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黄子泰为人正义,对方武林中害群之马,义不容辞。瞬间,现场已陷入天昏地暗的杀戮当中。突然,一把声音说:“停手。”
一股强大内力倏然涌至,将酣战的人从中分开。横里阻拦的,是少林方丈元虚长老。元虚长老说:“阿弥陀佛。”元虚长老说:“众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我等同是武林中人,实不应互相残杀。”众人说:“臭和尚,你不是保持中立的吗?”“别要多管闲事。”
元虚长老说:“老衲保持中立,是不愿看到生灵涂炭。”“大家和平讨论问题,不是更好吗?”众人说:“废话,推翻朝廷必然大肆杀戮,还有什么好谈?”元虚长老说:“施主最好三思。”众人说:“三思你的狗屁。”元虚长老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强大内力从元虚长老身周涌起,立时将对方震开数尺。众人说:“这臭和尚的武功不俗啊。”“别怕他,我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元虚长老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乒乒乓乓的,一众反贼无一可以近身,原来元虚长老运起的,是数十年内力修为的普渡慈航咒。
北烈说:“这个和尚碍手碍脚,谁给我将他干掉,杀一儆百。”
一跃上前的,正是好出风头的倥侗派掌门欧阳海。欧阳海说:“臭和尚,识趣的便退下。”元虚长老说:“若施主可以劝导金人别再招揽我等同道。”“老衲可以永远在施主面前消失。”欧阳海说:“当真是念佛念得狗屁不通。”元虚长老说:“放下屠刀。”
欧阳海的两极剑法霸道无匹,剑气一张,已将元虚长老全身笼罩。元虚长老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元虚长老心想:喔,剑气连线不断,好厉害呀。见元虚长老渐感不支,欧阳海加一把劲。
普渡慈航咒防护骤然爆破,两极剑气昂然挺进。欧阳海说:“纳命来。”陈浩然说:“【创建和谐家园】。”
第一百零九章 万剑穿心
欧阳海两极剑法凌厉非常,甫开战,已将少林方丈元虚长老的普渡慈航咒击破。陈浩然说:“【创建和谐家园】。”元虚长老换上一口真气,立时变招。元虚长老说:“呵。”见元虚长老双手一夹,及时将来剑截住。元虚长老使出达摩掌。元虚长老说:“去。”黄子泰说:“元虚长老功力深厚,我们别太担忧。”陈浩然说:“对,有他在场,反贼休想残害武林同道。”一个元虚长老,真的可以取下欧阳海吗?但见欧阳海稳住身形,挺剑而上。欧阳海说:“臭和尚,不信胜不了你。”来势汹汹,元虚长老再次运起深厚功力,凝神出招。又是一记达摩掌,将欧阳海逼得仓忙闪避。欧阳海心想:如此简单招数也可将我逼退,少林武功果然有点能耐。实在,只要潜心苦练,简单武功也可达臻化境,无需一定追求花巧的招式。但元虚长老这种只守不攻的姿态,久战之下,必有所失。元虚长老心想:啊,千万不可殃及旁人。元虚长老正欲远离人群之际。欧阳海倏然打起一个眼色。是短越拳。混乱间,原来元虚长老正身处短越拳的一方。千手神拳就在元虚长老身后悄悄偷袭。众人说:“这家伙,怎可以乘人之危?”陈浩然说:“不好。”千手神拳劲力澎湃,在毫无防范下,元虚长老当场鲜血狂喷。陈浩然说:“方丈,我来助你。”陈浩然急欲抢救,但如何也快不过元虚长老身前的欧阳海。欧阳海说:“受死吧。”无数剑气通通打在元虚长老身上,算是内力如何深厚,也难免彻底崩溃。陈浩然说:“【创建和谐家园】。”陈浩然使出光芒四射。陈浩然与钟政各自出招制止欧阳海进一步追杀。两大高手扑至,欧阳海岂敢撒野,慌忙暂且退后。而补品人与林万珍,黄月华母女,也上前阻截短越拳。黄子泰说:“【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没事吧?”元虚长老毫无反应,圆寂了。少林方丈乃武林泰山北斗,现下被人暗算,不管正派或中立的同道,同感愤概。众人说:“金人残害我们武林中人,不将他们杀光,更待何时?”到底是谁在呼唤,不清楚。但凡此悲愤时刻,自然起了一呼百应的号召。众人说:“杀。”“杀掉金人。”“杀掉反贼,杀掉金人。”场面再不受控,正邪两方过百人互相对冲,一场天昏地暗的杀戮,即将展开。众人说:“别放过他们。”“杀啊。”“冲啊。”“胆敢与金人为敌,杀无赦。”“冲啊。”“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再说刚才在群众中呼唤的,正是无音。他当然是北烈所说的金国前朝大皇子。乘此混乱,他要挑起宋金的仇恨。然后利用武林中人,实现他的复仇大计。这样的部署,是在十多年前已经开始。当年的三绝掌,只是将全徐州的父母重创,然后将孩子带走。但三绝掌离去后。男子说:“无音,快救我们进屋疗伤。”无音心想:要救他们吗?孩子进三绝宫,将来必成大器。到时,也成了我复仇的希望。我要成为孩子的唯一亲人。无音心想: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可让他们阻碍我复仇之望。之后,他便混入三绝宫,千方百计成了全徐州的近身。他要利用全徐州统领武林,助他重夺金国昔日的地位。他渴望双方尽【创建和谐家园】戮,死得越多,他的目标便越益接近。不知就里的全徐州,此刻正与倥侗二老的光身道人缠上。而四九会,华山,峨眉,武当等人,则与万剑门的剑十三及一众邪派厮杀。台下拉开战幔,台上的北烈与玉面郎君则在谋定而后动。山君与阎罗等人,继续保持中立。而全场较瞩目的,该是陈浩然与钟政联手力敌欧阳海。陈浩然说:“欧阳海你多行不义,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欧阳海剑气一圈,尽将来势卸掉。欧阳海说:“替天行道?那要看谁的武功厉害?”钟政说:“大言不惭,看刀。”一把长剑,横里挡驾。来者是陈英明。陈英明说:“海哥,我来助你。”欧阳海说:“回鞘。”欧阳海说:“英明,两极合一。”钟政说:“陈浩然,小心。”两人大惊闪避,原因两极合一竟化为巨型剑气,强袭而至。不过相隔一段日子,两极合一的功力似乎又提升至另一境界。欧阳海和陈英明使出两极互济。死守必失,陈浩然忙催起仙姬神卷内功。两极合一源源不绝,陈浩然二人只可稳守突击,未能寸进。欧阳海和陈英明使出两极合一第三式两极同途。钟政说:“陈兄弟,我们先干掉那个女的,才有胜算。”陈浩然说:“别伤我妹妹,罪魁祸首在欧阳海,只要将他杀掉便可。”钟政说:“你硬要对她仁慈,只会累了自己。”陈浩然说:“别人可以不说道义,我陈浩然不可以。”陈浩然说:“别再争拗,全力拔下欧阳海。”钟政不再多言。大抵他也敬佩陈浩然的忠厚。钟政说:“好,就先杀他。”欧阳海心想:哼,陈浩然不欲伤到英明,那便最好不过。既然对方有所顾忌,欧阳海便以陈英明作盾牌。陈英明啊了一声。钟政喔了一声。钟政所言不差,就是陈浩然的仁慈,便给欧阳海有机可乘。那边厢,补品人与林万珍,黄月华母女正缠上短越拳,以三敌一。林万珍说:“女儿,快闪开,让我给他一个飞环。”黄月华说:“好。”短越拳使出翻江倒海。拳劲澎湃,三小辈匆忙后退。日子有功,三小辈的临敌经验大有长进。黄月华说:“补品人,我与母亲以飞环锁他,你正面打。”补品人说:“好主意。”黄月华说:“母亲,去吧。”林万珍说:“知道了。”林万珍和黄月华两母女同时使出定无飞环第二式双敬酒。短越拳说:“无知丫头,我怎会怕你们。”黄月华说:“好机会。”林万珍说:“接环吧。”两母女自小苦练定无飞环,短越拳一个小窥,霎时被制抓下来。短越拳喔了一声。补品人说:“看我的。”只见补品人使出气旋斩,左手向前一伸,右手向后一拖,一股旋劲破入短越拳的胸口。短越拳大喝一声,左右上下一击击向补品人的前胸。补品人坳身向后十尺。突然,一股强劲的气力扑向补品人。补品人大惊失色,正想还招的时候,只见天空###现一个巨大的神佛。只听天空的神佛说:“补品人,你不是我的对手的,你快投降吧。”补品人说:“你是谁,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只听那神佛说:“我是佛祖座下菩提祖师。现在下凡是来收服你的。”补品人说:“你是什么神佛啊,短越拳才是反贼啊,你不对付他,为何要对付我?”菩提祖师说:“你不用多说,我说要对付你就对付你,看掌。”菩提祖师说完,一掌击向补品人。补品人左掌向前一推,使出气旋斩击向菩提祖师的掌劲。但菩提祖师的掌劲实在太强劲了,只见空中无数掌影翻飞,已经击向补品人的胸口,上身,下,三大穴道。补品人左掌向前一伸,坳腰向后一拖,已经避开了菩提祖师的掌劲。菩提祖师双掌一合,左掌一捧,一拖,已经击向补品人的前胸,左肩,右腿。只见补品人向前,向上,向后分别一跃,一推,一拖,已经避开了菩提祖师的掌劲。菩提祖师说:“好,果然厉害。”“补品人,你放心吧,我这次下凡,不是要对付你的,是要试练你的内力。”补品人说:“啊,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菩提祖师说:“我是来传授你武功的。”补品人说:“好,那我先拜谢了。”菩提祖师说:“你看清楚了。”菩提祖师说完,左掌向前一拖,一送,只见虚空###现一排排的掌劲,掌影翻飞。只见在掌影中菩提祖师的掌劲有如幻化。看得补品人目瞪口呆。突然,短越拳大喝一声。补品人从梦中醒来。补品人立刻还招。补品人使出气旋斩第七式气旋连环。补品人以近距离使出气旋连环,无数斩劲通通轰在短越拳身上,如何神功护体也必然重创。短越拳呕出鲜血。短越拳心想:我短越拳纵横一生,会栽在几个小辈手上吗?看北烈眼神,是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就算不让别人看扁,也实在过不了自己的尊严。突然,短越拳吼了一声。对短越拳来说,尊严好比性命,一旦受挫,如何有面目面对天下武林。短越拳说:“小子,看我如何将你们干掉。”林万珍说:“女儿,他好恐怖啊。”补品人说:“别怕,用刚才的方法再攻。”黄月华说:“对。”补品人提议,黄月华即时配合。两人全力以赴,但短越拳却像浑然不觉,人向前走,也不管两人的招数全轰在自己身上。短越拳大喝一声。短越拳鼓起蛮劲,硬生生将补品人与黄月华震开。原来短越拳早有目标,要想第一个下杀手的是林万珍。林万珍呃了一声。短越拳一手抓着林万珍的咽喉,说:“臭丫头,我便先将你捏个稀巴烂。”
第一百一十章 血肉横飞万剑门
少林方丈元虚长老被邪派所毙,引发正邪两方互相给厮杀。而欧阳海竟以陈英明作护身,乘机向钟政挫上一剑。黄子泰与全徐州分别对上倥侗二老。最危险者乃林万珍,正被短越拳狠狠抓住喉部。短越拳目露凶光,只待将爪劲收紧,便可将林万珍的咽喉捏碎。短越拳说:“臭丫头,先取你的命。”黄月华说:“母亲,快使夺命飞环刀。”话刚出口,黄月华暗叫后悔。心想:希望飞环刀不会反害了母亲吧。往事。孙比例说:“今天,嫲嫲和岳母要教你们一招定无飞环的保命功夫。”黄月华说:“啊,定无飞环还有一招吗?”孙比例说:“看清楚了。”见一圈环气由小扩张,集中而并发的内劲竟可将大树齐口切断。林万珍说:“岳母,这招好像比定无飞环任何一式还要有劲。”孙比例说:“当然,因为它是以寸劲打出的,夺命环刀。”孙比例说:“虽知临敌之际,总有机会被挟持。”“用上此招,足可令对手防不胜防,断其肢体。”林万珍说:“那岂非是天下无敌?”孙比例说:“不,此招内劲聚于一点,威力限于近距离位置。”“而出招前要令全身内气聚于丹田,若遇阻滞,会令自己经脉尽断而亡。”“非不得已,切勿使用。”黄月华在旁提点,危在旦夕的林万珍,也无暇思考后果如何。见林万珍双手上挥,聚起的环气霎时便将短越拳的双臂齐口分开。刚才捏着林万珍喉头的右爪,仍在显露筋骨暴现的怨愤。黄月华说:“补品人,乘胜追击。”恐防短越拳再向林万珍施袭,黄月华与补品人同时抢上。定无飞环与气旋斩内劲,全数近距离打在短越拳身上。短越拳做梦也想不到,最终竟会丧命于小辈之手,大抵,他是输在自己的自大性格之上。而看到这个曾经为师的恶棍丧命当场,补品人感觉就像去掉一条在心头多年的尖刺。黄月华说:“母亲没事吧?”补品人说:“林万珍。”林万珍说:“呜,补品人,我差点便死掉了。”补品人说:“别怕。”林万珍呜了一声。黄月华说:“补品人,你先照顾我母亲,我去帮其他人。”补品人说:“好。”环顾四周,黄月华看到与倥侗二老缠斗的父亲与全徐州。先看全徐州,正与致令上人打得灿烂。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第三式光明正大。十道火柱透自全身十个大穴,夹着火热向前激射。来势汹汹,致令上人忙提起金穹苍内劲力抵。只是百密一疏,右肩给火柱划上一记。论功力,致令上人数十年修为,自然比全徐州深厚。但全徐州因有三个丹田特异,内力可以源源不绝。只见全徐州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穿出,使出三元归一第二式风沙烈阳。只见两股一阴一阳的气劲直取致令上人。只见两股气劲在空中盘旋飞舞,快如闪电地击向了致令上人。致令上人身体向前一倾,反手一扬,只见一支飞镖已经快如闪电地激射向全徐州身上。全徐州是什么人物,怎会被对方的飞镖射中。只见全徐州动也不动,身前内气一鼓,已经将致令上人的飞镖击打落地了。而致令上人的这一着,并不是真的要打中全徐州,而是要令全徐州分神,从而令自己有逃跑的机会。因为致令上人知道今日大势已去,唯有日后练好武功再来找全徐州报仇。致令上人以为这样可以逃跑掉。但是全徐州并不是好欺负的,只见他左掌一扬,一股强劲的气劲击向致令上人的身前。致令上人唯有向后急退。但突然,在致令上人退避的地方,又有另一股热力击向他。这一着令致令上人大吃一惊。因为致令上人虽然知道全徐州的武功厉害,但是自己的内力却是比他强。而这么的一着后发先至的掌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这真的叫他情何以堪?只听致令上人说:“全徐州,你的武功怎么可以这么厉害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全徐州说:“好啊,那我们再来啊。”全徐州说完。再次击出一掌。而致令上人也真的发火了。只见他双掌运聚金穹苍最高内力,只见双掌如喷火般击出两股内气。只见两股内气从他的身周快速飞向全徐州。只见全徐州左闪右避,横里一挡,一扫,已经将致令上人的双掌击回。看,无需回气,猛招源源不绝。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第六式鬼哭神嚎。鬼哭神嚎发自阴元内劲,无数冰雪狂袭致令上人。而对冰火交融,致令上人的内气大受打击。心头一虚,寒劲乘虚而入。致令上人大喝一声。恐防就此败阵,致令上人将金穹苍全劲集中,转为守势。致令上人心想:三绝掌的神功果然威震武林。一会待这小子收招,还是暂且一避。只是全徐州三个丹田的内劲越滚越强,岂会就此收招。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第七式日转星移。所谓日转星移,是将两个丹田转为二阴或二阳,从而令发出内劲增强一倍。早有退意的致令上人,可谓苦不堪言。那边厢,黄子泰正以金刀九式力战光身道人。金刀九式既快且狠,令光身道人处处受制。黄子泰使出金刀九式第五式分筋错骨。折肢不成,冲膝又起。一旦被黄子泰近身,光身道人难免技逊一筹。光身道人使出两极心法蓝沧海气劲。一个招数奇特,一个内力浑厚,酣战多时仍是旗鼓相当。黄月华说:“爹,我来助你。”黄子泰说:“月华,用环气锁他。”黄月华说:“知道。”黄月华使出定无飞环第二式双敬酒。光身道人啊了一声。光身道人忙于应付黄子泰,两道环气应声窜入其双臂之上。黄子泰使出金刀九式第八式大鹏展翅。光身道人双手被制之下,无法阻截黄子泰的杀招,只闻咔嚓一声,头骨立时折断。致令上人说:“师弟。”在倥侗派的唯一亲人惨死当场,致令上人不禁老泪纵横。一个分神,全徐州已近在咫尺。三元归一内劲刚猛,致令上人被打得失控倒退。致令上人心想:斗不过了,走。但面前,已给黄子泰父女挡住去路。致令上人大事不妙,其余战况呢?武当掌门青灵子。峨眉掌门灭清师太。华山掌门。昆仑掌门。四九会兄弟。众人说:“杀啊。”各大门派势如破竹,将邪派与剑十三等杀得落花流水。无音说:“大伙加一把劲,上前将万剑门拆掉。”无音心想:你这个金狗,看你如何斗得过我?北烈说:“玉面老弟,这样下去,还有多少人加入我们对付宋国?”“看来,是你该出手的时候了。”玉面郎君说:“北烈兄,请放心。”“谁坏我大事,我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万剑门。”见玉面郎君右脚一蹬,人便如飞马的直冲云霄。内气一吸,倏然凝聚半空之中。众人说:“啊,什么事?”“喔?”“怎么会被扯起来?”玉面郎君不断发功,人群浮于半空之际,体内真气也不停被吸取。真气损失,人即时变成枯干。玉面郎君大喝一声。提气催谷,一条右腿立时极速增长,正是绝世神功天蚕脚。与此同时,正欲以长剑深深插入钟政体内的欧阳海,也被巨响所打住。陈浩然大喝一声。说:“滚。”这么一阻,陈浩然及时将钟政救出鬼门关。只是,刚逼退欧阳海,陈浩然却一掌击在钟政身上。钟政喔了一声。陈浩然此举,并非对钟政作出伤害,而是另有所图。见钟政的伤口竟然慢慢愈合。直至只剩下少许疤痕。自练成心心相印,陈浩然也学懂太上心印经其技,加上麒麟珠,仙姬神卷内功的疗伤方法。钟政稍作调息,面色即由苍白回复红润。钟政逃出鬼门关,两人方发觉场###现的异象。一条硕大无朋的巨脚,正从半空上的玉面郎君身上,延伸至广场的地面。众人说:“哗,好恐怖。”“哗,好大的一条腿。”“玉面郎君变了怪物吗?”无音心想:这,就是天蚕脚?天蚕脚的真身,令场中的人无不惊讶。众人说:“这武功好奇怪?”“真的是邪魔外道。”山君说:“呵呵,天蚕脚果然有趣。”林万珍说:“补品人,好恐怖啊。”欧阳海心想:给这条腿扫中,什么神功也抵不住。众人说:“这条腿不会是肉身,该是雕砌出来的。”阎罗心想:世间竟有如此武学,当真是大开眼界。玉面郎君说:“我派中人都过来这边,让我将他们通通杀掉。”为免殃及池鱼,邪派中人全数躲到天蚕脚之后。众人说:“弄一条假腿便想吓到我们,大家冲过去。”玉面郎君哼了一声。众人说:“喔?”什么假脚,见天蚕脚轻轻一动,不少正派中人即时被撞个暴毙当场。众人说:“啊,好强的内气。”天蚕脚内气肆意并发,就算未被触及的,也被压得七孔流血。山君心想:天蚕脚这么利害,看来不到一盏茶,便可将大部分人杀掉。
第一百一十三章死别
