿内设宴,要为大公子接风洗尘。”公子恬说:“呵呵,真是我的好臣子,教本公子开心开心。”“一会就大宴群臣。”“带我爱姬出来威风威风。”公子载说:“为什么要阻我。”大祭司说:“如果你现在杀了大公子,国人一定会认为是你弑兄夺位,况且我知道今次是宋襄公刻意放他回来,夺取国君之位。”“当今之务,宋襄公是中原霸主,实力雄厚,我们必须要谋定而后动。”公子载说:“也罢,暂且忍他一忍。”
夜里群臣设宴,酒肉歌姬,无一不备,一片热闹欢声,公子恬乐得不可开交。公子恬长居宋国,早已习惯纵情声色,回到秦国后立即暴露出劣性根,再加上媚态绝世的商演殷勤侍候,酒酣耳热,软肉在抱,混不知人间何世。公子恬说:“好爽啊。”
公子载心想:如此罕见尤物竟落在这肥猪手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商演说:“哟,你好坏啊。”公子恬说:“爱姬啊爱姬,我们就到后堂去大战三百回合。”公子载心想:死肥猪竟敢当众宣淫,我就毁你男子雄风,要你无力快活。公子载口中念念有词,运起幽空魔罗咒。杯中酒水溅起,凝成冰箭。冰箭无声无色射出,神不知鬼不觉。
冰箭直向公子恬的肾部射去,一旦损伤,终生亦难再近女色。商演说:“如此美酒,怎可浪费啊。”公子载心想:啊,想不到这尤物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商演说:“奴家商演向二公子敬酒来啦。”
商演身法之快,直如鬼魅,公子载错愕间已到面前,但觉幽香袭人,一双艳眼正望着自己,似有勾魂夺魄的魔力,天下间还有谁的媚态能及得上眼前女子之诱人。商演说:“二公子英挺俊拔,乃世间杰出人才,教任何女子都仰慕倾心啊。”
陈浩然本欲往找神医治伤,但从狮妖口中得知自己身世,竟是墨家深恶痛觉绝的杀人狂魔。自残废以来,陈浩然一直心神恍惚,上下不安,如今更是乱上加乱,思潮起伏,难以自己。还有魂牵梦绕的风向,两人本已互有好感,于玄宫内因二神借用凡体,欢欣合璧,成就一段刻骨铭心的奇缘。可惜后来风向被掳走,陈浩然又成残废,无力挽救,心中悲苦无奈,牵挂莫名。
两日后,陈浩然等人来到一个小村落,烟幕弥漫,地上满布尸骸,触目惊心。小红说:“好恐怖啊,是谁干的。”自然明说:“这些都是瘟疫死的人,应该是扁鹊将他们剖开的。”小红说:“你还说他来医人,怎么会将死人割得肢离破碎。”自然明说:“你实在无知得很,不剖开这些死人,怎么知道瘟疫是如何将人弄死的呢?”陈浩然说:“我看他确是一个仁心的绝世神医。”大红说:“你怎么这样说?”陈浩然说:“这里的人虽然都死了,但如找不出病因,将来还是会有很多人因为这种病而死。”自然明说:“想不到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陈浩然突然咦了一声。说:“有人跟踪,而且武功极高。”自然明说:“你这残废算老几,胡说八道。”自然明心想:杯弓蛇影,有人跟踪我会听不到吗?你武功能高过我?小红说:“别吵啦,目前最重要是找到神医。”自然明说:“这村庄的瘟疫好厉害。”小红说:“扁鹊【创建和谐家园】。”“神医。”陈浩然说:“烟雾中有浓浓的药草味,定是烧来驱除瘟疫的病毒。”
突然,一把声音说:“阿明,吵什么。”自然明说:“【创建和谐家园】。”陈浩然猜得不错,浓烟的确是燃烧药草而散发的。只见一人面色苍白,一双眼睛鲜红如血,嘴唇发紫,浑似一个病入膏方的中年男子,如一只蛤蟆般伏于地上。此人乃天下第一神医扁鹊。大红说:“他似病人多于似神医啊。”陈浩然说:“别乱说,他的内功极高深。”自然明说:“【创建和谐家园】,你又以身试病?你的【创建和谐家园】们呢?”
扁鹊说:“都上山采药去了。”“当年神农氏若不尝百草,何来那么多可用药草,我扁鹊不以身试药,如何知道病因,找到对症之药。”陈浩然心想:自比神农,【创建和谐家园】志气与胆量俱令人佩服。自然明说:“可是,若有差池那怎么办?”扁鹊说:“你不必担心,我刚才已服过自行调配的药,能医治这种令人莉泻至死的恶病,我现在要运功将剩余的病气驱出来,你们快退到十丈以外。”“快撤。”小红说:“活像蛤蟆的动作,也算是武功吗?”扁鹊说:“小娃儿懂得什么,这是我仿效天下五大灵物所创出来的五灵戏中的蛤蟆式。”蛤蟆身藏剧毒而不死,因为它晓得以气排毒。扁鹊运聚功力,浑身排出浓浓紫黑之气,另加一个大型响屁。
紫气剧毒无比,五丈之内草木尽枯,落叶四下。如此奇景,四人简直看得呆了。扁鹊排出病毒,立时神清气爽,判若两人。扁鹊说:“听你刚才说话,显出你是个有智之人,怎么竟伤到这种地步?怎么又会不死?极品,极品。”
扁鹊是医中高手,一眼已看出陈浩然身负常人难以活命的重创,犹如碰上一件百年难遇的珍品,竟露出一股欣赏之色。扁鹊说:“是墨家子弟吗?”自然明说:“那两个是,而且是墨家十二武者雄心的后人。”小红说:“你怎知道我爹的名字?”自然明说:“因为你击打无声鼓时,每一下节奏长短快慢,其实都有特别意思,说明了你们的身份。”小红说:“怪不得你一来到便认定我们是墨家的人。”扁鹊说:“这个残废的人是谁?”自然明说:“他就是秦国的陈浩然。”扁鹊说:“陈浩然?”提到陈浩然,扁鹊脑海顿时想起他在战场上指挥凶悍军队冲杀的情况,登时大怒。扁鹊说:“我绝不会医你这种十恶不赦之徒。”
小红说:“你别再骂他,他完全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事。”扁鹊说:“他失去了记忆?是离魂症?”自然明说:“不错,他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说:“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身为名医,当然知道患了离魂症的人,不单记忆全无就连自己身份也会忘记,面对这样的人,你即使再痛恨也没有办法。自然明说:“【创建和谐家园】,如果想要治他的罪,必须先令他回复记忆。”扁鹊说:“死人可以凭药石重生,但离魂失忆却无药可医,算了吧,就当那个十恶不赦的陈浩然已经死了吧。”小红说:“你虽然医不好他的离魂症,但他手脚的伤应可医治吧。”扁鹊说:“手脚的伤要医不难,但他之前作恶多端,这些事实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我怎能逆天而行。”扁鹊说:“这个人我是不会医的,你们回去吧。”小红说:“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找你,怎可说走就走。”
一人说:“谁敢冒犯扁鹊先生。”一把声音突然传来,阴阳怪气,听得人极不舒服。话声方落,破风声随即响起。自然明说:“小心。”自然明出拳极快,及时将射来的冷箭轰开。
五人紧接而来,当中四个一身甲秀,体形魁梧,神态威武,为首者身披一袭斗篷,古里古怪,来找扁鹊麻烦。他们是血奴才。魔灭神。魔灭道,魔灭仙,魔灭圣。血奴才说:“【创建和谐家园】啊,【创建和谐家园】,奴才找得你好苦啊。”