天蚕脚威力无穷,正派中人无从抵挡。算武林新一代三大高手联手上阵,依然难敌其锋。正派势危,无音急谋对策。于是,他献计四九会,以带有剧毒的暗器疯狂射向天蚕脚。毒气蔓延,天蚕脚逐渐浮现一股黑气。玉面郎君心想:有剧毒?玉面郎君大喝一声。毒气厉害,玉面郎君急忙震开纠缠中的山君与阎罗。阎罗心想:天蚕脚不行了?山君心想:这群四九会当真不可小窥。天蚕脚乱打乱撞,看来已受毒性严重影响。众人说:“想不到四九会竟有如此能耐。”“你忘了吗?太上老君也曾栽在他们手上。”“这么说,四九会才是天下第一了。”突然,问凉风嘿了一声。听到众人的赞赏,四九会一众不禁沾沾自喜。连谦虚谨慎的问凉风,也难掩心底的喜悦。一直以来,他都在暗中编写天下武功排名的名册。当中,除了客观分析各派武功的形势。更大心愿,是希望四九会也可荣登十大之列。若天蚕脚就此倒下,加上之前太上老君的事迹,四九会准可名列三甲之内。没有什么神功,只凭临场对敌的机智而有此成就,异数矣。众人说:“喔?”问凉风说:“为何会这样?”众人诧异,是玉面郎君的眼神,竟然再次精光爆射,而天蚕脚也重新稳定下来。天蚕脚只属皮囊,根本无惧毒气所侵,只是向上游走的毒气,则对玉面郎君有少许干扰。当玉面郎君稍微调息,便将毒气回送于天蚕脚之内。玉面郎君大喝一声。玉面郎君再次催起天蚕脚,所谓有仇报仇,这次的目标正是四九会一众。玉面郎君说:“纳命来。”问凉风说:“哗。”“兄弟,快逃。”当中的摆布令只是动作稍慢。立时便给天蚕脚踏成肉酱。四九会众人说:“七弟。”踏扁摆布令的同时,被玉面郎君回送的毒气,立时从天蚕脚受暗器所创的开口,喷射而出。毒性凌厉,老大与三弟当场遭遇。四妹小蝶花也难逃一劫。问凉风说:“大哥,三哥。”站得较远的问凉风急忙闭气飞退,侥幸地逃出生天。一生用毒的四九会,最终却死于毒下,天数矣。干掉大部分四九会成员后,天蚕脚当然不会就此平息。无数毒气继续发放开去。毒性厉害,不少人一声不吭便当场暴毙。毒气加上狂暴的四处践踏,不消片刻,正派已剩下不及半数的人而已。大家已失去早前的胸有成竹。面上只流露惶恐的神态,如山君所说,能否离开,成了一大疑问。正派阵营,几乎人人恐惧的逃亡。邪派一方,也被天蚕脚震慑得膛目结舌。北烈心想:嘿,有这天蚕脚之助,别说这里,算在战场面对全军万马,也无所惧。欧阳海心想:天蚕脚真的绝世无双。除非将双剑合璧练至顶级,才有跟他一较高下的能耐。想起双剑合璧,欧阳海不期然望向身旁的陈英明。只见陈英明一脸沉默,看来仍对刚才欧阳海将她推向钟政而有所不满。众人说:“幸好我们投奔了万剑门,否则早已变成肉酱了。”确实,正派一方尸骸遍地,谁看见也会不寒而栗。人人自危,没有人再敢上前挑战天蚕脚。玉面郎君发出杰杰,哈哈哈的声音。看来眼前景象,一份满足感从玉面郎君心底并发而出。这样的场面,不就是跟六十年前魔门之战,一般吗?不同的是,当日太上老君对阎罗决战天下群雄。今天,却是我玉面郎君一人力压群雄。那表示:自己是更胜一筹。更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玉面郎君说:“哈哈,我是天下无敌,谁还可与我争锋?”当人杀戮过甚,思想自然变得失控。自己既然可以主宰一切。那便不再姑息每一个敌人。天蚕脚嗜杀不倦,再度射出无数杀戮的气劲。可以想象,创造此盖世神功的人,必然是憎恨世上所有的人。只有无比憎恨,才肯自断一腿来练就如此武功,这样的胸襟,正跟此刻的玉面郎君不谋而合。黄子泰心想:这样下去,我方的人马准会全军覆没。黄子泰心感不妙,立时发号施令。黄子泰说:“大家别再各自为政了。”“不管正派或中立的,一起联手跟他决一死战吧。”确实,不联手主动攻击,只会坐以待毙。陈浩然说:“我陈浩然。”“第一个杀过去。”众人说:“这样,不会自取灭亡吧?”陈浩然率先上前,黄子泰与林万珍,黄月华两母女追尾跟随。补品人说:“我也来。”钟政说:“就算死,也要轰轰烈烈的。”齐心对敌,也是全徐州的意愿。阎罗处事果断,勇气也不落后于人。山君说:“这么热闹,我山君一定参与。”一呼百应下,正派与中立的人,倾巢而出。眼前每一个人都各负不同绝技,太上心印经,三元归一,北冥神刀,定无飞环,气旋斩,九星归元,紫气修罗魔功,金刀九式。以一人之力,去力抵武林上超逾十项的神功,玉面郎君的心底实在无比兴奋,兴奋啊。玉面郎君说:“一起来吧,省得我多花气力。”玉面郎君奋力一谷,天蚕脚立时爆出无限气劲。不怕,只要群策群力,定可以压倒天蚕脚。但不少功力稍逊的,未接近已是命丧当场。陈浩然马首是瞻,他要在最接近的位置,与天蚕脚一决生死。陈浩然大喝一声。仙姬神卷内功催起十成功力,无数神相在身周涌现,太上心印经已蓄势待发。陈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三式相迎发梦。陈浩然使出相迎发梦,除却攻击力强,也期望其吸尽四周水气的特性,可以令天蚕脚出现干枯。最起码,他也可将天蚕脚内气制住,令旁人得以上前进攻。玉面郎君说:“走得这么近,死得也更快啊。”天蚕脚的厉害确是凌驾一切,略一提劲,便将众人攻势通通打散。陈浩然呜哗一声。黄月华说:“浩然哥。”正派中人前赴后继,更不幸是,若跌入邪派阵营,即是会被就地正法。又是一轮死伤,正方人马所剩无几了。无音说:“大家攻他上身。”又是无音,一直在旁观战的他,看来成了正方的军师。不过无音也没说错,所谓打蛇打七寸,钟政与全徐州即时跃到山坡之上。北烈心想:唔?北烈说:“欧阳少侠,快跟我上去保护玉面兄。”欧阳海说:“好。”欧阳海对陈英明说:“英明,我们一起上。”英明没有反应,她的眼神正朝着陈浩然。像在说,哥哥,我是否真的嫁错了欧阳海?欧阳海呼了一声。欧阳海也不理会,独个儿跟随北烈而去了。跃到山坡之上,见北烈已跟钟政与全徐州缠上。欧阳海说:“这个待我来。”欧阳海阻截全徐州,而北烈,当然被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钟政盯紧。无人干扰下,玉面郎君的天蚕脚,便可继续尽情的肆虐。刚才众志成城的正派,不少已被吓得转身而逃。鲜血四溅,天蚕脚也被染得一片通红。众人说:“快逃命。”还可以逃去哪?不是被正派斩杀,便是被金兵的飞箭所伤。众人说:“哗,走呀,给踩着可就没命了。”玉面郎君使出九阳天蚕脚。黄月华说:“浩然哥,这样下去,全部人都会死在他脚下。”陈浩然说:“那怎么办?”黄月华说:“这样吧,我用环气套住他的脚,你用太上心印经第九式打他。”陈浩然说:“不行啊。”陈浩然说:“太上心印经第九式波及范围极广,你来不及退开,便会没命。”黄月华说:“顾不得这么多了。”说罢,黄月华已一跃飞前。陈浩然说:“月华,不要。”说时迟那时快,月华已接近天蚕脚不足三尺。二话不说,密密麻麻的定无飞环立时飞涌而出。黄月华使出定无飞环第二式双敬酒。玉面郎君说:“唔?”黄月华气也不换,飞环接续不断,将天蚕脚团团的围了起来。黄月华不断在努力,陈浩然已不可犹豫,心心相印内气,缓缓催起。无数神相即时在陈浩然身周急速旋转,且越转越快。这时黄玉华定无飞环快速旋转,已经制住了玉面郎君。自己自旋风中,玉面郎君的天蚕脚再次举起,正准备击向黄月华,但是黄月华再次使出定无飞环的双敬酒。只见环气在空中盘旋飞舞,气劲十足地已经击向玉面郎君的面门,而同时,黄月华对陈浩然说:“浩然哥,你快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吧,要不然,我真的顶不住了。”“你不要辜负我啊。”陈浩然说:“黄月华,你快走,我出招了。”黄月华说:“浩然哥,我走不了,你快把握时机,出招呀。”黄月华在催促,但陈浩然仍是心有不忍。黄月华说:“浩然哥,快出招啊。”要将心心相印强行收回吗?伤了自己是其次,但却就此放过了玉面郎君。这样只会放虎归山,让他杀掉更多人,不甘心啊。陈浩然说:“哗,月华。”陈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
第一百一十四章心心相印火拼天蚕脚
蚕脚威力无穷,将正派一方杀得片甲不留。黄月华说:“浩然哥,我用环气锁他的脚,你用心心相印打他。”陈浩然说:“不。”黄月华心意已决,飞快冲前使出定无飞环。环气缠绕不绝,将天蚕脚暂时制抓。陈浩然心想:月华。欲阻无从,陈浩然立刻催起心心相印内气。掌劲催起,神相骤现。无数神相,逐渐将陈浩然团团围住,其势犹如千军万马,蓄势待发。天上风云骤变,电光闪动,乌云蔽天。大地震撼,高山也在摇晃不定。一团金光直冲云霄,在与天地玄气相会合。玉面郎君心想:这就是太上心印经最厉害一式,来吧,我已等了数十年,今天便要跟你一较高下。黄月华说:“浩然哥,别再犹豫,快出招。”陈浩然心想:真要出招吗?那必定伤到月华。罢了,月华,只要杀掉玉面郎君,我便跟你一起殉葬。金光四射,神相纵横,全场人等皆被现场情景慑住了。众人说:“啊,他要使出什么神功吗?”“会否就是心心相印。”黄子泰心想:不错,陈浩然要使心心相印了。黄子泰说:“我方的人,快找地方躲避,别要给掌气所伤。”大地震撼越益强烈,天空也像要倒塌下来般。眼前景象,令不少人心慌意乱。众人说:“快躲起来。”“若不闪避,恐防殃及无辜。”酣战中的全徐州与钟政等,也被现场的突变影响,暂时罢战。正派中人边躲边回头。大家都希望一睹心心相印能否压倒天蚕脚。四周的人逐渐远离,谁也不敢接近陈浩然与天蚕脚。但一团黑影,却是偏向虎山行。是山君,他竟然走近陈浩然,到底有何所图?原来,他一直觊觎陈浩然的太上心印经。此刻,他便以一份观摩的心态走近。他要亲身体验太上心印经的最强,到底威力是如何。陈浩然不再理会黄月华,也不管身旁的山君,内气一吐,打出了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山君说:“哗哗哗,我抵不住了。”山君被心心相印波及失控倒飞,刚巧经过黄月华所在。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本能反应,山君抓着黄月华随势而逃。巧合间,终于将黄月华救出生天。黄子泰说:“月华。”见黄月华逃离险境,陈浩然也可将掌劲尽情发放。天蚕脚甩掉定无飞环,本可回避心心相印的对撼,只是。玉面郎君说:“来啊,看你的心心相印还是我的天蚕脚厉害。”心心相印已出,陈浩然身周的神相也以不同太上心印经的招式配合出击。玉面郎君深吸一口气,天蚕脚骤然暴涨五尺,直向陈浩然迎头直踹。要硬拼了。无敌天蚕脚与心心相印碰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这一击,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一场硬碰。玉面郎君心想:让我将数十载的忍辱,一并取回来。两大神功相碰,爆发的气劲向外急速扩散。无数邪派的人也被殃及池鱼。正派一方虽早已躲避,但同样被波及四散。陈浩然说:“我叱。”玉面郎君大喝一声。见玉面郎君与心心相印硬碰之后,并未就此分开,而是继续粘在一起,在斗内力了。内力对峙片刻,天蚕脚倏然散出数股气劲。激射的内劲,在干扰陈浩然的心神。但心心相印厉害之处,除了攻,也可守。神相在身周团团而转,力抵旁门左道的来犯。陈浩然心想:加一把劲,看你能否抵得住?陈浩然将内劲提升,立时将天蚕脚打退数尺。身周神相也群起而攻,向山坡上的玉面郎君下手。玉面郎君喔了一声。玉面郎君仍在疑惑,不同招式的太上心印经已击在其身上。分别是美俄登道,同在我发,天禧台风,天然驾临。大口鲜血,失控而出。玉面郎君说:“呼,不信斗不过你。”狂谷一口气,天蚕脚再次暴涨,要以牙还牙。陈浩然心想:还抵得住?泰山压顶的天蚕脚,将陈浩然踏得陷进泥土之内。陈浩然额角涌出不少汗珠,有点吃力了。黄月华说:“浩然哥,我来帮你。”黄子泰说:“月华,别冲动。”“心心相印既出,谁也帮不了他。”确实,双方对峙之际,气劲是超级澎湃,谁贸然闯入战圈,准会当场吐血而亡。陈浩然说:“我叱。”如今,要看谁的耐力够强,只要耐力不继,谁便当场倒下。玉面郎君说:“北兄,欧阳少侠,可否将内力灌注于我,助我一臂之力。”北烈说:“这样吗?”欧阳海心想:喔?北烈说:“欧阳少侠。我们便一起相助玉面兄。”北烈在呼唤,本想拒绝的欧阳海,不得不施予援手。有两大强手助拳,陈浩然危矣。两人飞快踏上山坡,双掌同时按在玉面郎君背上。玉面郎君一吸。大喝一声。见红蓝两光直抵天蚕脚,北烈与欧阳海的幻影也从脚上幻化而出。陈浩然心想:啊,好强的内气。混杂了大力金刚功与两极剑法的内劲当然强大,陈浩然的护身神相立时与之抗衡。两股外来气劲相当凌厉,片刻已将不少神相打个烟消云散。少了神相辅助,陈浩然感觉天蚕脚的压力大增。看来,快要抵不住了。也是的,三大高手会合的内力,就算太上老君也难言可以抵得住。众人说:“糟了,陈浩然要变肉酱了。”全徐州说:“陈浩然,我来助你。”全徐州清楚自己的内力独特,当下义不容辞,抢上营救。只是战圈内的气劲,大大出乎他所预计的。如何运气,也难再寸进。陈浩然大喝一声。终于抵不住了,见陈浩然被天蚕脚内劲压得颓然倒地。玉面郎君说:“让我送你上西天吧。”天蚕脚提起,准备将陈浩然狠狠踏扁。在旁的全徐州也不细想,出招。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第七式日转星移。全徐州左掌向前一伸一缩,已经左右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力量,只见在空###现一个绝对的三元归一的强劲掌法出击在一个巨大的强劲力量。在空###现一个强大的力量爆破。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说:“你是什么人呢?”那道人说:“我是天上的玉虚道人,是来帮助你的。”全徐州说:“怎么帮助?”玉虚道人说:“我来教你一套绝世武功吧。”全徐州说:“是什么武功?”玉虚道人说:“一套绝世的强劲心法,是一套剑法。”全徐州说:“是什么剑法?”玉虚道人说:“轻灵剑法。”全徐州说:“好。”玉虚道人说:“你看清楚了。”玉虚道人说完,左手轻轻一佛,右手向前一剑刺出,只见这件轻盈而变幻,左右变化出一道剑气。只见玉虚道人左剑向前一伸,右手向后一拖,剑气如呼啸般直接击向地面。只见地面上出现一道强大的裂痕。爆发的裂痕强劲得令人冲击而上。全徐州说:“这是什么剑法啊,这么厉害?”玉虚道人说:“我说过了,叫轻灵剑法。”玉虚道人说:“轻灵剑法要诀是左右飞快向前一拖,一送。”“如无招胜有招似的。”“当天空###现一个强劲的气力时,左右幻化成无数光影,这些光影会变化出强劲的力量打向空中的敌人的。”全徐州说:“是这样吗?我真的能够击出这轻灵剑法吗?”玉虚道人说:“你绝对可以做到。”玉虚道人说完。已经消失在虚空中。而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的日转星移。日转星移虽强,但只将天蚕脚打得微微晃动。而天蚕脚也将来劲迅即回赠。全徐州说:“呃。”被自己的内劲狂轰,全徐州失控倒飞山壁之上。完了,现场之内,再无人可以将陈浩然救出鬼门关矣。黄月华说:“浩然哥。”黄子泰说:“唉,天亡我正道矣。”林万珍说:“呜。”钟政心想:陈兄弟。阎罗心想:竟然就此死在天蚕脚下,可惜。山君心想:我的太上心印经,要变成一堆屎了。正当一片愁云之际。一阵清【创建和谐家园】,划破长空而至。几条系上小玲的长索,电射的直缠天蚕脚,硬生生止住其去势。玉面郎君说:“唔?”一人说:“徒弟仔,师父来救你。”一阵强大旋风骤起,将天蚕脚凌空捲了起来。来者是长岛岛主幽州。幽州说:“要杀我徒儿,问过我没有?”补品人说:“是师父,我们有救了。”黄子泰说:“原来是长岛岛主。”“喔,还有她。”黄子泰所说的是另一个女子,见她正以长索将天蚕脚扯得摇摆不定。玉面郎君说:“哼,谁还敢与我玉面郎君为敌?”女子说:“我,邪派派主凤天南。”玉面郎君说:“是邪魔外道之一吗?好,今天便将你一起干掉。”众人说:“看那边,他也来了。”黄子泰说:“谁?”众人说:“啊,此人一到,天蚕脚输定了。”北烈说:“他们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吗?”陈浩然说:“啊,老,老君。”唯我独尊的双目,永远在觊觎天下武林的渺小。来者背负双手,傲然立在虚空之上,一派皇者无敌的气派,正是太上老君。玉面郎君说:“太上老君,你终于也来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大破天蚕脚
长岛,位于中原东部,沿岛一带,烟霞寥寥,犹如人间仙境,此乃长岛岛主的所在地。童子说:“岛主,【创建和谐家园】回来了。”幽州说:“啊,我着你到中原收集我徒儿的消息,为何这么快便回来?”童子说:“已打探清楚,所以赶来回报。”幽州说:“快说,我的徒儿们又做了什么好事?”童子说:“早前两位师兄力抗金兵,将岳飞救离险境。”幽州说:“为国效力,孺子可教也。”童子说:“之后,陈师兄回到霞烟山庄,跟黄月华成亲。”幽州说:“这个笨徒儿,怎可被女人困着,一点也不像我这个师父。”“当真孺子不可教。”童子说:“成亲后,师兄又赶赴万剑门。”“说招纳武林中人效忠国家。”幽州说:“又是一桩好事,总算没丢了为师的脸。”童子说:“岛主,此行并非好事。”幽州说:“何解?”童子说:“听说万剑门玉面郎君,已练成绝世神功天蚕脚。”幽州说:“天蚕脚?”“传闻天蚕脚盖世无匹,一旦缠斗。”“我两个徒儿岂非凶多吉少?”“童子,马上备轿,我们立即前赴万剑门。”童子说:“是。”当下幽州离开长岛,致令霞烟山庄的使者找他不着。只是他并非直接前赴万剑门。而是先行探访棋手可。棋手可对天下武功无所不晓,幽州找她,是要打听天蚕脚的底蕴。棋手可说:“天蚕脚只是一个皮囊。”“只要将真气灌注,便可胀大数十倍,威力无穷且无物可伤。”“若其腿取自武林高手,威力更以倍数提升。”幽州说:“那到底有没有弱点。”棋手可说:“有,只要戳破其头二趾间的穴位。”“一旦真气尽泻,那便成了一条废腿。”“喔?”棋手可抬头,幽州已然离去。跑出门外,依然人影不见。棋手可说:“幽州。”“你这个没良心的汉子,每次有事才来找我,之后又是不辞而别。”“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棋手可。”幽州说:“哈哈,婆娘,或许这次之后,我再也不来骚扰你,放心吧。”棋手可心想:你。为什么不再来烦我?出了什么事吗?棋手可想追上前去,但最终也没有付诸行动。她对这个男人有信心,连他也抵不来的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棋手可心想:我等你一年,两年。我也在这里等你。落叶飘零,泛起世间无数恋人藏于心底的一份天长地久情怀,不论年龄,依然长存。挥舞谷。手下说:“禀教主,霞烟山庄送来拜帖。”邪派派主凤天南说:“嗯。”“有什么事吗?”手下说:“是邀请教主一起前往万剑门的武林大会。”凤天南说:“啐,定是怕斗不过人家,找我助拳来着。”“叫送信的回去吧。”手下说:“那么教主有何回复?”凤天南说:“不用了。”手下说:“知道。”凤天南心想:武林大会。又是争什么天下无敌。我也省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停的斗个没完没了。一旦弄得像我师姐般容貌尽毁。凤天南心想:就算天下无敌也没啥意思。师姐。凤天南说:“人来。”手下说:“教主有何吩咐。”凤天南说:“这阵子,霞烟山庄有什么特别事吗?”手下说:“收到消息,说陈浩然与黄月华成亲了。”凤天南说:“喔?”“哈哈,我师姐跟太上老君斗了大半生,想不到他们的传人却结为夫妇。”“他们既然找上我,此行必然凶险。”“陈浩然与黄月华也算跟我有点渊源。”“我不助拳,却可找人助你们一把。”当下,凤天南动身出谷,她要找的人,就是太上老君。哪里找呢?当然是天庭。