雷虎率领大军人马返回神猪山庄,即向家主风天回报。风天,五十岁。风天自废功后,只余轻微力气,已不涉足山庄事物,对外由风向负责,对内则交由妹子风雪全权处理。风天之妹,风雪,四十岁。雷虎说:“禀庄主,回来这十几天路程中,小姐的心绞痛已大为减轻,两三天才发作一次。”“但小姐受了极重内伤,昏昏沉沉,只偶尔苏醒。”风雪说:“恭喜大哥,向儿虽受伤不轻,但看来性命是可以保住了,何况还有了喜脉,可喜可贺啊。”
风天说:“说是双喜临门,但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当务之急,是要慎防魔尊命鬼再次来犯。雷虎说:“降将军已调来五千精兵驻守庄下,大可应付。”风雪说:“五千精兵,于战场上或许大有作为,但要对付阴狠的武林高手,只怕并不管用。”风天说:“降龙对向儿一直非常爱慕。”“何况他更曾以灵验力退恶帅,甚是难得。”“问题是,他发挥灵验的威力时不知有否被灵能反噬。”降龙歪曲事实,把恶帅退走说成是自己功劳,瞒骗了雷虎,风天也信以为真。
风雪说:“看来要解救神猪山庄的危机,只有靠降龙了。”风天说:“若降龙能击退命鬼派来的人,大可当上我风天的乘龙快婿,更成为孩子的父亲,实在一举三得。”降龙亲率五千精兵驻守山庄下,人强马壮,威风凛凛。金将说:“降将军救了风向小姐,庄主定感激不尽。”铜将说:“不错,神猪山庄目下内忧外患,只有降将军将之解决,必可成山庄东床快婿。”众人说:“到时大伙儿齐喝将军的喜酒,可有一番热闹了。”“正是,末将先来恭喜降将军当新郎呀。”
降龙说:“哈,我楚国兵强马壮,那些武林小丑又怎敢来犯,我和风向两情相悦,乃是天赐良缘,顺理成章。”降龙满心憧憬,越想越兴奋,喜上眉梢。雷虎说:“降将军,庄主有请。”在雷虎引领下,两骑走过吊桥,来到神猪山庄一个大殿外。
殿内极其宏伟,气派森严,两旁矗立着二十个铜像,身披铠甲,手执兵刃,说不出的威武。雷虎说:“请降将军稍等,庄主很快便出来。”降龙说:“有劳。”殿内一座低台,上面放着寳盒,未知内里藏着何物。降龙身处大殿,竟有种异样的不自在感觉。降龙心想:这大殿有古怪。降龙心想:啊,殿门怎么突然关起来?降龙疑惑之际,两旁铜像竟然群起而攻。
降龙无从细想,只有先求自保。降龙忙于应付,最要命的,是铜像手执的盾牌坚固无比,不畏兵刃砍劈。
降龙心想:人多势众,又伤不了这些铜像,形势危险。降龙说:“唏,难不了我。”降龙不作纠缠,抽身脱出围攻。一个翻身,落在高台之上。打开宝盒,内中原来是天器灵验。
降龙运聚内力,灵验立时散发出强烈火气,灵能四射,降龙登时感受到天器的无穷威力。降龙说:“嘿,本将军开始斩瓜切菜了。”
魔道兵库。恶帅限毒帅二十日内生擒风向,毒帅未出发前先到兵库找上库主兵无败。毒帅说:“原来恶帅又吃了大亏,怪不得脸上多了一条可怖的疤痕。”毒帅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后,变得比以前精瘦,身上隐隐散发黑气。兵无败说:“骨中烧经重新铸练,已强上一倍,想不到面对灵验仍是不堪一击。”毒帅说:“【创建和谐家园】也真够蠢,吃一次亏仍不怕,还敢与灵验硬碰。”“老子毒功厉害,要收拾神猪山庄又有何难。”兵无败说:“但山庄下已有五千楚国精兵布防。”五魄心想:毒帅爷轻功大进,身如羽毛一样。毒帅说:“只要多花些毒材,一个也活不了。”
兵无败说:“万万不可,魔尊与楚国亦有买卖,楚军绝对杀不得。”毒帅说:“也是,本帅就放过那五千精兵,只对付神猪山庄的人吧。”兵无败说:“毒帅英明,从善如流,不似恶帅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毒帅说:“兵库主说话爽快,我喜欢。”“魔尊安排【创建和谐家园】当上代教主之位,其实是另有苦心。”毒帅说:“魔尊刻意一个放权,一个授武,是要本帅和【创建和谐家园】互相制衡,不让任何一人独大。”“代教主只是暂时,只要本帅立下大功,盖过【创建和谐家园】,那时的副教主之位才是实在。”五魄心想:飘飘然比鸿毛更轻啊。