以凤天南比马匹还要快的轻功,纵横四海也是毫不艰辛。这日来到边境的天庭,忽闻天空传来一阵长鸣。哈哈,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凤天南心想:真的是太上老君。凤天南说:“太上老君。”太上老君说:“是你?”凤天南说:“何时令太上老君神色紧张,是赶着去万剑门找你的徒儿?”太上老君说:“既然知道,何必多问?”凤天南说:“太上老君,你变了,跟以前无惧一切的气派,不一样的。”太上老君说:“我可不像你,还在眷恋年轻的无知。”凤天南说:“无知是快乐,这样才不会浪费人生,哈哈哈。”确实,有人追求无敌,有人追求快活,只要目标确定,谁也没有浪费人生。而太上老君此行确是前往万剑门,他一直尾随金兀术,从道上得知武林大会一事。此行除了协助陈浩然,也希望一试天蚕脚的威力。辗转的行程,两人又在路上遇上幽州。回说万剑门。凤天南赶到,及时救了陈浩然一命。玉面郎君说:“是你?”势色不对,玉面郎君立时将天蚕脚收回。幽州说:“徒儿,师父来救你。”黄子泰心想:这三人驾临,正派有救了。太上老君说:“幽州,快将陈浩然交给我。”幽州说:“喔?”“好,接住了。”幽州明白太上老君用意,他们内气同属一脉,要救陈浩然,太上老君必是首选。陈浩然说:“呃,老君。”太上老君说:“别分神,快催起太上心印经。”天地玄气,化为己用。庞大真气,立时打进陈浩然体内。真气一催,陈浩然狂吐大口淤血。太上老君说:“陈浩然,你先退到一旁,运气疗伤。”“去。”黄月华说:“浩然哥。”太上老君说:“让我来收拾这条天蚕脚吧。”玉面郎君说:“太上老君,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到处找你。”太上老君说:“找我?想用这团废物跟我斗吗?”玉面郎君说:“哈哈,这是你太上老君逼出来的废物,与别不同的。”太上老君说:“有什么不同,想胜过我的人,最后都是变成一堆废物。”玉面郎君说:“哼。”玉面郎君正欲发难,其门生却率先抢上。门生说:“胆敢侮辱我师父?”太上老君说:“不知死活。”见太上老君也没出手,身上只催起太上心印经,一众万剑门生立时吐血。看来太上老君经历神智不清的交错后,功力已超越另一层境界。众人说:“太上老君真厉害,别说跟他斗,走近他身旁也要遭殃。”北烈心想:这个就是中原最厉害的太上老君?不知天蚕脚能否胜得过他?北烈的疑惑,玉面郎君也急欲了解。玉面郎君大喝一声。说:“太上老君,便看你有多大能耐。”太上老君出手,凤天南与幽州大可悠闲观战。太上老君说:“内气逼人,果然非一般的功架。”虽面对泰山压顶的气势,但太上老君依然从容面对,略一提气,便以一记光芒四射试招。一拼之下,太上老君眉头一紧,看来天蚕脚的威力,已是出乎预计的磅礴。也是的,刚才玉面郎君吸了不少北烈与欧阳海的内力。天蚕脚的劲力自然倍升。太上老君不敢怠慢,随即变招。连绵不绝打出三式太上心印经,一时间掌声雷动,震撼非常。太上老君使出相迎发梦,美俄登道,天然驾临。两人互相施展真功夫,见太上老君不断游走,似乎有点回避天蚕脚的威力。气劲扩散,震动得风云色变,地动山摇。众人说:“快找地方遮掩,否则会被殃及。”太上老君心想:嗯?这天蚕脚果然厉害。好,数十年来,也难找到这样的高手。身为天下无敌的太上老君,一旦遇上对手,兴奋是难以形容。幽州说:“凤天南,我们,需要助拳吗?”凤天南说:“太上老君狂妄自大,谁帮他反会将他惹怒,迟点再作打算吧。”见太上老君面容严肃,已非刚才的轻松自若了。反观玉面郎君越战越兴奋,当然,等了数十年的机会,状态必然打高一线。双方全力以赴,只要谁胜了这仗,谁便是武林真正的皇者。太上老君大喝一声。你来我往,一股澎湃内劲,将天蚕脚硬生生逼退。无奈天蚕脚毫无疲态,仍向太上老君不断追杀。众人说:“难道连太上老君也打不过天蚕脚?”“当然不是,太上老君还没使出心心相印啊。”“对,快使心心相印吧。”如此形势,太上老君何尝不想以心心相印一招定胜负。只是天蚕脚催逼不断,令太上老君难以找到提气使出猛招的空间。太上老君心想:呼,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太上老君说:“凤天南,替我以飞铃将他制住片刻。”凤天南说:“喔。”太上老君也会有求于人,凤天南不禁大感意外。太上老君有求于己,当然不可以不卖账。凤天南大喝一声,十数条九索飞铃已叮叮当当的同时飞出。凤天南出手,幽州也不怠慢,气旋斩应声挥出。飞索与气旋斩互相配合,将天蚕脚制抓半空之上。太上老君当机立断,催起太上心印经内气。一阵旋风卷起,四周沙石飞扬。天上风急云涌,天地玄气与太上老君内气相结合。正邪双方的人惊恐万分,四处找寻躲避之所。陈浩然说:“老君要使出心心相印了。”黄月华说:“好厉害。”光影一闪,无数神相倏然爆出。无数神相集中一点,与天蚕脚正面对撼,正是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玉面郎君说:“啊,这是心心相印吗?”无数寒气直扑天蚕脚之上,原来这是太上老君自行演变的纯阴心心相印,其寒劲将天蚕脚瞬即冰封。接着寒气渐退,换上是一股火红热气。见太上老君骤然变为红色,一团火劲从掌上涌起。这一掌,则是一分为二的纯阳心心相印。极寒与极热相冲下,逼得玉面郎君气息凝滞,天蚕脚像失去知觉。玉面郎君说:“喔?”强大火劲不断燃烧,热胀冷缩下,刚才被冰封的天蚕脚,似要爆裂开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秘密武器
天蚕脚力压群雄,将前赴武林大会的正派中人打得一败涂地。危急之际,太上老君及时赶到,但仍不能将天蚕脚彻底压倒。太上老君当机立断,使出太上心印经最厉害一式心心相印。天蚕脚仍然无惧,誓与心心相印一较高下。天蚕脚的压力源源不绝,逼使太上老君使出新创绝招。是将心心相印一分为二的纯阴心心相印。纯阴之劲来自玄冰气,迅即将天蚕脚冻结冰封。玉面郎君呀了一声。一招功成,太上老君连续打出另一半的纯阳心心相印。火劲凌厉,蓬的一声,震得四周地动山摇。众人说:“吔,很热啊,快逃命。”“啊,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冷缩热胀下,玉面郎君感觉天蚕脚快要爆破。北烈心想:难道天蚕脚就此完了?玉面郎君心想:这老家伙不可小窥,别跟他硬碰。玉面郎君知道厉害,当下将内气急促回收,天蚕脚连随缩小,脱离冰壳。太上老君心想:喔?竟给他甩掉。甩掉不特止,天蚕脚再次暴涨,立时向太上老君还以颜色。玉面郎君大喝一声。刚使过心心相印,太上老君回气不及,应声中招。只听磅的一声。陈浩然说:“老君。”陈浩然喔了一声。黄月华说:“浩然哥,你重伤在身,别乱动。”只要多踏一脚,玉面郎君便可大仇得报了。不过,现场还有两大高手。无数飞索与斩气直扑天蚕脚,硬要将其制住。出手的,自然是凤天南与幽州。脚底下的太上老君也不怠慢,鼓起余力,打出一记太上心印经。太上老君使出光芒四射。终于,勉强将天蚕脚暂时击退。只是稍一回气,玉面郎君杀性又起。玉面郎君说:“想当架梁?便将你们一起干掉。”凤天南说:“太上老君,你快回气,我暂时将他抵住。”知道天蚕脚厉害,太上老君也不固执,马上运气调息。凤天南说:“玉面郎君,让你也看看我的厉害吧。”若说太上心印经是世上最刚阳的气功,那凤天南便是阴柔武功的皇者了。飞索以柔制刚,将天蚕脚缠得阻滞不前。凤天南说:“起。”飞索一旦被甩掉,马上受内力驱使重新再起。绵绵不绝,缠绕不休。一时间,玉面郎君也像被制抓得无计可施。玉面郎君说:“哼,找条绳索便想将我制住?”“荒谬。”凤天南大喝一声。凤天南提气变招,将飞索化成旋窝,再上。凤天南说:“起。”真厉害,如龙卷风的飞索,硬生生将玉面郎君推上半空。玉面郎君哗了一声。幽州说:“好,我幽州便来个乘人之危。”凤天南洞悉形势,立时配合。飞索一拉,将玉面郎君强行锁紧。大好机会,幽州第一时间力斩而下。幽州使出气旋斩第一式一旋求知。玉面郎君蓬的踢出一腿。说:“滚开。”腹部受袭,幽州仍死缠不休。幽州使出气旋斩第三式龙卷气旋。玉面郎君吸一口气。说:“看我的厉害。”话刚了,天蚕脚已将龙卷气旋回赠幽州。碰的一声。幽州心想:这天蚕脚当真古怪,这么快便学了老子的绝技。幽州深知要破这种借力打力的功夫,便须以更强大的攻击力将其克制。当下,立时使出气旋斩猛烈的第五式旋吞穹苍。但这回的天蚕脚,却是以快速动作来闪避。碰的一声。幽州心想:这条天蚕脚比我还要滑头,看来。幽州还未有所抉择,天蚕脚又杀到。幽州呀的一声。碰的一声,天蚕脚狂轰幽州。激战至此,大家也感觉天蚕脚实在是一副万能的杀人武器。问凉风心想:威力强大又懂吸取别人的武功,天蚕脚确是武学上一大杰作。幽州败阵,凤天南的飞索接上。此刻,又到凤天南与天蚕脚对战了。凤天南说:“不信你这么厉害。”这一回,凤天南将飞索的另一端钉在山壁上。这样,便可将天蚕脚强行固定于半空。凤天南说:“收。”凤天南大喝一声,九索飞铃马上收紧。玉面郎君说:“哈哈,又想将我捆起来吗?看我的。”天蚕脚也不收缩脱困,反过来强行暴涨,要将飞索挣断。玉面郎君的好胜,正中凤天南的下怀。飞铃被拉紧,加上凤天南以内力催谷。砰砰一声。玉面郎君喔了一声。九索飞铃强力爆破,震撼力足可令山崩地裂,如此贴身的冲击力,天蚕脚可以抵得住吗?一些物体随爆破飞散四周。众人说:“啊,是天蚕脚的肉块。”“啊,那是否将天蚕脚毁灭了?”“好啊,九索飞铃真厉害。”林万珍说:“补品人,天蚕脚真的败了吗?”补品人说:“还未清楚。”欧阳海心想:连心心相印也抵不住,估计天蚕脚还未完结。如何也好,真相快要揭开了。见沙尘逐渐散去,天蚕脚上,满布了伤痕累累。凤天南心想:他还可以站起来,不会没事吧?玉面郎君说:“凤天南,你又是来替我瘙痒的吧?”玉面郎君吸一口气。见天蚕脚的破损肌肉逐渐凹陷,片刻,又再恢复原状。整条天蚕脚,再次充斥蓝色内气的光芒,一切已重新修复了。凤天南说:“这条天蚕脚,当真可怕。”幽州说:“怕什么,让我来。”“我不信打他不过。”玉面郎君说:“要送死的便快过来。”幽州使出气旋斩第六式旋心夺魄。旋心夺魄威力不弱,立时将天蚕脚打后数尺。幽州乘势跃起,双脚扎稳马步,已踏在天蚕脚背之上。手捏剑诀,化掌为剑。棋手可说过:“头二足趾间的穴位,乃天蚕脚最脆弱之处。”幽州深信棋手可所言,但这动作相当危险,走避不及,随时被天蚕脚当场杀掉。玉面郎君当然知道幽州所为何事,不禁大惊。脚一提,便要将幽州抛掉开去。如此一来,剑指刺歪了。幽州呀了一声。一招失手,幽州也被震开。幽州说:“真背运,错失了大好机会。”“谁可以借刀给我?”一人说:“用我的。”幽州说:“凤天南,我早已查得头二足趾间乃天蚕脚罩门,可否助我将他制住一时三刻。”凤天南说:“好。”凤天南人一长,即时动手。以凤天南功力,要制住天蚕脚不难,问题是,有否充足时间让幽州行事。玉面郎君心想:麻烦了,有这婆娘插手,肯定给幽州乘虚而入。说得不错,见幽州也不犹豫,挺刀再上。玉面郎君说:“就算给制住,你们也奈何不了我。”说罢,无数火劲已从天蚕脚的毛孔涌出。幽州噢了一声。天蚕脚的热气不断加剧,若不离开,幽州随时变成焦炭。幽州心想:就此放弃,那么所有正派的人都会没命。幽州不断坚持,手中长刀力抵天蚕脚内劲,缓缓刺下。玉面郎君说:“北兄欧阳少侠,快助我一把劲,幽州这家伙肯定会完蛋的。”北烈和欧阳海同时说:“好。”两大高手,再次以内劲灌注玉面郎君身上。烈火被强大内劲鼓得猛烈通红,别说血肉之躯,沙石也要被融掉。众人说:“这样下去,幽州准会被烧死。”凤天南正以飞索制抓天蚕脚,难以上前相助。太上老君处于入定,对一切不闻不问。现场的人,谁也不敢靠近。除了他。钟政说:“幽前辈,让我来助你。”钟政性格大义凛然,正要上前相助幽州。突然,一人说:“让我来。”截住钟政的,是陈浩然。陈浩然拔出麒麟剑。刚才听到幽州述说天蚕脚罩门一事,如此形势,陈浩然当然自动请英。黄月华说:“浩然哥,小心。”陈浩然说:“师父,你放手,让我来。”陈浩然说声去。陈浩然将幽州推送远方,黄子泰与补品人立时上前营救。一众伸出援手,以内力替幽州疗伤。陈浩然这边厢,正以仙姬神卷内功力抵天蚕脚庞大内劲。只见内气从空中疯狂翻滚而下,陈浩然拼命用麒麟剑向前众人说:“用力点,要刺中他的穴道啊。”幽州心想:小子,千万要抵住。阎罗心想:果然豪气,若他年长一点,我准会不是他对手。黄月华心想:浩然哥,你不要有事啊。陈浩然的内气比幽州强,玉面郎君不敢怠慢,将内劲再度催谷。凤天南心想:陈浩然,快点啊,我快要撑不住了。热劲厉害,伤势未愈的陈浩然有点神智迷糊。脑中,也开始现出一些幻觉。那时离开天山派,遇上月华,结识钟政,往事一一活现。此刻的陈浩然,好想珍惜一切,与这群人继续欢乐。陈浩然大喝一声。友情提起斗志,陈浩然集中精神,长剑一送,狠狠命中天蚕脚的罩门。罩门被破,无数真气疯狂爆泄,陈浩然与玉面郎君同时遭殃。众人说:“玉面郎君倒下了,我们快冲过去。”玉面郎君说:“哼,以为我会这样完了吗?”众人说:“为什么他仍有如此强大威力。”“吓?我们没有看错吧?”补品人说:“天蚕脚竟然。”众人惊讶,原来玉面郎君劲将另一条腿也练成天蚕脚了。陈浩然说:“第二条天蚕脚,不可能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谁是真英雄
天蚕脚最终被太上老君和陈浩然两师徒所破,玉面郎君当场送命。而陈浩然被爆破所震下,同样气息全无,生死未卜。混乱间,一至夹着内力的手掌,倏然拍向陈浩然胸前。来者正是太上老君。太上老君说:“陈浩然,有师父在此,你死不了的。”片刻,见太上老君满头大汗,似乎已耗尽内力,但陈浩然依然毫无反应。凤天南说:“太上老君,你一生英雄盖世,他死了便死了,何必徒费气力,算了吧。”黄月华说:“不,浩然哥不会死的。”太上老君说:“哼,就算死了又如何?”“我太上老君无敌天下。”太上老君说:“一定可以将他救活过来。”凤天南心想:唉,何必呢?太上老君说:“陈浩然,快提起仙姬神卷内功,师父要助你回复元气。”无奈如何呼喝,陈浩然仍是毫无反应。陈浩然不会就此死去吧?一旁的全徐州忧心不已。良久,陈浩然情况如一,太上老君已是气力不继。太上老君心想:不可能的,怎会这样?太上老君说:“陈浩然,我将你带回天庭,一定有办法救到你。”黄月华说:“太上老君前辈,别带走浩然哥。”凤天南说:“别追了,若那小子当真活过来,他必定回来找你。”黄子泰说:“黄月华,前辈说得是,便将浩然交给他师父吧。”黄月华心想:浩然哥。太上老君说:“一定有办法的。”万般不愿,也只好静静地等待,实在,世上还可以将陈浩然救活的,或许只有太上老君了。天苍苍,地茫茫,没有看到陈浩然的当场离世,始终是一个希望。人有希望,便可以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另一边的北烈,正在打量现场的形势。北烈心想:玉面郎君死了,他们的太上老君与陈浩然也离开了。除了这个凤天南,其他人的能力有限。只要我与欧阳海联手,加上我旗下的大军,该可将他们收服。北烈对手下说:“传令外面的兵士,马上进来剿灭那些对头。”金兵说:“是。”号角响起,一大群武装兵士从峡谷长驱直入。众人说:“咦?这些士兵。”凤天南说:“喔?”但细看,进来的竟是宋国的兵士与平民。看到了,这大批兵马,原来是由岳飞与梁红玉所率领。北烈说:“喔?怎会这样?”欧阳海说:“糟了。”岳飞说:“向那些金狗杀过去。”众武林中人说:“是大宋的兵马,我们有救了。”面对宋军的兵临城下,见北烈毫不畏缩,大步踏前。纵横沙场的战士,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惧。不可退缩,只有战死。北烈说:“欧阳兄,我们一起杀过去。”要杀过去吗?这不是等同以卵击石?看风使舵的欧阳海,怎会跟你一起无谓牺牲。欧阳海回身拉起陈英明说:“英明,我们快走。”见英明哭成泪人,或许,是刚才看到陈浩然的下场吧。陈英明说:“我不走。”欧阳海说:“这个时候别在胡闹,快走吧。”欧阳海呼了一声。欧阳海强行带走陈英明,心中想着的,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将来的武林,始终会由我所统领。除了欧阳海,不少邪派中人同样作鸟兽散。此消彼长下,战场上不少金兵与邪派尽皆俯首称臣。片刻,北烈已成孤军作战的状态。北烈说:“我身为金国的大将,宁死也不会降服。”“哼。”北烈说:“看我如何以一人之力,杀尽你们宋国的走狗。”“杀。”宋兵呜哗一声。北烈以大力金刚功纵横力劈,一时间令不懂神功的宋军相继倒下。岳飞说:“败兵之将,还敢逞英?”面对北烈,岳飞毫不畏惧,单人匹马直冲上前。北烈心想:是岳飞吗?来得正好。北烈说:“杀你一个岳飞,胜过杀掉这里所有的人。”岳飞说:“好,就看你有否这个能耐。”岳飞虽然勇猛,但始终不是身负上乘武功的北烈对手,骤闻马头爆骨声响起,巨掌已是近在胸前咫尺。宋兵说:“岳统领。”平民说:“啊,岳将军只怕。”岳飞即将遭劫,正派中人忧心不已。电光火石之际。钟政出现了,说:“你这金狗,休想伤到岳大哥。”北烈清楚钟政的快刀厉害,左掌急忙前伸,力抵来犯。钟政说:“去死吧。”钟政长刀一伸,左手一刀百叶归根,刀劲强劲得击向北烈的左肩。北烈侧身一闪,反手使出大力金刚功第三式降魔潜伏手。只见北烈左掌掌力如狂风骤雨般直击向钟政的左肩。钟政侧身一闪,反手一刀,直击向北烈的胸膛。北烈也不闪避,使出大力金刚功硬砍向钟政的长刀。只听平彭的一声巨响后。两人同时飞身向后。只听北烈说:“钟政,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好事,你真的你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吗?”钟政说:“那好啊,我们再来对打啊。”北烈说:“怕你不成吗?”北烈说完,一招大力金刚功掌力直击向钟政的面门。钟政侧身一闪,反手一刀劈向北烈。说时迟那时快,北烈在仓促回身力抵钟政下,应变能力难免疏忽,噗的一声,已被斩下头颅。驰骋沙场的大将,最终竟死在武林中人手上。北烈死不瞑目啊。大仇终于得报,但钟政的表情却没有喜悦,杀一个金国大将,不足以制止其他大宋子民还要面对家破人亡的事实。前面的路,还有很远很远。不过随着北烈的死去,也令这场武林浩劫正式终止。岳飞说:“这位定是黄老前辈,不知我义弟陈浩然在哪里?”黄子泰说:“喔?”“他走了。”岳飞说:“这么快便走了,也不知何时可与他再见了。”宋兵说:“岳统领,已点算清楚了。”岳飞说:“如何?”宋兵说:“两方共死伤了二百三十多人,他们要找的欧阳海,陈英明与无音却不知所踪。”死伤这么多人,相信这是继六十年前魔门之战后,最惨烈的一场武林浩劫了。岳飞说:“钟兄弟,既然这里的事已完结,你,是否跟我们回去?”钟政说:“当然。”“我钟政,已预算将这条性命献给国家。”钟政说:“黄老前辈,那我们后会有期,若有陈兄弟消息,请马上通知我。”黄子泰说:“一定。”钟政回身,看到孑然一身的全徐州。钟政说:“全徐州,还好吧?”全徐州说:“没大问题。”钟政说:“那么,你会跟随我们一起抗金吗?”全徐州喔了一声。要跟随钟政一起吗?身边少了无音的指引,全徐州骤感不习惯。全徐州说:“钟兄,我想先回三绝宫,迟点方再决定。”钟政说:“好,有兴趣的,随时找我。”曲终人散,其他的人陆续离场。山君心想:太上心印经,我必定要拿到手的。山君飘然离开,到底他要往何处?是追寻陈浩然吗?岳飞稍作处理现场,也率领部下离开万剑门。黄子泰说:“月华,林万珍,我们也走吧。”补品人说:“黄老前辈,我要先带师父回长岛。”“迟点再来山庄找你。”确实,此刻的幽州,仍是伤重非常的。林万珍说:“补品人,我也跟你去长岛。”补品人说:“哈,你不怕闷吗?”林万珍轻声说:“只要有你,怎么会闷?”补品人说:“那好吧。”于是,林万珍便向黄子泰请示。当下,一行人同时离开万剑门。山谷不久,大伙恰巧碰上一个人。来者是金国格格飘香。飘香说:“请问几位英雄,你们是从万剑门出来的吗?”黄子泰说:“是。”飘香说:“那么,你们有否见到一个叫陈浩然的年轻人?”黄子泰说:“你是谁,为何要找他?”飘香说:“我叫飘香,是他的好朋友。”林万珍说:“呼,我听女婿说过了,你就是那个金国公主。”“就是你们这些蛮夷累死我女婿,我要替他报仇。”飘香说:“什么死了,你可否说清楚。”林万珍也不答话,人已直扑飘香。林万珍说:“纳命来。”飘香说:“小姐,有话好说。”纵使飘香欲如何解释,林万珍也是毫不留手。飘香说:“我只是来找陈浩然,与你们何干啊?”见飘香千里迢迢来找陈浩然,月华难免心中咕噜。林万珍说:“呸,他的事又与你何干?”林万珍打得性起,手中双环招招夺命。突然,一人说:“别伤她。”一条飞索倏然将两人分开。飘香说:“喔?”出手相救飘香的,竟是邪派派主凤天南。林万珍说:“前辈,为何要救她?”飘香说:“你。”凤天南说:“没事吧?”飘香说:“我记起了。”凤天南说:“别说了,跟我走。”见凤天南将飘香一提,人已向峭壁飞去。林万珍说:“她们认识的吗?看她们的样子,好像很相像。”黄子泰说:“月华,别记挂刚才的事。”黄子泰说:“我们回去山庄,等待浩然回来吧。”黄月华说:“嗯。”“我相信浩然哥,一定会回来。”黄月华心想:我一定等到他与孩子相聚的一天。
第一百二十章陈九州
凤天南说:“这里安全了。”飘香说:“喔?”飘香说:“前辈,我记得你,是你当年教我武功的。”凤天南说:“都过去了,别再提吧。”飘香说:“不,我总觉得,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飘香说:“你可否告诉我?”凤天南说:“我是你的娘亲。”飘香说:“什么?你。”凤天南说:“当年我四海为家,碰上你爹金兀术,被他的英雄气概所吸引。”“于是便跟他相好了一段日子。”原来,凤天南多年来都以采阴补阳的方法,去保持自己的年轻。这于一个中原女子而言,绝对是离经叛道。但飘香生于关外,似乎对此不大计较。飘香说:“那你为何将我丢下?”凤天南说:“我生性喜欢自由,家庭子女非我所愿。”飘香说:“那又为何回来教我武功?”凤天南说:“我喜欢教便教,没有什么特别?”“你,该对这样的母亲恨透了吧?”话刚了,凤天南自己也觉奇怪。为何要问这些?将女儿抛弃的人,还要求她不恨你吗?飘香说:“我怎会恨你?每个人,也该为自己喜欢的人生而努力。”“也只有你这种思想,才配当上我的母亲。”原来母亲的同时,飘香也在为自己鼓励,喜欢陈浩然,便要努力争取。听到飘香的说话,凤天南底里闪过一阵喜悦。飘香说:“从今以后,我可以跟着你吗?”凤天南说:“为什么?”飘香说:“因为你是我的母亲。”凤天南哈哈哈大笑。凤天南笑了,是真的乐透,还是有点不知所措?凤天南突然一跃而起。飘香说:“娘,别走。”飘香说:“我一定会跟着你的。”两个人朝着远方飘去,双方,都在向自由的人生不断追求。两个月后。戈壁沙漠。天庭。守候多时仍没陈浩然的消息。黄月华不顾家人劝告,偷偷独个儿向天庭进发。只是未上过天庭,遍寻不获。时间越久,连马匹也抵受不来。黄月华说:“浩然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一个似是相识的人。黄月华说:“喔。”日夜盼望的陈浩然,竟然出现了。黄月华说:“浩然哥,是你,真的是你,我找得你好辛苦。”黄月华说:“浩然哥,你康复了吧,好,真的很好啊。”陈浩然说:“月华,快回去吧。”黄月华说:“好,我们一起回去。”陈浩然说:“不。”陈浩然说:“我还要去很远的地方。”黄月华说:“你要去哪里?我跟着你。”陈浩然说:“我走我的。”“而你,还有自己的使命。”陈浩然说:“你要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好好的养育他。”“我要走了。”黄月华说:“不,浩然哥,你不要走。”黄月华说:“不要走,浩然哥,不要再离开我。”黄月华说:“浩然哥。”得而复失,精神更是虚脱。这样的幻觉,往往令沙漠上的迷途者就此终结。除非是遇上了奇迹。黄月华说:“浩,浩然哥。”黄月华悠悠醒来,说:“喔?”“什么人?”来人是四九会问凉风。问凉风说:“醒了吗?”黄月华说:“是你?”问凉风说:“你身旁有个水袋,快喝点水吧。”果然有个水袋,但霎时间,月华也不知该否取用。问凉风说:“要害你的,你便不会醒过来了,喝吧。”黄月华说:“对,对不起。”问凉风说:“你为何来到这里?”黄月华说:“我要往天庭找陈浩然,却不知天庭在何方?”问凉风说:“天庭?”“我刚从那里出来,什么也看不见。”黄月华说:“喔?你去天庭干嘛?”问凉风说:“当日对付太上老君时,我有兄弟葬身那里。”“我想找回他们的尸骨,与在万剑门死去的兄弟葬在一起。”问凉风说:“最终一无所获,连太上老君与陈浩然也不见。”问凉风说:“你要走了吗?”黄月华说:“我还要去天庭找浩然哥。”问凉风说:“我刚才不是说过。”“太上老君与陈浩然也不在天庭吗?”月华没有回应,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问凉风说:“你这样瞎找下去,很危险的。”劝说又如何,月华根本听不入耳。问凉风也非铁石心肠,唯有追尾跟随黄月华。在他指引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问凉风说:“天庭就在这里了。”黄月华说:“浩然哥,我是月华,你快出来啊。”只是辗转数天,浩然仍是人踪不见。问凉风说:“黄小姐,别找了,还是离去吧。”黄月华说:“喔?”“你要走的,请便。”问凉风说:“里里外外也找过,留在这里也无补于事。”黄月华说:“我说过不走,别再多管闲事。”激动之下,月华动了胎气,人虚弱得往后便倒。问凉风说:“黄小姐。”“喔?你有了身孕。”黄月华说:“对不起,我不会走,你别再管我了。”问凉风说:“黄小姐,你冷静想想,若陈浩然回去找你,你俩母子不是枉死在这里吗?”黄月华说:“喔?”想起孩子,加上问凉风说得有理,月华立时醒觉过来。黄月华说:“你也说得对,找不到浩然哥,代表他仍有生存的可能。”“我便回山庄等他吧。”长岛。长岛教。林万珍说:“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又不陪我玩,我要回霞烟山庄。”补品人说:“林万珍,师父这个样子,我怎可随便离去。”林万珍说:“你不走,我走。”补品人说:“别吵了,我陪你到海边玩好吗?”林万珍说:“哼,你自己玩个够。”童子说:“补品人师兄,师父要见你。”林万珍说:“虎,你看,又不可以去玩了。”补品人说:“来吧,去看看师父有什么事。”幽州寝室。幽州说:“徒儿,你师父该活不长了。”补品人说:“师父别担忧,你功力深厚,必定长命百岁。”幽州说:“哈,只要活得高兴,有否长寿也不是问题。”“不过到了死前,我还有一个愿望。”补品人说:“师父想做什么,徒儿一定为你达成。”幽州咳咳两声,说:“我啊,想到棋手可那里。”“有她伴在身边,我死而无憾。”补品人说:“好,我马上带你去。”幽州说:“但去之前,我有一件物事交给你。”幽州说:“童子,拿来。”童子说:“师父。”见童子递上的,是一个铁牌之物。幽州说:“补品人,跪下。”补品人跪下说:“是。”幽州说:“这是长岛教的掌门令,现在传给你。”“今天开始,你便是长岛教新一代教主。”补品人说:“喔?师父。”“这个,待你康复后再说吧。”幽州说:“别磨蹭,快收下。”补品人说:“是。”林万珍说:“且慢。”林万珍说:“幽前辈,我想问你,他当了教主,是否不可以娶妾的?”补品人明白林万珍所指,立时望向幽州。幽州说:“不错,确有这条门规。”林万珍说:“补品人,那你千万别要当。”补品人说:“师父,这个。”幽州说:“补品人,掌门之位,不是容易得到的。”林万珍说:“补品人,你要当教主,那便是不要我了。”补品人说:“这。”“【创建和谐家园】补品人,接令。”始终,当初踏足江湖的第一天,就是希望有出人头地的这一日。林万珍说:“补品人。”“呜,我以后也不再见你。”两天后,补品人带着幽州,要往棋手可的静思居。林万珍没有同行,早已伤心的返回霞烟山庄了。棋手可看到幽州,即时搜寻医书,看来是要穷毕生之力将他治好。幽州说:“徒儿,干嘛闷闷不乐?”补品人说:“没有啊。”幽州说:“在想着那丫头吧?”补品人说:“不,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不负所托。”“将长岛教发扬光大。”幽州说:“什么受我所托,掌门交给你,一切也是你的事。”“你将长岛教拆掉也好,改了门规要好,自便。”补品人说:“什么?门规也可以改?”幽州说:“笨蛋,还不快去找你的林万珍?”补品人说:“好,多谢师父,徒儿先离去了。”“棋手可前辈,师父便交给你了。”幽州说:“硬要被女人控制,真没出息。”棋手可说:“要吃药了,别再自言自语。”幽州说:“啊,很难喝,可否慢慢来。”棋手可说:“别再废话,快喝。”半年后。霞烟山庄的上空,红云乍现,风云色变。无数狂雷爆响,奇怪的现象,暗示大地将有异变。一人说:“为何突然狂风大作?”稳婆说:“要生了,快来帮忙。”那人说:“知道。”倏然,雄亮的婴孩哭声响起,其势竟将雷响盖了下去。强光冲破乌黑的云层,以霸气横溢之势照亮大地。稳婆说:“恭喜庄主,少夫人生了个男丁啊。”黄子泰说:“真的?”林万珍说:“哈哈,我终于当婆婆了。”黄子泰说:“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稳婆说:“庄主请进。”林万珍说:“我也要第一个抱他。”房门推开,见月华抱着一个长相活泼,身形强健,全身在散发一份祥和之气的婴孩,这个,就是陈浩然的儿子了。黄月华说:“爹。”林万珍说:“我要抱他,快给我抱。”倏然。一条人影从天而降。来人快如闪电的制住黄子泰等人,更以内气将婴孩拉扯过来。黄月华啊了一声。黄月华说:“别要抢我的孩子。”原来抢走孩子的是山君。山君心想:哈哈,这就是陈浩然的儿子?孩子,我山君不欺你,你依然姓陈。只是名字由我来改吧,看你气宇轩昂。日后定必成就一身盖世武功,纵横九州。山君说:“好,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陈九州。”山君说:“哈哈,他朝陈浩然若然归来,我便以你要挟他教我太上心印经。”抢走孩子的是山君,为学太上心印经,他日夜留意霞烟山庄的状况,此刻夺了孩子,难免欢喜若狂。山君说:“若然陈浩然当真死去,我便收你为义子,继承我的星象门。”“以你跟霞烟山庄,长岛教,甚至是太上老君与凤天南的关系,他们准会为你挡尽一切凶险。”“到时我的星象门,必定成为武林第一的门派了,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一章惊天地震九州
十八年前,陈浩然于万剑门被天蚕脚打至重伤,最终被太上老君带走后,自此下落不明。十八年后(公元一一四五年)的一天,宋**队与金兵于三峰山上正处于兵戎相见。金兵说:“主帅,我方已布阵完成,随时可以出战。”金国大将完颜猛。完颜猛说:“嗯。”“钟政,弃守吧。”“我大金想要的地方,你们区区一个宋国是保不住的。”宋国大将钟政说:“哼。”“宋金两国早已签下和约,你们为何不守承诺?”完颜猛说:“你我强弱悬殊,我方何须遵守什么和约。”钟政说:“好,既然如此,那便战吧。”完颜猛说:“哼,你们的岳飞早已不在人世,还有什么能力跟我大金对抗?”“起战鼓。”战鼓扬起,两军即时互相对冲,铺天盖地的厮杀声,震耳欲聋。众人说:“杀啊。”“大军一起冲。”“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冲呀。”“只许进,不许退。”“大家向前冲,将金狗通通赶回去。”“将他们的人头斩下来。”宋兵说:“钟统领,我们抵不住了。”钟政说:“为何如此?”宋兵说:“对方人马实在众多,我军撑不下去了。”“统领,下令撤兵吧。”钟政说:“唉。”“好,便撤兵吧。”宋兵说:“遵命。”钟政说:“陈兄弟啊,陈兄弟。”“你现在究竟在哪?”“若然你尚在人世,凭你九式太上心印经。”“我们大宋定必免受欺凌。”完颜猛说:“哈哈哈。”“他当真如此说?”金兵说:“是。”完颜猛说:“嗯,我也听闻太上心印经乃中原第一神功。”完颜猛说:“只是,他真可抵得住我大金帝国?”“好。”“传令下去。”“大伙要将我的口讯带给中土的人,谁若懂得太上心印经。”“我便将宋朝的江山拱手相让。”每隔一段时期,天地间的气候总会出现异常的变化。像这一年,天地便变得不寻常的暖和。在这极北之地,部分冰山竟然出现溶化,突显了百年罕见的翠绿,似乎将要孕育世俗另一片生机。然而,人和呢?而北方辽夏与中原的贸易,就在特殊的天时地利下交往频密。人,是永远不会和的,除非撇除了利益,但,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铁拳帮张欢。大刀门乔司。倥侗派陈李秀。鹰爪门高佳。几个门派的头头,就在这个东北交汇的茶寮中张牙舞爪。为的,是决定哪个门派有权分配当地的贸易路线。这就是江湖,亦即我们所说的武林。有人说:只要有人,就有江湖。算你完全不打算投身其中,但你也无法将它摆脱。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人,在向店小二赊茶后,施施然的坐在其中一张台上。年轻人的眼神空洞一片,完全没有意识般,他,会与江湖扯上关系吗?会的,因由他这刻身处的地方,就是江湖。张欢说:“小子,看不到我们在谈判吗?”陈李秀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是那一路人马?”高佳说:“是想来分一杯羹吗?快报上名来。”那青年说:“我好像是叫。”青年说:“陈浩然。”江湖中,相信已没有比陈浩然这个名字更震撼的。正如没有其他武功比起太上心印经还要厉害般。十多年前,陈浩然凭着太上心印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其后却在万剑门一役后消失江湖。在江湖人而言,陈浩然该已离开人世,却料不到竟在这块东北之地重现。真的是陈浩然吗?张欢说:“小子,你到底想骗谁?”乔司说:“十多年前的陈浩然,至今该已过三十之龄吧?”高佳说:“小鬼,识相的便给我滚。”陈李秀说:“不错,否则我便将你踹个滚地葫芦。”青年说:“我很口渴,只想喝茶。”众人说:“你这小鬼,定是不想活了。”“干掉他。”“看谁的手底功夫厉害,先将他宰了。”陈李秀说:“谁先杀了这小鬼。谁便是这里的大哥。”说时迟那时快,数大帮派的头头已然杀到。敌人逼近,年轻人的脑内倏然起了反应。本能的神经反应,由中枢神经下达全身。血气,一瞬间激活手部的经络。气劲直达掌心,凝聚一股耀眼非常的金光。众人说:“啊,发生什么事?”“兵器全都毁了。”“好吓人的气劲。”高佳说:“他妈的,这小子在弄什么把戏?”“我不信邪。”只见鹰爪门的高佳翻腾而起,双爪爆起噼啪响声,那是他的成名绝技九指连环翻。此招一出,遇物即碎,在大江南北的江湖中,无人不知其真正的厉害。见高佳尚未触及陈浩然,人已失控往后飞退,其胸前更遗留一个微微发光的掌印。众人说:“哗,好厉害,那是什么功夫?”年轻人说:“我,喝过茶。”“要走了。”陈李秀说:“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这小子全不将我们放在眼内。”“道上的,我们一起上。”鹰爪门。上。铁拳帮。张欢说:“将他五马分尸。”大刀门。乔司说:“不信你斗得过我们。”数大帮派不约而同欲置陈浩然于死地,原由他们若然联手也不敌对方,一旦传扬开去,颜面何存?只是。首先感觉不对劲的,是铁拳帮的张欢。接着是连身形也把持不定的倥侗陈李秀。大刀门的乔司也像全面失控。众人说:“呀,我站不稳啊。”“何来这般大风?”“哗,连木桩也扯断。”“哇,我在哪里?”“救命。”“有怪物出现吗?”“啊,什么也抓不着。”“这功夫,好像是太上心印经其中一式。”“什么轻功也用不上,发生什么事?”旋风越转越急,越转越烈,恍如龙卷风般,将地上一切的人与杂物,通通都吸扯半空之上。众人说:“哗。”“真的是太上心印经?”“啊。”“我像给什么东西牵着的。”“还未停止吗?”远看,旋风强势不断,气劲更像直达天庭,这到底是天地间偶尔爆发的异象,还是有人暗中施行的奇门功夫?旋势最终逐渐减弱。众人说:“啊,停止了。”不久,风势终于全部停止,刚才一大群什么帮派的人马,通通像被千军万马狂野###,死伤惨重。然而,刚才那个自称陈浩然的年轻人呢?半年后。陈九州对山君说:“义父,石排镇就在前面。”山君说:“好,那我们便在那里歇脚。”石排镇。小二说:“两位客官,这间上房可以吗?”陈九州说:“可以,先给我们彻壶茶。”小二说:“好。”陈九州说:“小二。”“我们从外地来的,借问这里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吗?”小二说:“你是说赌场,还是找花姑娘的地方?”“若是这些,这里多的是,尤其通神教经营的。”陈九州说:“不单这些,闻说这里有人懂得太上心印经。”小二说:“太上心印经?”山君说:“不错。”小二说:“我也曾有听闻,但是谁懂得,我倒不清楚。”“再说,近年到处都有人说懂得太上心印经。”小二说:“我看,还是你们自己打听吧。”“我去准备泡茶给你们。”陈九州说:“义父,这年头真有这么多人懂得太上心印经吗?”山君说:“是有这样的传闻,但始终没见过,或许只是些【创建和谐家园】在蒙混吧?”陈九州说:“也是的,义父你说过:太上心印经是我爹的绝学,那有这么容易传给别人。”山君说:“嗯,说得对。”陈九州说:“这里很繁华。”“四处的楼房也很精致的。”“喔。”“义父,看,是通神教的赌场。”“进去看热闹,顺道赢点盘川。”陈九州说:“啊,人山人海的,很热闹。”“那张台人多,我们过去看看。”只听【创建和谐家园】说:“买定离手。”“开,十一点,大。”众人说:“又开大。”“已连开十多口了。”“哈哈,发达了。”陈九州说:“让一让。”“唔?买哪一边好呢?”陈九州说:“好像人人都买大。”“好,便跟大伙儿吧。”只见一个女子说:“让我来。”“还有人下注吗?”众人说:“哈,这小姑娘挺漂亮。”“没问题,谁打庄也是一般的。”陈九州心想:是个女的。女子叫金九妹。金九妹说:“买定离手。”“开,一二三,六点,小。”众人说:“噢,终于开小了。”陈九州说:“小?”山君轻声说:“有人以内劲改变【创建和谐家园】的点数。”金九妹说:“再来。”金九妹说:“要买便快手。”陈九州轻声说:“义父,她出千,还要买吗?”山君说:“买。”陈九州说:“好,再买大。”众人说:“我们也买大。”众人说:“咦?刚才盅内好像有点怪声?”“没可能吧。”金九妹心想:喔?山君说:“开盅啊。”“【创建和谐家园】碎了也要开,开了也必然是大。”金九妹说:“开。”众人说:“喔,为何会这样?”“【创建和谐家园】都碎了。”“难道有人出千?”只见一群人进来说:“什么出千?”那群人说:“谁敢在这里出千?”“这是通神教的地盘,居然有人在这里撒野。”“得罪通神教,是活得不耐烦了。”那群人说:“是谁在出千?”陈九州指着金九妹说:“是她。”金九妹说:“小子,你在说什么?”一人说:“大家别管她,先将钱取回。”“你这女子别在装蒜,定是你在暗中下了手脚。”金九妹啊了一声。金九妹横里一闪,几枚暗器已打中身后的荷官。金九妹说:“哼,这几个定是来捣乱的,拿下他们。”那群人说:“哼,胆敢来这里生事?”“你们死一百次也不够。”只听啵的一声,众人说:“哗,啊。”通神教的保安身手不俗,人退后的同时,暗器已急射而出。陈九州于山君及时闪避,但另一个滋事者却被当场打死。那群人说:“还有那两个,别放过他们。”陈九州说:“还要来?”山君说:“走。”两人一飞冲天的同时,身后的暗器亦追尾而来。那群人说:“别想逃。”那群人说:“那个老的身手厉害,先宰了他。”打手狂射暗器,但奈何不了武功高强的山君。暗器不成,打手们掏出兵器围剿。陈九州说:“义父。”突然,金九妹出现在陈九州面前。说:“小鬼,我来会你。”金九妹突然杀出,几招已将陈九州逼退。金九妹不断进逼,将陈九州从赌坊逼到大街之上。金九妹说:“胆敢来我们赌坊撒野?”金九妹说:“看你今天如何栽在本姑娘手下。”两人一追一逐,不觉间,竟打到荒郊之外。陈九州说:“以为我不还手便好欺?看我的厉害。”刚才一式,陈九州只是借势逃遁而已。陈九州说:“哈哈,没空跟你玩,再见。”金九妹说:“你。”金九妹说:“给我追到,肯定将你千刀万剐。”半个时辰后。陈九州心想:声息全无,该没追来吧?好,可以上去了。陈九州回头,赫然头上一头色彩缤纷的巨鸟振翅飞过,从生下来的一天,他何曾见过如此体形庞大的巨鸟。然而,他却有所不知,这头巨鸟,正是与其父陈浩然有着深厚渊源的火麒麟。