五魄齐声说:“属下必拼死立功,助毒帅爷早日登上副教主之位。”毒帅说:“你们这班垃圾不是已向【创建和谐家园】投诚了吗?还敢来讨好本帅。”五魄说:“属下等只忠于毒帅爷一人,向恶帅投诚只是权宜之计。”“是啊,我们是逼于无奈才虚与委蛇。”“属下等忠心不二,必拼死为毒帅爷办事。”兵无败心想:主子失势,下属难免受辱,真可怜。毒帅说:“放屁。”
毒帅说:“你们若敢再对本帅不忠,通通五马分尸。”兵无败说:“哇,我的地板啊。”毒帅已升级至魔髓经境界,重重一踏,登时地裂板飞,五魄旗人仰马翻,功力不可同日而语。
秦宫。商演武功极高,如鬼魅般欺近公子载身前。一双妖邪魅惑的眼目,似有勾魂夺魄的魔力。公子载说:“你是大哥的爱姬啊。”公子载极少接近女色,登时手足无措,失了主意。商演说:“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你没听过吗?”“美衣服【创建和谐家园】白【创建和谐家园】啊。”公子载浑身骨头酥软,完全不懂抗拒。
公子载心想:这女子满脸妖邪,不能被她迷惑,不可接受。商演说:“我只是个弱小女子,二公子又怕什么了?”商演呵气如兰,公子载心也软了。商演说:“好结实的胸膛啊。”“二公子真乃男子汉大丈夫,我喜欢。”公子载心想:幸好大祭司从不出席夜宴,否则定会被他责罚。好,我就玩了肥猪的女人,看能奈我什么何。商演说:“呵呵,二公子真强壮。”公子载终于抵不住迷惑,抱起商演就往内堂退去。
公子载说:“嘿,好一个骚蹄子。”“今夜就要整得你死去活来。”商演说:“哟,二公子可要温柔点啊。”公子载正【创建和谐家园】高涨,血脉奔腾之际,忽然传来一股冰冷的声音,登时凉了半截。大祭司说:“商朝妖女,果然媚力非凡。”
血奴才说:“【创建和谐家园】啊【创建和谐家园】,奴才找得你好苦啊。”大红说:“一看就知不是好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红说:“是来找扁鹊【创建和谐家园】麻烦的,只怕殃及池鱼。”扁鹊说:“他们就是封神峡四大魔将。”自然明说:“四大魔将。”血奴才说:“扁鹊【创建和谐家园】,奴才之前来邀请你到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永享仙福,你却不识抬举把我赶走。”
血奴才说:“如今我叫来魔家四将,相信你再难推辞吧。”自然明说:“谁要对扁鹊【创建和谐家园】不利,先问过我自然明。”魔灭神说:“大胆。”“臭小子,我来收拾你。”自然明心想:劲力雄浑,这大块头功力不弱。
自然明使出苦拳苦不堪言。魔灭神来势凶猛,自然明不作正面迎击,身如游鱼避过攻势,重重一拳就向对方胸膛轰去。魔灭神说:“呜,臭小子好狡猾。”“【创建和谐家园】。自然明心想:中我一拳,只痛不伤,不易对付。
一元九鼎神功,一元分九鼎,九鼎归一元。一元九鼎神功,乃墨家独有硬功,护力极强,自然明年纪轻轻,已练至第五鼎境界。苦拳七式,残腿八变。一元九鼎再配合苦拳残腿,相得益彰,自然明赖此行走江湖,足以持正卫道,锄强扶弱。