第一百二十二章南恶佛
波涛掌第一式,波涛汹涌攻打敌人下路,致令对手重心不稳。第二式波影森森,防御招式,可将门前守得滴水不沾。第三式惊涛拍岸,以全身内力灌注掌上,强行攻向对手的要害。第四式浪花淘尽,浪叠浪的攻势连绵不绝,将对手攻个无以为继。第五式卷起千堆雪,以敌人作重心,从四方八面且由下而上的猛烈狂攻。陈九州被通神教缠上,逃避之时,竟遇上巨型怪鸟。人一分神,,脚下即时一滑。陈九州呀的一声。陈九州说:“吔,很痛。”心想:咦?陈九州略一定神,但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在凝神对峙。陈九州心想:好像在准备决斗。只听一人说:“你由圆钢镇一直追我到石排镇,到底想怎样?”另一人说:“你,是否懂得太上心印经?”那人说:“哈,为了这个问题。”“是又如何?”另一人说:“若然是真,我南恶佛便要领教领教。”陈九州心想:我与义父离开星象门,就是要寻访太上心印经的踪迹,想不到会在这里找到。喔,要出手了。南恶佛说:“来,看你的太上心印经,能否抵得住我的波涛掌?”那人说:“好。”那人说:“先给你见识太上心印经的第一式光芒四射。”陈九州心想:啊,这就是太上心印经吗?见此人右掌一推,一道黄光随即泛起,四周杂物也随掌势牵引直射。南恶佛心想:挡不得。树干爆开,赫然露出一个卐字的掌印。陈九州心想:好厉害。南恶佛说:“好,还你一招波涛掌第一式。”“波涛汹涌。”波涛汹涌贴地冲至,对手立时纵身而起,闪过了。那人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二式相迎发梦。相迎发梦由下而上爆出多条气劲,南恶佛岂敢怠慢,两手一圈,即时打出波涛掌第二式波影森森。收式。南恶佛说:“呵。”一招过后,却见四周倏然静止,掌劲,往哪里去了?来了,波影森森的厉害,是将对方掌劲引进土地之内,及至土地受压而爆出掌劲,对方的攻势已是烟消云散。那人说:“哼,竟可连挡我两式太上心印经,看你能否抵住第三式天然驾临。”南恶佛说:“即管来吧。”那人说:“这么有自信吗?”见此人双手合十,身周旋即泛起一片金光。双掌朝上一推,四周沙石随势而起,前奏已如此吓人,这式天然驾临必定厉害无比。南恶佛心想:唔?南恶佛面露惊讶,皆因对手竟然满头大汗,看似有点力不从心。南恶佛说:“原来只是外强中干,看我如何捣破你这冒牌太上心印经。”南恶佛使出波涛掌第三式惊涛拍岸。南恶佛这式着实厉害,甫起手已将对手的架式全面击溃。掌势余劲不绝,向前一推,已狠狠在对手胸前狂轰一记重的。南恶佛说:“连我波涛掌的三成功力也抵不住,待我就此将你废掉,以免你毁坏太上心印经的名声。”说罢,一轮掌花伴随噼啪乍响,霎时将对手打得乱七八糟。对手兵败如山倒,南恶佛正要下重手之际,倏然感觉耳后生风。南恶佛不及细想,即时回身以波涛掌第二式波影森森顽抗。打过来的全是暗器,见南恶佛双手互挥,迅即将暗器全数打下。南恶佛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有助拳的。打不过还要同党助拳,这算是什么太上心印经?不过,这个放暗器的,似乎功力也非比寻常。眼见偷袭老与先前的对手匆忙逃遁,但恶佛却没有追尾而来。原来。刚才的暗器来得极急,波影森森虽然厉害,仍是着了对方道儿。只见伤口泛起黑气,看来刚才的暗器混了剧毒。南恶佛心想:要尽快将毒逼出。啊,毒性相当猛烈。糟了,竟然一点也逼不出来。南恶佛说:“唉。”“想不到我南恶佛,会就此死在这种下三滥的恶棍手下。”突然,一人说:“哪有这么容易死掉。”南恶佛说:“你是?”来者正是陈九州。陈九州说:“前辈,刚才你跟人打斗的过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陈九州说:“这里有颗独门秘方的丹药,只要服下,便可百毒尽去。”南恶佛说:“独门秘方?何来的小子,为何要救我?”陈九州说:“我嘛,是在那座山掉下来的。”“刚掉下来便看到你一掌又一掌的将那人打得屁滚尿流,前辈功夫不赖啊。”南恶佛说:“够了够了。”“只问一句,你却答上十句。”“你这颗独门秘方,真的有效?”陈九州说:“横竖你也要死,还有何惧啊?”南恶佛说:“小子也有道理,给我。”南恶佛说:“我要运劲驱毒,你先站过一旁。”当下,陈九州躲到远处,而南恶佛则再行运劲,看能否将剧毒驱除。南恶佛呵呵呵数声。运气一周后,鼻孔喷出缕缕的黑气。之后两臂一伸,黑气更是大幅的扩散开来。影响所及,身周的草木也立时枯萎,由此可见毒性之厉害。南恶佛呵的一声。陈九州说:“哗,毒性很猛,放暗器那家伙真歹毒。”南恶佛说:“通神教的人向来歹毒。”陈九州说:“通神教?”南恶佛说:“不错,刚才那两个,都是通神教的。”陈九州喔了一声。陈九州说:“之前我在石排镇的赌坊,也曾跟通神教的人有摩擦。”南恶佛说:“通神教地盘众多,差不多每个镇也有他们的足迹。”“这个通神教明为营商,但暗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南恶佛继续说:“最近他们便四处宣扬教中有人懂得太上心印经,也不知其目的何在?”陈九州说:“通神教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懂太上心印经?”南恶佛说:“他们懂个屁。”“若他们真懂太上心印经,我这刻还可站着与你说话吗?”陈九州说:“嗯,也是的。”南恶佛说:“是了,我叫南恶佛。”“你姓甚名谁,为何会在山上掉下来?”陈九州说:“我叫陈九州。”“之前我与义父到过通神教的赌坊,如此这般。”南恶佛说:“这么说,你义父现在该有麻烦。”“随我来。”陈九州说:“前辈,我们去哪?”南恶佛说:“去救你的义父,你刚才救过我,我便还你一个人情。”陈九州说:“我义父的武功很厉害,他该没事的。”南恶佛说:“武功多好也没用,通神教歹毒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刚才你也亲眼见过了。”陈九州说:“但我们该到哪里找我义父?赌坊?”南恶佛说:“只要有通神教的赌坊,附近便有他们的分舵。”“我们打听清楚,便直闯分舵救人。”陈九州说:“前辈说得有道理。”南恶佛说:“小子,你的轻功不弱啊。”陈九州说:“除了轻功,我什么也不懂。”南恶佛说:“哈哈。”通神教,七八年前在江湖崛起的新教派,善于经营赌场,**与当铺,干得这种生意,背后必然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因着其招财有道,以致门徒日益众多,其中更不乏顶级的武林高手,众多高手中,仍以教主的武功最厉害,但教主到底是谁,其庐山真面目又是如何?外人一向不大清楚。教主身份神秘,但其九个徒儿的武功了得便人尽皆知,尤其他们使暗器的手法,绝对可与当年名噪一时的四九会相提并论。通神教势力庞大,却也惹来树大招风,近年,一个名为阴风派的教派,便不停向其刻意挑衅,明显,目的是与通神教争一日之长短。通神教分舵,万利殿。陈九州说:“前辈真有法子。”南恶佛说:“只是找上几个乞丐稍稍打探。”“便知道通神教分舵在这里。”南恶佛轻声说:“别吱喳。”陈九州轻声说:“是,不过我还有疑问,这里真是通神教的分舵吗?”南恶佛说:“丐帮中人的消息向来可靠。”陈九州说:“喔,原来刚才那些是丐帮的人。”“嗯,我义父不在客栈,确有可能给他们抓来这里。”陈九州说:“去,我们便要他们放人。”南恶佛一手抓住陈九州。陈九州说:“前辈。”南恶佛说:“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就这样闯进去,他们便放人吗?”南恶佛说:“这样吧,你的轻功不弱,万一出事该可自保。”“我们分头找你义父,半个时辰后再在这里会合。”陈九州说:“好。”陈九州心想:先进脚下这间屋看看。这儿不见。这里也不见。这个分舵的地方不少,如何找啊?突然,前面有人说:“快点。”“迟了便会挨骂。”陈九州立刻躲起来,心想:有人。陈九州甫躲进房内,便见两个丫鬟出现。陈九州心想:喔?她们,不是进来这房间吧?倏然,陈九州感觉身后有点异样。回头一看,赫见一个脱掉衣服的少女正准备沐浴。近镜一看,当真是巧合非常,眼前这个少女,正是早前向自己追杀的金九妹。然而,脱掉衣服的金九妹,露出一身如同白雪的肌肤,衬托在蒸气腾腾之中,竟是出奇的漂亮可人。同一时间。通神教众人说:“你是谁?”“竟敢乱闯通神教的地方?”“还不停下来?”“再敢闯进半步,我们便不客气。”这个单刀闯进万利殿的,正是陈九州的义父,山君,此行,是为找寻陈九州而来。众人说:“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手足,宰了他。”山君说:“滚。”“这里是谁当家的,叫他出来。”突然,一人说:“谁要找我?”山君说:“我是星象门门主山君,你就是这里的当家?”那人说:“在下金不凡,正是这间分舵的舵主。”“你知道吗?来这里撒野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可以站着离开的。”
第二十三章通神教教主
陈九州巧遇南恶佛并有恩于对方,对方决定助其前往拯救山君。于通神教万利殿屋脊上,二人兵分两路寻找山君。然而,山君并没有被通神教所擒,且更大模厮样的闯进万利殿。山君说:“这里的当家是谁?着他出来见我。”只见一人说:“老人家是要找我吗?”“在下金不凡。”“正是这里的当家。”山君说:“姓金的,你们将我义子囚在哪里?快快将他放出来。”“否则,我立时拆了你这间万利殿。”金不凡说:“啊。”手下说:“舵主,他就是捣乱招财坊的其中一个,什么义子,该是当时与他一伙的。”金不凡说:“阁下来找义子,找不到便要拆我的万利殿。”“有此口气,看来阁下必是什么门派的宗师,未请教?”山君说:“星象门门主,山君。”金不凡说:“唔?”“哈哈,原来是星象门的老虎爷爷,失敬失敬。”“人来,快招呼老虎爷爷上座。”手下说:“是。”手下说:“老虎爷爷请上座。”椅子带着旋劲飞至,见山君纹风不动的。及至椅子接近,山君才施施然的一跃而起。山君说:“四平八稳,果然是不错的椅子。”手下说:“老虎爷爷,还欠一张台啊。”山君说:“好,招呼周到。”“礼已送过。”“请回。”山君随意一掌,便将金不凡身边的得力打了回去,宗师风范,表露无遗。金不凡说:“哼,老虎爷爷果然名不虚传。”“用茶。”山君心想:杯中注满内劲,倘若硬接,必碎无疑。要我山君出丑吗?休想。山君以巧劲将杯中内力逼出,杯盖应声弹起,漂亮。金不凡心想:这老匹夫,内力好深厚啊。山君说:“别再耍那么多花样,若喝过这杯茶还不见我义子。”“休怪我手下不留情。”山君略显神功,即时将万利殿所有人慑住,算是舵主金不凡霎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因由最大问题是,谁也不知道九州身在哪里?有谁猜到,这刻的陈九州,原来正在金不凡的女儿金九妹房中。陈九州说:“打扰了,不好意思。”金九妹说:“想走?”“给我留下。”陈九州刚才夺门而出只属本能反应,及至金九妹的发夹钉在墙上,方才唤醒其思潮。此行目的,是要打探义父下落,若然就此离去,必因金九妹大叫而坏了大事。想及此,陈九州已扑至金九妹面前,要制住她。金九妹说:“无赖,挖了你的双眼。”金九妹说:“再来。”金九妹说:“纳命来。”陈九州脚踏盘沿,人一蹬后,已避过对方的所有攻势。金九妹说:“哼,在玩马骝戏吗?”金九妹说:“回来。”金九妹力扯之下,陈九州即时被拉近,同一时间,左抓已扑到对方眼前。陈九州手快,旋即点下金九妹两处要穴。陈九州说:“我的功夫虽然不济,但点穴的本领还是可以。”金九妹说:“你。”突然,出面的丫鬟说:“小姐,内里是否有事,要帮忙吗?”金九妹说:“没事,别进来。”丫鬟说:“知道了,有事便随时吩咐。”金九妹轻声说:“你想怎样?”陈九州说:“我,只想找我义父。”金九妹说:“你的义父藏在我的浴盆之内吗?”陈九州说:“喔。”“这个,这个。”陈九州说:“对不起。”“那么,我义父在哪里?”金九妹说:“嘿,你义父吗?”金九妹说:“他就在我身上。”陈九州说:“只要你说出将我义父囚在哪里,我马上离开。”突然,外面人声鼎沸地说:“快点。”“什么事?”“有个老头来找什么义子,更说找不到的话,马上拆了万利殿。”陈九州说:“啊,难道义父来了。”金九妹说:“嘿,你两父子真懂开玩笑。”金九妹说:“一个在内,一个则在外面胡混,是要将我们万利殿当作捉迷藏的地方吗?”陈九州说:“得罪了。”“后会有期。”陈九州心想:喔,有可疑。陈九州倏然闪起一个念头,人立时向后翻回浴盆。金九妹说:“喔。”陈九州说:“嘿,我义父根本没来。”陈九州说:“刚才那两个丫鬟是发现我在这里,所以联同其他家丁骗我出去。”“这些板斧,我也懂得出卖。”金九妹说:“你。”陈九州说:“暂且委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陈九州相信金九妹乃这里的重要人物,只要将她劫持,无论是继续寻找义父或逃离此处,也属万全之策。金九妹说:“人来,有个小**想掳走我。”陈九州说:“小**?”金九妹说:“救命啊。”“救命。”“快来救我。”金不凡说:“内堂干嘛这么嘈杂?”手下说:“舵主,大事不妙,小姐她,被人掳了。”金不凡说:“谁掳走她的?”陈九州突然出现,说:“是我。”手下说:“啊,在上面。”金不凡说:“哦?”循声而望,见陈九州右手持剑,左手则抱着金九妹,正站立在对面屋脊之上。山君说:“九州。”陈九州说:“义父,原来你真的来了,没事吧?”正当此时。南恶佛突然跌下。陈九州转头说:“南恶佛?”“你,怎么了?”南恶佛说:“九州,我们快走。”只见一男子说:“金舵主,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摸入万利殿,看来像有什么企图的。”倏然出现的男女,男的正是早前以太上心印经与南恶佛比试的人。女的,陈九州认得,就是当时以暗器打伤南恶佛的。金不凡说:“老虎爷爷,之前你说我们捉了你的义子,现在却是他捉了我的女儿。”“还有那个鬼鬼祟祟的同伴,你,到底居心何在?”山君说:“那个人我不认识。”陈九州说:“义父,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山君说:“不管怎样,九州,我们走。”金不凡说:“说来便来,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山君意欲离开,四周的手下立时有所行动,严阵以待的。部分手下,亦趋前陈九州与南恶佛的一边,将他仍团团的围住。金不凡说:“今天若不解释清楚,休想离开。”山君说:“哼,谁阻得了我?”山君说:“劳什子的暗器,是来替我搔痒的吗?”山君刚拨开所有暗器,却见一张渔网从上撒了下来。手持渔网的立时拉扯疾走,将山君紧紧的缠在网中。手下说:“竟敢来这里撒野,你是自寻死路了。”“看你还可以怎么逞强?”“哼,神仙也逃不了。”山君首先中伏,其他人也向陈九州与南恶佛有所行动。南恶佛说:“唏,看我波涛掌的厉害。”南恶佛的波涛掌着实厉害,一众手下霎时无计可施。南恶佛不断前冲,期望杀出一条血路,陈九州则亦步亦趋的跟上。只见南恶佛左掌向前一推,右掌在左掌间一平一拖,只见一条人影直接飞出丈外,倒地身亡。南恶佛使出波涛掌,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一拖一送。只见一个手下已经被他的掌力所震,倒飞出去了。而众多手下立刻也围上来,只见刀枪剑棒直接击打在南恶佛身上。南恶佛运起无上的内功,左掌向前一伸,已经抓着一个手下的咽喉,那手下叫都不叫一声。已经被南恶佛的手掌捏碎了咽喉。南恶佛双手一挥,那手下又被挥出去了。而这时,只见一个使枪的手下长枪直射向前,只见这枪快如闪电的击向南恶佛的面门。南恶佛侧身一闪,左手向前一拖,右手向后一推,左掌在右掌之间一横。掌力击打在那手下的枪身上。只听蓬的一声巨响。掌枪相碰。只见手下的长枪已经被南恶佛的手掌震飞开去。正当那手下准备向后退时,南恶佛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那手下的前面,左手一伸,已经抓住手下的衣服,大喝一声,已经把他摔出丈外了。众人一看南恶佛这么厉害,纷纷倒退。突然,只听一人说:“大家不用怕,我们人多,他人少,我们一起上,他是不能战胜我们的。”于是众手下立刻冲上前来。只见一把大刀直劈向南恶佛。南恶佛侧身一闪。同时左边一剑已经刺向南恶佛。南恶佛凌空一跳,再次避过对方的长剑。然而,对方着实人多势众,想逃离战场,不容易。众人说:“想逃,没那么容易。”“留下命来。”“看你捱得多久?”“今天便将你们宰了。”南恶佛说:“九州,屋顶有出口,你先上。”陈九州说:“好。”陈九州双脚一蹬,人即时如箭上冲。陈九州的轻功颇为厉害,几下跳跃已近屋顶范围。正当陈九州跃到高处之际,一个人肃然屹立当场。南恶佛说:“九州小心,这个是通神教教主,武功相当厉害。”陈九州心想:通神教教主?只听通神教教主说:“小子,逃不掉的。”江湖传闻,谁也不清楚通神教教主的身份,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就是通神教教主吗?到底他的武功有多厉害?陈九州,山君与南恶佛的后果又会如何?
第一百二十五章阴风老祖
阴风派。乃近十年冒起的一个教派,其组织颇具政治性,因由每每在抗金的事件中,他们定必站在抗金的立场上。然而,他们又不像是宋朝的拥护者,缘由他们从没高举宋国的旗帜对抗金人。他们也鲜有涉及非法勾当的传闻,以至其经费来源也成一大疑问,外人唯一清楚,是其教主乃一个矮小老头,名为阴风老祖。其麾下的四大【创建和谐家园】,大四喜,分别以东南西北风作绰号,此外,其骨干成员的身上,都刻有代表阴风派的图腾。然而,向来只知抗金而不管世俗的阴风派,近年却罕有地参与不少江湖是非。这两三年,他们便多次无故挑衅势力庞大的通神教,原因何在呢?仍是一个谜。谜底总要拆开,不然谁也不会心息。最低限度,通神教教主已按捺不住,正准备前往阴风派的大本营,预算亲自质问阴风老祖本人。阴风派位于黑风山上,其山势孤耸入云,上山必经之处,是一段水流喘急的翻天江。闻说只有身负上乘武功而渡过翻天江的,方可获得阴风老祖的接见。当然,真正能够渡过此江的人,寥寥可数。唯一人所共知的成功渡江者,乃显赫有名的三绝宫主持全徐州。通神教教主说:“嘿,全徐州闯得过,难道本座就过不了?”扇子轻轻一挥,气劲随即向树干急射。察察几下声响,树身已断为数截。气劲于扇骨透出,处于半空的断木立时分为多份。见通神教教主腾身而起,随即踏在断木之上。连番跃起,以超凡的轻功踏木而去,好厉害。然而,断木只有七八块,为何通神教教主可以不停踏木而行呢?好一个通神教教主,踏过木块后即以旋劲前挑,这样,便有用不完的木块矣。通神教教主说:“去。”人到江中,眼前已出现一圈滔天巨浪,看来这个教主本领纵有多高,也难逃被巨浪吞噬。见他用力一压,木板随即下沉避过浪头,及至浪头的最弱点,再以一口真气腾身而起。如此起伏不断下,人便跨越这个庞大的天险。通神教教主心想:啊,已经有人恭候。只见阴风派派众说:“好轻功,但要踏上黑风山的泥土,还有一段距离,放箭。”抬头一看,漫天的箭雨已急射而至。只见教主人向后拗,轻易避过了无数的箭头。但这么一来,人却掉进水里去。而身后的箭雨也随浪势尾随而至。通神教教主再次展示上乘的轻功,人一转身,双脚就踏在箭枝上。蓬的一声,通神教教主已连人带箭的重新跃出水面。阴风派派众说:“怎么可能。”一众喽啰惊魂未定,通神教教主已连同箭雨直扑岸上。阴风派喽啰慌忙闪避,不然必成箭猪。到得岸上,阴风派门徒已抽出兵器,围拢而上。通神教教主说:“啊,不是过了翻天江,便可见到阴风老祖吗?”只见为首的说:“收回兵器。”躬身对通神教教主说:“在下柏森,是这里的总管,敢问这位高人。”通神教教主说:“本座乃通神教教主,想跟你们的阴风老祖好好一谈。”黑风山无风殿。无风殿内阴深诡秘,大殿两旁竖立不少巨型兽骨,更显这个教派的神秘肃杀。通神教教主向前张望,只见大椅上坐着一个人,见其神色镇定,对眼前的入侵者无动于衷,想必正是这里的头头,阴风老祖。阴风派教主阴风老祖说:“好,身为通神教教主,竟纡尊降贵而且单枪匹马踏上我们的黑风山。”“你,不是以为凭一己之力便可翻转这里吧?”通神教教主说:“翻转这里不敢说,但全身而退倒没大问题,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阴风老祖说:“有自信,但这里。”“有虎子吗?”通神教教主说:“我先问你,近年你为何不断与我教作对。”“数算下来,你们已夺我八间招财坊,九间聚宝押与十间如意楼。”阴风老祖说:“还有呢?”通神教教主说:“还有不断挑战我的徒儿。”“而且这些徒儿,全都是懂得太上心印经的。”阴风老祖说:“太上心印经?你骗得了谁?”阴风老祖说:“当年陈浩然在万剑门身受重伤,被太上老君带走后,两人自此烟没人间。”“你的太上心印经,又在哪里学回来的?”通神教教主说:“你不停挑衅我,就是要我来找你,印证我的太上心印经?”阴风老祖说:“你,不是早想给我见识吗?”通神教教主说:“好。”“就给你见识。”通神教教主使出光芒四射。阴风老祖说:“哼,你的太上心印经根本没有内功辅助。”阴风老祖说:“离火劲可以让对手呼吸困难,玄冰功则可令对手身法呆滞,两者你也同时欠奉。”“所以我可顺利来到你身前。”话刚了,阴风老祖那飘忽无定的掌影已直扑通神教教主。通神教教主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五式相迎发梦。阴风老祖说:“这相迎发梦是冒牌的,它有防御能力,但没有真正神功的回撞力。”阴风老祖说:“你看,我可以强行攻入你的气劲范围。”通神教教主心想:掌势连绵不绝,好厉害。通神教教主边想边吸一口气,随即将身形急速旋转。通神教教主使出太上心印经第六式同在我发。通神教教主的急转形成旋窝,且旋势不断上冲,将敌人转个把持不定。一旦对手陷入窝心,便可给予其致命一击。阴风老祖说:“这招倒有点像样。”阴风老祖说:“可惜旋力不足,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轻易逃脱。”通神教教主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二式美俄登道。通神教教主说:“看你逃到哪里?”美俄登道分数条气劲打下,但竟被阴风老祖全数接下。阴风老祖说:“这是什么太上心印经?”“全部只是劳什子的暗器。”“不知所谓。”通神教教主说:“如何也好,总算不赖吧。”阴风老祖说:“不赖又如何,始终。”“你那些根本不是太上心印经。”通神教教主说:“我说是便是,除非可以打赢我。”“但经证实,能够斗得过我这套太上心印经的,恐怕是寥寥无【创建和谐家园】。”阴风老祖说:“你到处派【创建和谐家园】自称懂得太上心印经。”“就是想引证你这套所谓太上心印经的威力有多大?”通神教教主说:“我这套太上心印经出道以来确实胜多输少。”通神教教主说:“况且我徒儿所学的,跟我相比是两码子的事。”“按此推算,我的太上心印经是天下无敌矣。”阴风老祖说:“那又如何?”通神教教主说:“金人不是说过,谁懂得太上心印经,便赏赐一块土地,吗?”“如今,我就是懂得太上心印经的人。”阴风老祖说:“你不是如此天真,相信他们的鬼话吧?”通神教教主说:“只要加上你阴风派,他们定必信守诺言。”阴风老祖说:“何解?”通神教教主说:“陕西一带,许多地方既不属于宋国,也不属于金国,而是给你们阴风派占据了。”“若然你们当中有人懂得太上心印经,金国那边便可顺水推舟的实践诺言。”“到时,整个陕西便可切切实实的属于阴风派了。”通神教教主说:“若然宋国因此不满。”“金国便成了为你们撑腰的强力后盾。”“相信,这个也是你们近年不断挑衅太上心印经的原因吧?”阴风老祖说:“那么。”“这次找我,便是想跟我合作而取得这个虎子?”“说,如何合作?”通神教教主说:“简单。”“只要你向金人说:你们的盟友懂得太上心印经,要他们遵守承诺。”“事成之后,土地全归你们,但整个阴风派,也要宣扬我的太上心印经是天下无敌的。”阴风老祖说:“啊,原来是个为名的家伙。”通神教教主说:“都是各有所求。”“只是合作之前,先要为我做一件事。”阴风老祖说:“说。”通神教教主说:“山君捉了我的徒儿,他是你的朋友吗?”阴风老祖说:“不。”通神教教主说:“那便最好,因由他可能借此要挟本座查探太上心印经的事。”“为免坏了大事,有劳你将我徒儿救回来。”阴风老祖说:“他们经过陕西?”通神教教主说:“我的探子连日追截不果,该是朝陕西而来。”通神教教主说:“这里是你的地盘,劳烦了。”阴风老祖说:“好。”“拿酒来。”当下,殿外的门徒即时将酒端上。两人碰杯说:“来,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话分两头。山君与陈九州等人,正来到一处破庙休息。金九妹说:“哼,你们都不是男人。”陈九州说:“怎会不是,看我粗眉大眼,英气十足。”“我义父则高大威猛,南恶佛满脸胡子,不是男人是什么?”金九妹说:“是男人便不会欺负女人,看我全身的衣服也破烂了,而且又将我缚起来。”陈九州说:“好了好了,到了前面村庄,便给你买几套新衣服。”“但将你缚起来,是怕你逃跑,我也没办法。”金九妹说:“什么没办法?总之所有男人都不是男人。”陈九州说:“那么,连你爹也不是男人了?”金九妹说:“喔?”“哼,我爹当然是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当年,他便冒死救我娘亲,可惜。”“最后也救不了。”陈九州说:“你娘亲,死了?”金九妹说:“嗯。”陈九州说:“你挂念她吗?”金九妹说:“当然。”“谁不会惦记自己的娘亲?”陈九州说:“我不会。”金九妹说:“为什么?”陈九州说:“一个抛弃自己孩儿的娘亲。”“做孩儿的怎会想着她。”金九妹说:“你娘亲,不要你?”金九妹说:“那个山君是你义父,那么,你真正的爹呢?”陈九州说:“我也不知他身在何方。”金九妹说:“你爹也不要你?”陈九州说:“当然不是。”“他很疼我,离开我,只是逼不得已。”金九妹说:“怎会逼不得已?”陈九州说:“唏,别说了。”金九妹说:“看你,别沮丧啊。”“或许他很快会回来找你。”金九妹说:“哗。”陈九州说:“哈哈哈,你的样子好丑怪啊。”金九妹说:“呼,人家不过在讨你开心,干么取笑人家?”翌日。大清早,众人又在赶路返回星象门。前面出现一条吊桥,相信是回程的必经之路。南恶佛说:“九州,过了这条桥,我便与你分手了。”陈九州说:“前辈,你。”南恶佛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南恶佛不想与山君的名字扯在一起。”陈九州说:“喔。”山君说:“不扯便不扯,谁稀罕。”“不过,或许有人不许我们离开这里。”远望,桥头早有大伙人在守候,为首的四个更像大有来头。不错,他们正是阴风老祖麾下的大四喜。东风,南风,西风,北风。
第一百二十八章降龙十八掌
九州与九妹混入阴风派抗金队伍,顺利脱离其势力范围,谁料因而与丐帮产生误会。就这样,双方一言不合,互相缠斗。期间,丐帮的马场要被九州点中穴道,即时求援。丐帮一众【创建和谐家园】慌忙上前助拳。突然,一人说:“住手。”众丐帮【创建和谐家园】立刻说:“帮主。”来者年纪二十不到,从丐帮兄弟的呼唤,原来是丐帮帮主。陈九州心想:啊,这个跟我年纪相若的,竟然是丐帮帮主?洪莲花说:“丐帮向以名门正派自居,怎可做出如此以多欺少的恶行?”陈九州说:“对啊,连你们的帮主也看不过眼。”护心说:“帮主,他们。”洪莲花说:“先解开马兄弟的穴道再说。”护心解穴之时,帮主便了解【创建和谐家园】的因由。洪莲花说:“嗯,阴风派表面抗金,实际却欺负我们【创建和谐家园】,居心叵测。”“狠狠教训一顿是应该的。”众帮众说:“喔。”陈九州说:“我们早已说过不是阴风派的,只是借了他们的衣服。”洪莲花说:“口说无凭。”九州与九妹对望,心知眼前这个年轻人表面公正,实际却在偏袒帮众。洪莲花说:“刚才我帮【创建和谐家园】以多欺少,实在不妥,如今,本座就还你们一个公道。”洪莲花说:“我就以一敌二,若你们可跟我周旋三个回合,便放你们离开。”金九妹说:“简直是蛇鼠一窝。”洪莲花说:“蛇鼠一窝?”“闲话少提,丐帮第四代帮主洪莲花,就来领教领教。”洪莲花双掌一推,九州两人立时分左右闪开。金九妹说:“看你如何以一敌二。”洪莲花推开九妹,一旁的九州立时提腿冲上。然而,打空了。洪莲花以左肩前推,九州即时失去平衡。陈九州心想:哗,好厉害。洪莲花心想:后面有鬼。洪莲花转身后踢,但后方的人已然不见。原来九妹已跃上半空,随即飞扑而下。洪莲花鼓起内劲向上一推,夹着风雷之声的一掌昂然轰出。掌劲雄浑,将九妹的幻影通通打散。上空出击失败,九妹转向洪莲花的四周下手。马场要说:“哗,帮主小心。”洪莲花说:“要破这些花巧招数,有何难度。”说时迟那时快,九妹已抓住洪莲花的左腿。但见洪莲花不住后退,轻易摆脱九妹连绵不绝的爪功。因由洪莲花以迷踪八卦步避走,难怪九妹奈何不了。下盘稳健,面对身前的招数自然毫不费力。见九妹势危,九州及时以头槌助其解围。洪莲花喔了一声。洪莲花说:“可恶。”陈九州说:“九妹,我们双剑合璧将他取下来。”金九妹说:“好。”马场要说:“帮主,用降龙十八掌。”当下,见洪莲花掌影翻飞,起伏不定,正是催起降龙十八掌的前奏。红莲花心想:那个女的功夫较好,就先向男的下手。众丐帮【创建和谐家园】说:“降龙十八掌一出,气势确是不同凡响。”“这两个小鬼死定了。”陈九州说:“九妹,他,好像与刚才的不同。”金九妹说:“别管他,我们依旧兵分两路。”见两人向左右闪避,洪莲花的掌花也向两边打出。密密麻麻的掌花,完全笼罩九州与九妹的身上,避无可避。两人狼狈不堪之际,洪莲花倏然攻向九妹。金九妹说:“以为女孩好欺?看爪。”洪莲花一吸口气。一闪。洪莲花一个翻身后,竟然以降龙十八掌第二式飞龙在天直打陈九州。对方突如其来的一掌,眼看九州逃生无门。九妹情急,右手即时捏起一个神印。金九妹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一式光芒四射。只见金光骤起,四周的气压骤然沉重,九妹打出的,竟是失传已久的太上心印经。洪莲花心想:啊,这一招,挡不了。九妹的一掌还未打出,洪莲花已然跃上半空闪避。恐防伤及九州,九妹硬生生的将掌劲收回。金九妹说:“九州,没事吧?”陈九州说:“还好。”洪莲花心想:刚才那招,好像是太上心印经。这个女的,真人不露相。好,再试真一点。洪莲花考虑过后,即时再向九妹发动攻势。九州岂会袖手旁观,从横里介入。洪莲花说:“滚。”打退九州,再以密密麻麻的掌花向九妹进逼。见九妹狼狈非常,洪莲花的右掌蓄势待发。九妹机警,跃上半空避过一劫,而洪莲花的一掌,也将地面打得沙石纷飞,厉害非常。但洪莲花真正目的,就是将九妹逼上半空,以方便使出降龙十八掌第十三式鱼跃于渊。九妹的武功并非高强,但也看出对方的恶招在即。右手马上捏起神印,预算以太上心印经迎敌。正当双方准备硬碰之际,九州刚好回气再上,脚一蹬,已抢入洪莲花的下方。点穴手。点穴手快速的搓向洪莲花身上大穴,无奈后者正处于提气出掌的霎那。因应洪莲花体内充满真气,九州的点穴手也全数被震回。然而,也因震回九州的点穴手,洪莲花真气难免外泄。真气不足,推出一掌也出现迟缓,这令九妹得以及时避过。一轮扰攘仍未分出胜负,三人只好重回地面。陈九州说:“可以吗?”金九妹说:“可以,别分心。”洪莲花说:“好,三个回合已过,再打便有违我的承诺。”金九妹说:“什么承诺,你不是想教训我们吗?”洪莲花说:“若真是阴风派的人,当然要教训。”“但从你们刚才的武功路数。”“应该不是阴风派的。”洪莲花说:“洪莲花先行赔个不是。”金九妹说:“这家伙真会自说自话。”洪莲花说:“所谓不打不相识。”“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陈九州说:“我叫陈九州,她是金九妹。”洪莲花说:“九州,九妹,哈哈,好合村啊。”洪莲花说:“刚才多多得罪,就让莲花作东,请两位饱餐一顿。”“当给我结识四海的英雄豪杰。”陈九州说:“我是星象门的。”金九妹说:“我是通神教的,算英雄吗?”洪莲花说:“喔?”马场要说:“哼,原来都是邪魔外道。”洪莲花说:“住嘴。”洪莲花说:“所谓树大有枯枝,亦有出污泥而不染的。”“门派只是大概,细微处方见真章。”“最起码,两位必是性情中人。”洪莲花说:“丐帮中人就是如此随遇而安,不介意吧?”陈九州说:“嘻嘻,还好。”金九妹心想:以为请我们到福满楼,原来只是这样。洪莲花说:“敢问一句,两位为何会穿上阴风派的军服?”于是,九州将过程说出,当然,有关太上心印经的却是只字不提。洪莲花说:“啊,原来想逃离阴风派的势力。”“不过,这里还是陕西啊。”陈九州说:“没办法,唯有见步行步吧。”“总有一天,必定可以返回星象门的。”洪莲花说:“这样吧,反正我要前往云南,不如一起同行,好歹也有个照应。”金九妹说:“喔。”陈九州说:“这个。”金九妹轻声说:“别答应他。”洪莲花说:“这位女侠,所谓日久见人心,我们丐帮绝非你所想般蛮不讲理。”洪莲花说:“来。”“洪莲花自罚一碗,再为刚才的误会谢罪。”金九妹说:“我不欠人,你喝我也喝。”洪莲花说:“当真巾帼不让须眉,陈兄弟,你给比下去了。”陈九州说:“哈,那我也来一碗。”一碗接一碗的,三个英雄少年,就在酒酣耳热中,孕育了一份莫逆之交的情谊。然而。江湖的情谊,就是如此单纯吗?且说星象门主,山君。仍在不断找寻九州的下落。日夜不停,也不知走了多少里路,依然是徒劳无功。山君心想:难道九州,已被阴风派或是通神教抓了回去。山君心想:但途中却看不到任何打斗的痕迹。该不会被抓了。唉。这些年来,九州鲜有离开山君的视线范围之内,现下音讯全无,实在令后者着急。回想十八年前,山君强抢九州而去,预算将来再见陈浩然之时,便以其子要挟而得到太上心印经行功的法门。谁料陈浩然一直没有重现,他却与九州建立了一份深厚的父子情谊。这些,都是山君始料不及的。山君突然心想:火麒麟。这扁毛畜生,为何老是跟着老子呢?不对。它该是被某些东西引来,到底是什么?山君疑团一起,人即时纵身而上。他预算骑上火麒麟的背上,一探究竟。火麒麟察觉有异,身形立时一转,将山君甩出半空。山君哗了一声。山君提一口气,即时再上。这一次,是坐个四平八稳的。山君说:“当日太上老君可以将你驾驭,难道我山君不行?”山君说:“好,就载我去找九州吧。”偏偏,火麒麟却在半空盘旋不去,明显如山君所想,该是被附近某些事物所吸引。山君心想:喔?下面有个人。山君说:“下去。”山君用力一推,火麒麟随即低飞。火麒麟在这人身旁飞过,山君一看,心中恍如被敲了一记重的,如遭电击。山君心想:这个人的样子,怎么,像是十八年前的陈浩然?山君心想:是他,真的是陈浩然。但,样子怎可能如此年轻,到底他是人是鬼?山君想着间,见陈浩然转个面来,眉宇间,散发着一份难以言喻诡异的神态。
第一百二十九章太上心印经震九星