血奴才说:“才十六岁就成为墨家武门的表表者,更难得是年少有为又英俊,真是我见忧怜。”“不如也加入我们封神峡吧,大家来做兄弟。”“还可以一起睡觉,多缠绵。”血奴才言语暧昧,自然明火上心头。扁鹊说:“不关你们的事,快离开这里。”大红说:“墨家子弟岂是临阵退缩之辈。”陈浩然说:“我虽已残废,亦绝不退缩。”小红说:“我当然跟他们一样不退缩。”扁鹊说:“你们不是残废就是本领低微,留着是个负累,只有添烦添乱。”陈浩然说:“这样说太伤人自尊心了。”小红说:“但他的话也有道理。”
血奴才说:“可以打死他,但不可伤了他的脸。”魔家四将说:“放心吧。”血奴才说:“扁鹊,大帝派魔家四将前来,天下之大除了魔尊命鬼之外,我也想不到有谁会请不动,其实大帝请你回去,不过是想你为他一位朋友看一看病。”“看完了你可以赐金还山,又或者选择在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如此优厚的条件,你又何必一推再推?”扁鹊说:“邪魔外道必遭天谴,我扁鹊绝不会出手去救你们这种万恶之徒,让你们可以继续为害苍生。”血奴才说:“不识抬举。”魔灭仙说:“先抓他回去再说。”
魔灭仙体健力雄,一双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扁鹊左穿右插,竟然击他不着。扁鹊使出五灵戏灵蛇有雾。扁鹊使出击爪。扁鹊一记反击,差点将魔灭仙一双眼珠挖出。魔灭仙说:“妈的。”
五灵戏。蛇,蝎,龟,蜥,蟆,扁鹊从这五类爬虫走兽中悟出的一套独门功夫,自成一格,天下只此一家。扁鹊心想:啊,以一敌二,取胜无望。
血奴才说:“他们以二对一,确是不公平,我武功较高,就一个应付你们三个吧。”“呵,原来有个帅哥在这里,这不舍得下杀手。”血奴才说:“除非嫁给我吧。”大红说:“【创建和谐家园】妖人,不男不女,原来爱好男色。”血奴才说:“是啊,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嗜好?”血奴才说:“就是爱吃人心。”血奴才说:“特别是活生生挖出来的人心,简直是天下间最鲜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出手奇快,大红根本来不及闪避,心房已被狠狠抓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灵威再现
降龙处身于密封的大殿内,遭二十个身披铜甲的士兵围攻,一筹莫展之际,发现宝盒内竟是天器灵验。降龙说:“嘿,本将军开始斩瓜切菜了。”降龙正欲出手,却想起灵验威力惊人,风天亦被灵力反噬,落得重创废功的下场。降龙心想:风向亦是遭灵验反噬而伤及经脉。况且他们是神猪山庄的人,也不宜杀伤他们。只用六成功力好了。
士兵说:“上。”降龙说:“不识好歹。”降龙将灵验一分为二,不致被灵力反噬。铜人手上的兵器与灵验相拼,纷纷崩释,难撼其锋。降龙心想:灵验果然厉害。
降龙已是高手,有了灵验在手更是如虎添翼,以刀法驾驭灵验,寻常刀招也成了绝世武功。灵验神锋到处,兵刃尽折。士兵说:“掷盾。”
二十名铜人训练有素,将盾牌掷出,盾边锋利,分攻降龙,上中下三路,教他避无可避。
降龙心想:好严密的阵法,将敌人完全逼入死地。降龙说:“难得了我吗?”降龙全力运劲,灵验红光大盛,灵能进一步提升。生死关头,降龙体内竟然生出反应,浮现出曾在陈浩然身上出现过的神脉。
神脉浮现,降龙力量大增,驾驭灵验更是得心应手,旋身砍劈,将天器的威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降龙大喝一声。灵验配合神脉,威力之强石破天惊,降龙全身被一团红光所罩,二十面巨盾应声爆碎,他的神脉到底从何而来?