话说山君寻觅陈浩然途中,巧遇巨鸟火麒麟。当下灵机一动,预算借高空俯视的优势,追寻义子的影踪。然而,九州找不到,却遇上十八年前于万剑门消失的陈浩然。看真点,确是陈浩然。但按推算,陈浩然该已三十开外,为何面貌仍如此年轻?山君心想:莫非只是人有相似?山君疑惑的同时,火麒麟已往下低飞。之后,就在陈浩然身旁不断盘旋,似在示意将对方背负起来。然而对方并没领情,只向火麒麟望了两眼,径自前行。山君心想:咦?他的眼神为何如此茫然?山君说:“唏,陈浩然。”山君说:“我是你的朋友,山君,记不起我吗?”陈浩然说:“我不认识你。”山君心想:他的神智似乎出了问题,是失忆了?山君说:“我是你师傅的朋友。”陈浩然说:“我师父?”山君说:“对啊,就是你师父,太上老君。”山君说:“你快上来,我带你找师父。”陈浩然说:“好。”好字刚了,陈浩然已坐在山君背后。山君说:“喔?”山君说:“坐好,我们出发了。”不知火麒麟是否听懂山君的说话,见它双脚一震,已向云端冲去。风声凛冽,山君斜眼望向身后的陈浩然,心底在诧异他竟与当年并无异样。这令江湖历练不浅的山君,心头也不禁在卜卜乱跳。山君心想:这头畜生,也不知要将我们带往何方。而这厮也不知是敌是友,若他一旦发作,我便乖乖不得了。嗯,乘他未有动静之前,老夫就先下手为强。山君说:“小兄弟,你看那边。”对方分神,山君飞快的打出点穴手。但。陈浩然唔了一声。山君万料不到陈浩然竟有气劲护身,点穴手全部无功而还。山君感觉危险,第一时间跃离兽背。陈浩然说:“暗算我?”只是,陈浩然亦随即跃起,直追山君。陈浩然一出手,就是太上心印经第二式美俄登道。山君说:“啊,太上心印经?”深知太上心印经的厉害,山君岂敢野蛮,几个翻腾,慌忙避开。只是人未定神,陈浩然又再杀到,好快。陈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经第三式相迎发梦。这招距离极近,逼不得已下,山君唯有硬接一记。四掌硬碰,恍如雷响,霎时爆出轰天动地的震荡。地面的人,通通也被震醒过来。陈九州说:“啊,这些鸟儿为何会掉下来。”一众抬头,赫见两人正在半空恶斗。金九妹说:“啊,有两个人在上空。”众丐帮【创建和谐家园】说:“这两个人的武功很厉害。”“为何他们不会掉下来?”“那只兽很巨大啊。”陈九州说:“呀,那是我义父。”金九妹说:“不错,我认得他。”山君在云端与陈浩然恶斗,自然不知陈九州正身处下方。这时,见陈浩然深吸一口气。打出太上心印经第一式光芒四射。太上心印经威力澎湃,山君不敢接二连三的硬碰,腾空急闪,以避其锋。又是一记光芒四射。再闪。连番闪躲,山君骤觉真气不继,他清楚若一口气接不上,人便会往下掉落。山君说:“唏,陈浩然,别将好人当賊扮。”陈浩然说:“什么好人?”“你刚才不是要点我穴道吗?”只见陈浩然继续左一掌太上心印经的光芒四射,右一掌太上心印经的美俄登道。只见两个掌力排山倒海般地直击向山君的左右两面面门。山君一个侧身,反手一掌九星归元**。只见空中的旋力如排山倒海般直击向陈浩然。陈浩然一个侧身,反手一招太上心印经的同在我发。掌劲如雷疾射向山君的小腹。山君一个侧身,然后坳身向后急退三尺。停手说:“陈浩然,你的内息不妥啊。”山君说:“当然不是。”“刚才见你面色不妥,想是真气混乱,所以为你调和经脉而已。”陈浩然说:“真是这样?”突然,一口鲜血从陈浩然口中喷出,是给山君误打误撞的说中了吗?陈浩然真气散焕,提不起劲,人即时往下急堕。众丐帮【创建和谐家园】说:“啊,要掉下来了。”火麒麟相当精灵,飞快从陈浩然下方兜截,及时以背将其承托起来。而山君也顺理成章的跃上兽背之上。山君说:“陈浩然,别动,我替你调和。”说着,双手已分按对方的肾俞穴。背负二人的火麒麟也不知怎样,见它四脚上下狂踢,带着二人朝北而去。二人一兽逐渐消失,天空依旧是天空。曙光渐露。然而地面的人则像见鬼般牢牢的钉在地上,因由他们刚才听得清楚,山君不断呼唤陈浩然这个名字。当年凭着太上心印经横扫江湖的陈浩然,真的重现人间吗?尤其对陈九州来说,绝对是震慑心神的。陈浩然,那是我亲生父亲啊。陈九州说:“洪帮主,有马匹吗?”洪莲花说:“有,就在山腰。”陈九州说:“快,借给我。”陈九州借了丐帮的高头大马,四蹄翻飞,直朝北方奔驰,他要追上火麒麟,追上义父,追上父亲陈浩然。而陈九州的身后,是金九妹。她尾随而来,是舍不得九州了。再之后,就是丐帮中人。他们也是紧咬陈九州不放,目的,是找出懂得太上心印经的人。丐帮风尘仆仆的展开追索大行动,惹起此处势力人士的关注,那是阴风派。阴风派与通神教已经结盟,当下就以飞鸽传书互通消息。最终,两帮人马决定分别跟在丐帮一众的后面。辗转间,已是陈九州追踪火麒麟的第四天。马失前蹄,九州当场被摔下。陈九州心想:刚才还见到它,为何不见了?唉,始终也追不到,喔,原来还在。刚才火麒麟失去踪影,只是被云层遮盖而已。陈九州心想:水,先找水源。找到水源,一人一马即时补给。之后,九州又再匆匆上路。金九妹说:“九州,等我。”陈九州心想:九妹?金九妹说:“你还要追到何时啊?”陈九州说:“快追到了,我要见见自己的亲爹,陈浩然。”九州的努力没有白费,马不停蹄下,终于逼近包袱沉重的火麒麟。所谓包袱,就是其背上的山君与陈浩然。虽然沉重,但火麒麟依然没有停下来,它,到底要飞去哪里?而它背上的两人呢?见山君正死命的按着陈浩然不放。因由山君心怀不轨的吸取陈浩然的内气,以致被弄得乱七八糟。山君心想:妈的,为何他的经脉像全部逆转般。难怪他先前跟我交手后,竟会无端的吐血。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吸他的内气。山君内气杂乱,此刻便忙于调理自己的经脉。若此时不幸掉下,必因内气不足而粉身碎骨。山君心想:啊,好冷,这头畜生到底要将我们带去哪里?火麒麟继续往前飞,过了几个山峰,山君眼前倏然一亮,面前,竟是白皑皑的一大片。山君心想:啊,到这里来,干什么了?山君说:“畜生,还不停下来。”话刚了,火麒麟果真停了下来。然而,它是听从山君的命令吗?不,看来只是抵不过严寒的天气而已。火麒麟便叫便拍腿,倒像想继续前飞,但又飞不过般。从火麒麟的视线方向,山君倏然有所发现。山君说:“前面冰山之上,好像有些东西。”“冰雪之中,像藏了一个人。”山君心想:喔,那个人?是太上老君。果然,一个酷似太上老君的人,竟然凝结在冰山之中,感觉上,他已被冰封多年了。山君心想:呀,真想不到,当年太上老君失踪后,十多年来毫无音讯。原来,他竟是被冰封在这极北之地。这头畜生,该是带我们来找他的。山君心想:不,不是我们,它只是想带陈浩然前来而已。内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玄机?要知底蕴,就得过去看清楚。但如何过去呢?连火麒麟也抵不过这里的严寒。或许这样吧。想及此,山君随即盘膝而坐。之后,就在专心调理经脉。原来,山君打算将经脉调好,再以气劲灌注火麒麟体内,这样便可载他与陈浩然飞过去。与此同时,九州与九妹已来到山君所处的山峰之上。陈九州说:“啊,不见了他们。”金九妹说:“不,应该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陈九州说:“这山峰非常险要,你留在这里,我上去。”金九妹说:“不。”“既然山势险要,若然有何意外,那便没有照应,我跟你一起去。”陈九州说:“那,好吧。”说罢,陈九州即时从马背向上跃出。九妹二话不说,如影随形。一个勇往直前,一个誓死追随,也证明双方的底里,已逐步到了不愿分离的层次。不多久,丐帮的人马亦已赶到。马场要说:“他们上山了。”洪莲花说:“嗯。”“我们也跟上去。”护心说:“喔?”洪莲花说:“轻功好的跟着我,不好的暂时留下。”说罢,洪莲花就率领大批武功高强的丐帮兄弟,直朝山峰之上迈进。与此同时,山君已将内气注入火麒麟体内,致令火麒麟有着足够的能耐,背负两人飞向对面的山峰。
第一百三十章同归于尽
在火麒麟带领下,山君发现十八年前绝迹江湖的太上老君,原来于雪山上遭冰封。于此,山君认为可以借此探得太上心印经行劲的法门。与此同时,九州与九妹也随火麒麟的行踪赶到。以洪莲花为首的丐帮等人,亦已追到。当然,自然少不了通神教与阴风派两大教派。就这样,一众武林中人将于这块极北之地,上演一幕冠盖满京华的好戏。且说山君以气劲注入火麒麟体内,令其充斥暖流御寒,随即朝向对面山峰飞去。山君心想:呵,很冷,真的很冷。若非太上心印经的秘密就在眼前,山君绝不会贸然犯险。顷刻,山君已到达冰山之上。山君心想:看来,要先打破这个巨大的冰封。山君先将陈浩然置于安全地方,之后跃上冰山之巅。然后盘膝于冰上,运起其绝学九星归元功。山君使出九星归元**。不断追求太上心印经绝学的山君,本身功力其实绝不平凡,见他鼓足内劲向下直轰,积结多年的冰封倏然爆开。惊天动地的爆响过后,随着漫天的雪花纷飞,被冰封多年的太上老君,终于重现人间。山君心想:这家伙到底是死是活?这时。不省人事的陈浩然也被惊醒过来。陈浩然说:“啊,师父。”陈浩然说:“师父。”“师父,我。”陈浩然说:“我找得你好苦啊。”陈浩然本已虚弱非常,加上情绪激动,人随即软倒跪下。突然。山君心想:啊?这家伙。原来还未死去。太上老君不单没死,而且双眼也在瞬间圆瞪起来。太上老君似乎没有发觉山君的存在,只专注为眼前的陈浩然运劲。其身周,也徐徐冒起阵红阵蓝的真气。在旁的山君看在眼里,感觉诡异非常。山君心想:那是太上心印经。他在将离火玄冰功传入陈浩然体内。若我这时以吸星**将其真气吸过来,那绝对是天大的收获。想及此,兴奋之情走遍四肢百骸,令其神智也出现有点痴迷。山君说:“好。”好字刚了,人已飞身上前,掩至太上老君的背后。山君深吸一口气,准备使出其看家本领。吸星**。瞬间,冷暖真气便源源不绝的流到山君全身多个要穴,令其感觉气劲充盈,人也精神饱满的。山君说:“哈哈哈。”“好呀,太上老君与陈浩然的内功,将会全部归我山君所有。”“哈吼吼吼吼。”笑声惊天动地,也惊动了身处山腰的九州与九妹。金九妹说:“九州,他们到了对面的山峰。”陈九州说:“喔?”略有武功底子的,也看出山君正在吸纳一老一少多年的内功修为。陈九州说:“义父,不要,那是我爹。”距离极远,九州的声音传不到山君那边,却惊动了身在后方的丐帮中人。还有通神教主与阴风老祖。通神教教主说:“啊,是陈浩然与太上老君。”阴风老祖说:“还有太上心印经。”“看来,你冒牌太上心印经要站不住脚了。”通神教教主说:“放你的狗屁。”阴风老祖说:“哈哈。”阴风老祖是苦笑,但山君则是失控的狂喜,然则这股兴奋,瞬间之后,将会成为历史。山君说:“喔,怎会这样。”山君心想:体内的冷暖内气,为何像在倒行逆走的。发觉不对劲的山君,欲撤离双掌,却被汹涌澎湃的太上心印经沾得牢牢的。山君说:“太上老君,快收劲。”山君越乱,太上老君的气劲越往其体内冲去。山君呀了一声。翻涌的气劲在山君体内乱转,令其极度难受,他直觉若不尽快卸劲必然命丧当场。山君说:“我,抵不住了。”山君呀的一声。爆发出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的气劲。庞大气劲,来自陈浩然与太上老君体内气劲相加,再传到山君体内爆发。巨响爆发的同时,山君即时灰飞烟灭,之后余劲未了,更波及整个雪山,见整座山峰碎裂爆破,其势若天空倒塌下来一般。陈九州呀了一声。洪莲花呀了一声。通神教教主和阴风老祖也呀了一声。瞬间,整座冰山已完全崩倒,一无所有的,就像从来也没有这座山峰般。而陈浩然与太上老君就像魔魅般,只在人间一闪即逝,山君呢?则在这次神话中黯然陪葬。此情此景,尽将对面山峰的人吓得发呆。阴风老祖说:“刚才太上老君使出的,就是太上心印经的心心相印。”不错,心心相印,倒过来就是了。换言之,山君就是将这招的气劲全部吸纳,最终承受不来而致山毁人亡。在场人等看到真正太上心印经的威力,不期然对江湖上冒牌的太上心印经投以轻视。阴风老祖说:“依老夫看,你的所谓太上心印经,该要改个名堂了。”通神教教主虽然戴上面具,但谁也感觉到他底里的尴尬。通神教教主说:“改什么,我的太上心印经是真正的太上心印经,我问凉风的太上心印经,不会假的。”阴风老祖说:“你是四九会的问凉风?”问凉风说:“有啥稀奇?”“我就是问凉风。”脱下面具的通神教教主,果然就是昔日四九会的问凉风。十八年前的四九会是个杀人组织,在干过几宗轰天动地的大事后,成员也去掉其八,只剩下眼前这个问凉风。问凉风有个癖好,就是热爱天下神功,然后将它们收录排名。自四九会瓦解后,问凉风自创了通神教,并以嫖赌饮吹发迹起来。之后招揽不少武林高手,并将他们的神功记入排名录中。某日,问凉风忽发奇想。问凉风心想:辑录这部排名册,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将自己的武功排名榜首,不可以吗?我擅长的武功,是什么呢?就是太上心印经。多年后,太上心印经,问凉风与通神教教主的名字连在一起,是多么光荣的一回事啊。就这样,他开始模仿太上心印经的神髓,之后再传给麾下门徒在江湖上招摇。如今真正的太上心印经重现,问凉风的冒牌货连徒弟也骗不过,难免令他老羞成怒。问凉风说:“这里的人,休想可以活着离开。”阴风老祖说:“以为杀了我们,就没人将真正太上心印经的事传扬开去?”问凉风说:“当然。”阴风老祖说:“就算你可以,你有这个能耐吗?”问凉风说:“怎会没有,看我如何先宰了你。”阴风老祖说:“怕你不成?”就这样,两帮人马即时互相缠斗。两大帮派为何动手,身处上方的丐帮一清二楚。马场要说:“帮主,我们该怎样做?”洪莲花说:“半年前,我们三大长老先后被太上心印经打伤。”“依我看,那些根本不是太上心印经,而是一些下三滥的功夫。”护心说:“什么功夫也好,既然伤了我们的长老,我们便要报仇。”洪莲花说:“不。”“这里地势险要,犯不着跟他们拼命。”“走吧。”洪莲花说:“若他过得了今天,我们再找他算账也不迟。”当丐帮一众离开时,两大帮派依然杀得难分难解。众人说:“杀啊。”“宰掉他。”“通神教天下无敌。”“我们阴风派岂是窝囊。”半年后,极北某山峰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是陈九州,女的是金九妹。陈九州是山君的义子,但自山君于半年前葬身北地,他便没有返回星象门,一直待在这里。而九妹的师父(通神教教主)与父亲金不凡也在半年前一战葬身于此。无依无靠下,唯一可以跟随的,就是这个男人陈九州。所以,她也在这里一直陪伴他。每天,陈九州都在看着那座早已倒塌的雪山遗迹。除了他们,还有一直在附近盘旋的火麒麟,两人一兽,像在思考着同一问题。当日雪崩的一事,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内情,原来是这样的。十八年前。陈浩然于万剑门一役重伤垂危,啖气难咽的太上老君,誓要将他救活过来。他马上将陈浩然带回天庭医治。然而救了三日三夜,陈浩然毫无起色,令太上老君沮丧非常。太上老君心想:唉,看来真的活不成了。但他体内仍有一息尚存。要救,救不成。不救的话,那点阳气总会熄灭,如何是好?为将太上心印经流传下去,他想出一个办法,随即将陈浩然带到极北之地。之后,将太上心印经注入其心内,保住那点仅存的阳气。接着,再将太上心印经其九式的行劲法门,全部灌注陈浩然的体内。太上老君说:“第九式心心相印。”最后,太上老君竭尽所能,以一股寒气将陈浩然冰封起来。这样做,是希望将来遇上高人,能将他救活过来。安顿一切后,太上老君内气耗尽,再没能力离开这里,于是就地盘膝而坐。因而,两个人就各自被冰封起来。十八年后的某日,天气反常的暖和。被冰封的陈浩然,倏然醒转过来。脑袋被冰封多年,功能失去不少,只剩下残存的零碎记忆。每天,他就在霞烟山庄与天庭间,来回寻觅。其后遇上了山君,并带他回到极北之地。之后,山君更令太上老君重见天日。太上老君冰封被破,一切动作如时光倒流般逆转而行。直至太上老君重回将心心相印行气法门灌注陈浩然时,山君顿成牺牲品。一切一切,都是这么玄妙,巧合。未能了解底蕴的人,当然是一片疑惑。有一天。年月日不断过去,火麒麟终于倒下了。很快,它已被层层积雪覆盖在尸身上。这样,他便如陈浩然与太上老君般,完全消失于人间。最终,就只剩下一些后人,仍在期待陈浩然,太上老君与太上心印经,终有一天可以再次重现江湖。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天足崖 陈浩然
神秘的千湖岛形式令双使威胁武林。为求避祸,江湖中人把希望放在铁炫铃之上。但这至宝却落入少年陈浩然手中。更旋即被铁炫铃主人南杰现身夺回。南杰说:“看着你们猴儿般争来夺去,真教我眼界大开。”语带讥讽的南杰飘然而下,身轻如燕,与先前破楼堕落之势截然两样,轻功的缓急拿捏得已达化境。
着地之际,劲度却自柔转刚,裂地扩散,使众人无法接近,功力运用随心所欲得难以捉摸。青史心想:天魔居士南杰,单只这一跃,一站,身法,劲力已尽显超凡入圣的修为。渘闽说:“铁炫铃被收回,那杀我儿的仇人岂非再找不着?”南杰说:“铁炫铃啊,铁炫铃。”“一别多年,你终于回到我手上了。”
深厚内力催动下,笑声化成雷鸣般的音波。喽啰被震得昏厥。卖笑和木舟亦禁受不住。卖笑心想:脑袋像要炸开。华山派三人连忙运功自保。唯有青史聚起气劲护身,与妻子全不受影响。南杰运劲巧妙,陈浩然并没受啸声所伤。
喜色一去,南杰神情突转阴沉。南杰说:“这面铁炫铃是我赠予挚友,他生前没用上,你们却锤炼这不该贪图之物。”“你们斗胆意图驱使南某办事,非狠狠教训不可。”卖笑心想:人皆道南杰喜怒无常,动车杀人,糟了。青史心想:今天一战难免。情况一触即发,花完自蓦地抢出。花完自说:“前辈,慢着。”花完自说:“据说你曾立毒誓,不论从谁手中接过铁炫铃,都有求必应,是也不是?”南杰说:“我指的原是三位好友的后人,江湖中人要曲解成任何人也并无不可。”“反正我没有办不来的事。”
南杰说:“不过铁炫铃既为我收回,想我有求必应者。”“未免好梦成空。”“反会招来。”“杀身之祸。”花完自说:“且慢,那小兄弟拿到铁炫铃啊。”强弱悬殊,花完自可不愿让南杰出手。花完自说:“你该先听他有何要求。”武林中人一诺千金,言出如山,南杰一代宗师自重身份,更不能轻易背信。
花完自对陈浩然说:“小兄弟,这位老伯伯最爱杀人,你快求他,今后再也别杀人。”南杰说:“你自己有事尽管求我,旁人的说话可不相干。”木舟说:“不,小鬼,应叫他自。”自尽的尽字还未说出,一股劲风已涌入喉中。木舟毒计未逞,反成为南杰指气的第一个牺牲者。南杰说:“多言者死。”青史心想:是天魔居士的绝学。渘闽心想:宁波十字剑。
但指气却一化数十,只掠过花完自身边。如电光般扩散。花完自说:“师兄,小心。”连环。甫一回头,只见南杰一指劲作连珠炮发,密集爆射,寨众无一幸免地备受贯穿,血流成河。
尸首纷纷倒向卖笑,教他心中发毛。卖笑说:“别,别过来。”一指连环尽诛寨众,南杰君临卖笑身前,只因木舟一句说话,令寨中同伙都要陪葬。卖笑说:“小兄弟,救命啊。”
为免节外生枝,南杰早把陈浩然点昏了。尾指戳出,劲力聚焦集中。疾风。卖笑被彻底压倒,破额穿脑只在瞬间。白黑剑风扑面,南杰抽身疾退,原来是青史夫妇介入回护卖笑。
青史说:“尊驾既收回铁炫铃,何必大开杀戒?”青史夫妇侠义为怀,不值南杰所为,冒险阻止。南杰说:“苏元庄白黑双剑,比华山派有胆色多了。”南杰说:“他们为求自保,不敢再多哼一声。”“刀血寨的家伙死不足惜。”“两位既要强出头,就跟南某比划一下吧。”青史剑艺享负盛名,南杰存心一探虚实。青史心想:只守不攻,该应付得来。
指掌握成拳状,接下来会发出的,会是那一招夺命指技了?连环。连环再施,指气四方八面来袭,去势比早前更急劲凌厉,毫不托大相让。夫妻间默契互通,双剑交汇,捲出拨水不入的防御剑气。化成太极气旋。
太极气旋如盾般将指气全数挡格,力保不失。但奔腾的指劲绝对不宜硬接,魔剑挥送甩出。气旋离剑,荡卸指气,余劲仍裂石分金,南杰指力之刚猛可想而知。二人俱被震得腕臂酸麻,忙点穴推血过宫。青史心想:师妹已感吃力,接下来的由我独接好了。
南杰拉近距离,第二指蓄势待发。青史说:“师妹,让我来。”南杰说:“好剑法,南某就以刀会剑。”千刀。连环指气遥距攻敌,千刀却是指力着实横劈,散发凌厉刀气,锋锐程度绝对不下于真刀,刀势奇猛,青史仍沉着应对,谷尽臂力仗剑硬挡。
短兵相接,以快打快的指刀与魔剑表面看来难分轩轩。然而指劲乘虚侵入臂格经脉,这回合青史稍逊一筹。南杰说:“好功夫,再接得我下一指,老夫就不跟你计较。”南杰步步进逼,欺近到不及三尺开外,最后一指咫尺击出,接不下,必死无疑。
彼此的指劲,剑气皆难以攻破来招,只回绕擦过对方身躯。二人都把来犯劲力卸到身后,最后一招已过,南杰便依言不再向青史出手。南杰说:“好,白黑双剑倒非浪得虚名。”“可是天魔居士要杀的人,从没有杀不成的,哈哈哈。”
啸声一吐,引动卖笑额中潜藏指劲发作。渘闽夫妇始终保不住他的性命。花完自心想:原来他早已着了道儿。南杰说:“天下间能跟我走几招的没多少人,苏元庄庄主你有资格,我期待可与你再交手。”渘闽说:“师兄,你怎么了?”呕血融雪,足见青史五内受创无比炽热。青史说:“不愧是十大剑客之一,果然厉害之极,见面更胜闻名。”
花完自说:“我师哥百万计只有一位女儿百帕夏,年方十三,师父,师娘和所有同门也待她如注如宝。”“岂知你们的儿子陈浩然丧尽天良。”“竟,想污辱百帕夏。”
花完自说:“百帕夏为保贞洁,两个丫鬟不巧撞破陈浩然的【创建和谐家园】。”“那淫贼竟砍断她们的手足泄愤。”“再潜逃不知所踪。”“百帕夏性格刚烈,不堪羞辱,自觉无颜见人,竟跃下万丈深谷自尽。”“可怜我的师嫂忆女成疾,变得疯狂痴呆。”
花完自说:“师父悲痛欲绝,迁怒奉瓦良师兄,说他管教陈浩然不善,用剑斩下他一条右臂,今生也无法用剑。”“师娘责怪师父误伤贤徒,口角动武,师娘愤而出走,再没回来华山城,好好的华山派,就因为一个陈浩然变得满门不宁。”“百师兄要烧苏元庄,你说该是不该?我小师妹死得好惨。”青史心想:我还道那畜生杀人闯祸,再大的难题也可担下。但他犯了一个淫字,我那能再袒护他?百帕夏的一条人命,奉瓦良的一条手臂,还有百万计疯掉的妻子,苏元庄被烧上十遍八遍,我也无法抵偿。青史自责不已,心痛如绞。另一边厢,南杰意气风发地离开青龙寨。自称陈浩然的少年也苏醒过来了。他又叫陈浩然?到底是什么回事?
南杰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陈浩然说:“我叫陈浩然。”南杰心想:替孩子取个贱名也属等闲,但居然叫作陈浩然,奇怪。南杰说:“你多大了?你爸妈住在何处?”陈浩然说:“我十五岁,我没有爸爸,妈妈又没回家。”“我和小狗出来找他们,后来连小狗也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南杰心想:原来是一个迷路的小子,看来他得到铁炫铃也是巧合,就叫他求我一件事,应了昔年的誓言就是。南杰从不食言,纵使对着一个少年亦不愿食言。南杰说:“你捡到铁炫铃,可以求我办一件事,即管说吧。”陈浩然说:“不,我不求人的。”南杰说:“别不好意思,你求【创建和谐家园】什么也可以的。”陈浩然说:“不,我不会求你的,我不会求任何人。”陈浩然突然大叫起来,语气极其坚决。
南杰说:“你为何不求人?”陈浩然说:“我妈常说别求人,人家想给自然会给你,否则再求也是无用,我从前求她,总被狠狠痛打。”“所以我学会了绝不求别人。”南杰说:“我不会打你的,你求我吧。”陈浩然说:“不,我真的不求人的,近几年我连妈妈也不求啦。”南杰心想:我承诺对持有铁炫铃者不加伤害,况且这事用强也解决不了。思索间,二人来到一间食店之外。南杰心想:要令他求我。也不见得太难的。店小二说:“客官,有刚蒸好的馒头啊。”南杰说:“好,给我两个吧。”
无缘无故,南杰怎么要买馒头?陈浩然先前吃不着烧饼,立时大吃馒头。店小二说:“一个两文钱,很便宜啦。”南杰说:“我只买两个,一共四文钱。”“我们各付各的,他吃了多少,你问他拿钱就是。”南杰心想:他沦落街头,哪会有钱?这下子不得不求我吧。店小二说:“客官,我是小本生意,这么大锭金子,找赎不来呢。”陈浩然说:“银两吗?我有。”“刚才那位夫人给我了银两呢,我请老伯吃馒头吧。”南杰心想:喔,竟反欠了他的人情。这小子死不求我,我又不愿毁诺,唯有先带他回南方。
满布起眼挂上的万仞绝岭高耸入云,南杰带着陈浩然仍飞驰纵跃,如履平地,半天高处搭有雅致的茅舍,此处正是天魔居士隐居之地,天足崖。
陈浩然说:“老伯伯,原来你晓得像麻鹰般飞天的,好厉害啊,你是神仙吗?”南杰说:“这里是我住的地方。”陈浩然说:“老伯伯,带我来你家干什么?”“你不是说带我找妈妈吗?”南杰说:“你不求我任何事,我只好回家啦,若你求我,我再带你下山,找妈妈如何?”陈浩然说:“求你了就算找到妈妈,她也会打死我。”南杰说:“不找你妈妈也成,你想下山,就求我吧。”“怎么?”陈浩然说:“我不求,你欺负我,你骗我。”
南杰说:“求不求也任得你,哈哈。”当夜。南杰心想:好香的肉味。陈浩然说:“老伯伯,我刚打了野鸡,正想叫你吃呢。”南杰说:“看来手艺不错,谁教你的?”陈浩然说:“我妈高兴时教我的,她烧菜很好吃的。”南杰心想:这小子倒不记仇。陈浩然天性豁达,并不把受骗放在心中。自此陈浩然便住在崖上,对南杰侍奉周到,烧饭养鸡,自得其乐。相比凶巴巴的母亲,南杰反是极易相处的人。没要求下山,他只在树上刻下妈妈的容貌,聊表思念。
这一天,南杰忽地把十八个泥人交给陈浩然。陈浩然说:“哗,很多泥人儿,这是玩偶吗?”南杰说:“这些泥人身上有些武功,闲着无事,我就教了你吧。”“学成之后,你不用求我,也可以自己下山。”陈浩然说:“我也可像老伯伯般飞天吗?”南杰说:“每一个泥人都有一种动作,我只耍一遍,看清楚了。”
一十八个泥人,一十八招动作,南杰虽未运聚半点功力,但身形亦十分迅即灵动,教人眼花缭乱。看着泥人又看看南杰,跟得上吗?南杰说:“完了。”陈浩然说:“我这就打一遍,你看看对不对?”南杰心想:他一定看不清,记不住,若他学武心切,非求我不可。
陈浩然动作缓慢平实,但居然有板有眼,丝毫不差。南杰心想:他竟有这份记性和悟性,倒是练武的好材料。陈浩然说:“老伯伯,我打得对不对?”南杰说:“全对呢,现在我再教你呼吸的法门。”南杰心想:外功能强记,内功却非我指点不可,我总有办法要你求我的。一载岁月匆匆过去。陈浩然心想:老伯伯教我的内功,从前令我身子冬暖夏凉无比舒畅。练到此处,身子又变得半边热,半边冷,有趣得很。
陈浩然说:“哇,救命,老伯伯,救我。”一年下来,天赋异禀的陈浩然内功竟已有不俗修为,但此刻内息却完全失控,寒气,火劲交侵身子,互相冲撞,如堕冰窖,如入火炉,折腾得死去活来,吐火冒冰。
陈浩然心想:好冷,又好热,像被火烧一样,又像被丢进冰水中。难道我的内功练错了?我明明是依着泥人身上的法门练的。陈浩然爬向泥人,意欲求证。陈浩然心想:那些穴道经脉,我该没记错。让我再看一遍。内力失控,错手捏碎泥人,但内里似乎另有乾坤?
陶泥剥落,泥人中竟然内藏木偶,面貌狰狞可怖,暴露雄浑,令人不寒而栗,它的出现,就似是一个不祥之兆,像是索命的死神,形相可怖的木偶,无故失控的内力,南杰传陈浩然的究竟是什么武功,又有何居心?
宁波十字剑是南杰独步天下的神妙剑法,共分五剑。疾风:短小精悍,戳贯穴道,来去如风。刃灵:融剑入指,灵巧迅即,气锐胜刃。雷球:聚气成球,力压下逼,无坚不摧。连环:弹指挥送,连珠炮发,以一敌百。千刀:指掌成刀,分金裂石,变化万千。劲随意发,第一招直击花完自。花完自完全不懂反应,眼睁睁候死。
青史心想:第三指定更厉害,再守必失,应当以攻为守。南杰说:“指刀压你不下,且看剑指又如何?”刃灵。千刀以雄浑指力取胜,刃灵劲道尤有过之,轻灵之处则宛若数十无形长剑凭空堕落,同时火速急攻。青史使出墨守成规。青史旋舞魔剑,剑刃如同消散似的融于漆黑的剑风中,稳如泰山地盘转往前重压,力抵千斤,攻守如一。
青史心想:此战虽然凶险,我却获益良多,有机会定要再向他讨教。渘闽心想:唉,我但愿以后不再碰见他才对。现场只剩五个活人。华山派三人全寒着脸,半途打断的【创建和谐家园】终于要见个分晓了。青史说:“你们说明儿得罪整个华山派,百万计师兄要去烧我苏元庄,个中缘由,盼请明示。”花完自说:“青庄主跟我派数代交好,若非事态严重,我们也不敢冒犯。”华山派,华山城。位处五岳之一,华山城依山兴建,离地万丈,气势豪雄。掌门百栽自。掌门夫人石晓翠。百栽自武功学究天人,创出华山剑法,开宗立派,门下除花完自等三人外,就以长子百万计及爱徒奉瓦良最为出色。花完自说:“派中上下一直和睦共处。”“直至你儿子陈浩然拜入我奉师兄门下,一切骤起变化。”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两个我
昔年南杰曾与囧白岛主北大老人决斗,北大老人技不如人,当场阵亡,其遗物中包括十八个记有武功心法的泥人,南杰对这套粗浅的内功不屑一顾,成为闲置天足崖的战利品。
及得后来把陈浩然带上崖来。他死不肯许愿相求,反勾起了南杰折服众生的傲气。把泥人功夫相授,其实是南杰要陈浩然日后不得不求自己的计策。凡练内功,必讲求阴阳共济,南杰却刻意令陈浩然的阴阳内劲各自为政。南杰只道陈浩然内力失调,痛苦难耐之时,必定不得不求他化解,他并非存心加害,只是自尊难容一个小孩拂逆不从。然而陈浩然体内功的进境却一日千里,比南杰估计的日子大大地提早发作。
走火入魔。死亡边缘,陈浩然错手捏碎泥人,其中竟隐藏了狰狞的木偶?定睛细看,木偶上也刻有人体经脉和穴道的位置。陈浩然心想:怎么,木偶上的经脉和穴道,与泥人身上的完全不同?身随意转,陈浩然自然而然地依循木偶上的行气运劲法门,加以习练。
意达劲到,双腿聚起反应,自行拗起。随着姿势变换,冰火内息逐渐融和调合。劲力睡劲交融般宣泄射出,阴阳交侵的危机,消弭于无形。陈浩然心想:嘘,舒服多啦。身子不再半冷半热了。
阴阳际会,余劲未尽发泄,陈浩然连环翻滚,身形奇快。陈浩然心想:哈哈,连石头也被我撞破,好厉害。陈浩然先前的不适,已被遍体舒泰取代。陈浩然心想:我的身子突然好起来,定是那木偶的缘故,说不定其他泥人也藏着木偶。
捏碎第二个泥人。内里果然藏有刻着另一套心法的木偶。依法运劲,真气应运而生,浮现于指掌间。陈浩然心想:好热。阳刚真气烫肤生痛,陈浩然不懂如何处置,推送入地。
热气流能令物事上升,陈浩然以掌气推向地面,反把自己托起升高。陈浩然说:“哗,我跟老伯伯一样。”“会飞啊。”“唷呵。”陈浩然功力浅薄,乐极忘形下气劲更难持久,瞬即消散。陈浩然心想:手掌冷下来了?
陈浩然心想:难道老伯伯早知我也许会练错,特意在泥人里藏着木偶,让我自己发现?我要好好练下去,不可白费他一番苦心。看来老伯伯也在练功呢。陈浩然以为一切全是南杰安排,实则他正在全神练功。对那小子的奇遇,浑无所觉,更不知泥人中,木偶上原来藏有一套惊世绝学,伏魔功。
伏魔神功,乃是佛门绝学,始创者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源头,修为惊世骇俗,一苇渡江的达摩祖师。达摩亲手雕刻的十八个木偶,包含拳脚架势及内功心法,曾分别授予首代【创建和谐家园】十八罗汉,威震武林无敌手,奠下少林万世基业。
达摩晚年对佛理体悟更深,有感神功杀伤力太甚,遂以泥土封仓,另刻下一套强身健体的入门武功。十八木偶变成十八泥人,辗转流出少林,落入北大老人之手。陈浩然机缘巧合,误打误撞发现千古之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日夕修炼。他并不知道,伏魔神功不单化解了内息交侵危机,更将会改变其一生命运。四年后。被擒获驯养的野鸡,繁衍出无数子孙。刻有陈浩然母亲图案的树木,也变得更高更壮。
当年常遭母亲虐打,饥寒交迫一直发育不良的小个子,在四载锻炼下,脱胎换骨,昂藏六尺。布带闭目,青年凝神拧立,侧耳细听急风中微弱的【创建和谐家园】。辨清铜铃所在,青年由静转动,急展身形。
目不能视,却无碍青年在林中穿梭。听风辨声,找出铜铃,犹如探囊取物。陈浩然心想:尚差一个,就可完成这次考验了。在上面。老伯伯今次的布置未免太简单了。
南杰说:“自以为得手的最后一刻,往往就是最危险的一刻。”隐身树中的南杰猛地发难,青年背门破绽大露。陈浩然说:“老伯伯,你使诈?”“你没说过会出手啊。”
南杰说:“敌人偷袭,会先作警告吗?”陈浩然说:“我不害人,怎会有敌人?”指掌交锋,震飞青年手上铜铃,四方飞散。南杰说:“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指力无匹,将青年击飞到林顶。南杰说:“没有防人之心,武功再强也没用。”
二人一先一后穿越树丛,来到林外。青年勉力在崖边立定。南杰已穷追赶至。陈浩然心想:老伯伯来真的?青年不敢怠慢,谷尽一身内力,炽热的阳刚气息透掌散发。掌气摩擦,生出流窜火劲,凝浮于青年身前。
由始至终南杰只用单手,但指劲的无穷压逼力却教青年不得不全力施为,双掌豁尽火劲,戳力抵挡。排山倒海的内劲,旋涌牵扯的指势,青年苦苦支撑,失守在即。陈浩然说:“老伯伯,我支持不住啦。”
南杰说:“那就给我掉下去吧。”青年难止退势,快将跌出崖外。千钧一发间,南杰及时抓住青年衣襟,飞出天足崖的只是那条松脱的布带而已。南杰说:“想不到你这陈浩然,竟能把内劲练到如斯火候。”
英俊轩昂,勉强能与天魔居士对拆数招的二十岁青年,正是在崖上过了五年光阴,长大成人的陈浩然。陈浩然不是十大剑客之一吗?为什么会在这学武?当然有事情发生,这是后话。陈浩然说:“这些年来,老伯伯你第一次称赞我呢。”南杰说:“谁称赞你,少得意。”陈浩然说:“老伯伯,当日你说我若练成武功,就可以下山找妈妈,现在我算练成了吗?我可以下山了吗?”
南杰心想:他内力到了如此境地,何以这些年来都没走火入魔?他的内息已达阴阳共济的状态,难道他真是练武奇才,无师自通?我变相把他骗得留在山上多年,即使他不求我,于情于理,也该让他下山才是。伏魔神功之秘,南杰无从得知,但眼见数年来日夕相对的青年被自己【创建和谐家园】成一名好手,不觉自豪欣慰,不再计较能否令他求自己了。南杰说:“你想下崖吗?好,我这就准你下崖。”信手挥送,南杰竟就此把陈浩然掷出崖外?陈浩然大叫:“老伯伯。”
南杰后发先至,先一步着地,牢牢接住吓得魂飞魄散的陈浩然。南杰说:“我让你下崖了啊,满意吗?哈哈。”陈浩然心想:嘘,老伯伯。正午。
南杰先带陈浩然到一个小镇见识游逛。自小少见世面,陈浩然乐不可支。人众中却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暗中窥视着二人的动向?
南杰和陈浩然来到一酒楼喝酒。陈浩然说:“老伯伯,你先吃吧。”南杰心想:这些年来他对我侍奉周到,品性淳朴聪明,短短日子内力亦有小成。若我纳他为徒,细意栽培,成就必无可【创建和谐家园】。但,我那畜生【创建和谐家园】还不够聪明吗?他把我害得,唉,我怎可再生收徒之念?陈浩然说:“老伯伯,怎么了?”南杰心想:不,我绝不可再收徒弟。教出他一身内力,我也不算待薄了他,他既不求我,就此分别。
南杰说:“我去买些东西,你尽管吃。”陈浩然说:“我在这里等你?”南杰唔了一声。五年来从未分离,陈浩然心中顿感异样。南杰心想:此番一别,谅他也找我不着。登上客舟,南杰打定主意弃陈浩然不顾。南杰心想:他死不求我,铁炫铃之事,也不算是违了誓约,总不能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南杰心想:反正他总是嚷着要找妈妈,今后大可找个够。那小子不通世情,没我在身边,也许又会沦落街头,若让人知道得了铁炫铃者竟如此收场,岂不会耻笑于我?不,还是先接回他吧。自找开脱的借口,其实南杰是不愿承认,对陈浩然的关心和种下了五年的感情而已。迅速折返茶居。但陈浩然已不知所踪。店小二对南杰说:“那小兄弟出去找客官你啊。”
南杰跃到屋檐顶,凭高望远搜索。南杰心想:臭小子跑到哪里去啦?意外失散,南杰顿觉心头发急。突然,四人纵身而上。说:“请留步。”四道身影掠出包抄,拦住前路。一顶华丽贵轿子来到下方,轿中人隔窗发话。那人说:“长乐帮来得冒昧,失礼之至,还请南先生恕罪。”
南杰哈哈大笑说:“好啊,我乃是你们长乐帮的祖先,竟然来到老子头上撒野?”原来当年南杰父亲乃是长乐帮主,之后南杰不做帮主了,传位下一位,成为十大剑客,隐居天足崖。现在竟然被自己后辈踩上门来?拦路四人均是高手,正是长乐帮四名香主。金,银,铜,铁香主。南杰说:“因何阻南某去路?”轿中人说:“我们有事求见你们帮主,烦请引见。”