碎片四射,众铜人若非一身铠甲,肯定伤得面目全非,不似人形。如此威能,众铜人尽皆骇然,呆在当地,不敢再上。
能够将灵验的真正威能发挥出来,降龙亦大为惊讶。降龙心想:我与灵验竟然如此匹配,天助我也,若得到灵验,今后谁也不怕。众铜人纷纷后退,刚才高呼掷盾的首领忙即按动暗处的机括。
降龙身处的地板应声张开,他又怎料得到,除了二十名铜人作埋伏外,殿内还设置了陷阱。降龙身不由己,直向陷阱跌去。降龙说:“妈的。”降龙心想:不知这陷阱有多高,自保要紧。
降龙尽量放轻身子,减缓下堕速度。降龙啊了一声。也不知跌了多深,终于看见出口所在。出口处一片红光,热力逼人,内中竟然是足以将一切烧成灰烬的火海熔岩。
降龙虽然拥有神脉,毕竟乃血肉之躯,掉到熔岩之内,哪里还有生望,在这绝险处境,还有何办法逃过厄运,转危为安?
秦宫。大祭司说:“商朝妖女,果然媚力非凡。”公子载心想:大祭司早已在宫内布下耳目,一切事情也逃不过他。竟来撞破我的好事,太过分了。公子载自幼哮喘病缠身,每次发作皆剧烈咳嗽,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珊弱无比。幸得大祭司授以练功之法,病情才得以控制。陈浩然所学的青史内功强猛雄浑,而公子载修炼的幽空魔罗咒阴邪诡异,最适宜治疗他的哮喘病症。公子载得以长大成人,全赖大祭司传功,故视为再生父母,心中又敬又畏。
大祭司十多年前已观察秦德公三子,大子公子恬懒惰贪吃,一无是处,二子载虽然病患缠身,但斗心极强,而三子陈浩然最为出类拔萃,事事过人,唯亦最难驾驭。大祭司几经考虑,终于选定了公子载,先以内力遏制其病情。再授以幽空魔罗咒,令他的哮喘病大为好转,逐渐康复。并多番告诫其万事忍让,对身怀幽空魔罗咒之事决不可告诉任何人。公子载一直不动声色,表面上对弟弟陈浩然尊重无比。到公子载十六岁时,开始对异性产生兴趣。大祭司怕他【创建和谐家园】伤身,一直严加限制,每隔三月才准与宫女交欢,对血气方刚的公子载来说,当然大大不够。
公子载说:“大祭司,我只是喝多了,才会一时糊涂。”大祭司说:“哼,你可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公子载说:“大祭司,我实在憋得狠了,心中郁闷已极,见着我大哥日夜胡天胡帝,我又如何能忍?”大祭司说:“但此女妖气甚重,犹如削肉之刀,与之交合必损自身。”商演说:“我毕竟只是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好怕啊。”公子载说:“区区一个女子我也驾驭不了,还能干什么大事,倒不如像大哥一样风花雪月过日子算了。”
大祭司说:“这十年来你一直刻苦忍让,我也明白你压抑过甚,好吧,你就尽情快活一下吧。”大祭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好好享受吧。”商演说:“嘻,老人家都走了,还不快点过来。”公子载说:“嘿,你这妖女比我还要急色啊。”公子载说:“就要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商演说:“哟,不要太粗鲁呀。”商演说:“呵,二公子真威猛。”公子载说:“嘿,今夜我非要你这妖女贴贴服服,大声求饶不可。”
大祭司心想:唉,公子载已是欲念高烧,如箭在弦,若不让他满足,实在非常难受。而且他眼中已有怨怼之色,也罢,就看他修炼多时的魔气,能否镇得住这妖女的妖气。公子载得以肆无忌惮寻欢作乐,当然说不出的快活。翌晨,祭司殿。
公子载说:“大祭司,徒儿向你请安来了。”大祭司说:“一夜没睡吗?”大祭司心想:荒唐了一整夜,竟然显得精神奕奕。公子载说:“请大祭司原谅,昨夜我只是逢场作戏,偶尔为之而已。”“此女确是妖冶至极,难怪大哥被迷惑得神魂颠倒。”“但她碰上我,只有俯首称臣,如今还躺在榻上疲不能动。”大祭司说:“处事也算有分寸,孺子可教。”公子载说:“大祭司对我恩同再造,为成大事,我当然懂得忍辱负重。”大祭司说:“好,今天就送你一份礼物。”大祭司当下带领公子载,来到祭司殿下的一个地窖。公子载心想:此地方我也没来过。手下说:“恭迎大祭司与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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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说:“二公子,这就是我为你炮制的宝贝了。”瓮中尽是人骨,满布尸虫,上面还有些奇形怪状,说不出的恶心。公子载心想: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说是宝贝?一人说:“二公子,我是先锋暗自姐,求你救我啊。”公子载说:“他犯了什么罪?”大祭司说:“可以开始了。”手下说:“请二公子放血于水中。”公子载不知有何用意,不敢违背,乖乖照做,侍从随即将血水倒于瓮中。
血水注入,怪虫即显得兴奋异常,四处弹跳。尸锥虫。侍从说:“暗自姐,你真要多谢大祭司给你机会,为二公子效命。”尸锥虫入体,暗自姐即时面容扭曲,口吐白沫,痛苦至极。侍从随即将一具兵俑头套到暗自姐头颅之上。大祭司说:“这些泥俑都是由我特制的药调成,可以将活人腌成无伤无痛之身。”
大祭司说:“尸锥虫入脑后会吃掉脑髓一部分,然后吐丝成蛹,寄居其中。”公子载说:“那如何可以控制他?”大祭司说:“尸锥虫可以感受到幽空魔罗咒的召唤,但只会对赐过它们血食的人效忠。”说到这里,公子载当然知道大祭司原来是要为他独身定制一队不死魔兵。公子载说:“刚才你要我滴血,原来。”公子载说:“只要能够一统天下,我将全国兵将都腌起来又何妨呢,哈哈。”大祭司说:“一千兵将也难及一个陈浩然,如能将他制成腌人为你所用,定必所向无敌。”
泗水村。血奴才说:“特别是活生生挖出来的人心,简直是天下间最鲜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一击得手,蓦然面色大变。只觉一股雄浑无匹的劲力与灵光透掌而入。陈浩然的青史内功,竟然透过大红的身躯将血奴才震飞。
血奴才说:“哇,痛死我也。”血奴才猝不及防,五指以致手铮立时脱胶。大红说:“啊,我感到全身也充满难以形容的澎湃劲力。”陈浩然心想:原来我体内的功力可以传给他人。血奴才痛得冷汗直冒,忙将指铮关节接回。大红说:“打死你这妖人。”陈浩然以胳膊及大腿紧夹大红,让他能活动自如,方便进攻。血奴才心想:好雄浑的内力,但出手却笨拙无比。先把他制住再说。
大红啊了一声。血奴才招式精妙,大红纵有陈浩然的青史内功相助亦无济于事,猛被扯得抛飞。大红说:“糟了。”“陈浩然,你没事吧?”
只见血奴才的手已经按在大红的头顶。说:“他妈的,待我抓爆你的头。”血奴才正要下手,一股劲风猛袭而来。原来竟是陈浩然,四肢已废的他,只能将内力聚于头颅,狠狠撞中血奴才脸颊。陈浩然以臀部及腰身发力弹起,杀血奴才一个措手不及。
血奴才中这一击。伤势比刚才更严重得多。陈浩然一击过后,亦颓然跌下。牵动四肢伤处,剧痛无比,但自觉仍有战斗力,内心亦感到兴奋。血奴才脸骨爆裂,痛得昏头转向,一生中未尝如此惨败过。另一面的自然明遭两大魔将围攻,仍然斗得难分难解。
以一敌二,自然明已是守多攻少。自然明心想:久战必败,而且扁鹊【创建和谐家园】亦形势不妙,只好拼了。自然明起了拼命之心,一记重腿狠轰魔灭神面门,全不理背后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